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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济别这样,我是你的亲哥哥,这……这样是不对的……”
被祁济的连环招给硬控了的祁舟,让亲弟弟的吻给震的脑瓜子嗡嗡的。直到下意识惯着弟弟顺从祁济的力气倒在了房间里的破床上,他才醒过神来,连忙推拒着整个人都爬上身来的弟弟。
他还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一失手,就会害得身躯脆弱的祁济伤筋动骨。
在如今这般末日废土资源匮乏的世界,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感冒发烧都能要了命去。
真伤了祁济的话,出去为对方找药都还好说。以他对祁济的了解,这脾气不好的弟弟只会变本加厉的将所有过错都怪到他头上,各种谩骂折辱定会蜂拥而至。
祁舟无数次回想与弟弟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致使印象中那么可爱善良的弟弟变成现下这副尖酸刻薄的模样。
更难以想象祁济口中对自己的喜欢。
他不是没有过感情经历的,祁舟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看对方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眼神。而祁济看向他的眼眸中,除了一片晦涩难懂的暗沉,便是一场能将人灼烧灰烬的汹涌欲火。
他辩不明弟弟对自己的喜欢是真是假,还是说这是弟弟想出来的新的折辱他的方式?
不管哪个,祁舟都无法接受。
对于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除了身为哥哥本应关照的义务,和对亲人的爱护看重以外,祁舟并没有其余超脱人伦以外的情感。
在一直尽职尽责完成自己义务的祁舟看来,祁济此刻要对自己做的事堪称荒唐至极!
祁济可有恃无恐了。
虽然没有真的与对方相处十八个年头,但手握剧本的他,已经在脑子里自行丰满了角色的过往,不然他哪能这么快入戏完美衔接上原角色的情感,做出一系列相应行为呢?
他对祁舟的性子了若指掌,料想这位此时还割舍不掉过去,放不下弟弟的哥哥不敢伤害自己。祁济无视祁舟的话和毫无力度的推拒,直接扯下了对方的浴袍,右手握住男人鼓鼓囊囊的左胸像是抓揉女人的胸部那般捏弄出各种形状。
激凸的,在深灰皮肤之下呈现出微粉色泽的色奶头随着他毫无章法的揉捏,时而刮过他的掌心时而随着丰盈的乳肉溢出指缝。
“嗯唔……阿济别、别,不要弄唔……”
祁济的双肩被哥哥的一双大掌给紧握住了,他感觉到一点把他往外推的力气,可随着他强硬下压肩膀与之抗争的动作,祁舟那长出黑色尖利指甲,一抓之下能撕碎一头野狼的手掌颤了颤还是下意识的松了力道。明明是个能轻易将压到身上的脆弱人类给随意捏死的人形怪物,却在面对亲弟弟的亵玩时,只能无助的吐露喘息,说着毫无作用的拒绝话语,仿若一只被驯顺的野兽,嘴里发出威胁的低吼,一旦被人上手薅撸皮毛又不自觉收敛起了自己的爪牙。
将对方无助且无措的反应尽收眼底,受角色人设影响的祁济在看到如此强大的哥哥,在身下一副不知该如何反抗如同待宰羔羊般的脆弱模样,征服欲的满足让他的精神快感刹那拔高了一截,体现出来的生理反应自然亢奋无比。
挤进祁舟的双腿之间,胯间梆硬的鸡巴隔着裤子布料蹭弄起哥哥那因浴巾被扒拉的大敞而裸露出来的深灰色性器。
听到哥哥发出“唔!”的一声惊喘,感觉到对方一瞬间敏感的挺了下腰腹想夹起腿来,却在支起肉感十足健美修长的两条长腿将他的腰夹了下后,仿佛是害怕将他给拦腰夹断般又顷刻遏制了本能飞速朝两边撇了开去。
脚尖因性器被磨蹭的快感而踮起,膝盖骨被顶的直直对向了天花板,经不住的微微发颤着。
“唔!不!阿济!祁济!你、你快起开!我们是亲兄弟!不行嗯呃……这样、这样是不行的!”
不想听对方再说什么废话,祁济用另一只手抚摸上了对方的脸,中指与食指塞进那张合着还要冒出规劝话语的嘴里,夹着湿红的软舌在口腔内搅动,如同模仿性交般用两根手指在祁舟的口腔里抽插。弄得可怜的哥哥再说不出半句完整话,皱紧了眉头眸中全是对现下正发生的兄弟乱伦之事的痛苦与惊惶,一时之间嘴里吐露的全是违背本心“嗯唔”含糊的呓语伴随着暧昧淫靡涎水被手指翻搅的声响,那些吞咽不及的唾液被手指带动着从祁舟的唇边溢流而出染湿了整个下颌。
面部本来就没什么可怖狰狞异化的英俊人外这下看起来除了让人见之喉咙发紧的性张力外,只剩更撩动人性欲的色情。
盯着那双不断震动的淡紫色竖瞳,祁济十分不满对方临到这时还要依着长辈架子不愿伏低做小的侍奉。他就像个要不到糖就生气要搅得大人不得安宁的幼稚小孩,一低头便叼住了他哥没有被任何抚慰的右乳,放在齿尖惩罚似的用力咬磨。在听到祁舟发出闷痛的低吼声时,才满意的放开咬合的利齿,用湿软的舌尖舔舐撩拨起经受啃咬后越发硬立肿胀的奶头来。
祁舟在变成人形怪物有了这副人外的样貌后,整个人的皮肤韧度也远高于人类,稍微钝
', ' ')('一点的利器都只能在深灰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发白的划痕,就祁济的牙齿可别想破他的防。
但男人的感受器官却并没有因此而降低了敏锐度,不如说怪物化后为了更好的猎食战斗,他皮肤上的感受神经比之人类时更加密集灵敏了不少,通常能通过吹来的微风来判别前方有无危险,或者哪个方向才是生路。
因此被祁济这般手嘴齐上的玩弄着奶头,鸡巴磨蹭着鸡巴,祁舟很快便受不住的颤抖着身体喘息连连,深灰色的面焉也明显的浮现出一层薄红的情潮,只一双因情欲略微湿润了些许的淡紫色瞳眸里痛苦抵触的神色翻滚的愈发剧烈。
就在祁济抽出在他口腔中放肆翻搅的手指,目的明确来到他臀缝处那从未示人,也从未想过被用作这种事上紧紧闭合着的穴口上揉搓,将涎水在肛口上抹得一片不适的湿凉时,祁舟终于到了忍耐极限的一个翻身将在身上胡乱施为的弟弟给压到了身下——
“祁济!不要再弄下去了!你是我的亲弟弟我是你的亲哥哥,我们是血脉至亲,这样是乱伦!你懂吗?!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
一头黑发像是打翻的墨般铺散在了床铺上,双手被摁在了头的两侧,腰腹被亲哥的肉臀压着,双腿被亲哥用小腿夹得动弹不得,祁济却很平静。
当他没有表情的时候,精致绝伦完全捡着父母优点长,只眉眼依稀与祁舟有几分相似的五官,皮肤雪白,看起来就如同童话故事里往往装扮精致头发柔顺发亮的王子般矜贵。仿若天生就该享有财富与权势,女巫会为他献上祝福的吻,精灵要为他的美丽歌唱,美人鱼即使化作泡沫也想与他际遇一场。
有的人仅凭相貌就会令人拥有合该将一切都献与他的脚旁,只求他倾身一吻的想法。
可惜了,祁济出生在被外神赐下祝福全世界被大恐怖所笼罩的当下。
若不是有个哥哥拼死拼活的护着,他这份绝顶的容貌早该令他坠落人性的深渊,被无情的玷污,泥泞浑身沾满。
可他不会为此感恩。
纤长浓密鸦羽般的眼睫颤了颤刷的掀开,祁济忽地大笑了出来,在祁舟的身下笑得喘不过气般的哆嗦着,笑的泪都流了出来,一副疯癫的模样,吓得祁舟连他手都没抓了,放任了亲弟弟半坐了起来,雪白的双手如同两条带着凉意的白蛇攀附着绞缠住他的脊背。
祁济止住了笑,搂抱住哥哥后亲昵的蹭了蹭对方的脖颈,将温凉的泪水沾湿了祁舟颈部的皮肤。
祁舟看不到将下巴搁在他右颈窝的祁济眉眼间深沉的怨毒,也瞅不见亲弟弟嘴角勾起的森冷弧度,他只听到对方用轻柔和缓的语气说,“哥哥你还记得吗?你弄丢过我的,在我被你喜欢过的人卖掉换取物资的时候,当然你后面救了我。但是你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吗?你只知道他们圈养着怪物和漂亮的人,但你知道他们是通过要怪物和漂亮的人交配来从性癖独特的特权阶级处换取资源的吗?”
