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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安静地抱着姬南泽躺了一会儿,沈又青听着他的心跳,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爱慕组长的人太多了,多得他厌烦,如果能和组长在一起,永远待在这里他也甘愿。
可惜这只能是疯话。
沈又青忽然想起什么,看向姬南泽的脚,尖头皮鞋仍然穿着,他懊恼地皱了皱眉:“唉,对不起组长,我忘了给您脱鞋了,您那么爱干净,醒来该骂我了吧。”
“组长别生气,我马上帮您脱掉。”
说着,沈又青起身跪坐在床尾姬南泽的脚前,伸手托着他左腿膝窝将他的腿抬起,让他将皮鞋踩在自己大腿上。
刚感受到鞋底的坚实轮廓就让沈又青心猿意马,他晃了晃脑袋,强行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他一手握住了姬南泽细瘦的脚腕。
然后沈又青惊讶地发现姬南泽竟然穿着正装丝袜,长度没过脚踝,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与若隐若现的温热肌肤,沈又青艰难找回的理智再次消散,喉结颤巍巍地滚动了两下。
组长怎么会穿这么……骚的袜子呢?太犯规了……
轻轻将姬南泽的皮鞋脱下,沈又青看着踩在自己大腿上,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骨骼优美的脚掌,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连目光也逐渐失去了焦距。
他小心翼翼地低俯上身贴到了姬南泽支起的小腿上,本来握着脚踝的手也顺着丝袜上滑,没入宽松的西装裤脚。
指尖滑到小腿,他勾住丝袜边缘,谨慎地触摸心上人细腻柔滑的肌肤。
沈又青僵直着身体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做什么思想斗争。
最终他附在姬南泽小腿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将姬南泽的脚往前扯了一下,同时他肌肉线条明显的腰胯猛得向前一送。
就这样,沈又青抱着姬南泽的小腿,将自己的阴茎送到了姬南泽的脚底。
甫一触碰沈又青便硬得发疼,他脸贴在姬南泽膝盖上,目光凌乱,声音被情欲浸透了,格外嘶哑:“帮我踩踩鸡巴……组长组长……对不起……我爱您……”
他将自己的裤链拉开,紫红粗壮的阴茎雄赳赳气昂昂地打在姬南泽脚心,和姬南泽精致的脚掌对比,这根性器粗俗而丑陋。
但是沈又青却反而更加兴奋了,他抱着姬南泽的腿拼命耸着腰,姬南泽脚心被摩擦得滚烫,人也被撞得逐渐从床尾移动到了床头,他无助而迷茫地捏住床单,像是陷入一场梦魇。
沈又青干红了眼,将姬南泽另一只脚的皮鞋丢出去,把他右脚也拿过来贴上了自己的狰狞性器。
姬南泽上身仍然穿着齐整十分严肃,下身却十分淫糜,他双腿的西裤被撸起到膝盖,露出穿着黑色丝袜的半截小腿与双足。
他的大腿外扩着,小腿却内收,一对脚掌被身前的男人把住,夹着一根飞速在他脚心挺动,攀爬着青筋的丑陋鸡巴。
小腿上的丝袜因为沈又青的撕抓抽了丝,看起来便是十分上不了台面的模样,脚上的丝袜更是不堪直视,沾满了男性鸡巴的分泌液,每次与那粗壮阴茎摩擦都拉着纠缠不断的粘稠白丝,水声淫糜。
脚心的丝袜像是要被磨擦起火,姬南泽感到不适,无意识伸脚踹了一下,正正好好踹在沈又青饱满的睾丸上,直接令沈又青咬着牙根高潮了。
“哈!组长,我要射了……接住……呃!”
有力的白浊从铃口喷射而出,一股股打在姬南泽脚心和小腿上,甚至有一点溅到了他唇边小痣上。
沈又青自从喜欢上姬南泽之后就再没招人睡过,以至于精液格外浓稠,他撑起身体整个人伏到姬南泽身上,因为情事呼吸滚烫而急促,他用指尖点上身下睡美人唇边白浊。
他在犹豫,色欲促使他将他的精液揉入心上人齿间,让他在不知情时就被他侵染,理智让他抹去,给心上人足够的尊重。
最终他垂下头,珍重地吻上心上人的唇角。
这是他的月亮,他的玉兰,他的向往,所以他能够为他收敛顽劣的恶性,只为落在他面颊的吻是轻柔的。
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忍耐多久,狼注定要将自己的猎物叼回洞穴,这是他和组长的命运。
再次支起身体,看着姬南泽冰凉如雪又昳丽到刺目的容颜,沈又青入了迷,恍惚中感到鼻腔微痒。
「啪」的一声,一滴鲜血打在姬南泽眼下,将他面容衬得尤为妖异,几乎不似人类了,像是象征着不详的深渊生物,存在的意义便是诱人堕落。
沈又青捂住自己的鼻子,鲜血顺着他指缝染红他衣领,他全然不顾,他只是向姬南泽请求着爱意。
“组长……爱我吧……”
姬南泽醒来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他起身看了看周围,却发现完全陌生,他皱了皱眉,寻找自己的手机和眼镜,发现都在床头柜上。
“组长,您醒了?”
