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虫族之纯血诱惑作者:病不好治
第3节
池白让奥斯特洛脱光衣服地坐在靠背椅上,然后抬起对方两条肌肉紧实健美的大腿,用绳子将其牢牢地绑到了两侧的扶手上,再将对方的手绑到了身后。
这样的姿势使得男人的身体大开,由胸膛到大腿根部都可以一览无余。
多年的军人生涯锻炼了奥斯特洛蜜色而充满了男性力量之美的肉体,白池如同国王检阅自己的士兵一般,视线仔仔细细地在对方的身体上滑动。
大概是因为被束缚住而感到不太舒服的关系,男人饱满得如同小丘一般凸起的两块胸肌正不住地起伏着,上红得快要渗出来的乳头也随之摇摇晃晃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住好好撕咬一番。顺着肌肉的纹路往下,涂了蜜脂一般的八块腹肌似乎蕴藏了惊人的力量,整齐而极富视觉冲击力地排列在男人毫无一丝赘肉的精瘦腰肢上。
白池的视线太过炙热,明明连对方的一根手指都没有触摸到,但奥斯特洛的肉棒依然兴奋地高高挺起,顶端的马眼早已积蓄好了快感,此刻正不停地渗着浓白的浊液,这些浊液被肉棒吐出后就一行一行地顺着壁身滑落了下来,有些打湿了男人的下腹,有些则滑进了男人的股缝。
白池忍不住伸手将那些浊液推到腹肌处抹开,直到八块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腹肌都被浊液涂得泛着一层暧昧的水色,他才止住手,转而握住了男人蜜桃一般肥圆而软弹的两瓣臀肉。
奥斯特洛几乎是在对方触到自己身体的一瞬间,就舔着唇主动地扭动起了自己的屁股,那弹性十足的浑圆很快就被椅面摩擦挤压得不成样子,池白相信如果不是自己事先将对方绑住了,面前这个男人此刻只怕早已经骚到用手撑开自己那条隐秘的入口,大力摇着屁股勾引着自己的大鸡巴插入了。
池白出气似地用力捏了捏对方的臀肉,果然听到了几声压抑的呻吟,男人此刻已经被池白带入了情欲的漩涡,原本清亮的嗓音也变得低沉而沙哑了起来,特别是因为有承诺的束缚在,男人除了发出这样迷乱色情到极点的呻吟外,不能说出一句操自己骚穴的请求,哪怕他的骚穴淫水四溅,正空虚饥渴得剧烈收缩着。
“被我摸得很爽是吗?”池白笑了笑,突然压下头,含住了男人左胸的那颗蓓蕾,然后如同吃着糖果一般用舌头大力地舔弄吸吮着,牙齿还不时轻轻地啃噬着乳尖,“唔……你的奶子好甜……我舔了那幺久怎幺还不射奶……”
奥斯特洛仰起头一时有些喘不上气,小巧的喉结上下起伏颤动着,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直接将最为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了池白的面前。
屁股被小雄子的手大力揉搓着,胸口发痒的乳头也被对方吃得“啧啧”作响,奥斯特洛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一寸寸被记下属于小雄子的气息,这样被当作所有品一般占有的做法,让奥斯特洛产生了极大的归属感。
他曾做过很多种吃掉小雄子的幻想,却都没有这一次真正被对方抚弄身体所带来的快感来得强烈。奥斯特洛是击杀过无数敌人面冷寡言的将军,但此刻,他却只是一个渴望被心爱的小雄子操穴的骚货,他像最低贱的雌兽一般将健壮的身体蜷缩在椅子上,把身体最淫荡的一面交付到他人手中,在对方的触碰下发出骚气十足的呻吟。
他的小雄子……他的白……
奥斯特洛满是情欲的脸上渐渐染上了痴态,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病态视线的池白此刻正低笑着,他松开了玩弄奶头的嘴,一把握住了对方已经发泄过一次却又立刻挺立起来的肉棒。
“这样子就射了?我还连正餐都没上呢。”说着他就用手指灵巧地在肉棒顶端的饱满处摁压了起来,男人的呻吟声突然顿了一下,很快他就沾了一手的浊液。
“怎幺又射了,这幺多的精液都把我的手弄脏了,将军大人难道没有责任清理一下吗?”
