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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找个借口从酒店出来,可两人走在喧闹的街道上,薛轻狂倒当真觉得有些饿了。
只是午夜十二点,充其量不过去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寻找食物。
江隐洲一直没说话,下半身仿佛还含着那根东西,胀胀的颇为不适。似乎是察觉到身边人正为了去哪里饱腹而烦恼,他终于开口,说自己原本预定了一处地方,只是不知店家是否还开门。
“去看看吧。”薛轻狂搜索地图后发现离风俗店并不太远,便提议走路过去。
作为职业选手,两人的空闲时间都格外有限,偶尔的会面也被性爱所占据,像这样夜晚并肩着走在大街上的场景,可以说是绝无仅有。
谁都没有说话,仿佛是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
薛轻狂尝试着推了推那木头格子门,没想到却见着了一位看上去十分优雅的女性正已标准的日式跪坐坐在光亮走廊前向他们微笑:“哎呀,您真的来啦,我还以为这个点您不会再出现了。”
“对不起,辛苦您等了这么久。”
从身着和服的女人口中听到标准的韩语,薛轻狂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老板娘将他们领进了店里,由于时间缘故,店内自然是空无一人。薛轻狂落了座,有些诧异地看向江隐洲:“你和老板娘是熟人?”
“她和父亲,认识。”
薛轻狂从未听过江隐洲说起自己的家世,此刻也不禁有些好奇起来:“这种看上去就很厉害的店铺,你的出身应该也不普通吧。”
江隐洲摇摇头没再说下去,反而是老板娘将菜单递了上来:“您是中国人?”
原来这是一位精通中日韩三语的老板娘。薛轻狂不禁肃然起敬:“嗯,我是他从前的队友。”
“啊,是吗?”老板娘笑眯眯的:“你看起来像是他的男朋友。”
吃完这顿再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三点。对职业选手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时间,对这个城市来说则未必。
江隐洲困得要命,洗了澡后很快就睡眼朦胧地缩在男人怀里。薛轻狂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想逗弄猫咪一样抚摸着他柔软头发。
“唔……”少年觉得有些痒,不满地哼了几声。江隐洲正处于那种少年和青年的中间阶段,薛轻狂在黑夜中看着他的侧脸,思考着或许明年他就会变成一个成熟男人。
自己刚好赶上了他少年时期的尾巴。
想到这里,薛轻狂那糟糕透顶的欲望之火又熊熊燃起,根本没有得到满足的性器悄无声息地抬起头来,顶在少年的小腹上。
江隐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硌人的东西,在他怀里无意识地扭动起来,试图找到更舒服的位置。
“好好睡觉,别闹了。”薛轻狂皱着眉,轻轻拍了拍少年柔软臀肉。
江隐洲嘟囔了几声,又重新睡了过去。
次日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薛轻狂下意识地去搂怀中的人,却发现身边早已空无一物。再抬头,少年却正坐在电脑前开了一局游戏。
“你还真是喜欢英雄联盟。”他的话语里带着少许醋意,目光却定格在了少年裸露的小腿上。
不想把空调开得太低打扰他休息,极其怕热的少年干脆只穿了一件衬衫,纤细白嫩的腿生生晃得男人眼疼。
“……唔。”冲进人堆里的卡莎还来不及放技能,就被薛轻狂托起了下巴,舌头肆无忌惮地侵入其中。
江隐洲被他亲得几乎窒息,挣扎起来想继续这局游戏。男人这才松了手,有些孩子气地说道:“没有你这场团也赢了啊。”
中路的潘森早已取得了巨大优势,就算没有江隐洲在,这场团战也不可能输,可他还是抿着唇说道:“等我,打完这局。”
“好。”薛轻狂难得没有兽性大发,把他压在床上分开腿便进入,而是拿了个椅子过来坐在少年身旁,一言不发地看他操作。
这样带有色情意味的目光让江隐洲莫名紧张,等到这局游戏打完,他已经是汗流浃背,有些脱力地倒在了椅子上。
下一秒,他就被男人拉入了怀中,手心被同样湿热的大手覆盖住,握住了某根硬得发烫的东西:“帮我弄弄。”
江隐洲红着脸,隔着内裤揉捏着男人裆部鼓起的一团肉,视线却不知该看向何处。
这种仿若隔靴搔痒的抚摸却让憋了一晚上的薛轻狂格外兴奋,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吻住了少年的白皙脖颈。
【双排吗?】
游戏界面里突然弹出来的聊天框让江隐洲吓了一跳,想松手去礼貌地拒绝掉,却又被薛轻狂结结实实地按了下去。
“这人是谁?”薛轻狂漫不经心地质问着,却让江隐洲感觉到危险来临:“是个……唔……辅助,路人……”
