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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悄悄到来,月牙遥遥挂在天边,像一把无形的小钩子,勾得人心痒难耐。
学霸在床下的学习桌前,看似在看书,实则是一直在发愣,眼神映着桌上小台灯晕染的橘黄,暧昧不清。
孙子杨和林家驹跟隔壁寝的男生们出去打篮球了,这个时间段正是操场上人最多的时候,操场的灯光亮如白昼。
遛弯的情侣和刷体育跑步次数的学生们拥拥挤挤,紧挨着的篮球场也是人声鼎沸,许许多多的围观群众让打篮球的热血健儿更加斗志昂扬。
林家驹联系过纪然,他们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他们带钥匙了,不用留门。
瞌睡了这就有人送枕头,刚想顺着下午的记忆与季风更进一步,就这么巧的给了自己和季风单独相处的机会。
桌子前的学霸目光已经开始游离,时不时轻飘飘瞥向纪然,紧接着又装作云淡风轻地别过眼。
纪然被那小眼神撩地心里窜上来点火,他翻身爬下床铺,溜达到季风身后,看着对方握紧笔的手指,坏笑了下。
"季风,多年不见,你还记得我吗?"
手中的笔啪嗒掉到桌子上,面容清俊的少年慌乱转过头,有些不可置信的喜悦。
"当,当然。"他别过头,小小声的回答,"我,我一直记得你,从来没有忘记。"
纪然:"我也是"
季风明显开心极了,抬头望着纪然,冷淡的面庞绽放了一个灿烂夺目的笑容。
纪然的眸色深了深,继续诱哄道:"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可是——"
微妙的停顿,把季风火热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
"我害怕你不能接受我喜欢男人的事实,而且",纪然的眼睑微微低垂,有些失落和难以言齿。
"我在性事上有特别的要求,我不想伤害我未来的伴侣,更不想伤害你,所以这么多年我不敢联系你。"
季风望着眼前男人伤心的表情,心疼得不得了,满心满眼都是抚慰他、满足他,那积压多年满腔的爱意终于喷涌而出。
"我爱你,纪然,这些年来我对你的思念几乎要将我淹没,我对你像着了魔般,可以为你付出一切,我只求你也有那么点点爱我,我不在乎你会对我做出什么,因为那些都是我的求而不得。"
季风双手捧起纪然的脸颊,起身奉上自己的吻。
计划达成!
纪然吮吸着两瓣凉薄的唇,餍足极了。
等到彼此分开时,季风的嘴唇水润而且光泽。季风在接吻时就感觉对方的胯间有个雄起的物件在顶着自己。
两人分开后,他更加清晰地看见对方胯下鼓鼓囊囊一大团,都是男人,一切不言而喻。
看着纪然有些尴尬的表情,季风下定决心,他拉着纪然坐在椅子上,拉开他的裤链,释放出内裤里庞大的一根性器,想替他手冲。
然而纪然却攥住了他的手,按着他不容抵抗地跪下。
季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也想通了对方在性事上"特别的要求",但他不在意,因为对面是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人,更何况对方露出的仿佛被抛弃的小狗的眼神,让他心都碎了。
被纪然攥住了双手,那跨间的硕大就直直杵在他的眼前,顶端已经分泌了液体,散发着独属于性器的腥膻味,柱身翘起一个孤傲的坚挺弧度,底端坠着的两颗沉甸甸卵蛋卧在一簇簇粗硬黑亮的阴毛中,一切都是那么的淫靡。
"亲亲它。"
季风红润的嘴唇听话亲吻着顶端,就像与恋人接吻般的细致服帖,慢慢把前列腺液都舔掉。
"含进去,记得管好牙齿。"
季风张开口,含进去的感觉比看上去还要大,涨得他口腔不留缝隙,眼看着猩红的性器一点点进入自己的口腔,滚烫的触感从嘴唇延伸,仿佛要将他烫掉。
巨大的视觉冲击力和被侵犯的羞耻感让他闭上了眼。
"睁开,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嘴的。"纪然沙哑的声音不容置疑地响起。
季风扑闪着眼睫毛,睁开了眼睛,这时才含进去不到一半,季风焦急起来,但被死死撑满的口腔却也再含不进去了。
纪然的手摩擦着他被撑得鼓鼓的脸颊,毫不留情左右扇了两个巴掌。
"不会含进喉腔吗?还要我教?"
被扇得火辣辣的脸颊让学霸的眼眶泛起了泪花,可不服输的意志却让他更加坚定起来。
他不顾喉咙的干呕,一点点把自己钉进男人的胯下,仰直喉腔,让粗大的肉棒操开自己的喉肉,长驱直入到胃管口。
纪然舒服的喟叹,踹踹他的肩膀,示意他继续。
季风此刻难受极了,脸紧紧贴在男人的小腹上,粗硬的阴毛阻碍着他的呼吸,一吸气,鼻息间全是男人性部位上的浓厚味道,嘴唇下的卵蛋随着纪然抬腿踹他的动作,也拍打着他的下颚。
季风收到提示,赶紧动用唇舌按摩起来,从顶端舔到缝隙,与此同时,喉口不断收缩,给
', ' ')('予纪然无上的感官刺激。
"吐出来,再深喉,自己插,动作快点。"
季风的大脑此时已经因缺氧而有些晕眩,一心只想伺候好眼前的男人和嘴里的阴茎,听到男人的指令时就立刻乖乖服从。
吐出来,再自己含进去,自己操弄着自己的喉咙,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快地顶撞,那些粗硬的阴毛已经扎得脸通红,可他就像男人胯下的性爱玩具一般,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过了很久很久以后,纪然感觉到了射精的冲动,他掐着季风的脖子,低声道。
"好好接着。"
纪然从椅子上坐起身,不顾季风的感受,疯狂地抽插了起来,最后狠狠顶进最深处,一股股地射了出来。
攥在季风脖子上的手感受着自己宝贝在里面射精时的抽动,以及季风的吞咽,"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季风的嘴被操得合不拢,射到里面的精液却被喝得干干净净,整个人陷入了性事结束后的短暂空洞,并且在经历刚刚窒息后,他饥渴地汲取着空气。
"把剩下没射出的精液吸出来,舔干净。"
季风强撑着身体跪起来,对面的男人又坐回了椅子上,带着性事后的慵懒口吻,发号着施令。
季风低下头,用嘴唇裹住顶端,洗出里面未射出的精液吞噬掉,又把粘连着自己唾液和对方精液的性器里里外外舔干净,在纪然的示意下,包括卵蛋也把褶皱舔开放在嘴里仔细吮吸后,才将对方使用过的性器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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