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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一次就到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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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铺着应景的红色锦被,男人满脸通红地抓紧身下床单,敞开着一双长腿,叫压在身上的少女挺着大鸡巴破开了身子。

“唔嗯!”耿诚忍着不适和胀痛感,低沉地喘息了一声,他抬起腿像是勾栏里卖屄的妓子一样勾住了入侵者的腰,皱着眉青涩地嘟囔,“好涨嗯嗯……”

他贴着自己腰侧的大腿正微微发抖着。

鸡巴头刚抵着红肿的肉屄口压进去的时候就遭热紧的肛口箍住,粗大的鸡巴显然不是耿诚这个地往里面探进抽出,没弄几下,黏糊糊的骚水就弄了她满手。

“哈啊里面嗯嗯……深一点,里面……那里用力弄弄……”傅雪风舔着干渴的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揉着自己的奶头和鸡巴,白皙的皮肤被情欲染得泛红。

清冷美人发情自渎毫无疑问是一番美景。

可惜不能直接肏他的屄,些微遗憾。

奚青菱嚼了嚼口中红肿的奶子,憋着情欲让她有些急迫地用手指狠狠捅进去,刺痛让傅雪风倒吸一口凉气,挺着胸往她嘴里送,轻声讨饶,“轻点嗯……别咬,疼……用舌头舔舔,乖。”

难得见他哄人的样子,奚青菱又用舌头舔了上去,将奶子上破皮渗出的血珠舔了去,舌头舔过伤口又激得傅雪风一个颤栗。

傅雪风掐着她的下巴,手指伸进去掰开牙齿,指腹按了按她略显尖利的小虎牙,将自己红肿的奶子从少女的口中解放出来,语气无奈,“咬疼我了。”

他按了按自己肿胀的乳晕,上面还留着明显的牙印,傅雪风两指搓揉着乳头。

白皙的手指夹着红肿的乳头抚弄,他显然没反应过来自己当前的动作有多淫荡,像是个勾引人的婊子。

奚青菱看得眼睛都红了,及时闭上眼遮掩住,傅雪风却将其当做在害羞,他捧着少女的脸,眼神痴迷,如同对待珍宝,轻柔地覆上唇瓣,舌尖缺乏经验地舔舐。

“乖,手指动一动。”傅雪风边亲吻边哄着,他收紧骚屄夹了夹手指暗示着。

奚青菱被他勾得呼吸急促,手指胡乱地往里面顶撞,兜了满手淫水的掌心啪啪拍打在他的腿根,那块白皙皮肤很快泛起红色,脆弱的屄口仅仅是吃手指就撑得有些肿了,每次用指腹按上他屄芯的时候,傅雪风都会呜咽着屄里涌出来一股子骚水。

这场难耐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傅雪风喷了精,一身热汗地瘫倒在床铺里。

他用手揽着少女的腰,抱着她一起陷入睡眠。

——

奚青菱可睡不着。

傅雪风最后不是睡去的,而是空气里的迷香发挥了作用。

奚青菱扒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面色不忿。虽然情动的傅雪风美味可口,可是她却一口没吃到,反而憋得难受,现在撑坐起来,眼神里带着戾气。

看了看睡得安稳的傅雪风,奚青菱更不爽了,伸手捏着他的奶子狠狠掐了一把。

“啊……”傅雪风哑着嗓子,身体颤抖,但因为迷药无法睁开眼睛。

看起来不是单纯的痛,反而又让他爽到了。

奚青菱哼了一声,起身整理一下,推开门走出去。

深夜的客栈无比安静,连点人声都没有,奚青菱的脚步声就显得格外明显。

坐在角落闭目养神的奚青誉第一时间察觉了,他看了过来,触及她眉眼间的暴戾,微怔,“他惹你不开心了?”

奚青菱不说话,几步靠近过去,勾着奚青誉的脖子强迫他低下头,踮着脚就对着他的嘴唇亲过去,强硬挤开他的双唇,舌头伸进去在湿热口腔里肆意翻搅。

“……嗯?”奚青誉除了最开始的惊愕,并没有其他反应,他温驯地张开嘴接纳奚青菱暴虐的入侵,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发泄负面情绪。

乖顺得简直像个没有情感的工具。

奚青菱纠缠他舌头吸吮的动作逐渐缓和下来,分开时唾液都暧昧拉丝,两人间多了几分绮丽氛围。

奚青誉依旧是那种漠然的神情,他伸手用拇指抹去奚青菱唇角的水渍,仔细地擦干净,眼神疑惑,“怎么了?”

他似乎并不觉得奚青菱突然亲他有什么不对,脑海里也根本没有任何色情想法。

“没什么。”亲吻反而没有带来疏解,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奚青菱永远无法对他产生性欲。

和傅雪风告别后,耿诚又是独自喝了好一会儿,直到彻底的醉过去,天色太晚酒楼打烊才将他喊醒赶走了。

当然酒楼老板嘴上说得客气委婉,耿诚可不好意思打扰别人,只得回了奚府。

奚府每个遇见他的下人仆从都恭敬地问候,作为从小都身份尊贵的存在,耿诚原本该是很适应的,可被奚府众人喊二少爷,他怎么听着怎么别扭。

他是入赘来的,自然是要住在奚蔓的院子里,没资格自己单独有住处,避无可避,他夜里只能睡在奚蔓的闺房里。

当然,是打地铺那种。

奚蔓嫁给个猎户,起初是满心不愿意,见他憨厚老实,懂得身份尊卑,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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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了也不强行和她同床,心里倒是有所改观。

耿诚一身酒气醉醺醺地进了屋,就要去自己熟悉的地方打地铺,拉下床帘躺在床榻里面的奚蔓突然开口,“一直睡地上容易着凉,今晚你可以睡床上,我准备了多余的被子。”

她软化的态度,却叫耿诚惊惧慌张,梗着脖子拒绝,“我身强体壮,不会着凉的。”

若不是知道缘由,任谁听了这话都觉得他是个不懂风情的死直男。

奚蔓在床里面幽幽地叹息一声,心里倒是对这个正直的男人稍有心动。她一个女子,已然婚配,耿诚以后就是她唯一的天,她能做的就是对夫君友好相待,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若是和耿诚,那倒也没什么不好。

奚蔓不知道为什么耿诚从婚后就没和她睡在一起过,可她心思少,只当做耿诚是尊重她本身意愿不想强迫她,耿诚那张正直的脸做这样的行为,完全不会让人怀疑。

耿诚隐约能猜到奚蔓的想法,那个可能的猜想让他头皮发麻,辗转反侧许久才在醉意影响下有了些许困倦,谁知道他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一双手掀开了他的被子,紧接着就是滚烫的柔软身体依偎进他怀里。

耿诚惊得一哆嗦,眼睛都没挣开就伸手去阻止,嘴里直呼,“奚小姐自重!女子要自尊自爱,不可……呃。”

耿诚睁眼来却看见半夜翻自己被窝的是自从那日后就没见过面的奚青菱,耿诚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抵在奚青菱肩膀上的手指渐渐攥紧,不知道要拉进怀里还是要彻底推开,他犹豫迟疑之际,奚青菱已经伸手脱起来他的衣服。

“诶?!”耿诚慌忙伸手阻止,和奚青菱一人一端拽着腰带僵持着,“等一下,你要做什么?”

