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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隐洲从日本回来,离夏季赛开赛已经没有几天,再度回到高强度和训练赛和rank中,薛轻狂几乎要以为之前的事情只是一场幻梦。
在训练模式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技能熟练度,不管怎么说,GAL这个赛季还是世界赛的有力竞争者。偶尔听队友说起一些带颜色的八卦,或者喜欢卖肉的女主播,薛轻狂也跟着他们起哄,视线漫不经心地从女人饱满的胸脯上划过,倒也谈不上讨厌。
“说起来,别哥要结婚了啊,小薛你知道吗?”
从队友口中听到李少别结婚的消息,薛轻狂有瞬间的怔忪,下意识便要问出口他是和男人结婚吗。最后也只是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装出吃惊模样:“是吗,别哥结婚怎么都不通知我的,过分了。”
最后他当然还是收到了请帖,婚宴订在周末,LPL夏季赛开赛的第二天。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李少别都算得上是带薛轻狂入门的前辈,这场婚宴他不得不去。
来的人不少,电竞圈里说得上名姓的投资人,李少别的前队友,还有女方那边的人脉。
薛轻狂和熟人们挤在了一桌,看着身着喜服的李少别衣冠楚楚来敬酒,有些恶意地揣测着他在床上当真能对女人硬起来吗?
晚上还有训练赛,他自然不敢喝太多。但退役的前辈和主播们实在太过热情,让薛轻狂不得不找个借口去厕所,来躲避这烦不胜烦的酒精。
五星级酒店的厕所弄得和华贵包厢一样,撒个尿都能滚上一身香。薛轻狂洗了把手正想出去,却听到隔壁似乎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先前在厕所撞见朱倾华的经历让他脑中咯噔一响,寻思着这地方果然是个事故多发地,只是在别人的婚礼现场搞这个,未免有些奇怪了。
“别……别弄了,张总……啊……不,我不行了……”
“骚逼夹得这么紧,还说不想吃男人鸡巴?!”
我操,薛轻狂情不自禁地吐出脏字来,敢情在厕所里被操的人正是新郎官李少别本人啊,难怪……
他大着胆子走上前去,偷偷将隔壁洗手间的门推开一条缝隙。
“骚婊子,刚刚我和赵总聊天,才知道原来你早就勾引过他了,居然还敢和女人结婚?她知道你请的客人里面有多少人操过你吗?”
“啊……别,别说了,嗯……顶到……顶到了……”不必看,薛轻狂也猜得到李少别如今是怎样一副骚浪贱模样,但即便如此,他还是猫着身子朝里面望去。
李少别裸着下半身坐在马桶上,喜服的扣子被拆得七零八落,一个看不清面目却穿得西装革履的男人正高高抬着他的双腿,一前一后地耸动着。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隔间内,今日的新郎官随着男人的动作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表情迷离至极,分明是被操开的模样。
婚礼的现场,新娘兴许还在外面陪宾客说话,而新郎官却让人意想不到的在洗手间被某位宾客爆肏,亲眼看着这刺激场景的薛轻狂未免也有些眼热,下半身隐隐约约起了反应。
衣冠楚楚的男人高举着李少别的双腿,恰好让两人交合的部位落入薛轻狂视线中去,无论是那被撑开的屁眼,旁边溅起的白沫,还有那跟随着摇晃的鸡巴,都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越来越用力,李少别被操得双眼翻白,整个人痉挛起来,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别……别弄了,张总……啊……求求你,轻一点……啊……放过我,不要……”
男人冷笑着,腰胯如同电动马达一般疯狂摆动,突然猛地朝深处一顶。
“啊啊啊啊……要到了……被鸡巴操坏了……”啪啪啪的操干声越来越大,李少别的男根里断断续续地射出少许精液,很快便疲软了下去。
“骚婊子,这么快就被操射了,真该让那个女人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男人一边喘息着一边维持着操干的姿势,薛轻狂揣测着他应该也快要到极限了。
果不其然,再过了两分钟,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李少别也跟受了惊吓一般要从马桶上跳起来:“别……张总,求求你……不要射进去……不行……”他的话语戛然而止,强烈的快感从被操干的屁眼中散发到全身,李少别如同濒死般抓紧了身下马桶,穴眼痉挛般地缠紧了男人鸡巴,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射了精的男人终于慢慢平复下来,他松开李少别的身体,默不作声地抽出鸡巴,随手擦了擦身子整了整衣服。
薛轻狂躲在暗处,等男人的脚步声远去之后才缓缓走了出来。
李少别依旧瘫软在马桶上,双眼迷蒙地望着天花板,腿根处不断涌出的混浊液体沿着白皙大腿滴落。
薛轻狂轻叹一声,没忘记去把洗手间的门反锁:“别哥,好久不见了。”
李少别抬头看他,眼神里却没有太多的情绪,仿佛是被刚才的男人操得天旋地转,还没有回过神来。
“小薛,你……你怎么来了?”李少别喘着气,浑然不介意自己现下模样落入他的眼中。
“这不是刚好来上个
', ' ')('厕所,没想到撞破了别哥的好事。”薛轻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胯下鼓胀的一团格外明显。
“呵,你也想跟别哥来一炮?”此时的李少别脸上并非方才的抗拒,而是有些自暴自弃的绝望。
薛轻狂舔了舔嘴唇,盯着他红肿的小穴好好瞧了一会:“其实我也很好奇,外头操过别哥的客人到底有多少个呢?”
