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462节</h1>
森下白月似乎对李沧瑶和哈迪斯两人现在还没有消失感到很奇怪,更奇怪的是这两个人还出现在她家里。
不过森下白月也知道是这两人救了自己,她掀开被子下了床,非常郑重地向两人鞠躬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是个很懂礼貌的孩子。
“不客气,这是应该的。”李沧瑶笑着说道。
“你们真的是我的斩魄刀吗?”这个时候森下白月也明白了,出现的这两个人就是自己的斩魄刀,她和他们之间隐隐有着联系。
只是这联系实在是太过微弱,似乎随时都能断掉,所以她才会有些犹疑。
她偷偷看了眼一直都没有说话,甚至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的那个浑身冰冷的男人,心里有些发憷。
他真的是自己的斩魄刀吗?
好恐怖的感觉。
李沧瑶感觉到了她心里的犹疑和害怕,偏过头看了眼冷漠的哈迪斯,知道他其实是有些不耐烦了,心里无奈。
谁让他们这一次穿越竟然不是穿越成人类而是直接变成了所谓的死神的战魄刀的刀魄呢,说来这也是挺奇怪的。
不过既然成为了这个那她也没什么好纠结的,正好她也觉得似乎挺有趣的,就是哈迪斯似乎对自己成为了刀魄,而且还有了“主人”感到有些不快,要不是李沧瑶当初觉得无聊出来找“主人”玩,他堂堂冥王哈迪斯怎么可能会让一个人类成为他的“主人”?
当然,为此李沧瑶被迫和哈迪斯签订了许多不平等条约。
所以你不能指望原本就是面瘫少话的哈迪斯会对森下白月有什么好脸色。
李沧瑶无奈,捏了捏哈迪斯的手,去安慰森下白月。
好在森下白月也不是真正的十六岁少女,很快就回过神来了,她得知李沧瑶和哈迪斯竟然是自己斩魄刀的刀魄心里不激动那是假的,前世森下白月也有灵力,但灵力非常的低,就连白打都没办法变成斩魄刀,所以其实前世她是没有属于自己的斩魄刀的。
也正因为如此,森下白月心里才会有些高兴,她终于有自己的斩魄刀了。
而且似乎还是双刀。
即使在静灵庭,拥有双刀的人也是极其稀少的,更何况森下白月还隐隐觉得自己的双刀不一般。
只是她却没看到该有的斩魄刀,这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而且她尝试了一下,发现无法沟通斩魄刀,更无法使用斩魄刀。
“可是我似乎感觉不到斩魄刀的存在。”
听到森下白月的话李沧瑶浅笑,过去摸了摸她的头笑道:“还是没有想起来吗?”
“什么?”森下白月抬头疑惑地看向李沧瑶,很显然完全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没关系,慢慢来,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么,再见。”
森下白月还想问些什么,只是李沧瑶和哈迪斯就这么消失不见了,留下来的,只是一把不到一手长的精致的匕首。
森下白月连忙接住掉下来的匕首,好奇地左右看看,甚至还把匕首□□看看,但还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这是……我的斩魄刀?”
可是怎么看都像是一件工艺品匕首啊。
森下白月心里茫然,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对了,一护!一护他没事吧?”突然森下白月想到了什么一样连忙跑下楼开门跑去黑崎一护家里找黑崎一护。
这个时候黑崎游子也在家,看到森下白月急匆匆地跑来本来在厨房忙碌的黑崎游子还专门从厨房里冒出个脑袋和森下白月打了声招呼。
森下白月问黑崎游子道:“游子,你哥哥在家吗?”
“在的,就在楼上呢,白月姐姐来找哥哥呀!”黑崎游子笑的很温柔:“哥哥就在他的房间里。”
“谢谢游子。”
森下白月想也不想就往楼上跑去,黑崎一护的房间她很熟悉,不需要人引路。
黑崎游子见森下白月这么着急地往楼上跑忍不住偷笑:“白月姐姐和哥哥的感情真好,嘿嘿。”
白月打开门果然就看到脸上贴着ok绷的黑崎一护正准备起床,她连忙走过去扶着他坐起来,黑崎一护也看到了森下白月,正想和她说话呢,就看到森下白月一脸严肃,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
黑崎一护也终于想起来他之前一直瞒着森下白月自己当了死神的事情,又在昨天让她看到自己受伤的样子,顿时心虚的不得了,都不敢抬头看森下白月。
“白月……嘿嘿……”黑崎一护傻笑着挠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森下白月是想骂他一顿的,但是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呢,她就先心疼上对方了,最后只好瞪着他,气呼呼地鼓着脸不说话。
“抱歉,白月,我不该瞒着你。”黑崎一护最后还是没忍住直接向森下白月道歉,森下白月觉得自己要被黑崎一护气死了,她一把揪住黑崎一护的脸往外扯,恶狠狠地说道:“你就只为了这个道歉吗?难道就没有别的了吗?”
“啊?”黑崎一护傻眼了,还有什么要道歉的啊?
“你……”森下白月看黑崎一护这样就知道他根本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她都快气哭了,吓得黑崎一护手忙脚乱地安慰她,不停的道歉。
“谁要你道歉啊,我早就知道你成为死神的事情了。”森下白月忍不住对黑崎一护吼道:“我生气是因为你不顾自己的安危竟然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你难道就没想过叔叔夏梨和游子他们吗?难道就没想过我吗?你要是除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办??”
说着,森下白月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这下子黑崎一护是真的慌了,他连连道歉,抱着森下白月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抓着她的右手往自己脸上扇:“对不起,白月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别哭啊,我不是故意要让你担心的,是我不好,你打我吧,你打我一顿。”
森下白月当然不舍得打他,这会儿也不哭了,只是狠狠地瞪着他,似乎要把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担心和怒气全部都发泄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