解不开他的腰带,奚青菱也不强求,伸手按在他的裤裆抓着那半勃起的肉屌就揉弄起来,她手上绝不温柔,捏得耿诚痛得直抽冷气。

“想做什么?”奚青菱的面容藏在夜色中,浓郁的墨一般的黑夜看不清她的表情,仅仅是双眼能看见点微弱的光,她嗓音微哑,低头就用湿漉漉的舌尖去舔耿诚的嘴唇,“想肏你的屄。”

“……!”嘴唇上的柔软湿润和撞进耳中的虎狼之词,都让耿诚呆滞住,他脸上发烫,被奚青菱的舌头探入口中,他的挣扎一点也不强烈,“唔嗯不、嗯不行……不要亲我、嗯……”他一句拒绝的话被缠上来的舌头打断了好几次。

奚青菱暴戾的纠缠,吸吮得他舌根都发麻,一只掐在她肩膀上的手,也无力地抓住了她的衣服,“咕唔、嗯嗯嗯……咕啾……”奚青菱捏着他的下巴,舌尖几乎深入到他的喉咙,磨得两人唇瓣都滚烫,耿诚的呼吸逐渐加重,靠着莫大的毅力最后还是推开奚青菱。

“哈、呼啊……”耿诚粗重地喘息着,胸口距离起伏,他闭了闭眼睛,深吻造成的缺氧让他眼前都发黑,他以为自己见到奚青菱的那一瞬间会质问她为什么要骗他做那种事情,可现在她被奚青菱压在被子里面亲得喘不过来气,脸上涨红,眼神纠结地盯着奚青菱在黑暗里模糊的影子,唯独她发间玉簪上那颗红色珠子格外醒目。

只是亲嘴可不能泄欲,奚青菱继续拉扯着他的衣服。

身体被亲得软了,耿诚现在的反抗就显得很微弱,他被抽开了腰带,一身里衣就散开了,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躯体。

“……”耿诚喉咙一紧,想起来奚青菱刚才说的那虎狼之词,他被亲迷糊了,差点忘记奚青菱是来做什么的。

他伸手捉了奚青菱的手腕,紧紧握着不放,面上通红,义正言辞道,“不行,我现在是你姐夫,你不可以对我这么做,你、你这样是有违人伦的!”

奚青菱空余的那只手揉着他的裤裆,声音极轻,“姐夫,你裤裆里的这玩意儿好硬。”

“……”耿诚面上滚落热汗,呼吸一滞,他板着脸教训妻妹的时候,鸡巴还硬邦邦的,简直羞臊得他浑身都僵硬住。

“没事。”奚青菱安慰着,自己压下了腰,与他的胯下贴在一起,“我也硬了。”她那比耿诚的还要粗大一圈的鸡巴,早就硬得厉害,奚青菱语气放软了,不像是刚闯进来时候那么生硬暴虐,“好姐夫,我鸡巴硬得好难受,让我肏肏屄不行吗?”

耿诚呼吸一滞,脸上通红,心软成一滩春水,眼神飘忽不与她对视。

奚青菱还晃着腰,让两根同样坚硬的鸡巴抵在一起蹭弄,仅仅是互相摩擦带来的快感就让奚青菱舒服得想呻吟,她轻叹了一声,嘴就被耿诚颤抖的大手给捂住了。

耿诚横着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你、你别叫啊,就、咳……就只准这一回,最、最后一回,以后都不准了!”

他两手都松开了,奚青菱再无阻碍地扒下来他的裤子,抬起他一条腿,就用鸡巴头顶住了他的屄口,这骚货不知道什么时候屄都湿了,龟头插进去的时候无比顺畅,“好紧好湿的屄,还是姐夫疼我,”奚青菱吸着气,腰腹用力,一挺,整根粗屌都撞进了耿诚软嫩的屄里面。

“嗯唔!!”耿诚咬着牙,喉咙里挤出闷哼,欲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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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奚青菱这一下进得太突然,他好几天没有被肏过的肠道猛的吃了这么一下,大鸡巴撑得他屄里酸胀刺痛,他双腿颤抖着缠在了奚青菱的腰上,还没等他做好准备,奚青菱就推着他的腿肏起屄来。

“嗯、姐夫,你的屄好嫩啊、呼……”奚青菱埋头凑近他,灼热呼吸都喷在他脸上,让他面上滚烫,“一这么夸你,你就咬得好紧,我好喜欢。”

耿诚心脏跳得极快,他明知道床上的话都当不得真,可听她嘴里说出来‘喜欢’,耿诚的心跳还是漏了一拍。

“不、嗯不要说话了、哈啊啊……要做就快、啊啊啊——!”

本意是催促她快点完事,奚青菱却按着他的腰突然加快了肏屄的动作,大鸡巴回回都深深凿进他的屄里填满了肠道,层层皱褶被粗屌无情碾开,每一丝缝隙都要沾染上鸡巴的腥味,不过是第二次吃大鸡巴的嫩屄哪儿受得了这刺激,鸡巴头撞上他屄芯的时候,淫水就一股股喷了出来。

“啊啊啊!慢、唔慢点!别哈啊啊……别撞那里、唔唔呜不行、啊啊啊啊啊受不了的!”耿诚哑着嗓子低叫,他腰腹绷紧,夹在两人之间的鸡巴被磨得喷出精来,浓精洒在他的腹肌胸肌上,黏浊地缓缓往下淌,他的骚屄夹得更紧了,肠道像是飞机杯一样吸裹按摩着大鸡巴。

奚青菱沾了一点他的精液抹在他乳头上,声音轻轻地坏笑,“姐夫你是不是早泄啊?能满足姐姐吗?”

耿诚被她轻易地奸出了精,羞臊难当,又听她这么问,面上有些不自然地往那边床上瞥了一眼,“别说这种话,”他眼神复杂地盯着奚青菱,似乎是想窥探出什么来,不过眼神又很快迷离了,情欲在他身体里愈发涨大,奚青菱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停止肏屄,反而是在他在高潮绞紧的肠道里越挫越勇,粗屌一次次将他的身体打开,让耿诚情不自禁地张开腿接纳她的欲望,“别提你姐姐,好吗?至少这种时候,别让我想起来这种事情。”

他语气带着哀求,显然是陷入逃避不想面对。

奚青菱哪儿能如他的愿,“为什么?你怕被姐姐听见吗?”

