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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弈刚在办公桌前坐下,就听到手机一响,瞥了一眼之后,呼吸一滞。
手机上显示的正是昨天刚确认关系的、不知身份的主人发来的命令:“看到你桌子上的盒子了吗?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自己戴上。”
骆弈不知道对方又有什么新花样,又期待又有些心慌。
他不知道的是,不远处有人正看着他,注意到了他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
骆弈起身关上办公室的门,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偷窥者心里发出一声叹息,马上又动起歪脑筋来。
骆弈返回办公桌前,拿起神秘的礼物盒,还未拆开,又听到手机响了一声,神秘的主人要求他使用某个软件并开启视频功能。
骆弈环顾一圈,掏出了自己的备用手机——总不能用电脑——下载了短信中提到的app。对于对方的这种要求,骆弈完全没有预料,因此也没有合适摆放手机的支架。骆弈拿几本书摞在一起,把手机靠在书本上,又用一本书抵住手机,才打开视频。
手机中出现了他自己的脸,而对面果然是一片漆黑。
骆弈不自在地偏过头,移开视线,假装专注地欣赏落地窗外的风景,余光瞥见手机上对方的催促。
骆弈对着手机尴尬地抿了下唇,视线飘移向与整个办公室的氛围格格不入的礼物盒上,打开之后,只见深红色的绒布上静静躺着一个黑色项圈,窗外的晨光洒进房间,项圈上的黑色蛇鳞反射着奇异的彩色。
视频里的骆弈解开衬衫扣子,拿起项圈,用手机视频当做镜子,端端正正地把它圈在自己的脖子上,双手在脖子后拉紧搭扣,一圈泛着五彩的光黑色截断了素白的脖颈,周围银色的金属装饰垂下。
骆弈不适地吞了下口水,喉结在项圈的压制下略有些艰难地滑动。项圈是不可调节长度的,脖子后面只有一个搭扣,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知道他脖子的尺寸的,长度竟然刚好,刚好紧紧地压在喉结上,让他既觉得脖子里的东西极有存在感,又不至于紧得难受,仿佛刚好卡在他的忍耐限度上。
“主、主人……这样,可以了吗?”
叫出这个称呼让骆弈感到羞耻,耳朵处泛起粉色。
倒是傅觉很是惊讶,尽管昨天半强迫地要求骆弈签下主奴协定,但并未想到,骆弈接受得竟然这么快,这让他又高兴又有些恼火,高兴于骆弈的愿意,又生气对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这么轻易地许诺。意识到自己的这点矛盾的心思后,傅觉又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当初是他自己逼迫,骆弈答应了又觉得他轻信。
骆弈看对面久久没有回应,有些不知所措。
“主人?”
傅觉被屏幕中的声音唤回神志,打字回应:“喜欢这个礼物吗?”
“喜欢。”
“那么,戴着,不许摘下来。”
“可是……”骆弈有些犹豫,这太显眼了,他的着装和风格都与此并不相称。
“好吧,好吧。”
“我允许你把它偷偷藏进衬衫领子下面。”
对方如此刻意的描述绝对是故意的,这使得骆弈耳朵上的红色更加鲜艳了。
骆弈开始整理刚才为了戴上项圈解开的衬衫,重新把领口一丝不苟地扣好,好在今天穿的是一件普通的正装衬衫,领子挺括,还可遮掩一二,若是平时穿的休闲款式,根本藏也藏不住。尽管他已经很努力把项圈往下塞了塞,但还是会在边缘偶尔露出一线引人遐思的黑边。
又欣赏了一会儿骆弈此刻的状态,傅觉大方放骆弈回去工作。
骆弈吐出一口气,关掉手机视频,又理了理衬衫领口,被领子压在下面的项圈存在感极强,他想专心投入工作中,但喉结上下滑动时总会被项圈带来一阵压迫感,又让他忍不住担心,若是有下属此刻敲门看到了该怎么办。
事情总是像墨菲定律描述的那样,越是担心越会发生。果然有人敲门了,骆弈借着手机黑屏的反射,再次理了理领子,喉结滑动,清了清嗓子道:“进来。”
是原本的秘书小姐和跟着学习的新秘书傅觉,秘书小姐面对骆弈汇报工作和安排,侃侃而谈,跟在后面的傅觉隐蔽地打量着骆弈。骆弈感受到一股视线,原本专心听着秘书小姐的汇报,也不由得心思飘忽到身上的某处,吞咽了一下口水。傅觉看到随着喉结滑动,一点黑边从白衬衫领口边缘处露出,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一丝笑意。
