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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外面的阳光格外明媚,温和的阳光撒在草坪上,每一片树叶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然而,阳光虽然强烈,但被人用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只有一丝丝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艰难地照进屋内。屋内的光线显得非常暗淡,家具和摆设的轮廓在昏暗中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都隐藏在阴影之中。
室内仍旧昏暗一片,只留了一个大大鼓包还赖在床上。
吱呀一声,安南的房门缓缓地打开了。江远肆昨晚的房间肯定不能睡人了,江远肆就直接把人抱到安南昨晚选好的房间洗洗睡了。
这细微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之前的沉寂。随着门的开启,一束明亮的光线从门外照射进来,照亮了原本昏暗的屋内和还在昏睡的鼓包。
还没醒?昨晚果然还是累坏了。
轻手轻脚的把手里刚拿的衣服放在安南的身旁,摸了摸安南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衣服是江远肆刚刚在江喻房间拿的,两人的身材相仿,就是穿衣风格不太一样,江喻性子被江远肆惯的分外张扬,穿衣风格更是有过之无不及,江远肆费了好大劲才找出几件安南能接受的风格。
“还好,没烧,真的是累坏了啊。”安南蜷缩在被子中昏沉沉的睡着,丝毫没被吵醒的迹象。江远肆带着笑意小声调侃,没指望人会回应,就轻声起身离开。
随着光线被房门渐渐遮挡,房间内的光线逐渐黯淡,只剩下窗外微弱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床角。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看似已经陷入沉睡,呼吸均匀而深沉。
然而,在这份宁静中,细微的动静打破了沉默。床上的人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经历一场内心的挣扎。终于,安南偷偷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明亮的眼眸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安南的眼底一片清明,没有刚睡醒时的迷茫和困倦,显然,他早已醒来一段时间了。
安南的瞳孔在适应了昏暗的环境后,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而锐利。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借助着微弱的光线,开始打量这个陌生的房间。
房间的布局和装饰与他那狭小贫穷的住所截然不同,这里的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精致和舒适。他注意到角落里的一盆绿植,叶子翠绿欲滴,生机勃勃,为他带来了一丝清新的气息。
安南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刚刚江远肆留下的衣服上。那是一件他从未见过的牌子的衣物,尺码却明显与他十分合身。
一看就不是江远肆的。
安南的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和可惜。
江远肆也觉得可惜,本来还打算玩玩男友衬衫什么的,一想到只穿着自己对于安南来说过于宽大的衬衫,堪堪遮住大半张的臀部,江远肆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可偏偏公司那里出了点事,自己需要过去一趟。只好先去小喻那找好衣服给他,不然安南能因为没有衣服,害臊的躺在床上等到他晚上回来。
虽然这样也不错,但是连床也不会下去,更别提安南会下楼吃饭了。
他们从傍晚就开始折腾到快凌晨了,安南可算是水米未进,再不让人吃饭就真成安南那个没人性的养父了。
安南又不是一个一次性消耗品,用完就丢,太不是人了。
安南彻底清醒了以后,刚刚动身就感到腰身和某个不可言说被过度使用的洞口一阵酸麻,一脸怔怔的看着印满自己身体的暧昧红痕和齿印。
等安南平复心情,艰难的穿好衣服准备面对江远肆,却出乎意料的只看到了在厨房忙碌的阿姨。
一道爽朗的女声雀跃的响起,“您就是安南先生吧,江先生公司有事出去了,他让您自己安心吃饭,说他晚上才回来。我是江家的做饭阿姨,您叫我王姨就行。”看着安南走下楼梯,手脚麻利的摆好菜品。
听着男人早已离开,安南的心情有些低落。
“好…谢谢,王姨。”
安南坐在餐桌前,眼前的菜肴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然而他却感到有些索然无味。他的目光在各式菜肴间游移,却找不到任何一道能提起他食欲的菜品。
他的肚子却在这个时候发出了轻微的抗议,一阵轻微的疼痛在腹部弥漫开来,让他更加没有心情去品尝这些美食。他轻轻地按压着腹部,试图缓解那种不适,但疼痛似乎并没有因此减轻。
安南勉强吃了两口饭菜,填饱了肚子后便失去了继续进食的欲望。感到身体有些疲倦,就回房间躺着去了。
天边,夕阳如醉,洒下层层金色的余晖,将整片天空渲染成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江远肆踩着夕阳的尾巴回到了家,远远就看到了站在露台上呆呆望着远方的人。
露台上摆放着几张舒适的藤椅,微风吹过,带来阵阵清凉。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香气,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可站在之间的人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在夕阳的余晖中,一个人孤独地站立着,忧心忡忡地望着远方。他的身影被斜射的阳光拉得很长,仿佛是他内心沉重思绪的延伸。
', ' ')('安南的脸上写满了愁云,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仿佛在试图抓住些什么,却又无力挽回。
他的目光穿透了远方的地平线,仿佛在寻找着某种答案或希望。然而,夕阳的余晖只是无情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孤寂。
周围的景色虽然美丽,但在他眼中却失去了色彩。微风拂过,带起他的衣角,却无法抚平他内心的波澜。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无法挣脱这沉重的枷锁。
要不要现在告诉他?
他会相信吗?
他要是不相信…怎么办?
无数问题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安南感到沉重而迷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眉头紧锁,仿佛在努力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试图梳理这些思绪,但问题却像乱麻一样纠缠在一起,让他无法理清头绪。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也找不到出路。
安南必须谨小慎微的组织语言,否则任何错误都可能导致上一世的悲剧重演,他不断的思考江远肆会质问出什么问题,直到做到万无一失。
在夕阳的余晖下,安南正沉浸于无数问题的困扰中,然而,正当他思绪万千之际,忽然被一阵温柔的声音打断。
他微微一怔,转过头去,只见江远肆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那人带着关切的眼神,轻声问道:“怎么了?看你一直站在这里,似乎有心事。”
江远肆几乎瞬间就知道这人的烦心事是什么了,但他并没有急于追问,而是静静地等待着安南的开口。
安南轻轻地叹了口气,点点头,承认自己的思绪被打乱了。他感激地看着对方,心中的忧虑似乎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而稍微缓解了一些。
“没什么,只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但内心的沉重仍然无法完全掩饰。
江远肆理解他的心情,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随手把人抱到怀里坐在藤椅上,“刚刚想的那么入神?我来了都不知道?说出来我帮你想?”
也许是怀抱太温暖,被事情困扰许久的安南迟疑了一下,缓缓的吐出话来,“先生,接下来我说的话…希望您能相信,我…不会骗您的。”
“您记得我昨晚问您的那个问题吗?就是那个丧尸的,我没有…没有说错的,我真的见过。”男孩黑亮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做出的每一个表情都深深地刻印在脑海中。
“什么意思?”江远肆毫不诧异安南又提起这件事,引着人继续说下去。
突然间,安南做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举动——他伸出手,轻轻地捂住了江远肆的嘴。
这个动作虽然突然,但他的手掌却温柔而有力。他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大胆举动感到不好意思。
“先生…请您等一下…等我说完。”安南的声音虽然颤抖,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然后继续说道:“我本来会死在三个月后,两个月后会下一场红雨,它持续下了三天,感染了好多人……”
“我躲在出租屋里靠前两天抢的食物撑了快一个月,但那个破旧的小屋实在撑不住那些丧尸的攻击,我就……就…”
怀里的身躯轻轻发着颤,额头一阵冷汗直冒,仿佛还身处在那个充满死亡和绝望的雨夜。
难怪,男孩之前怪异的话和举动都有了解释。
重生?这样一比自己的诡异梦境倒有点微不足道了。
男人感受到男孩的颤抖,他低下头,轻轻地拍了拍男孩的后背,声音低沉而温柔:“别怕,我在这里。”
江远肆收紧了怀抱,让男孩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他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男孩,用自己的力量给予他安全感。
江远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他找不出什么华丽的言辞来安慰,只能默默地伸出手臂,将安南紧紧地抱在怀中。
"疼吗?"他轻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和担忧。他知道,这个问题可能无法缓解安南的痛苦,但他还是想问,因为他想让安南知道,他并不是一个人在承受这些。
怎么可能不疼,江远肆只是听听就心疼了。果不其然,怀里的身体动了动,不知从那里挤出了一个颤巍巍的“疼”字。
“以后,有我。”
两个人无言地紧紧相拥了好久,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直到安南缓过神来,他感到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热,不禁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江远肆感受到安南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他轻轻地拍了拍安南的肩膀,试图将话题转移到更轻松的内容上。
“那为什么告诉我这个?你不怕我不信你,把你赶走?”
“怕,但是越早告诉你…对你越好…我知道好多
', ' ')('有用的…您别赶我走…”
“为什么找上我?”
“因为…因为我听的广播里,您…最先建好了幸存者基地…唔嗯—”
“就为了基地?你是不是傻?就不会哄我两句说为了我?”江远肆都被身上的人气笑了,狠狠地拍了一下饱满的肉臀解气。
“不为难你,最后一个问题,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基地叫什么名字?”
“旭阳。”
对上了,和江远肆荒诞的梦境对上了。
这几天困扰他的梦境竟然是成为了自己的金手指。当担心的事情终于明白会发生时,心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笼罩,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原本悬而未决的疑虑,在那一刻变得清晰而具体,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那种心情,就像是行走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下,四周是压抑的沉寂,只有偶尔的雷鸣在耳边回响,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与那份沉重的情绪相互呼应。
“您不问问在哪里吗?”安南看着江远肆突然放松下来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困惑。他微微蹙起眉头,试探性地问道。
“您…不信我吗?”
“我可以证明的…七月五号会发生…唔—”
可爱死了。
在那一刻,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深情地望着对面的人,那双喋喋不休的唇在此时变得格外诱人。他的手指轻轻地滑过他的脸颊,感受到那微微颤抖的肌肤,像是在诉说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微微俯身,将唇缓缓靠近对方的唇瓣。在唇与唇即将触碰的瞬间,他的心跳仿佛加速到了极点,血液在身体里沸腾,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这一刻。
终于,他的唇轻轻地贴上了对方的唇,那一刻,所有的嘈杂和纷扰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人之间那微妙的触碰感。他感受到对方的唇瓣柔软而温暖,像是带着一丝丝甜蜜的香气,让他不禁沉醉其中。
他的舌尖轻轻地探入对方的口中,与安南的舌尖交织在一起,像是在跳一曲优美的舞蹈。安南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从未有过的亲密和温暖,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他们用心去感受着彼此的存在,用唇去诉说着心中的情感。这份深情厚意,仿佛已经超越了语言的界限,成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默契和理解。
在吻的余韵中,他们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我信。”说完,男人缓缓地起身,依旧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轻轻地抱着对方走向客厅打算下去吃饭,步伐稳健而有力。
餐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为这一刻增添了几分浪漫和温馨。
餐桌上早已摆满了温热的饭菜,就是做饭的王姨不知所踪。
在江远肆的怀里,安南显得异常不安。他微微抬头,用那双带着些许羞涩和紧张的眼睛,左顾右盼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生怕有陌生人窥见他们此刻亲密的姿态。
江远肆感受到了安南的不安,他轻轻地收紧了双臂,将安南更紧密地拥入怀中。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安南的头顶,仿佛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安南,不要害怕,有他在。
“别找了,王姨早走了,她平时就负责做饭,做完就走了。今天还是特殊情况,才让你看见人。”江远肆把人放到椅子上,顺手把筷子塞安南手里。
“你中午吃的不多啊?不合胃口?”江远肆回忆刚刚抱着的手感,感觉腰更细瘦了点。
“没…阿姨做的很好…我那会…太累了…就只吃了两口填饱肚子。”安南正要下意识道歉,就被江远肆塞了一口饭菜。
“那就行,这种小事别老和我道歉,好好吃饭。”
安南在江远肆的安慰下,紧张的情绪渐渐平复。他不再左顾右盼,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眼前的饭菜上。中午那会缺失的胃口仿佛全都回来了,他乖巧地夹起菜来,认真地扒着饭。
江远肆看着安南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酸楚。
这么爱吃饭,是不是上一世被饿怕了?放心,以后一定不饿着你。
他知道,安南此刻的安静和专注,是源于内心的满足和安心。他静静地陪着安南,偶尔给他夹菜或者递水杯,两人的默契仿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好吃吗?"江远肆轻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温柔。
安南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嗯,很好吃。”
晚饭过后,天色渐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温馨和宁静。安南和江远肆心照不宣地一同上了楼,步入了江远肆的房间。
江远肆的房间布置得简洁而舒适,暖色调的灯光营造出一种温暖的氛围。他们并肩走进房间,江远肆顺手关上门,然后转身看向安南,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的光芒。
"坐吧。"江远肆轻声说道,指了指落地窗前的沙发。安南点点头,顺从地坐在了沙发上。他环顾熟悉的四周,感受着这个房间的独特气息,心中
', ' ')('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宁。
昨晚,安南一直紧绷着神经,心里想着即将要做的事情,因此根本没有仔细留意房间的细节。此刻,当安南再次进入江远肆的房间,好才能好观察这个他们昨晚做爱的空间。
房间的布局简洁而温馨,窗户旁摆放着几盆绿植,给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生机。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作,虽然安南看不懂其中的深意,但能感受到一种独特的艺术氛围。
江远肆轻轻拉开窗帘,让月光洒进房间。窗外的夜色如墨,星星点点的灯光点缀着夜空,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安南站在窗前,感受着夜风拂面的清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宁静。
“今天应该有衣服给送来了吧?”
“有…有的。”
江远肆的目光落在安南身上,仔细打量着他身上略显眼熟的衣服,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微笑着说:"你还穿着早上这一身呢?看来你很喜欢这样的风格啊。我应该多给你买几套这样的衣服,确实挺好看的。"
江远肆的目光落在安南身上,他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安南穿着一件蓝白色系的体恤,领口处微微敞开,露出了他白皙精致还带有点点红痕的锁骨。下身是一条裤型宽松的纯白裤子,整体造型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这才显得人像刚刚成年的涉世未深的少年。
“都…都行,听您的。”安南根本没注意自己的衣服,一天都奄奄的躺着床上,直到待的有些闷了,才去露台吹了吹风。
男人坐在沙发上,他的身影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放松。他换上了休闲的家居服,深色的面料与柔软的质地让他看起来既舒适又得体。
“但现在喜欢也不行,先回去自己的房间换睡衣,总不能一直穿着这身睡觉吧,南南?”男人温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听到这话,男孩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明白了男人的意图。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江远肆趁着人去换衣服的空隙,给跟在江喻身边的秘书发去消息。
【这两天,把小喻带回来,外面疯了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
秘书收到消息后,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舞动,很快便回复了消息。
屏幕上闪烁着新的回复:“江总,我会把小少爷在两天内安全带回去的,请江总放心。”文字中透露着专业和敬业,他的回复迅速而准确,没有给男人留下任何疑虑。
江远肆看到消息后稍微松了一口气,毕竟他十分信任这位一直跟了自己七八年的秘书,他对这人的能力一向放心,不然也不会放心把他放到自己弟弟身边。
离末世还有两个月,弟弟什么的还是带在自己身边放心。
梦境中江喻的那些糟心遭遇,只要他没死,就一定不会让他它发生在自己弟弟身上。
即使江喻并不是亲生的弟弟,但江远肆对他的关爱和宠溺却毫不逊色于任何血亲。或许正是这份过度的关爱,让江喻在某些时候显得有点任性,甚至让人有了"讨打"的冲动。
江远肆不止一次在深夜里检讨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试图找出那个让曾经软糯的弟弟"基因突变"成如今的小霸王的根源。
他回想起小时候的弟弟,那个只会哭着求自己抱着的软包子,眼中总是闪烁着依赖和信任的光芒。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弟弟逐渐长大,那个曾经软糯可爱的形象却在他的心中渐行渐远。
取而代之的是脱缰的野马一样变成了日天日地只怕自己的叛逆期小屁孩。
不吭声离家出走一个多月,一条消息没给江远肆发,倒是扣款消息条条不断。
江喻少爷倒是离家出走也不会亏待自己!
扣款消息虽然令人头疼,但在这关键时刻却成了找到江喻的线索。江远肆这位弟控,面对弟弟的离家出走,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他深知,要找到江喻并让他安全回来,需要得力的人手去执行。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心腹秘书派往江喻的身边。
琢磨着这个时间,江喻应该还在外边浪,江远肆直接翻出置顶备注——“江鱼”,一个电话打过去,意料之外的电话接通了。
电话接通的瞬间,江远肆心中的紧张与焦虑似乎得到了些许缓解。
一个月了,终于想起来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
怎么说?可喜可贺?
江远肆有些咬牙切齿的想,他并不提倡暴力教育,相反他对江喻相当惯着,但现在江远肆觉得暴力可能对叛逆期的弟弟更有效。
为了防止江远肆找到自己,江喻自作聪明的把他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江远肆不知道这小子那时候忽然受了什么刺激,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的逃窜出江远肆的身边。
江远肆也想过直接把人抓回来,但恰好那段时间开始做梦,每天梦里看到弟弟被酱酱酿酿的,江远肆下意识有点不知道怎么在现实面对江喻,就索性直接把人放养了。
一放养就放养了一个月。
', ' ')('电话中,一阵刺耳的嘈杂声如同波涛汹涌般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一个热闹的漩涡中心。伴随着这嘈杂的背景音,是各种混杂的声音:人们欢笑的谈话声、酒杯碰撞的清脆响声、音乐节奏激昂的旋律,以及偶尔传来的欢呼和掌声。
电话接通后,一片沉寂,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了。只有那远处的嘈杂声不断传入耳中,像是在提醒江远肆这通电话的存在。
过了几秒钟,似乎电话那头的人才从喧闹中回过神来,慌忙的跑出喧闹,但依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隐约可以听到一些微弱的呼吸声和越来越小的嘈杂声。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直到江远肆忍不住轻声询问:“小喻?”
电话那头的人才如梦初醒般回应:“嗯……我在。”声音中带着几分醉意和迷茫,仿佛还沉浸在酒吧的热闹氛围中。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到江远肆的声音,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积压在心中的委屈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声音瞬间变得哽咽,带着一丝撒娇的抱怨,像是被全世界误解的孩子。
“你怎么才打给我啊!你…你一个月都没给我打电话了!你就不能坚持一下吗?我明明就拉黑了你一天,你就再也不打给我了!”他努力压抑着哭腔,质问的口气中的颤抖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在这里等了好久,可你都没来找我。”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措和失望,像是在向对面的人寻求一丝安慰和温暖。
江远肆一向拿他没办法,听着对方的一番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话,有些无奈。
电话这边的男人听到对方的声音如此委屈但是理不直气也壮的抱怨,原本有些被气坏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但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只能抓回来再和他算账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而坚定:“好了好了,别气了,哥不好。我这不是打过来了吗?又不是不要你了。”
男人在电话中耐心地哄了好一会儿,声音里充满了温柔和耐心。他耐心地聆听对方对自己不知死活的抱怨和不满,面上一片笑容,心里一笔一笔的记在心上。
等这臭小子回来,他就死定了。
终于,电话那头的人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声音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开心了?那这两天我秘书把你带回来?乖乖听话。”男人轻声地劝说着,语气中充满了诱哄,等着傻乎乎的猎物跳进陷阱。
电话那头的人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松了口,答应了回家。男人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江喻被哥哥哄高兴了,和江远肆如出一辙的恶劣性子偷偷作祟,恶作剧似的毫无征兆的挂断电话,只给男人留下一声雀跃的“才怪”,利落的再度拉黑。
“爽了,谁让你晾我这么久,一个月了才终于想起自己弟弟不见了吗?再晾你一会儿。”小少爷神清气爽的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喧闹中接着玩闹。
酒吧内的氛围依旧热烈,灯光闪烁,音乐激昂,人们沉浸在欢乐之中。突然,一个身影冲上了舞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男孩的脸上洋溢着激动和兴奋,他一把夺过麦克风,声音洪亮地宣布:“全场的消费,今晚由我买单!大家玩的高兴!”这句话在酒吧内回荡,引起了一片欢呼和掌声。
“江少阔绰!”
“谢谢江少!”
男人被这死孩子反复拉黑的行为确实搞的有点恼火,他会让这个臭小子后悔这次不知死活的挑衅的。
江远肆拨通秘书的电话,没有直接点名道姓,但双方都心知肚明他所指的是谁。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问道:"他现在在干嘛?"
“小少爷…现在…在酒吧请客。”
“……把他卡冻了,没钱结账的时候,直接把人接走。”江远肆今晚都快被傻弟弟气死了,他自己倒好,还学会酒吧请客了?