奚青菱亲咬着他的耳廓,按着他沉下腰狠狠地肏干十来下,突然拔出来鸡巴,粗屌被他的淫水裹得湿淋淋的,抵在他的腿根不顾他扭动腰臀想吃下去的饥渴动作,奚青菱威胁似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声音轻软柔和,“都在同一个屋子里张开腿让我肏屄了,还怕被听见吗?”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耿诚从内冷到外。

她强迫耿诚去面对他正在背叛他的妻子和妻妹性交这件事情,并且还是他张开腿让妻妹肏屄的姿势。

“不感觉热吗?”奚青菱说着掀开了被子,两人紧紧纠缠的身体彻底暴露出来。

耿诚赤裸着双腿,正缠在奚青菱腰上,他的上衣也松垮到了手臂上,足足露出奶子和腰腹,甚至上面还留着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呢。

“别这样,盖上被子吧?”耿诚惊慌地绷着身体,把身体藏在被子里会让他好受一些,这样赤裸地暴露出来,如果奚蔓醒过来,立刻就会发现他在做什么,他痛苦地哀求了一声。

奚青菱却不为所动,她握着自己的鸡巴按下,龟头抵着翕张的屄口,浅浅地喂了一口,不管那追上来要吸吮含入的骚屄,笑得开心,“要肏屄?还是要盖被子?嗯?”

耿诚瞪着眼睛,似乎才认识了奚青菱一般,听着那人这么调笑他,做出这么恶劣的行为,可他心中隐隐觉得刺激,耿诚知道自己也算不得什么好人,他在羞耻之中是享受着这份轮乱快感的。

他双手攀着奚青菱的肩背,凑上去,嘴唇哆嗦地亲吻她,湿漉漉的舌尖舔舐她纤长的脖颈,动作极其轻柔,舍不得弄疼她,唇瓣摩挲着印下一个浅浅的吻痕,声音沙哑至极,“肏我吧、嗯……别玩了,你、哈啊……不是也憋得难受吗?”

他晃着腰臀,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碰了一下奚青菱勃起的欲望,那炙热的温度几乎要烫伤他,耿诚只是看起来憨厚,并不是愚笨,他显然也意识到了奚青菱突然爬进他的被子里是为了什么。

将他当做泄欲工具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耿诚现在不想去深思,只想要奚青菱将他肏得痛快。

奚青菱按了按他乱晃的腰,抓着他的鸡巴撸了一把,他这肉根最是敏感,细嫩的指腹按着龟头,指甲却往马眼里面坏心地扣了扣。

“呃唔呜唔——!”耿诚弓着腰,胯往上狠狠顶了两下甩着鸡巴,面上遍布红潮,这样刺激他最敏感的龟头很叫他受不住,被扣弄的马眼嫩肉红涨,涌出一股屌水来。

耿诚咬着嘴唇,将低吼都压在嗓子里,他的呜咽声听起来就像是受难的困兽,奚青菱并没有停止手上的施暴,扣弄他马眼的时候还大力挤压着冠沟,将他整个鸡巴头都弄得通红,黏糊糊的淫水沾了满手,又被奚青菱按着腹肌一点点擦干净手指。

“啊、哈啊、啊啊……”耿诚眼眶都红了,尖锐的快感让他说不出来话,只张着嘴巴伸出舌头,一张正直的硬汉脸陷入情欲,看着倒是格外淫荡。

奚青菱扒着他的大腿,将他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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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撕下来,紧贴的热源离开,奚青菱反而觉得滚烫的身体舒服一些,她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发丝被汗液打湿了贴在脖颈上。

“嗯?”耿诚迷惑地被他推开,喉咙里发出含糊的疑问声,他下意识想要再抱住奚青菱,却看她接下来的动作,他忍不住地视线挪到少女的胸口,里面是白粉的肚兜,遮住了应该露出的春光。

耿诚咬了咬牙齿,心里稍有遗憾,手指动弹一下,男性本能让他想现在撕开奚青菱的衣服,他吞了口唾沫,忍下这种冲动。

他面上憋得通红,却呼吸着尽量平缓自己的声音,“不肏、咳……不做了吗?”

奚青菱没回答,只是摸了自己硬涨的鸡巴一下,那粗硬的长屌刚才在他的嫩屄里肆意驰骋过,现在还裹着一层晶亮淫水,被她撸了一把,淫水顺着龟头黏糊糊的往下滴落,扯出长长的银丝。

耿诚看得面上发烫,喉结滚动着,下意识想凑上去接住,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理智回归,已经从奚青菱的动作中知晓了她的暗示。

“跪着挨操,这个姿势舒服。”奚青菱推了推他。

奚青菱这句话让耿诚这个大男人有些身体僵硬,“跪、跪着?”他眼神纠结,显然是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姿势,“这样不行吗?”他试图抵抗一下。

奚青菱也不说话,一双眼黑沉地盯着他,分明是个连武功都不会的普通人,耿诚却从那眼神中感受到一丝危险。

“只许、这么一次。”耿诚用力舔了舔嘴唇,慢吞吞地翻身,等四肢着地摆出狗爬姿势的时候,被羞辱感让耿诚有些难受,他面红耳赤地拼命低着头不想面对。

奚青菱骑在他身上再把粗屌肏了进去,水润无比的嫩屄里面汁水丰沛,鸡巴刚捅进去,饥渴的肠道就死死紧缠了过来。

“啊……”耿诚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他那精壮的腰臀都颤了颤,他本能地塌下腰,这个微小的姿势改变能更利于他吃鸡巴,一根粗长的肉屌轻易撑满了他的骚淫肠道。

奚青菱握着他的公狗腰,狠狠顶胯肏屄,啪啪打桩将淫水凿得四处飞溅,耿诚的嫩屄口很快被她的大鸡巴磨得红肿了,捣成白沫的淫水糊在两人的交合处,他身体被肏软了,屄却咬得很紧,每次将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那层叠的肠道媚肉都紧吸着,奚青菱抽出的动作过猛,将那湿淋淋的屄肉都带得外翻出来。

亢奋的情绪让她停不下来肏屄的动作,胯骨将耿诚的屁股撞得都变红,耿诚被她肏得身体一耸一耸,胯下乱甩的肉根也一次次拍打在他的腹肌上,连绵不断的肉体碰撞声在寂静的夜晚无比明显,混着淫靡的咕啾水声,谁听了都能猜得出来在发生什么。

“嗯、嗯嗯嗯慢、哈、啊啊啊慢点嗯……”耿诚被她大力的奸干得呼吸都困难,他仰着脖子艰难地从喘息中挤出两个字来,便被奚青菱掐着下巴掰过脸来黏糊糊地亲到他嘴上,“呜呜唔!”

耿诚的呼吸更为困难了,他面红耳赤地用力喘息,却张开嘴温驯地接受她舌头的入侵占领。

他很喜欢被亲嘴,奚青菱轻易地发现了这个细节。

被含着吮吸舌尖的时候,他湿软的甬道就会猛地夹紧,舔他舌根的时候,骚屄又变得十分放松,像是对入侵者完全放弃抵抗,只晓得敞着腿乖乖挨肏了。

奚青菱边亲吻边摸着他的奶子肏屄,空气里全是情欲的气息,粘稠得氧气都稀薄一般,两人的喘息声都交织在一起。

“唔嗯嗯怎、啊啊啊、又快了哈啊啊啊啊……别这么啊、啊啊太快了!”耿诚压抑的嗓音无法克制,他被肏屄得身体晃动厉害,头晕脑胀中感觉到粗屌又进得更狠,大龟头回回都撞上他肿胀的屄芯,“不、呜不行!不要一直、哈啊啊啊……那里好酸呜!别一直顶那里啊啊啊!”