沈又青此时端着一碗海鲜粥进了房间,坐在床边,他用勺子舀了一口粥,细细吹了吹,递到了姬南泽唇边:“这家的粥很不错,组长您试试。”
伸手
', ' ')('不打笑脸人,姬南泽这时候也意识到这里可能是沈又青的家了,他伸出手想接过碗,却被沈又青晃过去了。
“组长,您身体没好,我喂您。”
“不必了。”姬南泽不想和沈又青纠缠,这样的人他遇到过太多,不过是见色起意,他已经受够了这些人自顾自的接近与掠夺。
不过沈又青要是看自己直播可能自己还能对他笑几下吧,想到这里,姬南泽移开目光,恶劣地心想这多有意思呢。
明明别人扔点钞票就能让自己这个烂货对着他们抖胸,而沈又青却对此丝毫不知,把他当个宝贝一样地供着,小心翼翼讨他的笑脸。
沈又青打量着姬南泽的脸色,明白这是不能商量的意思,抿着唇将碗递给了姬南泽:“小心烫。”
姬南泽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他将粥一口口喝完了,本来有些苍白下去的唇重新红润起来,他下意识舔了舔唇面,感受到沈又青的目光更加灼热。
“谢谢你,麻烦你照顾了,不过我现在要回家了。”姬南泽感觉被沈又青的目光舔舐了全身,带来黏腻的不适感,他板着脸将碗故意嗑在床头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沈又青低眉顺眼,讨好地看着他:“不能再休息一会儿吗?或者我带您去外面的花园散散心?这里在郊区,空气很好。”
姬南泽最讨厌这种死缠烂打,他叹了口气:“我不会待太久,五点之前我一定要回家。”
他今晚要直播。
正要下床和沈又青去逛一下花园,姬南泽突然愣住:“……我的袜子呢?”
赤裸的双足骨骼线条精致,过于白皙的脚面在日光下隐约泛着青色血管,姬南泽将脚往床下一躲,避开沈又青的逼视。
“脏了。”沈又青舔了舔犬齿,假作驯服地抬眼向姬南泽笑了笑,英俊到凌厉的面容搭配这样的神情,不伦不类极了。
瞧这看似恭敬实则却在伺机而动的模样,姬南泽蜷了蜷脚掌,面色难看。
脚心隐约黏腻,姬南泽早已不是什么单纯的人,自然能猜到沈又青做了什么。
“啪!”
姬南泽毫不留情地扇了沈又青一巴掌,与昨天打他的那一拳对称。
沈又青也不问缘由,默默拿来湿毛巾和一双新的袜子,半跪在地上捧起了姬南泽的脚。
姬南泽垂眼看着他的发顶,无声嗤笑了一下,也没再阻止他。
“组长,您喜欢这里吗?”
两人并肩走在花园中,姬南泽将目光远眺,仿佛没有边际的别墅庭院让他回忆起一些十分糟糕的往事。
“啊,这里还没有装修好,远处还有很多地方荒着,以后我们可以一起慢慢装。”
见姬南泽不说话,沈又青以为他是觉得这里太简陋,慌乱地向他解释,边说边要来牵他的手。
姬南泽与他拉开距离,挑眉发问:“你疯了?你的房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是我为了我们将来结婚准备的啊……自从喜欢上您我就开始准备了。”沈又青指骨抵着鼻尖,似乎有些羞赧地移开视线。
“……哈,你真的是从来没听过我说话啊,如果我没记错,我已经拒绝过你了。”
“如果你是当初没听清,我可以再说一遍……”姬南泽被沈又青这种自说自话的态度气笑了,他的眼睛眼尾天生上勾,此时充满了嘲讽与厌倦,像是两片色彩冷淡的霜花。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又青打断了,沈又青快步上前表情深情地握住了他的肩膀:“别说了组长,您今天是不是累了?我送您回去吧。”
姬南泽看着他此时模样,忽然勾起了唇角,颤抖着肩膀笑起来,清冷昳丽的眉眼瞬间生动起来,唇角小痣随着他的笑声晃动着,迷了沈又青的眼睛。
在沈又青因为惊艳而变得呆滞的神情中,姬南泽狠狠扯住他的领带,猛然将他上半身拉低与自己对视。
两人距离近到呼吸相闻,姬南泽轻轻抬眼,眼睫在沈又青目光中像是放了慢动作一般如同蝶翼一般跃起,沈又青呼吸都停止,幻想着姬南泽给自己一个吻。
然后姬南泽恶劣地笑起来,向来如冷玉轻击一般的声线轻轻提高了,带来一股子阴森的暧昧感。
他说:“沈又青,我厌恶你,你每次看着我时都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风吹过这片仿佛陷入死寂的天地,良久之后,沈又青失去了全部表情,他松开姬南泽,似乎冷静了下来。
“……是因为林遥吗?”
姬南泽如今听到这个名字就想吐,但是这个人无疑是敷衍沈又青的最好借口,所以他撇开视线默认了。
“听说他……杀人了?”沈又青轻飘飘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指尖,他掐了掐指腹,漫不经心地问。
姬南泽闻言眼神瞬间凌厉,像是一把冷剑一般刺向了沈又青:“你什么意思?”
