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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舰抵达奥尔科特星球时,全船舱的虫都松了一口气。
虫神在上,保佑他们顺利抵达了。
莱西曼下舰梯时,双腿仍微微发软。
后穴的粘腻,身体的饥渴,无一不令他浑身难受。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搭在腰上,色情地揉捏、抚摸。
莱西曼眼神垂下,凉凉地开口:“哟,公共场所,不怕影响不好了?”
“老师,你怎么这么记仇啊?”夏普哭笑不得,借着身体的遮掩,手慢慢从腰肢滑下,顺着股缝,掌心贴合弧度,隔着裤料蹂躏红肿的穴口。
莱西曼轻哼一声,没有躲开,反而顺着这个力道,依偎在夏普怀里。
远远一看,便知道两虫关系匪浅。不过,再具体的景象也看不出来了。
莱西曼感受到越来越多的视线落在这边,其中不乏厌弃嫌恶的目光,他心里冷笑一声,面上一派从容。
他用手指拨弄了几下腰间的臂腕,宛如蜻蜓点水,顺滑的发丝抚过夏普的脖颈,带来丝丝痒意。
“我倒不是记仇。”莱西曼挑眉,“只是,你也知道,我名声不太好,和我走这么近……”
莱西曼压低声音,“可不是什么好事哦……”
莱西曼风评甚差,雌虫对他看不上眼,连带着和他走得近的雄虫也不例外。
“我从不在意其他虫的看法。”夏普淡淡一笑。
“是吗?”莱西曼神色莫辨,唇角掀起一抹冷笑,“哪怕会有……”
“夏普!夏普!这边,在这边!”兴奋的叫喊声从远处传来,透着一股亲热劲儿。被打断话头的莱西曼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冷然,视线瞬间锁定在出声的虫身上。
这是雄虫的哪个甜蜜情人?叫得如此亲热而大方,丝毫不惧众虫的眼光。莱西曼挑剔地打量一番,毫无缘由的妒意火燎般地吞噬理智。
莱西曼失去了往日的敏锐,沉浸在复杂的思绪中,直到那虫走近,才猛然惊觉。
原来是雄虫啊……
莱西曼理智回笼,内心松了一口气,慢慢站直了身体。
夏普循着声音望去,见是维特诺,有点惊讶,但还是步调微转,朝着维特诺走去了。
“夏普~~”维特诺笑容甜蜜,尾音一叹三转,黏腻得发齁。
夏普习以为常,顺手摸了摸雄虫的头顶,“怎么自己跑过来了?”
“怎么?见到我不开心?”维特诺有点不满,漂亮的脸蛋上尽是娇憨。
“开心,非常开心。”夏普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扬。
维特诺被夏普的笑容晃花了眼,脸颊微微发红,高高兴兴地扑到夏普怀里,撒娇般地道:“我好想你,夏普。”
“我也很想维特诺。”夏普轻声哄道。他对雄虫都很宽容,尤其是维特诺这种傻白甜型的,更是如此。
莱西曼默默地站在夏普后面,打量了几眼维特诺,便把目光重新放在夏普身上。
他看着夏普熟练地哄着雄虫,神色柔和,温声细语,莫名觉得碍眼。
这虫……怎么对雄虫也是这幅模样。莱西曼冷冷地想道,奇怪的情绪涌上心头,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夏普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维特诺哄走。
离开前,娇气的雄虫眼圈含着水汽,鼻头泛红,嘴里碎碎念:“哼,我来找你,你还赶我走……那你答应我的事,不许反悔,到时你要记得,否则……”
维特诺重重地哼了一声,昂着头,蜜糖色的眼眸亮晶晶的,透出不易察觉的期待。
“绝对不反悔。”夏普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维特诺性格开朗,长相可爱,换作是平日,夏普倒也愿意陪他在奥尔科特星球的首都娅馁拉玩上一圈。
