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对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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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五月,我请了个长假回到殷家,挺心烦的,影响我学习,虽然现在的我有足够把握考上a大,可要是在家里耽搁太久时间错过高考,这极好的机会就白白浪费了。

殷朝可没耐心再给我一年时间去复读。

当然,我也没这样富余的时间浪费。

不过努力这么长时间却因为错过高考而影响这个支线任务的结算那就太憋屈了。

我脱下洗得发白陈旧的干净校服,换上大哥给我准备好的衣服,量身定制的西服衬得我气质都多上几分成熟。

可也仅限于背影。

冷白皮,遗传自母亲的精致艳丽五官,柔和温软的眉眼,唇角常带笑意,干净无害的眼神,怕是任何人见了都会轻视我。

段元桓看着我啧啧称奇,抬手揉了一把我还没被造型师打理的头发,“小家伙长得真招人稀罕。”

然后就被造型师不客气地赶去了一边,“这位先生,请不要影响我工作。”冷硬得毫不讲理。

我看着段元桓吃瘪,叼着烟憋闷地跑角落坐着刷手机短视频去了,轻笑了声。

美女造型师撸起我湿漉漉的额发,利落地修剪,手上动作很稳,半点也没有因为我殷家小少爷的身份而有丝毫改变。

我阖眼推演着待会可能会出现的情况,放心地任由她摆弄我的头发。

我平时只维持一个干净,其他就不怎么在意,好在学校里都规定要穿着校服,不然没人给我准备衣服搭配好的话,难保我能闹出什么乱子来。

至于头发,我更是不在意,早上起床也随便扒拉两下,经常是乱糟糟的,清冷感中带上几分迷糊,显得一副好骗好欺负的样子。

而冰山美人造型师今天给我做的发型更是将我身上这种特质放大,凌乱得恰到好处的柔软发丝搭在我的额头,往下是一双含着水雾的眼睛,看似多情的桃花眼最是无情。

我捻弄发尾,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勾起唇角,笑起来更显得无害,甚为满意。

虽然我不擅长这个,但是懂得欣赏,审美是在线的。

“怎么样?”冰山美人态度依旧,从她抿紧的唇角,我能看出她有一分紧张。

我轻笑颔首,“我很满意。”

她松了一口气,也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目露惊艳,由衷感叹,“小少爷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段元桓听得眉头一挑,叫嚷起来,“诶、诶!怎么和小少爷说话呢!”

冰山美人瞥了他一眼,并不搭理,埋头收拾起工具。

她的态度惹得段元桓额角青筋暴起,嘀咕一声,“没礼貌的家伙。”

我适时站出来阻止了这两人的纠纷,“段叔,你去帮我把祁炀带来。”

段元桓收敛起面上的调侃,露出疑惑,“祁炀?他?这里?”他眼含深意地看我,带着探究意味,“你说真的?你考虑好了?”

造型师默默加快收拾工具的动作,为这些世家豪门服务的人,最是知道什么事情听不得,有些机密要是不小心听到,那这辈子算是完了。

我及时阻拦下她,“你先别走,还有个人呢。”

造型师心里咯噔一下,差点以为我要永远把她留下了,不过看着我纯粹的眼神,她还是狐疑地点点头等着了。

段元桓叹气,是知道改变不了我认定的事情,他去接上了祁炀,从后视镜看面色冷淡的男人,眼神不自觉带上了惋惜同情。

祁炀的眉头越皱越深,控制不了的心跳加速,其实他也有些察觉。祁炀知道段元桓是殷理放在他身边的人,配合保护的同时兼顾监视的工作,祁炀并不会生气,殷理这么在乎他,他开心还来不及。