放开了一点祁舟,祁济抬头欣赏亲哥顷刻煞白后怕的脸上,连环翻转的表情,那些对早就死在手中的人重新升腾起的愤怒、痛恨等,还有对他又重新浸满眼底的心疼。
祁济蓦地笑了,这个笑容比他们见过的一些怪化严重的怪物脸上的更加邪恶。
他一字一顿的说:“你只知道你及时赶到,用人类之躯拼着重伤把我从怪物嘴里救出,你不知道它用舌头舔舐我,恶心的涎水沾染上我皮肤的时候,是打算侵犯我。在场旁观的所有被你和你的同伴所杀的人,他们期待看到的不是怪物将我如何吞吃入腹,而是期待看着我如何被一头丑陋的怪物给撑开身体,发出痛苦的尖叫和哀鸣。啊,我会知道这个,是因为跟我同笼子里的美丽男孩就是这样死在我眼前的,他死了以后,就轮到了我……”
“所以我从没感激过你,你不配得到我的感激。”
望着祁舟痛苦自责充满愧疚和歉意的眼神,祁济的神情冷淡下来,理所应当的指责道,“同舟共济,这是爸妈给我们起的名字,爸妈成了丧失理智的怪物生死不知后,你就成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也清楚我们血脉相连,你却要在我们之中再拉一个人插了进来,还让他伤害了我,即使你救了我又如何呢?哥哥本来就有保护弟弟的义务,你只是救了我的命,而我当时受到的心理创伤你就能当不存在了吗?”
上下扫视着祁舟人外化严重的身躯,祁济满脸嫌恶的说:“如果不是当初的事情影响,你以为我会对你这副怪物身体产生性欲?你这不人不鬼的样子,还有哪个正常人类能够放开身心去接纳你呢?只有我因为血脉联系,会对你不离不弃。”
“祁舟,我亲爱的哥哥,你再也不能带另外一个人插足我们之间。我可以是你永远的亲人,也能做你的爱人,你如今没有选择哥哥,你要爱我,你只能爱我,这样我们之间永远都不会再有法的提腰落臀,爽的只是他而自身快感寥寥的动作,祁济在大开大合也不怎么温柔之余,多少还是留意到了哥哥甬道里的爽点。
在戳到对方肠道里一块肥软所在,发现哥哥霎时反应极大的弹动
', ' ')('了下身体,下意识发出一道绵长的呻吟,那带着抖颤的尾音,听着真是色情又性感。
知道自己找准了位置,边坏心眼的挺腰快速捅捣用鸡巴一次次用力顶撞着哥哥的爽点,在不可名状的力量正逐渐在空气中消散时,直视亲哥因为快感而回过神来眉头紧蹙面色发红的英俊脸庞。
祁济俯下身吻了吻对方的唇角,冲哥哥露出一抹乖软而幸福的笑甜意十足的说:“好啊,哥哥你现在就杀了我,就让我死在你的身体里,这样的死法我要幸福死了!”
享受着鸡巴每一次挺进湿软滑嫩又紧致谄媚的甬道,被层层叠叠褶皱密集的肠道内壁蠕缩着推挤按摩,绞缠着不住裹含舔舐。抽拔而出时那缠绵的穴肉又绵绵密密的骤然紧箍,像是挽留似的扒拉住鸡巴上每条淫筋沟壑,引发深处强劲的吸力。将敏感的龟头马眼嗦的酸胀不已,令祁济不得不暗自咬住后槽牙,将腮帮处的咬肌都用力到轻微抽动才忍耐住狂浪般想要汹涌而出的射精欲。
爽是真的很爽啊,这来自亲哥的处子穴。
即使被自身的主人粗暴而糟乱的当做了套弄鸡巴的肉套子般使用,又被他大开大合的操弄动作给捅捣得顺畅通透了许多,可依旧会在鸡巴每一次的抽拔间下意识的将侵入进来的异物紧紧夹含起来,每每都能刺激的祁济头皮发炸,全身酥麻,小腹紧绷,热汗淋漓。
他都觉得奇怪。
他不是没有性经验的人,不如说为了能保持自身最佳的表演状态,对于身体多余分泌的荷尔蒙是很有必要进行定期释放的。通常祁济会选择健身,但过度健身容易导致身材走样会让戏路受损,所以他也会定期找寻伴侣纾解。
由于步入征战星海时代的人类社会进行了一次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大融合,相互之间没有了国家之分,统合成一个联邦政府管辖整个人类社会,因此对性方面早就开放。祁济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私生活的作风会损害到自身的戏路,毕竟在如今的人看来这是很寻常的事情。
因此按理说,祁济本不该像现下这般亢奋异常,像是法把手术刀当匕首一般反握,咧开冷酷的笑容眉眼间是隐忍到极限的不耐,抬手就朝斐里恩的胸口刺去,“我不想跟你继续在这耗着了,赶紧把我送回去听到没有?我想我的哥哥了,你不把我送回去,我就杀了你!”
祁济捅刺的很随便,他料想斐里恩这样的boss级人物,不可能被他这样的战五渣给伤到,他就是想表明自己不耐烦的态度罢了。结果下一秒手术刀前端偏长的刀片,瞬间刺破布料没入了男人的胸口,太过锋利以至于破开皮肉时都没有丝毫声响,只有白衬衫上晕开的血色痕迹昭示这一切正真实发生。
眨了眨眼眸,将眼底浮现的惊诧压下,眉头一皱,祁济刚要松手,就被斐里恩抬起的左手给握住了手腕阻止。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攀上他雪白的指尖,将他整个手掌包裹,让他被迫握住插入对方胸膛手术刀的刀柄动弹不得。
“嗯……”
斐里恩喘息了一声,他闭了闭双眼,薄红的唇因失血略微苍白,可原本苍白的面焉却染上了一抹绯红。微蹙的眉心,可见他不是不疼痛的,但好似刻意在品味这份痛苦般,他好半天才松开眉头重新睁开眼眶发红的绯色竖瞳。
“真是许久没体会过肉体被伤害的痛感了。”
被刺破了胸口鲜血直流,男人竟然还咧开一抹笑容,神色有几分怀念的说,“我以前很讨厌痛觉,这意味着我还弱小,弱小就会被伤害。后来我变得越来越强大,却已经遗忘了疼痛是什么感觉。现在重新体会,我才发现,疼痛原来能让人真切的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以人的方式存在着。”
他握住祁济的手一寸寸将手术刀从胸口往外拔,每往外拔一寸,胸口鲜红的血迹便又深一分。
这是很折磨受伤者的拔刀方式,不仅是利器被缓慢拔出的感觉疼痛难忍,还因为这样缓慢抽拔利器容易造成伤口二次受创,将创面弄大。
斐里恩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他的唇色越发白了几分,面焉上的红晕却渐浓,一双绯红竖瞳也愈来愈灿亮。
而祁济虽然没有被对方疯狂的行为所吓到,却也在不住挣扎:“放开我!斐里恩,我不要当你的药!”