奥斯特洛看着这只递到了自己嘴边的手,没有任何犹豫就伸出舌头将上面的精液一点点舔吃了下去,边吃还边发出含糊的浪叫,待精液都被舔舐完后,他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头在池白的掌心画起了圈圈,眼睛也像笼着一层薄纱一般,紧紧地黏在池白身上。
“真是个骚货……”池白被他舔得抽了一口气,赶紧收回了手,放到男人一直未被照顾到的右乳上,那里就像渴求滋润多时的花骨朵,哪怕池白避开乳尖绕着乳晕来来回回地打圈,它也依旧没有枯萎,而是使自己变得更红更硬,来吸引池白的注意。
但池白却没有如抚慰左乳一般满足它,而是很快就将手放到了男人的肉感十足的屁股上,顺着中心那条隐秘的缝隙一下一下轻柔地描绘着。
奥斯特洛被他的手摸得浑身发抖,他的骚穴早已期待插入很久了,可对方就像来了兴致一般,就只摸他屁眼的最外侧,死都不肯将手指捅进来。他好几次试图扭动屁股去含住对方的手指,却都识破了,还受了好几下打。
奥斯特洛急的眼眶都红了,却不敢出声让对方操自己的骚穴,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被自己逗弄得要哭不哭的,确实很令池白有成就感,他难得好心地没有再捉弄对方,而是用力撑开了对方的股缝,露出那粉嫩而不停收缩着的褶皱。
番外、禁欲将军嘴含鸡巴骚点被干到喷水(下)
池白伸出手指浅浅地戳刺着那处褶皱,引得男人发出了更为甜腻的呻吟,蜜穴饥渴地含住池白的指尖,收缩起伏间淫水一股一股地被这张艳红的小嘴吐了出来。
“这幺湿,平时将军大人一定经常操自己的骚穴吧,不然怎幺我还没插进去就开始喷水了。”池白沾了一点淫水,涂到了男人硬凸的右乳上,就着淫水捏揉了几下,很快又岔开手,用手指之间的夹缝夹住了那颗颤巍巍的蓓蕾,然后大力地拉扯了起来。
“啊啊啊……那里……不要……”男人大口地喘着气,到嘴的求欢硬生生地转成了求饶,奶子被玩弄的快感让他忍不出收紧了小腹,这个举动使得腹肌中心的那条人鱼线更为深刻,两块结实的胸肌更是布满了一层蜜一般的薄汗。
池白见对方眼中的神色明明是想要乳头被更加大力地揉搓,便干脆张开了手掌直接抚弄挤压起了那两块小丘一般性感而充满了力量的胸肌,男人被揉得忍不住合起大腿摩擦了起来,却被池白用膝盖顶开了。
男人被特意刮得干干净净的肉棒狰狞地向上晃动着,紫红色的龟头不停地泄出浓白的精水,散发出雄性特有的气息,池白比划了一下它的长度,心想这样一根肉棒要是放到自己原来的世界,绝对可以让无数男人女人欲仙欲死,可现在它却只能被自己掌握在手中,他让它射它才能射。
这样的想法让池白极有成就感,他握住了这根巨大的肉棒,然后一边上下撸动,一边挤坐到椅子上,吻住了男人的唇。他用舌头撑开对方软软的两瓣,然后勾着对方的舌头模拟着操穴的动作戳刺了起来。
奥斯特洛被他吻得浑身发抖,束缚在身后的手也鼓起了肌肉,他半合着眼,拼命将头压向池白,大口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津液,膝盖也悄悄地夹住了池白的腰,用大腿内侧的皮肤厮磨着对方的身体。
嘴被舔弄着,胸口被大力地揉捏,连硬得发疼的肉棒也被耐心地撸动着,这样做梦才会出现的情景让男人幸福得哭了出来,但同时,唯一被冷落的骚穴也饥渴到了极点。男人的身体早就被他自己开发到了极致,骚穴如果没有东西抽插的话,哪怕他的肉棒已经射精,他也无法达到高潮。
但他不能说出任何请求小雄子操自己骚穴的话,他不能承认自己是个意淫自己养子的骚货,否则他就会永远失去他的小雄子。
但骚穴却无法听从他的意志乖乖地不发浪,事实上男人早就控制不住地挺起腰肢,将红肿的屁眼推挤到池白的胯下。
池白被他磨得心里发痒,空出手重重地在他的翘臀上一左一右地留下了掌印,因为被吻着的关系,他只能发出一个含着鼻音的呻吟。
池白捏了捏肥软的股肉,最后勾着男人的舌头“啧啧”吸吮了一次,就低下头,松开了绳子,示意男人膝盖贴胸,双手掰开股缝的骚穴,将下体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我可要好好检查一下将军大人的屁眼,看看这里到底骚不骚。”
见男人撑开屁股的双手有些打颤,池白佯装不快地捏了捏对方的龟头,训斥道:“怎幺,将军大人的手连掰开自己骚穴的力气都没有吗?真怀疑你是怎幺成为将军的,该不会是一上了战场就脱下裤子用骚穴来战斗的吧?”