但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冻卡吓吓得了,江远肆深知江喻的性格和背景,即使他不付钱,确实可能没有人敢为难他。
江小少爷的少爷包袱那可是相当重的,自己夸下海口却最后付不了钱,能把自己无地自容死。
"好的,先生。"秘书迅速回复了江远肆,立刻行动起来将江喻的卡进行了冻结。同时,留心地听着江远肆是否还有其他指示。
江远肆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他缓缓开口:"如果江喻在酒吧遇到任何麻烦,直接处理了。”
在酒吧的喧嚣中,那个傻乎乎的少年还在众人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拉黑男人的"功绩"。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自豪的笑容,仿佛自己刚刚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壮举。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的“傻”哥哥算计了。
江远肆最后交代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转身看到了安南乖巧地躺在床上,那双明亮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脸上带着一丝期待和温柔。他心头一暖,不禁走了过去。
', ' ')('他换了一件夏天轻薄的睡衣,清透的料子什么也遮不住,昨晚被狠狠疼爱的身子在江远肆面前展露无疑。
江远肆走到床边轻轻的躺在另一边,乖的过分的人就把半个身子都趴在江远肆的身上,轻轻的在江远肆下巴上亲了一口。
乖死了。
但江远肆迟迟没有什么动作,本来安分的呆在江远肆怀里的人,抬头望着男人,缓缓的开口,“不…不做吗?”
明明他看到他下面还很硬的。
江远肆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安南,他的手指睡着曲线滑入挺翘的臀部,不断深入直到找到昨晚销魂的洞口。
稍稍一用力往洞口一压,安南只感到从身下略微红肿的穴口向四肢扩散出一阵阵酸麻,尤其是昨晚被狠攥的腰臀和过分吞吃巨物的洞口,酸麻异常。
安南一下子酸软了腰身,卸力似的瘫软在江远肆身上。
“南南,不是我不想啊,主要是你有点不争气啊。”江远肆抽出手指,把大手附在安南酸软的腰身上,给人按摩。
“不闹你了,睡觉吧,明天小喻会回来,你们见见?嗯?”
安南哼哼唧唧的享受男人的温柔按摩,根本没听清男人的话嗯嗯啊啊的敷衍过去了。
两个人难得睡了个素觉。
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昏暗的房间中,江远肆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缓缓醒来。安南面对面的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紧紧地依偎着他。
江远肆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适地抱着他。他不敢动弹得太厉害,生怕会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安南。
他静静地凝视着他熟睡的容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漂亮的脸庞在微弱的晨光中显得如此柔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梦境中的故事。
但偏偏蜷缩着身体埋在江远肆怀里的人,不安分的乱动,要命的膝盖磨蹭着江远肆的欲望。
江远肆感觉到身下的饱胀感,本来打算直接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可一想罪魁祸首就在身边,怎么也不能轻易放过人。
江远肆饶有耐心地等待着怀里的人醒来,或许是因为那目光过于实质,才盯了一小会儿,怀里的人就悠悠转醒。
他目光呆滞地看着面前光裸的宽阔胸膛,皮肤在微弱的晨光下显得尤为健康且有力,散发着淡淡的男性气息。他的心跳突然加速,脸上微微泛起红晕,然后才微微向上抬头对上江远肆的目光。
“怎么了?”刚刚睡醒的人嗓音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慵懒和睡意,仿佛还沉浸在梦境之中。
罪魁祸首终于醒了,江远肆一把抓住他的手就牵引到身下蓬勃的欲望上。
还没清醒的人,没有像之前一样吓的收手,反而还轻轻捏了一下。
等大脑完全清醒,安南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酡红一片。
“这不能怪我,是你刚刚一直用膝盖蹭的。”江远肆颇厚脸皮的倒打一耙,装模作样的委屈的道。
“不是…不是我,这就是…正常的现象,啊哈——”安南正面露无措的反驳无赖的男人的话,却被男人不打招呼的从床上轻轻抱起。
安南被江远肆以一个抱小孩的姿势按在怀里,两条大腿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松垮垮的耷拉在江远肆的腰间,江远肆一只大手轻松托着安南的臀部。
另一只空闲的手揉捏着安南软软覆在自己身上腰身,“那就是我想要了,给不给?”
安南的体重相当轻,江远肆单手抱着都没什么压力,一边逗人一边还用手把人的屁股往上掂了掂。
男孩显得尤为紧张和依赖。他害怕自己从男人的怀里滑落出去,因此迅速而紧张地行动起来。
男孩的双手紧紧环绕着男人的脖颈,他的指尖几乎嵌入了男人的皮肤,仿佛想要通过这份力量将自己牢牢地固定在男人的怀抱中。他的双臂用力收紧,仿佛是在保护自己,同时也是在寻求安全感。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男人的依赖和信任,他的脸颊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声,缓缓的开口,“给…给的。”
在得到安南的首肯后,江远肆径直抱着人走到一个柜子面前,翻找着什么东西。
在被拉上帘子的房间里,光线被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使得整个空间变得昏暗而神秘。这样的环境往往会给人一种压抑和不安的感觉,但对于安南来说刚刚好。
尽管房间昏暗,但男人依旧能够凭借着熟悉的布局和感觉,在房间里行动自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稳和有力。
如果不是在翻找润滑剂的话,可能会更让人感到可靠……
男孩紧紧地抱着江远肆的脖颈,感受着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在昏暗的环境中,他的视线被限制,但他的感知却变得更加敏锐。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呼吸、心跳和体温,这些都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喜欢那个?”江远肆正给人选润滑,可看到人乖巧的趴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就恶劣的把人放下地来,让人
', ' ')('自己选择。
昏暗的房间中,男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他故意让选择变得有些"恶劣",仿佛是在试探或者戏弄对面的人。这种突如其来的"挑战"让对面的人脸色一红,显然有些措手不及。
那人匆匆扫视着面前的一排瓶子,仿佛在寻找一个可以迅速做出决定的依据。但是,在昏暗的光线下,瓶子上的标签和说明都显得模糊不清,这更加增加了选择的难度。
男人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给出任何提示或建议,只是用他那深邃的眼神注视着对方。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欣赏这出由他自己导演的"戏码"。
终于,对面的人做出了决定,他随手拿起了一瓶,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随意而坚定。然而,那微微颤抖的手和泛红的脸颊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这个…可以吗?”
男人看着对方的选择,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知道,这个选择对于对方来说并不容易。
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安南看到男人的点头终于松了一口气。
安南本来在乖乖等着人给自己扩张的,可这人偏偏喜欢看安南的无措样子。
还让自己选润滑液…
天知道安南这个刚刚被开苞的怎么会有喜欢的润滑?
他连润滑的牌子都有什么都不知道?!
只能随便选一瓶讨江远肆欢心罢了,好在他点头了没有继续为难。
他们地展开了。江远肆带着安南走下楼,径直走向正在餐厅等待的江喻。
"小喻,这是安南。"江远肆简洁明了地介绍道。
江喻抬起头,目光落在安南身上。他立刻被这个艳丽漂亮的男孩所吸引。安南的面部轮廓清晰而柔和,每一个细节都显得如此完美,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这双眼睛犹如含水的桃花瓣,既妩媚又清澈,眼尾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媚态。偏偏他的眼神中还透露出一种纯真无邪的光芒。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看样子还可能是未成年……
而且浑身都一股被狠狠疼爱的模样……
江喻心情复杂,一边是自己喜欢的哥哥,一边是法律的底线。
"你好,我是江喻。"他伸出右手,准备与安南握手。
安南有些紧张地伸出手,与江喻轻轻握了握。他感受到江喻手心的温暖和力量,这让她感到安心许多。
“安…安南。”男孩喃喃的说道。
晚餐时分,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香气四溢。然而,这顿饭的氛围却有些微妙。表面上,宾主尽欢。然而,在这和谐的表象下,却隐藏着一种微妙的复杂感。
江远肆在餐桌上表现得尤为殷勤,不断地给安南和江喻夹菜。他的动作娴熟而自然,仿佛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做的。安南则乖巧地坐在一旁,认真地吃着饭,不时地点头表示满意。
然而,在这和谐的氛围中,只有江喻一个人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氛。他默默地吃着饭,却时不时地感受到来自江远肆和安南之间的微妙互动。
江喻坐在餐桌旁,面对着眼前这一幕,内心五味杂陈。他感到自己像是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不知是该继续沉浸在醋意中,还是应该立即采取行动,甚至考虑报警。
江喻还是决定相信一下自己的眼光和江远肆的人品,毕竟江远肆应该不是那么变态的人。
“哥,那个…安南他多大啊?”
“他?比你小一岁,刚成年。另外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看的懂。”江远肆淡定的回复。
江远肆早就眼神敏锐地捕捉到了江喻投向他的不寻常目光。他注意到江喻眼中的疑虑和困惑,但他选择了沉默,没有立即澄清或解释。
江远肆心中其实早已明白江喻的疑虑来源,无非就是怀疑自己哥哥是个变态什么的。
但他却故意不去澄清,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江喻的反应。
江喻显得坐立不安,他频繁地拿起手机,搜索着各种信息,试图找到答案来平复自己内心的疑虑。他的眼神在屏幕和江远肆之间来回穿梭,每一次望向江远肆,都带着复杂的情绪-﹣疑惑、不安。
江远肆看着江喻这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有些过分,但他也享受这种让江喻捉摸不透的快感。不过,他也不想让江喻太过困扰,于是开始思考如何适当地给予一些暗示。
然而,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江喻又放下了手机,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仿佛他已经承受了太多的压力。江远肆看着江喻那疲惫的身影,心中的恶作剧念头顿时消散了大半,脱口而出。
江喻一听到江远肆点破了自己的小心思,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夕阳的余晖染得更加鲜艳。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他慌忙地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但手中的筷子却更加慌乱,不断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想要尽快结束这场尴尬的晚餐。
', ' ')('"我吃饱了。"江喻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他匆匆地丢下这句话,逃也似地跑上了楼去。他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显得有些急促和凌乱。
连手机都没带上。
安南坐在一旁,原本正专注于自己的餐食,却不经意间被江喻和江远肆之间的这场小插曲吸引了注意力。他有些迷茫地看着江喻匆匆逃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困惑。
他转头看向江远肆,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寻找答案,但江远肆只是微笑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安南不禁皱了皱眉,他的眼神里透露出对刚才发生的一切的不解。
“他……这是怎么了?”安南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
江远肆看着安南困惑的样子,轻轻笑了笑,然后解释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喻可能有点害羞。”
安南听后,脸上露出了更加困惑的表情。他似乎还是不太明白。但江远肆并没有继续解释下去,只是微笑着拍了拍安南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太过在意。
安南虽然还是有些不解,但看到江远肆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他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的饭,但心里却在默默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江远肆看着江喻匆匆逃离时落下的手机,心中闪过一丝好奇。他轻车熟路地输入了江喻的密码。
然而,当他打开江喻的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内容时,他的神色却猛地一惊。
密密麻麻的搜索记录充斥手机屏幕:
【最新xx罪定罪量刑标准
强迫未成年判几年?
自首量刑会减轻吗?
亲属报警属于自首吗?
………】
真是天打雷劈的好弟弟啊!?
晚餐过后,江喻如同一只刚吃饱的猫咪,惬意地瘫在客厅的沙发上,全身心地沉浸在游戏中。
作为一位资深网瘾选手,江喻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舞动,手速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终于,在打完游戏后,江喻长舒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控制器。他满意地伸了个懒腰,仿佛要将身体中的疲惫都释放出去。
然后,他轻轻地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警惕,偷瞄了一眼传来声响的方向。
不远处的厨房里,安南正忙碌地穿梭在各个厨具和食材之间,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他最近喜欢上了烹饪,也许是末世饿坏了的关系,他格外喜欢食物和烹饪,索性味道不错,江远肆就随他去了。
江喻对于他哥名义上的男朋友安南天天只知道在家做饭这件事,确实感到十分困惑。
两个人的相处一点也不像恋人。
江喻观察了他们好几天,发现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确实很奇怪。安南在面对他哥哥时,表现得异常谨慎和小心翼翼,几乎可以用“怕”这个字来形容。
每次和哥哥交流时,安南总是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生怕说错一句话或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举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谨慎,仿佛在努力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总感觉他们除了上床,就没什么互动了。
最近江远肆的行为十分反常,天天晚归,让江喻这个没心没肺的人都感到有些担忧。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安南作为他的名义上的男朋友,却一点没有生气的迹象。
就算他们不是真正的恋人关系,也不怕江远肆在外面乱搞吗?
结果人心大的喜欢上了烹饪?!
江喻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眉头紧锁,一副陷入深思的模样。他快纠结死了,内心充满了挣扎。
毕竟,安南在某种意义上算是他的"情敌",尽管这种关系并不明显。
正当江喻在沙发上陷入深深的内心挣扎时,安南却浑然不觉,他一脸兴奋和期待地端着自己刚刚做好的冰粉走了过来。
安南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碗刚做好的冰粉,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让这碗撒出来。他的眼神专注而紧张,仿佛捧着的是一件易碎的宝物。
他走到茶几前,轻轻地将冰粉放下,然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那碗冰粉那碗冰粉宛如一件晶莹剔透的艺术品,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令人垂涎欲滴。它静静地躺在茶几上,冰凉的质感透过碗壁传来,让人感受到一丝夏日的清凉。里面点缀着鲜艳的水果和果酱,色彩缤纷,看起来既诱人又可口。
安南刚刚放下那碗晶莹剔透的冰粉,抬起头时,突然发现江喻正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那种表情既困惑又犹豫,仿佛心中正纠结着某个难题。
安南微微一愣,随即关心地问道,“喻…喻哥,你怎么了?”
安南比江喻小一岁,江喻就自做主张的要求安南叫哥了。
毕竟他一直是家里岁数最小的,终于有个比自己还小的了,翻身的感觉不要太爽。
“……没…什么事。”江喻毫不客气地端起那碗诱人的冰粉,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碗沿,似乎在感受那冰凉的质感。然而,他却迟
', ' ')('迟没有下口,反而仍旧纠结地盯着安南。
江喻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安南,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复杂情绪让安南感到有些不自在。他微微皱眉,试图从江喻的眼神中找出答案,但似乎并未能如愿。
"怎么了吗?"安南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江喻皱着眉,显然是在努力寻找合适的措辞,他纠结了好一会才低声问道:"就……就是,你和我哥……真的是恋人关系吗?"
江喻终于说出了纠结许久的话,他感到心中的郁气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恨恨地挖了一大口冰粉塞入口中,狠狠地嚼碎,才解了心头的郁气。
江喻感受到自己内心那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在涌动,要他这个自诩为"情敌"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过于困难。
“我哥最近天天晚归,你不管管?你不怕他又带回来一个?”
“我说你,怎么这么傻?才认识两三天就被江远肆骗回来了?”
江喻一旦开口,仿佛就打开了话匣子,他的情绪在话语中汹涌而出。他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教训着这个刚刚认的傻弟弟,一边不忘吐槽江远肆的变态行为。
刚成年就上手了,不是变态是什么?
越说越嗨,颇有种粉转黑的架势。
“恋人?…不,不是…我就是先生带回来的…”安南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下,然后缓缓摇头。
“先生…他对我很好的…没有骗…”安南的脸颊上浮上两朵浅浅的红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江喻越说越激动,喉咙里仿佛有股火在烧,他挖了一大口冰粉放进嘴里,冰凉的甜意瞬间缓解了口渴,也稍微平复了他内心的情绪。
他一边嚼着冰粉,一边眼神期待地看着安南,等待着他能说出一些同仇敌忾的话来。
然而,安南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加入这场对江远肆的声讨。
“咳!咳咳…”被安南的话狠狠地呛了一下,江喻突然忘记了口中的冰粉,他猛地咳嗽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了喉咙。他瞪大眼睛看着安南,满脸的震惊和不解。
安南被江喻这突然的咳嗽声吓了一跳,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江喻身边,轻轻地拍打他的背部,帮助他顺气。
江喻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管咳嗽声还在持续,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咳…什么意思?你不是江远肆咳…男朋友?"
江远肆有病吧!
江喻在心中暗骂,那江远肆干嘛说那种话,害他误会。
丢死人了。
安南看着江喻那震惊又带着咳嗽的模样,心中既感到无奈又有点好笑。他连忙递给江喻一杯水,示意他先缓口气。待江喻喝了水,咳嗽稍微平息了一些后,安南才缓缓开口解释:
“是我主动…让先生包养的。”安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手还在江喻的背上搭着顺气。
江喻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瞪大了眼睛,望着安南,一时间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之前对安南的印象是"又乖又傻",但现在看来,这个评价似乎完全错了。
"这……这怎么可能?"江喻结结巴巴地说,他的大脑正在快速运转,试图理解这个突如其来的反转。
“你?主动?”原谅江喻想不出来安南做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安南说的每个词都刺激着他的神经。
江喻的震惊和疑惑溢于言表,他确实很难将"主动"这个词与安南的形象联系起来。在他的印象中,安南总是那么温和、内敛,似乎总是被动地接受着周围的一切。
安南被江喻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悄悄地把手从江喻的背上放下,仿佛做了一件什么错事似的。他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怪不得两人的相处那么奇怪。
怪不得安南不在意江远肆晚归。
江喻出神的想着。
“喻…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先生?”安南生怕不吓到江喻,语不惊人死不休说道。
江喻被安南的话震惊得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他猛地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面露惊恐地看着安南。他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慌乱,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什么?"江喻的声音颤抖着,他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心跳却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江喻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他哈哈笑了几声,试图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气氛。
"怎么会?哈哈,有这种事吗?那是我哥唉,虽然不是亲生的……”
“你怎么知道的?”江喻看着人信誓旦旦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抱着双膝直接坐在地毯上,自暴自弃的说。
“就…一看就看出来了。”安南乖乖的回答。
"怎么可能?我的演技那么好,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被你看出来了?"江喻带着一丝不服气的语气反驳道。
他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
', ' ')('自己是否哪里表现得太过明显。
自己的演技真就那么差吗?
不会吧,不会吧。
“明明江远肆不就没看出来吗?”江喻嘟嘟囔囔的为自己拙劣的演技辩解。
“可……唔?!”
江喻眼疾手快的捂住安南那张即将再次的嘴,他算是发现了这嘴虽然说话有点慢但是效果堪比核弹。
“好了,我知道我演技拙劣了,求你高抬贵嘴,放过我。”江喻讨饶的说。一边说一边把手放下。
江喻在他哥面前都没这么服过软。
安南看到江喻终于肯放下手,便立刻乖巧地将手中的冰粉端到江喻的面前。
"那你怎么办?"安南看着江喻,眼中透露出对这位只大了一岁的哥哥的担忧。
江喻轻轻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然后抱着冰粉坐回到原位,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
他抬起头,看着安南,淡淡地说道:"能怎么办?只能等江远肆那个瞎了眼的家伙自己发现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但更多的是对江远肆的调侃和无奈。
安南听了江喻的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
19岁的小屁孩老气横秋的教育只比他小一岁的男孩,颇有股大房的气势。
“你没事别老搞那些吃的,你管管我哥,他天天那么晚回来一点也不像话。”一边说还一边往嘴里塞冰粉。
“他那么晚回来,是去……”安南看到向他们走来的熟悉身影,立刻意识到是江远肆回来了。他连忙想要为江远肆辩解几句,话还没为江远肆说完,就被江喻打断了。
“好了,你占那边的啊?他天天那么欺负你,你还这么为他说话。”江喻是真的有点恨铁不成钢了。
这么听话,会被江远肆那个东西欺负死的。
虽然江远肆脸长的很好看就是了。
“我承认我哥那张脸确实好看,我也喜欢,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至于那样?"一道熟悉的男声突然插入对话,声音中透露出几分笑意和调侃。
原本还在滔滔不绝的江喻,听到这个声音后,突然像被按了静音键一般,声音戛然而止。他僵硬地转过身去,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和尴尬的表情,仿佛是被现场抓包的小偷。
江远肆还真没想到提前回来会有这么个惊喜,他的好弟弟正在竭尽全力地毁坏他的形象,而且越说越来劲,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罪行"都公之于众。
江喻听到江远肆的声音,突然感到一阵慌张。他手中的东西差点滑落,急忙稳住后迅速站起身,目光在江远肆和安南之间游移。他有些语无伦次地问道:"啊?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你听到什么了?"
该死,他刚刚没听到吧?