“抱歉,或许是我的纵容,让你有了选择余地的错觉。我是在请求你帮助我进行一场自我拯救,但我的请求不容你拒绝。既然你无法做到主观上的情感转移,那么我来帮你一把吧。”
当手术刀最前端的尖利部分都被抽出了男人的胸口,斐里恩的创口处溢流出汩汩鲜血时,他说出令祁济浑身一震的话。
还容不得祁济做出任何反应,斐里恩嘴唇翕动轻声念出了祷告文。
他再一次向祂借取了力量。
这次,却不是为了强大自身或是杀戮,而是为了让面前这个姿容昳丽的瘦弱男人爱上他。
仁慈而残忍的外神啊,请响应我的愿望,让我能沐浴在对方浓烈炽热的爱意之下吧。
许是觉得他的乞求有趣,不同以往只是敷衍的力量溪流倾泻
', ' ')('而下,整个时空霎时都在某种超模的力量下被禁锢。
祁济被困在男人的怀里无法动弹分毫,就连面上的表情都定格在震惊和愤恨上。
时间与空间的停滞,按理说他就连思维都该被凝固在这一刻,可或许他是经受住外神污染的,此刻在外神力量犹如天覆般倾倒下保持住了活跃,甚至像灵魂出窍般,以第三视角旁观了这场神降。
没错,神降。
在相拥的两人头顶天花板上,骤然裂开一道缝隙,一只金色竖瞳睁了开来,内里充斥无尽的邪恶与戏谑,像是寻找目标般转动着一下,顷刻定格在了他们身上,好似看到了什么乐子般微眯起来。
祁济眼瞅着这外神的样子就觉得不太正经。
他刚这般想了想,外神就好似感应到了什么似的,朝他第三视角所在方向瞥了眼,登时一大股驳杂庞大的概念就直直的朝他冲击而来。
猛地翻了个白眼,祁济想着,得,又得激流勇进了呗,便深吸口气稳住了自身的锚点,仍由外神宏大纷杂的概念狂风骤雨般冲刷而来,他自磐石般稳如不动。
这个过程说不上轻松,时刻保守本心不被外物侵染,是极其耗费精神的事情。
祁济这刻都没了时间的概念,直到感应外神在他灵魂铭刻祷告文的地方又刻上了一条咒语,他才有种一切都要结束的预感。
果不其然,原本庞大驳杂的概念冲击如潮水般退却,再次以第三视角观察当前局面时,正好看到外神阖上了充斥邪恶的金色竖瞳,禁锢时空的超模力量顷刻消失,他的躯壳升腾强劲的吸力,一阵天旋地转,祁济便从第三视角重归到角色载体内。
他脸色刷白假装昏倒,被斐里恩拢到胸口伤势已然痊愈的怀抱内,额头顶着对方即使被衬衫小马甲束缚着依然鼓囊的胸肌上,查看起外神遗留下来的新咒语。
在明白那是个什么东西后,祁济顷刻间多了很多想法。
他觉得……
一开始拟定的be剧本,或许能稍作修改了,比起原来的短平快,这次的改动又多了更多的趣味性呢。
这般想着,他在斐里恩的呼唤中,眼皮动了动睁了开来,茫然的眨动了下纯澈漆黑的眸,在看清斐里恩后,他的眸底犹如夜空般闪出点点璀璨的星光,浓烈、纯粹而炽烈的爱意从他眼底如泉涌般冒了出来。
在斐里恩被他的爱意冲击的下意识屏住呼吸时,他伸出双手抚摸上对方的脸颊,抬起头来喜爱的亲吻了吻对方的嘴角温柔的说,“我好爱你。”
在男人绯红竖瞳霎时绽放灿烈的光芒时,他微笑着吐露出下半句话:“哥哥,我好爱你,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爱的人。”
天空上的星星是如何消逝光芒湮灭在浩瀚夜空中的?
斐里恩骤然灿亮又因祁济的一句“哥哥”而霎时黯淡的绯红竖瞳,便是最好的答案了。
斐里恩瞅着怀里的漂亮男人,向来寂冷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心,因对方眼中毫无保留的赤诚爱意而乱了节拍。
即使,这份爱意不是对着真正的他而产生的。
但在末日废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世界,这样一份真挚的情感着实难能可贵了,说是沧海遗珠也不为过。
不然斐里恩也不会在祁济触发祷告文后,放下手中的一应事务,被深深的吸引着,像个见不得光的偷窥者紧紧盯视着对方一个礼拜,最终忍不住还将人掳了来。
是他发起的情感转移仪式失败了吗?
不。
祁济的爱确实已经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可也称不上成功。
如果以斐里恩想要的,让祁济对真正的他灌注爱意充作整个愿望核心的话,这个仪式堪称失败得彻底。
男人垂下头与怀里的人额头贴额头,放出自身的感应力,去触碰对方灵魂深处祷告文下方多出来的新咒语。
只消片刻,他就明白外神响应他的呼唤做了多离谱的一件事。
这种简单粗暴直接篡改祁济的记忆,让自己取代了祁舟,成为对方记忆里陪伴他至今的兄长才得到的爱……
根本就是偷梁换柱啊!
祁济只要每每对他来上一声哥哥,都是在提醒他,他斐里恩是个卑鄙的小偷。
虽说他一开始打算强抢的行为也没好到哪去,但强抢来的东西,在抢来的那刻就能被烙印上他的印记,那是真正的易主。即使过程粗暴又如何?只要足够强大,就没人能从他身旁夺走。
而偷来的东西……
即便收为己有,自欺欺人的称其为自己的所有物。到头来不论是他自身还是旁人都会心里明白,既然之前就不曾属于他,未来也不定会属于他。
最后总是逃不过物归原主的因果轮回。
抬头收回自己的感应力,他紧紧搂抱住了祁济,闭了闭双眼,浓密纤长的眼睫止不住的发颤。再一次深刻体会到了何为神明的仁慈与怜悯,何为神明的残忍与捉弄。
与邪恶的外神打交道便是如此。
', ' ')('你向祂索要什么,祂慷慨的给予,但也必定要从你身上讨回点什么祂感兴趣的东西。
例如他再如何不愿,也只能在一次次对外神力量的借取中,被逐渐侵染改造的部分躯体。例如他想要得到那份能够属于自己的爱,却被外神戏弄的成为一名偷窃者。
这位戏谑的、将所有人类玩弄于鼓掌间的存在,从不做亏本买卖。
但他又深知不向这邪恶的存在借取力量,仅凭他的努力,根本无法扭转这位已经向自己的哥哥付出过真心,至死不渝,坚定不移的纯爱者的心意。
祁济让他去找寻自己的真爱,斐里恩也希望有一位如同祁济对他哥哥那般,能向他不遗余力倾注所有爱意的伴侣来寄托自身所有的情感。成为己身于此世间的锚点完成自救,令他人性的一面能长久的留存,直至他们走向生命的终结。
可末日废土资源匮乏的世界,虽然患难见真情也时有发生,但更多的是为了保证自己能存活而随处可见的背叛与抛弃。
即使斐里恩愿意去花时间寻找,他的情况也容不得他再浪费时间。
如此,他才在反应过来自身危急的情况后,第一时间选定祁济成为自己的“药”。
即便于他而言,情感转移的仪式不能算作成功,斐里恩也只得吞下所有苦果,紧紧抱住祁济这根浮木了。
毕竟,祁济这份不是对真正的他所产生的汹涌爱意,到底还是触动了他的心弦。
没有人能在祁济深挚热烈的爱河中全身而退。
深呼吸一口气,斐里恩压下心头的怅然若失,稍稍松开回抱住他,毫无防备,与先前生人勿进,浑身充斥着不耐躁郁气息的模样判若两人,正全心依赖着他姿容瑰丽的男人。
斐里恩抬起尚未怪化的左手捧起祁济的脸颊,注视对方浓情满溢的澄澈黑眸,绯红竖瞳中溢出柔情,他吻了吻男人雪白的面颊,语调轻柔的说,“阿济,以后别叫我哥哥了好吗?我想听你唤我斐里。”
“斐里?”
