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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你不该感谢我吗祁舟?你不想面对的感情我替你收入囊中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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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他来迟了吗?

可这些天他真的被太多事情给拖慢脚步了。

要说起来的话,一切的起因源自于祁舟自身的善心。

他在查找线索追寻弟弟的途中,救了个差点葬身怪物之口的小孩。

却被附近察觉到异动而赶过来,人类存续基地外派小队的人给发现。对方误会他要伤害救下来的小孩,正要举起武器想攻击射杀他。

祁舟不想因为误会而对人类胡乱屠杀,不论是他的原则还是良心,都让他没法对曾经的同类下手。

是以,他打算就这样把小孩交给外派小队处理,自己正打算撤离继续去寻找弟弟的线索。

可那随小队出行被队内成员保护得密不透风,目的是采集怪物样本的研究员却看出了祁舟的异样,嘱咐队员换了弹药,趁他转身要跑的时候立刻下令发动了成片密集的射击。

这样密集的弹幕之中,祁济过分高大的人外身躯就成了累赘,再怎么通过全身敏锐至极的感官去躲闪,还是中了好几枪。

祁舟没想到这些人冲他打来的弹药,全是特质的,针头能破开怪物坚韧皮肤的麻醉弹!

在中弹后他没能坚持多久,就被过量的麻醉给迷倒。

等祁舟再醒来时,已经被带到了人类存续基地的研究所内。

被外神污染怪化了身躯,却仍旧保留了人类意识与理智的特殊性,令祁舟在这些研究员眼中成了独一无二的试验品。

庆幸的是,由于他还保有人性,且攻击性不大的表现,让他没有遭受任何违背人伦的对待。

但日复一日的被抽血取样,做心理测评,祁舟还是止不住的焦躁忧郁起来。

不是因为每天单一重复的,被研究的,无法逃离的生活令他感到枯燥难捱。而是自从弟弟消失那天起,每当夜晚来临陷入沉睡时,祁舟总会莫名其妙的做起春梦。

无论他多么排斥抵触兄弟乱伦,也丝毫改变不了春梦里的对象总是他亲弟祁济这件事。

他还是主动发骚的那个,屡屡在弟弟满脸抗拒的表情下,像个十分想被鸡巴操弄的饥渴荡妇,强行搂抱着神情麻木的弟弟,一次又一次骑坐在了对方的身上,尽情的扭摆着腰肢,骚浪的摇晃着胸前放松状态下肥软丰硕的大奶,用屁股一下下快速不停的吞吃起弟弟的鸡巴……

梦里他满脸通红,神情迷醉享受,热情扭动着健壮的肉躯无比放荡的模样,与弟弟生无可恋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似他欲望高涨在强迫弟弟似的情境,本就让每次醒过来都清楚记得梦境内容的祁舟无比崩溃了。

结果久未纾解的身体,还会因这些旖旎的春梦,而回忆起曾经与弟弟颠鸾倒凤时销魂蚀骨的极乐爽感,从而梆硬的勃起鸡巴,后穴更会空虚的翕合自主分泌出濡湿黏腻的肠液,令祁舟感到愈加痛苦万分倍感羞耻。

他怎么也不愿沦落成一个枉顾道德伦常,不在意祁济的心理状态,将错就错的沉迷于弟弟胯下的贱婊子。

可祁舟想不通,为什么离开祁济后的每一个晚上他都会做这样的梦?

他开始怀疑自己对祁济的思念是否纯粹。

像个企图获得救赎的罪人,一遍又一遍的在内心反复拷问责打着自身,将一颗心脏架在伦理道德三观伦常所形成的炽火上炙烤。

烧灼般的疼痛时时刻刻都从他的胸口向全身弥漫,每每都能让他疼痛得想要蜷起身躯,将自己紧紧的缩成一团,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溢流。