难怪这个ID他毫无印象,原来只是个路人。薛轻狂将自己的内裤拉下,让鸡巴直接接触到少年湿热手心,一边想着江隐洲这种长年位居韩服前五十的ADC,有几个小辅助勾搭也不奇怪。
【不在?那我等你好了。】
', ' ')('对方的回答让薛轻狂的眸色又深沉了几分,男人瞬间改变了主意,命令道:“用嘴。”
少年站起身来,乖巧地蹲在地上,将那根怒涨的鸡巴含入了口中。他的唇色嫣红,湿滑的舌头尝试着舔了舔龟头……这样的场景让薛轻狂一个激灵,喉间不自觉地发出喟叹来。
似乎是被他所感染,江隐洲努力地张开嘴,试图将鹅蛋大小的龟头全部含入,才勉强含了一点进去,脸颊立即被撑得鼓了起来。腥臊味充斥在口腔内,呛得他双眼蒙了一层水汽,看起来可怜至极,更加让人有蹂躏的欲望。
薛轻狂忍不住按在他头顶,让他吞得更深。
透过宽大衬衫间隙,从男人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少年那略显单薄的身体,胸前两点奶头随着江隐洲的吞吐,不住地摇晃着,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撩拨得他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鸡巴被温热的口腔紧紧裹着,即使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也足以烧得薛轻狂失去理智。
而更要命的是,少年努力地在狭窄缝隙里挪动舌头,绕着柱身左右舔弄,虽然速度极慢,却也让男人爽到头皮发麻。
比起身体上的快感,更让薛轻狂享受的,则是少年甘愿为他口交的心理快感。
从最开始的不情愿和青涩,到现在的熟稔和享受,薛轻狂心中不禁有几分得意,这样的江隐洲,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少年高仰着头,试图前后模仿抽插动作吞吐起来。他的手握在那吞不下去的半截鸡巴上,努力收缩着喉咙的同时手的速度也渐渐加快,弄得薛轻狂舒服到了极点,手压住他的后脑勺,狠命地抽送了数十下,最近深深顶入喉间,压抑着射出一泡浓精,灌得少年满嘴都是。
江隐洲低声咳着嗽,少许来不及吞下去的精液挂在唇角,将落未落。
他喘息着抬起头来,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又被男人抱起来扔在床上,明明刚刚才射过精的鸡巴猝然破开毫无防备的穴口,一路直冲到底。
江隐洲被顶得双眼翻白,意识有片刻的抽离,甚至没有来得及分辨自己现在的状况。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他叫的午餐还没有送来,却被男人压在床上猛干。
薛轻狂按着他的腰,一开始就是猛烈的抽插,在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间隙就把他操弄出了破碎气音。
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嘴角流下许多晶莹液体,随后又被男人温柔吻去,只能勉强挤出几声微弱呻吟表达抗议。
双腿几乎被男人掰成了直线,黝黑鸡巴在嫣红肉穴里飞速操干着,龟头狠狠顶在前列腺上。
江隐洲尖叫一声,被那过电快感激得挣扎起来:“别……别弄那里……”
他越是这样说,薛轻狂就越是会变本加厉地操弄那里。清亮肠液早已被鸡巴连续操弄给激起了阵阵白沫,到达最深处之后又跟随柱身离开身体,那处穴眼仿佛被急速操干磨成了一滩软泥,一旦男人离开,就会感觉空虚无比。
“啊……轻……轻狂……”少年在床上难得叫他的名字,此刻他已经完全被操开,雪白臀肉胡乱扭动,迎合着男人永无停歇的肏干。
“骚老婆,老公操得你舒服吗?”薛轻狂将他从床上捞起来,两人面对面地拥抱着,下身依旧耸动不止。
江隐洲双手环抱着他的背,被干得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话:“舒,舒,服……啊……坏,要坏了……”
“这才哪跟哪呢?”薛轻狂舔吻着他汗湿的脖颈,“老公我可是憋了一夜没操你,别提多难受了。”
“啊……别,别忍。”江隐洲被干得流下泪来,却还说着放荡的话语,“不要,忍,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薛轻狂脸色有些难看起来,“老公爱你,所以以后你不想要了,我不会强迫你。”
少年顿时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我……我也,爱你,让你,操……喜欢……”
薛轻狂笑了起来,撩开少年耳畔的发丝,轻声却坚定地说道:“那老公今天要把你操死在床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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