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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什么推你,因爱生恨?”萧初对这件事情有些耿耿于怀。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眯起眼睛,如果没个合理的解释,萧初怎么也得借着身份给闵北一些苦头吃,竟然敢欺负我的人,还让李慕萩和九公子对上了!
李慕萩这身份来到正道人士汇集的安州城,相当于飞贼头子主动跳进了衙门,那是越低调越好。
结果这么一闹,现在谁不知道剑宗有个外门弟子叫邱十一,还和九公子惹了不快。
看来这‘邱十一’的确不能长活着。
“不至于吧。”李慕萩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来,“闵北说是书房密道的钥匙,你能进书房吗?抽空去试试,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李慕萩也不是太多疑,这种涉及性命的关键,不确定消息可靠就信了,那是蠢货自己找死的行为。
萧初接过钥匙看了看,没什么特别的,很普通的钥匙,“凌煌山的闵家在自家房产里弄密道做什么?”
“谁知道?或许是为了金屋藏娇呢。”李慕萩随口道。
萧初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状况,喜欢的就得藏着掖着不能给人看见?”
李慕萩摆了摆手,转移话题,“赵白玉丢了。”
“谁?”萧初对这名字有点印象,熟悉,但不是特别熟悉,属于那种无关紧要的人物。
“以前住我隔壁喜欢缠着我的那小丫头。”李慕萩提醒道。
“哦,赵家那个被灭……”萧初咬了下自己的舌头,止住声音,快速地看了李慕萩一眼。
李慕萩眼神异样,漆黑的眸子愈发深沉,他愣神了一下,似乎回想到什么,微微扯起唇角,“嗯,就是那个被灭门的赵家,赵白玉那时候跟我待在一起,才幸免于难。”
关于这事情,萧初倒是不好说了。
赵李两家当时在鸿安城也算名头如日中天的,谁曾想一夜之间便遭害覆灭,仅仅只留下两个半大的孩子。
若不是那时候张先生赶来得及时,怕是这两个孩子也要被斩草除根。
只要一想到李慕萩差点夭折在鸿安城,萧初就对那伙贼人恨得不行,也对张先生甚是感激。
“你管她做什么?又不是你亲妹妹。”虽然赵白玉身世凄惨,萧初还是有些不满,“你还不如当时就找个好人家寄养了。”
这话也就是萧初当时没找到李慕萩,不然早就当着两人的面儿说了,他向来不喜欢赵白玉。
不过这会儿再说也已经太晚了,赵白玉都被李慕萩当女儿一般养大到可以说亲的年纪了。
对此,萧初更为警惕。
就算李慕萩说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可孤男寡女地住在一起,谁能保证一定不发生什么意外呢?
萧初能相信李慕萩,却禁不住地想,万一赵白玉有旁的心思呢?
“……”李慕萩看着萧初的表情变化来变化去,就知晓他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
索性不管,李慕萩自顾自说道,“掳走赵白玉的人送信让我来安州城,我就来了。”
“我还以为你是想见我才来的。”萧初吃味到。
“我没饥渴到想操你想到马不停蹄半个月跑来安州城的程度。”李慕萩无语,萧初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就这样的脑子真能执掌剑宗,萧叔叔不担心剑宗覆灭在萧初手里吗?
萧初不爽地轻哼了两声,“我当然知道,不过你说点好听的哄我开心一会儿也行啊。”
李慕萩岔开话题,“你知道这处地界下还有个地牢么?”
“未曾听说。”萧初想了想,“不过就算是有,赵白玉应该也不会被关在下面。”
“为何?”李慕萩好奇,萧初的语气太过笃定,若不是清楚萧初不屑于干这种事情,李慕萩都要怀疑就是萧初把赵白玉绑走的。
“赵白玉是钓你的诱饵,若是死了……就算是没有死,弄伤弄残了也不妥,精明的鱼是不会咬死饵的。”萧初分析得头头是道,“他们只晓得你那表面身份,却对你不熟悉,不了解你的真性情。”
“世人皆知魔教中人冷血无情、无利不往,赵白玉这么个平平无奇的丫头待在你身边,你要是告诉他们你只是单纯养着她而不是图谋她身上的什么,你觉得你说出去他们会信么?”