“我可以帮他脱罪,如果我想。”沈又青终于露出真实面目,他侵略性的视线落在姬南泽每一处暴露在外的肌肤上,“只要你跟了
', ' ')('我,我就帮他,如何?”
“呵,”太过好笑了,姬南泽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勉强压下嘴角摆了摆手转身离开,声音飘忽,“不如何,我会等小遥从监狱里出来的。”
沈又青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没有半分愤怒或者悲伤的模样,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指尖,打了电话给保卫室让他们派车送姬南泽离开,然后他扶着脖颈摇了摇头。
“哼……林遥好像没什么用?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心情好点了。”
“不过组长,您一定会属于我的,如果温柔尊重的法子您不喜欢,我们也可以玩点情趣。”
“……但是,您那么干净……”
他对姬南泽下不了手。
想到这里沈又青又变得茫然,竟面无表情地落下泪来:“原来我是真的这么喜欢您啊……”
五点半姬南泽回到了家,看着门板上用红色喷漆喷上的「骚表子」、「烂货」、「贱人」等侮辱性字眼与门边的一个开着口的礼盒,他冷静地深吸一口气,将电话打给了小区保安厅。
“我是28号楼三楼的住户姬南泽,我被人多日恶意骚扰,要求调看监控。”
粉色礼盒里是一套衬衫西裤,上面都是缝补的痕迹,密密麻麻,皱皱巴巴,像是诅咒的载物,让人看着便毛骨悚然,是昨晚他直播所穿,今早被他剪烂丢到垃圾桶里的那套。
衣物下面静静躺着一张纸条。
“我永远注视着你。”
姬南泽打了电话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无视了家门上的一片狼藉,将礼盒也留在了门外当作证据。
他进了家门,感觉身体上黏腻腻得不舒服,便立刻脱了衣服去冲了一个澡。
从浴室里出来后姬南泽想起什么,掏了掏衣篮里衬衫的衣兜,但是一无所获。
他皱了皱眉,心想奇怪,他记得那两枚乳钉是放在这里的啊,丢了吗?
算了,丢了便丢了,反正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不再多想,他打开衣柜,挑选了一件酒红色的西装领丝质衬衫和一条轻薄的黑色西裤。
衣料丝滑而微凉,穿在身上轻飘飘的,如果闭上眼,可能会怀疑自己依旧是裸体。
卧室的镜子有点花,可能是几天没擦的缘故,不大适合对着整理仪容,姬南泽便回到了卫生间里,对着洗手台的镜子戴好隐形眼镜,然后将自己的发丝放下来,保证不漏出眉眼,最后戴上黑色的口罩和玫瑰色的十字架耳钉。
在床前支好支架,道具也放在了床头柜上,他半靠在床头,散漫地向镜头慢悠悠地伸出手,语调刻意拖长了,有一种黏黏糊糊的惑人感。
“欢迎来到我的直播间,这里是ash……”
「啊啊啊啊啊!ash今天也播吗?!」
「之前不是三天一播吗?播得这么频繁主播身体受不了,我身体也……」
「好家伙ash也没给预告,我以为我做梦呢,我兄弟是你的疯狂粉丝,我赶紧把他摇来,别搁角落里嗦他那螺蛳粉了。」
「笑死了,我本来搁隔壁待着呢,结果突然人都快跑空了,那个主播看到是ash开始直播也急里忙慌下播了哈哈哈。」
姬南泽开播时间比较规律,这次是临时起意,他也懒得通知,主要是因为这两天他的身体总是躁动,今天的高烧没能让他的欲望止息,反而越烧越旺了。
他从沈又青家里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的乳头硬挺着,不知道沈又青除了拿他脚自慰还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姬南泽有了一个直播的好主意。
开播三分钟,姬南泽仅仅是说了一句话便开始支着额头发呆,直播间人数却越来越多,已经突破了十万人。
「上次直播没赶上,听说这个主播很骚?」
「,缭绕盘旋在整个纹身店中。
等到leo释放时,姬南泽已经快要昏迷过去了。
leo带他去楼上洗了个澡,抱着他滚入被褥,在解开姬南泽眼前的红丝绒布条后他没有立刻让姬南泽睁开眼,而是仍然用手掌轻轻遮着他眼前的光。
“在黑暗中久了再见光明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你慢慢睁眼,等适应了我再拿开手。”
姬南泽没有说话的力气,勉强点了点头,leo将他搂在自己胸前:“你饿了吗?”