祁舟这才恍然。

当初刚知晓祁济对自己不伦情感时的挣扎苦楚,其实不及弟弟曾经历过的折磨半分,而他在那时竟然就夸大其词认为自己已经能感同身受。

如今将祁济曾走过的,悖逆纲常的自我怀疑和乞求救赎的自我磋磨后,祁舟这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祁济要渡过自己这道坎,找到所谓的“救赎之道”,使自身脱离无限度的自我内耗有多不容易。

他也才真正的理解,为何明知所谓的“救赎之道”是错误的,违背伦理的,祁济却还栽的如此心甘情愿,毫无保留的爱上了他。

因为遭受自身道德、原则、三观与世俗伦常的诘难,对自我存在价值的认知实在太过摧折。

在如此毁灭性的打击下,人会陷入自我价值的无限贬低,继而陷入自厌自毁自灭的怪圈,求生欲将会变得极为低下。

所以祁济为了活下去而妥协,放弃了伦理纲常的考量,奉献所有不再思量其他,义无反顾的爱上他,确实是在自救。

当时听弟弟说的时候祁舟感触还没那么深,而现下自己正遭受与祁济那时有关亲情、爱情以及欲望相交杂的同等考验时,祁舟才真正的明白了祁济曾处于多危险艰难的境地,也因此对祁济倾注到自己身上的情感有了释然。

但释然不代表他就认同了祁济的选择。

即使他站在了祁济曾伫立过的分岔路口,每时每刻都辗转在煎熬中,祁舟也生怕自己挨不过去这道坎,做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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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济相同的选择,走上错误的道路而咬牙坚持着。他拼尽全力挣扎着,不愿将亲情与爱情混淆不清,不愿自己受到想要轻松的念头的影响,不负责任的沉沦堕落。

他是祁济的哥哥,弟弟可以犯错误,哥哥会包容、点醒并予以改正,他们是彼此的家人,因血脉的联系纽带,可以相互爱护扶持到老。可哥哥跟着弟弟一起犯错,成为了恋人,那就是共犯。感情上的事,就不如家人能一味的宽容放纵,一旦出了差错,引发出不可调和的矛盾,甚至能影响到他们之间是否还能做彼此相亲相爱的家人。

在祁舟看来,亲情就是比爱情要长久。

他失去了自己的父母,祁济是他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亲人了。

祁舟不想失去自己唯一的弟弟。

他们兄弟之中必须要有一个清醒着,去包容、去规划、去谋算他们的未来。

祁济既然已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祁舟就要保证自己不踏雷池一步,永远保持冷静和理智。

只有这样,他才能一直以哥哥,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最大限度的去容纳祁济的阴暗面,并谅解对方的不好。

如此,他们作为彼此的家人,在这贫瘠而危险的末日废土世界才能相互依凭着,直到生命的尽头。

祁舟不放过自己,也认为绝不能放纵自己。他只能陷入自身对亲弟复杂情感的不断剖析之中,辗转于无限内耗的苦楚之内无法脱困。

但祁舟也因此而因祸得福,在长期的精神内耗下过于萎靡的精神状态引起了研究员们的重视。怕出什么问题从而失去祁舟这么个珍贵的实验体,他们绞尽脑汁的想要改善祁舟看着不太妙的境况却毫无用处。最终找来了净化基石死马当活马医,看能不能引发什么化学反应。

结果他们拿着这颗已故旧神遗落人间的圣物刚与祁舟一接触,对方立马发生了变化,竟然缩小了身形变回了人类!

就连祁舟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他也感觉到外神的力量并没有被消除,瞅着自己恢复人形的双掌,祁济感应自己体内多了一套力量运转的回路,从此能在人形与怪化之中任意切换。

研究所也因而不能再将祁舟关在实验室里随意抽取样本以供实验了,毕竟他恢复成人身,又始终存有为人时的意识和理智,再把对方当实验体就相当于在做人体实验,这可是基地明令禁止的。

重新做人的祁舟在那天有了基地派发的身份证,并被收纳进了基地的战队小组之中,用自身的力量为基地发光发热做着贡献,同时也在有了行动自由的权力后,继续搜寻起弟弟的线索。