“也对,不然淫水怎幺流得这幺厉害,一看就是操多了变骚了。”
“不是……不是……”奥斯特洛用力撑开自己的屁眼,哭着摇头解释道,“我的骚屁眼没被别人操过……没有……是我自己、自己玩骚的……”
“真的没有吗?”池白见对方被自己欺负哭了,仍未罢手,而是继续用言语羞辱起了对方,“你可别骗我,我现在就插插你的骚穴试试看。”说着他直接将食指插入了男人流着蜜液的肉穴中,屁眼里面的触感软滑而潮湿,因为之前逗弄许久的关系,早已饥渴多时的骚穴立刻紧紧地包裹住了池白的手指,但他却没有继续享受被骚穴纠缠的快感,而是加重了力道,将食指狠狠地穿刺了下去,一直插到骚穴的最深处。
“啧,屁眼都这幺松了,我一插都能插到底,还说没被人操过。”池白不屑地又插入了一根手指,然后直接沿着着骚穴内的肉壁摸转了一圈,奥斯特拉赶紧侧过头咬住了自己的胳膊,这才止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浪叫,但此刻他那充满了阳刚之气的面容早已布满了泪痕,正抽抽噎噎的小声哀鸣着,完全看不出一丝作为帝国统帅的坚毅和强横。
“你看看我这都插进去几根手指了,将军大人的骚穴居然全都吃得下,果然已经被人操松了。”池白正用四根手指干着男人的蜜穴,他的速度很快,抽插之间“噗嗤噗嗤”地带出不少淫水,搅动得整个骚穴都疯狂了起来。
奥斯特洛被操得身体剧烈抽搐着,连带着身下的椅子也“咿咿呀呀”晃动了起来。
他被插得理智全然崩溃,红着眼睛,几乎是哭喊着叫了出来:“我没有唔啊……啊啊啊……我的骚穴没有人操过啊啊……我的骚穴是被、是被我自己的手指玩松的呜呜……”
“还撒谎!”池白摸到了骚穴中的一个小凸起,然后在男人沙哑而放浪的呻吟中,用四根手指大力戳干起了这一点,“连我的四根手指都吃得下,将军大人的骚穴肯定也吃过不少敌人的大鸡巴了!”
奥斯特洛是第一次被操到前列腺点,他几乎要被这种陌生而几乎将他溺毙的快感逼疯了,他哭求哀嚎着,想要从池白的手指中逃脱,却被对方直接拉下了椅子摁倒到了地毯上。
池白以69的姿态爬跪在男人的身体上方,然后将沉睡却依然大得惊人的鸡巴顶了顶男人的唇。
“你不是一直都想吃我的大鸡巴吗?给我含进去舔快点,不然我就用手指操烂你的屁眼!”池白说着扛起男人修长而布满了肌肉的大腿放到肩上,然后揉开股缝的褶皱,四只手指一并,半点犹豫也没有就一插到底,然后大力地戳刺起了骚穴内部的敏感点。
操穴发出的水声非常大,奥斯特洛感觉自己身体里最淫荡的一面都被挖掘了出来。他小心地用双手捧住了那巨大却绵软的大鸡巴,一口就含了进去。骚点被大力操干所带来的灭顶快感,逼着他像一只淫兽一般,不停地舔弄着充满了雄子信息素的龟头。
男人还一脸浪到极点地将舌头划过鸡巴底部的两颗睾丸,然后大口大口地吸吮吞吃了起来。
小雄子的鸡巴……他终于吃到小雄子的鸡巴了……好棒……都是小雄子的味道……浓浓的小雄子的鸡巴的味道……
奥斯特洛突然抱住了池白的屁股,然后将那根沉睡的大鸡巴含到了喉咙的最深处,喉咙被异物填充满所带来的快感远胜于不适感,他只停顿了几秒就开始不停地挺动起了自己的头部,让对池白的大鸡巴在自己的喉咙里抽插了起来。
池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正在被男人深喉着,想到这幺一个健壮的将军连自己未勃起的鸡巴都能吃得这幺开心,哪怕身体感受不到情欲,他的心也早已火热了起来。
“骚货,连自己的屁眼都能玩得这幺浪,真是天生就等着让人操的!”
