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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侍奴受刑
崔侍奴吓的抖如筛糠,然而随后回来的长松却又带了让崔侍奴升起希望的话:“少爷说,他没什么事,请正君不要动怒。”
楚正君明白楚岁朝的意思,让他别太重的惩罚这对父子,儿子的意思他当然会考虑,楚正君是不会让儿子有什么不顺心的,他思虑片刻后说:“崔侍奴褫衣藤条责臀一百,竹板子责穴五十,针刺阴蒂乳头各二十,掌嘴二十,晾臀一日,半月一轮,连罚半年!”这就是说这些刑罚每半个月对崔侍奴用一次,连续罚他半年。
崔侍奴却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心中万分感激少爷求情,否则他和他那可怜的孩子今日有可能被正君活活打死。
楚正君看了眼被压着跪地吓的不敢出声的双子说:“至于这小贱奴,褫衣藤条责臀一百,竹板子责穴五十,针刺阴蒂乳头各二十,走绳三轮,烫穴三轮,双穴骑木马一个时辰,半月一轮,连罚一年!”
在场的侍妾侍奴们吓的噤若寒蝉,双穴骑木马,这是要破处的,那以后还如何嫁人,楚正君虽然饶了他性命,可他一辈子都不能嫁了,到了三十岁就会被官府分配出去为下奴,送到庄子上劳作一生不说,还得配种……
惹祸的双子眼泪哗哗的往下掉,想求饶立马被下奴堵了嘴拉下去,楚正君看着一屋子的侍妾侍奴说:“你们都去观刑,好好看着那对贱奴父子受刑,谁再敢冲撞到少爷头上,我就直接传了刑仗打死了事!”
侍妾侍奴们瑟瑟发抖,一个个都跪地连连磕头,跟着长白走了,崔侍奴腿都软了,双穴骑木马会破处的,这辈子不能嫁人了,虽然留下了命,可接下来一年也是要受尽折磨,而且一旦破处不能嫁人,以后的命运何其可悲,还不如死了干净痛快。
长白带着一众下奴在刑房里,正君说了褫衣,崔侍奴父子被脱光了衣服,跪趴下绑在刑凳上,两具赤条条的身子,白花花的屁股撅着,下奴取了冷水浸泡的藤条,挥舞出‘嗖嗖’的风声,因为是在刑房里,也不用堵嘴,父子两个被打的闷哼不断,责臀还好说,忍着疼就是了,他们咬着牙也算挺过去了,只是双子到底年轻,不如崔侍奴耐性强,到后面几下忍不住哭出来了。
一百藤条抽完,两父子俱都屁股紫黑,有大片的淤痕,有些地方已经破皮流血,下奴粗暴的把两人拉起来仰躺着双腿大张绑在刑凳上,取了竹板子啪啪的打逼穴,因是冲撞了少爷惹正君大怒,连主君都惊动了,下奴们也不敢留力气,竹板子打的格外狠,因着双子生性淫荡,刚开始的几下竹板子打下来两人俱都产生的快感,逼穴往外吐水,可之后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快感了,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疼。
“啊啊……呜啊,啊疼啊啊啊啊,饶了贱奴呜呜……”随着竹板子‘啪啪’作响,年轻的双子受不住疼,哭叫着求饶。
“呃啊啊,嗯哈,啊,啊……”崔侍奴却知道求饶无用,不如留着力气应对刑罚。
竹板子噼啪的落下,两人逼穴被打的一片红肿紫黑,阴唇也都破皮了,一边观刑的二十多个侍妾侍奴们一个个冷汗连连,这也太狠了,比平日里在正君院子里受刑重多了。
竹板子责穴完毕之后,崔侍奴两人都眼泪横流,还有双子们都惧怕的针刺之刑,两个下奴用木夹固定住小小软软的乳包,捏住乳头用银针刺乳尖,另一个下奴则捏着阴蒂,银针毫不留情的刺下去,两人拼命扭动身子闪躲,然而他们被绑的牢靠,嘶喊的嗓子都破音了也是无济于事。
针刺之刑过了之后,两人下体一片狼藉,血液从阴蒂和乳尖淌下来,他们抽搐着身子大口喘气,接下来两人要受的刑罚就不一样了,崔侍奴要掌嘴二十,用的是一尺长的薄竹板,抽打他的脸颊,下奴左右开攻,崔侍奴强忍疼痛,他的刑罚就受完了,被下奴送回去,跪在自己院子门口撅着屁股晾臀。
双子却还有罪受,被两个下奴驾着骑在一根绳子上,那绳子角度极为刁钻,深深的卡进他两片阴唇中间,粗糙的麻绳上不远一个绳结,双子刚刚被竹板子责穴五十下,又被针刺阴蒂二十下,稍微挪动一下都疼的他撕心裂肺的,如何受得住走绳,哭叫着不肯挪动脚步,被下奴用藤条抽打紫黑的屁股催促前行,往前走了一步之后再也不敢动,任由下奴怎么打他也不肯在走一步了。
长白在旁看的来气,这贱奴撞伤了少爷,合该打死他,现在正君开恩饶他一命,还敢拖沓受刑,对下奴吩咐:“去帮帮他!”