可能生活充实以后,人陷入空想的时间无限缩短,他也没被关在研究所里那般沉郁了。

即使每晚和弟弟做爱的春梦都如约而至,祁舟痛苦自厌之余,身为人类的适应性也让他逐渐趋于梦境中的祁济那样麻木。

后来在一次次带领小队安全归来,边战斗边尝试寻找弟弟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的,祁舟在基地里的声望愈来愈高,待遇也越来越好。人们不再畏惧他曾被外神污染怪化,祁舟也重新结实了新的朋友和战友,重拾友谊与他人给予的敬重。

这部分情绪价值的填补,多少减轻了他深陷于与弟弟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之下的痛苦,多少能提精神对他人的善意予以回馈了。

祁舟是在一次外出清缴怪物的任务中,与狭路相逢的狂人部落交战的时候,从应他们求救而来的斐里恩身上察觉到了祁济的气息,这才第一次明确的知道有关弟弟的信息。

祁舟也才明白过来,原来掳走祁济的是狂人部落的首领。

不过斐里恩很强,几乎没给他任何质询的机会,便用黑风卷起几个受了重伤的部落成员消失在了当场。

可既然已经获知了弟弟在哪里,祁舟必然是半刻都不愿等的。

他当即便回了基地与高层激动的阐述了自身情况,表明了想要寻回弟弟的决心。

高层领导明确表示不愿插手其中将事闹大,引发势力之间矛盾冲突的态度,祁舟早有意料。这本就是他个人的私事,源本就没打算让基地出手,只想自己一个人去踢踢狂人部落这块铁板的。结果出乎意料,对方又开放了武器与各式科技产品的权限给了祁舟,美其名曰“给予一定援助”。

虽然清楚对方是想借他的手削薄一下狂人部落的势力影响,同时也表明了基地还会接纳他,不想失去他这样超绝战力的态度。祁舟还是接受了对方的好意,毕竟如果营救成功,他接回自己的弟弟,还是会回归基地的。末日废土的世界里,只有人类存续基地可以给祁济提供更好的生活与心理治疗。

这才有了能引发怪物发动“逢魔时”进攻狂人部落的药剂,以及他身上能遮蔽感知方便潜入的科技斗篷。

所幸由于祁济的主动配合,趁乱潜入狂人部落根据地的祁舟,根本不用无头苍蝇似的地毯式搜索就找到了弟弟。

他正陷入与亲人久别重逢的喜悦,感谢着冥冥之中的天意,结果他弟就给他胸口来了一刀。

这一刀比他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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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过最严重的伤都痛,身体强悍的自愈能力可以将伤口愈合不留下任何伤疤,却怎么也无法将心口因直面亲人的伤害而划拉开,鲜血狂涌的口子。

祁舟感到困惑不解的同时,遍体生寒。

明明他和祁济才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可祁济望向他的目光却陌生的好似从未与他相识。

他也从来没在亲弟弟望向自己的眼眸中,见过如现下这般排斥、厌恶、警惕与不耐的眼神。

印象中,祁济看向他的眼神总是柔和的,亲昵的,依赖的,那般缱绻而又缠绵,毫无防备的将满腔信赖托付。

当时无法接受兄弟乱伦的祁舟,只觉弟弟这样的目光很是沉重,倍感压力,时常觉得祁济的目光如针刺般令他难受想要回避。

如今,眼睁睁的瞅着亲弟弟竟然对着另外一个陌生人,倾注了这些目光,留给他的全是面对陌生人纠缠不休的烦不胜烦与恼怒。

祁舟又觉得比起与弟弟陷入不伦之恋,被亲弟当做陌生人来对待,彻底被对方排除在世界之外的感觉,更令他难过痛苦无法接受。

斐里恩一定对祁济做了什么!