姬南泽靠在他身上,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好像已经快要麻木了,不过确实有一些饥饿感,于是他又点了点头。
“那我下去把寿司拿上来,顺便给你调一杯甜酒。”
姬南泽耷拉着眼皮窝在leo怀里就着他的手吃了几个寿司就已经吃不下了,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毕竟晚饭算起来也没过几小时。
leo倒是好胃口,将姬南泽剩下的寿司全部轻轻松松地吃完了,姬南泽小口啄饮着leo给自己调的甜酒,感觉身体暖暖的,酒精度数很低,所以也不用怕明早起来头疼。
“这是什么?挺好喝的。”
“我特意为你调的洛神之
', ' ')('梦,之前在下面我还在你唇角插了一朵红洛神,被你咬碎了,很漂亮。”
姬南泽呆呆地“哦”了一声,一看就知道没认真听,他断断续续喝了半杯便放下了酒杯,身体下滑像是一只小泥鳅一般没入了被窝,leo爱怜地看着他的睡颜,轻声感叹:“真是一只小猫……”
“你再睡会儿,我下去买早餐。”
姬南泽被身边男人起身的动作惊动,迷迷糊糊地还没睁眼就被捧着脸「吧唧」亲了一口,他无语得有点想笑,听见男人的话后又窝了回去。
不过被吵醒一次其实再睡回笼觉也睡不了多久,毕竟已经清醒了一半,姬南泽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却发觉腰还有点酸,他揉着腰起身,并不意外地发现自己全身赤裸。
他的衣服……姬南泽环视了一圈房间有点头疼地发觉自己的衣服可能还一片狼藉地躺在楼下,并且拿过来也没法穿。
没办法了,姬南泽将目光投向了leo的衣橱,他拉开橱门,看到里面与自己风格大相径庭的衣服,很……视觉系。
艰难地扒拉出一件朴素的黑色短袖和一条破洞牛仔裤,姬南泽把它们往自己身上套,上衣竟然都大了一圈不止,姬南泽看了看快遮住自己大腿的衣摆,心情十分复杂。
没想到自己一个一米八的健身有效的男人竟然还能有这种类似于“男友衬衫”的体验,不过想想leo那一米九多的骨架身形,倒也不冤就是了。
抬脚想穿裤子的时候姬南泽僵住了动作,他忘了自己现在连内裤都没有……
算了,先只穿着上衣等leo回来吧,姬南泽叹了口气,走出卧室来到客厅,说起来leo这里的布局倒像是一个大平层,简约又方便。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收看新闻来消磨时间。
“什么?不让我去leo那里?我找他有事啊!他是不是闲的没事干啊!凭什么把我的行程告诉我父亲?我必须找他干一架!”
“alex,师父说过了,他要带师娘去店里住几天,你去那里干嘛啊!”
“哈!师父?只有你们觉得他是师父,他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师父,不过就是比我大十岁!狗屎!”
少年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拖着行李箱来到纹身店,没管上面歇业的牌子,他一把推了了门,摇铃声响起,他将行李甩在玄关就往楼上走。
到了二楼alex看到那一片混乱的场景傻了眼,震撼得都忘了找leo算账,他不可思议地往二楼里面走,拐角就遇到惊喜,他颤抖着手捏起那块白色的布料。
“啊啊啊啊狗屎!为什么会有男士内裤啊!”alex脸一下子变得铁青,他是明明白白的异性恋直男,看到这个他简直想自戳双目。
他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口中除了“狗屎”一句也说不出来,他碎碎念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崩溃地边环视四周边薅头发。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吧台上的不明白色液体是什么,哪怕他的嗅觉已经告诉了他。
“啊啊啊啊狗屎狗屎!肮脏的同性恋!leo你怎么不去死啊!”
在看到自己常坐的高脚椅上的白浊时alex的怒气值终于爆表,他相信如果此时他手上有一把刀,他拼着没命的风险也要捅穿leo一颗肾!
连着那个不男不女的情妇一起!谁懂啊!他的内裤上甚至还有一股香味!他爹的他爹的!简直恶心死了!
肮脏的低级动物!!!
他下定决心,从吧台后翻出一把水果刀,咬着牙继续往楼上走。
姬南泽隐约听见楼下的摇铃声,心道leo回来得还挺快,所以当感到身后的脚步声时,他也没回头,捂着红唇打了个哈欠,他声音中带上水气,本来清冷的声线变得有些慵懒勾人:“回来了?”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回应,姬南泽皱起眉,将头转过去,结果看见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不,这还说不上是个男人,视线中的人金发碧眼,长得很俊俏,虽然已经初显凌厉的轮廓,身体上的肌肉线条也很明显,眼睛却还很干净。
让人想起十六岁的姬云起,只是姬云起没有这么纯净的眼睛。
这个外国少年此时正用那双绿碧玺一样的眼睛瞪着自己,就算一句话不说姬南泽也能看得出他身上那股子天真莽撞的气质。
嗯……姬南泽有点难言地看了看自己此时的打扮,总感觉有种带坏小孩子的错觉,于是他将身体往下沉了沉,确保沙发靠背能遮住少年的目光。
“你找leo吗?他出去买早餐了还没回来,你要不要下楼等他?”
姬南泽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泛红的眼角因为刚刚打过哈欠而带着湿意,笑着看向alex时像是两片沾衣欲湿的桃花瓣。
alex向来对c国人有些脸盲,但是眼前的人漂亮得太过分,丝毫不容人混淆,像是挥开了alex眼前一直蒙着的纱,目之所及都是男人那张精致的脸,alex大脑一片空白。
他将拿着水果刀的手匆忙背到
', ' ')('身后,心脏突突地跳,像是做贼心虚,但是他明明一直以来都理直气壮。
鬼使神差,他想到那条男士内裤上的香气,嫌恶的情绪卡了碟,少年在未明的感情中呆若木鸡。
“……你是leo的恋人吗?”不知出于什么心思,alex开口询问。
姬南泽一愣,这个问题本身没什么难回答的,但是否认之后如果少年追问,自己要说是炮友吗?会不会影响少年之后的成长呢?