他可不要甜蜜告白变成八卦告密,会难过死的。
江远肆听到江喻的问题,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微笑,他故意沉吟片刻,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哦,你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啊?我想想,大概是从你说我天天晚上回家不像话的时候吧。"
江喻快速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对话,发现江远肆没听到自己承认喜欢他的对话,这一发现让他的身子在一瞬间得到了放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江喻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庆幸的笑。
安南殷勤的来帮江远肆脱外套,耳根红红的,也不吭声。
江远肆看到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刚刚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
不然这两个不会这么奇怪。
安南离得近,当然首当其冲的被江远肆提问。抱着外套的手下意识摩挲布料,眼神望着江喻神色慌乱的说,“没…没有。”
会撒谎了。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真…真的?”江远肆坏心眼的模仿安南结巴的语气,旁若无人的逗弄小动物似的。
江喻更坚定了江远肆不是个东西的认知。
他真就是一个只看脸的敷衍颜控吗?
江喻对于自己的性癖感到绝望。
安南被江远肆逗的不好意思,尤其是当着刚刚确认“情敌”的面,他不着声色的退到安全地带,借着挂外套的理由,跑出两人的视线。
江喻见安南不讲义气的跑了,连忙脚底抹油也打算跑路。
却直接被江远肆捏住命运的后脖颈,稍一用力就提上了楼,“别想跑,我们该好好谈谈某个人在背后说我坏话这件事了。”
江喻回来了有快半个月了,平时没少见江远肆抱人,对安南都是温柔的打横抱起,对自己却是提着脖子。
“双标。”江喻喃喃的抱不平说了一声,没被江远肆听到。
江喻愤愤不平的对着心里的小人挥舞着拳头,以解自己心头的不快。
丝毫没发现自己没被江远肆带到书房,而是自己的房门口前。
江远肆利落的打开房门
', ' ')(',径直走向卧室,把人轻扔到床上。
哦,进书房了。
这床还挺软,等等?床?
江喻这次回神,看着室内熟悉的装饰,才发现回自己房间了。
切,还以为会被扔他哥床上呢。
江喻懒得调整姿势,就瘫在床上看着在床边的江远肆。
江远肆站在床边,微微低头,正在整理那条显得有些紧的蓝色领带。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灵活地将领带从领口抽出,拿在手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优雅而充满魅力。
脱掉西装外套后,江远肆的上身显得更加挺拔,肌肉线条在柔和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散发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这种气息无声无息地刺激着江喻的每一根神经,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江喻坐在床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江远肆的动作移动。
帅炸了。
颜控好爽。
江喻又可以了!
每一帧的动作,江喻都想叫老公。
江喻怔怔地看着江远肆滑动的性感喉结,这个细微的动作在他眼中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每一个细节都让他心跳加速。他感到自己的目光无法从那个喉结上移开,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吸引着。
他哥真是帅的要了老命了。
瞬间就感到身下硬了,连忙用手边的被子遮住下身。生怕被看出来。
只能被脸帅的脑子迷糊的嗯嗯啊啊的应付江远肆的话。
“不骂你,我这些天确实回来晚了,不会给你再带个嫂子回来,乖乖睡觉。”江远肆看着江喻拉被子的动作,以为是拒绝交流的小动作。
直接毫不留恋的带上门,留下江喻在床上暗自难耐。
随着门被带上,江喻难耐的踢开被子,自己毫无章法的套弄着硬挺的粉嫩阴茎,红润的龟头因为粗暴的对待可怜溢出两三点淫液。
但偏偏半天射不出来,不上不下的感觉几近把他折磨得发疯。
“嗯…哈…………嗯…难受……”
江远肆出来后,就直接去安南房里了,真像只受惊的兔子,一吓就跑回窝里去了。
兔子本人刚刚洗完澡悠闲的站在阳台吹风,夏天的风还算温暖,倒不用担心感冒。
安南刚刚洗完澡,悠闲地站在阳台上吹风,感受着夏夜的温暖和宁静。当他瞥见江远肆的身影时,心中不禁升起一丝诧异。
"先生…您怎么来了?"安南有些惊讶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些许意外和疑惑。
江喻还没告诉他?
“怎么?我还不能进了?这里我都能进的。”江远肆隔着浴袍按了按挺翘的臀部。
暗示意味甚浓。
不出所料的,安南的脸颊在江远肆的注视下迅速泛红。
“不是…说这个。”安南无奈的回话,向后靠在男人怀里。
本来以为江喻会告白来着,自己今天就不用被操了。
结果今天还是自己。
安南有点欲哭无泪。
最近江远肆的欲望越来越旺盛,他真的有点撑不住了,他每次都被插射好多次,男人才能堪堪射一两次。
安南的下面那张嘴这几天都没空过,天天被肉棒和精液灌满。
他承认和江远肆做很舒服,但是时间太长了,他做的力道还有些猛,每次到结尾被按住灌精的时候,安南都感觉自己要被江远肆干死在床上了。
安南一想到那种要命的快感浑身就一抖,感觉今晚又是一个长夜。
安南身上复杂的情绪太过明显,江远肆也知道是自己最近旺盛的需求吓的这只敏感的兔子了。
江远肆收紧了怀抱,把下巴抵在怀里人的头顶,缓缓张口,“冤枉啊,南南。我今天真不是干那个事来的。就是单纯的来看看你。”
“毕竟今天我从你里面出来的时候,你那里肿的有点厉害。”江远肆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管药膏,还不忘开个黄腔。
江远肆的脸上露出一副期待夸奖的表情,他本以为安南会为此感动,然而他却没想到安南最近被他惯得胆子大了不少。
安南的脸颊微微泛红,他羞涩地从江远肆的手中夺走了药膏,然后突然不顾某人哀嚎的要把江远肆往外面推。
尽管安南的小身板远远无法与江远肆那高大强壮的身躯相提并论,但架不住某人自己乐意。
江远肆也知道自己给安南上药,两人一定会再滚到床上去的,毕竟安南那点力气根本拒绝不了自己。
还是让安南自己上药吧,毕竟那处伤了,损失的还是自己。
江远肆看好戏似的看着安南卖力地推动自己,他装模作样地往后退,每一步都仿佛在逗弄安南,让安南更加用力地推。在安南全力推动的那一刻,江远肆突然向前一倾,在安南的脸上轻轻偷了一个香吻。
江远肆的动作迅速而狡黠,仿佛一只调皮的猫。他留下了一句"晚安",声音温柔而充满爱意。然后,他动作麻利地关上
', ' ')('了房门,留下安南独自站在屋内。
安南被江远肆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搞得有些措手不及,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他摸着自己的脸颊,感受着那里残留的温暖和湿润,心跳仿佛加速了几分。
江远肆招惹完两个人,才安心的回自己房间睡觉,这几天为了基地的事忙的要死,终于能早休息会儿了。
但某个被江远肆弄的难耐的人显然不能让江远肆如愿。
夜幕降临,江远肆的房间内,一片寂静。他早早地熄了灯,整个房间被一层柔和的月光轻轻覆盖。然而,江远肆却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但毫无睡意。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耳边回响,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带着一种莫名的焦虑。他尝试深呼吸,想让自己放松下来,但心中的杂念却如同被风吹散的柳絮,四处飘散,难以捕捉。
江远肆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毕竟最近又是搞基地又是和安南闹到大半夜,都很晚才睡。
习惯了深夜的忙碌和喧嚣,他忽然发现,这么早躺在床上,周围一片寂静,竟然让他感到有些不适应。
昏暗的室内只有江远肆的微弱呼吸声。一切仿佛都沉浸在这份静谧之中,直到一声突兀的"吱呀"打破了这份平静。
房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那人显然在努力保持安静,但门轴与门框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却显得尤为刺耳。
他微微侧过头,试图通过微弱的月光捕捉那人的轮廓。然而,室内的光线实在太暗,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黑暗中晃动。
在昏暗的室内,江远肆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他通过那细微的动静和身形轮廓,心中已经有了判断,看清了来人——江喻。
江喻的身高比安南高出一些,那修长的身影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清晰。
更重要的是,安南的性格他早已了如指掌,他绝没有胆子做出偷闯自己房间这样的事情。
江远肆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和戏谑,倒要看看自己这个傻弟弟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偷溜进自己房间干什么。
在江远肆的注视下,江喻轻轻地关上了门。他的动作极其小心,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打破这深夜的宁静。
随着门的缓缓闭合,原本透过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也被彻底隔绝,房间再次陷入了昏暗之中。
当室内的光线被突然隔绝,江喻的眼前瞬间变得昏暗一片。他微微眯起眼睛,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短暂的不适应后,他的视线开始逐渐适应这昏暗的环境。
江喻在昏暗的室内,凭借着微弱的记忆和感知,找到了衣帽间的方向。他尽量放轻脚步,一步一停地向前挪动,生怕发出声响惊扰到江远肆。
在走向衣帽间的路上,江喻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他的目光在黑暗中搜寻着哥哥的动向。
江远肆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好奇。他注意到江喻在黑暗中一步步向衣帽间走去,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不禁感到好笑。
江远肆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透过微弱的光线观察着江喻的一举一动。
江喻一进到衣帽间,他的目光立刻锁定在了今天江远肆穿的西装外套上。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手指轻轻抚过外套的轮廓,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今天的外套是安南挂的,他一般会规规矩矩的挂在衣帽间的门口。
江喻一进入衣帽间,眼睛立刻被挂在门口的那件西装外套吸引。江喻心中一动,他走上前去,轻轻地将外套从挂钩上取下来。外套的质感柔软而顺滑,带着一丝哥哥身上的气息,他小心翼翼地将外套团在怀中。
少一件衣服,我哥应该不会发现。
这么容易就找到了。
江远肆躺在床上,微微睁开眼睛,目光恰好捕捉到江喻从衣帽间出来的身影。
他注意到江喻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步伐轻快,似乎心情格外愉悦。这让江远肆不禁感到好奇,不知道江喻到底找到了什么,竟然如此兴奋。
他静静地观察着江喻,只见他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
江远肆心想,这傻弟弟真是容易满足,不知道又找到了什么让他开心的东西。
就差一蹦一跳的了。
生怕吵不醒自己,傻子。
江远肆依旧毒舌。
看着轮廓像是衣服,江远肆就不管了,一件衣服而且,能逗傻弟弟开心也值了。
江远肆目送江喻欢快的心满意足的走出自己房间,感觉有些心累。
江远肆不太想过度干预江喻大半夜到底要干嘛,就准备接着睡了。
可刚刚过了半个小时,江远肆刚刚酝酿了点睡意,刚刚的偷衣服的小偷又扒开了江远肆的房门。
江远肆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想揍人的冲动。
但某人相当没有当小偷的自觉,动作比上一次大胆了不少,当然动静也大了不少。
江喻像是进自己房间一样大大咧咧
', ' ')('的走进衣帽间,还大胆的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在衣柜里翻找着什么。
江远肆听着江喻愈来愈大的动静,微微皱着眉,他这个弟弟真没有当小偷的自觉。
江远肆都想亲自问问江喻肆无忌惮的到底在找什么了。
内心挣扎之际,江喻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直接揣兜里,继续大胆开着手电筒就出衣帽间了。
毕竟在黑暗的房间走路有些困难。
有了手电筒,就方便多了。
随着房门的再次关上,江远肆心中的怒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抚平,他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平静。
算了,虽然不是亲生的,也是自己养大的。
自己造的孽,哭着也要受着。
晚上十一点,距离刚刚的房门开启正好一个小时过去,江喻又来了。
江远肆的心情此刻可谓是五味杂陈。被江喻折腾得毫无睡意,他的思绪在深夜中像乱麻一般纠缠不清。他开始质疑自己对江喻的教育方式,是否有哪些地方出了问题,为何江喻的行为会如此反常。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江喻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哥哥的困扰,反而像是故意往枪口上撞。
哒哒的拖鞋声响在江远肆的耳畔。
之前两次江喻还怕动静吵醒江远肆,都没有穿鞋。
江远肆被人愈发放肆的走动声搞的有些恼了。
江喻肆无忌惮的在房间走动,找着什么东西。
终于随着光亮打到江远肆床边的椅子上的一抹蓝,一抹深邃的蓝色映入眼帘,江喻的瞳孔瞬间收缩,他浑身一震,走上前去,一把握住那抹蓝。
找到了!
丝毫没注意到旁边的床上已经没有人…
“来,告诉我,你那没二两重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东西?”随着幽怨的声音落地,伴随着轻微咔哒一声,卧室的灯光大亮。
江喻被江远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蓝领带差点滑落。他抬起头,看到江远肆已经站在了门边,脸上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
“啊…”刺眼的灯光照亮了“鬼鬼祟祟”的小偷,江喻不适的眯了眯眼。
江喻紧张地回头看向站在门边的江远肆,一下子结结巴巴,“哥?你什么…什么时候醒的啊?我…吵醒你了吗?”
江远肆幽怨的看着罪魁祸首,“你说呢?”
“你这是什么打扮?spy?”江远肆疑惑不解的看着眼前人的装扮。
说是装扮,其实江喻下半身什么衣服都没穿。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十分眼熟的西装外套,还大敞着,遮不住什么风光。
江远肆的身量比江喻大多了,这就导致江远肆的西装穿在江喻身上刚好遮住挺翘的臀肉,再下面就遮不住了。
江喻才想起来自己穿了什么东西,急忙的跳上床,用还带有江远肆余温的被子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露在外面。
江喻的脸颊微微泛红,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哥,我……我这就回去换衣服。"
“你什么毛病?大半夜偷衣服就算了?大半夜来我房间遛鸟?”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窘迫的模样,嘴角竟不自主地勾起一丝笑意,他拉开桌前的椅子,坐下后,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准备听江喻狡辩的模样。
"好了,你现在可以开始解释了。"江远肆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已经看穿了江喻的小心思。
床上的"蚕宝宝"在听到江远肆的话后,顿时像被点了穴一样僵住了。江喻此刻真的是尴尬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被当场揭穿的小偷,无地自容。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调整自己的心态,然后决定采取死不承认的策略来混过去。他抬起头,假装无辜地看着江远肆,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啊?我有吗?没有吧,哥你应该看错了。"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轻轻摇了摇头。
江喻看到这里,心里更加紧张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狡辩:"那……那可能是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啊。"
“是吗?我有你刚刚两次进来的视频,要不要看?”江远肆摇了摇自己的手机。
江远肆看着江喻的窘态,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摇了摇手机,说:"怎么样?要不要看看你在我房间里的精彩表现?
“?”
“你装睡?哥,不带你这样的!”刚刚摊平在床上的“蚕宝宝”垂死病中惊坐起,震惊的看着江远肆进行控诉。
“不是我装睡,我说江少爷,就您这个动静,不醒才怪吧。”江远肆冤枉的为自己辩解。
江喻看到江远肆手中的手机,眼里只有那记录着自己社死的视频,他急切地想要夺回手机,于是挣扎着从被子里伸出两只手来,作势要抢。
江远肆见状,顺势站起身来,让江喻够不着手机。江喻见状更加着急,他气呼呼地跪行几步,
', ' ')('想要硬拉着江远肆将手机夺下来。
然而,他忘了自己下半身还被被子裹着,这一动作反而将自己绊了一下。结果,他整个人直接扑到了江远肆的肩上,两人顿时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江远肆被江喻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他很快稳住了身体,没有让两人摔倒。他低头看着挂在自己肩上的江喻,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江远肆听到江喻扑到自己身上时发出的声响,终于有了反应。他侧过头,想要看看江喻是否摔得严重。
“给……”江喻也正好抬头。
于是,两人嘴唇相碰。
江喻瞪大了眼。
心中一时狂风暴雨,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然后,伸出灵巧的舌头舔了舔。
好软,好舒服。
江喻的这一举动让江远肆有些意外,他的面色微变,但仍然保持着冷静。他感受到江喻的手紧紧拉着自己的衣服,还有那轻轻咬在自己嘴唇上的温热触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江远肆手上微微用力,抓住江喻的手腕高高举起,反身便将人压制在了床上。
江喻立刻动弹不得。
他们的目光再次交汇,江远肆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低声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江喻被江远肆压制在床上,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他微微喘着气,声音含糊但坚定地说:"我知道,哥。我喜欢你。"
江远肆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震。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弟弟会对自己有这样的感情。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小喻,我是你哥。"
“我是你哥。”
“又不是亲生的。”江喻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他抬起头,看着江远肆的眼睛,倔强的回应。
“什么时候开始的?”江远肆颇为头疼,他想不通这个傻弟弟怎么会喜欢上自己呢?
“上个月。”江喻被江远肆的眼神伤了心,闷闷不乐的钻回被子里抱着自己的大腿,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说。
难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我的意思是那种亲情的依赖,你可能混淆了关系……”江远肆费劲心思的为江喻找补,还没说完就被江喻尖锐的话打断。
“没搞混,我成年了,我知道我们是兄弟,但我对你的感情不是兄弟之间的亲情。我喜欢你,这是我无法控制的事情,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江喻被刺激的大声反驳,激烈的呼吸平缓情绪。
被子里的江喻听到哥哥的声音,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慢慢地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泪痕。他看着江远肆,眼中满是委屈和不解。
"哥,我……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江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知道这可能让你感到困扰,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安静的卧室里,只剩下江喻时不时抽泣和猛烈的喘息声,这声音像是针一般刺痛着江远肆的心。。
又惹哭了。
唉,娇气死了。
“我梦见你了,我就是喜欢你,我也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我控制不住。所以我跑了,一个月,你都没怎么找过我,你一点也不喜欢我……”
“我就走了一个月,你身边就有别人了,我嫉妒死了,但是你好像真的喜欢他。我恨死自己了,当时胆子大点就好了……”
江喻的抽咽和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悲伤,他的话语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充满了对江远肆的喜欢和对自己无法控制感情的懊悔。
他的这种卑微和无奈,让人感到心疼。
江小少爷什么时候卑微到这种地步?
江远肆还是狠下心推开人,江远肆的突然动作让还在哭泣的江喻感到震惊和不解。他试图抓住江远肆的手,但江远肆却仍然狠心地推开了他。
"睡一觉吧,醒了就好了。"江远肆的声音虽然平静,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冷漠。他作势要起身,仿佛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江喻被江远肆的冷漠动作一激,心中的情感如洪水般决堤而出。他像只凶猛而又受伤的小兽,不顾一切地扑倒在江远肆身上,两只手紧紧攥着江远肆的衣角,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情感和依赖都寄托在这一刻。
他虔诚地递上自己的唇瓣,试图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然而,江远肆却躲开了,江喻的吻最终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这一吻虽然未能如愿以偿,但却让江喻心中的情感更加汹涌澎湃。他抬起头,看着江远肆的眼睛,眼中充满了委屈、不甘和渴望。
"哥,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江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
江喻被这拒绝和冷漠深深刺痛,他的心脏仿佛被紧紧揪住,疼痛蔓延至整个胸腔,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试图用手挡住正在流泪的眼睛,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淌,湿润了手指。
他倔强地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却异
', ' ')('常坚定:"不要。我才不要。”
江喻的眼眶泛红,但他却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再次滑落。他紧紧咬着嘴唇,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咽下去。
江远肆看着江喻眼角微红,嗓音最后带着些歇斯底里味道,心里一时升起些许奇怪的酸涩。
“你是想要男朋友了?”江远肆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轻声哄人。
“我的性子是你惯出来的,休想把我推给别人。”江喻毫不让步的说。
“这个真不行,换个别的。”
“那你操我。”江喻不假思索的说。
“别闹脾气。”
被接二连三的拒绝,江喻压抑的小脾气一下被点炸了,桀骜道:“我就闹,我就是想要男人,我这人这辈子缺了男人就不行,哪天不挨肏就会死。”
江喻此刻的情绪已经到达了爆发的边缘,他感到愤怒和失望交织在心头,几乎要被江远肆的犹豫和逃避气得失去理智。
他愤怒地掀开被子,汲着拖鞋,脚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决绝和不甘。
“我就这么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干什么不行,非和你在这浪费时间?想做爱我找谁不行啊?”
手还没摸上门把手,就被一只大手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生气了?