祁舟一双淡紫竖瞳通红,目眦欲裂的用仇恨的目光瞪视着对面浑身杀气满溢金发赤瞳的男人,爆发出丝毫不亚于斐里恩的骇人气势。

两人之间的氛围可谓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碍于祁济还在祁舟手里,斐里恩压了压想要立即手刃了这个碍事男人的冲动,后悔当初既然向外神祈愿在祁济身上完成了情感转移仪式,就不该再留祁舟这个活口了。

那时候之所以没有对祁舟出手,一个是全副心神都在祁济身上,另一个,则碍于外神粗暴仪式下有违他向来行事风格偷梁换柱的卑鄙行径下,出于心虚等复杂情绪,祁舟被斐里恩下意识的给忽略了。

如果当时就知道祁舟会在以后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斐里恩早就痛下杀手了。反正完成情感转移仪式后的祁济不会再记得自己的亲哥哥,他不用顾及祁济会为此悲伤。

现下祁济夹在了两人中间,束手束脚的,斐里恩只能找寻机会将祁济先给捞到自己这边来才行。

但或许是知道祁济真正爱着的人还是祁舟的原因,面对祁舟盈满仇视嫉恨的眼眸时,斐里恩竟然微妙的在内心掀起几分愉悦。

整了整神色,他先一步收拢杀意和笼罩出去令人心惊担颤的压迫感,嘴角勾起抹从容的微笑,抬手好似不经意的整了整身上丝绸衬衫深v的领口,将敞开的胸膛裸露的更多,暴露更多的暧昧痕迹。

他慢条斯理的道:“怎么?你不该感谢我吗祁舟?你不想面对的感情我替你收入囊中了,你该大松口气才对。”

“卑鄙!”

祁舟一边压制着怀里不安分的弟弟,一边瞪着斐里恩的淡紫竖瞳里燃烧着恨怒的滔天火焰:“这是我和祁济的事,根本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插手!把我的弟弟恢复正常斐里恩,不然……我与你不死不休。”

他低沉暗哑的嗓音里含着喋血的恨意,浑身的气势越涨越高,“哗啦”一声,一双蝙蝠般的肉膜翅膀从他原本平坦的背部肩胛伸展而出,翅膀一扇就悬在了半空。

一只手牢牢的搂抱住了,还在倾情奉献着杰出演技挣动不休想要逃离亲哥怀抱的祁济。祁舟另一只长出尖利黑色指甲的手微抬,类似魔法般散发绚烂光晕的非人之力在他掌间流转,配合他人外的模样以及因为恨意而略显狰狞扭曲的面容,真像个从地狱冲出来的恶魔,想要大肆在人间作乱般邪狞。

斐里恩正了脸色,如果说是之前的祁舟,斐里恩还不放在眼里,只要能保证祁济的安全,祁舟不过是他能随意捏死的小boss级别怪物罢了。可现在祁舟身上蔓延出来的强大气息却不容他小觑,他不得不正视祁舟的实力,要想从对方手中捞回祁济可不如他事先所想的那般简单了。

可他不敢轻举妄动,被祁舟扩散出来的恐怖威压给惊动的,正在附近的狂人部落成员们却不会考虑这么多。

这些狂徒们即使人人都知道首领铁树开花谈上了恋爱,可却从来没见过祁济,且斐里恩的身形还被茂密的灌木丛所遮掩,他们根本不知道本该在前线分担压力的首领正在此处。眼见根据地内部竟然出现了一只这么强大的怪物,即使看到怪物手中抓着一个陌生的人类,他们也还是应激般调动体内的非人之力朝半空中的祁舟下意识对轰了过去。

即使知道祁舟会好好护着祁济不受伤害,斐里恩还是后怕的脸色白了几分,一边用力量扩大了自己的声音低斥了这些鲁莽的属下,一边伸展开左翼同样悬上了半空,让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身影,要其余人别参与他们之间的战场。甚至还在祁舟收拢羽翼保护怀里的祁济时,下意识的调动力量,用以力打力的方式,抵消掉了来自手下们的这波攻击。

可攻击虽然能被抵消,力量对撞后强大的冲击余波却在无形之中扩散,被亲哥好好保护在怀里的祁济即使身处余波中心,有哥哥用身体筑造的肉墙抵消冲力自然不会有事。他刚刚还想暗中使坏,调用非人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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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给他哥来一下,想要祁舟松开他,直接死在这波乱战中了。

