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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还挺适合当婊子的。”
凌光站在门前,并未看清薛轻狂的模样。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朱倾华迷醉地将客人的阳物含入口中小心伺候,黝黑肉棒奸淫着小嘴,和在他身下时一般无二。
还没等朱倾华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就被男人拉了起来,身体重重撞在墙上,眼前一阵发黑。
薛轻狂颇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个人,突然出声问道:“小光,你们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这个熟悉的称呼暂时缓解了凌光对朱倾华的凌辱,他缓缓转过脸去,试探性地问道:“你是……薛轻狂?”他眼珠一转,又重重地扯着朱倾华往墙上撞:“原来是你主动邀请他过来的,好,我就让你的老情人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他急切地拉开腰带,粗大滚烫的鸡巴对准还未开拓完全的小穴,狠狠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朱倾华尖叫起来,身子紧绷,额上汗珠滚滚而过,眼角更是忍不住流下泪来。
凌光其实也很不好受,那屁眼箍得死紧,将鸡巴夹得几乎无法动弹,可一想到若非自己及时赶来,只怕这两人……他怒火更盛,眼中幽光一闪,更是飞快地在窄穴里抽插搅弄起来,弄得淫水四溅,白皙的腿根上尽是滑腻淫液。
那肉根仿若一把利刃,硬生生地割开了穴眼里的媚肉,朱倾华哭叫不已,将唇瓣咬得满是鲜血。
薛轻狂在一旁瞧得明白,心里存了旁的心思,却是走过去伸手抬起了朱倾华的下巴,叹息道:“小光,你可真是不懂得疼人,华华都痛成这样了,待会只怕要去医院。”
凌光冷笑一声,阳具毫不留情地在愈发湿滑顺畅的甬道里鞭笞:“薛轻狂,你是在用什么身份对我指指点点?况且……这个婊子马上就会被操爽了。”
他话音刚落,咬着鸡巴的淫穴便痉挛般地抽搐了起来,已经失去意识的朱倾华一边流泪,一边主动摇起了屁股,迎合着体内的巨物。
薛轻狂惊叹地吹了个口哨,又故意说道:“可真是敏感过头了……上次在厕所操他的时候,我就很想和你交流一番,到底是怎么才能把人调教得如此骚浪。”
凌光呼吸一滞,身下动作不减,可眼睛里几乎要冒火:“上次比赛结束,是你操了他?!”
薛轻狂舔了舔嘴唇:“是啊,滋味还不错,舒服。”
凌光气得要吐血,可身下穴眼实在紧致,让他根本脱不开身去对付薛轻狂,便也只能口头上放放狠话:“这笔账,我之后再跟你算!”
横竖便宜也占过了,薛轻狂再怎么眼瞎,也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互有情愫,只是因为某种误会才造成了现今局面。朱倾华是碰不得了,下身那硬物却还勃发,薛轻狂干脆在床上坐了下来,一面欣赏面前的活春宫,一面自己打手枪,还时不时地指点几句。
“小光,你这个姿势不太对,可操不到最里面,华华的骚点可不浅,你这样他没法舒服啊。”
“闭嘴!”凌光不堪其扰,却也不自觉地将朱倾华抱了起来,占据了床的另一头。
薛轻狂目光如电地将这交合的两人看个仔细,又伸手轻轻拍了拍朱倾华的脸:“这样才对嘛,现在他的骚穴是不是把你夹得很爽?”
本来意识模模糊糊的朱倾华却是给他这一下唤醒了,他朦胧地睁开眼来,只觉得下身被男人撑得满满当当的,面前却是正在自慰的薛轻狂。
意识渐渐回笼,不知怎的就是不愿薛轻狂看见他这一副凄惨模样,他咬着牙,断断续续说道:“薛哥……出去,别……别看了,钱……我会……还给你。”
他一提到钱,薛轻狂却也笑了,转头对凌光说道:“是啊,我这可是付了钱的,凌老板怎么说也得让他给我服务完才行吧。”
凌光狠狠抓着朱倾华屁股,鸡巴凶狠地在穴眼里飞快进出,整个甬道被插得噼啪作响,咬牙切齿地回答道:“你去和外面的人说,其他人,任你挑选。”
“我要是只想干华华呢?”薛轻狂故意上前掐了一把朱倾华的奶头,让后者蓦地尖叫起来,几乎要软倒进他的怀中。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凌光狠狠打开他作乱的手,将朱倾华牢牢抱在自己怀中。
“也没什么,就是对TY中野不合的原因很感兴趣罢了。”
凌光没有再说话,只是抱着怀中人又是一阵猛肏。朱倾华大张着腿,屁股高高撅起,被鸡巴捅得五脏六腑都错位了。淫液从腿根一直蔓延到小腹,甚至肚脐眼里都存积了少许晶亮液体。
他软成一滩水似的倒在床上,刚刚被薛轻狂掐过的奶子越来越痒,竟是让他不自觉地自己伸手亵玩起来。身后男人见状更是冷笑数声,食指深陷入他的腰窝中,鸡巴不要命地往肠道里挤,囊袋激起道道水痕,把屁股撞得如同火烧云一般。
若非还有最后一分意识存在,朱倾华的淫叫声恐怕都要把这屋顶掀翻去,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唇,肉壁抽搐着,绞得凌光也一起射在了他身体里。
精液如同机关枪一般猛射着,仿佛要给每一道褶皱都盖上
', ' ')('一层白浊。朱倾华的脸深深陷进被子里,整个人一动不动,唯有屁股还在小幅度震动。
凌光喘着粗气将鸡巴抽了出来,又将柱身上的白浊涂满了朱倾华屁股,稍稍整理,便又恢复到了惯常的高冷模样。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来,自顾自地点上:“你不是想知道我和他的事情么?”