秘书小姐汇报完就带着傅觉走出骆弈的办公室,骆弈松了一口气。
亮起的手机上有“主人”新发来的命令,要求他下班后留在公司。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努力让自己专心于工作一天的骆弈,有点忐忑不安地按照对方的指示,走到办公室套内的卫生间里,找到另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副眼罩和一条金属链。骆弈一看到这些,就猜到对方要做什么了,心下有些紧张。这是在公司,还是他自己的办公室,对方又是如何进入,又如何藏好这些东西的。即使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但仍是公共场合,虽说员工不会随意
', ' ')('推开他的办公室,可若有急事或者是性格急躁的人,仍然有很大风险,到时候他的样子不就全都被曝光了。前几次侵犯都是在对方准备好的小屋内,他陌生,但几次下来,他已经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这次安排在公司,是他自己的地方,反而让他心中更加不安,害怕担心的情绪盖过了心中那点期待。
按照指示,骆弈解开衬衫扣子,露出戴了一整天的蛇皮项圈,在脖子后面摸索着,把链子上的小环扣在项圈的金属环上,又把链子挂在厕所门把手上锁好,戴好眼罩后乖乖跪坐在地上。
骆弈心中忐忑,办公室的隔音很好,门也很厚重,很难听到门外有什么动静,整个房间内一片安静,骆弈又忍不住胡思乱想,在漆黑中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夕阳的光打进来,橙红色披在骆弈身上,他跪坐在地上,像等待审判的囚徒。
傅觉进来时看到就是这样的景色。
情不自禁地举起手机拍下来,骆弈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思绪翻飞,被突如其来的咔嚓声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就是质问是谁,惊得直接要站起来,又被脖子上的锁链拖住,拽了一个踉跄,傅觉赶忙走上前去扶住他失控的身体。
骆弈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不是什么香水,而是洗衣液和太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熟悉的气息让他安下心来,不是别人就好。
傅觉扶着骆弈重新跪好。
“很好,小奴隶这么听话,今天有奖励。”
对方以前都是故意称呼骆总,勾起他的羞耻心,签过契约之后直接进入角色,骆弈听着对方称呼他小奴隶,被掌控的感觉仿佛水一样包裹住他,有种隐隐的安全感,骆弈一瞬间不再抗拒喊对方主人,他仍然有强烈的羞耻感,但心底已经开始真正接纳——尽管还不知道对方的真实面目。
“主人。”
“做的好。”傅觉赞赏地摸了摸骆弈的头发。“喜欢像今天这样吗?”
骆弈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直白道:“喜欢。”
傅觉边说边用钥匙解开锁在门把手上的锁链,牵着锁链,骆弈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拖拽的力道,顺从地俯下身,很自觉地四肢着地,顺着链子上传来的引导在地板上爬行。傅觉忍不住一笑,带着骆弈在房间里转了几圈,随后停下,骆弈便规矩跪好。
骆弈的办公室是普通的办公室装修,地上铺着瓷砖,这几圈下来也够他受的。
傅觉停下后,先是抬起骆弈的下巴,抚摸了一下骆弈的脖子,和脖子上的项圈,拽了拽锁链,骆弈疑惑地顺着锁链的力道站起来,对方的手在他腰间捏了一把,然后解开他的裤子,骆弈一时没忍住往后退了一步,恰好靠在了落地窗上,感受到玻璃穿透衬衫冷意,顿时明白了自己现在在哪里。
“别……别在这里……”骆弈双手拦了一下,对方的手强势又不由分说地把骆弈的手腕捏在一起,另一只手继续扯掉骆弈的裤子,露出了内裤和腰间的贞操带。
傅觉敲了敲骆弈的贞操带,震动感从腰上顺着贞操带的金属传递到整个胯间,骆弈一抖。傅觉道:“有了钥匙还这么乖戴着,不错。”
骆弈脸红了,不想说出心里真实的原因,咬了下下唇,道:“不是……主人要求的吗?”