毕竟斐里恩对他情根深种,看祁舟的情况,他也成了对方再不愿放手的重要之人,两方对他的情感都达到了圆满,此时不死更待何时?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直接葬身绚烂的类魔法力量之中被顷刻碾碎成烟粉,他死的干脆也不会感觉到多少疼痛,可以完美下班坐等智脑进行结算了。

结果,他刚要调动力量就眼前一黑脑子一晕,再凝神时已经身处意识空间之中,头顶不怀好意的金色竖瞳里盈满了邪恶——

【汝为何想要赴死?】

祁济愣了下,抬手将额前垂落的几缕黑发往后捋,语气极不耐烦的说,【真是个爱多管闲事的神,放我出去,我是生是死与你无关。】

祂那颗巨大的金色竖瞳微眯了下,多了几分戏谑:【吾对汝尚未丧失兴趣,汝还是继续活着吧。】

祁济脸色一沉还想说些什么,外神让他看到了意识空间之外的场景。

当力量对轰的余波过去后,祁舟环抱着他与斐里恩还在半空中对峙,他的身躯却在那一刻已经被外神所接管,当他紧闭的双眼睁开时,呈现在人前的是一双金色的竖瞳,内里毫无人类的情感,只有全然的冰冷与漠然。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这刻感应到什么似的,将目光凝聚在了他的身上。就连还在根据地外咆哮早已散失理智的怪物们,都在顷刻间安静了下来,它们停下所有攻击的动作敬畏的朝祁济所在的方向匍匐下怪异的身躯,就像朝拜觐见神明那般虔诚的垂下被怪化的各式各样的头颅。

原本昏黄的天空像被撕破的幕布那般暴露群星璀璨的漆黑宇宙,一只遮天蔽日的巨大金色竖瞳从宇宙中复苏般缓缓睁开。

祁济看着自己睁着一双金色竖瞳,嘴角挂起诡异的弧度,在祁舟与斐里恩惊恐诧异的目光注视中,像座忍受不了高温而融化的蜡像,整个人从祁舟的怀中如滑腻的脂膏般溶解成了一滩,任他如何去用手捞都捞不动的粘滑液体。

从祁舟的怀中脱离后,他的身躯才重新凝聚成原本的人形。可身上白衬衫黑长裤的服侍被一件华美的,闪烁着日月星辰暗纹的漆黑长袍所取缔,顺直的黑色长发与漆黑长袍融为一体。宇宙中团簇艳丽的星云都在此时自行抽出了一缕星光在往他的头顶汇聚,好似天幕中忽然划过万千流星却正被无形的力量所牵引着给他编织起头顶的神冠。

这一幕华美而繁丽,诡异又盛大,万物都在这刻静谧,群星在为神明加冕。

祁济望着自己头顶着璀璨神冠,身披日月繁星缓缓往上飞升,直到整个身形都处在巨大金色竖瞳的的瞳仁正中心,俯视着脚下或匍匐、或站立、或悬空的生灵们,精致美丽的面容倏的露出抹恶意到极点的笑,“哀嚎吧,厮杀吧,吾允许尔等在吾的面前歌唱、舞蹈,为吾献上美丽有趣的歌剧。”

“神……神降!!!是神降!!!”

“哈哈哈哈哈完了!大家都完了!噗唔……你!我、我死也要拉上你!”

在外神之眼的注视下,不管是人还是怪物都陷入了疯狂,他们通红了双眼开始不分敌我的相互厮杀。不管是人还是怪物临死前惨烈的嚎叫声穿刺着耳膜,在非人力量不计损耗与代价的狂轰滥炸中,断肢飞散血肉横飞,原本还攻守有序的根据地霎时成了人间地狱般的景象。冷酷的神明却只在天际发出戏谑又森寒的笑声,漠然的注视着一条又一条生命在眼前好似泡沫般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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