但这次旅程实在过于胆战心惊,没什么游玩的心情,加之他打算在娅馁拉办点事儿,不方便带着维特诺。
夏普哄着雄虫离开,许下之后一定会好好陪他玩的诺言,维特诺才施施然离去。
“没想到你的甜言蜜语不单单在床上说得顺畅。”莱西曼从后背贴上,声音沉沉,“对雄虫也是信手拈来。”
那雄虫被夏普哄得五迷三道,晕晕乎乎的,几乎找不着方向。
夏普拿起莱西曼的手腕,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对老师可不是甜言蜜语,全都是真情流露。”
莱西曼倏地将手一缩,夏普眼疾手快地再次握住,两虫好是拉扯了一番,才停止了动作。
莱西曼也没有真的使劲,轻易地便被夏普擒住手腕,整个身躯依偎在夏普怀中,两腿岔开半靠在雄虫大腿上。
维特诺刚刚等待的地方靠近观塔的阴影处,是特殊的雄虫专用道,几乎没什么虫会路过。
夏普眼眸暗了暗,拽着莱西曼来到旁边的遮掩处,直接把虫按在墙上。
“滴!”光脑的光屏闪烁了一下。
夏普用光脑申请了专用道的清场,没过多久,雄虫的申请直接被批准下
', ' ')('来了。
夏普用膝盖顶开莱西曼的双腿,雌虫顺势坐在夏普大腿上,屁股磨蹭着紧绷的肌肉,红润的嘴巴微张,声音暗哑:“现在……没虫……”
莱西曼的话意味不明,却听得夏普浑身躁动,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膝盖狠狠往上一顶。
“啊!”莱西曼惊呼一声,整个虫扑倒在夏普怀里。
夏普利落地脱下莱西曼充满褶皱的裤子,内裤挂在膝弯,长裤堆积在地上。
狰狞勃发的阴茎抵在会阴处,滚烫的热度激得莱西曼大腿发抖,屁股上的肉一颤一颤的。他把潮红的脸埋在夏普颈窝,难耐地喘息着,像水蛇一般扭动着身躯,暗示的意味颇为浓烈。
夏普没有着急进去,尽管怀里的雌虫用后穴殷勤地磨蹭阴茎,穴里的淫水一股股地流出,整条大腿滑腻腻的。
莱西曼伸出艳红的舌头,慢慢舔舐雄虫的锁骨,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水迹,喉咙里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撩拨至极。
“哈……嗯啊……”莱西曼紧紧攥住夏普的衣摆,修长的脖颈猛地扬起,眼尾渗出泪意,清俊的眉眼沾染上情欲的韵味,湿漉漉的。
夏普慢慢抽插着小穴,膨大的龟头碾磨着雌虫肠道的敏感处,磨得雌虫情欲更甚,穴内愈发瘙痒。
夏普微微低头,啄吻着雌虫耳垂,偶尔含进嘴里吮吸、舔弄。
莱西曼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耳垂竟然会如此敏感。不过被雄虫玩弄了一会儿,全身就一阵阵发软,后穴悄然喷出一大股汁水,浇灌在龟头上。
夏普闷哼一声,呼吸越发急促,在浅浅地肏干了几下后,又猛地往前一顶。
猝不及防的深入,让莱西曼尖叫了一声,紧闭的生殖腔被蛮横地肏开,粗壮的阴茎肆意蹂躏着敏感的内壁。
“啊啊啊……嗯啊……哈啊……慢……慢点……太……太……啊啊啊啊……”莱西曼爽得全身战栗,淫叫不止,他努力压低声音,其中隐隐带着哭腔。
夏普把莱西曼抱起,将他翻了个面,阴茎在肠道了转了一圈,急剧的快感让雌虫猝然惊叫。
莱西曼用手臂撑着墙,潮热的脸颊贴着冰凉的墙面,两眼迷离无神,喘息隐忍而轻柔。
夏普指腹抚摸着雌虫结实漂亮的长腿,肌肤丝滑宛如绸缎,肌肉线条流畅起伏。他用臂弯挎着一条长腿,雌虫下身呈现出门户大开的姿势,阴茎挺入的更加深了,仿佛囊袋也嵌入其中。
“老师……叫出来,我喜欢听……”夏普声音沙哑,隐含笑意。
莱西曼侧了侧头,眼眸含着雾气,似嗔非嗔地扫了夏普一眼。
“小混蛋……不怕……嗯哈、被路过的虫听到了?”