最终姬南泽选择了一个狡猾又含糊的说辞:“leo他这么告诉你的吗?”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仿佛有些羞赧地移开目光。
alex却仿佛被他这神情刺到,他凶狠地咬牙,像是一只炸毛的猫科动物:“不!他没这么说!他说你什么都不是!”
姬南泽被这话打得猝不及防,笑容僵在脸上,alex回过神,看着姬南泽忽然苍白下去的脸,他懊恼地握起拳头:“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姬南泽其实倒没对leo说自己什么都不是这一点感到不满,因为他们确实也就只是炮友关系,他只是被少年突然尖锐的态度惊到了。
“他的私人生活特别混乱,我每次见他,他身边的人都不一样,他……”像是怕姬南泽不信自己,alex激动地摆着手靠近姬南泽,然而走到沙发旁边后,他看着男人半裸的身体失了语。
黑色的皮质沙发上,男人那白皙的肤色被衬托得更加鲜明,他穿着只遮住自己大腿的黑色短袖,长腿赤裸地搭在沙发上,线条优美动人,但是更加让人血气上头的却是那遍布他全身的牙印吻痕。
充满凌辱感又充满情欲气息的痕迹盘旋在男人全身,男人察觉他视线不自在地将衣服下摆往下拉遮住隐私部位,上面却又失守,少年在俯视的情况下透过那宽大的领口甚至看到了男人红肿的乳尖。
距离拉近之后,alex才发现,男人连侧脸都带着吻痕,任何人看了这些爱痕都会知道这个男人是如何被狠狠地疼爱过,而那个疼爱他的人又多么迷恋他。
leo自然交过很多男女朋友,但是他从来没说过他们是师娘这种幼稚的话语,alex了解leo,他该是真的很喜欢眼前这个男人。
alex虽然嘴上总说着要把leo杀了,但是他自己都算是被leo看管着长大的,地戳弄,姬南泽的大脑放了一朵灿烈的烟花,几乎完全侵占他的视野,一秒后姬南泽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再次高潮了。
江越星和他一起射了,但是少年仍然死死缠着他,声音中充满笑意。
“妈妈,妈妈,妈妈……”
一声又一声,像是比身为姬南泽儿子的李楼都要入戏。
“您知道吗妈妈?桃子味儿的跳跳糖本来是想倒在您逼上的,因为孩子都是从妈妈那里出来的,我想用舌尖侵占那里,我想进入那里,我想回到那里……”
“我没有妈妈,严楼明明有,为什么要和我抢?”
剧本里没有这些,姬南泽意识模糊地看着正愤愤咬着自己乳尖的少年,先于荒诞感充斥他脑海的是一种源于他善良本性的同病相怜的哀伤。
因为他也曾经对母亲有过这样的执着,虽然没有江越星这么病态,但是他的确对那个相貌都已经记不清的人万般怀念。
他应该是五岁时被丢到孤儿院门口的,和那些恶俗故事一样,她让自己等她,然后再也没等到。
随着姬南泽长大,那幼时本就模糊的五年记忆在他漫长又苦痛的生命中越发虚幻,能证明那段时光的孤儿院也离他越来越远,最终被付之一炬。
后来林遥再次出现在姬南泽面前,他也是一把记忆的钥匙,所以姬南泽总是会刻意地与他聊起儿时的事情,而林遥不解其意,听到的估计只有刺耳的「先生」二字。
如今林遥也死了。
再也没有人能在姬南泽迷茫时告诉他他曾经也是有妈妈的孩子,就像是一场梦,梦醒后所有人都觉得他生了癔症莫名其妙。
姬南泽最后垂眼轻柔地拍了拍江越星的后背,这是母亲留给他的最后一点痕迹。
是他记忆里的,最后一点和她有关的,温情记忆。
每晚与姬南泽视频通话前,李楼都十分不安,出轨会上瘾,姬南泽的身体又是那样守不住,他自然看得出母亲那欲求不满的空虚与委屈,但是他又哪里敢出言安慰。
他无论如何现在都回不去,一旦戳穿姬南泽的委屈,他难道要叫别人来满足他吗?
所以李楼只能假装看不懂姬南泽那泛红眼眶中流露出来的控诉情绪,然后给他买更多的情趣用品,然后疯了一样地赶项目进度。
但是不安仍然不断弥漫。
今晚李楼又照例发出了视频请求,那头迟迟未接,直至自动挂断,然后姬南泽给他发了条语音。
“可以语音吗小楼?我今天……身体不大舒服。”
不自然的颤抖气音与难耐的喘息。
李楼听在耳中,竟然有一种头上的达摩利斯之剑终于落下的释然,他垂下眼睛沉
', ' ')('默了一会儿,然后执拗开口:“不,开视频。”
江越星将跳跳糖撒满了姬南泽的水红性器,他水多,不需要别人刻意磋磨糖粒就已经雀跃地在他柱身和头部肆虐蹦跳。
姬南泽被他一手桎梏着手腕,在床面上失控地滚动,鼻头红红的,误打误撞将自己滚到了少年怀中,少年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美丽却充满淫欲的脸抬起,舔过他眼角的湿痕,笑着对手机开口发了条语音。
“不是吧李楼,本来还想给你点面子,装不知道对谁都好,活春宫是非要看吗?”