傅觉又笑。
骆弈抵抗的心其实并不怎么坚决,尽管在落地窗前赤身裸体让他非常担心,周围都是写字楼,难说会不会有人看到。骆弈顺着内心说不清道不明的害怕和期待,脱的一丝不挂,对方用钥匙打开了贞操带,随后一样蔽体的东西也离开了这具身体。
而傅觉还衣冠楚楚。
骆弈看不到这一幕,只知道对方很快就开始揉捏他的性器,乳头,并把手指伸入紧窒的后穴中按摩扩张,放松之后赤裸地站在落地窗前的人被一阵酸胀和疼痛贯穿,陌生又熟悉的性器不容置疑地插入温暖的小穴中。
沉睡的巨兽很快开始捕猎它看上的猎物,剧烈的冲击袭击了骆弈。
夕阳西沉的速度很快,很快,橙红色的太阳就消失在城市天际线后,没过一会儿,万家灯火就亮了起来。骆弈公司所在的是商务区,各大写字楼灯火通明,明亮的灯光看起来有些嘈杂,深蓝的夜空下,黑漆漆的办公室内,两具肉体紧紧贴在一起。骆弈被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落地窗贴着他的胸腹,脖颈要害处被对方手里的锁链控制,湿热的鼻息喷在干净透亮的落地窗上,氤氲出一片白雾,旋即又被脸颊贴上,蹭过,留下无数暧昧的水渍。
骆弈随着傅觉的动作不断起伏,肉体打在落地窗上,然后一只手抬起,摘掉了他脸上的眼罩。骆弈猛地从黑暗中出来,眼前透明的落地窗,对面是灯火通明的写字楼,下面是火柴盒一样小的汽车、玩具一样的路灯、行人,他感到一阵眩晕,原本激烈的性事带来的大汗一瞬间变成冷汗,让他每个毛孔都张开,汗毛直立。
落地窗的质量很好,但人类面对这样的高空有种本能的恐惧,骆弈一阵战栗,后穴更紧了,肠肉绞着傅觉的性器,傅觉差点被突如其来的袭击逼得缴枪投降,他一顿,然后是
', ' ')('更加猛烈的攻击。骆弈被顶撞得整个人趴在落地窗上,不安全的巨大恐惧完全掌控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
傅觉的性器更加深入,同时在后面轻轻啄吻着骆弈的脖颈,时不时狠狠咬几口骆弈的颈肉,仿佛公狮子压制着想要逃走的母狮。
“你快乐吗?你害怕吗?你喜欢吗?”傅觉声音很大,仿佛响雷一般炸开在骆弈耳边。
骆弈也大喊:“我害怕!!!求你……啊啊啊啊啊……求你,不要……呃啊……”
“我喜欢!!快点!再快一点!”
傅觉便更加凶狠。
随着傅觉的攻势愈发猛烈,骆弈伴随着恐惧和快感一起达到顶点,傅觉也在骆弈的身体里释放出来。
原本干净明亮的落地窗此刻印着一大片水印,只能隐约看出来是一个人形的大致样子,半中间还有一团白浊的痕迹,正因为重力原因顺着玻璃往下流。
骆弈浑身无力,闭着眼睛靠在傅觉身上,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块玻璃,大脑从刚刚的性事中逐渐恢复作用,开始发愁要怎么清理痕迹。
傅觉从背后半抱着骆弈,扶着气喘吁吁的人退回到办公室门口,把他放在沙发上。
骆弈眼前突兀地撞入一个身影,看起来有些熟悉。
“你……”
傅觉回头,或许是从落地窗外打进来的月光,或者是对面写字楼的灯光,反正是一束光,恰好照在傅觉脸上,半明半昧,又模糊又清晰。
骆弈定定地看着对方,而后恍然:“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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