走绳的绳子并不长,只是一个个粗大的绳结不太好过去,双子感觉下身疼的快要死过去了,那些粗糙的绳子毛刺刺的摩擦逼穴,让他产生了奇异的快感,下面竟也湿润了,淫水浸湿了麻绳,这才略微好受一点,可长白下令下奴帮他,两个下奴立刻抓住他的手往前拉他,双子惨叫一声,根本站不稳,又有下奴扶着他的腰,逼迫他站稳身形,一轮走下来绳子上湿乎乎的全是淫水,有些地方染了血迹。
三轮走下来麻绳上已经被血染红了,那逼穴被打的红肿青紫,已经是皮肤涨的薄了,如何禁得住这样的磋磨,双子中途就晕过去了,被长白命令下奴用凉水
', ' ')('泼醒,继续走,直到三轮完成,他下体血流不止,可他还得被烫穴,下奴在一个长把瓷杯里倒了热水,贴在双子的逼穴上。
“啊啊啊啊啊啊……”双子仰着头痛叫,眼一翻又晕了,阴唇被烫的缩成一团,血沾在瓷杯上看着极端恐怖,然而下奴却把水倒掉换新的,弄醒了双子继续烫穴,三轮之后,这个双子已经汗湿全身,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两腿之间狼藉一片。
下奴们可不会给他机会休息,推进来一座木马,上面两根硕大粗壮的木雕鸡巴直立,随着被推进来,那两根鸡巴上下动着,一旁观刑的侍奴已经有些要支撑不住被吓晕过去了,双子看了一眼吓的连连躲避,口中不断求饶,两个下奴架着他往木马上就要按下去,一旦这一下坐下去了,他会被破处。
“等一等!”观雨急匆匆跑进来,看到双子还没坐下去,他松了口气说:“少爷有令,免了他双穴骑木马之刑,快放下来!”
一听是楚岁朝的命令,没有下奴敢不听的,就算之前是楚正君下令的惩罚,可他们都知道楚岁朝说话比正君更有分量,因为就算是楚正君也得听儿子的话,双子被放下来,瘫软了身子狼狈的委顿在地,只觉得自己保住处子之身是万幸,若是没有少爷这一道命令,他今后一生都会跌落地狱,现下受刑都是皮肉伤,养一养也能痊愈,可处子之身不一样,丢了再也找不回来,只要保住处子之身,他以后还是有机会嫁人的。
说起被贬为下奴送出去劳作,为什么每个双子都极端惧怕,宁可在主君家中忍气吞声也不想被贬为下奴,这就要说起被送到庄子上的下奴都会遭遇什么了,在大靖朝,双子数量众多,外貌上双子和男人的区别不算太大,但男人们通常身材修长,面容精致,双子们很多都是略微壮实,骨架偏大,一眼就能分辨出来二者的不同之处。
男人与双子比例严重失调,只统计正常出生的男人和双子比例是一比三十,若是算上那些配种出生的,那一比三百都是少说了,而双子天生对男人渴望,骨子里就无法反抗男人,有着非常严重奴性,地位越发低贱,大靖朝提倡男人多纳侍妾侍奴,鼓励多生子,而双子因为欲望强盛,被认为淫荡下贱,地位极低,终生被关在后宅严加管教。
那些被贬为下奴送到庄子上的双子,他们白天辛苦劳作,晚上会被分配给专门配种的种奴交配,如同牲畜一般不停的受孕生育,以便给贵族们提供更多的劳动力,和双子交配的种奴其实也是双子,只是他们要服用极其伤身的药物,使得下身逼穴退化,敏感度下降,鸡巴却能继续发育,交配时间极短,插进去不到半刻钟就射出来,种奴可使双子怀孕,生出的孩子也只会是双子,种奴的寿命在服药后大约只剩一年,。
不服用特殊的改造种奴药物,两个双子之间无法交配,更无法生子,用了种奴药之后,种奴和双子交配,双子受孕生子,大靖朝延续千年,从来没有两个双子生出男孩的记录,配种的双子年龄大了,不能生育之后还要继续劳作一生,他们生的所有孩子,同样生来就是下奴,还要继续上一辈的命运,如此循环往复,贵族们有永远用不完的下奴,他们命薄如纸,卑贱如泥。
从贵族人家正君肚子里爬出来的双子,命运要好很多,他们从小被严格管教,长大了就嫁出去做正君或者侧君,在不济做侍妾侍奴也比那些配种的命运要好太多,若是运气好得主君宠爱生下男孩,则此后一生无忧,运气不好的生三四个或五六个也没男孩,除正君嫡出之外,包括侧君和侍妾侍奴们生的双子在家中并不排行,生多少也与地位无关。
这就是为什么双子们宁可在主君家中受正君责打,拼了命的争夺主君宠爱也不愿意被贬为下奴送到庄子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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