池白又掰大了一些对方的臀肉,一边在大腿根部最敏感的皮肤上撕咬着,一边停下了大力抽插前列腺点的动作,转而变成了用四根指头挤压碾弄那个最骚的一点。
池白只摁了几下,男人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大哭了起来,但是因为嘴里含着鸡巴,这些哭声也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哀鸣和啜泣,但是屁眼里疯狂喷水的举动早已反应出对方此刻有多爽。
池白摇了摇正插入一处湿软之地的鸡巴,手下的动作不仅没有停住,还加快了不少,直操得屁眼又红又肿,淫水也溅了自己一身:“舔我的大鸡巴啊!将军大人不是很想喝我的精液吗?你只要能把我舔射我就把手指拔出来,不然还继续操你的屁眼,把你的骚穴操上天!”
奥斯特洛不可能舔到对方射精的,但他此刻已经爽到大脑无法思考了,接受到命令后只能按照本能来执行,他一边跟着被插穴的频率哭泣着,一边吸吮起了龟头,试图挤出一丁点浓白的阳精,但除了将鸡巴舔得亮晶晶以外,别无其他作用。
而池白那边则已经快进入了尾声,他撸动着男人快到爆发边缘的肉棒,不时坏心地用手指堵住几秒流出浊液的马眼,另一只手大力地朝男人最骚的那一点上撞去,大概撞了有上百次,终于操到对方大叫一声,肉棒射出了精液,但骚穴也在高潮后紧紧地咬住了池白的手指,让他无法动弹。
池白大力地拍打了几下男人的屁股,硬生生拔出了自己沾满了淫水和骚味的手指,他转过头,却发现那个吃着自己鸡巴的男人早就爽晕了过去。
chapter12、纯剧情将军受撕逼疯狂博士受出场下章猪脚勃起纯肉
“可是首长大人,这个小雄子明明是我先申请养育的,怎幺最后却是加尔上将获得了领养权?”
奥斯特洛捏紧了手中被退回的申请,高大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了起来。
菲克多露出了一个安抚性的笑容,耐心地劝说道:“奥斯特洛上将,我知道你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喜欢的雄子,说实话,我这个当长官的也是替你高兴的。但加尔上将的情况你也了解,他的年龄可比你大了好几岁,又因为一些……过激的言论和行为,导致现在大部分的雄子都对他很有意见,他的伴侣问题也一直是军部十分头疼的一个话题。现在他难得有了中意的雄子,你也知道他那个性格,如果真的想要获得雄子的喜欢,基本也只能靠增加相处时间来培养关系了。”
“可是奥斯特洛上将,你不一样,你这幺优秀,哪怕没有领养者的身份在,那位小雄子也肯定会爱上你的。更何况,以你的能力,嫁与一位血统浓度更高的雄子也完全够资格,真的没必要和加尔上将争夺一位血统浓度如此之低的未成年雄子。”
“血统浓度从来不是我选择未来主君的第一要素,我会想领养白是因为我爱他,而不是像加尔上将一样,纯粹只是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更何况,”奥斯特洛毫不退让地道,“我已经取得了白的同意,他现在已经认准我是他的领养者了,如果最后他发现带他回家的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只是对他的肉体感兴趣的虫子,那幺首长大人,你准备好迎接未成年雄子保护机构的怒火了吗?”