夏普早已申请了清场,这条路不可能有虫会路过。不过他没有告诉雌虫,只俯下身子,撒娇道:“唔,那不一样……反正现在我想听老师叫出来。”
“哈……”莱西曼眼角被逼出了眼泪,说话断断续续,“怎、怎么不一样了……”
“就是不一样。”
“具体……一、一点……”
“老师的好奇心怎么这么重啊?”夏普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道,“在船舰上,大家都知道座位上是谁。但在这里,一个偏僻的小角落,就算听到了、看到了,也不会知道是哪个虫。”
“他们只会猜测……唔,哪里来的廉价婊子,又骚又贱,在公共场合被雄虫肏得浪叫,不知廉耻……”
“说不定,雌虫听到了,也会硬起来肏老师哦。”夏普低声笑道,最后几句凌辱的话不过是情趣,想给这场性事加几分趣味。
夏普经常和怀亚、希尔瓦说浑话,更过分的也说过。雌虫他们大多时候都是瞪他一眼,脸颊通红似血。同时也因为羞窘,后面的穴绞得更加紧,爽得夏普头皮发麻。
但莱西曼不知道,只觉雄虫的话像在他头顶浇了一盆冰水,冷得他牙齿发颤。原本弥漫情欲潮红的脸瞬间变得苍白,神情无比难看,眼底酝酿着骇人的风暴。
夏普这话……是什么意思?!
嫌他脏吗?不在意被虫听到床事,但害怕被虫知道是和他上床。
什么啊……
不愿意在外面和他扯上一点关系吗?为什么……哈,觉得和他上床很丢脸吗……
也是,没有雄虫愿意和一个声名狼藉的雌虫扯上关系吧。
莱西曼死死地攥紧拳头,下唇被咬得鲜血淋漓。
莱西曼·萨克森,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对夏普来说,自己不过是个一摸就发骚流水、随随便便就能肏的婊子。
难道还希望雄虫会喜欢上你?甚至……不顾非议地娶你?
哈?你在做什么白日梦啊?!
莱西曼冷酷地自我贬低着,好让自己清醒过来,别被夏普偶尔的温柔蛊惑,生出一些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妄想。
他甚至有点震惊于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求,对这个雄虫抱有如此不切实际的期待和浓烈得要溢出的依恋。
', ' ')('明明雄虫没有标记自己啊,还是说刻在雌虫基因里的吸引力作祟吗……
莱西曼努力平复内心剧烈的情绪波动,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全部压下。
他抬起头,语调如往常一般,柔媚多情。
“真的吗……那老师很期待哦……”
夏普动作一顿,雌虫的面容清润俊秀,处在情欲中显得浓艳馥郁,上挑的眼尾熏着粉雾,红肿的嘴唇水光潋滟,活色生香的尤物笑容缱绻缠绵,惹虫怜爱。
莱西曼的状态……不太对劲。夏普慢慢垂下眼帘,抬手捧着雌虫的脸,拇指指腹按揉着雌虫眼尾。雌虫有点怔忪,唇瓣抿起,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若有似无的痒意从指间神经传来,仿佛在挠夏普的心脏。
“老师,你这里有一颗很小很小的泪痣。”夏普忽然说道。
“是吗……”莱西曼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尾,碰到夏普手指后才惶然一缩。
夏普看在眼里,唇线微微变平,“老师,你刚刚怎么了?突然间变得这么……”他有点不悦,不知该用什么词去形容雌虫刚才的模样。他抬起雌虫的下巴,脸庞凑近,“也不要这么笑,很难看。”