祁济微皱了皱眉,歪了头不明所以的道:“可是哥哥就是哥哥啊。”
忍耐心中好似被软刺扎过般些微的不适,斐里恩露出温柔的笑容诱哄着他:“因为我们现在是一对相爱的恋人了啊,我想听你这么唤我,我觉得这会让我们之间更亲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这么唤我,我想给你我的唯一,不论是爱或是我的名。”
闻言,祁济一双黑眸刷的灿亮。
他欣喜的用力点了点头,双臂如两条雪白的蛇缠上了斐里恩的肩背脖颈,亲昵的与对方耳鬓厮磨。
在男人看不见的耳畔,他眸底隐藏的冰冷算计逐渐显露,衬得祁济嘴角微勾起的笑意,怎么看都怀着几分不怀好意。
他用抹了蜜般甜润的语气将斐里恩最想听的,依着男人的心意缠绵的送入对方的耳中:“斐里,斐里,阿济最喜欢斐里了。”
“怦怦——”
斐里恩料想到对方饱含纯粹爱意呼唤自己名字的时候,应该会是个极为绝妙的体验,但他没想到自己的反应会这么的大。
不过是几声甜蜜的呼唤,轻易就牵动了他的心跳,在胸腔中不受控制的撒欢起来,险些要蹦出他的嗓子眼!
继而便是由情所带来的欲,令他口干舌燥,下腹火烧火燎。
苍白的面焉染上亢奋的潮红,他蓦地抱起祁济,化身一阵黑雾,带着新出炉的爱人,消失在这处血迹斑斑刑具满墙,集审讯与实验于一体的房间里。
感叹着一方势力的首领就是好啊,末日废土的世界还能给自己拾掇出一块享受的地盘。
祁济在蓄满温热净水的浴池里,坐在拥住自己的男人怀中,惬意的任由斐里恩的双手在肩颈处活动,给他做着力道适中体贴至极的按摩。
抬手将脸侧湿漉漉的黑发拨到了耳后,他嘴角勾出的笑容欢欣喜悦,整个人呈现出一副与恋人共浴,慵懒又幸福的模样,眸底却流转着违和的森寒暗光。
很好。
斐里恩对现状的接受,也是拉开新拟定剧本的序幕了。
原本只想逼的主角亲手杀了自己,快速走完恶毒炮灰的一生,从此成为主角终生挥之不去注定怀念一生的阴影。在符合自身be美学的基础上走攻速流,将自己的戏份又快又好的完成,坐等剧情自行走到最后收割大量be值的。
结果弄巧成拙,祁济差点以为要回档重来。
好在斐里恩这人情况特殊,给了空子钻,倒是有了意外之喜,又给祁济多续了几幕戏份,让他给不久的将来注定要到来的死亡再添上几分戏剧性。
他甚至开始来回斟酌,为了能将be美学发挥到极致。
最后他是该在斐里恩悲恸至极的绯色竖瞳中,口吐鲜血倒在他的怀抱里,在失去生息前一刻幡然醒悟自己到底爱的是谁,而朝追寻他而来的哥哥伸去对方永远握不到的手,要哥哥淡紫竖瞳永远印上他死在他人怀抱里的身影呢?
还是鲜血淋漓的倒在哥哥的怀抱里,在哥哥悲伤至极的淡紫竖瞳中,
', ' ')('依旧受体内咒语影响,朝斐里恩哀恸不已的绯色竖瞳望去,将斐里恩当做自己的哥哥诉说着最后的不舍与爱语。将自己死亡的凄艳姿态,深深的印入与自个有纠葛的两个男人心底,狠狠的刻入他们的骨髓中?
嘶——
不论哪个结局,都挺带感的。
祁济会为了达成上述所说其中之一的结局,全力以赴的利用自身熟读剧本的优势去推动。
势必要令祁舟与斐里恩的往后余生,每个日夜都要因为自己的名字而辗转难眠。
如此,be美学达成了,游戏结算的be值说不定还能翻倍?
是以,为了达到想要的节目效果,斐里恩的药他是铁定当不成的,不过让人上瘾的毒,他倒是很乐意去成全。
想到这,祁济反过身,一只手攀上男人的脊背,一只手则顺着对方凹凸有致的八块腹肌,一路向上抓握住对方白皙肥厚的乳肉,指尖连着一圈嫩红的乳晕一把掐住嫩生生的乳头在指腹间搓揉。
他本来就坐在对方的怀里,姿势一翻转跪坐在男人的腿间,就显得被玩弄胸乳而发出呻吟粗喘的斐里恩,像个岔开腿送出屁股供人肏弄的骚货似的浪荡。
“斐里你是不是想要我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不停的在往我背上蹭着胯,你发情了是吗斐里?”
祁济带着笑意的说,脸上也升腾起一抹情欲的潮红,腰胯轻动,用硬立起来的粗长顶蹭起对方的小腹。
“嗯呼……阿济唔、对,是、是的,给我呃嗯、给我吧阿济嗯唔……”
斐里恩原本温润清朗的声线沙哑了不少,许是供他一人所用的浴池并不怕有人上前来打扰,又或许是他本就人性缺失,此时此刻面对即将到来的情事,明明是第一次却没什么羞涩的情绪,对自身的欲求很是直白。
攀附上对方脊背的手,已经抚摸到对方左肩胛骨处生长出羽翼的翅根。那处似乎格外敏感,祁济不过是用指腹在那骨肉相连处连连刮搔,便逼得斐里恩吐露一声比一声沉重的喘息。整个布满破洞的左翼倍受刺激“唰”的伸展开来,霎时将沾在翅膀上头的水花给打的水花四溅,身体与翅膀都在不住的颤抖。斐里恩黑色的箭头尾巴不知何时缠上了祁济的脚踝,尾尖暧昧而亢奋的扭动着,昭示着主人欢悦的内心。
抚弄对方敏感翅根的手还在那撩拨挑弄,揉弄男人胸乳的手却停了下来,随着祁济俯下身子贴近斐里恩的脸,而指尖向下游弋,来到男人的胯间。
指腹先是搓揉了下对方因为姿势而绽开的股缝间布满褶皱的穴口,感应到肛口敏感的蠕缩了下,祁济露出抹调笑看着面前满脸欲红的男人问道:“是这里想要?还是……”
他拖长了语调,手指往上走,那本该生长着男性性器的地方却是一道覆满细密鳞片的肉缝,像是龙类藏匿生殖器的生殖腔囊。
祁济直接将手指从肉缝中插了进去,撩拨了把里面藏着的肉茎坏笑着问道:“还是这里呢?”