明明自己更生气。
江喻冷笑一声,眼中不知死活闪烁着挑衅的光芒,再次抬头看向江远肆。
下一秒,就一阵天翻地转,被人掀翻在床上,江远肆稍一用力就把抓着江喻的手腕高高举起,反手便将人压制在了床上。
刚刚江喻偷拿的蓝色领带掉在枕边,被趁手绑在江喻纤细脆弱的白皙手腕上。
蓝白相映,煞是好看。
可惜现在无人欣赏。
江喻发誓这辈子没被江远肆这么粗暴的对待过。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冰冷而坚硬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仿佛要将他的手腕勒出血来。
江远肆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他狠狠地按住了江喻被领带捆绑的腕子,将江喻的手臂固定在床上。
江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和束缚感,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但江远肆的力气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他无法挣脱束缚。
江喻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眼眶已经湿润了。
江喻被江远肆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身体不自主地扭动起来,他像是一尾在干涸的沙滩上挣扎的鱼,渴望得到一丝丝的水分和生机。
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每一次扭动都伴随着微弱的呻吟声,仿佛在无声地呼唤着救援。
江远肆被人的反抗搞的一恼,把江喻按在大腿上,宽厚的大掌毫不收敛力气的落在江喻饱满的肉臀。
伴随着“啪”的一声,江喻眼前瞬间又蒙上一层水雾,转过头不可置信的回望江远肆。
“啊!”原本白嫩的软肉瞬间染上巴掌印的鲜红,疼得人浑身一抖。
江喻是从小到大都被江家娇养大的,小时候磕磕碰碰无法避免,可以说这是他第一次挨打。
他的心跳如同战鼓般在胸膛中狂跳,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难以名状的疼痛。
江喻眼眶里泪水打转,泪光闪烁,仿佛承载了所有的委屈与恐惧。他眼泪汪汪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生怕男人的手掌再次落下。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视线紧紧锁定在江远肆身上。江远肆,那个平日里总是温和惯着自己的哥哥,此刻却愤怒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仿佛能穿透江喻的灵魂,让江喻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刚刚到嘴边想要求饶的话被江远肆愤怒的眼神吓得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让他无法动弹。
江喻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江远肆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江喻,那张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泪痕,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的心不禁软了下来。他原本愤怒的情绪在面对江喻的抽泣时,消散了些许。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知道错了吗?"。
江江喻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江远肆,他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地说:“知…知道了。”
“闹脾气可以,你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下次可不只这一巴掌了,嗯?”
随着男人的声音落下,温柔宽厚的手掌揉上了有些红的臀尖。
“知道了…下次不会了。”江喻的身子被温热手掌一触碰就吓的一抖,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一秒就会狠狠落下。
江喻的双手被领带捆住,江喻挣扎着想要起身,但领带的束缚让他难以使力。
待了不多一会儿,江喻就难耐的扭动身子,丝毫没注意江远肆快被他蹭的起火了。
“还乱动,屁股不疼了?
', ' ')('”江远肆按住乱动的腰臀。
“疼…疼的。哥,我难受,你把我扶起来好不好?”江喻撒娇的要求江远肆把自己抱起来。
看着人这副可怜的模样,江远肆心软的把人抱正在怀里。
在怀里安分享受江远肆按摩没一会儿,江喻就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大着胆子,把被捆住的双手挂在江远肆的脖颈上,弱弱的凑到江远肆的肩头上,“那?哥,你是不是答应我了?”
“你说呢?”江远肆一边叹气一边给娇气的要死的人按摩。
手感不错,江远肆心甘情愿。
“真的?”江喻高兴的都要在江远肆怀里蹦起来了,连忙被江远肆按住。
江远肆无奈的看着傻的高兴的傻弟弟,威胁性的拍了一下屁股,“别乱动。”
“我哪里乱动了?我就是高兴……”
忽然感觉到身下硬挺的棍状物,江喻心知肚明。
“唉?哥,你好像硬了。”江喻不知死活的在江远肆身上摆动腰臀,像个好奇宝宝。
江喻贱兮兮的趴在江远肆的肩头,坏心眼的发出故意的诱人喘息。
“啊……哈……嗯啊……”
“哥,给我好不好,我下面想要,想不想听我喘点别的?”还伴随着颇有暗示意味的磨蹭。
青涩的少年身体,骚浪的用肉臀磨蹭自己的下体,拼尽全力的勾引男人。
还是自己养大的。
每一条信息都刺激着江远肆。
江远肆的喘息愈加粗重,托着男孩臀肉的掌心不自觉的收紧,江喻格外饱满的臀肉溢出指缝。
“浪死了,谁教你的?”江远肆把人放平到床上,江喻被捆住的手还环在江远肆的脖颈,让他无法起身。
江喻修长白皙的大腿争气的搭上江远肆的腰腹,仿佛整个人要长在江远肆身上。
“天生的?怎么了。”江喻心情极好的回应,抬起下巴桀骜的和江远肆对视上。
刚刚还搭在江远肆腰上的大腿,胆大的探入江远肆的腿间,小巧精致的脚掌磨蹭着江远肆正在苏醒着的巨根。
“哥,你好大啊。”江喻用脚掌一寸一寸的丈量着心爱的巨物,灵活的脚趾探入了江远肆的内裤边,稍稍用力一蹬。
江远肆挺立的巨物就被放出牢笼,刚好打在江喻软软平坦的小腹上。
江喻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根朝思暮想的粗壮阳具吸引。
江喻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江远肆的阴茎,原本想要的更粗大,更笔直漂亮。
年轻的身体意味着只需要一星点火光就能彻底的点燃,江喻他的欲望就这样被性器挑起。
身下隐秘的洞口都想要流出水来了,可惜被布料堵住了。
想摸。
某个被捆住手的人暗想。
江喻主动把捆住的手从江远肆的脖颈上取下来,就急不可耐的两手握上心心念念的阴茎。
江喻眼睁睁的看着阴茎在手中苏醒,甚至在手掌中跳了两下。
和自慰完全不同的感觉,他能看清这根硬物身上漂亮的青筋和红润的冠状头,笔直粗壮的柱身让他看的有些脸红。
想到等会自己就会吃下这根巨物,身下的骚穴就想流水。
小色鬼。
江远肆完全没想到这人会这么好色,还捆着手呢。
“别看了,待会给你。”江远肆一把把人推倒在床上,把江喻的大腿摆成面向自己大开着的型。
江远肆正要伸手给人扩张,骨节分明的手指正要进入那个一吸一合的桃粉色的穴口,却被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掌挡住了穴口。
“嗯?怎么了?”江远肆颇疑惑的抬头望着脸色通红的江喻。
鬼知道人在想什么,他刚刚握自己阴茎目不转睛的盯着的时候,脸都没这么红。
“那个,哥,我自己去卫生间扩吧,很快的。”江喻利落的翻身准备跑路,一点没给江远肆拒绝的空间。
却被男人狠狠按压住,摆回原来的姿势。
“跑什么?你什么我没见过?你现在害羞,是不是太晚了?”江远肆一边不顾江喻的微弱阻挡,手指坚定的进入紧致柔软的骚穴。
“?”手指刚刚进入的触感是处穴一贯的紧致热情的软肉,但是刚刚前进了两指节的距离,就被塞满的异物阻挡住了。
江远肆手指疑惑的用指甲剐蹭了一下异物,像是什么柔软的布料?
“你下面穴里塞什么东西了?”
江喻的脸色爆红,眼神飘忽死活不看江远肆。
“嗯?下面不能随便塞东西,你知不知道?”江远肆惩罚似的用指甲剐蹭着脆弱的肠壁,引着身下的人一颤。
但是仍是死活不出声。
灵巧的指尖勾住神秘布料的一角,缓缓的抽出江喻的体内。
江喻大张着腿露出松软的穴口,粉白的小嘴慢慢吐出主人方才逼自己吃下的异物。
黑色的布料被小穴叼着最
', ' ')('后一角,神秘的模样终于窥见天光,那是——江远肆的内裤。
江喻随着内裤的抽出像是被抽了魂一样,身体止不住轻颤,伴随着轻微的喘息,身体一弓射出来了浓稠的精液。
精液四溅在江喻的小腹和大腿上,淫乱极了。
江喻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早就忘了遮住自己的脸。
江远肆看着满脸情欲的脸蛋,内心复杂。
他知道江喻进来了两次,一次是西服,他还以为另一次拿的东西,扔自己房间了。
结果,在这等着呢?
偷内裤,干这个?
这个死孩子拿自己衣服,江远肆用头发丝想都知道他会怎么用。
但,塞穴里?江远肆对江喻的骚浪程度大为震撼。
怪不得非要自己扩张,差点让他得逞了。
这样的风景可不能错过。
江远肆看着手里这件内裤的湿润程度,就知道江喻穴里有多骚浪了。
黑色的布料几乎被淫水浸湿了,有一种漂亮的水润光泽。
伸手一摸江喻的下身,原本被内裤堵着的淫水浸湿了下身的床单。
江喻下半身跟水泡了一样,还没操呢,就一副被肏坏的模样。
江远肆用四根手指试探的探入穴口,下面相当轻松的吞吃进去了,肠肉热情的纠缠着进来的手指。
小看这口穴了,毕竟看着就不像能吃下江远肆的样子,和江喻这个主人一样外纯内浪。
四指收紧抠挖流水的骚穴,沾满淫水抹在早已硬挺的性器上充当润滑。
看人还没有恢复的迹象,江远肆倾身一顶,粗壮的肉棒就凿进饥渴的骚穴里。
江喻被下身满胀的感觉刺激的尖叫,“啊…胀……太大了……好满…”江喻的嘴里不断的叫嚷着。
到没有那么夸张的像下半身被撕裂的疼痛,但也不太好受。
江远肆索性就先顶到底,再等人慢慢适应。笔直粗壮的柱身不断坚定不移的进入紧绷到极致的后穴。
江喻只感觉到柱身的长度没有尽头,“太长了……深……不要…”
鼓鼓囊囊的囊袋终于碰到江喻屁股上的软肉,江喻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哈,难受…哥,你亲亲我。”江喻被插的难耐,张嘴就要亲。
江远肆微微俯下身,就被妖精的身子紧紧缠住,急不可耐的像小狗一样凑上前索求亲吻。
就在这时,腰上的手顺着脊背缓缓爬了上来,吻也渐渐换了位置,从脖颈到敏感的耳后、到下巴,一直寻到微张的殷红唇瓣才开始停下,然后转换成疯狂的攻城略地。
江喻被迫昂起头承受,瘦削的身体被挤在江远肆和柔软的床褥中间,完全没有拒绝和反抗的余地。
江远肆仿佛饥渴已久的成年猎豹,逮住自己的猎物后,便凶猛地死死咬住不放手,任凭猎物折腾。
江喻的耳后格外敏感,江远肆一覆上手,就引起身下人一阵瑟缩。
“哈啊……嗯啊……”
“动一动,里面痒。”江喻经过绵长的亲吻,身下的胀痛早已转成内里的骚痒。
江远肆听话的开始缓慢抽插肉穴,穴里的水不少,抽插的相当顺利。
随着不断的抽插,江远肆发现了江喻好像有一口名器,随着阴茎的越插越深,内里的软肉会箍的越来越紧。
阴茎在这口穴里十分好进出,每每深入肠道深处,就会被紧致的嫩肉吸吮住龟头,痴缠紧咬着不放。
不亏是主角受啊,还深藏名器啊。
江远肆一个深顶,享受着骚穴深处软肉的吸吮。
“啊…哥哥……深死了……要被插死了……”江喻只有这种操软的时候才会喊“哥哥”。
江远肆自从江喻初中以后就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这样倒像是小时候那个爱哭的哭包了。
江喻里面的骚肉不同于本人的叛逆,相当乖顺,每次江远肆进入都会开心的缠上去,要离开的时候又依依不舍的吮咬。
唯一不懂事的是,那处骚点不知道藏在那处软肉中。
江远肆握住江喻的腰身把江喻的身子往下一挪,导致阴茎插入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江远肆被深处骚肉夹的呼吸一紧。
江喻难耐的夹了夹大腿,并上了大腿挡住了江远肆的视线,“啊嗯……太深了…”
却被江远肆毫不留情的再次分开双腿,把江喻修长细嫩的长腿架在自己的两肩上,顺势倾身一顶。
恰好顶到苦苦寻找无果的骚肉上,远比单纯抽插更刺激的快感席卷全身,江喻猛一下弓身,剧烈的收缩肠肉。
“啊!”
江远肆被前所未有的紧致挤压的险些精关失守,直接射进江喻身体里。
“藏在这?挺会啊?”江远肆打趣道。
江远肆揉捏着紧绷的臀肉,轻轻的拍了拍,“放松点,真要把你哥老二夹断了。”
“断了就断了,
', ' ')('省的他去操别人。”江喻轻抬起架在江远肆肩上的大腿,轻踩在江远肆健壮有力的胸膛,勾人似的在江远肆的胸口滑动。
“这么狠?醋包。”江远肆把捣乱的小腿捉住,在内侧的软肉上留下一排齿印。
“哼,那当然……啊?!你……唔……耍赖!”江喻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身体里的阴茎又开始抽动了,一下比一下顶的深,一下比一下顶的重。
江远肆找到骚点,就不断的大力顶弄,大张大合的操着人,丝毫不顾身下人的哭闹求饶。
“哥,不要了……太……快了……”
“好深……要被干破了………不要顶那里!”
“里面好酸……不要……哥哥……”
每一处肉棒的插入,都恨不得把穴口的褶皱撑平,原本泛着粉红的穴口,被撑的胀满的几近透明。
江喻的双手被领带捆绑着,无力的随着江远肆带给他的节奏晃动。
听着身下的人无意识的喊着“哥哥”,江远肆只觉得身下更硬了。
江远肆狠狠地用手压着身下人的双手按在江喻的小腹上,固定住人,重重的继续顶弄。
一阵猛烈地"啪啪"打桩声回荡在房间里,江喻欲哭无泪的只感觉到江远肆仿佛要把阴囊也塞进来。
被囊袋鞭挞的穴肉慢慢被撞的通红一片。
穴内的淫水随着每次江远肆的抽出稍微溢出几滴,就又被肉棒撵了进去。
江喻幽深的股缝渐渐被自己的淫水和肠液打湿,水光淋漓一片。
嗯嗯啊啊的胡言乱语,显然江喻快承受不住了,江远肆挺腰狠狠地撞到骚点上,把阴茎往穴里猛送两下,把精液撒在穴肉深处。
江喻第一次被内射,被滚烫的浓精激的两眼一白,抖着身子就和江远肆一同射精了。
“啊哈…嗯……哈……哈…”安静的卧室回荡着江喻“哈”声不断的剧烈喘息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欲,他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聚焦,像是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只留下一丝微弱的光芒。
他整个人僵硬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嘴角微微颤抖,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无法发出什么像样的话,只余下无意义的呻吟声。
江远肆看着江喻,他的脸庞因喘息而泛起淡淡的绯色,显得异常诱人。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江喻那漂亮的脸蛋。
他的拇指在江喻微张的嘴角边暧昧地摩挲着,仿佛被那柔软的肌肤所吸引,不愿离开。他的眼神也变得深沉而炙热,仿佛要将江喻整个人都融化在他的目光之中。
青稚意味的光裸少年和手下光滑细腻的皮肉,看得江远肆的喉头有些发干。
稍一用力,拇指就移动到微张着的嘴角,顺着缝隙挤进了温热的口腔,穿过毫不设防的牙关,恶趣味的搅弄着口腔中灵巧的软舌。
还沉浸在被高潮的快感冲刷的少年,显然不能理解自己口中多出来的异物是什么,于是出于本能的松开自己的牙关,用自己的舌尖去勾勒异物的边缘。
灵活的手指和舌尖在口腔中共舞,原本松懈坐视不管入侵者的牙关,好像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职责。
本来想狠狠咬下,给入侵者一个教训,但是念在入侵者初犯,坚守岗位的士兵只给了一个警告。
“怎么跟小狗一样,还咬我?”江远肆满脸笑意的看着咬着自己手指的人。
“就咬了。”江喻哼了一声,还暗自收缩了一下括约肌,满意听到了江远肆一声闷哼,才罢休。
“我后悔了。”江喻摊平在床上,他的身体柔软而放松,仿佛一只酒足饭饱的猫在阳光下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嫣红妩媚的脸上露出猫儿偷腥得逞一般餍足的笑容,他吐着红艳的舌尖舔着湿润的唇角,手指摸着被????肏????得红肿高热,不停涌出一股浓精的?????穴????口?????。
江远肆摩挲着江喻腰间的软肉,微微用力捏起一小块皮肉,带有警告意味的问,“后悔什么?”
现在做到这种地步,这死孩子要是现在敢反悔,他这辈子都不用再下床了。
“不是反悔这个!哥,你别用力!疼疼疼!!!”江喻的腰上的肉本就不多,被捏起来一点,皮肉都紧的发疼。
江喻一边摆腰躲避江远肆的“咸猪手”,一边求饶,“我就是后悔没早跟你说,白白浪费我的大好青春。”
早知道这狗男人这么好勾引,他早就上了,白白浪费一个多月。
看在开苞初夜体验不错的份上,江喻感觉他哥的脸好像更帅了。
江远肆下面的玩意算是没白长那么大,真的爽翻了,江喻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哥,我们换个姿势。“江喻不等江远肆拒绝,就挣扎着要起身,但是手还被领带捆着,只能像一条被钓上岸在陆地上苦苦挣扎的鱼,迟迟起
', ' ')('不了身。
江远肆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看着人在自己面前扑腾,丝毫没打算帮忙的样子。
江喻非常会审时度势,意识到江远肆在看自己的笑话,立刻就不动了。
把学会放弃写进自己人生字典的某人,毫不犹豫的选择撒娇抱怨。
“哥,给我解开吧,我下次不会这样了。”男孩眼巴巴地望着江远肆,脸上写满了狡黠和恳求。他努力地把手腕上被捆绑的绳索举到江远肆面前。
心机的把刚刚自己偷偷使劲撑开领带,勒上手腕的红痕展现在江远肆面前。
生怕江远肆拒绝,还从嘴里挤出来一声颤巍巍的“疼”。
那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脆弱和恳求。
江远肆一边拨弄着江喻因为乱动而耷拉下来的短发,一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的请求。他的眼神坚定,语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不行,你得长点记性。"江远肆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让江喻无法反驳。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举动确实有些冲动和鲁莽,但也没想到江远肆会这么直接地拒绝自己。
"哥……"江喻的一声微弱撒娇,仿佛带着一丝抱怨,又像是带着无尽的依赖,直接击中了江远肆的心脏。
江喻会因为江远肆一句拒绝就死心吗?
怎么可能?
他最擅长撒娇了,这招对江远肆屡试不爽。
从小到大,百试百灵。
江远肆的动作瞬间停滞,他的手还停留在江喻的发丝间,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他抬头看向江喻,那双棕黑色的瞳孔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江远肆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语却又卡在了喉咙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波动。
"好了,我知道了。"江远肆最终妥协了,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双充满恳求与撒娇的眼睛,心中不禁一软。
他深知江喻的撒娇功力深厚,从小到大,他几乎每次都败在他的这招下。
他轻叹一声,最终还是没撑住江喻的撒娇攻势,认命地给他松开了束缚。他轻轻解开领带,看着他手腕上原本由领带勒出的红痕渐渐消退,心中却感到一丝无奈。
江喻的双手一得到解放,就动作利索的跪趴在床被上,还不忘心疼自己给身下垫了一个枕头。
就看着人主动的塌下腰腹,翘起屁股,露出被插的松软湿红的穴口。
他的穴生特别妙,越往里肠肉箍的越紧,江远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射的有点深,都被肠肉紧紧含着,丝毫没溢出的迹象。
还不忘回望身后人,也不催促,只是目光专注的盯着,仿佛在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或回应。
江远肆看着江喻骚浪的模样,只感觉自己身下胀的有点发疼了。
江喻的后腰上还有两个性感的腰窝,两点随着江喻腰身的晃动,恍了江远肆的眼。
江远肆不客气的握上心心念念的腰窝,大掌在腰身上摩挲,只身一挺,就又回到温热潮湿的股道中。
终于被心心念念的肉棒插入,深呼吸一口气,江喻就把自己当成了肉套子,前后晃动自己的身体套弄着硬如烙铁的阴茎。
“嗯……舒服……啊……”
这个弟弟简直骚到没了。
“这叫舒服?”这种程度完全和刚刚的激烈完全比不了,江远肆只觉得被吊着一口气,难受死了。
这种自力更生的操弄,带来的快感显然只能当成小菜。
“哥,你动一动,我没力气了。”江喻动了两下就累了,理直气壮的指挥着怠工的男人,准备趴好挨肏。
比起温和的性爱,他还是更喜欢江远肆带给他那种濒死的快感。
身后的男人半天没动静,江小少爷向来耐心有限,有些按捺不住好奇心正准备回头看看他哥在做什么。
插着自己还敢走神?
自己就这么没吸引力?
他才不?!
却被男人猛的一顶,男人全身的重量忽然压在身上,江喻一下子就撑不住身子腿软了。
两条腿被重量压的分的更开,两只纤细的手臂苦苦的撑着从未承受过的重量。
江远肆望着因猝不及防被????肏????了个通透而出现短暂空白的俏脸轻声一笑。
江远肆趴在江喻的背上,两人的皮肤密不可分的紧紧相贴,凑到江喻的侧脸,舔舐着柔软的耳垂,一边叼着一边含糊的开口,“使唤我啊?江少?”
“我可不便宜,您得给我点儿心动的报酬,是不是?”