雌虫抬头时的笑容其实不难看,风情妩媚,勾虫心魄。但夏普没由来的想到梦境中莱西曼的模样,永远一副柔媚温顺的样子,恭敬地低着头,身上没有任何棱角,仿佛连笑容都是一个弧度,分毫不差。
“我刚才的话冒犯你了吗?”夏普想了想,试着找出莱西曼这幅模样的症结所在。
莱西曼愣了愣,随即低声回答,“没有。”
“说实话。”夏普“啧”了一声,雌虫言不由衷的样子可不像是没有。
莱西曼抿了抿唇,继续道:“您多虑了,真的没有。”说着微微一顿,声音越发低沉,“而且您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一个不知廉耻、淫荡下贱的婊子。您随便一摸、用手指隔着裤子捅几下,下面的烂穴就饥渴得发痒流水。”
“只要您在身边,我内裤就会湿透,稍微靠近一点就能闻到一股发骚的味道,又贱又廉价。”
“这些都是事实,您只是说出来了,我又怎么会生气呢?”
莱西曼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无懈可击,仿佛是发自内心的这么认为。
夏普神情有点古怪,都用上敬称了,还说没生气。他抱着莱西曼,温热的呼吸打在洁白的脖颈处。
“啊,老师果然因为这个生气了。”夏普叹息般地说道,“我向老师道歉,好不好?”
“我从来都不觉得老师很廉价、不知廉耻,相反,我很喜欢老师沉浸于情欲中的样子,很美。而且我已经申请清场了,老师不用害怕会有虫路过,嗯?”
莱西曼扶着墙的手瞬间收紧,内心愤怒地反驳:谁在乎有没有被虫看到,你为什么这么不愿意让别的虫知道我们上床了?
处于怒火中的莱西曼丝毫没有意识到,曾经的自己是如此地厌恶将名字和雄虫扯在一起,恨不得与其撇得干干净净,双标得可谓明明白白。
“不过老师真的见到我就会流水吗?内裤总是湿哒哒的……老师会自己偷偷夹着腿缓解瘙痒吗?还是悄悄把手指捅进去止痒?然后骚水是不是留得更多了……”夏普漫不经心地把玩雌虫肥嫩的臀肉,时不时拍几巴掌,臀尖泛着粉意。
“在课室上课时,老师从来不坐椅子上,是怕骚味留到上面吗?那在讲台上,老师撑着台面弯下腰时有没有偷偷夹屁股?”夏普说得兴奋起来,湿润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细腻的后颈上,力度微微发狠。
莱西曼沉默了片刻,随后幽幽地开口:“那你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莱西曼对夏普的猜想不置可否,反而问出了心底最关心的问题。
“喜欢啊。”夏普回答得干脆,“没有虫会不喜欢老师吧。”
“是吗?”莱西曼认真地看了看夏普,似乎在辨别话语中的真假。
“是呀。所以老师别生气了,好吗?你不喜欢那些话,以后我就不说了。”
雄虫目光真诚,莱西曼有点狼狈地低下头,“好。”
其实莱西曼并不在意那些荤话,雄虫说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是出于喜欢而非嫌恶。他最想知道的、最抓心挠肝的问题是:你为什么不想让别的虫知道我们的关系?
虽然他们不过是一个床上关系,但连这也不愿让别的虫知道,是下床就别扯上其他关系的意思吗?
各种问题在莱西曼脑海里盘旋撕扯,搅得他头痛欲裂,但最后他还是沉默了,没有继续问下去。
谁知道继续问会不会是自取其辱,他对雄虫的答案始终怀揣着最悲观的态度。
一切都不重要……莱西曼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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