李慕萩指间绕着一缕发丝,代入自己的身份想了想,摇头,他也不信的。
“所以么,他们认为赵白玉残了死了,对你来说也就失去了价值……至少,那样的赵白玉不值得你不远万里跑来安州城,明知道有埋伏还入瓮。”
萧初闷笑,“正道之人对你有偏见,不改了这毛病,他们和你交手是讨不了好处的。”
“不是‘他们’,是‘你们’。”李慕萩不得不提醒一下萧初这位剑宗少宗主,“你剑宗可是名门正派的带头人。”
“我又不可能追杀你,你别把我混进去。”萧初不乐意了。
李慕萩眼神异样,“迟早有这么一天,只要你剑宗还是十大宗派,你再是不愿
', ' ')('意也会被赶鸭子上架。”
“……”萧初不说话了,他心里发堵,烦闷道,“当初我就不答应你跟着张先生习武,那什么狗屁先生,假装斯文,一看就不是好人。”
“别在我面前说张先生坏话。”李慕萩低笑两声,却也不恼,“他是我恩师,待我如亲子,我得对他尊重些。”
“和我无关……”
“你是我夫人,也得随我一起。”李慕萩认真道。
萧初咬了咬唇瓣,脸红红地羞涩看了他一眼,飞快挪开了视线,掩饰地清咳两声,“那不说这个了。”
“继续说赵白玉。”
“你其实不用主动去找赵白玉,既然她是饵,自然会主动出现,没人钓鱼会把饵抛在鱼发觉不了的地方。”
“所以,你蛰伏等着,鱼和钓手,谁先没耐心谁就输,你要是不出来,他们会先着急扔饵的,毕竟他们又不知道赵白玉和你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有道理。”李慕萩伸手摸了摸萧初的脖子,“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分明还老是被我欺负,给儿媳妇的传家玉佩都送给我过……”
李慕萩的声音突然止住,看向萧初的目光异样起来。
萧初乖顺地把脖子这样的致命弱点送到他的掌心下,模样憨厚地闷笑道,“给你欺负是我乐意的,我又没什么损失。”
非但没什么损失,还成功吸引了李慕萩的注意力,顺其自然地就和萧初翻滚到了床上,送出去的传家玉佩最后的确是拐了个人回去的,一点没亏。
“你好有心机!”李慕萩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羞恼道,“你竟然敢算计我!”
手指没用力,对萧初造不成什么伤害,萧初还是吐着舌头装可怜,脸上憋红一副喘不过气来要窒息的样子。
李慕萩气不过,捏着他的下巴,结结实实地亲在他嘴唇上。
萧初这下真的有些喘不过来了。
舌头迎合地纠缠一会儿,李慕萩的手逐渐摸到了他的后腰,萧初惊醒,按住李慕萩的肩膀推开他,艰难道,“嗯……不能再来了。”
“这就不行了?”李慕萩目光挑衅。
萧初耳尖通红,‘不行’这词儿对男人来说就是个致命的,“怎么可能不行,我行着呢!”
李慕萩要伸手摸到他裤裆,手腕被萧初眼明手快地捏住。
“不过今天不可以了。”萧初掩饰般的轻咳一声,贴在李慕萩耳边极小声地说道,“我、我的穴都被你操肿了,再弄我就走不得路会被人发现异样的。”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李慕萩眼神一热,“真的?让我看看。”
说罢就要伸手去抓萧初。
萧初身体健壮,却无比灵活,在李慕萩伸手的时候就后撤几步躲开了,哼笑道,“就知道你个臭小子要抓我,这几年我苦练腿法,抓不到了吧,气不气?”
李慕萩来了劲儿,用起轻功在这不大的房间里和萧初追赶了一番。
萧初虽然这几年努力,却也比不上李慕萩从小修习的家传轻功,没过得多一会儿,还是被李慕萩抓住了扔在床上。
“不行不行!你个臭小子,放开!”萧初抓着自己的裤腰竭力反抗,“裤子要扯烂了!”
“扯烂就扯烂,让你光着屁股出去,让全部人都知道你是喜欢吃我鸡巴的骚货。”李慕萩恶狠狠地压着他,伸手在他臀肉上扇打,发出清楚的声响。
萧初红着脸双腿挣动,啐了一口,“呸!口无遮拦地胡乱说话……嗯嗯嗯啊别打屁股,羞死人了!”
萧初比他年长四岁,早早地闯荡江湖已经有了些名气,也成为无数少女眼中的如意郎君。这会儿却被自己中意的小夫君压在床上打屁股,骚浪得腰臀都晃起来。
李慕萩不依不饶,扒开他的裤腰扯下裤子,露出被扇红的两瓣臀肉,撕开肉臀看了看红肿的后穴口才肯罢休。
“叫你勾引我,以后还敢不敢了?”李慕萩挖了一大坨药膏抹在萧初的臀缝,手指捅进穴里,在肠壁上仔细抹药。
萧初趴在床上,歪着头看李慕萩故作凶狠的稚嫩样子,眼含爱意,低笑道,“还敢。”
“……”李慕萩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嘟囔着,“你就仗着我宠你。”
萧初笑弯了眼睛,笑意无比真切,“是呀,你是我夫君嘛,难道不宠着我些?那我可不乐意的。”
李慕萩倒是被他这真挚的话语调戏得不知道说什么了,嘀咕了一声‘不知羞’,匆匆上完了药,将他的裤子提了起来,尝试了摆弄了一下他的腰封,不耐烦地撒手,理直气壮道,“我不会,你自己弄。”
萧初不恼,眼中盛满了笑意,温顺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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