耿诚拼命晃着腰,却怎么也无法甩开深埋在他屄里的长屌,大鸡巴又粗又硬,轻易将他肠道填满,随意地肏一肏就能碾过他最为骚淫的屄芯。

“别肏那里唔唔呜!身体、好奇怪啊啊啊!”耿诚伸手捏着自己的鸡巴,他的屄芯每次被肏到的时候,鸡巴就会涌出来一股水儿,像是失禁又像是射精,清亮的淫水儿随着被肏屄芯而一股股喷出来,耿诚觉得自己此刻的身体陌生极了,他掐住自己的鸡巴根部想要阻止,可他被肏得手臂都无力,原本勉强维持稳定的身体失去了手臂的支撑,耿诚一下子跌进床铺里面,摆出上半身压下,屁股抬起承欢的骚货姿势。

就算他跌落下去,奚青菱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征伐,看见耿诚狼狈的模样,眼中反而浮现一丝快意,耿诚沙哑的哭喊求饶,此刻变成了最激励的战歌,鼓动奚青菱一下比一下深的肏他的屄,只肏得小屄彻底软烂,每一次捅下去都大量溅出骚水,他满屁股都是淫汁,嘴里只呜呜嗯嗯的哭喘发不出其他音节,奚青菱才掐着他的腰快速奸干十来下,龟头狠狠碾过他的屄芯,滚烫的浊精激烈地灌入他的肠道。

“唔嗯……”耿诚都说不出来话了,被灌精的时候身体本能痉挛抽搐,双手抓了地上的被子,热烫的身体随着被灌精的频率一下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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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嫩屄被完全肏服成鸡巴套子了,肉壁上被喷满了白精,肠道柔顺地温柔吸裹,将龟头残余的一滴精也吞在肚子里。

就算奚青菱抽出鸡巴起身离开,耿诚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

他上半身趴伏在地,屁股撅起,双腿打开,两边臀肉被激烈的肏屄撞得泛红,一张被肏得格外红嫩的骚屄敞开一个小洞都合不拢,浓白的精液挂在他的屄口,顺着大腿混着淫汁蜿蜒淌下,耿诚身下的被子更是糟糕,胡乱地揉皱了,四处都落着水痕与精液。

那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仅仅是被肏屄就射了三次。

奚青菱喘息着理起来衣服,似有所觉地往床上看了一眼,那边床榻轻微的动静之后是死寂。

奚青菱无声地笑了一下,她就知道,这么大的动静,她那姐姐又不是死了,怎么可能听不见。

真可悲,发现自己的丈夫在被她肏屄,吓得脸上苍白也不敢出声阻止的,谁叫寄人篱下的两个小孩现在已经变成了奚府真正的主人了呢,奚蔓若是想继续她那锦衣玉食的日子,万事还得看她这个养女的脸色。

奚青菱扯了扯裙摆,原本想把耿诚压在姐姐的床上再肏上一回,现在也罢了心思,毫无抵抗力的敌人,似乎不值得她刻意针对。

爽感会大打折扣。

奚青菱发泄了情欲,理了理衣服就要抽身走人。

刚恢复过来的耿诚拽住了她的裙摆。

奚青菱低头俯视还跪趴在脚边的男人,语气平淡,“姐夫还有什么事情吗?我困了,想回去睡觉,没事就别拉着我了。”

好一副拔屌无情的模样。

耿诚气得发抖,原本想要和奚青菱好生谈谈,现在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混账妻妹,把他折腾成这幅狼狈模样就要丢下他不管了?

傅雪风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疼,他睁着眼盯着从窗缝里泄出的一抹光亮看了好一会儿,才迟缓地眨了下眼睛,昨夜里那些混乱色情的记忆撞进了脑海里,他呼吸一滞,几乎不敢相信那些行为是他做出来的。

有些后悔,有些羞耻,最后化为无奈的叹息。

好在只是在她面前露出这幅样子,仔细想来也不是不能接受。

傅雪风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身旁。

床的另一侧没有那本该存在的温软身体,床铺也早就凉透下来。

“……?”傅雪风忽然撑坐起来,被子滑下,上衣松散地穿着,露出一大片白皙胸膛,奶子红肿着,上面还留着牙齿印。

他往身边找了一圈,原本该乖乖待在屋子里的那少女竟然不见踪影,他唇瓣微张,试图喊什么,却欲言又止住,舌尖在嘴里动了动,他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大错误,相处这么多天,两人竟然没有交换过名字,他的自大骄傲让他完全没考虑过这样的小事情,他甚至没有想过那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少女会忽然消失。

当然,他现在也没想过那少女会主动离开。

傅雪风面上浮现冰霜,脸色冷得可怕,他下意识地觉得少女是被其他人掳走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是深爱着他,怎么可能忽然离开了。

傅雪风起床穿衣,头发只是胡乱梳理一下束起,顾不得满屋满床榻的凌乱痕迹,几步出了门去。

“这几天都和我住一起的那个姑娘呢,看见她去哪儿了吗?”傅雪风几步上前,语气又急又快,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柜台里的小哥正拨弄算盘记着账呢,听他这么一问,愣了下,“啊?谁?”

店掌柜狐疑地打量着这位衣衫不整的客人,衣襟没有整好,脖颈那露出一块白皮肤,上面还带着一道淡淡的吻痕呢,看得店掌柜心中直叹,这男的看起来冷淡禁欲,没想到玩这么开放。

傅雪风察觉他那不礼貌的视线,眼刀冷冷地杀过去,他若无其事地理着衣襟,遮住身上的痕迹来,他觉得店掌柜的眼神下流龌蹉,叫他恶心……但那少女的不同,那双桃花眼里就算是浮现情欲,也只是对他的,她看向他的身体大多是惊艳欣赏,傅雪风很享受她那专注望向自己的目光。

“那个,”店掌柜被那一记眼刀吓得哆嗦下,算盘咔嚓落地上去了也不敢捡起来,目光收敛起来,老实许多,小心翼翼着说,“客官,您不是一个人来的吗?平日也没看您带什么姑娘回去啊。”

“……”傅雪风确实是一个人来订下房间后再偷着将奚青菱带了进去的,后来她吃住都在屋里,从来不出来过,也难怪店掌柜要这么说了。

这算什么,过度谨慎造成的自作自受?

——

很难得,两兄弟又在街上偶遇了。

对视一眼,都惊诧于对方脸上的郁气。

耿诚一挑眉,张口就胡言乱语,“咋了?你心上人跟人跑了?一脸要把全世界都杀了的煞笔样。”

"……"耿诚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领是见长了,傅雪风眼中杀气腾腾,那张冰山脸都因此变得生动一些,他直接拔剑,不顾得招式,劈头就是一剑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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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猜中了?”耿诚拿手中的酒壶挡了一下,醉得东倒西歪,下盘却乱中带稳,往旁边闪开了,“诶诶,别急,我帮你找找。”

他边躲边道歉,可算叫傅雪风停止了对他的攻击。

傅雪风杵着剑在街边坐下来,衣衫凌乱发丝散落,完全不顾及自己傅家嫡长子那贵公子形象了,他眼尾带着一抹红,不知道是不是哭过了,看着还怪惹人怜惜的。

当然落在耿诚眼中就只剩下啧啧称奇,这小子到底遇见了怎样的女人,才会是不见了人就这幅失魂落魄样子?他是看着傅雪风长大的,这家伙从小就爱板着脸端着架子,记忆里还没见过这货失态的模样。啧啧啧,看看现在,一身白衣皱皱巴巴,直接就往街边台阶上一坐,诶?脖子上是被虫子咬了吗怎么是红的?

