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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郁珩让加纳先检查里面有没有安插了什么程序,果不其然,里头竟然安装了监控,一旦郁珩将资料拷入光脑,将会被自动摄影记录周遭情况。
这家伙竟然玩偷窥?
郁珩挑高了眉,他可没有被监视的习惯,于是直接让加纳给删了,这时画面突然跳出来喀硫斯的一张大脸,他们的雄子教授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一边拭泪一边吸着鼻子道:“你真的忍心把我删除了吗?”这真是像极了一些流氓软件让人恨得牙痒痒同时又让人更加想让辣手摧花的智熄操作。
丢开这些不管,剩余的文件确实如同喀硫斯所说是他耗费巨大精力所整理的,除了一些关于机甲发展史的论文分析和综述,还有大量的防御型机甲制备工艺及材料选择,更让郁珩震惊的是,里头还包含了大量的实验测试数据,甚至优化过的具体参数都没有丝毫保留。
这份东西可是价值天价星币,甚至说这些数据就代表着一个万亿级别的数字,而这笔钱哪怕是以千金散尽只为雄子一笑的虫族社会,也不是一般雌子能直接拿出这个数目赠送给一个雄子。
而据他所知,除开中央集权制的共和国家,整个虫族社会资产最多的并不是帝制国家的皇室,也不是联邦中拥有大型跨国公司的富豪,而是那些拥有可以跟一国抗衡军事实力的大军阀,这些军阀往往是分封领地后逐步壮大实力,听调不听宣,哪怕是皇也要忍让三分。
那个霸道搂着喀硫斯的雌子一身戎装,冷厉傲慢,如果是这种出身貌似也很合理,不过卡佩帝国这种出身和有如此影响力的是第四战略军的莱斯利上将,不知道这些虫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这时他心底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他的这位喀硫斯老师极有可能就是机甲制造出身的,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雌子让他去学习的,但从资料的整理上也可以看出,这家伙当初至少也是个资深甚至是走在最前沿的那一波虫,对这一行分明有着极其赤诚的热忱,只是现在的工作却只打了一个擦边球,乐衷于成天勾搭雌子学生,外表人模狗样,内里流氓情色。
不过多想无益,好好学习才能对得起这份珍贵的资料。
不过学校的实践课并不能满足郁珩的需要,一个是课程设计还是偏保守了,另一个则是是材料的供给并不充分。
由于严格的市场准入制度,迪奥他们家族在这里并没有开厂,于是想要拿到一些敏感材料,现在并没有很好的渠道。
郁珩不得不向作为地头蛇的喀硫斯求助,对方翘着二郎腿,说自己有一个闲置的地下制造车间和测试场地,现在正在铺灰长毛,如果郁珩愿意提供他的裸照,他可以考虑一下。
郁珩思考了不到一秒:“直接脱吧。”他的本意是被拿到裸照对比被现场看,后续如果出现问题要麻烦很多,更何况都是男的,怕个鸟?好吧,他现在还没能转换现在的雄雌观。
这回轮到喀硫斯说不出话了,原本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突然娇羞了起来,白皙的面上竟然还隐约泛红,他垂着长长的睫毛,眼神闪躲,又硬是强迫自己抬起下巴直视,话音有些结巴地说道:“脱,脱吧。”
……
郁珩一把扯下外套,动作利落地脱下白色的衬衫,拉扯间牵动手臂和脖颈处漂亮的肌肉线条,露出不算结实的胸肌和也不算上硬实的腹肌,腰身紧致有力,“唰”的一声摘下腰带,让裤子自然顺着一对修长笔直的腿滑落,顺势踢掉短靴和带着些许汗味的袜子。
郁珩的身材谈不上健美,也没有大部分雌子那般如石块般坚硬厚实的肌肉,甚至还有点没长开的单薄,骨骼也不够高大,但是整体来看,肌理白皙细腻,肌肉富有弹性,体态匀称挺拔,多一分嫌壮实,少一分嫌瘦弱,再配上他一张充满朝气的俊脸,精致却不冷淡,阳光而不傻气,有上进心却不显勃勃野心。
再加上这刚过一米八的身高,作为雌子实在是矮了点,但对于喀硫斯,那可是抬个头就能索吻的距离,在床上的姿势也可以有更多的花样,况且还是个小年轻,真的不能吃一下吗?
多年之后,喀硫斯再次听到了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声响,刚要扑过来,上手招呼,就被郁珩伸手制止了:“只到这里。”
“我可以拍……”
“不可以,我设定了光学屏蔽。”郁珩拒绝道。
“真的不能考虑一下?”这么大块肥肉,真不想错过,喀硫斯心底咬着小手帕。
“我只上位。”郁珩摇了摇头。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雌虫喜欢上位?”喀硫斯挑了挑眉。
“不是都差不多的生理结构吗?你有的我也有,为什么会有这种区别?”老实说由于体型差,雌子那处平均起来其实比雄子还要雄壮不少,他虽然不解,却由于对这块不感兴趣而知之甚少。
“看来你的生理课并没有好好学,要不要让老师来教教你啊?”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既轻且柔,弦喀硫斯凑了过去,鼻尖在郁珩的脖颈处嗅了嗅,只有淡淡的柠檬草味道,没有绝大多数雌子身上那种带着的粗粝的荷尔蒙味道,
', ' ')('也没有雄子身上会有的如糕点般香软的气息。
“不必了,如果您同意我就去看看,不同意的话,那我还可以继续找别的虫帮忙。”郁珩没有继续纠缠下去的打算,他对性爱不抗拒,但也没到来者不拒的地步,尤其是从一个只交女朋友到现在反而成了让自家女朋友上自己,总感觉有点踩雷,他大概还需要时间缓缓。
“好好好,我带你去,真的是,难得我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个这么合眼缘的!”喀硫斯叹了一口气,到嘴的鸭子跑了,有点痛心,他恨恨地看着眼前年轻鲜活的肉体即将被那堆丑不拉几的衣服给覆盖,喀硫斯把心一横。
“啪”
挺翘的臀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同喀硫斯的心弦一起荡漾。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郁珩同学,我是你的老师!”结果下一秒,喀硫斯就被郁珩抓住手臂按在了沙发上,脊椎被坚硬的膝盖给顶着,完全无法翻身。
“作为老师,这么骚扰学生怕是不太好。”郁珩半挑着眉,被光线挡着的半张脸,英挺的轮廓带着冷意,被拍屁股并不算什么,跟舍友打闹也在所难免,但不警告一下,这家伙绝对会没完没了,甚至顺杆子爬,雄子都是这么麻烦的生物吗?
“可是郁珩同学,你这么对待老师也不太好吧?”喀硫斯把脸从沙发抬起来,艰难地往后看去,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是不大好。”郁珩一副深思的模样,然后在喀硫斯如释重负的表情下,咧出了一个露出洁白牙齿的笑容“我相信刚才老师打我屁股是为了教我,所以,现在老师您可以看看你的教学成果如何。”
“啪!啪!啪”
喀硫斯最后是摸着痛到发麻红肿的屁股,一拐一拐地送走郁珩,还真的不能惹这家伙了,人家打屁股是,情趣,是一种情感发泄的升华,是一种水乳交融后时的极峰之乐。
但是,妈的,这家伙打屁股是真下狠手毫不留情那种!怪不得不找雄子,哪个雄子能经得起这直虫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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