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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驶来的车辆渐渐清晰可见,鹿绵坐在石台阶上,沉沉垂着昏睡的小脑袋钓鱼。
主人要回来了,许爱兰轻轻推了推她身边的小主人。
汽车稳当当地停在营地的道路口,十几位陌生的男女外加几个沧桑的面孔都一副疲倦不堪的模样,慢悠悠地从车门鱼贯而出,最后只留下一位身材高大修长的男巫。
鹿绵揉了揉酸涩的眼,脸上绽放出一个略带疲倦的笑脸。
“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少年扑进男巫的怀里,小声撒着娇。甜蜜黏腻的嗓音好像正在融化的黄油般诱人。
看着埋在胸前的小脑袋,马沃罗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很异样的感觉。
他通常会因别人的痛苦而感到愉悦,但在注意到鹿绵脸上的泪痕时,他却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痛苦。
还有只有在做错事时才会产生的内疚。
非常的让人不适,他必须做点什么以解脱。
“嗯,我回来了。”
当他的吻不由自主地落在鹿绵干涸的泪痕上时,魔王知道他已经中了契约的诡计,一步步走进契约设下的陷阱,给自己设下不可忽略的致命弱点。
“呜呜,马沃罗”鹿绵又惊又喜地小心翼翼看着男巫的脸,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酸楚和甜蜜交织在一起要把他的脑袋冲晕。
男巫抱着少年,深情地吻在少年的唇瓣上,含住那两片诱人至深的唇轻咬吮吸,交换彼此的体液。
他从来对这种马尔福口中“世间最美妙的事”嗤之以鼻,但当它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他只想要一刻不停。
两人的双唇贴在一起,久久才得以分离,缱绻的浪漫萦绕在相抵的额头间。
马沃罗伸出苍白的两根手指,捏着被他含在嘴里爱抚了许久的光泽水润的下唇,目光隐约不明,他贴在鹿绵泛红的耳尖,语调轻的如微风拂过,“没有人胆敢觊觎黑魔王的男孩儿,现在以及将来都不会有。”
“魔王?你认真哒。”鹿绵眼里都带着笑意,小手胆大包天地揪着男巫的衣领打趣,“好啊,原来你瞒了我这么久,看我怎么罚你。”
“你要罚我什么?”男巫挑了挑眉,把男孩儿的小手整个包进自己的掌心。
鹿绵眼珠子滋溜一转,笑道:“那就发你一辈子喜欢我好了。”
他的男孩儿。
他的。
马沃罗把男孩儿整个拥进怀中,情难自禁地俯身亲吻他的男孩儿。
等到分开时,鹿绵的双颊已经被染成了好看的潮红。
“对了,”他擦了擦嘴角的津液,“你打算对陈诚怎么办?”
“我今晚会去解决他,你不必再忍受任何人的骚扰了。”
“啊?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鹿绵的精神一下就绷紧了,他担忧地皱起眉。
这才一天……马沃罗狐疑地用猩红的瞳子看着鹿绵,神色不悦,“你应该为自己终于能逃离那个垃圾的窥觊而感到庆幸。”
“可,可是……”鹿绵攥着衬衫角纠结万分,“能不能只是把他赶走呢?杀人还是有点不好吧。”
马沃罗心里闪过一种不妙之感,他的双眼锁在鹿绵的琥珀色瞳子上,意识如贼一般悄然溜进鹿绵的脑海,迅速浏览着表面的光影。
一时间,空地上只听得到夏蝉的鸣叫。
“HOW DARE YOU!”
那个婊子!下贱的妓女!竟敢脱光了诱惑他的小鹿!他该死!
黑魔王怒不可遏,一股膨胀到爆炸的烈火从心底直窜脑门,他把手中的紫衫木魔杖攥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紧,双眼红的几乎能滴下血。
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燃烧着他的神志。
干掉陈诚!杀了那个胆敢染指鹿绵的贱人!钻心剜骨、阿瓦达!他不管是什么样的黑魔法!
他要陈诚的命!