可是最近着实变得奇怪,这个一向是不干预他只默默配合的段元桓,竟然是在他要出两天远门的时候拦下了祁炀,问理由也不说,就生硬地一句‘小少爷有吩咐’应付过去。

按照殷理最近的情况来分析,绝不是为了把他留在身边晚上暖床的。祁炀没那么蠢,虽然爱着殷理,却不会什么事都往情爱上揣测。

从坐上车被接往殷家开始,祁炀的眼皮就直跳,很不好的预兆。

他终于在一处客房见到了殷理。

小少爷今天刻意打扮过,凌乱柔软的黑发,皮肤雪白如凝脂,高定西装映衬着他高挑完美的身形,不瘦弱也不健壮,处于恰好的状态。

不过,他进来的时候,看见殷理正在和一个时尚的冰山美女交谈,两人靠近得肩膀都要挨在一起,姿势亲密得让祁炀立刻红了眼睛。

“理理。”

我听见熟悉的声音,抬头看见了祁炀,“你来了。”我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祁炀长腿迈开,脸上很勉强地挂上生硬地浅笑冲着屋里另一个陌生女人算是打了招呼。

祁炀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顺势拽了一下他的手臂让他坐在我大腿上,手臂一伸,环着他的腰将他抱在怀里,下巴往祁炀的肩膀上一搁,“怎么样?他很不错吧?”

我带着炫耀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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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一样的语气和造型师说着。

“……”祁炀被这一番变故惊愣住,侧头望向我,恍惚失神,眼神里透出一丝迷茫疑惑。

样子呆呆的,可爱得我掐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造型师就看着我两旁若无人的亲昵,我这样当着外人面亲他的动作,闹得祁炀红了耳尖,抿着唇羞耻地推我。

“确实是不错的外形条件,和小少爷很相配。”造型师看着两个帅哥搂抱着贴贴亲亲,只觉得十分养眼,发自内心地认可。

我揉着祁炀的腰,让他浑身酥麻地软在我怀里,祁炀用手指勾着我的手腕,似乎要阻止,却又舍不得。

不过我只是调戏了他一阵就撒手,并没有打算要做,“给他也弄一下造型,今晚,他才是主角。”

我放开祁炀,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旁边的位置,造型师点点头,收起刚才和我闲聊时候放松的姿态,尽职尽责地工作起来。

和我不同,祁炀不习惯被别人这么侍弄,他的眉头越皱越深,带着点不安地望着我,我牵着他的手玩他手指,缓解了他的情绪。

“不用紧张,帮我点小忙,祁炀,你不会不同意吧?”我眨了下眼睛,无辜的样子。

祁炀避开我的眼神,“当然不会拒绝,只是你什么都不和我说清楚,殷家的事情,我能帮什么忙?”

“不是殷家的事情,而是帮我。”我纠正到。

“那我很乐意。”祁炀立刻回答。

“……”造型师就看着我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诱骗他,看向祁炀的眼神多了一分同情。

看看,爱情就是这么让人神志不清,何况是一个漂亮精致得像是天神完美造物的人,爱上他的那一刻就会满盘皆输。

造型师代入了一下自己,发现如果是殷理小少爷用这种语气哄自己,那自己也完全拒绝不了。

我耐心地陪着祁炀,期间没有移开过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眼睁睁看着在造型师鬼斧神工的专业技能下,一个带着几分凶厉气势的男人被她修饰得如同在发光一样的吸引人,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该是全场的焦点。

“你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造型师。”我毫不吝啬我的夸奖。

冰山美女都被我夸得有点害羞起来,耳尖微红,“小少爷谬赞。”

我让段元桓给她包了个大红包,带她去旁边客房休息先不要离开,以备之后还有需要她的地方,便迫不及待拉着祁炀进入换衣间,不厌其烦地给他挑选合适他的衣服。

祁炀平日里显少这么被人摆弄,不自在地默默站在角落。他平时也是注意形象的,还会使用男士商务香水,不过也就仅限于此,像是造型师今天这样,他还完全没经历过。

任由一个陌生人触碰他的头发脸颊,如果不是有殷理拉着他的手安抚他,祁炀怕是早就应激炸毛了。

祁炀安静地站在那里看殷理小少爷给他挑衣服,竟是有些夫妻之间的甜蜜感,脑子里不禁幻想,却很快拉回思绪,面上带了失落,祁炀清楚自己的身份绝不可能和殷理小少爷走到那地步。