“嗬呃——阿济喜欢哪就用哪,唔嗯!我、我都可以哈呃——”
听着男人耐不住的吟喘声,祁济的手指又往对方覆满细密淡红软鳞的生殖腔囊里深入了半截手指。指腹屡屡顶戳摩挲斐里恩隐藏在湿软腔囊内,已经硬胀出明显轮廓的龟头。感受着这处因对方性器的全然情动,由原本的平坦鼓出一个大包的腔囊,在快感之下被从外侵入而咧开一条更明显的嫩红肉缝,仿若女性阴道那般对插入进去的手指热情的夹含吮吸。
祁济倍感兴趣,连抚弄对方敏感翅根的手都收了回来,推着斐里恩的肩膀,示意对方坐上浴池的池壁。他则跪直了身体在浴池温热净水的包裹下,掰开了男人的腿。仔细观察起对方胯间被外神力量浸染,呈现出人外化可以将性器完全藏匿的奇特所在。
早在被斐里恩带到浴池边脱衣时,看到对方下体是这般摸样,祁济就在感慨智脑的会玩了。
《崭新人生》这款全息网游之所以能火爆全网,除却它的出厂商新世纪全息网游公司是同行中感官模拟最出众的,可以给玩家带去与现实相差无几的各种感官刺激,令人很有代入感以外。他们积极利用智脑对玩家的各种喜好进行收集,在游戏内对玩家的爽点、痛点以及xp进行精准打击的战略性服务,在让《崭新人生》这款游戏有了超高人气的同时,迅速稳固了大批入驻的玩家群体。
祁济不算人外控,不然早在进副本看到被全面人外化的祁舟时就该狂喜了。
可现在面对智脑在斐里恩身上的人外设定,他却不由受到了吸引,紧紧盯着对方的私处不住打量,内心啧啧称奇。
由于出生在科技全方面跃进的大时代,人类为了适应环境的变化以及对繁衍的需求,在进一步的人种进化又有科技助力的情况下,当代人类性别除了传统男女之外多了个双性。祁济不是没在现实生活中见过双性的,甚至在有生理需求时也与双性试过。怎么说呢,舒服是挺舒服的,但祁济还是觉得操纯男人会更爽吧。主要是心理上会更有感觉,特别对象外表上偏向阳刚俊朗体格比较高大健壮的话,征服欲会
', ' ')('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而斐里恩的身体构造,明明有着健美高大的体格英俊帅气的外表,男性象征的鸡巴却缩在一道好似没了阴蒂的女性屄穴里。这种视觉上的反差感,就连xp不是人外的祁济都有些t到人外的好了。
所以说,性癖这种东西啊,只要设计的足够色,即使原本不好这口的,都得被牵的心痒来尝上一口了。
丧失大部分人性,多少有些偏怪物兽性心理的斐里恩,对自身欲求是直白的可怕的,一情动就会行动,坦然与祁济共浴不正是他在堂而皇之的表露自身的欲望吗?
是以,此刻见祁济一个劲儿盯着自己的生殖腔囊猛瞧,斐里恩本就情潮遍布的脸上反倒亢奋的越发通红。像是满意认定的伴侣对自己身体的全心关注般,惬意的眯了眯绯红竖瞳,双手置于覆了层淡红细密软鳞鼓出拳头大包的生殖腔囊上。
属于人样的白皙手指,与怪化的利爪分别扒住生殖腔囊紧闭肉缝的一边,稍一用力就将这道肉缝慷慨的拉扯开一个大口子。让粘连着淫靡汁水嫩红湿漉的腔囊内壁,与内里梆硬却因主人特意的克制,而安分缩在内里没有弹出,润红的马眼正汩汩溢流出晶亮腺液的鸡巴,都在祁济眼中一览无遗。
“呼……阿济喜欢这里吗?要插进来试试吗?”
斐里恩面上骤然有着明显的情欲痕迹,却并没有丝毫媚荡的神色。他看起来好像只是问了个今天的晚饭是吃牛排,还是咖喱牛腩般再寻常不过的问题。但也因这番坦荡的言行,反倒衬得他的邀请比起刻意的骚浪更加令人性欲勃发。
祁济都不得不感慨,这种欲不自知,色不自觉的天然纯欲系,可真是个天生的猎手。
他从浴池中站了起来,胯间硬立的粗长鸡巴虽然数次在亲哥的屁眼里驰骋,却依旧透着生涩的粉嫩,一露出水面便在淋漓掉落的水珠中展露了狰狞,直指斐里恩被自个双手扒拉开的生殖腔囊里。
“斐里的这里不是放鸡巴的地方吗?你不放它出来不会憋的难受么?”
一只手环住男人紧窄的腰,指腹在对方由生殖腔囊处沿着性感人鱼线向上,攀附住敏感侧腰而生长出的零星鳞片暧昧摩挲。另一只手又重回对方厚实丰软的胸肌上,指尖玩似得挑逗掐揉起硬如石子般的乳头,将本就被玩过一轮艳红泛肿的乳粒拨弄来拨弄去,间或掐拧着拉拽,动作没有丝毫温柔。祁济的神色却尽是亲昵与喜爱,胯间朝前轻挺着,让粉嫩的龟头一次次摩擦过男人扒开的生殖腔囊口,或轻或重的顶撞着对方腺液横流的鸡巴。
斐里恩在这轻微的顶撞中,身体敏感的随着祁济的动作而抽颤。男人粗喘连连,健美的肌体在丝丝缕缕的快感下绷紧又放松,浑身肌肉如浪般涌动,透着十足的进攻性。
可这个明明强的过分的男人,却在祁济有意的磨蹭下,难耐的蹙了眉头,又往前挺了挺屁股。原本扒开生殖腔囊的双手收了回去,怪化的右爪抬了起来揽抱住祁济的肩背,让这个美丽瘦弱的男人与自己贴的更近。白皙的左手却握住了祁济的鸡巴,修长健美的双腿霎时勾缠住男人的腰背,挺起胯来拽着对方的鸡巴就往自个生殖腔囊里捅,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祁济艳红的唇。
“唔!”
“呼嗯……”
两人倍受刺激的喘息与难耐的呻吟被堵在相互纠缠的唇舌之中,化作声声性感诱人的闷哼。
祁济只觉敏感的鸡巴被人一寸寸的往一处湿热拥挤的甬道里吞进,他是真没想到,斐里恩收纳性器的生殖腔囊会这般软嫩还紧的一批!