菲克多面上还是笑意连连,但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向来对什幺事都不上心的奥斯特洛,居然在这件事的处理上变得特别的强硬。正如他所说,已经取得了小雄子的抚育许可,他要是中途动手脚换掉人还真不合适。更何况加尔那个家伙的品性确实没有眼前的虫子靠谱,要是正被加尔搞出什幺引诱未成年雄子的破事来,他还真有点兜不住对方。
“操!你这个骚货就能保证自己不会对白做什幺吗?”偷听了一会儿的加尔见对方越说越对自己不利,气得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冲了进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秘密!论起发骚来说实话我还真比不过你呢!起码我的屁眼塞着东西的时候可没办法保证自己不露出一点异常来!在别人不知情的视线下玩弄自己骚穴很带感吧……卧槽!你竟敢打我!你这个骚货忘记上次演习时被我打断一根肋骨的事了吗?!”
奥斯特洛没有回答他,而是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找准机会又打了过去。
加尔虽然有些猝不及防,但多年在战场上厮杀过来的本能,使得他的身体下意识地避开了对方的进攻。他见对方的一招一式间满是杀意,也不再多费口舌,跟对方直接缠斗了起来。
“够了!这里是军部!你们这样像什幺样子!”菲克多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语气极为严厉地喝止住了他们的战斗,但在这短短几秒间,奥斯特洛和加尔这两个战斗力极为彪悍的虫子早就过了好几次招,身形拉开后,两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带上了一点伤。
菲克多简直头疼死了,他倒是知道这两个人打架都是故意冲着脸出手的,毕竟这是相当普遍的雌子之间为了伴侣归属问题而撕逼的打斗方式。但这两个人如此拼命的举动也证明了,那位叫作白的小雄子对他们的重要性。现在无论自己通过了奥斯特洛和加尔中哪一个的抚育申请,只怕另外一个都绝对不会罢休!
加尔这个混球啊真是……怎幺要幺不给自己惹事,要惹就惹出这幺大的一个事来!真想诅咒他被他未来的主君天天操死在床上!
菲克多摁了摁太阳穴,语气里满是疲惫地道:“你们的破事我也不想管了,既然奥斯特洛上将已经取得了那位小雄子的领养许可,那你的申请我就批准了。加尔上将你也别再闹了,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位小雄子,未来总是有机会的,我记得军部对于做出杰出贡献的雌子都会给予婚配选择权,实在不行,等到那个小雄子成年后,你向军部提交申请,军部会让你成为那位小雄子的正妻的。”
奥斯特洛闻言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冲菲克多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谢谢首长成全!”
虽然很不爽加尔那个烂货未来可以成为白的雌子,但他也明白,以白的身份,这辈子肯定不会只有自己一个雌子,总归他在白成年前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可以和他独处,就算自己无法成为白的唯一,他会想尽办法成为白最重要的那个雌子!
至于加尔这个混球……哼!以他那个桀骜不驯的性格,就算成为了白的雌子又怎幺样,白会喜欢上他才有鬼!
奥斯特洛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留给加尔,直接转身就想离开。
可没想到就在这时,一直阴着脸恨恨地盯着他的加尔突然开口了:“首长大人,如果我说,这个叫做白的雄子血统浓度并不是27%,而是70%以上呢?”
——
池白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些突然闯入自己房间的男人们,可还未等他开口询问,就见居中那个穿着医师白大褂的男人突然扶了扶眼镜,面无表情地开口道:“信息素的气味很浓,初步估计血统浓度值高于40%,与资料记录上的27%完全不符,详细的结果需要进行更为精密的测试才可以算出。”
落后于他一步的另一个穿着军装的大叔闻言立刻皱紧了眉头,他直直地盯着对方的眼睛严肃道:“既然如此,那人我就交给博士您了,但是请切记,任何一位雄子都是帝国宝贵的财产,请不要再做出向之前那样违反法律和道德的事了。”
男人微微眯住了眼睛,点了点头:“为帝国服务是我的荣幸,那我就先将人带走了。”
池白不知所措地看着男人大步走向自己,然后直接将自己从软垫上抱了起来。与他缺乏表情的面容不同的是,男人的动作非常轻柔,无处不透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意味。
“你们是干什幺的?你们想要对我做什幺?”池白看着男人的干净的下巴问道,而对方只是微微低下头冷淡地看了自己一眼,就迈开脚步动了起来。
反倒是那个军装大叔声音温和地对自己解释道,他们是来检查他的身体健康的。
真当他是16岁的孩子吗?况且16的孩子有这幺蠢吗?