李楼没再回复,只是又将视频邀请丢过来。
江越星挑挑眉,将姬南泽压到身下,滚烫的手掌用力将他那被糖粒欺负得不断耸动的性器从根部往上撸,舌尖往那顶端翕和的小孔里钻,然后他坏笑着接受了视频邀请,将手机递给一直在哭喊的姬南泽。
姬南泽意识恍惚地接过手机,一眼就看见屏幕上自己那张放浪到极点的脸,而李楼正那样冷漠地看着他。
他吓得尖叫一声,下一秒却又被江越星抵入自己尿道口的跳跳糖颗粒炸得神魂失守,本来尖利的叫声又哀婉地转了好几个弯。
“不可以……呜!小楼,我没有……啊,我只是在,哈……玩跳蛋,嗯~”
“我知道的妈妈,所以你现在爽吗?”李楼眼中情绪翻涌着,却勾了勾嘴角。
“爽……嗯……功率太大了哈~受不住……”
江越星的舌尖已经钻进了那个小孔,甚至还想往里面推进,姬南泽脚趾蜷缩,一手推拒着少年的头一手拿着手机欺骗着儿子。
尿道被刺激的时候又疼又爽,他的眼泪不断落下来,却努力对着屏幕笑,他以为那是温柔的笑容,实则那笑容就像是一只正发情的雌兽,找不到半点温情。
他双颊红得彻底,发丝宛如水藻一般黏在他眼角,瞳仁时不时上翻,眼睫胡乱地煽动着,想要咬住红唇又老是咬不住,总是张开唇齿露出软烂的舌尖,水汪汪一片,被吃得糜红。
但是即便如此,他笑起来的样子仍旧很美。
李楼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感到那青筋一下下地鼓动,像是他的心脏一样,不过一个让他兴奋,一个让他痛苦。
江越星不满被忽视,他又撕了一袋糖粒再次撒到姬南泽身上,那布满红痕的双胸与抽搐的小腹无一幸免,姬南泽猛得挺腰,性器翘在空中射出清液的瞬间又被蒙头撒了一把糖粉。
姬南泽被折磨得只能哭喊,全身都是水蜜桃的甜香,江越星掐着他的腰往下坐,将那刚射过一次就又因调皮糖粉轰炸而痛苦挺立的阴茎吞吃到底。
姬南泽瞪大眼睛,猛得仰头,脖颈拉出纤长又优美的弧线,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从喉间挤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少年高热纠缠的甬道将他的整根性器都咀嚼吞吃着,而糖粒仍然在跳跃,在每一处紧密的摩擦中充分体现着自己的存在感。
很难说清是什么感觉,少年的身影在他泪眼中不断地上下起伏着,速度太快了,感觉都快成了一团模糊色块。
像是在被怪物强暴一样,快感过激的阴茎被咬着被吮吸着,也被细密啃噬着,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像是被击打着,像是烟花在他身上炸裂了,或者他自己就是一朵烟花,已经在夜空中自焚了。
白皙的双腿抬到空中僵直了,脚趾和手指都失去了控制撑开了,手机落到枕边,姬南泽合不上的红唇无声哀吟着,被动地承受着少年不知满足的索取。
“妈妈,妈妈,妈妈!”江越星双眼越发地明亮,他抬腰一次次将身下美妇的性器咬到底,精液与糖果融化的黏液揪连成淡粉色的丝线,在他们的交合处生长又压缩。
「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结合着水声,将姬南泽那身冷白的皮子打得嫣红,像是本来纯白的画纸被人随意奸染,姬南泽被少年肏得像块缩水的抹布一样狼狈。
求饶声刚发出两个音节就被撞得稀碎,姬南泽眼神无神而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床面不断起伏蹦跳,像是随波逐流的海浪。
江越星握着紫红阴茎把白浊射到他的胸乳和侧脸,用龟头戳弄他肿大的奶头,姬南泽无动于衷,只有急促的喘息声能证明他还没被少年活生生玩死在床上。
之后的每次视频通话,都变成了三个人的游戏。
江越星最后成了姬南泽和李楼偷情的共犯,当李楼回家后,他很平静地上前摸了摸窝在江越星怀中的母亲那张艳丽的脸。
“妈妈,我回来了。”
也许江越星和李楼都只不过是姬南泽那朵花朵的养料,花朵需要的只是滋润,而不是他们本身,谁都可以,有个能硬的鸡巴就行。
两个少年一个冷淡通透,一个大智若愚,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姬南泽无论心里多凉薄,面上也还是会抱着他们笑着唤他们「乖孩子」,像壁画里的圣母玛利亚一样温柔动人,蒙着一层母性的光辉。
他们成了最扭曲又最和谐的关系。
“妈妈说他今天要做饭,你回不回?”江越星靠在实验
', ' ')('室门板上,吊儿郎当向里面正在写报告的李楼发问。
实验室其他学生好奇地看向他们两个人,一个活泼的师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哇,你们居然是兄弟啊?长得不大像但是都好帅啊!”