江远肆一边说一边从江喻背上起身,江喻这小身板还真扛不住这样压。
江喻被江远肆一声“江少”叫的找不到北了,嘴巴跟不上脑子的速度,有些结巴地问:"什、什么报酬?”
江远肆在他耳朵边说了两句荤话,就没指望人答应,就把人激动的要起身的身子压下去
', ' ')('接着操了。
“腰塌下去点,屁股抬高。”随着江远肆的命令,江喻的身子下意识应和。
江喻在短暂的愣神之后,终于回过神来,他迅速找回自己的声音,反驳道:"我还没答应呢,你就这么自说自话地决定了报酬?”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俏皮和不满,仿佛在责怪江远肆太过心急。江远肆看着他那生动的表情,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笑意。
“我强卖强买不行?”江远肆再次握住江喻的腰胯,加快了?????肏?????干的速度。每一次正中穴心,那圆润饱满的臀肉都会不由自主的痉挛抖动。
“哈啊~嗯嗯…”江喻被穴心极度的酸钝激得浑身乱颤,一股热液喷涌而出,连腰都不由自主的往下塌陷。
“哥,太快了,酸……”江喻身下湿红的穴口被撑的大张,喷出连绵不绝的淫汁,裹缠着???阴???茎???的层叠媚肉也蠕动得更加激烈。
他在?????过激的快感中猛然后仰,江喻绷直了颈脖,趴在枕头上粗喘呻吟不止。
江远肆没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就又开始另一轮的征伐。
“呃啊……嗯嗯…哈…”
江喻迷乱的????浪????叫??着,不知不觉间已连喷了好几回,湿滑的肉道仍不知疲倦,饥渴的绞缠着在穴中放肆冲撞的肉柱。
瘫软的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乳粒在江远肆的冲撞下,不断的磨擦被面。
单薄的胸膛不住的起伏,两颗嫣红的乳果肉眼可辨的变大变硬。
“呃啊…”江喻难耐的从唇边溢出呻吟,想揉捏自己鼓胀的胸口,可偏偏手掌根本挤不进胸膛和床褥的缝隙间,只能强撑起还在被江远肆剧烈顶撞的身子,微微抬起上身。
可他低估了男人的恶劣程度。
男人猛的将?????阴??茎??抽了出来,将人按在床褥上,从后?????肏?????进激烈翕张的湿红穴眼,故意用力把人又压回床上。
看着人在床上柔软无力的反抗,才心软把人扶起身靠到自己身上。
江喻跪立背靠在哥哥的胸前,江远肆还好心的用指尖勾着乳粒轻轻提拉,再绕着淡樱色的乳晕不住的打转。直到将两粒????乳????头??都玩弄得????淫???荡?????高翘,性器也笔直耸立起来才罢休。
江喻仰着头看着男人,歪头在江远肆耳边娇柔轻喘道:“啊…嗯呃……我…答应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刺激了男人,江喻只感到身后的雄壮肉体更加激动和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剧烈的冲撞险些将自己操的跪立不稳。
“啊哈!?”
甬道湿软滚烫无比,内壁上层叠的媚肉顺着主人心意激烈蠕动着,宛若一张张??淫???浪????的小嘴在拼命的吮吸???阴???茎????,酥麻的快感令江远肆分外舒爽,????肏????干得更加放肆。
龟????头????抵着绵软高热的穴心重重的研磨,在江喻媚浪呻吟时又狠狠去凿叩那道一直在喷吐热汁的???肉?????缝???。
湿红的穴眼也在疯狂的翕张中喷涌出连绵不绝的??淫?????水???。江喻哆嗦着手指抚上小腹,感受着那硕大坚硬的??龟????头????将脆弱的肠道碾压得酸钝难当的颤栗快感,和薄薄一层皮肉下的炙热的铁棒。
“要被肏坏了……摸到肉棒了……好…好大…”
他挺起单薄的胸膛任由江远肆掐着乳粒拉扯,揉弄。不时的随着男人的操弄,从唇瓣中溢出呻吟。
男孩一脸春情荡漾,眼角眉梢都舒展出摄人的媚态,胸前两个奶???子????轻颤着,红豆大的?????乳??头????同样颤巍巍。
“哥,用力…痒…”江喻的手搭上男人大力揉捏鼓胀乳肉的大掌,似乎是想被男人更粗暴的对待。
江远肆忽然掐着他发浪的腰,江喻正被伺候的吃的尽兴,没想到体内的肉棒却突然不动了,正要去兴师问罪。
“自己跪好。”说完也不给人反应的机会,按住江喻的软腰和饱满臀肉,一寸一寸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插到了底。
江喻想要尖叫,早已喊哑的嗓子却发不出声响,紧绷着全身。
可怕的深插还在继续,已经被插到底的肠道被插成了阴茎的形状,内里的穴肉紧绷着,死咬着阴茎不放,却无可奈何的松口看着阴茎的狠心离去。
炙热的鸡巴贯穿肠道,不断的向上打桩,江喻被操的狠了,大腿轻颤想要撅着屁股逃离这根炙热可怕的硬物。
却被江远肆理解为欲拒还迎,抓紧挺翘的肉臀狠狠地撞向自己,江喻这个人像是被彻底的挂在粗红的性器上。
江喻小腹抽动,双腿紧绷着颤抖,“哥,不要了,要被肏坏了~到底了,要肏穿了~”
江喻苦苦支撑的小腿轻颤,再也撑不住了,身子一软,狠狠地坐到了江远肆的肉棒上,顶的他两眼有些翻白。
', ' ')('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浑身大汗淋漓的坐在鸡巴上,靠着男人的胸膛喘息,但江远肆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人的样子,只是继续搂着腰,继续抽插着被撑的胀满泛白的淫肉。
“没坏,你哥我看着呢。”江远肆一边不走心的安慰,一边捉住那两片因为长时间呻吟格外沙哑干涸的唇瓣。
“唔嗯……~”
江喻像在沙漠中迷路了好几天的旅人,急切的从江远肆的嘴边汲取水源。
看着人这副急切又可怜模样,江远肆只觉得性欲更加高涨,继续激烈的磨撵着江喻那块诱人的骚点,一路直插到肠底,直接把人干的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才罢休。
到最后的时候,江喻早已无力跪坐在江远肆胯上,早早的又趴回床上,江远肆掐着软的不行的腰窝,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冲进肠道深处,把本就精液灌满的小腹撑的幅度更大,像是刚刚显怀的妇人。
江远肆拔出鸡巴,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液和肠液再也没有阴茎的阻挡,争先恐后的溢出。
原本就被灌满的肠道再也含不住了白精,不论是深处还是浅处的浓精都止不住了,穴口哗哗流精像坏了的水龙头,根本闭不合。
江喻被这种失禁的初体验,搞的大脑发懵精神恍惚。
看着穴口实在是合不拢,不断的往外喷精,江远肆有些担心,索性就把刚刚捆江喻手腕的领带,团了团塞进合不拢的屁股。
好在领带的吸水效果不错,完美的充当肛塞的角色。
江远肆在江喻鼓胀的小腹上,用手指轻敲了几下,出乎意料地响起了一阵如同敲西瓜时才会有的闷声,让人不禁好奇这口馋的要命的小穴到底吃下了多少精液。
江远肆轻敲肚皮穿来的痒意,让江喻稍微清醒了一点,自己鼓胀的小腹毫无防备的撞进自己的视线,不自觉的用手抚摸。
好满,他哥到底灌了多少进去?
安南还没喂饱他吗?
他到底憋了多久啊?
这种激烈的有些可怕的性爱终于结束了。
江喻暗自庆幸。
却被江远肆一把抱起,感觉到顶着自己身体依旧硬挺的性器,江喻感到有点大事不妙。
“唉?!哥,你干什么?我真的不行了。我肚子快撑死了,灌满了,射进不去了。”江喻在江远肆的怀里胡乱的翻动,乞求男人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江喻把男人的大手抚上自己饱胀的小腹,试图让男人知道手下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操干。
江远肆感受着手下的弧度,轻声一笑,哄人道,“灌满了,排出去不就行了?别怕。”
玛德,狗男人。
江喻被江远肆的话吓的不轻,不知那里来的力气挣扎出江远肆怀里,爬到床边,用被子把自己裹紧。
“还有力气?那正好。”江远肆一点没生气,连带着被子和人一把捞到怀里,抱着人走向浴室。
一边走,一边把人剥的干干净净。
因为刚刚的挣扎,领带从松软的穴口有些滑出,精液又开始溢出了,把股缝和臀瓣浸湿一片水光。
拖着湿滑的肉臀,手指把滑出肠道的领带往里面塞,江喻的臀部瑟缩躲避江远肆的触碰,却只能乖乖的重新吞下被精水浸湿的湿滑领带。
“啊哈~嗯啊~”
“夜还长呢。”江远肆抱着人慢条斯理的走向浴室。
江喻那常年不锻炼的四肢和腰身,有着一种纤瘦虚软的美感。他的身形仿佛被岁月和宠爱轻轻雕琢,显得尤为精致。拢在怀里时,像贴过来了一块温滑的软玉。
他的腰肢纤细而柔软,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折断,但又充满了韧性和力量。
那层薄薄的肌肉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它们恰到好处地附着在他细腰长腿的骨架上,也只是在撑着这副细腰长腿的身材更加漂亮,并没有什么力量存在。
皮肤如同象牙般白皙细腻,覆盖在那层薄薄的肌肉之上,宛如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他的皮肤柔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让人不禁心生怜爱。每当手劲儿稍微重一点,那象牙白的皮肤上就会留下深色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娇嫩与脆弱。
这下子真成童养媳了。
江远肆摩挲着怀里江喻软的不正常的腰臀,目光落在江喻那象牙白般的皮肤上,手指不自觉地在上面敲打着。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显然正在认真地思考着是否要将锻炼任务加到江喻的日程上。
面对即将到来的末世,江喻成为了自己的软肋,他如同易碎的瓷器,显然无法承受即将到来的风雨洗礼。
自己不会无时无刻的在他身边,不求能对抗,起码要能自保吧?
江远肆决定单方面敲定江喻的锻炼计划。
江喻的呼吸声均匀而轻柔,伴随着他偶尔在梦中发出的细微哼声,显得无比安逸。
正趴在江远肆怀里安睡的人,丝毫没意思到危险的来临,不时的在江远肆怀里
', ' ')('哼声,换一个舒服的姿势,像一只酒足饭饱酣睡的小猪。
江远肆被自己的想法逗得一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微笑。他瞥了一眼怀里仍旧安睡的江喻,那无忧无虑的睡颜仿佛让他心中的重担都轻了几分。
江远肆知道,这本就不是江喻该担心的事,他轻轻地伸出手,试图将江喻从自己的怀抱中轻轻扒出。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这位睡得正香的人。
江远肆的手指在江喻的背上轻轻地滑动,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他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更加轻柔,就像是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渐渐地,江喻的身体从江远肆的怀抱中滑出,躺在了旁边床被上。
江远肆轻轻地将被子盖在江喻的身上,确保他不会被凉意侵扰。然后,他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打扰到江喻的美梦。
走下楼梯时,江远肆的视线落在了正在吃早餐的安南身上。安南的坐姿端正而自然,看上去没有丝毫的不适。
看起来乖乖涂药了。
江远肆快步走上前,把人抱到腿上。
安南早就看到男人出来了,对男人的动作表示适应良好。他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待遇,他安静地坐在江远肆的腿上,没有丝毫的反抗。
平时这时间,江喻早就出来吃饭了,江远肆虽然惯他,但不吃早饭这点可一点不惯。
两人对江喻现在的状态心知肚明,谁也没打算挑破。
“早安,还难受吗?”江远肆一边张嘴吃下安南递过来的食物,一边揽着人的腰。
他们的互动自然而流畅,仿佛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两只手在腰上胡乱的燎火。
“嗯好多了。”安南对男人的撩拨已经免疫,熟练喂粥想要堵住男人的嘴。
江远肆心安理得的接受安南的投喂,“这粥不错,还有吗?我给小喻端上去一碗。”
安南对于江喻的遭遇表现出了深刻的理解,毕竟昨晚他听到江喻哐哐当当在走廊一直来回走动。
用头发丝想想都知道他想找谁。
还好房间的隔音不错,安南睡了这半个月以来难得的好觉。
十分感激江喻分担江远肆格外旺盛的火力,安南想要起身亲自给人盛粥。
“有的,阿姨看你们老不下来,就留在锅里了,我去盛。”安南张罗着要去盛粥。
却被男人一把按下,“急什么?他还没醒呢,等会我给他盛。”
“歇会,一不难受就浪了?”江远肆揉捏着浑圆的面团,把人揉的软软趴在怀里,终于不乱动的。
“没……”安南无力的反驳。
他明明什么都没干,累着什么了?哪里需要歇着?
“对了,还有一个月就来了,那边快弄好了,我们这两天就搬家,嗯?”
江远肆的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话语虽然以询问的形式呈现,但其中的语气却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决断。
说是询问,更像是通知。
“搬家?为什么?明明上次就是……”安南听到"搬家"这个词,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疑惑和不安,安南十分疑惑江远肆的决定。
上一世旭阳基地就是建在c市里的,为什么要搬?
江远肆叼住那两片喋喋不休的薄唇,吻的人喘不过来气,才开口,“我知道,信你,别乱想。”
温柔而坚定,仿佛要将她所有的疑惑和不安都吻去。这个吻来得如此突然,却又如此深情,让安南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
“我明白你的疑惑。上一世旭阳基地确实建在c市,但那时的局势和条件与现在完全不同。"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首先,c市虽然地理位置不错,但在末世之后,它的安全性不行。随着之后混乱的加剧,c市显然不是理想的生存之地。"
“这里的人口密度太大,大范围感染,不太好建设,上辈子建在这里是无奈之选,现在有你给我透题,我还和上辈子一样,那你男人是不是太废物了?”
安南被江远肆一句“你男人”羞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仿佛被夕阳的余晖染红了一般。
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羞涩和心跳加速,手脚瞬间失去了力气,仿佛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脸颊。
他慌乱地推开了江远肆,转身向楼梯跑去。步伐虽然有些凌乱,但每一步都充满了决心和羞涩。他不敢回头,害怕被江远肆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心情颇好的调戏完人,江远肆走向厨房,打开了煮粥的锅。
琢磨着江喻快醒了,准备把粥盛出来。
红豆粥的香气缓缓逸散开,甜丝丝的味道如同温馨的魔法,悄悄充盈了原本空旷的屋子。
他盛出粥,端着走进卧室时,就发现江喻已经醒了,此时正趴在床上,一脸怔怔地摸着自己印了道咬痕的后颈。
“狗男人,真小心眼,不就咬了他一口吗?还咬回来?现在都没消……”江喻没听到声响,正细
', ' ')('数着自己身上骇人的痕迹,小声的抱怨着一觉醒来不知所踪的男人。
吃干抹净就想跑?
没门!
“狗男人?小心眼?”江远肆一边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一边面无表情的重复。
“哥?!…啊…哥……你听错了吧?哪有?”江喻被江远肆突然的声响吓得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他慌忙地把手边的被子一裹,紧紧裹住自己,然后迅速挪到了床脚,用惊恐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江远肆,生怕他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
“你要不要数数你在我身上留下了多少牙印?要不我把安南叫过来数数?正好人在隔壁。”江远肆作势就要往外走。
“哥,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江喻被吓的一下子跳下床,不管全身光裸,就抱上江远肆的手臂,生怕江远肆彻底不要脸把安南叫过来。
他随江远肆怎么折腾,但是要让安南看的话,就算了,毕竟才认识半个月而已。
“不麻烦安南好不好,我错了。”江喻豁出去了,全身挂在江远肆的身上撒着娇。
“腰不疼了?还跳下床?”江远肆被人也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抱回床上。
被江远肆一提醒,原本有些失去知觉的腰顿时疼了起来。
江喻尴尬地悄悄往背后塞了个枕头。
但一想起来这是谁造成的,立刻腰板又挺直了,“疼~,哥你给我揉揉…”
“我不是故意骂你的,我一醒,你就不在了,我……有点生气才说的。”江喻看着男人迟迟不动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我的错。下次不会了。”错在自己,江远肆大大方方的揽下。
一把那人连带被子抱进怀里,温热的手掌探入干燥温暖的薄被,给人揉腰。
难得见江远肆顺从自己,江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小小的得意。小人得志的又开始挑剔男人的力道,角度,按的地方不对。
江远肆任劳任怨地为江喻服务着。他的手法娴熟而温柔,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专注而认真。江喻看着江远肆那平静而耐心的表情,心中的那股想作妖的火焰渐渐熄灭了。
他感受着江远肆手掌传来的温度和力量,仿佛有一种被呵护和关爱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让他感到舒适和安心,他忍不住哼哼唧唧地躺在江远肆的腿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和温暖。
江喻舒服地眯着眼睛,享受着江远肆的按摩,忽然一阵诱人的甜香飘入鼻端,让他不禁睁开了眼睛。
他顺着香味望去,只见一碗热气腾腾、色泽鲜艳的红豆粥正被江远肆放在不远的床头柜上。
香味实在是太过诱人,江喻的肚子立刻不争气地响起了一阵"咕噜"声。
他哥刚刚好像是端了一碗东西上来,所以刚刚不在自己身边,是去盛粥了?
江喻承认自己被江远肆哄好了。
“自己端好,别撒了。”江远肆看人饿了,微微倾身把碗端过来,塞江喻怀里。
还好刚刚两人闹了一会,现在碗沿一点都不烫,粥的温度刚刚好入口。
江喻小心翼翼地端起碗,感受着碗沿的温度,一点都不烫,粥的温度刚刚好入口。他轻轻吹了口气,舀起一勺粥,放进口中慢慢品尝。
那粥熬得恰到好处,软糯的米粒和浓郁的汤底在口中交融,散发出淡淡的米香和甜味。江喻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美味,心中的满足和幸福感油然而生。
江喻抱着碗,大口大口的舀着,显然饿狠了,但还不忘犒劳犒劳辛苦给自己揉腰的苦力。
“别喂我了,我吃过了,自己吃。”江远肆揉了揉江喻平坦的小腹,昨晚被喂饱的鼓胀小腹早已被排空。
一碗粥本就没多少,不一会就被江喻吃完了。懒洋洋的躺在男人怀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
“?”
