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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情只要坚持上几天就会变成习惯。
李慕萩连续几天都会和岑定搭话,岑定沉着脸面上心不在焉的糊弄样子,实则心里欢欣雀跃。
然而就在岑定习惯了李慕萩的主动的时候,李慕萩突然不和他说话了。
等待了两天,岑定整个人都不对劲。
就连老贺都看出他的精神恍惚,怀疑他是不是又遇上什么山精野怪被吸了精气,毕竟这边山林里枝叶茂密,一看就很有那种故事发生的氛围。
被老贺追问再三,岑定犹豫问道,“你说一个人突然不和你说话是什么原因?”
“讨厌你呗。”老贺心直口快。
岑定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哦。”
老贺一看这不对劲啊,连忙安慰,“或许是等你主动着呢,你也不能啥都让别人主动啊。”
“真的?”
“真的真的!”老贺连连点头。
看着岑定若有所思离开的背影,老贺叹气,真是难为他这个粗俗汉子还得为队里后生的感情问题担忧了。
李慕萩懒散地靠在马车里,纤细手指悠悠地翻着书页,马车车窗布帘被掀开,借着光线看那之乎者也,光线便被一道高大身影遮住,李慕萩疑惑地抬头看去,对上岑定严肃的表情。
李慕萩挑了挑眉,这表情,不会是发现了点什么吧?
岑定挨近了马车,突然开口问,“你要喝水吗?”
“?”李慕萩眼神疑惑。
“那你饿了吗?”看他不理,岑定连忙换一句问。
“……?”李慕萩更疑惑了。
岑定抬手挠了挠头,感觉很无力,眼神远远投向老贺,像是个无助的小鹿崽。怎么办!他还是不和我说话!
老贺翻了个白眼,心说这无端而来的问话人也不好回啊。
李慕萩突然招招手,“你骑马不累吗?要不要进马车来?”
“!”岑定猛地转头,怔愣地望着李慕萩。
李慕萩迎着他的视线闲聊,“我就不喜欢骑马,每次都磨得腿疼,还是你这身体好,结实。”
岑定听着他的声音,视线不自觉落在了李慕萩的腿上。
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柔软的丝绸布料看着光滑,就是不知道那双是否也一样光滑……
岑定甩了甩脑袋,耳尖通红地甩开脑海里孟浪的想法,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我骑马挺好的。”
“那行吧,你要是累了想进来,给我说一声就行。”李慕萩又不再理他,转头去钻研那些之乎者也。
晚上宿营四个人围着火堆,岑定双手抱头,脑袋埋在双腿膝盖间,声音微小,“他、他邀请我进去马车,怎么办啊?”
三人对视一眼。
老贺说,“那小公子要去柳坊,都靠近江南城了,至少还得和我们待上一月。”
另一人接话,“你可想好了,这一月你要是腻了,或者是他腻了,你两可不好相处。”
“而且一月后,你和……算了,估计一月后你两也没那劲了。”
三个队友都是看热闹的心态,根本没把岑定这春心萌动当真。
老贺翻了下烤肉,还是今天刚猎来的红鹿,他们四人出了大力气,分了两只红鹿后腿,这会儿在火堆上烤得滋滋冒油。
相对于岑定的少男心,还是烤鹿腿更让三人关心。
老贺给弄了下调料,漫不经心地说,“喏,你给他弄点肉去,他都敢邀请你进去了,你还不敢进?咱们队里可没有这种怂货。”
“这……”岑定犹豫不定,“这好么?”
老贺叹气,忽然怀念前几天还说‘我不好龙阳’的某人。也怪那小公子着实生得貌美,美人主动献殷勤,这谁把持得住?
三人撺掇着岑定进那马车,傻小子还踌躇不定,三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给岑定灌了一葫芦酒下去。
岑定酒量不好,分明武功不差,却偏偏不胜酒力,这会儿被灌了酒,麦色皮肤也隐约泛红,再被一撺掇,就带着肉钻进马车里。
李慕萩眯着眼等人送吃食,吃食的确是来了,却没想是个意外的人。
岑定借着酒劲,也没在马车外询问,一掀开布帘就直接钻进来。
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随后,马车车厢里被酒气充满。
“送我的?”李慕萩看向他手中。
一大块烤鹿腿用洗干净的树叶包裹着,这树叶宽大,也是刻意挑选来,常在野外的人都知道哪些能用哪些不能用。
“嗯。”岑定傻乎乎地笑着点头,双手将吃食呈上。
李慕萩也不客气,接过来准备先填饱了自己的胃。
味道一般,不过在这荒郊野外的也不能想什么山珍海味了,那会越想越饿越吃不下饭。
岑定这体型杵在车厢里就让原本狭小的车厢被挤得满满当当,李慕萩抬腿碰了碰他的膝盖。
“坐下?”