“……你住那客栈虫子还挺多啊?”耿诚醉醺醺地挨着他坐下了,嘴里嘟囔一声,他坐下时候扯到了后穴口,昨夜里还被粗暴使用过,现在挨着都觉得不适,他皱起眉,眼角抽了抽。不过他在傅雪风这货面前一直摆着大哥风范,不能露怯,他强行坐下来没吭声,连偷着挪挪屁股也不敢,傅雪风这小子眼神好,耿诚可不敢给他看出来了。

傅雪风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扯了扯衣襟,他起床时候衣服只是随意裹了下,现在怎么扯也遮不住脖子上的吻痕,反而还漏出来其他地方,他肩上有着一道指甲划出来的血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伤口细小,傅雪风也没觉得疼,现在看见了才发现那少女还给他留下这么一处痕迹。

傅雪风稍微愣神,心里莫名情绪翻涨着,若不是他裹在衣服下的身体浑身都是色情痕迹,他都要怀疑那少女是不是他做的一场美梦了。

耿诚捂了下眼睛,咧着嘴角嘶了一声,“我说你大庭广众的能把衣服穿好不?你不介意被别人看,我很介意看你,伤风败俗的,看得我眼睛都疼了,好了好了知道你跟女人滚上床去过,别卖弄了。”

耿诚说着说着还真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奚青菱昨夜里掀开他被子就要肏屄,那粗屌奸干得他高潮喷了好几次,现在双腿走路都有些发软,然而却从来没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哦,腰上倒是有她捏出来的指痕,只是这玩意儿又不能和傅雪风那痕迹一样的露出来,他扯扯衣襟就暴露了,耿诚要怎么?难道得扯腰带?

耿诚还醉酒晕乎的脑子还真愣愣地琢磨了一下。

傅雪风平复心情,认真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声音闷闷的,“你说的帮我找人,她肯定还在清河镇。”

“嗯,我让手下的人帮你找找,说吧,叫什么名。”耿诚捂着脑门,他手上正事还没做完就一头撞进了奚青菱编制的蛛网里被她吃了又吃,现在又遇上了傅雪风这一档子事,傅家与耿家世代交好,傅雪风又是他一起长大的哥们,怎么可能不帮忙。

“……不知道。”傅雪风撇过头去,半晌才憋出三个字。

耿诚震惊,“不知道名字你就带人上床?你这风流劲儿是和傅伯伯一脉相承啊,确实是他亲生的种没错了。”耿诚那眼神就和看渣男一样的,强烈谴责。就他这样专心的人,万万是没想过要妻妾成群的,现在奚青菱害得他娶了妻又和妻妹上床,同时招惹上两个女人已经足够他苦恼一阵子了。

面对耿诚调侃的语气,傅雪风有些羞恼,却又无法可说,他不可能在耿诚面前承认自己的自大。

“人我会自己找的,帮我办另一件事情。”傅雪风一点不客气。

耿诚习惯了他的秉性,知道这小子说话一向如此,也正是他不把耿诚当外人的语气才让耿诚和他深交。

“说。”耿诚喝了一口酒,觉得酒喝着也没劲了,刚入口的酒液就被内力消化了醉意化成汗液排出,面上的醉酒只是他假装出来,双眼无比清明。他倒是想要一醉不醒,让这混乱无比的脑子偷得片刻清闲。

“带我进奚府,我要退亲。”傅雪风抿着唇,一股子倔强劲儿。

耿诚一身酒气地挨近他,傅雪风嫌弃地后退躲开。

耿诚面上被酒意染得绯红,双眼却清醒的,说出来的话带着清楚但不自知的恶意,“退亲?你那女人都找不到了,你退了亲她也不知道。”

傅雪风握紧剑柄,差点没忍住砍他,声音发冷,“不要你废话,给我引荐奚府主事者!”

耿诚耸了耸肩,“好好好,急什么,大早上的说不定人还没起床呢。”

——

奚青誉确实在奚青菱的床上,尽职尽责地当个暖床工具人,昨夜太劳累,奚青菱睡得香甜,抱着他的腰不放,奚青誉就算手上积攒着重要的事情也没推开她,任由妹妹睡了个舒服的自然醒。

奚青菱醒来也没睁开眼,伸手摸着奚青誉的腰,顺着背脊摸上去,按着他的下巴,调戏地凑上去亲了一口。

奚青誉淡漠平静,连眼神都没有变化,“睡醒了?”

他唤了侍女进来梳洗,自己拿了木梳熟练地打理妹妹那一头青丝,手指灵巧地挽起来发髻,看向梳妆台上妹妹带回来的那只颇为喜欢的玉簪,停顿两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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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戴在了她的发髻上,“今天想不想去学堂见见夫子?”

“唔?”奚青菱摆弄了一下玉簪上垂坠的红色珠子,“我不能在家里陪你玩吗?”

小桃红听得都眼角抽了一下,小姐口中的玩那是真的纯玩,半点正事不干的,这两兄妹就那么抱在一起都能坐那半晌,他们不腻歪,小桃红看着都要腻歪了,而且,主子攒着手上一堆的正事要干呢。

小桃红犹豫了稍许,不知道要不要提醒,她是彻底归属于奚青誉的势力,万事都要替他着想的,主子命令她来守着小姐,她也就来了,一身本领施展不出也不恼,只听从吩咐尽力守着主子的宝贝疙瘩,上一次让小姐被掳走,那也是主子刻意吩咐过,不然就傅家嫡长子那三脚猫功夫,她让他一只手都能轻松拿下了。

“要玩的话,以后有的是时间,”奚青誉替代了小桃红的位置,低眉垂眼替妹妹整理好衣裙,毫不在乎身份地温驯跪下替她戴上搭配的香囊,耐心抚平裙摆上的褶皱,他仰着脸看向奚青菱,声音轻而缓慢,“明日我们就离开清河镇,我猜想你在离开前不见他一面吃一吃,会觉得不甘心有芥蒂,委屈了这么多年,别留下遗憾了。”

奚青菱认真听完了他的话,面上露出几分诧异,“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反而是将奚青誉问得有些茫然,他沉默了一会儿,视线疑惑地看向奚青菱,头一次有些拿捏不准奚青菱的想法,“你不喜欢他吗?”

“喜欢啊,”奚青菱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她确实是喜欢淮宇轩的,不然也不会对他的身体感兴趣,可是她哥为什么会认为她能喜欢到那种地步呢?

奚青菱没忍住轻笑出声,那张出水芙蓉般仙子一样的脸,因为笑容而变得生动艳丽,分明是笑着,双眼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漠绝情,“可是也不能到哥你说的那种程度吧?不过是解闷的玩具,谁都可以替代得了他,心有不甘什么的也太可笑了,哥哥还把我当成十年前丢了个布娃娃都会哭哭啼啼的小孩子吗?”