李楼嫌恶地皱了皱眉,江越星咧嘴一笑骚包地k了一下开始胡说八道:“是啊,不过是同母异父。”
“那伯母一定是个超级大美人吧!”
“那当然啦!”
“行了,我当然会回去。”周围人开始发出惊叹,李楼冷言打断了江越星。
江越星从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扶着后脖颈扭了扭脖子:“好吧,看来今天妈妈会很累。”
“为什么会很累?”一个男同学做实验做得头秃,抽空插了一句。
“因为他要做我和李楼两人份的饭嘛。”江越星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一对二的关系总会有人被冷落,不过好在他们两个人都不是会由着自己吃亏的类型,就像此时,姬南泽上半身被李楼抱在怀里,下半身双腿被江越星架在肩膀上。
李楼揪着他的唇舌不放,把他本来就熟红的舌尖吃得越发糜烂,他将樱桃梗缠绕在他舌头上,用灵活的舌尖打了一个结,像是一份小巧的礼物。
他的乳尖上挂着李楼向来偏爱的乳环,被少年双手食指勾在指尖轻轻扯动,配合着江越星吞吐姬南泽性器的频率。
他的双腿勾在江越星的脖颈上,少年揉捏着他腿根的嫩肉张口将他漂亮的阴茎卡入喉口夹紧又释放,前液从小孔里汩汩地往外吐,像是润滑,使江越星的吞吐之间水声淋漓,拔出时还会有黏稠的银丝在姬南泽那漂亮的柱身上攀爬环绕。
“我要去了……呜……”在喘息的间歇姬南泽偏头避开儿子的吻,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眼尾红透。
李楼猛得揉弄起他的胸乳,同时两根手指顶着乳环往外扯,白皙细腻的软肉溢出他的指缝,被扯成长条的奶头又硬又弹,他咬住姬南泽的耳廓在他耳边用暧昧气音开口:“射吧妈妈,没关系的。”
热气打入姬南泽的耳道,他的性器被江越星一个深喉吃到底,柔嫩头部正好卡在那蠕动收缩的咽喉,江越星闷声笑了笑,那震颤牵连着他的嗓眼一阵颤抖,姬南泽呜咽一声在他口中泄了出来。
“哼……妈妈也太敏感了,不过一次肯定是喂不饱我们的呢。”江越星将白浊吐在掌心然后再次握住那根刚刚射过此时微微颤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姬南泽的耳道被李楼舔舐着,痴痴笑起来。
“随便你们……妈妈会喂饱你们的嗯~”
李楼捏着他的乳尖惩罚似地掐了掐:“江越星,他不能去太多次,用尿道棒堵上。”
江越星耸耸肩下床将两款尿道棒拿过来凑到姬南泽眼前:“要哪款啊妈妈?自动的还是手动的?想要自动的我就肏你屁股,手动的我就肏你鸡巴。”
李楼为他粗俗的言语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更加过分地将舌尖侵犯着母亲的耳道,仿佛这样他就不会听到这些污言秽语,姬南泽抓着他的手臂呻吟一声,大脑一片混乱,自然给不出答案。
江越星舔了舔虎牙,瞪了一眼李楼:“有病?妈妈不是你一个人的。”
够入戏的。
脱离「李楼」的角色,严楼只觉得可笑,江越星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在现实中就不正常,因为从小没妈,逮着哪个温柔的年长女人都多看两眼,自己虽然和他是室友,但是向来对他敬而远之。
直到有一天严楼因为老师临时请假回了宿舍,看见江越星正坐在桌边对着电脑屏幕撸管,嘴里还一直叫着「妈妈」,喘得像头牛,眼睛都是红的。
严楼勉强忍住恶心出声制止他:“这是在宿舍,你能去你床上干这种事吗?”
太恶心了这种人,仿佛脑子里只有低级欲望,算人吗?简直是牲畜。
干色情直播拍av的那些人也一样,严楼一想到那些纠缠的肉块就要吐了。
余光不经意扫过江越星的电脑屏幕,一片暧昧肉色,严楼都感觉自己要长针眼,但是那放荡的呻吟声却像是钩子,一下下往他耳朵里钻,像是要腐蚀他的大脑。
“就这点礼物?你们好废啊哈……嗯……没出息的东西呜……哈哈……”
多么好听的声音,偏偏做着这种勾当。
严楼鬼使神差地皱眉看过去,然后就再也没能移开视线。
听闻江越星能和ash一起出演gv时,严楼觉得自己疯了,因为他居然也跟着提交了资料,甚至因为外貌更符合人设而顶替了本属于江越星的,ash儿子的角色。
多肮脏的欲望,但是他偏偏无法拒绝。
严楼抽回舌尖捧住姬南泽的脸,他看着这张引诱着自己堕入深渊的面庞,声音沉郁:“你知道吗?妈妈这个称呼,我只是玩情趣而已,但是江越星不一样,他是真的把你当妈的,他是个纯粹的变态。”
多幼稚的挑拨离间,倒是当真像个争宠的孩子了。
江越星气得身体颤抖,他手臂上的肌肉紧绷起
', ' ')('来,好像下一秒就要大打出手,他的瞳仁阴森森盯视着那个可耻的夺走自己母亲的小偷,嘴里却仍然笑着问姬南泽:“妈妈,我是您的孩子吧?”