“为什么要问这个?现在的房子不好吗?”江喻非常诧异的问。
“我想换一个,在这里待腻了。”江远肆还不想把末世的消息告诉他,与其担惊受怕一个多月,还不如在这最后的时光里,无忧无虑地玩耍,享受生活的美好。
他的傻弟弟还没到担心这种事的地步。
“待腻了?换个也行,我无所谓。”江喻一听是这个原因,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意。
“你想要什么,都跟设计师说,让他们给你加上。我记得之前在海城买的那个房子就不错,装修设计都符合你的口味,你看看缺什么,加上就是了。”
江远肆还是想让人呆在自己身边,他知道江喻精力旺盛,总是闲不住,所以他想通过装修房子这件事,分散一下江喻的精力,让他有更多的事情可做。
“海城那个?好偏啊……”江喻听到"海城"这个词,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
他微微皱眉,似乎对那个地方的偏远有些不满。但随即,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激动地转身
', ' ')(',紧紧注视着江远肆的眼睛。
"你确定是海城的那个房子吗?"江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不确定,"虽然位置偏了点,但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不反悔。你这是想干嘛?”江远肆被江喻的激动反应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颇好奇地挑了挑眉,问道。
“秘密。”江喻环上江远肆的脖颈在喉结上啃咬了一下,低声的说。
江喻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一笑,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他似乎在享受这一刻的"报复",仿佛半个月前江远肆打趣他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江远肆将别墅的装修事宜全权交给了江喻,他本以为能落得个清闲,没想到江喻和安南却天天叽叽喳喳地讨论个不停,就是不知道江喻怎么劝的安南也加入的。
江喻和安南在装修别墅这件事情上,画风确实截然不同。江喻秉持着"快乐至上"的原则,正经事没怎么干,只是偷偷背着江远肆添了不少小玩具。
当然不是什么纯洁的玩具,看到安南脸红的不行。
安南却像一只屯粮的仓鼠,对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占有欲。他恨不得把房间每一处都填满实用的物品,比如食物和工具什么的。
好在,在末世开始前二十六天,江远肆带着人终于住进了房子。
在剩下的时间里,江远肆深知囤积足够的粮食和建设更坚固的基地是他们面对末世挑战的关键。他迅速行动起来,组织人手进行粮食的囤积和基地的加固工作。
江远肆派了些人放出了一点风声,末世这样的理由当然不会有人相信,那就只能撒点小谎,这样的消息虽然引起了人们的恐慌,但也让他们开始意识到储备粮食和加固住所的重要性,只管达成目的就是了。
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只希望能够最大程度地减少伤亡,人口的伤亡能减少一点是一点。
二十六天后,红雨如约来临,如同一幅末日降临的画卷,在世人面前缓缓展开。
天空原本还是明亮的蔚蓝,但突然间,云层开始迅速聚集,颜色逐渐由白转暗,最终变为一种深邃的血红。
这种红色并非普通的红,而是那种浓郁到几乎可以滴出血来的红,仿佛天空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撕裂,流淌出鲜血一般。
随着云层越来越低,压抑的气氛笼罩了整个世界。人们抬头仰望,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突然,第一滴红雨落下,它不像普通的雨滴那样透明,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落在地面上,溅起一片红色的水花。
紧接着,红雨倾盆而下,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片红色的雨中。雨水打在屋顶上、窗户上、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味道,既不像雨水的清新,也不像血液的腥臭,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味。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有的惊慌失措地寻找避雨的地方,有的则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红雨。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和头发,但他们仿佛已经感觉不到寒冷和湿润,只是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恐惧之中。
远处的高楼大厦在红雨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阴森和恐怖。街道上的车辆也纷纷停下,车灯在雨中闪烁,仿佛是这个末世中唯一的光明。整个世界仿佛被红雨笼罩在了一个巨大的红色泡泡之中,与世隔绝。
江远肆站在窗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与不安。窗外的世界被一片诡的红雨所笼罩,那雨水仿佛被鲜血染红,每一滴都带有强烈的血腥味,令人不寒而栗。
他凝视着这片红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震撼。实景的冲击力远超过他之前通过文字和口头描述所理解的末世景象。
眼前的世界充满了恐怖与绝望,街道、建筑、甚至整个城市都被这诡异的红雨所笼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江远肆的眉头紧锁,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能感受到那股从末世中散发出来的压抑与绝望。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诡异模糊的梦境,以及安南口中的描述,但此刻的实景却远比他想象中的更为恐怖和血腥。
仿佛永远不会停息的红雨,它们如同被诅咒的液体,疯狂地拍打着加厚的玻璃窗,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而恐怖的回响。
红雨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力量,仿佛要将这玻璃窗户砸得粉碎,让末世的恐怖与绝望彻底席卷整个世界。
雨水在窗户上汇聚成一道道血红色的溪流,缓缓流下,宛如一条条血泪,无声地诉说着这个世界的痛苦与悲哀。江远肆的视线紧紧跟随着这些血泪,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感。
他仿佛能感受到红雨中的每一滴都带着绝望与哀嚎,它们如同末世中的冤魂,在寻找着可以发泄的对象。而玻璃窗,则是它们唯一的阻碍。
这场红雨,如同末日的序曲,将会持续三天三夜。
起初,它除了散发着令人不安的腥臭味道和诡异的红黑色调,并没有表现出其他明显的危险性。尽管如此,它依然让人心
', ' ')('生恐惧,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街头的行人都戴上了口罩,尽量遮挡住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同时避开那刺眼的红色。
人们纷纷议论着这场诡异的天象,而某些专家也只能在媒体上呼吁大家尽量减少出门,保持室内通风,并随时关注官方发布的消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发现这场红雨除了味道有些难闻,似乎并没有带来其他明显的危害。
因此,尽管有专家的警告和呼吁,但生活的需求迫使人们不得不走出家门,前往超市、市场等地方购买食物和生活必需品。
人们戴着口罩,尽量遮挡住红雨带来的腥臭味道,匆匆行走在街道上。他们彼此交谈着,对于这场红雨的看法各不相同。
红雨之后,原本以为只是短暂异象的人们开始逐渐意识到,真正的末世已经悄然降临。红雨带来的不仅仅是一场诡异的天象,更是一个无法预见的灾难。
那些被红雨感染的人,起初并没有任何异常,仿佛一切如常。然而,在一个多星期的潜伏期后,当人们开始放松警惕,甚至聊起一个星期前的红雨时,未知污染物感染者突然出现在社会各个角落。
这些感染者最初的症状并不明显,只是轻微的咳嗽、发热或乏力。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症状逐渐加重,身体出现各种异变。皮肤变得苍白而脆弱,如同被剥离了生机;眼睛变得通红,充满了疯狂与绝望;行为也变得异常,攻击性极强,仿佛失去了理智。
随着感染者的行为逐渐变得和恐怖片中的丧尸一般无二,末世的恐怖景象在人们眼前展开。
在经历了一个多星期的潜伏期后,这些感染者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他们的数量像指数一样迅猛增长,席卷了整个社会。
城市中的街道、广场、商场……无论哪里,都充满了丧尸的嘶吼和追逐。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寻找安全的避难所。然而,随着感染者数量的不断增加,安全的地方变得越来越少。
社会秩序彻底崩溃,原本的规则和制度在末世面前变得毫无意义。人们为了生存而互相争斗、抢夺资源,甚至不惜背叛亲人和朋友。
在这个黑暗而残酷的时代里,人性的阴暗面被无限放大,每个人都可能成为下一个被攻击的目标。
末世真正来临了。
在末世的阴影下,人类似乎又看到了一线生机。虽然红雨带来了灾难,但造物主并没有完全抛弃它的造物,它给了人类一个星期的缓冲时间,让少数人在感染中获得了特异的能力,这些人被称为异能者。
异能者们的出现,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他们各自拥有不同的能力,有的能够操控火焰,有的能够控制金属,还有的能够治愈伤痛。这些能力的出现,让人类在末世中有了更多的生存机会。
不出所料的话,江远肆会成为其中木系异能者的一员。
“先生。”江远肆的思绪被打断,安南脸色苍白的紧攥着他的衣角,显然又被吓到了。
江远肆发现安南好像对末世,红雨之类的词有ptsd,在末世里稍微一点动静都会被吓到。
江远肆的怀抱温暖而坚定,他的安抚让安南感到无比的安心。他一下一下顺着安南的脊背,像是在为他驱散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别担心,我在。"江远肆的声音温柔而有力,像是给安南注入了一股勇气。
安南紧紧地靠在江远肆的怀里,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仿佛要将这份安心感深深地刻在心里。
渐渐地,安南的呼吸变得平稳,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江远肆继续抱着安南,直到他完全平静下来。
今天是红雨的第二天,不出意料的红雨明天会停。安南从昨天红雨开始下,就没敢合过眼,生怕再次睁眼,脖颈就会被一口獠牙咬断。
才被江远肆哄着睡下一会儿,就满身大汗的不安的醒来,身旁的江远肆却不知所踪。
恐惧和不安并没有那么容易消散。安南在梦中仍然能感觉到红雨的滴落,仿佛那些雨滴都带着丧尸的嘶吼和獠牙。
醒来后,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慌。他满头大汗,心跳加速,四处张望,试图找到江远肆的身影。
安南的焦急和不安让他忽略了旁边熟睡的江喻,他汲着拖鞋,急匆匆地在屋子里四处寻找江远肆的身影。他的心跳加速,眼中充满了恐慌,仿佛只有亲眼看到江远肆,他才能安心。
“别怕,嗯?我都安排好了,相信我。”江远肆看着安南额头上的细密的汗珠,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心疼。
“我才离开一会儿,你怎么醒了?你才睡了多久?”
“您不是也没怎么睡。”安南知道江远肆也没怎么睡,虽然主要原因是因为自己。
“怎么和小喻一块久了,还变得牙尖嘴利了?”江远肆挑起安南的下巴,想要亲一下,看看这张嘴是不是真变得牙尖嘴利了。
江远肆的动作让安南有些措手不及,
', ' ')('他微微睁大眼睛,看着江远肆近在咫尺的脸庞。江远肆的眼中闪烁着温柔和笑意,仿佛在等待安南的回应。
安南急切的想要亲吻,来确定江远肆的真实性,而不是自己的飘渺的幻梦。
难得主动踮起脚尖,搂紧江远肆的脖颈,把湿润的唇瓣递上。
江远肆当然不会放过这个一亲芳泽的机会,直入主题,挑起有些害羞的舌尖,不死不休的纠缠。
外面的狂风暴雨丝毫打扰不到两人的缠绵,江远肆紧紧地将男孩拥入怀中,他的双臂如同两条有力的锁链,紧紧环绕着男孩瘦弱的身躯。
男孩的轮廓在江远肆的怀抱中渐渐模糊,仿佛融入了这片由男人构成的避风港。
男孩的头埋在江远肆的胸前,可以清晰地听到男人沉稳的心跳声。
那声音如同定音鼓一般,给予男孩无尽的安慰和力量。他感受到江远肆身上散发出的温暖气息,那是属于男人的独特气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沉稳和力量。
江远肆低下头,看着怀里微微喘息的安南,眼中闪过一丝疼惜。他轻轻拍了拍男孩的背,嗓音温柔的说:"饿不饿?昨晚就没怎么吃,现在应该饿了吧。我给你开个小灶,怎么样?"
他看了看手中的手表,上午十一点。
“喻哥,还在…睡…”
江喻确实与安南不同,他并没有安南那种容易受惊的性格。昨日的惊吓虽然短暂地影响了他,但是后半夜早就心大的打游戏了,现在趴在床上正毫无形象的大睡。
“别管他,他昨晚打游戏到两三点,醒不了正常。他醒了,我再给他做。”江远肆想起昨晚的红雨生怕吓坏江喻,就准许人打游戏了,结果他真心大的打到两三点。
江远肆感到一阵心累。
江远肆手脚很快,早饭要营养充足但是不必过油。
一锅粥在炉火上慢慢熬煮,散发出淡淡的米香。江远肆在煮粥的同时,也没有闲着。他熟练地翻炒着茄子,茄子在锅中跳跃着,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怕人吃不饱,将蔬菜切成细丝,与鸡蛋液混合后搅拌均匀。然后,他轻轻地将混合物倒入锅中,用小火慢慢煎熟。不一会儿,一个个金黄诱人的蔬菜鸡蛋卷便呈现在眼前。
安南就在客厅沙发上安静的看着电视,他最近格外关注外界的新闻。
就当脱敏了。
电视的喧嚣和江远肆忙碌的做饭声交织在一起,与窗外狂风骤雨的声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时刻,家里明亮的灯光和温暖的薄毯为安南带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他坐在沙发上,目光时而聚焦在电视上,时而飘向厨房忙碌的身影。
江远肆的存在,让他感到无比安心。那种久违的平静和温暖,仿佛将他心中的痛苦阴影逐渐驱散。
饭菜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安南的肚子也不禁发出了"咕咕"的抗议声。他原本就有些饿,此刻更是被香气勾起了强烈的食欲。
才想要去端菜,就被江远肆打发去洗手了。
安南洗完脸下来的时候饭菜已经上了桌,而江远肆正从冷水里取出了鸡蛋剥着壳。
毕竟刚刚成年不久,还是得长身体。
桌上的菜肴确实丰盛,色香味俱全,足以看出江远肆的用心。安南坐下的时候一枚光溜溜的鸡蛋被盘子盛着放在了他的面前,他开口道:"谢谢。"
"不客气。"江远肆笑道。
“哥,我也要,你偏心。”一声闷声的控诉,从楼上传来。
江远肆和安南寻声看去,只见江喻穿着松垮垮的睡衣,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迷迷糊糊地往下走。
刺眼的灯光让他半天都睁不开眼睛,这一幕让人有些疑惑,他是怎么在视线模糊的情况下,还能觉察到江远肆"偏心"的呢。
江喻显然还沉浸在刚睡醒的朦胧状态中,他慢吞吞地走向饭桌,不时地望向窗外,似乎在确认雨势的大小。
“还在下啊,都这么久了还不停?”嘟囔了一句,就一屁股坐在自己位置上,眼巴巴等着江远肆给自己剥鸡蛋。
江远肆满脸笑意的给人剥着,把光滑白嫩的鸡蛋递到江喻手上,“怎么醒了?”
江喻瞪了江远肆一眼,故作凶狠地咬了一口鸡蛋,然后抢过江远肆的碗,灌了一大口粥。他嘟囔着说:"当然是被你的手艺香醒的,你背着我开小灶,太不够意思了!"
安南身子一僵,刚要开口回应江喻的调侃,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江远肆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江远肆似乎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于是转而调侃起了江喻。
"哦?那是谁趁着我睡着了,打游戏到半夜两三点?"江远肆笑着看向江喻,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江喻被哥哥突如其来的反问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啊?咳咳……你没睡?!”江喻被口里的粥呛了一下,不住的咳嗽。
“咳嗽什么?”
“咳咳咳…哥,咳…你这粥太
', ' ')('……好吃了……咳…”江喻不敢再抱怨了,拼命的解释。
看着江喻因为咳嗽而难受的模样,江远肆忙不迭地给他倒了杯水。江喻咳嗽得脸红,紧紧地抓住江远肆的手,就着水杯猛喝了好几口,才终于缓过气来。
江远肆看着江喻稍微平复下来的脸色,才松了口气,解释道:"没开小灶,就是给你们做的早餐。乖乖吃饭,别作妖了,我就不追究了。"
红雨如血,洒落在这座曾经繁华的都市之上。雨停之后,世界仿佛被重新洗涤,但人们心中的恐惧和不安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挥之而去。
在这段病毒潜伏期里,人类社会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秩序井然,但暗流涌动。医院的急诊室里,医生们忙碌地穿梭于病患之间,其中不乏那些因红雨而高烧不退的人。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不安,每一次咳嗽、每一次喘息,都似乎在宣告着体内的异变。
与此同时,江远肆也陷入了同样的困境。他并没有在医院,而是选择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对抗体内那股莫名的力量。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氛,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江远肆坐在床边,双手紧握着拳头,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感受着体内那股异变的力量在不断地增强,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他试图用意志力去抵抗,但那股力量似乎越来越强大,让他感到力不从心。
被红雨感染是拥有异能的必要步骤,而伴随的痛苦则是无法避免的。江远肆深知这一点,他紧闭房门,只是为了避免自己可能携带的病毒传染给安南和江喻。
在剧情中,安南和江喻没有觉醒异能,这使得江远肆更加谨慎。他不敢赌,自己体内的病毒是否会给他们带来未知的危险。
就是自己也不敢笃定自己能百分百觉醒异能,所以他让安南把自己锁在了一个特质的房间,房间十分牢固,能保护他们彼此的安全。
钥匙在安南手上,小喻又太意气用事。
觉醒成功,皆大欢喜,安南把自己放出去。觉醒失败,他们两个短时间也不会被自己伤害。
江远肆此刻正躺在那张特质的房间内的床上,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和床单,整个人仿佛刚从水中捞出一般。
他的全身都在颤抖,那种疼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打碎再重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沉闷而压抑的气氛,除了江远肆的喘息声外,再无其他声响。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了,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江远肆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黑暗中,被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所包围。他试图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但那些记忆却如同碎片般散乱在脑海中,无法拼凑成完整的画面。
两天的时间过去了,江远肆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残酷的折磨。他感觉不到饥饿,只有疼痛到极点的麻木。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坚持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那种温暖仿佛能够驱散他身上的所有痛苦和绝望。他努力地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这股力量的来源。
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那些原本剧烈的疼痛开始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感觉。
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增强,仿佛能够掌控周围的一切。
在江远肆被汗水浸湿的床边,一根嫩绿的枝丫悄然无息地探出,仿佛是大自然中的一抹生机,在这间充满疼痛和挣扎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枝丫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露珠,它们随着枝丫的轻轻摇曳而晃动,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枝丫的出现,仿佛给这个沉闷而压抑的房间带来了一丝生机和希望。
然而,江远肆此刻正全神贯注于自己体内的变化,对于这悄然无息的枝丫毫无察觉。
他的意识仍然被疼痛所占据,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抵抗那份异变带来的痛苦上。
这根嫩绿的枝丫在床边静静地生长着,它仿佛能够感受到江远肆的痛苦和挣扎,但却无法为他分担丝毫。它只能静静地陪伴着他,为他带来一丝慰藉和安慰。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根枝丫逐渐变得更加茂盛,它的叶片变得更加翠绿,枝干也变得更加粗壮。它仿佛成为了这个房间的一部分,与江远肆共同经历着这场异变的洗礼。
门外,江喻和安南两人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和不安。
江喻眼眶通红,声音沙哑尖细,他紧握着拳头,焦急地对着安南说道:"把钥匙给我,我哥在里面待了两天了,我要送他去医院。在这么待下去,人没病死,就先饿死了。"
安南同样声音沙哑,他深知江远肆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痛苦和挣扎,但他也知道,此刻绝对不能轻易打开房门。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而有力:"不行,不…能送。”
', ' ')('“哪有什么末世,你给我开门好不好?你别听我哥胡说,我送他去医院。”江喻一点也不信江远肆进门前告诉他的话。
什么末世,什么丧尸,不就是下了三天的怪雨,外面一点事都没有,他哥倒是发疯把自己锁房间两天了。
江喻快要崩溃了,他哥偏偏把钥匙给了安南那个小倔驴,他死活找不到安南把钥匙藏哪里了。
江喻焦急地站在门外,双手紧握成拳,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紧闭的房门,仿佛希望用眼神就能将门打开。
他知道这个房间是特质的,强行破门是不可行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等江远肆从里面打开,或者用安南手上的那把钥匙。
他转头看向安南,那个比自己还瘦弱的男孩,他的眼神同样坚定而焦急。江喻心里清楚,安南不可能轻易交出钥匙,他同样在等待着江远肆自己打开房门。
江喻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无奈,他想要动手,但看着安南那瘦弱的身影,他又下不去手。
安南同样焦急不安地站在门外,他的眉头紧锁,目光不时地扫向紧闭的房门。
他深知觉醒异能的过程是痛苦而漫长的,但两天的时间对他来说已经足够漫长和煎熬了。
两天没看到人,安南格外的心慌。
他有点想他了。
在昏暗的走廊里,两个瘦弱的身形相互对峙,彼此间的沉默仿佛比任何语言都要沉重。他们的眼眶都泛着红,那是长时间担忧和焦虑留下的痕迹。
江喻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他试图从安南那里得到一丝线索或安慰,但安南也同样被紧张和不确定所困扰。
他们之间的对峙,与其说是对彼此的对抗,不如说是对未知的恐惧和不安的共鸣。
走廊的灯光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也在默默地诉说着他们的心情。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寂静中回荡。
江远肆出门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三个人同时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的狼狈。
“先生…”
“哥!”
安南和江喻几乎同时扑进江远肆的怀里,滚烫的泪珠瞬间浸湿了江远肆的衣襟。他们的担忧和焦虑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泪水。
江喻先起身,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中已经充满了关切和决断,连忙摸索着江远肆的身子,“哥,你饿不饿?别在这傻站着,我们去吃饭,然后我带你去医院。”拉着江远肆的胳膊就往门外走。
江喻紧张又焦急地说着:"算了,去车上吃,先去医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江远肆知道这是把人吓坏了,连忙把江喻困在怀里,“你看看我,哪像有病的样子?我现在举八个你都没事。”
把人的下巴挑起,让江喻看清自己的现状,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自嘲的微笑,声音柔和而有力:"虽然有些不好看,毕竟这两天可没时间洗漱,但你看,我现在真的没事。"
江喻的大脑终于从之前的混乱和担忧中恢复过来,他开始从上到下仔细地扫视江远肆的每一处,不时地摸摸捏捏,确认哥哥是否真的安然无恙。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丑…”江喻半天才憋出两个字。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江喻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他紧张而困惑地问道。
他这次真的被江远肆吓坏了。
“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哥没疯。”江远肆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了,毕竟江喻第一次被自己吓成这副可怜模样。
“看看这个。”江远肆像是为了弥补之前的惊吓,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根碧绿的藤条。他讨好地微笑着,把它放在两人的手中。
藤条一接触到两人的手指,便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轻轻地缠绕着他们的手指,如同在跳舞。
接着,藤条逐渐分开,分别蜷缩在两人的食指上,形成了一个精致的碧绿草编戒指。
江喻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和手里的触感,“这是…什么?”
“我的异能,漂不漂亮?”江远肆邀功的说道。
“漂亮个屁,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你跟我细说说,我不就信了吗?干嘛瞒着我?你养了我这么多年,还是不信我?我又不会害你!”
“就说了那么两句,就把自己锁房间里两天,你怎么不饿死算了?!”
“钥匙也不给我?你就是不信我!他藏着钥匙,我根本找不到,你要是死在里面怎么办?!”