奚青誉跪在她身下,奚青菱伸手掐着他的下巴半是强迫地抬起他的头,让他仰着脸,一双漠然的眸子和自己对视。

往常总是不带有什么情绪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慌乱。

奚青誉皱着眉凝视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那个机灵可爱又心地善良的妹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幅没心没肺的模样?他虽然总说让她玩得尽兴,可也确实没想过她会将那些男人都当做随手可以抛弃的玩具,所以、是他的错吗?是他这样的纵容才养成了妹妹冷漠的性格?

奚青誉面对自家妹妹那绝情得让人不自觉颤栗的眼神,陷入深深的沉思,好在为时不晚,妹妹年纪不大,好生教养也能纠正得过来的……吧?

“少爷,有客人来了。”小桃红大着胆子打断两人的对视,她尽量绷着脸不露怯,实际上心跳都加快,垂着头不敢看那氛围怪异的两兄妹,“耿诚把傅雪风带回来了,说是要来退亲的。”

她打开门接过门外来汇报的那人写的纸条,一板一眼将上面的字念了出来。

奚青誉将奚府的守卫都换了一批,而他格外钟情哑巴属下,不能说话的人不方便传递消息,能更好的掌控。当然,有心背叛的人却怎么也能背叛,奚青誉只是便于自己一部分管理,毕竟他要空出大量的时间来陪伴妹妹。

“还真来了。”奚青菱笑了一声,撒开手,不再强制奚青誉看着自己。

“你猜到他要来?”奚青誉是知道妹妹这些天都和傅雪风呆在一起的,却也只是每日去看看就忙自己的事情了,其余的都只是安排小桃红远处监视,自然也不知道奚青菱是怎么把傅雪风玩弄在股掌之间。

奚青菱但笑不语,让小桃红先出去了。

小桃红看着小姐那染上邪火的双眼,面皮一抽,欲言又止,好想劝劝主子要大局为重啊,这整天围着妹妹转可怎么行……事业心极重的侍女含着一把辛酸泪,愁苦地退了出去将房间留给两兄妹。

——

耿诚迷迷糊糊地将人带进了奚府,然后才想起来重要的事情,倒吸一口凉气,“你、你你、和你订亲的是奚府四小姐?!”

说不上来是羞耻还是惊骇,他吓出了一身冷汗,那奚府四小姐、自己兄弟名义上的未婚妻,昨晚上还在他床上按着他肏屄呢!

耿诚看向傅雪风的眼神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心虚,都不敢和兄弟的双眼对视了。

“嗯,”傅雪风陷入自己的思绪,没察觉耿诚的异常,他声音平静又冷淡,“我没见过奚府四小姐,这门婚事只是父亲擅自做的决定,原本就是要来顺路退亲的,现在……”

“你没见过她?”耿诚声音古怪,“万一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美人呢,你这么退亲不会后悔?”耿诚咬了咬牙,很想撺掇傅雪风就这么退了亲让他有一丝机会。

万一奚青菱就喜欢他这幅青涩敏感的身体呢?说不定他能试试勾引她,让她跟着自己,至于奚蔓……好歹是拜过堂成了亲的,也不能不负责地轻易丢下了,也只得是带回去当个漂亮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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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情爱上的事,耿诚是一点也没想和奚蔓发生关系。

不说他对奚蔓没那心思,就算是真有,他现在也是有心无力,前阵子奚青菱不见他的时候他苦恼地自渎过,仅是刺激肉根并不能让他射精,最后是意乱情迷地将手指探入后穴胡乱扣弄意淫着奚青菱肏弄他时候的模样,然后才堪堪到达高潮。

就连那高潮,也完全不觉得知足,身体空虚得只想要奚青菱将他填满了。

耿诚这些日的愁苦,不仅仅是和两个女子扯上复杂关系,更是因为自己变得淫贱陌生的身体,他甚至都不敢想象奚青菱要是一直不见他,他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

耿诚想得胸口发闷堵得慌,他偷看了心不在焉的傅雪风一眼,良心也痛了,还是劝到,“要不你还是先见见奚青菱?或许你要改变主意呢。”

耿诚很是勉强地说完,刚说出来就后悔了,他说不出来自己对奚青菱现在是什么感情,他被奚四小姐的美貌蛊惑一见钟情,可又遭受她诱骗上床奸干了两回,每回只在他身上发泄了情欲就拔屌无情,心里明知道那貌美少女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冤家,床上说得再好听,性欲满足了之后就变得冷漠绝情。

分明知道的,可是耿诚又怎么也怪罪不起来,只在心里给她找了个年龄尚小的借口,若是真能将奚青菱带回家去,他定然是好好教导她要认真对待感情。

“不用了,貌若天仙又如何?在我心里谁也比不过她。”傅雪风没有半点犹豫,他同她那心上人两情相悦,互相的眼中心里都只有彼此,是一丝也容不下其他人插足,他甚至觉得自己但凡动摇一瞬,都是对心上人的背叛。

耿诚听他那决绝语气,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欢欣,再三确定,“真不后悔啊?”

“你今天废话忒多。”傅雪风不耐烦地瞥他一眼。

耿诚咧着嘴,面上的笑都藏不住,凑过去勾肩搭背,力道没轻没重地拍傅雪风的肩膀,“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平白丢了个美娇娘,啧啧啧,可惜。”

“……”傅雪风越听越觉得古怪,突然止住脚步,往一个方向看去。

耿诚顺着望去,不远处的地方,晃过一个穿红白衣裙的娇小身影,怀里抱着一叠书卷,脚步匆匆,直往后门那边去,“咦?奚四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学堂吗?”他目光入迷,眼里只有那快步离开的人。

傅雪风只是瞥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就算心上人没在身边,他也做足了洁身自好的样子,严格约束自己。他连奚家四小姐的模样都没看见,只有那上白下红的明艳衣裙在脑海里短暂地留下个影子一闪而逝。

“可惜了,她今天盛装打扮却戴了面纱,不能叫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仙子下凡。”耿诚嘴里说着可惜,心里却无比庆幸,他真害怕这个嘴上说着忠贞无二非她不可的好兄弟待会突然变了心意。

傅雪风没有看那快步离开的女子,反而看向了耿诚,从他痴迷爱慕的眼神里看出来门道,眉头皱起,一把扒开耿诚的手臂,嫌脏地往旁边推,“龌蹉,下流,合着你这么主动,是帮你自己来的。”

傅雪风作势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灰尘,离耿诚又远了两步,他对耿诚的嫌恶半点不掩饰。

“……”耿诚尴尬地抬手摸了摸脖子,张嘴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涨红着脸嗫嚅道,“啊、这个、感情这种事情,很难控制的,本来我就是对奚家四小姐一见钟情,结果……阴差阳错的,又和奚蔓拜堂成了亲,这情况实在太混乱,弄得我现在也很头大。”

傅雪风总算知道耿诚最近在心烦什么,他起初还以为耿诚是正事办得不顺利,结果竟然是儿女情长来了。

傅雪风冷笑一声,“一见钟情?见色起意吧。”

那奚四小姐,确实当得上惊鸿一瞥,若不是他早有了心上人,或许还真得和耿诚说的一样后悔退亲。

“……”耿诚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心里却思考着自己用身体去勾引奚青菱能有几分成功的把握。

“回回神,人都走没影了,你还盯着看。”傅雪风是真没见过耿诚这幅模样,他平日里正直果敢,一副好大哥的做派,做起事情来雷厉风行完美继承了他爹那武林盟主的利索样,哪儿能想这铁树开花竟然跟个纯情少男似的只敢背后偷看,别扭踌躇的样子看得傅雪风胳膊上全是鸡皮疙瘩,肉麻又恶寒。

“咳。”耿诚望眼欲穿,不情不愿地收回了视线,尴尬地咳嗽一声,“走吧走吧,带你去找奚家主事的,我问过了,他这会儿在府里还没出去呢。”

——

“主子,他们在书房等着呢。”小桃红尽职尽责地汇报了,抬手敲了敲门。

小姐都离开有好一会儿了,也不知道主子还在里面待着干什么?