他倒是很乐意,可殷理这身份,长大了必然是需要去联姻的。

也就是现在年轻,才能这么自由。

一想到这样温柔的人最终不会属于自己,祁炀就心脏隐隐作痛。

“想什么呢?”我拿了三套选好的衣服,“别发呆了,换上给我看看。”

“在这里?”祁炀下意识地照做,却看我没有出去的意思。

我毫不掩饰意图,“脱吧,又不是没脱给我看过,害羞?”

“……”肯定会害羞啊!

祁炀抿着唇,背过身,解自己的衣服。他知道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只得加快动作,争取让裸露的身体少在我的眼中暴露几秒。

我靠着衣橱,目光中都是欣赏,祁炀的外型条件极佳,当初估计也是病急乱投医又凑巧被有心人暗示,才想出卖身求荣这么个蠢办法。

我看着他换上一套,版型不错,但是和他本身气质不搭,我摇摇头,要他脱了换另一个套试试,祁炀没有反对,听话照做。

结果最后是三套轮流试穿了,依照祁炀的坚持选了和我身上穿着这套比较搭配的。

我哪儿能不懂他的心思,没揭穿,点头应允了。

“对了,还有这个。”我按到衣兜,有些硌手,才想起来忘记了什么。

祁炀好奇地看过来,就看我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祁炀眼皮一跳,呼吸放轻,紧张起来。

我没有刻意钓着他的意思,当着他的面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对设计简约的情侣对戒,刻了我和祁炀的名字。

“……!”祁炀眼睛睁大,一眨不眨地紧盯我。

我不受他影响,拿起一枚戒指往他手指上套,“可惜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纪,所以就只能先和你订婚了……唔,忘记告诉你了,你不会介意吧?”

“很介意!”祁炀大声反驳,红着眼眶别过头,“这种事情,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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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我啊!”

他的声音带着微哑的哭腔。

我勾了勾唇角,“哭了?这么激动?”

祁炀把我的脑袋往他怀里按,不准我看他的脸,我低声偷笑,“你还没给我戴上戒指呢,未婚夫。”

祁炀的身体一个哆嗦,脸上爆红,粗鲁地从我手里夺走戒指盒,然后手指颤抖、眼神认真热烈地为我戴上情侣对戒,他久久凝视着,珍重地在我指尖落下亲吻。

他颤着声音说,“殷理,我好爱你。”

“小少爷,差不多时间了。“段元桓敲了敲门,面上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但是从他没有叼着烟含糊说话就能看出他是紧张的。

祁炀不舍地放开我,抬手揉了揉发红的眼眶,我却又搂着他的腰把他按回来。

段元桓没有贸然来开换衣间的门,证明时间还很充裕,“马上。”我嘴上这么应声,手却开始解开祁炀的裤子。

祁炀惊讶,按住我的手腕,压低声音,“做什么?”

“还有个礼物没给你。”我说得真诚,无害的眼神轻易打动了祁炀,让他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我直接抓揉着他浑圆的屁股肉掰开,感受到凉意的屄口收缩两下,被我的手指按住了,指尖蹭了蹭那口,就直接往里面送。

“呃唔、你……不是说、礼物?”祁炀呼吸一滞,攀在我肩膀上的手捏紧,揉皱了我的衣服。

他的屄早就被我玩熟了,刚才又被我调戏过,现在手指插进去竟然感觉到有些湿润,我顺着他湿滑的肠道用指腹揉上他肿大的屄芯,“先肏一回再给你。”