岑定乖顺地挨着另一边边角坐下了。
', ' ')('李慕萩唇角翘了一下,这么听话好像条被驯服的大狗。
岑定或许是酒壮怂人胆,这会儿抬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李慕萩。他不知道李慕萩是不是真的哪家的少爷,进食姿势优雅贵气,就算是在这种地方吃着简单的烤肉,也像是坐在宴厅里面前摆着满汉全席一样,像极了岑定偶尔见过的那些皇家子弟。
思及此,岑定有些醒酒,随后又迷糊,皇家子弟怎么可能来碚阳城这么个偏远的小地方?去往碚阳城并不方便,那些娇生惯养的皇家子弟吃不了长途跋涉舟车劳顿的苦。
李慕萩没浪费食物,岑定送来的鹿肉他全部吃下,一伸手,“茶水。”
岑定往身上摸了几下,水囊在刚才修整的时候就放在一边等着被拿去补充了,这会儿身上是水囊的。
岑定莫名有几分歉意,“没带。”
“酒水也行。”李慕萩看向他。
岑定迎着他的视线,迷茫地眨了下眼睛,浓眉大眼却是显得无辜单纯。
他还在距离自己最远的距离坐着呢。
好在车厢不大,李慕萩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微微使力,将人拉近。
酒精让身体乏力,岑定手臂发软地撑着木板,面上疑惑。
李慕萩抬头,仰视着他,手指捏住岑定的下巴,拇指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抹过,语调缱绻地重复,“酒水、也行。”
“嗯……?”岑定眼睛逐渐睁大,他大脑迟钝地反应着那贴在嘴唇上的柔软,眨了眨眼睛。
又眨了眨眼睛。
柔软的舌尖在他的唇瓣上舔了舔,尝到浓烈的酒香。
岑定惊愕地要后退。
双唇微微分开,就被李慕萩伸手按住了脑后,将要逃开的岑定按了回来,双唇紧贴在一起,这番就不是浅尝辄止了,舌头撬开,侵入进口腔翻搅纠缠。
李慕萩亲吻得温柔仔细,就像是真在品尝他口中残余的酒液。
岑定脸上涨红着,双手捏紧又放松,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李慕萩拉着他的手臂,引导着让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李慕萩伸手搂住了他结实的腰身,稍微一带,岑定就骑在他大腿上坐进了怀里来。
一边不带情欲的亲吻,一边却又将手指摸到了岑定的双腿之间,隔着布料抚弄裤裆里那一大团软肉。
起先还是柔软的,被手指弄了几下,就明显的勃起了。
一大根粗硬的东西将裤子也撑起,形状惹眼。
岑定也感受到李慕萩的手在作乱,耳尖滚烫,伸手拉住了李慕萩的手腕,想要开口阻止,却是刚开口就被舌头纠缠,根本发不出阻止的声音,反而漏出几道淫靡的水声,惹得岑定愈发脸热。
岑定的阻碍不太坚定,李慕萩依旧能成功抚摸到他的性器。
说是阻碍,不如说他只是将手搭在了李慕萩的手背上,隐约还有要抓着李慕萩的手指一起套弄自己性器的意思。
“哦……好舒服……嗯嗯……”岑定眼神迷离,不自觉低哼。
他的身体也挨近了李慕萩,搭在肩膀上的手指色情地揉摸着李慕萩。
掌心下那瘦弱柔软的身体让岑定爱不释手,手指一用力,将李慕萩的衣领扯开了,露出少年纤细的脖颈雪白的皮肤,锁骨明显。
似乎还有点未消去的红印?
岑定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毕竟这时候天色已暗,看得也不清楚。
李慕萩突然扯开他的裤腰,让那根憋得难受的男根释放出来,拇指按着龟头马眼碾弄。
岑定的呼吸急促起来,无暇去管自己方才看见的了,“啊啊轻点……”
那般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掌握,岑定精壮的腰身也颤抖几下,腰胯便挺了过来,粗硬的鸡巴压在了李慕萩雪白的衣裳上,汩汩涌出的屌水顷刻间就在那白衣上落下一点灰色痕迹。
岑定看得激动,亵渎这样纯洁的小少爷,让他的心脏狂跳。
兴奋着的大脑根本无法去想自己当前的姿势。
而且李慕萩刚才主动亲吻他的时候,哪儿像是什么纯洁无瑕的小少爷,分明是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
“再、再给我撸一下……”岑定歪着头去亲李慕萩的脖颈,滚烫的舌尖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水痕。
李慕萩突然推开了他,拽起他的衣摆用内侧那边擦了擦手指,轻笑道,“大人自重。”
“……?”岑定的表情从疑惑到思索再到羞耻,他脸上爆红,回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岑定扯着裤腰,落荒而逃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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