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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瑟抽出了肉茎,他的额间有细密的汗水,在火把不甚明亮的的照明下看起来仿佛黏了星光,唇色嫣红,有小小的汗珠从颈侧滑落,没入被黑袍掩盖的深处。他的衣衫还算整齐,浑身上下只露出了肉茎,只是裤子上亮晶晶的,显然在刚才的性爱中被蹭上了什么奇怪的液体。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手帕,擦干净肉茎上的液体,穿好了裤子。
而布兰诺还躺在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未能完全闭合的后穴里有混着白色的透明液体缓缓流出。
整间囚室里都带着一股淫糜的味道,兰瑟顺手用手帕替布兰诺擦了擦满是精液的小腹。皇子殿下似乎还未完全从高潮的余韵脱离,目光还停留在兰瑟的脸上,而后缓慢的移向了大门。
“不要着急,”看守者低声笑了笑,“会让你们见面的。”
“在下自然是相信您的。”布兰诺很快便扬起了客套的笑容,他坐直了身,似乎整理好了心情,还用兰瑟的手帕擦了擦身上的污渍。
他是矜骄的皇族子弟,即使沦于囚笼也依然拥有着自己的气度。
兰瑟也没打算磨掉小皇子的傲骨,说到底,他不过是来玩的罢了。
布兰诺看起来也并不接受他协助事后清洗,兰瑟扬眉,心情颇佳的走出了囚室。
一场床事过后,他也需要一个舒服的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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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斯耐在进行每日惯例的祈祷。
地牢中不辨日夜,他便按着一日三餐的方式计算时间,但地牢里什么都没有,除了祷告和一些锻炼,他也别无可做的事情。
在神殿中的日子虽然每日也是锻炼和祷告,却也有可谈天说地的朋友,有各自不同的练习方式,有外出历练归来的修士和骑士们讲述冒险的故事,也有活泼的修女们偷偷聊一些关于生活的小趣事。
虽然每日都过着相似的日子,却也有不同的快乐。
但是一切都被一场突然而来的袭击打破。他在外出传教时被更强大的战士击败,随后便被送进了地牢。
但桑斯耐有些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会用这种方式囚禁他。
吾神,这也是人生的考验吗?
桑斯耐面对着墙壁,满面迷茫。
“是的哦?”背后传来一个透着轻松惬意的男声,回答了年轻的骑士这句喃喃自语。桑斯耐猛然回头,看守者正倚在门框上,唇角带着看不出意味的微笑。
桑斯耐瞬间形成防御姿态,却见看守者只挥挥手,便有半透明的魔法绳索束缚住了他的手足。桑斯耐猛力挣扎,那绳索便越缠越紧,牢牢束缚着受缚人的躯体,驱使着他半跪下身躯。
圣骑士的身材饱满,紧缚的绳索勒出了微微的肉痕。兰瑟一步步靠近挣扎的桑斯耐,骑士先生怒目圆睁,身上的肌肉隆起,显然只要看守者再靠近一些就会暴起的模样。
但显然看守者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丝毫没有将骑士先生的威胁放在心上,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看守者的鞋尖已经距离他三步以内。
桑斯耐脊背弓起,等待着看守者的靠近。
三步。
两步。
一步。
桑斯耐猛然弹起,借着腿部蹬起的力道直冲向看守者!
却见看守者向后一退,侧身一避,轻松的闪开了这一突袭。而暴起的骑士先生再次被魔法绳索压制在地上,被看守者踩着胸膛居高临下的审视。
“看来我们的骑士大人还是很精神啊”看守者点头评价道。桑斯耐仰着头沉默不语,铁灰色的双瞳中是如磐石般的刚毅。
兰瑟摸了摸下巴,转而展颜一笑,从口袋里翻出一条黑布,蒙住了桑斯耐的双眼。
“那我们还是先消磨一下精力再来聊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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