“啊啊唔!”祁炀咬住嘴唇堵住呻吟,灰蓝色眼眸里锐利锋芒都收敛,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信任和爱意,他有些羞耻地夹紧了屄,软乎的甬道推挤我的手指,低哑道,“时间、来不及,嗯唔嗯嗯嗯衣服、啊、会弄乱的。”

已经弄乱了,他被我蹂躏屄芯,强烈快感影响他,让他手上力道无法控制,将我打理整洁的衣服抓出皱褶。

我尽情利用这副面貌带来的便利,仰着脸无害地望着他,眼睛里是纯粹的情欲,“好久没肏你的屄了,未婚夫不给我肏吗?”

“呃唔唔唔别、啊啊别这么喊我了!”祁炀紊乱了呼吸,眼神也慌乱羞涩,屄口猛地夹紧了。

我将手指往外抽,还被祁炀紧紧地咬住了,我拍了拍他的屁股叫他放松,才成功拔出手指,又按着他的腰要他撑着门板背对我翘起屁股。

祁炀脸上微红地咬着下唇,每条指令都乖巧照做。裤子脱下,露出被我长期奸淫耕耘浇灌得肥软的臀部,祁炀带着戒指的左手陷进自己骚淫的臀肉扒开来,露出红嫩的湿热软屄,羞涩地翕张着。

我捧着他麦色的大屁股把鸡巴捅进他的软屄里面,湿腻的肠道热情地迎合我,吸着我的龟头往里面吞,我轻吟一声,掐着他的公狗腰狠狠撞进去。

“哈啊啊!”祁炀舒服满足地呻吟着,瞳孔颤了颤,“理理、嗯啊啊啊顶到、那里了呜唔好爽……”他爽得哆嗦,腿根颤颤,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我隔着衬衣去抓揉他的胸肌骚奶子,他的奶头勃起,激凸的痕迹完全遮掩不住,我坏心地用指甲抠挖他肿大奶头的乳孔,让祁炀发出无法克制的强烈喘息。

他的声音低哑性感,极有男人味,呻吟叫床的时候也是雄性阳刚的,骚媚而不娇弱。

“不喜欢我喊你未婚夫?”我抓着他奸插一阵,又将话题绕了回去。

“嗯嗯嗯啊啊……”祁炀被我肏屄打桩得双眼痴迷,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他额头抵着门板,只给我看见个通红的耳尖,极低的声音说,“喜欢。”

“但是、唔嗯……总感觉你在、调戏我。”

“……”被他猜对了,我确实是调侃多于真心的。我满口胡言眼睛都不眨,“是你的错觉,多喊几次你就习惯了……”

我顿了顿,“还是说,你更喜欢我喊你老婆?”

“唔呜呜唔!!”祁炀的屄骤然收紧,被我奸干碾凿的屄芯喷出一股淫水来冲刷在我的龟头。

祁炀的腰背猛地绷紧,身前没被触碰的粗大阴茎狼狈地喷出浓精,浊白激打在门板上,黏糊糊地淌下。

祁炀双眼失神急促喘息。

我抓着他的骚屁股狠肏,“骚货老婆,被肏屄这么爽吗?还没肏多久就射出来了,长这么大的鸡巴却早泄,真没用。”

我埋头舔他脖颈上的汗珠,恶劣坏笑,“老婆的鸡巴被我玩废了,看来以后都操不了别人只能被我肏屄获得性快感了。”

“啊、啊啊……”祁炀呼吸凌乱,这么射出来让他有些难堪,又听我一声声地喊他老婆,羞耻得想逃离,“不要、啊啊啊啊不要现在、呜唔已经……嗯嗯嗯嗯已经喷了、啊啊啊——!”