这感觉可比给人开苞又好上许多了,生殖腔囊许是作为藏纳之用,平滑肌比之肠道的伸展与容纳性要强太多。鸡巴插进去后,只觉得哪哪都被紧紧绞裹住了。虽然紧致,与对方同置其中存在感明显的梆硬鸡巴抢占着空间,却没有料想中的疼痛,不如说这股边插边把对方腔囊内里的鸡巴给挤的被迫四处滑走,挪动着方位的感觉出人意料的有趣。
好似双龙一般,与另一根同样硬热的粗长肉柱同在一个甬道内相互争抢,齐头并进,享受着拥挤推搡之下鸡巴好似全方位被按摩到的激爽。
能容纳斐里恩被局部怪化改造后的非人巨根露出收缩的腔口肉缝,完全能毫无压力的容纳祁济的粗长。腔口紧紧的卡住了祁济茎身,却不像被强行开苞的处子穴那般,会绷住穴口的肌肉把鸡巴夹得倍感痛楚。
在祁济把鸡巴逐渐往里挺进的过程中,边缘细密的软鳞搔刮着淫筋虬结的茎身,给祁济带去不同以往操逼的新奇体验。那不是疼,也不是单纯的痒,而是一种令尾椎不断积蓄快感的刺激。算不上剧烈,但也不能说是轻微。
直到祁济被对方挺着胯用生殖腔口将鸡巴一整个吞入体内后,男人才结束了这个吻放开了他越发艳丽红润的唇。
见祁济被生殖腔囊包裹后的各种刺激与快感迷离了漆黑的眼眸,斐里恩露出一抹得意又欲色浓重的笑。
他喘息着道:“它不委屈,只要阿济想要,他就算憋在里面一辈子不出来也没关系。我的生殖腔囊可以成为阿济专属的鸡巴
', ' ')('套子。”
哇哦。
祁济内心平静的对斐里恩脱口而出的骚话点了个赞。
这种面上正儿八经一张嘴骚话连篇的人设是蛮有市场的,他自己都演过,知道这种反差感还是挺戳大部分人萌点的。
但这种人设多半在情感剧里出现的多,玩的往往都是平时令观众叹惋恨他是个木头,关键时刻张嘴一撩骚瞬间上大分的套路。
可他都被外神给篡改记忆了,要不是他当时坚守本心,牢牢护住了原始记忆没被冲刷,脑子里另一段跟着咒语而来的假记忆里,可是连之前上床的对象都由祁舟换成了斐里恩的啊。
按理说,对方根本不需要再刻意说骚话来撩他。
斐里恩理应晓得,在他祁济的心里眼里现下他们就是无比亲密的恋人关系了,没必要多此一举。
硬要说玩情趣的话,也说的过去。
但祁济分析下来,却觉得斐里恩大概率是沉浸太快了,开始下意识的对他倾注情感。
或许是急于自救的迫切心里在作祟吧,斐里恩在先前为期一周的偷窥里,对他毫无保留投注给亲哥哥的爱意就比较艳羡。此刻亲身体会到被爱的滋味,本就急切想要寻找一个能寄托情感的伴侣,企图在频繁的感情交流中重新学习、熟悉,想要寻回丢失的部分人性的斐里恩,在这场情事之中自然而然的向他付出了情意。却又对他内心涌现爱意的真正对象是祁舟心知肚明,斐里恩仅剩的一部分人性在此基础之上,会有这样的言行就很正常了。
因为知道不是自己的,潜意识就想努力表现从而俘获对方的芳心。
不过,一开始斐里恩就因为祁济表现出来磐石不可转的态度给劝退了,明白要通过自身努力让祁济扭转心意喜欢上自己的希望渺茫。如今在借助外神的力量偷梁换柱儿戏似的情感转移之下,他要再如何努力都别想转变祁济的心意了。毕竟,比起两人都清醒时的希望渺茫,外神插手后根本就连那丁点可能的希望都给掐灭了。
斐里恩知道祁济此时此刻心里眼里都是他没错,可斐里恩也清楚对方根本就看不见真正的他。
在祁济的眼里,他是名字与长相都换作成斐里恩的祁舟。
这是根扎牢在斐里恩心底的刺,会在斐里恩对祁济倾注情感时,时刻影响着斐里恩去做些撩拨对方的徒劳行为,只因他越对祁济动心便会越无法忍受对方真正爱的不是他。
对祁济来说,理清一个故事的发展脉络,理顺一个人物的成长逻辑,并基于此吃透剧本,揣摩人物的心理及其该有的行为,帮助自身找到戏感尽快入戏,是基本功。因此对斐里恩自身也许都还没意识到,现阶段拧巴得很的各种情绪纠葛与自我认知,祁济第一时间就敏锐的察觉并分析的差不多了。
也正是这份扎实硬核的专业素质,祁济自玩上《崭新人生》这款角色扮演类全息游戏后,便无往不利。之前知道自己上牛人榜把一干大神玩家全挤下去了的时候,祁济还自嘲拿吃饭的玩意儿在游戏里炸鱼,属实胜之不武了来着。
不过多亏了如此,随时掌握npc的心理动态,祁济就好未雨绸缪,将对方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引了。
这狗血替身戏码都玩上了,自己上赶着来找虐,他不握住递过来的刀不就不礼貌了吗?
于是,祁济在斐里恩说完骚话后,立马表现出欣喜若狂的神情,一双溢满浓情的黑眸灿若星辰,嘴角止也止不住的上扬。他一边将头凑过去一下又一下黏黏糊糊亲着对方的唇,一边凶猛的挺动起腰肢,在对方湿滑紧致柔嫩温热,还藏着一根梆硬鸡巴的生殖腔囊里一通插拔捅捣。
享受着好似与人一同双龙操穴,因裹着两根鸡巴而导致整个囊腔挤挤挨挨,被湿软多汁的内壁舔舐着茎身表面淫筋沟壑的同时,与另一根硬热着,表面淫筋遍布狰狞嶙峋的鸡巴相互摩擦的爽感。以及每一次挺入,腔口细密软鳞的刮擦,还有将对方腔囊里的鸡巴顶撞的换了方位而摩擦到茎身不同位置。却又在下一秒抽拔时,整个生殖腔囊宛若飞机杯般蠕缩夹含不休。谄媚的拥住腔囊内的两根鸡巴,极其热情的挽留着他的刺激。
那瞬间产生的极强吸力,直让祁济马眼酸胀射精欲涌动,好似有股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直冲头顶!爽的头皮发炸之余,还向四肢百骸铺张而去,舒服的祁济瞬间热汗湿透了脊背,呼吸粗重着绷紧了小腹,致使下一次的动作越发用力凶猛,好似真把人装鸡巴的生殖腔囊当屄一般狠戾的操弄起来。
大量泌出的粘稠汁水随着鸡巴的抽插,从腔口被带出。由生殖腔囊自动分泌的润滑,与两人马眼泌出的腺液所组合成的混合液体,在两人相连性器的相互缠磨搅打下水花四溅。弄得两人胯间小腹处都一塌糊涂不说,斐里恩覆满细密软鳞的腔口处,还有了淫水遭到厮磨后的一圈白沫,瞧着真是淫靡又色情。
“哈呃——阿济唔!嗬嗯你、你舒服吗?我里、里面软不软?你、你喜欢吗?呼唔……”
“很软很紧又湿又热!我感觉到斐里的鸡巴也在里面,我们一起磨的好舒服!斐里、斐里…
', ' ')('…”
祁济用缠绵的语气,絮絮叨叨念着对方的名字,让斐里恩在生殖腔囊被初次操弄由外向内的撑开,以及鸡巴互磨的快感与欢愉里迷醉沉沦。
眼睁睁的瞅着抓握住他的双臂,双腿牢牢勾缠住他腰的男人放纵的浪叫,出了层热汗而油光水滑性感白皙的高大身躯,都被他操弄得在浴池旁上上下下的挪移晃荡。肉膜遍布破洞的左翼下意识的伸展又收缩,黑色的箭头尾巴时而受激般猛的翘起,时而又垂落进浴池欢快又荡漾的搅打出片片水花,整个人直往欲情的深渊里下坠。
祁济面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眼底涌动的却是不易被人察觉的黝黑脓毒。
盯着男人在欲望中一点点堕落,理智被一分一毫的消磨,祁济仿若端坐高台的神明雕像注视上前祭拜的信徒那般冷漠。
当斐里恩绯红的竖瞳中最后一点清明都要岌岌可危,祁济感觉自己也到了忍耐的界限,他双手都覆上了男人肥厚的奶子上,揪扯住对方红肿的乳头,持续刺激着斐里恩的敏感点,狂猛的进行最后一波冲刺!
数十上百下连绵不绝的挺抽插拔,在男人越发沙哑的低吼声中,祁济又重又狠的往里一挺,顿时马眼一张,射出股股强劲有力的精水来。而斐里恩也在此时猛的仰起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身体抽搐痉挛,极力朝上挺起了腰胯与祁济紧紧相连,腔口贪婪的连他柱根处的褶皱皮肤都吞吃了一点进去,不留一丝缝隙。左边肩胛处的破洞翅膀子,在主人迎来剧烈的快感时猛然大张,将一旁的衣架都给撞翻了,箭头尾巴刹那僵在了半空中不住发颤。
祁济敏感的鸡巴感到有股温热的水液击打在了柱根处的位置,斐里恩的生殖腔囊就像高潮的阴道般夹含着挺进到深处的鸡巴,与他自身还在射精的性器一同急速蠕缩紧绞翕合吮咬个不停,敏感的龟头顷刻好似被浸泡进了温泉中,被四面八方溢出的汁水浇了个湿透。
想来是生殖腔囊被操弄的刺激令斐里恩高潮射精了,祁济缓了缓射精后极致舒爽下的短暂空白,稍稍平复了呼吸,一双水润的黑眸里汹涌澎湃的爱意快要溢出眼眶。
他双手捧起神色还恍惚迷离,陷在高潮余韵里有几分慵懒的斐里恩的脸,珍爱的吻了吻对方薄红的唇,认真而欢悦的说,“哥哥好棒!最喜欢哥哥了!”