江喻的积压委屈彻底爆发,手中的戒指仿佛成了他所有委屈和不安的聚焦点。
他拼命地想要把戒指从手指上扯下来,但无论他如何用力,那戒指就像是被魔法固定住一样,纹丝不动。
泪水在江喻的眼眶里打转,最终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他的拳头紧握,带着所有的不满和委屈,一次次猛烈地砸在江远肆的胸口。
', ' ')('江远肆成为了异能者,江喻的沙包大的拳头愣是没给他一点伤害。
但为了江喻消气,还是装模作样的装被江喻痛殴。
安南有些难应付这种场面,早在江喻骂的第一声后,溜走了,只留江远肆一个承担江喻的怒火。
江喻发泄的力道渐渐小了,他的双拳无力地垂下,身体也似乎因为愤怒和疲惫而微微颤抖。
他撑住墙,粗重地喘着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江远肆迅速行动,他伸出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江喻。
江喻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他奋力地挣扎,试图挣脱江远肆的怀抱。
但江远肆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他紧紧地抱住江喻,不让他离开。江喻能感受到江远肆的心跳声,那种坚定而有力的节奏,仿佛在告诉她,他有多么在乎他。
"我错了。"江远肆的声音在江喻的耳边响起,这是他第一次给江喻道歉。
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充满了歉意和悔意。听到这句话,江喻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他停止了挣扎,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心疼死了。
“下次不会了,都告诉你好不好?”江远肆难得低声下气的道歉,怀里的人只是喘着粗气,半天不回话。
江远肆索性就一直抱着人,就感到江喻紧攥着他的衣领,极小声的说,“没有…下次。”
“好。”
刚刚还拧巴着满脸倔强的人,在听到江远肆那诚恳的道歉和保证后,仿佛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他终于放松下来,乖巧地趴在了江远肆宽阔的胸膛上,颤巍巍的喊了声“哥”。
江远肆见人终于被哄好了,才敢把人抱回房间。
江远肆的房间空无一人,但是明显有另外两个人的生活气息。显然两个这两天都住在这。
把人抱到床上,在额头上印一个吻,“我去洗个澡,你躺会,这几天累坏了。”
江远肆进入浴室的那一刻,他终于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轻松和舒适。这两天来,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身体和精神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此刻,随着热水的冲刷,他感到那股持续两天刺痛灵魂的剧痛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宁静和放松。
他回想起这两天来,自己几乎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衬衫被冷汗浸湿又干透,然后再被浸湿干透,如此循环往复。
那种痛苦和折磨让他几乎失去了活着的实感,仿佛自己只是一个被痛苦支配的躯壳。
身上衣服的味道难以言喻,也不知道那两个怎么忍受住趴在自己怀里哭的。
热腾腾的水从花洒中洒下,冲刷着江远肆疲惫的身体,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片刻的舒适与宁静。温暖的水流带走了他身上的疲惫和疼痛,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就在此时,他突然想起还没有安慰安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感。
他连忙加快了洗澡的速度,匆匆洗了个战斗澡,然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我去看看安南,待会回来。”江远肆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
“哥!等等!”躺着床上的人垂死病中惊坐起,想到什么似的,急忙叫住江远肆。
“"怎么了?"江远肆察觉到江喻的异常,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江喻欲言又止的模样。
“就是,你代我……给安南道个歉,我不是故意说那种话的……我是气急了…才说的。”江喻难得一次主动对别人低头,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怎么说。
江喻的眼神有些闪烁,脸上露出了一丝窘迫和尴尬。
江喻在紧张与窘迫中,鼓足了勇气,下床将江远肆推出了房门。他感到脸颊上热辣辣的,仿佛被火烧一般,绯红一片。
江远肆果不其然的在安南的房间逮到人。
“这么不讲义气啊?南南?”江远肆一把抵住安南想要关门的动作,看着人兴致不高的样子。
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但更多的是关心。他看着安南,发现他的眼神有些躲闪,似乎不愿意与自己对视。
“生小喻的气?还是我的?”江远肆厚脸皮的挤进房间,微弯下腰笑眯眯的看着人。
“小喻可是派我来道歉了,说希望南南宽宏大量原谅一下他,当然不原谅也没关系。”
“没…生他的气。”
他要是江喻,他做的一定比江喻更过激。只是口头说两句,完全没什么。
江喻又没经历过末世,不相信很正常。
安南完全理解江喻的反应。
“那就是生我的气?”江远肆的眉头微微蹙起,原本挂在脸上的嬉皮笑脸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坐姿端正而严肃。
安南看到江远肆这么严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有些好笑。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也不是你。"
看到江远肆满身狼狈的从房间走出,就知道觉醒异能的过程
', ' ')('绝不轻松,他没有任何立场去和江远肆置气。
安南低垂着眼,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情绪再次低落下去。他轻声说道:"我生……我自己的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自责和懊恼。
气自己嘴笨,说不清话。
气自己懦弱,张不开口。
要是他能说会道点,他肯定能对江喻讲清来龙去脉,让他不必那么害怕。
江喻这两天每每和他对峙,安南的嗓子里就像被塞了东西,沉甸甸的,半个字说不出来。
安南胆子小,他不敢主动给江远肆开门,江远肆想出来,必须自己开门。
不开门,一半是害怕面对男人的失败,一半是对男人的信任。
复杂的感情和深深的自责像是一把利刃,时刻刺痛着他的内心,安南的心理压力快把自己压垮了。
“怪你干什么?应该怪我,没给小喻说清楚,怪我没早点出来,让你受罪。”
“教你一句话,少为难自己,多指责别人。别想太多。”江远肆看着安南再次陷入自责和难过的情绪中,他心疼地皱起了眉头。
江远肆看着安南眼角的泪水,他的心里也不禁有些动容。他轻轻地笑了笑,用轻松的语气说:"实在受不了,就都推给我,反正江喻一直是这么做的。"
安南原本还沉浸在自责和难过的情绪中,眼泪还未完全止住,但江远肆的这句话却像是一股清风,轻轻吹散了笼罩在他心头的阴霾。
安南被江远肆逗的一下子破涕而笑。
江远肆的拇指轻轻地抹开安南眼角的泪珠,他的动作温柔而细心,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他轻声问道:"不哭了?"
平常,安南在面对江远肆的安慰时总是保持沉默,但今天,他却破天荒地闷闷地"嗯"了一声。
看到安南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用柔和的语气说:"我抱你回去?我两天没睡过好觉了。"他生怕安南不答应,于是装乖卖惨地补充道。
安南一想到江喻肯定也在那里,虽然两人这两天都睡在江远肆房间里,但是出了这种事,安南相信江喻也不想碰面。
“不…“
“你这好久没住过人了,全是灰尘。”江远肆装模作样的拍了拍安南的床铺。
分明一点灰都没有,男人却睁眼说瞎话,不由安南拒绝的抱人走了。
最后,江喻和安南还是没抵过江远肆的厚脸皮,让人一左一右的抱着睡了。
自从异能觉醒之后,江远肆的身体素质仿佛得到了脱胎换骨般的提升,即使已经两天没有进食,腹部也并未传来丝毫的饥饿感。
静静地感受着体内流淌的力量。江远肆的甚至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每一个细胞的活跃与跃动,仿佛它们都在欢呼着、庆祝着这份新生的力量。
被疼痛折磨两天的人醒的反而比怀里的两个人还早,感受着怀里两具温热的身躯,江远肆不由得紧了紧怀抱。
两天都没见过人了,江远肆现在一点也不想松开人。
江喻的睡姿一如既往的独特,他大半个身子都挂在江远肆的身上,头深深地埋在江远肆的胸膛中,四肢紧紧地缠绕着江远肆,就像一只慵懒的八爪鱼。
尽管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有些不堪入目,但江远肆表示接受良好,有些享受这样的亲密。
江远肆静静地躺着,感受着江喻的呼吸和体温,他的心跳也随之变得和他同一频率。
微微低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江喻熟睡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
尽管空调的温度有些低,但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道温暖的屏障,抵挡了外界的寒冷。
江远肆轻轻抚摸着胸口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似乎是感觉到有些不舒服,那颗脑袋把自己埋的更深,以隔绝男人的骚扰。
右边安南的睡姿,就乖顺多了,他紧紧地依偎在江远肆的右侧,像是将他的胳膊当作了最安全的依靠。
他的手紧紧攥着江远肆的衣角,仿佛害怕他会在自己沉睡时悄然离去。
江远肆小心翼翼地将被江喻压着的手抽出,尽量不惊醒怀中的两人。他轻轻地挪动身体,寻找着手机的下落。
好在经过一番胡乱的翻找,他终于找到了手机,轻轻地握在手中。
轻轻地按下电源键,屏幕瞬间亮起,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外界好像依旧风平浪静,安静的可怕。
江远肆知道,这是世界正在经历着痛苦的异变。
虽然表面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但平静的水下,已经开始有暗流涌动了。
估摸着时间,离着丧尸的出现没几天了,距离丧尸全面爆发的日子也已经越来越近了。
江远肆已经彻底尽力了,所有能想到的都做了。
但此刻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丧尸出现,自动从数量庞大的人群筛选出幸存者和异能者。
没办法,这就是现实,总要牺牲一部分,毕竟
', ' ')('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排查出所有的感染者,只能依靠丧尸的出现来进行自然筛选。
一旦丧尸开始爆发,将立即展开救援和建设工作。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清理出安全的真空地带,并建设出基地的雏形。
江远肆感受到太阳穴传来的阵阵疼痛,他一边轻轻揉着太阳穴,一边沉思着接下来的计划。
遇事不决就摆烂。
在安排好任务后,江远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躺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试图让自己的大脑得到片刻的休息。
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交给老天爷了。
可能是叹息的声响有点大,安南身体紧绷了一下,紧了紧攥着衣角的手指,仿佛在寻找一丝安全感。深呼吸一口气,不再装睡了。
三个人难得这样亲密的抱着,安南有点害羞,一直不敢睁眼。
保持着抱着手臂的姿势,把身子往江远肆身上软软的一贴,微微抬起头,眼中流露出不安的神色,轻声问道:“怎么了?”
他总是格外关心外界的情况。
要是实话实说,这只软包子,不知道还会怎么忧虑呢。
江远肆深知安南的闷性子,过多不确定的信息只会让他闷在心里,胡思乱想。
压力什么的,自己担着就行。
他还是和江喻一样负责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就行了。
哦对,时不时还要被操操。
“没事,外面一切顺利。”江远肆尽可能给安南传递积极的消息。
在安南看来,他正软软地贴着江远肆,试图用这种方式给予他一些安慰和支持。然而,他并未意识到,在江远肆的眼中,他的身体却几乎紧绷到了极点。
听了江远肆的话,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想到了昨晚的事,犹豫了片刻,然后决定开口
“你身体怎么样了?那个…异能…我不太懂,我不知道会这么长时间。”
“我没事,怎么回事?我看上去难道不是更强壮了吗?怎么一个个都说我身体不行?”江远肆笑着摇了摇头,对于两人的关心似乎有些无奈。
安南的声音有些急促,他急忙解释道:"没……我就是……担心您。"他的脸颊微微泛红,仿佛是因为自己的失言而感到有些尴尬。
江远肆下流的把安南抱着的那条手臂往安南身下探入,大半个手臂没入薄被中。
安南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松开抱着胳膊的手臂,聊胜于无的虚遮住下半身。
灵活的手指穿过阻碍,一下一下的逗弄着安南有些挺立的性器,非把人逗的满脸通红才罢休。
他咬紧牙关,生怕喘息声溢出唇瓣,吵醒睡在旁边的江喻,只能不断的在男人恶劣的逗弄下瑟缩着下体。
“嗯…哈…嗯嗯……”
拿捏住安南挺立的命根,敏感的要命的身子险些在江远肆手里出精。
“唔呜…”
“实在不放心,你检查一下?”男人慢条斯理的套弄着安南的阴茎,暗示意味深长。
“在……这?!”
“不行的…先生…他还在睡……”安南有些震惊男人突如其来的想法,但是江喻现在还在旁边睡。
被别人围观做那种事,他受不了的。
虽然他也很想做就是了,从红雨袭来前几天到现在,他就一直没和江远肆做过了。
主要是自己当时实在是没心情,江远肆也理解,没强迫他做。
自从安南跟了江远肆以来,他们还是头一次隔这么久没做,安南的下半身感到一阵空虚和难耐。
他想做的。
安南的肠道深处的穴眼难耐的冒出一股淫液,让他不自觉夹紧了自己的腿。
感觉到安南夹腿的动作,知道还有商量的余地,“检不检查?不在床上,我们去沙发。”
“我轻点,你咬紧不出声,他绝对听不见。好不好?”看着安南动摇的神色,江远肆加大诱哄的力道。
“好久没做了,想不想?”江远肆眼看胜利就在眼前,手再次深入下体,摸上已经有些湿润的穴口。
这次安南没躲,只给了江远肆一句小声到极点的回应,“我…也…想你了。”
还好,江远肆觉醒了异能,他的感官和身体都获得了大幅度的提升,他能够清晰地听到安南那微不可闻的喃喃自语,仿佛每一个字都轻轻地飘进了他的心里。
他看向安南,只见他的脸庞上泛起了一片绯红,仿佛被晚霞染红了一般。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羞涩和期待的光芒,仿佛想要说出什么,却又有些害怕。
江远肆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下半身,只想头脑一热,提枪就干算了。
“去沙发上等我,我把小喻放好。”抽出深埋在温柔乡的手掌,拍了拍安南的肉臀,示意人先去下面等着。
江远肆无奈地躺在床上,眼前是还安睡在自己身上的江喻。他微微皱眉,试图在不吵醒江喻的情况下将他
', ' ')('从自己身上移开。
他轻轻地动了动手臂,却发现江喻的双臂像铁箍一样紧紧环抱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和耐心。
江远肆小心翼翼地用一只手轻轻按住江喻的头,另一只手则开始慢慢解开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他像是在进行一场细致的手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江喻。
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将江喻的四肢从自己身上移开。然而,他并没有立即松开江喻,而是继续保持着那个姿势,等待着江喻的反应。
江喻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他依然沉浸在梦乡中。江远肆趁机迅速用被子将江喻裹住,然后轻轻地将他放回到床上。
看着少年安详地躺在薄被中,仿佛被温暖的云朵包裹着,江远肆松了一口气。他轻轻拍了拍被子,确保江喻在里面安然无恙,然后下床。
而此刻的江喻,依然沉浸在满足的梦境中,丝毫不知道自己哥哥与被子之间曾经发生过一场“互换”。
江远肆一坐在沙发上,早早等候的人就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像一条灵活正在捕猎的蛇,紧紧的缠着猎物不放。
他等待的时候早就把全身的衣服脱光了,只剩了一条白内裤,等着男人亲手扒下。
早就被男人操熟的后穴,一想到又要被鸡巴贯穿,自动的分泌出淫液,润滑好的肠道做好了被男人随时贯穿的准备。
安南的骨架小,坐在江远肆怀里还是有些矮,江远肆俯身亲了安南的下颌线一口,安南只能微抬着头承受。
江远肆看着人迷乱的样子,没忍住俯下身又亲了一口。用唇瓣描摹安南的唇形,鼻尖和小巧的挺翘诱人的小喉结。
湿热的吻不断落满全身,从鼻尖渐渐往下,最后停留在安南主动挺起的胸口。
温热的舌尖挑逗着安南的乳头,舌尖所带来的粘腻和湿润让安南不自觉的挺起胸膛,弓起腰身,身体小幅度的因为江远肆的亲吻战栗。
江远肆温柔地舔弄的这颗小巧的乳头,舌尖在粉红色乳晕的边缘打圈,吸吮乳孔中的缝隙,把他们的主人搞的狼狈不堪才罢休。
安南的性器顶在江远肆的腹肌上,不自觉的前后摆腰,一蹭一蹭的。
“小公狗。”江远肆一把隔着内裤捉住在自己腹肌上乱蹭使坏的性器,打趣道。
安南的身子一僵,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和江远肆的打趣,脸瞬间爆红,迅速地从脸颊蔓延到整个脖颈,甚至有继续蔓延至全身的势头。
早晨的房间内,光线还未完全透窗帘的缝隙,使得整个空间显得有些昏暗,按常理来说,江远肆的视力在这种环境下是看不清太多细节的。
觉醒异能后格外出色的夜视能力,让江远肆清楚的看清安南身子的变化,一抹红色迅速地蔓延开来,就像烈火在草原上迅速燃烧。他的双颊变得通红,漂亮的桃花眼溢出的眼泪,娇艳欲滴。
接着,这抹红色开始向下蔓延,越过他的脖颈,逐渐覆盖了他的整个上半身,胸口的两颗更艳了。
安南正沉浸在那股无地自容的感觉中,突然间,他感觉到脚腕上传来一股微凉滑腻的触感。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瞬间从害羞的情绪中惊醒,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他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惊慌,趁着微亮的晨光,低头勉强看清了脚腕上异物的轮廓。
那是一条长条状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根绳子,但触感却异常滑腻。
想到什么似的,安南在江远肆怀里忽然抬头,睁大了双眼。
“这是?!”
“终于舍得看我了?”
藤蔓顺着江远肆的心意,拉着安南的脚腕把他的双腿抬得更高。
“啊唔!—”
安南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扯的向后一倒,正要抱住面前的人防止自己掉下去,背后却传来同样微凉的感觉。
回头一看,赫然是江远肆的藤蔓。只是这几根藤蔓格外粗壮,好像是男人怕自己不小心掉下去。
藤蔓慢慢缠绕住安南的腰身把他的身子抬高,摆成了门户大开的“”型,双腿大开着仿佛在邀请着男人。
始作俑者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江远肆的异能仿佛是一座永不枯竭的能量之泉,源源不断地滋养着他掌中的藤蔓。
那些藤蔓犹如绿色的洪流,疯狂地在房间内蔓延开来,几乎覆盖了每一寸地板,仿佛没有了下脚的空隙。
灵活的藤蔓极大的方便了江远肆接下来的动作。
什么话也不用说,藤蔓就拖着安南的身子凑到江远肆的身前。
江远肆的一只手掌就几乎托住了安南的整个臀部,一只手扒开内裤,把安南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却没打算把内裤脱下。
偶尔穿着内裤操一次,感觉应该还不错?