他绞紧的软屄死死咬住我的粗屌,屄芯泄出大量淫水潮喷了,祁炀满身滚烫,被我掐着奶子狠狠撞屄,我的胯部‘啪啪’地撞他的屁股,将他肥软的屁股肉都挤得变形翻出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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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壮的男人有这么一个骚货大屁股,麦色的皮肤泌出汗液,他的软屄被我凿开得合不拢,屄口媚红的软肉肏得外翻,大量涌出的淫汁黏糊糊地沾在我裤子上,淫靡地拉丝。

我忽视他哑着嗓音的哀求,‘啪啪’打桩肏屄,捣得他绞紧的肠道又湿软一片,服服帖帖地变成我专属的鸡巴套子,酥麻快感从被他的骚屄包裹的男根窜上腰眼,我发狠地肏他,像是要把他的屄都肏烂一样用力。

情欲水涨船高泛滥成灾,在祁炀一声声低哑的喘息中我射在他软烂的屄里面,鸡巴深插进去,被他屄口箍住屌根。

“呜嗯嗯嗯嗯……”祁炀被我内射灌精的时候腰臀直颤,屄里痉挛抽搐,腿软得站不住地往下滑。

我搂着他的腰把他往门上按,挺胯重重的一下一下,边射精边往里面凿,祁炀‘啊啊’的低哑喘叫,温驯地敞开腿承接,任由我射满了他骚淫饥渴的肠腔。

激烈的性事没有持续太久,顶多半小时。

我的主要目的就是内射他,完全没忍耐射精欲望。我揉抓着祁炀的胸肌,捏了满手,眯着眼餍足地叹息,“老婆的屄又软又嫩,越来越厉害了,极品的飞机杯都比不过你的屄。”

祁炀身体一僵,羞得扒开我的手,他转过身看见我脸颊微红鼻尖冒汗的样子,愣了愣,避开我专注盯着他的视线,耳尖通红,小声埋怨,“弄得我一身都湿了,你个小混蛋,太坏了。”

他的双腿还止不住发软,要靠着门板才能站住,被我射入得极深的精液,这时候才顺着他麦色大腿往下淌。

祁炀看我往他身下看,夹紧了腿,伸手挡了一下。

不过我早就看见他更凌乱的下体了,耻毛上沾着白精,他的粗屌上也全是射出来精液的痕迹,乃至于是衣服下摆也沾上了。

我勾了勾唇角,被祁炀羞恼地凑过来咬了下嘴唇,“还笑?坏死了。”

我顺势缠住他的舌头一个深吻,含糊地说,“腿分开点。”

“嗯唔……”祁炀虽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却直接听从地敞开腿。

然后一颗椭圆形的跳蛋被我塞进了他的流精小屄里面。

“啊……”祁炀捂了一下肚子,“什么东西?”

“跳蛋。”我很坦诚,反击着咬了一下他的舌尖才放开,捡起来他的内裤递给他要他穿上。

祁炀捏紧了手指,眼睛睁大,面上僵住,“不、不能拿出来吗?”

“我送你的礼物,你不喜欢吗?”我直接就是一个道德绑架。

“……”祁炀消音了,低头穿衣服。

我简单整理了一下,推开换衣间的门走出去,发现段元桓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皱着眉用手机和人发信息,他抬眼漫不经心地瞥我一眼,眼睛睁大,“草!”没憋住发出一声骂。

段元桓扔下手机从沙发上跳起来,火急火燎,“我他妈,你胆子是真的大!”他伸手就扒拉我身上的衣服,“你衣服全弄脏了,还穿着呢,赶紧换了!”