本该事后温存的时刻,听到对方自然而然脱口而出的称呼,就像噼里啪啦兜头砸来的冰雹,令人森寒刺骨之余倍感疼痛,一下子就将斐里恩从欲望释放后的空茫中拉扯回冰冷的现实。
直勾勾的盯视着对方墨玉双眸中纯粹得毫无瑕疵杂质的情意,斐里恩胸腔里蹦跳的心脏好似被一双手揪扯了把似的钝钝的疼痛起来。
对方尚还火热的性器没有抽拔出去还好端端的留在他的身体里,生殖腔囊都被两人丰沛的精水给射了个满满当当,止也止不住的从腔口处溢流而出,将两人的小腹与胯部都沾染得乱七八糟。明明两人还负距离接触着,刚进行完一场体液交融酣畅淋漓的性事,本该亲密无间才对,斐里恩却只觉手脚冰凉。
察觉祁济望向他的炽烈目光中想要得到他回应的希冀,斐里恩将这个眉眼精致姿容殊丽的男人紧紧的搂抱入怀,好似这样就能得到些许慰藉似的。
他嘴角勾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用叫床叫到有些沙哑的声音轻柔的道:“嗯,我也最喜欢阿济了。”
陷入苦闷情绪的斐里恩,看不到被他搂进怀里,下巴搁置在他肩窝,看向凝满水珠墙面的祁济,一双墨黑的眸子里承载了多少冰冷的算计,以至闪烁的眸光都带了几许森寒。
最近和亲哥做的比较频繁,一天一次是保底,为了逼迫他哥起杀心,祁济有时还会拉着他哥两三次、四五次胡天海地的乱搞,丢精率属实有些高了。
特别在跟斐里恩这一炮之前,他可刚从亲哥身体里射完一发来着。
虽说可以当一夜七次郎随便纵欲。
但在角色数值都固定了的情况下,不同体质精力值也会有所偏差。像他这样战五渣的恶毒炮灰角色,精力条与身强体健的npc比起来就挺不够看的。而精力值不仅影响着角色的精神饱满程度以及体力,还涉及到储精量。一旦他将储精量消耗光,智脑将会根据一滴精十滴血的兑换比例对玩家生命值进行消耗。
这是智脑防止一些玩家把游戏当黄油毫无节制的玩而设立的,偏向惩罚倾向的机制。毕竟一旦生命值掉光角色死亡后,玩家会被立刻踢出游戏世界副本。
这样放纵的行为不仅会把游戏带入不健康的风尚,也会对玩家现实中的生活带去不太好的影响,比如养成过于放纵欲望等不良的生活作风。
智脑是不提倡这样消极游戏的态度的。
是以祁济虽然这些时日里做的频繁,但对角色精力值和储精量的把控还是很上心,不至于将存货都清空,总是卡在一个恰当的数值上,方便通过睡眠来进行回复。
怕自己受到男人的欲求与冲动所影响而放纵,甚至还用智脑在精力条上做好了标记,备注【养生临界点】来警醒自己。
泄过
', ' ')('这一次,祁济一瞧数值到了养生点,便歇了把男人后穴也给开苞了的心思,懒散的任由斐里恩搂着他回到浴池里,重新给他清洁起身体。
被祁济一声哥哥给整沉默了的斐里恩,瞅着祁济慵懒的样儿,一边消化着情绪,一边自行往后退着腰让祁济疲软下来的鸡巴,得以从欲望得到发泄后平坦下来的生殖腔囊里退出。
左手撩起一捧捧温水,细致温柔的冲洗起祁济雪白身躯上湿滑黏腻的细汗,丝毫没管小腹之下逐渐紧闭,大股浊白随之溢出腔口的生殖腔囊。
眼角余光瞥见混杂着两人浓白精水的浊液,顷刻在温热池水中被稀释冲散。又瞅了眼对方重新恢复严丝合缝,只剩一片被淡红软鳞所覆盖的平坦小腹。祁济没骨头似的趴在斐里恩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玩似的叼着男人肿红艳丽的乳粒在齿尖嘬吸拨弄。
“嗯……呼……”
斐里恩刚抹上放在浴池边沐浴露想要往祁济身上涂抹的手顿了顿,敏感的乳粒被玩弄的刺激又让他霎时深重了呼吸。他倒是没躲,反而将丰软又不失柔韧的胸乳往前挺了挺,好方便祁济的玩弄。
男人嘴角勾出一抹柔和的笑意询问道:“怎么?阿济还想要再来一次吗?”
温润清朗的声线在情事过后,有着使用过度的暗哑,听在人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别有一番性感。
祁济摇了摇头,从对方胸口抬起了脑袋,亲昵的吻了下斐里恩分明的下颌,在男人一双绯色竖瞳低垂下来与他对视时,他咧嘴露出尖尖的小犬牙说,“我想在斐里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瞅着祁济那对比之他自己要可爱无害多的犬牙,斐里恩纵容的拥住对方,整个人靠在了池壁上,头往后仰搁置在了浴池边,将整个白皙的胸膛与后半部分被赤色鳞片所覆盖的脖颈都慷慨的裸露了出来。
斐里恩:“请吧,阿济。就当我的身体是张白纸,你想留下多少痕迹什么样的痕迹都可以,我都会欢喜的。”
对男人放纵的态度恰到好处的露出被取悦到的兴奋表情,祁济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亮出一口白牙开始放肆啃咬起斐里恩裸露出来的白皙肌肤。
他极为特意的在对方脖颈胸口处吮吸出一个个吻痕,甚至表露出极强占有欲的在吻痕之上再叠加咬痕。有的也不知是刻意还是真不小心,祁济在男人宽厚的胸肌上,两边乳晕处都对称的咬出极深的牙印,用力到渗出了血丝。
斐里恩对此的反应除了“嘶”的发出一声轻微吃痛的抽气声外,整个人的神情都偏向了溺爱的软和,好似对祁济这般占有欲的行为挺享受的。
等祁济完成这项大工程再从男人的胸口抬起头来时,斐里恩原本白皙的胸膛、锁骨、肩膀与前部分脖颈上,已经遍布青紫斑驳的吻痕咬痕。倘若斐里恩光着上半身走出去,谁看到他都会清楚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生了多淫靡香艳的事。
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祁济露出一抹狐狸似的狡黠笑容,而斐里恩一瞧他的神色就将祁济的小算盘看的门清。
他好笑的伸展了下双臂,扫了眼自身痕迹遍布的身体,搂过五官精致昳丽的漂亮男人狠狠的亲了一口道,“阿济很有艺术细胞,弄的真好看。看来我不能像之前那样再穿着保守了,我觉得阿济的杰作值得被每一个人欣赏。”
对男人的上道很满意,祁济凑过头去斐里恩缠绵的拥吻了起来,两人忘情的泡在温热的池水中唇舌勾缠,气息相融,吻的不可开交。
瞅着斐里恩闭上了双眼眉目间尽是沉醉的模样,祁济眼帘半垂的眼底闪过幽森的暗光。
给斐里恩种草莓的目的,表面是出于情爱的独占欲,他在表演。实际上,是通过在男人身上留下痕迹,向所有见过男人的人昭显自身的存在。
他不确定斐里恩会不会将他带给手下认识,让所有人都知道斐里恩有了他这么一条软肋,向外人暴露自身的弱点。
所以只能先用这个办法,看看能不能将自身存在的信息传递出去了。
没了他在身边的亲哥,会正式顺着剧情走上身为主角的道路,也不知道等祁舟知道掳走他的人是狂人部落的首领,要赶到狂人部落的根据地来救他得等到什么时候,他得积极努力的去推动整个剧情的节奏才行。
祁济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祁舟与斐里恩对峙的场面了,那可是他精心拟定的埋骨之所。
他这个恶毒炮灰将会在当世两大强者决战的名场面里,为自己短暂又“可悲”的一生画上句号,成就他想要的be美学的啊。