屋里过了几分钟才有了动静,奚青誉开门出来,小桃红一眼就看见他那红润得过分的嘴唇,他白净的脸颊上带着一抹异样潮红,双眼还恍惚着。

往日那总是漠视一切的仙人,仿佛被拉下了凡尘。

“……”小桃红惊愕地张嘴,在疑惑要问出来的时候,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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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自己的舌尖强行忍住,她死死低下头不敢看不敢想,“主子。”

然而她声音都慌得打颤,她心脏狂跳,‘小姐不会是无视人伦把她血亲哥哥也给上了吧?!’

她是奚青菱的侍女,就算不想,也没少瞥见过被奚青菱玩弄的那些个男人被肏过后是什么样子,这这这、她主子脸上的神态为什么看起来和那些男人一模一样啊!

小桃红心里在狂叫,她好想逃离这对关系混乱的兄妹,可是奚青誉这个未来可期的新兴势力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混进来的,她可是元老,懂不懂元老对一个事业批的吸引力!

奚青誉戴上了早就准备好的人皮面具才去了书房,他仔细打理好凌乱的衣服与发丝,一丝不苟干净整洁的,清雅矜贵,那一双眼里又是漠视众生的仙人神色。

小桃红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奚青誉在不面对他妹妹的时候,看起来还是很靠谱的,她可不想努力谋划了快十年的东西,因为儿女情长这些可笑的理由而付诸东流一朝亏空。

跟着奚青誉走进书房,小桃红看了看那边等得有些着急却没有擅自离开的两人,再想想自己这方在暗中已经开始行动的势力,几乎都要忍不住笑出来,她从来没看不起小姐、却也从未高看过,现在竟然是靠着小姐的魅力牵扯住了耿诚这一方势力给了他们自己充足的准备时间,小桃红对奚青菱的敬佩从未这么强烈过。

‘哦,马上就要变成两方了。’

小桃红想起奚青菱刚才急匆匆出门的模样,甚感安慰,颇有家里那乖张跋扈的女儿终于长大能帮忙做事的感动。

“等久了吧?”奚青誉面色自如,进来书房坐了主位,抬手示意侍女看茶。

小桃红收敛起全部心绪,如同个木偶工具般没有情绪的服从命令。

她将茶水放在耿诚身边的时候,耿诚浑身僵硬。

小桃红看了他一眼,猜到他可能是想起来被开苞那晚上了,小姐情事完了还使唤她进去擦身呢,啧,一个大男人比她这女子还害羞,啧啧,不过小姐就是喜欢这款。

耿诚看她走开了,才放松了尴尬捏紧的手指,端着茶水掩饰地喝了一口,边往主位上的奚青誉脸上看。

他没见过奚青誉,只知道奚青誉与奚四小姐是同胞兄妹,仅仅也就早出生几分钟,耿诚猜想两人应该长得很像,现在看来面貌也仅有三分相似,大抵是一个随了爹一个随了娘,这性子也天差地别,奚青菱任性爱玩闹戏耍他,纯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分辨不了情与爱,只晓得凭借本能冲动地泄欲……咳,这奚青誉看起来完全不同,小小年纪就有了大家风范,被他人打量也不见得半分惊惶,坦然自若,闲适地坐在主位,将他的窥视并不放在眼中,眼神平静地随意看了看他们两人,随后无趣地收回视线,似乎这两人并不能勾起他的兴趣。

那漠然冷淡的性子,让耿诚产生一些微妙既视感。

耿诚看了看傅雪风,触及他冰冷的双眸,心中顿悟,这奚青誉倒是和傅雪风有几分相似的,不过一个是身份尊贵倨傲骄矜的高岭之花,冷淡得非人,却也逃不开人的七情六欲,被他那心上人招惹后动了情也满心满眼地陷落进去,而奚青誉却完全没有几分人气了,他平静的双眼就像是脱离凡尘的仙人向世间随意投向视线,漠不关心,从不停留,世间万事万物什么都无法让他驻足般。

“……”耿诚感觉自己像是夹在两座冰山之间,空气都冒出来寒气了,“不久不久,没一会儿。”

分明是傅雪风要找奚府主事人,来了却一言不发,还得耿诚来打圆场,“也没什么大事情,咳咳,这是傅家的人,青誉应该也听说了他来的理由?”

耿诚硬着头皮和奚青誉搭话,他进来奚府也没几天,忙得没时间去打探他这个名义上的弟弟,还以为十六岁的小孩儿能有多大能耐,结果这么一接触,顿时消散了心里的轻视,奚青誉这幅不同寻常的气质,值得他谨慎对待一下……而且还是奚四小姐的胞兄,他打着以后要追求奚青菱的主意,当然要讨好一下她的亲哥了。

“晓得,”奚青誉声音平静,“傅家嫡长子看不上我妹妹,亲自上门退亲来了,倒也足够重视。”

“没没没不是看不上。”耿诚连连摆手,他是清楚原因的,可奚青誉不知道,他要是不解释,日后傅家和奚家若是交恶了,他夹在中间可两面不是人,傅雪风那娘亲还是他亲姑母,耿诚是两边都得权衡协商,“只是……”

“我心有所属,就不耽搁奚四小姐了。”傅雪风总算从奚青誉那双眼睛里拉回思绪,冰冷冷的开口,半点不懂得什么叫做委婉。

耿诚听得眼角抽了下,想给这直白傻愣的小子后脑勺拍一巴掌。

倒也不是傅家没有教导他为人处世,可傅雪风孤高倨傲惯了,从不向谁低头,说话一向是直来直去,他是最烦那些勾心斗角,性格和他的佩剑一样直。

不了解傅雪风的人,第一眼很难对他有好印象。

“心有所属?”奚青誉低声重复,他手指摩挲着茶杯的边缘,垂眸看向手背上的红痕,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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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在两人身上,他脑海里还不断闪现着奚青菱刚才对他做的事情,叫他无论怎么收敛心神也做不到专心谈事情。

当时小桃红退出去关了门,屋里只剩下他们兄妹两个。

奚青誉跪在地上没有起身,他毫不介意以这样的姿势侍奉奚青菱,甚至是习以为常。

分明是当哥哥的,却总在妹妹面前矮了一头。

奚青菱在梳妆柜前坐下,将落下的一缕发丝挽起,奚青誉下意识地要帮忙,奚青菱却抬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制住了他起身的动作。

奚青誉跪坐在地上,抬起脸带着几分疑惑地望过去。

奚青菱盯着铜镜中自己那张漂亮绝尘的脸蛋,再看了看奚青誉那张与自己几乎没太大差别的同样精致的脸,伸手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手指用力按得他下颚酸痛,“哥哥和我长得好像,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的声音里藏着什么东西。

奚青誉不知道她突然说起这个是为什么,“因为我们是自小就在一起的。”带着几分困惑,“青菱,你是不开心吗?”