他扯开了我的外套,要接着脱我衬衫,刚解开两个纽扣露出白皙皮肤,段元桓的手臂就被祁炀给捏住,祁炀挡开了他站在我面前,垂下眼,态度冷淡地低哑道,“我能帮他换。”

段元桓愣了下,搓了下指尖,也没多在意,“行,你给他换上。”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备用衣服,将刚从换衣间里面出来的我两又推进去,叮嘱祁炀五分钟之内弄好,别又勾引我乱来什么的。

祁炀有苦说不出,哪儿是他勾引先,分明是我非得要。不过他也知道段元桓对他多少有点偏见,他最初来我身边的理由可不光彩。

祁炀利落地替我换好了衣服,才再去弄他自己的,他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面色更冷的美女造型师按在椅子上重新摆弄了。

模样乖巧五官精致的殷理小少爷简直像是个瓷娃娃,看着就让人喜欢。

美女造型师对于我作践她的劳动成果有些许不满,不过看见金钱的份上,还是很好说话地原谅了我,她加快速度给我收拾好,转而看向祁炀的时候却有点犯难,她低声和我说,“你的、这位朋友,要不要让他先去洗个澡?”

祁炀身上的情欲痕迹实在太明显,我还在他脖颈上亲了几颗草莓,他被肏开的屄里面含着我内射进去的浓精,哦,还有个待会要派上用场的跳蛋。

我为难地蹙眉,“不行,时间来不及了,就这样吧,你尽力。”

“好吧……”美女造型师火力全开,卖力想给祁炀身上的情欲痕迹遮掩住。

段元桓听我说话听得翻了个白眼,他肯定知道我是故意的,卡着时间拉祁炀做这种事情,弄得他乱糟糟的又不让他去洗,嘶,坏胚一个。

“听说这次要来和我们谈交易的是殷家小少爷。”刚从车上下来的两个衣着华贵的人被带进了殷家,一脸倨傲,旁若无人地交谈。

“那个从小养外面的?”其中一个男人眉头一皱,露出嫌恶神情来,“看不起谁呢,开始拿这种不被重视的货色应付我们了,我看这次合作殷家是打定主意不想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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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的。”

另一人嗤笑一声,“我看也是,来都来了,随便聊聊吧,听说那殷家小少爷还是个刚成年的娃娃呢。”

两个袁家人仅是想着将要面对的是一个从小养在外面的小孩儿,心里就充满了轻视。同时心里也推测起来是不是殷家人对这次合作的耐心已经耗尽,看起来他们也该让步一下了,毕竟袁家人只是想获得最大利益,而不是搞黄这次合作。

互利互惠的事情,傻子才会拒绝。

当然,能拿到手的每一丝好处,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

被带进了会客室,可主人竟然不在,仅有几个佣人在忙碌地上茶水餐点准备熏香,袁家两人对视一眼,有些诧异。诧异之后是嘲弄,这刚成年的小孩儿果然不懂人情世故,竟然没礼貌地没有提前待客。

看看,就连茶水也准备的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那种,袁家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触碰的欲望,但是又思索了一下需要让步多少,殷家人用这样的小孩儿来应付他们,显然是没耐心极了。

等了大概十分钟,会客室的门才被敲响推开,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细软的发丝凌乱得恰好,白净的面颊带着几分稚气,眼神温和,像是一只掉进狼窝里面的小绵羊。

“抱歉,久等了。”小绵羊抿着唇有点紧张的样子,尽管是尽力忍耐,可开口的时候还是带着一丝颤抖,他看向袁家人的视线带着好奇的打量,和人不小心对视的时候又慌张躲闪。

袁家两个男人的眼中都闪过一抹惊艳,他们是有听说殷家小少爷长得好看,却也没想到漂亮精致到这个地步。

可就算是美人,也不能轻易动摇他们。

“这就是殷家待客的方式?”穿正装的高个男人开口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客人等你,还准备这种劣质的茶叶,呵。”

“请见谅,路上有事情耽搁了一下。”殷家小少爷抿着唇有点尴尬委屈,“这已经是我能用的最好的茶叶了。”

袁家人对他的轻视更加一筹,果然是个弃子,甚至都没给他什么权限,这么做就是为了激怒他们让他们被愤怒情绪支配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用一个弃子的牺牲从中获利?呵,别把袁家人看得太蠢了,这么简单的计谋他们能看不透?