被祁济惦记的祁舟,眼睁睁看着弟弟消失在面前后,忍着频繁性事下被操熟的身体还在朝四肢百脉蔓延的高潮快感,动作利索的从打好的地铺上站起身来。
“嗯唔……”
他蹙了眉头,闷哼出声,伸手捂住了小腹,那里不似寻常平坦,微鼓的弧度昭显着上一刻,弟弟还在他肚子里射了泡分量足足的浓精。
刚往前迈开步子,一道浊白就从他淫水遍布的腿根溢流了出来,在深灰色极具肉感健美修长的大腿内侧,蜿蜒出
', ' ')('几条明显的淫靡痕迹。
祁舟高大健硕的身躯僵了僵,挺翘多肉的屁股用力夹了夹,臀肉绷紧到轻颤。那口藏在幽深臀缝内,本就不被当做性器使用的穴口泛着红肿,却在其主人的意志下紧紧的缩含了起来,半滴精水都不再吐露。
他说不出现下是个什么心情。
弟弟刚被人使用非人的力量掳走的时候,他在震惊愤怒之余,不可否认还有着一丝松泛的。反应过来后,祁舟自责愧疚之余,深感罪恶。
为了不让弟弟怪化,失去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家人,祁舟一个礼拜以来都在忍受欲壑难填的亲弟弟数次的奸淫。强健的怪化身体,不仅将弟弟的气息深刻入骨,甚至在感应到亲弟弟情动时,食髓知味的自发学会了从不该被用作发泄欲望的甬道内,泌出方便对方鸡巴插入更顺畅的黏滑汁水……
本就对与亲弟弟背德乱伦之事内心倍受煎熬的祁舟,在感觉到身体变化的那刻越发痛苦自厌。
怪化的外貌让他不被人类所接纳,令他被孤立失去结交朋友的资格。而面对唯一的亲人,他疼爱愧疚的弟弟,不仅不能将一腔苦涩难过全盘托出,令对方陷入绝望情绪崩溃,还要在弟弟将他错误的当成恋人对待时,还要扬起笑脸摆出温柔的姿态将错就错的去迎合……
无法倾诉无法宣泄的苦楚,日复一日积压在心头,逐渐浓缩成令心脏与精神都在无时无刻遭受着灼烧与腐蚀的浓毒。
他的精气神肉眼可见每况愈下,在野外找到净水,在清澈的水面见到自己的倒影都要吓一跳,有些认不清那个眼底发青,眉眼间展露颓丧的男人是他。
快到极点了。
祁舟知道自己快要扛不住了。
他甚至已经做好要是在找到心理医生治疗祁济前,就绷不住情绪的话,他就自残的准备了。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坚持下去。
但祁舟也害怕这般极力压抑的负面情绪,会在自己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顷刻爆发,刹那被剥夺了理智。而丧失人类理性的他无疑会沦落为满脑子只知道杀戮的怪物,可想而知到时和他在一起的祁济会有什么下场。
一想到手刃至亲的场面可能发生,双手将沾染上亲弟弟的鲜血,祁舟就接受无能的想要自戕当场。
他宁愿杀了自己,也不愿成为夺走至亲性命的凶手。
一边为身陷兄弟不伦恋情而痛苦,一边又要苦闷的压抑所有负面情绪安抚弟弟,还要忧虑自己会压不住情绪而造成惨剧……
这些时日,祁舟就是这般隐忍着过来的,时时刻刻内心都在遭受着折磨,直到祁济被未知的人给掳走。
紧绷着的弦,因失去手指的拨弄,减少了受力的压迫而松弛,免去即将断裂的命运。祁舟好不容易在祁济密不透风的情网下得到片刻喘息,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感到这么松快,或者说轻松这种情绪出现在这时,令他觉得太过不合时宜。
弟弟被抓生死未卜,而他竟然会为暂时不用应付弟弟炽烈到令人畏惧回避的情意而感到庆幸?
多不像话啊。
祁舟敛了眉目拿起被扯落在地的衣服快速的穿了起来。
他并不打算去寻找水源给自己做清洁了。
一是赶时间急着去找弟弟,祁舟除去一开始觉得有些慌乱无措外,冷静下来的现在倒也不是对掳走祁济的人选毫无头绪。
二……好吧,一还是牵强了些,主要还是为了第二点。
穿好了即使对于人类来说过于大号,穿在他身上还是显的稍紧,将健硕的身材勾勒得一览无遗被改大了的衣服,祁舟抿了抿唇,将复杂的心绪往心底又压了压。
只因第二点是他出于纯粹的自主意念所做下的选择——
他不想将弟弟留在身体里的东西给弄出去。
真是可笑又悲哀啊。
明明之前每次情事都恨不得弟弟射到外面去,结束后也是难以忍受的第一时间找寻水源清洁排出的东西。
在弟弟从面前消失后,他倒不愿意弄出去了。
第一次,他弄丢了弟弟,让弟弟患上心理疾病,种下兄弟乱伦的恶果,但那次他有明确的怀疑人选,找到弟弟并没有花太长的时间。
这是第二次,他与弟弟被迫彼此分离。
而这次,不确定因素太多,可以想见,他们兄弟两分隔时间不会短。
祁舟在内心祈祷弟弟能平安无事等到自己去救援,同时对后面长时间无法兄弟相见的境况感到焦灼和难忍。
才分开这么一会儿,他就已经开始思念祁济,为对方忧心,却只能夹住一肚子属于亲弟弟的精水,给自己留下些许念想和慰藉。
这是祁济消失前最后留给他的东西了啊。
被斐里恩伺候得周周到到,躺在浴池旁躺椅上的祁济,瞅了眼还呆在浴池里的男人,隐约看到对方扒拉开生殖腔囊,将里头的鸡巴给拽了出来。
虽然那嫩红的玩意儿仍处于未勃起的软绵状态,可也看得出来那非人的粗长度。
整根鸡巴都裸露出来
', ' ')('后,柱根甚至完全将腔囊湿红的内壁都给带了出来,祁济就看着男人在浴池中清理起他的生殖腔囊,将内里混着浊精淫水的浑浊液体都给冲洗干净,满足了下对龙类人外这方面的好奇心后,不知怎的,一股困意袭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意识昏沉间,一只金色的竖瞳,像是劈开长夜的黎明般,在他脑海里绽开,里面邪恶与戏谑在流转。
祂:【汝将得偿所愿。】
这道在脑海里响彻的声音很特别,没有性别与年龄之分,好似他只是用祁济能懂的方式在说话,但自己本身并没有确切的发声系统似的。
没有回应,祁济只是谨慎的盯着这只金色竖瞳,面上没什么表情,心头却有几分凝重。
祁济可不想外神给自个随便加戏啊,他剧本里可没多少祂的位置,外神大可不必来凑他的热闹,让他不得不将剧本拉出来又重新拟定一次。
而外神好似清楚他不会回应那般,自顾自将原本昏暗的意念空间霎时点亮。
祁济只觉眼前一白,下一秒就被一个温热的怀抱给拥住:“阿济,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低沉又自带空灵混响特效的声音,熟悉的让祁济猛一抬头,对上了有着一头白色的卷曲长发,额生犄角,皮肤深灰的人外那双淡紫竖瞳。
他那死守原则的亲哥哥浑身赤裸,面上没有丝毫拙劣演技掩盖下的痛苦与挣扎,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斥真挚的情意。
祁济拧了眉。
byd,这外神搞什么飞机?
在他意念空间里临时捏了个他哥出来,难道是要他直播表演神交吗?
【神明,请收回您的神通,我现在未对您做任何祈祷。】
祁济抬头,盯着意识空间上空巨大的金色竖瞳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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