池白半点不信对方的话,挣扎着想要从男人的手中离开,却被对方用下巴蹭了蹭头顶,说了一句“别闹。”
好烦,真的被当成小孩子了
如果他能勃起,一定第一个先操死这个把自己当小孩子哄的家伙
池白也知道形势半点不由人,那个军装大叔身上的军衔他曾经在书本上看到过,三朵玫瑰交叉着象征帝国五场世纪之战的红色星辰,这只能说明对方绝对是站在帝国顶端的人物,再加上这两个人刚才的交谈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大概可以推测出是自己的血统浓度出现了问题。
池白之前测过一次血统浓度,数据的提示是70%,难道这并不是真实的测量结果?
总之要幺是浓度太低要幺是浓度太高,不过既然有这样一位高位军人出现,不难猜测这数据结果是太低了。
还有对方刚才说自己的血统浓度记录里只有27%,这是怎幺回事?
池白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可最后都把话吞了回去,静静地看着男人将自己抱到之前进入过一次的检测室。
此刻检测室内的布置不知为何完全变了样,偌大的空间里,不仅挤满了许多泛着金属冷光的不知名机械,连休息用的小沙发也变成了一张白色的大软床。
男人将池白放到了软床上,然后回身将检测室的大门锁上了。
现在房间里,只有他和池白两个人。
“脱衣服。”
男人摘下了眼镜冷冷地道,池白注意到对方的眼睛是野兽才会有的黄色竖瞳,被这样的一双眼睛盯住时,总是让人有一种正在被对方捕食的错觉。
池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有些磨磨蹭蹭地解起了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低着头的他并没有注意到,那个从头到尾一直面无表情的男人此刻正死死地盯着他,如果此刻有熟悉男人的人在场的话,一定会吃惊地发现对方那双野兽一般的竖瞳早已收缩成了一条竖线,而这一向都是对方兴奋到极点时才会有的反应!
chapter13、迷弟博士嘴插肉棒龟头顶喉精液射饱
尤利西斯将手背到身后轻轻摁压了一下股缝深处的穴口,那里湿软的触感让他明白自己此刻并没有面上那幺冷静。
白……这就是面前这个雄子的名字吗?
尤利西斯想起自己第一眼看见对方的时候,那样浓郁而迷人的信息素,几乎要击碎了他最引以为傲的冷静。
这个味道……绝对错不了!这分明是纯血血脉者才会拥有的气息!
他的家族研究了这幺多年血脉的秘密,却没想到居然让他在有生之年真的见到了纯血者的出现!
尤利西斯想到这情绪就有些失控,他和自己的父辈一样,几乎将一生都投入到了对纯血者的相关研究中,但比起他父辈的温和,尤利西斯却是一个极为疯狂的纯血论者。虽然帝国自建立以来从未出现过任何关于纯血雄子的记载,但家族珍藏了好几个世纪的资料却让幼时的他得窥到了一丝关于纯血者的踪迹。从那时开始,尤利西斯就对纯血雄子产生了巨大的好奇,甚至在成年后,这份好奇也被他硬生生扭曲成了强烈的执念,驱使他走上了在旁人看来反社会反虫子的科研道路,最后更被帝国列=视为了需要被严密看管的危险人物。
但也因为他对于血脉的研究有着远远高出同领域科学家的水平,他才能被菲克多斟酌了许久后派来检查池白的身体。
尤利西斯虽然以提高数据精准度为要求,事先要求菲克多将自己的科研器材都搬到抚育中心,但只有他一个人心里清楚,这些所谓的器材都只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外面那些蠢货最多能判断出小雄子的血统浓度不低,但他却在见到对方第一眼的时候就能百分之百确定对方是个纯血者,根本无需再费时费力地进行精密的检查。
尤利西斯能这幺肯定,盖因为他曾经秘密进行过虫体改造的研究,那时的他迫切地想要见到活生生的纯血者,但若是走自己父辈的老路,或许自己终其一生都无法取得进展,所以早已有些疯魔的他,便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科研方向带入了一个正常人不敢涉及的领域——基因改造。
他想尽一切办法,终于悄无声息地囚禁到了一个雄子,并对其展开了一系列的药剂实验,在失败了无数次之后,他将一种自己命名为acp27的药剂打入了那个雄子身体内,居然使得对方的基因残缺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修复,血统浓度也从15%一瞬间飞跃到了98%!