袁家人没再刻意针对殷理,对一个弃子太苛刻,实在掉份。不过他们也咬着不让步,看那殷家小少爷漂亮的脸上浮现焦急、蹙着眉苦恼,眼睛蒙上水雾像是要哭了一样,两个袁家人心里产生莫名的快感,盯着殷理白皙玉润的皮肤,看他着急中攥紧的纤瘦骨感的手指,不由得有点口干舌燥。

殷家小少爷被他们过分的条件逼迫得小脸苍白,抖着手指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樱粉色唇瓣沾染上水光,柔软有弹性的嘴唇叫人看了很难不想一亲芳泽。

“……”两个袁家人暂缓攻势,看他喝水时候滚动的喉结都漂亮得不像话,同时也端起来水杯喝了一口他们说的劣质茶叶。

眉头同时皱起,苦涩在口腔里面蔓延,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保存好放潮了,还有种奇怪的味道。

不过殷理喝水之后又开始据理力争谈论条件,让两个袁家人没空多想,几番拉扯周璇之后,稍矮的那个男人失去了耐心,“这样下去有意义吗?我们可是带着诚意来的!小少爷如果不能做决定,就换个说话有准的来!”

“我、我能决定的。”殷理听他语气严厉,吓得眼眶泛红,弱气地回应一声,但是语气很虚,眼神飘忽。

气急的矮个袁家人扯松开了领带,口无遮拦说出心里话,“就你一个弃子能说出什么准话来?我看你干脆也别待在殷家了,与其在这冷血的殷家被当做交换利益的牺牲品,还不如跟我身边做个男宠,殷小少爷长得这么漂亮,别浪费了这张脸蛋。”

他目光如炬,火热地盯着殷理小少爷,眼神带着污浊下流的欲望。

旁边的人皱了皱眉,但也没阻止,经过刚才的交谈,他们已经确认殷理小少爷就是个漂亮废物,真要是做弃子红颜薄命,还不如做个矜贵的金丝雀被锦衣玉食地养起来。

殷理的脸色又白了白,惊慌恐惧,身体往后缩,捏紧了手指强装镇定,“请不要开这种玩笑,这一点也不好笑。”

“这可不是玩笑话,”那人伸手就要摸殷理白皙的手,他眼馋了好久,小少爷的皮肤看起来十分光滑,摸上去的手感一定不错,“过来,让我抱抱。”

他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命令语气。

被冒犯的小少爷眼神微变,但他一个弃子的身份实在和袁家人相差太多,完全不敢翻脸,一脸屈辱地被拽住了手腕要往怀里拉。

会客室的门被推开,满眼戾气的祁炀冷着脸闯进来,他在门外听了很久,自然清楚袁家人是怎么一步步愈发过分地欺负他的爱人,现在还想要动手动脚,段元桓想拦住他,被他强行挣开闯了进来。

祁炀看见殷理红着脸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怒火在心口乱窜,眼中漫上杀意,他几步上前,甩开了矮个男人的手,看见殷理的手腕都被捏红,祁炀怒意更甚,“两位,请自重,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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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家,不是你袁家。”

突然闯进来的祁炀让在场的三人都愣了愣,殷理明显是松了一口气,仿佛看见救星一样的,嘴上却说,“你来做什么,出去。”殷理推着他的肩背,要将他赶出去。

祁炀巍然不动,殷理的力道还没有肏他时候来得用力,祁炀也没多想,以为是这两个袁家人将他气到了的缘故。

他高壮的身体将殷理护在身后,也成功吸引袁家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狐疑之后是毫不迟疑的轻蔑,“这是谁,小少爷你的保镖吗?”

“考虑换个雇主吗?”自持矜贵略显冷淡的高个男人现在也开口了,一方面是为了羞辱殷家小少爷,一方面则是……祁炀外型条件极佳,而且身上还有明显的情欲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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