李少别嗤笑一声,反问道:“你猜猜看。”
“二十个总有的吧。”
“少了。”李少别不再说话,只是伸了脚出去踩在薛轻狂的胯间,脚趾轻轻按摩着男人鼓胀鸡巴。
“哇哦,别哥这么骚,新娘真不知道吗?”薛轻狂有些疑惑,同时也不由自主可怜起那个美丽的女人。
“她当然知道,”李少别满不在乎地回答着,“你以为她为什么要和我结婚,还不是想借着我的人脉好让家里的生意更加红火。”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薛轻狂感觉自己三观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对于这些圈里人来说,自己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都硬成这样了,还忍得住?”李少别笑着调侃,“以后别哥就是有家室的人了,轻易可不让你操。”
他这话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楚,薛轻狂莫名也有些感慨,欺身上前扶着鸡巴便插了进去。
只听到扑哧一声,鸡巴轻而易举便进去了大半,李少别整个身子猛地向后倒,呲牙咧嘴地说着:“你这鸡巴真大,还是插得我出喘不过气来。”
已经被操松的屁眼已经艰难地容纳着粗大性器,一想到这里头还残留着其他男人刚刚射进去的精水,薛轻狂倒也不觉得恶心,反而是爽得打了个激灵:“别哥被操了这么多回,这里怎么还这么紧?”
“都说了,我这地方是天生的,专给男人操的。”李少别缓缓适应着那根巨物,自嘲般地说道:“保不准是我投胎投错了,本来该是个女人的。”
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薛轻狂顺势捏了一把对方半软的鸡巴:“那可不成,别哥如果是女人,咱们LPL当年可就少了个好AD。”
下身的充实感和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李少别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你……啊……你也别抬高我了,除了……运气好混了个春冠,唔……去世界赛整了个四强……我……我他妈的……啊……职业生涯也没什么值得说的了……还不如,还不如做主播……的时候知名度高……啊……”
薛轻狂不急不缓地抽插着,感受到穴眼异常的柔软,仿佛有无数只小手正在给他的鸡巴按摩一样:“话不能这么说……不说S赛四强,春冠也没多少人啊。”
“啊……随你说了……啊……快,再操快些,你一起操我还很凶的……怎么,现在……啊……现在这么会折磨人?”李少别努力抬起屁股迎合着薛轻狂的动作,不停催促着他加快动作。
“以前那是年纪小,不明白。”薛轻狂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现在总算明白了,做爱这种事情……讲究的是灵肉合一。”
李少别没有力气再说话,只能呜呜地哀鸣着,双眼失神地看着两人交合处水液飞溅。
整个洗手间都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比刚才的那个男人还要激烈。这时候的李少别已经不能思考了,整个人的思维都被身体传来的快感淹没了,一波波的快感是他从来没有感受的过的,强烈的快感已经将他完全俘虏了,整个人只能随着薛轻狂的身体起伏,双手死死的搂抱住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
“啊……舒服……好舒服,大鸡巴……操得好爽……操死我……啊……把我操死!”
薛轻狂停顿了一下,俯身将他抱起来,亲亲吻着青年的脖子,下身再次抽动起来。
这次他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更是用尽了浑身力气,恨不得将这纤细的青年插烂,每一次的冲击都连带着厕所隔间墙壁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啊啊啊啊……”李少别依旧被操得发不出声音来,他双眼翻白,嘴角无意识地流出津液。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薛轻狂也已经到了极限,鸡巴完全埋入新郎的屁眼中,股股精液射入其中,几乎要把李少别烫晕。
他从青年身上站起来,审视了好一会这位当年在LPL叱咤风云ADC的模样。
赤裸的下半身一片狼藉,合不上的菊穴不断抽搐,周围全是白色泡沫,穴眼里流出的精液几乎在地上形成了涓流。
敲门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薛轻狂轻轻关上了隔间的门,有些漫不经心地想着,这次之后,他或许就再也见不到李少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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