被吓了一大跳,鹿绵打了个寒噤,他从没意识到马沃罗真正发怒是怎样一副恐怖的模样,也完全猜不透马沃罗的无名怒火从何而来。
“鹿绵,”男巫的神色一转眼便平静了下来,他伸出手指穿过少年的乌发,似温柔似冰冷地说道:“我想和你来一次。”
才互相表白了心意没多久就……今早刚释放了一次,鹿绵的欲望也没有那么强,但是他不想拒绝喜欢的人想要亲密接触的请求。
“好啊!”
鹿绵强行忽略了那点心底的异样,害羞地低下了头,“那我们吃完晚饭……”
“现在才下午四点,我们做完之后还有充足的时间。”马沃罗提高了音量,冰冷的双眼扫了一眼隐藏在阴影里的手下。
“那,”
鹿绵话音未落,便被马沃罗牵着手一路大阔步地牵会套房,被男巫面无表情地推到床上。
他心里有些慌乱,为了安抚自己暴躁的执行官,他主动把手伸向男巫的裤腰。
“别,我们先等等。”
马沃罗笑得有些阴冷。
紧接
', ' ')('着,他把魔杖对准鹿绵,嘴里咕噜了一串咒语。
“这样在我们做过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不会丢失你的踪迹了。”
“马沃罗……”鹿绵有些小感动,他凑到男巫唇边,亲在他的唇角。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不单单是一个咒语。
在房间的角落,陈诚被五花大绑封上了嘴,满脸愤怒地在黑魔王的手下的控制下挣扎,那眼中的怒火似乎能燃烧一切。
但他不会看到半点被绑着的男人的影子。
他会像平常一样,享受和自己喜爱的人的亲密时光,小小地快活一把。然后和那个人更加亲密。
三下五除二,鹿绵脱得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害羞地看着同样赤裸的黑魔王,跨坐在自己的腰上。
一块,两块……八块,看起来他还挺注意保持身材的。
鹿绵盯着男巫紧实的腹部红了红脸。
马沃罗脸上有着按捺不住地得意,他挥了挥魔杖,双手扶住鹿绵的小兄弟摩挲起来,粗糙的掌纹和冰凉的手指带给了肉棒不一样的刺激。
很快那根睡在小树林里的阴茎在他的努力下变得精神抖擞。
他勾着唇角暗暗发笑。
“天哪,你一定用了什么巫师的魔法对不对,”鹿绵睁着水润的小鹿眼指控着。
“呵呵,魔法只是用来湿润身体内部的,它可不会让你自动起立。”
男巫满意地笑了笑,目光瞥向一旁已经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嫉妒和憎恶的陈诚。
鹿绵的脸上瞬间爬满了潮红,他害羞地仰面躺着,任由男巫的手在身体上兴风作雨,“嗯哼~你这么有技巧,是不是,是不是跟别人……”
“没人敢。”
马沃罗不耐烦地用嘴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把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对准身下已经湿润的小口,缓缓坐了下去。在穴口接触肉棒根的瞬间,一声愉悦的呻吟被闷在嘴中。
鹿绵感到自己的小兄弟进到了温暖紧致的地方,被四边紧滑的嫩肉吸得爽极了。
他忍不住抬高点臀。
“别动。”马沃罗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绷紧了嘴角,脸色略显苍白。
一次性把那么大的家伙纳到体内果然还是有些吃力。
他垂下眼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尽量不让自己的痛苦被鹿绵察觉。
他双手扶在鹿绵的腰侧,扬起头微微调整呼吸。
在感受到菊口的剧痛已经减轻不少后,他才轻轻抬起臀,再坐下。
“唔~”一阵快感涌上脑子,鹿绵舒服地呻吟出声,忍不住往那个温暖的小洞的更深处捅去。
粗大的肉棒在柔软的小穴里没轻没重地撞了两下,在擦过一个点时,鹿绵突然感到身上人的抖动。
马沃罗咬着下唇在疯狂的快感中艰难保持着理智,他的臀抬起又放下,一次次擦过那个带来快感的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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