他完全能感觉到她那微微愤怒的情绪,大抵是双生子之间那奇妙的感应。

奚青菱知道瞒不住他,也从来没想过要瞒住他,垂下脑袋,兴致缺缺,将自己那轻微的不满说出来,“哥哥想利用我,连我也要做哥哥吞噬这些势力的工具吗?”

“没有,我没这么想过!”奚青誉放大了声音加重否定的语气,“只是说你或许会在意淮宇轩,如果你过去的话,正好能帮我拖住他一会儿,青菱不愿意就不用去,不是没有别的法子,对不起,是哥哥错了,哥哥没有照顾到青菱的感受……”总是淡漠的谪仙人,这会儿面对妹妹的指责,面上出现些许慌乱,连声的道歉,他动作小心地握着奚青菱的手腕,安抚地拍了拍。

“做错事情就应该得到惩罚,对吧?”奚青菱反手抓握住他的手,挤进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扣。

终于获得反馈,奚青誉的慌乱平息少许,怔愣地重复,“惩罚,我?”

他就像是个舍弃七情六欲的仙人,唯独在妹妹面前,面上表情才生动些。

奚青誉蹙眉仰头去看,不懂得奚青菱的意思。

奚青菱摩挲着他的手背,牵着他向自己靠近,“昨夜里也只是泄了一回,今早上起来便满身的火气,哥哥不说清楚事情惹了我生气,这火气更是消不下去,”她扯开自己的腰带,罗裙松散,手指就按在了胯下去,明显勃起的鸡巴在奚青誉面前毫不掩饰,甚至隐约要抵在他脸上了,“哥哥帮我含出来,我就不生气了。”

少女双眸中眼波流转,垂下的眼睫在面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听不出情绪地许诺,“而且我还会去帮哥哥拖住夫子一段时间,怎么算来都是桩不错的买卖,哥哥是个精明的商人,应该不会拒绝吧?”

“想让我帮你泄欲吗?”短暂的惊愕后,奚青誉面上变得平静,他将手指按上了奚青菱的胯下,隔着那层单薄布料青涩地挪动手指,动作生涩,但是不像是其他男人那样带着羞耻,他学着画本上的样子,伸进去握住了妹妹的粗屌,指腹挠了恼根部,“想让我做什么的话,尽管对我提出来要求就行,不要说这种话来作践自己,青菱,你明白的,你对于我来说,是超过我自己本身还要重要的存在。”

“我绝无有利用你的意思,你从来不是我用来交易的筹码,你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半个灵魂,是我唯一珍爱的宝物。”

他清冷的声音陈述着事实,并没有发觉奚青菱的眉头越皱越紧。

“……”奚青菱嗓音微哑,不复清明,“我哪儿有这么好,值得哥哥这么对待。”她有自知之明,暴虐娇蛮又任性,若不是仗着这幅姿色与奚青誉暗中帮忙种蛊下药,她如何欺瞒拿捏得了那些个男人。

“不要妄自菲薄。”奚青誉认真又专注地看着她,虔诚得就像她是他唯一的信仰,“你是世间的绝无仅有,青菱对自己还不够了解,所以才会多想。”

他不想再过多言语避免暴露什么,奚青誉低下头去,将少女坚硬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张开嘴就要去吃下,分毫也不去在意那过于粗硕的肉根能不能就这么被他吃进嘴里。

奚青菱突然推开了他,柔软的嘴唇在敏感龟头上摩擦过,奚青菱哆嗦了一下,咽下口中低吟,抵着奚青誉的肩膀不让他靠近。

奚青誉那向来很淡的唇色染上了一抹红润,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并不抗拒妹妹的味道,“怎么了?”一双眼不含丝毫情欲,只有单纯至极的疑惑。

奚青菱捂着脸,口中喘息着,抵在他肩上的手指颤了颤,收回,整理起来自己的衣服。

“不弄了吗?”奚青誉迟疑,但是也伸手来试图帮她整理。

“啪!”奚青菱拍开了他的手,或许是心中烦躁,并没有收敛力道。

奚青誉看着自己手背上泛起来一片的红,眼中迷惘加重,“青菱?”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才惹得妹妹更加生气,轻抿着唇,倒是有几分委屈的样子。

之后奚青菱也没有再搭理他,整理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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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那一堆书卷作业,自顾自离开了。

直到小桃红敲了门,奚青誉才回了神,出门时眼神还带着一丝恍惚怅然。

他现在坐在主位,凝视着自己手背上还没有散去的红痕,竟然走神了。

“奚家主?”傅雪风拧着眉喊他,“我句句属实,没有一点欺瞒,我对她的感情容不得半分瑕疵,此番敢前来退亲,也是做好赔礼的打算了,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你爱她吗?”奚青誉突然打断了他好不容易思考好的喋喋不休,那双漠然一切极度清澈的眼睛里,此刻却染上了其他,斑驳色彩交织翻涌。

“……”傅雪风被他打岔了一下,差点不知道说什么,可面对奚青誉的疑问,他毫不犹豫地点头了,“我当然爱她,这辈子非她不可!”

“非她不可吗?”奚青誉低喃重复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嘲讽,他很快收敛起外泄的情绪,“我知道了,没有其他事情就请离开奚府吧,这里并不欢迎你,至于赔礼,奚家不缺你钱财,我妹妹需要什么,我都会给她,用不着你一个外人。”

没有等他说完话,就无礼地将他们请离了。

耿诚和傅雪风看着关闭的奚府大门。

耿诚摸了摸脖子,没话找话,“啊、那个,他看起来不怎么友善,我还以为兄妹两个之间多少有点相似呢,结果这家伙长得和奚四小姐也一点不像。”

“走吧。”傅雪风倒是不在意,他是来退亲的,被退亲的人家自然不会对他有好脸色,他早猜到了。

“去哪儿?”耿诚近日来闲散,整日忙着想情爱之事,被傅雪风这么一说倒是不知道要做什么。

“借你的手下,帮我找人。”傅雪风冰冷开口,“你不能和我一样是孤身一人来的吧?”

“哈、哈哈……当然不会。”耿诚可不是和他一样离家出走,是带着任务来的清河镇,他叹气,“本来说让你不要参合,现在你非得搅进这滩浑水,受伤了可不要喊疼。”

傅雪风嗤了一声,他可不是什么受伤就哭的小娃娃,他还得找他失踪的心上人呢。

‘非她不可’,可不是嘴上说说的情话,那是他没有作假的一片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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