“当然是真的了,阎家有一个管家叫凌风,他是当初被留下来找曾姨奶奶的人,据我调查到的,曾经有人看见他和曾姨奶奶是生活在一起的,姨姨的母亲也姓凌,所以我怀疑她多半就是凌风的女儿。”
现在已经派人去找更有说服力的证据了,关于凌风这个人,他也已经派人去找了,只要他还活着,就能找到。
“可是我外婆不是喜欢厉家那个负心汉吗?怎么又和什么凌风搞到一起去了?”
南筱书觉得这话说不通啊。
“曾姨奶奶疯了,所有我怀疑凌风是诱骗或者强迫曾姨奶奶和他发生关系的。”
伯纳德说这话的时候,手不自觉的握紧,好像如果那个叫凌风的男人如果出现在他面前,他就会把他掐死。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不过凌风很可能早就入了黄土,但是如果他真的做了对不起阎家的事情,就是是把他坟挖了,我都不会放过他。”
伯纳德说这话的时候,十分阴狠,看得南筱书都有些害怕。
刨坟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不过她不敢说,伯纳德身上背负得她没有经历过,也没资格劝阻他什么,只祈求那个怀疑是她外公的凌风没做过这种事。
“那,我什么时候能跟辰天翔坦白我们的关系啊?”
南筱书赶紧转移话题,她实在是不想这样防着辰天翔了,这感觉怎么都像是在偷情。
伯纳德突然冲着她邪魅一笑,“现在就可以。”
在南筱书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会客室的门被暴躁的推开。
“哐啷”一声,南筱书十分怀疑是不是整个楼层都听见了。
一扭头,辰天翔瞪着她,怒气冲冲,那眼神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不过这可怕的眼神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而是转移到房间里另一个男人身上。
面对辰天翔这死亡的凝视,伯纳德波澜不惊地和他对视。
两个男人同样有气场,两个人只是这么看着对方,一个字都没有说。
可是一旁的南筱书却感觉到空前的压力。
门没有关,时不时有几颗脑袋往里面试探的瞄两眼睛。
南筱书赶紧去把门给关上了。
一回头,就看见辰天翔一个箭步上去,冲着伯纳德的脸就是一拳。
出手快准狠,南筱书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对于这么实实在在打到伯纳德,辰天翔有些吃惊。
就这么一拳,伯纳德一下子就见血了,顺着辰天翔打拳的动作,他倒在了沙发上。
“伯纳德,你没事吧?”
身旁一个人影冲着沙发上的人就去了,速度快的他都来不及阻拦。
“南筱书,你给我过来。”
看着南筱书一脸担心的样子,辰天翔一整张脸都黑得不行了。
“辰天翔,你打人还有理了?”
南筱书一下子也生气了,不说伯纳德是她外甥,就是换成是别人,他打人也是不对的,他不知道他自己下手有多重吗?出了人命怎么办?
“南筱书,你给老子过来!”
辰天翔见她这么维护伯纳德,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她的女人当着他的面维护另一个男人!
而他还从她背后那个挨打男人的眼里看见那么挑衅而又得意的神色。
眸色更深了,这一切都是伯纳德算计好了的,让他当着南筱书的面打他!
“辰天翔,我要带人去医院看看,你最好自己反省反省。”
南筱书不想理暴怒中的辰天翔,不过也不准备这么随便的原谅他,他这个暴脾气是该治治他。
“你要是跟他走了,就别回来了。”
辰天翔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气昏了,口不择言起来,不过看了一眼跟在南筱书身后的伯纳德,声音提高了几分。
“永远别回来了。”
“仰着头!”
洗手池边上,伯纳德整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就任由南筱书揪着小辫子,仰着头,一脸滑稽的样子。
“姨姨,你轻点,疼!”
伯纳德都要哭了,姨姨怎么跟女汉子似的。
“还知道疼?看你还跟人打架不?”
南筱书无视他疼的龇牙咧嘴的表情,手上沾着冰凉的水往他的额头拍过去。
伯纳德听着额头上传来的那一声声“啪啪”声,心疼。
“那能怪我吗?还不是你男人跟疯狗一样冲上来就打我。”
伯纳德嘟着嘴,姨姨重色轻友!
“疼疼疼,姨姨,我错了!”
伯纳德刚刚还在骂人,突然就哀嚎一声,求饶起来。
“你错哪里了?”
南筱书微笑着,手里揪辫子的动作可没有停下来。
“不该跟辰天翔打架。”
伯纳德说得心不甘情不愿。
“这才乖。”
南筱书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拍了拍他光滑的脸蛋,“好了,不流血了。”
伯纳德见她松手,蹭的一下子就站直了,瞬间高南筱书两个头。
“姨姨,你太偏心了。明明我才是伤者。”
伯纳德捂着鼻子,提示着自己见血的事实。
南筱书用水冲干净手上的血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吓的伯纳德,倒退了两步。
姨姨很彪悍,靠近需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