薛轻狂打了半天手枪,下身那物却仍是硬邦邦的,他有些不悦,却也没说什么,只是顺势摸过了那包烟,同样抽了起来。
“你问我是怎么把他调教得这么骚的,这我可不敢居功。”凌光有些自嘲地说着,“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就是这个样子了。”
薛轻狂一怔,仔细想想自己从认识朱倾华开始,他倒是经常在聊天时会开一些黄腔,如今回想起来,这并非是那种直男意味上的,而是充满了骚0既视感。
他停顿了好一会,终于琢磨出一个词来:“你这个,莫非就叫做……公车私用?”
凌光冷笑着,倒也没有否认:“确实,如果不是偶然进了职业圈,他恐怕现在正以卖屁股为生了。”
光从他说的话里,薛轻狂就能想到朱倾华从前过着如何淫靡不堪的生活,他摸了摸下巴,又觉得有些好笑:“莫非男人当真都是一个样,有救风尘的爱好?”
凌光将目光转向朱倾华,视线停留在那穴眼里流出来的精液来,猝不及防地说道:“他十岁的时候被继父强奸过。”
即便是薛轻狂心理承受能力再强,也不禁咋舌:“十岁?这他妈也太禽兽了吧?”
“嗯,所以他的继父现在已经下地狱了。”
“死了?”薛轻狂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怎么死的?”
“被人杀的。”凌光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终于伸手将朱倾华抱在怀里,温柔地替他清理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该,这或许就是报应吧。”
手指深入敏感的甬道,半昏迷的朱倾华忍不住哆嗦了起来,口中发出如同小兽般呜咽的声音。
“准确地说,是被他前男友杀的。”
薛轻狂心中咯噔一响,缓缓吐出一口烟来:“看来问题出在这位前男友身上。”
“不错,”凌光垂着眼,又说出一句让薛轻狂差点拿不紧烟头的话来:“他的这位前男友,正巧是我的孪生哥哥,而强奸他的继父,是我们的亲生父亲。”
操!薛轻狂被这庞大的信息量吓得下巴都要掉了,半天才搞清楚这几个人的复杂关系:“你的父亲强奸了继子,然后你的孪生哥哥因为爱上了华华而弑父?而到最后,你成功接盘,变成了他的现男友?”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凌光没有想再多说的意思,“你想知道的现在也知道了,该滚出去了。”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华华过得这么惨,你也应该是爱他的,为什么又要互相折磨,还闹得人人皆知你们中野不合?”
凌光沉下了脸,抠挖精液的动作不禁也粗暴了几分:“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时至今日,这个婊子不过是把我当作哥哥的替身罢了。”
“唔……好疼。”朱倾华喘息着,逐渐恢复了意识,敏感的内壁随即分泌出一道清亮的淫水,随着混浊的精液流淌而出。
“啧啧啧,我还以为我走错了剧场,这哪里是什么普通的中野不合,根本就是TM家庭伦理大戏。”薛轻狂摸着朱倾华的小脸,又嘟囔了一句:“可怜的华华。”
“薛……薛哥?你怎么……”朱倾华话音未落,又被凌光粗暴地扯进了怀里:“不准再碰他!”
朱倾华畏缩地躲在男人怀里,有些害怕地看着薛轻狂,低声劝道:“薛哥,你快走吧,我……我没事的,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薛轻狂倒不担心凌光会对朱倾华做些什么,他站起身来正准备走的时候,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眯着眼睛看着屏幕上江隐洲三个字,皱起了眉。不是说最早也要明天才能到吗,怎么现在电话就来了?
薛轻狂内心一动,却突然生出一个恶劣的想法来,他咧了咧嘴角,对床那头的男人笑道:“小光,玩不玩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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