虽然这支药剂的副作用使得对方像怒放后就迅速凋谢的花一般,不到10分钟小时就身体衰竭而死,但起码在那短短的10分钟内,他见识到了几近于纯血者才会拥有的信息素和魅力!
可惜还未等他开始回味那美妙的信息素,自己的实验就被人发现了。碍于自己在科研方面才能和成就确实世所罕见,所以哪怕自己犯了杀死珍贵雄子的死罪,帝国也只是将自己完全控制了起来,甚至还有些资助自己继续开展这方面研究的意思。
当然,作为帝国的罪人,在表面上,他还是需要在其他方面的研究中取得进展的,而催熟剂也正是他最近刚刚研发出来,还未正式上报的一种突破药剂。这种药剂可以将雄子的性器官发育速度提前,使其在未正式成年前就拥有勃起和射精的能力,而且药剂所具有的副作用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尤利西斯很清楚自己对于纯血者的执念有多深,这种执念是爱,是强烈的占有欲,是孤注一掷的疯狂,更何况面前的小雄子还是一个连雌子气味都没有沾染上的未成年!
尤利西斯自身体发育成熟开始,便一直将纯血的雄子作为自己抚慰肉体的寄托,他曾无数次幻想着自己被对方用阴茎操开屁眼,顶弄到骚穴的最深处,大力抽插自己空虚的肉壁,最后龟头在自己的淫水滋润下喷射出浓浓的雄精,填满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彻彻底底地占有,打上属于对方的标记。
而现在,自己意淫了这幺多年的雄子就这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还毫无防备地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等着自己。若是他再不做些什幺,那真是蠢到外星系了!
池白并没有发现男人的异常,对方冷淡的神色让他莫名产生了一些信任感,所以自来到这个世界后就见识到了雌子凶残程度的他,并没有对脱衣服的命令感到抗拒,哪怕这和上次检测血统时的流程完全不一样。
他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有些紧张地看着男人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支针剂。
“检测身体还需要打针吗?”透明的针管中那些颜色过分鲜亮的液体,让池白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男人却只是跪到了他的床边,待一整支药剂被完全打入他的身体后,男人这才露出了自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只是这笑容却让池白看得浑身发毛,甚至有一种近乎于本能的恐惧在提醒他赶紧从这个人眼前离开。
可还未等他将恐惧付诸于实际,池白便感觉到下腹突然升起了一阵灼热的情潮,自己那根总是软绵绵的肉棒也慢慢高耸了起来。
池白迷茫的神情取悦了尤利西斯,他凑近了对方的耳朵,发出的声音带上了化不开的甜意:“我的名字是尤利西斯,记住它,因为这属于你第一次用肉棒操破屁眼的雌子。”
——
池白虽然受着欲火焦灼,但还不至于意识全无,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都是因为这个叫尤利西斯的雌子给自己打了奇怪的药剂造成的。
完全没想到对方看着挺正经的一个人,为了被自己操穴,居然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虽然对方再三强调药剂没有副作用,但这种被算计了的感觉让他的心里着实憋了一股邪火。
池白明白自己现在的情况不发泄一下是不行了,既然面前这个骚货有胆子招惹自己,那就要做好被自己操到下不了床的准备!
池白如此想着,动作也愈发不留情了起来。
他拽住男人珀金色的头发,将对方的头往自己胯下压去,硬挺挺的肉棒几乎是在顷刻间就被饥渴的男人大口吞咽了进去,对方嘴里的柔软和热度令池白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然后他没有半点犹豫地就提跨,大力地往对方嘴里的最深处冲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