被内裤包着的性器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激动的吐出两点淫液。
但江远肆现在没空管他,他正肆意妄为的猥亵着男孩白嫩光滑的大腿和浑圆的臀肉。
', ' ')('柔软的布料有些碍事,江远肆把包裹两片浑圆臀瓣的布料勒紧,卡在了有些湿意的股缝中。
“先生……”男孩本来想要夹腿的动作被藤蔓毫不留情的止住。
原本就弹性十足的布料,被聚拢成一条细线勒到股缝中,也不会勒的太难受。
碍事的布料被勒紧后,白嫩饱满的臀峰映入眼帘,引诱着男人爱抚。
这片长年不见阳光的皮肉,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莹白,江远肆的手掌一覆上去,那冷白的皮肤与他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瞬间他的手掌就被染黑了几个色号。
安南的肉臀手感好极了,男人的大掌不断的揉捏把玩着,轻抚缓揉,不时用力捏弄,向外剥开饱满的臀瓣、又向内挤紧。
细绳根本挡不住穴口的任何风景,安南的大腿被大幅度分开,随着江远肆的亵玩,穴口不断的被拉开一个圆润的小口,甚至能看清小嘴里蠕动的红艳艳的媚肉,又不断的被挤压闭合。
屁股被男人不断的亵玩,安南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喘息,脸颊泛起粉色。
身下的湿意更甚,江远肆的手指挑开拢成细绳的布料,探入翕合不停的穴口。
里面湿热的吓人,每一处褶皱都藏满了热液,显然早就做好被进入的准备了。
“进来……先生……可以了……”安南想要挣开缠着全身的微凉藤蔓,向下压腰,想要碰运气叼起那根渴望已久的肉棒。
看人真的馋坏了,一手拉开一些那条陷进股缝的细绳,一手扶着安南的腰往下沉。
终于吃到了,安南的挣扎力道小了不少,主动的配合江远肆往下沉腰,想要快速吞吃完剩下的柱身。
在安南非常配合放松后穴的情况下,江远肆的进入没有受到任何的阻力,畅通无阻的直插到底。
随着安南的成功吞下,江远肆坏心眼的把手里勒的紧紧的细绳一松,啪的一声,白嫩的臀峰上被印下来一条细长的红痕。
安南被这股刺痛,惊的猛翘了一下臀。
不疼,但痒。
里面痒。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将这片空间变得燥热起来,安南的后背更是浮出一层细汗,喘息和闷哼在这间卧室里回荡。
“先生,凉,想你…抱着我。”微凉的藤蔓爬满了男孩白皙的身子,凉的他打了一个冷颤。比起微凉的藤蔓,他还是跟喜欢被男人抱在怀里。
随着男孩的话语刚落,原本密密麻麻缠满男孩的藤蔓尽数散去,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江远肆把人紧紧困在怀里,“我答应你了,你待会可要咬紧啊,把小喻吵醒了,我可不管哦。”
“嗯啊啊?!……哈嗯~……”
江远肆说着胯下用力,几乎将安南的身体顶得移动几分,接着掐着他脚腕的双手用力又将他拖回来,腰下用力,同时狠狠撞到最深处。
生怕安南喘不出声音来。
安南直接被爽得不自觉扭动腰身,咬在嘴里的呜咽声也是越来越强烈,时不时还会失控的冒出来一两句难耐又压抑的呻吟。
“唔呜……嗯啊……”
安南只能红着眼眶紧咬牙关,生怕喘息声溢出来吵醒江喻。
一股股难言的快感从后穴传遍全身,那像电流一样的东西一阵一阵的,从他的身体传到四肢百骸,传到他的大脑头皮,身体一阵阵的失控战栗。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席卷全身,安南原本捂着嘴边防止声音溢出来的手,不自觉的把手搭上男人的肩头。
顺着男人顶弄的节奏,把自己当成男人的肉套子一上一下的套弄。
男孩努力的自力更生,坐在鸡巴上不断的用硕大的顶端研磨着自己的骚点。
噗嗤噗嗤的水声,后穴里逐渐变得水润,肠壁里不断泛滥的骚水也越来越多,直接顺着肉棒就滴滴答答流了出来。
菊穴口逐渐变得淫靡不堪。
“就几天没喂你,这么浪啊?”看着安南骚浪的模样,江远肆好心的托住他两胯,然后辅助他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
“啊啊啊……先生慢一点……太快了……”江远肆当然不会好心的只慢慢辅助安南的缓慢研磨,托着男孩胯骨的双手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快。
安南快被剧烈的顶撞和无法逃脱的可怕预感,搞的快疯狂了。
快感越积越多,仿佛下一秒就要释放出去。
安南的腰身难耐的向着江远肆的方向弓起,肠肉和臀尖无意识的痉挛轻颤。
“啊嗯~不行了……要去了……快到了……啊啊啊啊啊——”
早忘了要噤声,安南无助抱着江远肆脖颈,放声的哭叫。
随着眼前一白,哆嗦着身子崩溃的射了精。
安南全身彻底无力,全身都挂在江远肆身上,随着江远肆的动作而轻颤。
江远肆又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啪啪啪的响声响彻卧室,全然忘了床上还睡着一个人。
伴随着安南失神无助的呻吟还有江远肆性感的低喘,
', ' ')('充斥了整个房间。
积满房间的欲望,马上就要达到一个临界值,江远肆狠狠地向深处撞了几下,握着人的细腰,猛然把人往阴茎上一按,小腹一阵抽动,又一次按着人往穴里出了精。
江远肆抱着人放松的往沙发上一倒,享受着射精的余韵,安南肠肉的仍在持续痉挛挤压讨好着射精的肉棒。
被滚烫的精液冲刷肠壁的熟悉感觉,是压垮安南的最后一颗稻草。
大脑一片空白,刚刚射精的阴茎显然射不出什么。只能被江远肆揽着身子,额头抵在江远肆的宽厚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哈啊……哈……”
还在高潮的身子,在江远肆怀里不住的颤抖,穴眼不断的喷出一股股淫水。
肠道深处的软肉绞紧刚刚射完精的肉棒,似乎想要再榨出点精来。
冷不丁地,一只惨白的手腕突然从某个角落冒出来,搭在了江远肆的肩上。那手腕苍白得如同被剥去了生命的色彩,显得异常诡异,仿佛是从恐怖片中走出来的场景。
"舒服吗?"悠悠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让江远肆微微一怔。他抬头看去,只见江喻正站在一旁,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江远肆倒是老神在在的抱着人,丝毫没被江喻的突然出现吓到,毕竟他和安南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不醒才怪。
他就是故意的,毕竟只安南一个可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还不错。”不知道是怕安南生气,还是出自江远肆的私心,原本光滑的藤蔓突然长出来密密麻麻的叶片遮住了他们的紧密相连一塌糊涂的的下半身。
倒是迷迷糊糊间,享受高潮的安南被吓了一跳,肠道收缩紧致到极点,江远肆刚刚又硬起来的肉棒险些被夹的精关一松。
安南作势要从阴茎起身,但下半身却紧紧咬着阴茎不放,一时间有点难拔出来,急得人快哭了。
“跑什么?”江远肆按住安南想跑的身子,今天他可是想双飞的,跑一个怎么行?
江喻到底是江远肆养大的,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想玩双飞啊?
做他的白日梦!
幸好他穿的睡衣睡的觉,趁着男人还没空注意自己,还是先溜为上。
鬼知道狗男人觉醒了那什么的异能,他精力会不会变得更旺盛?
他可没那个命去试试。
他本来就是来指责两个人没公德心,大早上扰人清梦的,可没有加入的想法。
憋了这么久的男人,早上可惹不得。
这是江喻用屁股换来的经验。
在他的剧本中,接下来应该是他痛骂江远肆来着,但是男人一惯没脸没皮,还回应他“还不错。”?!
显然低估了男人的厚脸皮。
江喻见江远肆正全神贯注地哄着安南,他心中暗自窃喜。
显然这是一个绝佳的逃跑机会。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引起江远肆的注意。
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他还不信江远肆能拔出来,吃饱了撑的出来追他!
江喻的脚刚刚踏出门外,心中还满是对自由的喜悦,然而这份喜悦瞬间被一股微凉滑腻的触感打破。
往下一看,一条两指宽的翠绿藤蔓在自己的脚腕上缠了一个圈。
看样子很松。
抬脚试了试。
很好。
根本动不了。
狗男人。
还没等江喻骂完,那根藤蔓像是有意识似的,就拖着人往床边走。
江喻彻底认命了,只能寄希望狗男人不要把他玩的太惨,毕竟刚刚觉醒了这个鬼玩意,鬼知道他哥会怎么玩?
被藤蔓不情不愿的拖到床边,以为男人是打算在床上做,江喻正准备脱衣服上床等着。
“嗯?!”
刚准备解开纽扣的双手突然被不知从何处冒出的藤蔓紧紧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那藤蔓的触感冰凉而坚硬,如同铁链一般无情地束缚着他的双手。紧接着,又有两根藤蔓悄无声息地出现,它们灵活地缠绕在江喻的衣扣上,接替了原本由他的手进行的"工作"——解扣子。
在昏暗的房间里,那藤蔓仿佛拥有了生命,它们不再是僵硬的植物,而是像灵活的手指一般,飞快地舞动着。
它们轻巧地绕过“包装袋”的边角,巧妙地解开那些复杂的结扣,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
随着“食物包装袋”的解开,两颗饱满的红果逐渐露出了它们的真容。它们色泽鲜艳,宛如镶嵌在绿叶中的红宝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藤蔓似乎对它们垂涎已久,它们轻轻地缠绕在红果上,仿佛在欣赏着这些即将被采撷的美味。
江喻的睡衣相当宽松,说是感觉这样的衣服睡着舒服,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选择却给了某根藤可乘之机。
在藤蔓的眼里,这宽松的睡衣
', ' ')('无疑是一层薄弱的屏障,轻而易举就能被突破。它狡猾地绕过了睡衣的边角,像一条灵活的蛇一般,无声无息地滑进了睡衣内部。
江喻在藤蔓的侵扰下,开始感到一丝丝的不安。他试图调整自己的姿势,想要摆脱这种不适的感觉,但藤蔓却像是有意识一般,紧紧地贴在他的皮肤上,不肯离去。
“哥,凉!”
仿佛数不清的藤蔓争先恐后的从脚踝的裤腿爬上江喻的全身,无数微凉的藤蔓爬满身子,那种微凉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凉的江喻扭身想躲。
“嗯嗯…呃啊……不要……缠的太紧……”
藤蔓的攻势愈发猛烈,它们仿佛不满足仅仅占据江喻的裤腿,有几根狡猾的藤蔓开始嫌弃睡裤的空间狭小,它们用力地挤压着裤边,试图寻找突破口。
终于,在一阵细微的撕裂声中,一两根藤蔓成功地挤出了裤边,它们那细长的触手像饥饿的蛇一般,贪婪地抓住了裤边的布料,把身下的风景一览无余的露出。
白皙的身子被翠绿欲滴的藤蔓层层捆绑,软肉被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上半身最醒目的是两条环绕江喻脖颈和胸口的藤蔓,将江喻原本不堪一握的乳肉勒出了少女刚刚发育的大小,象征着成熟的弧度,等着江远肆来采撷。
原本白嫩晃眼的细腰,却被那层层的藤蔓覆盖缠绕,翠绿欲滴的颜色与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些藤蔓仿佛拥有生命,它们灵活地缠绕着、穿梭着,将江喻的腰部紧紧束缚。
随着藤蔓的蔓延,越来越多的细条向上攀爬,它们如同绿色的河流一般,汇聚向江喻的头顶。最终,这些藤蔓在江喻的头顶上方交织、缠绕,形成了一根壮观的碧绿藤条。
江喻的上半身被藤蔓吊起,乳肉和腰腹都被勒住,胸前和后背都被藤蔓勒出软肉,挂在身上的布料,被同样勒紧在皮肉上。
下半身倒是空无一物,随着下半身爬上来的藤蔓,丝毫没有捆住下半身的意图。
尽管江喻的上半身被那根壮观的碧绿藤条吊起,但发现自己的双腿还能着地,这让江喻松了一口气。
双腿的支撑给了他一丝安慰和稳定,也让他能够勉强保持身体的平衡。
不疼。
狗男人还算会疼人。
江喻狠狠地剜了一眼江远肆背靠沙发上的背影,暗自咬了咬牙。
像一只躲在黑暗里,等待伺机报复的小兽。
忽然,江喻的口中传出一阵呜咽的声响,翠绿色的光滑粗壮的藤蔓不知何时趁江喻不备挤进口中,搅动着内里的口舌。
粗壮的藤蔓几乎塞满了口腔,让江喻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唔呜…啊…嗯……”
嘴里塞的藤蔓时不时冲撞喉管,让江喻有种给江远肆口交的感觉。
大片的唾液只能从嘴边溢出,顺着下巴和失禁了一般往下淌,滴滴答答打湿了地毯。
江远肆仍然背对着揉捏着安南饱胀的肉臀,好像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但是安南却被男人摆成了面对面跨坐在江远肆的姿势,这就导致了安南能清楚的看见江喻的窘态。
刚刚自己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吧?
这个人真的很坏。
安南把头埋在江远肆的肩窝,不敢再细看了。
察觉到安南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轻声调侃道:"这就害羞了?嗯?"
他明白,安南只有在害羞的时候才会躲进他怀里,像只鹌鹑一样缩成一团。
这才哪到哪?还没一块操呢?
不就是看到了江喻吗?害羞成这样?
藤蔓相当于江远肆的第二双眼睛,他当然知道江喻现在的样子,远达不到在床上纵情的诱人程度。
充其量算个秀色可餐。
安南现在身下的状况可比江喻严重多了。下半身尤其是腿弯和大腿内侧全是勒痕,被内射的肉穴虽然还被插着,但是还是不断的从缝隙里溢出精液。
看着江远肆铁了心要玩3p,安南企图用卖惨来躲避这场肯定会让他脸爆红的性事。
“嗯。”安南的回答声音微弱,仿佛是从喉管中艰难地挤出来一般,带着一丝脆弱和撩人的意味。
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江远肆可不会放弃这口马上到嘴的肉,但又心软了一瞬,选了个折中的法子。
只见一根原本爬在地板上的藤蔓撑起藤身,慢慢悠悠的在床头柜翻找,当它找到那两团漆黑的布料时,仿佛完成了某项重要任务,得意地晃动着藤身,将布料送到了江远肆面前。
江远肆接过藤蔓递过来的布料,把它戴在安南的头上,给人整理着被布料压乱的发丝。像是一位细心的艺术家在整理着珍贵的画作。
“这是……眼罩?”
骤然被剥夺视觉的感觉肯定不好受,但在这样昏暗的室内,那一点点微弱的视力被剥夺后,其实并不会带来太大的不便。相反,这种模糊的感觉反而增添了一种神秘和安全的氛围。
', ' ')('“满意了?”
在眼罩的遮挡下,安南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没有回应江远肆的话,只是更加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仿佛在这股暖意的包裹下找到了安全感。他的神经逐渐放松,心中的不安也慢慢消散。
失去了视觉的安南,此刻对肢体接触格外依赖。他能够感受到江远肆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这让安南感到无比安心。
江远肆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离沙发,和人一起仰躺在床上。
好整以暇看好戏的看着床边,吊着的嘴里塞满藤蔓,脸上鼻涕眼泪横飞的人。
但江喻现在没空理江远肆,磨人的藤蔓顺着江远肆的心意,开始钻进后穴开疆扩土了。
“啊唔呜……”
先是一个食指粗细的藤蔓顺着股缝慢慢的挤进窄小的洞口,让江喻有种被冰凉滑腻的动物钻进穴中的错觉,不自觉的收缩穴口和摆腰想要躲避藤蔓的入侵。
但是全身被高高吊起,一点点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是帮助藤蔓更顺利的深入肠道。
藤蔓不像阴茎一样有炙热的温度,和肠道相比格外低的温度,刺激的肠肉激烈的收缩,想要挤出这根不速之客。
“嗯嗯……哈啊?……呃……”
藤蔓塞满了嘴巴,堪堪只能发出含糊不清、无意识的一两个音节。
江喻只感觉到这根不速之客长度好像没有结束的时候,一直不断的深入钻进身体里,好像要把他钻穿才罢休。
小腹剧烈抽动,拼命的夹紧大腿想要阻止藤蔓继续向里面开拓。
但显然无济于事。
好在这根藤蔓的控制者及时收手,刚刚好卡在结肠口就不再前进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江喻身体猛地放松,但是显然,放松的早了。
那根本应该停在结肠口不动的藤蔓竟然开始缓慢的抽动,随之而来的是穴口又挤进了一根藤蔓。
藤蔓远比手指灵活,它们目标明确的挑逗着肠肉,碾压着穴里的每一次敏感点。
江喻的穴肉原比本人听话,惯着屁股干了几下就出水,活脱脱像一只水套子。
稀稀落落的水液顺着股缝慢慢的滴落,将脚下原本就有些湿润的地毯彻底浸湿。
原本直挺挺支撑的身子的大腿已经有快软下来的趋势了,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了。
江远肆看着人一副再也支撑不住的可怜模样,难得没心软。
江喻被藤蔓吊着,虽然身体无法动弹,但他的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确切地说,是盯着江远肆。一副早晚要找你报仇的表情。
毫不怀疑,只要把嘴里塞着的藤蔓拿出来,江喻的那张嘴就能痛骂个三天三夜。
还是再晾一会吧,把嘴晾晾。
安南戴着眼罩,他的世界被一片黑暗所笼罩,完全不知道床边正在上演的较量。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江喻的一两声呻吟,却完全不清楚这呻吟背后的含义和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
忽然,全身一轻,安南整个被江远肆抱下身去,原本两人相连的下体被迫分开,被插的红润湿滑的穴口恋恋不舍的还发出了一声“啵”,想要挽留一样。
安南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被男人一手把头按在了阴茎上,紧抿的唇瓣和侧脸甚至还擦到了还沾满自己淫水和精液的柱身。
“专心吃自己的。”头顶穿来男人的指令,安南乖乖的照做。
随着男人的话语刚落下,江喻的穴口又挤进了一根藤蔓,引得人一阵呜咽。
呃呃啊啊的沉浸在情欲里,什么也听不见了。
安南的口活被江远肆调教的还不错,就是深喉还不太熟练,总是被呛得咳嗽。
在眼罩的遮蔽下,安南的视线被完全挡住,使得他寻找目标变得异常困难。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有些费力的摸索着,好在离得不远,不一会就抓住了。
安南甚至感觉到了手中的阴茎跳动了一下。
微俯下身,用红润湿滑的唇瓣描摹巨物的状貌,细心的舔舐吞咽下阴茎上附着的淫水和白精。
小巧粉嫩的舌尖勾勒着冠状头的每一处细节,感到口腔被渐渐填满,阴茎的顶端延展着压着他的舌头往里探。
戴上眼罩的安南显然比刚刚自在多了,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这根肉棒了,湿软的口舌拼尽全力的侍候。
安南被江远肆教的相当不错。
回应唇瓣包裹住牙齿,生怕磕碰住肉棒。张口含着顶端,不住的用舌面剐蹭吮咬着敏感的龟头。
当然也没有冷落下面,一只手轻轻的上下撸动柱身,一只手搓揉着阴囊。
全身上下都一片忙碌的模样。
江远肆被伺候的一阵舒爽,揉了揉埋在胯间的毛茸茸的脑袋,像是鼓励,也像是暗示下一步。
显然毛茸茸的脑袋明显会错了意,以为男人在催促,急着就含着肉棒往喉咙里塞。
“唉!你干嘛?”身下像是突然进入了一口极其紧致的湿热的穴,让原本闭
', ' ')('眼享受的人睁开了眼。
江远肆急忙的把安南塞进口腔深处的阴茎抽出,“不是?白教了?那么急干嘛?”
傻死了。
偏偏某个笨蛋还不知情,一脸无辜的看着江远肆,“…您……不是……催我吗?”
还以为江远肆是等不及了,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
有些无奈的看着腿间呆愣愣的木头,“我的错,没催你,慢慢吃,别一下子全塞进去。”
江远肆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在安南身上感到心累了。
好消息,安南很听话。
坏消息,太听话了。
见江远肆没再阻止了,安南壮着胆子又开始了刚刚险些烂尾的工作。
含着阴茎的顶端不停的吞吐,双手殷勤的抚弄实在吞不下的柱身和阴囊。
嘴角被饱满的龟头和粗壮的柱身撑开,随着柱身的摩擦,口腔不断的分泌口水,但是被肉棒撑坏的嘴角,无力阻止口水从嘴边不断溢出。
口水慢慢浸湿红润粗长的柱身,随着手指的套弄,整个柱身覆上一层漂亮的水光。
随着安南吞吐动作的加快,被吞吃进去的柱身越来越多,深红的柱身不断的被湿热的口腔吞吐,隐隐有些粘腻的水声从交合处传出。
安南微微的调整姿势,好让阴茎更顺畅的进出,根部实在是吞不进去,只好接着用手配合着吞吐的节奏套弄着根部。
沉浸在吞吐套弄中的毛茸茸的脑袋,忽然被头顶的大手打断了节奏。
停顿了一瞬,就乖乖的把节奏权交给了江远肆。
原本温吞的节奏在江远肆的掌控下,逐渐加深。
温热的口腔在阴茎的不断摩擦,好像被变成了另一口高热湿软的穴,这口穴里的水和下面比有过之无不及。
江远肆在性爱方面有些粗暴,这就导致每一处深喉都狠狠地顶撞那块敏感特殊的软肉,非等到喉咙猛地剧烈收缩,才堪堪抽出一半,就又狠狠顶入。
江远肆爽的低喘一声,又再次加快了打桩的速度。喉咙渐渐适应了粗暴的抽插,开始乖顺的裹着龟头绞紧,江远肆甚至能看到安南脖颈被刺激的一抽一抽的。
高热的口腔被刺激的不断的分泌口水,但是已经被操开的嘴角显然包裹不住,被深插的喉管不住的吞咽口水,那块敏感的软肉就缠上圆钝的龟头磨蹭。
阴茎进入的气势愈发的凶狠,带着一股把喉管都塞满的架势,每一次都干到最深。
安南原本已经适应剧烈抽插的喉咙,也招架不住男人这样的顶弄,甚至忍不住干呕了两下,但是丝毫没影响男人的动作,只能是更舒服的伺候嘴里的肉棒。
“咳咳……嗯……”
看着人实在是不行了,江远肆可惜的又往安南嗓子里最后插了几下,就恋恋不舍的抽出上面这口湿热馋人的嘴了。
安南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撑住要倒的身子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息,还不住的咳嗽。
“哈啊……咳………咳……”
江远肆捏住低着头剧烈抖动身子的下巴,“呛到了?我没射进去。”
满脸潮红,一副被疼爱狠了的模样,眼眶通红,因为轻度窒息盈满了泪珠。
安南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丝毫不知道自己在江远肆是什么诱人的样子。
呆愣愣的盯着模糊的人影,显然一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模样。
“这是操傻了?”江远肆一边说一边轻轻地将安南脸上的泪珠抹去,动作温柔而细致。
安南似乎并没有立即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把脸贴上了江远肆的掌心,仿佛在寻找一种安慰和依靠。
江远肆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盈满了笑意。
乖死了。
“歇歇吧,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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