沦陷于情欲的熟妇抱住他们,将两个少年都按在自己胸前,妩媚的眉眼眯起,笑意氤氲:“你们都是我的孩子……”
严楼于是又被俘获,丧失了一切清醒意识变成了李楼。
尿道棒被推到底抵住了前列腺,姬南泽全身都在颤抖,涎水溢出嘴角被李楼舔舐,江越星骑在他腰上猛得吞掉他那布满黏腻白浊却被堵住出口的阴茎。
里面和外面都坏掉了……
姬南泽无神地瞪大双眼,乳环被卸下,有人用双掌握住他的双乳并拢,然后一根颜色稍浅的粗壮性器从侧面磨着他的两颗乳尖伸过来,开始碾着他乳粒在他胸肉上戳弄,前液沾了他满胸,两颗奶头被磨得又麻又痒。
上下都失守,姬南泽放声呻吟着,灵魂都被抛到半空中游荡。
“啊~再快点!嗯呜……快……哈……”
两个少年听到他的娇呼只觉得血气上头,肏他鸡巴的甬道收缩得更加激烈,像是要让这根不知廉耻的性器完全记住自己的形状,肏他奶子的阴茎也发了狠,一下下怼着那两颗艳红茱萸往下撞,像是要将这两团软肉凿出两个洞。
江越星射了,白浊溅在姬南泽身体上,然后李楼咬着牙将他推开,自己接替他骑到了姬南泽腰上。
姬南泽刚喘息没几下就再次被拖入紧窒高热的地狱,早已到了临界点的精液被尿道棒堵住,无尽的起伏与挤压又将那尿道棒往下按压了好几下,将前列腺反复戳弄。
姬南泽捂着酸胀抽搐的小腹哭吟,尿意,射精的欲望混杂着身体深处被反复搅弄的快感,他快要被折磨到发疯。
江越星看着他,痴迷地吻他:“妈妈,我和他谁肏得你舒服?”
姬南泽崩溃地摇着头叫喊着不知道,李楼突然将他绞得更紧,姬南泽的腰猛得扭曲一下,用脚去踹他。
“啊啊啊……要去了!要坏了!呜……”
李楼又凶狠地在姬南泽的哭声中肏了几十下,然后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抬起腰,将姬南泽的尿道棒抽了出来。
抽到一半几乎是被顶出来的,尿道棒湿漉漉地掉到床面上,已经快透明的精液和尿液一起喷了出来,姬南泽捂住自己的脸,大脑却仍然一片空白。
少年人的钻石鸡巴没几秒就又硬了起来,江越星把姬南泽抱到自己怀里吸吮他的乳尖,李楼则从身后将阴茎插入他的腿根,姬南泽可怜的囊袋中没什么东西,只能被儿子肆意磋磨。
像是被使用过度的性爱娃娃,美妇只能任由两个儿子随意的使用。
在李鹤回家的前一天,两个少年黑着脸蒙住他的眼睛堵住他的耳朵,先用自动的尿道棒让他迅速进入高潮状态,后来又先后吞掉了他的性器。
这是他们研发的新游戏,叫「猜猜我是谁」。
姬南泽需要在看不见的情况下猜出,正在肏他的嘴和甬道是属于李楼还是江越星,猜不对就不让他射,当然,猜对了也没什么好处,因为还有下一环节。
通过腿交,手交和股交,姬南泽需要猜出肏他的两根鸡巴分别属于谁。
“嗯呜!小楼的更长……小星的更粗……”
于是等到李鹤终于回家的时候,看到的是走几步路都会不自觉晃腰的,彻底成熟的妻子,他眉眼娇艳,总是带着暧昧不明的笑容,穿着短到大腿根的睡裙,他敷衍地给了丈夫一个颊边吻。
“老公,欢迎回家。”
李鹤在妻子俯身给自己热牛奶时看见他布满红痕的腿根,并且好像有些肿了,变得更加丰腴。
“你的腿……”
妻子轻慢地睨了他一眼,哼笑一声:“没什么,被小狗狗咬了而已……很疼呢……”说着,他夹紧了双腿。
“你下次什么时候出差啊老公?”
在李鹤茫然失措的目光中,美艳的妻子揉揉自己破了皮的唇面,娇嗔着询问他,催促着他离开。
李鹤回避了他那隐含讥讽的眸光,喏喏回话:“……你希望的话,我明天就走。”
妻子满意地笑起来,又给了他一个吻,只是依旧没落到嘴上。
“小泽,我爱你。”
看着妻子摇曳生姿的背影,李鹤突然干涩开口。
“我知道的。”妻子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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