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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贵的定制和服早就被各种液体浸的湿透,湿答答地黏在秋人的身上,浸了水的布料格外重且难缠,甚至有几个可怜的触手被困在纠结缠绕的布料中挣脱不能。
如果隐神秋人还清醒着,恐怕又栖会被狠狠地笑一顿。
只可惜现在他昏昏沉沉,根本没有办法注意到外界——
真的有这么顺利吗?
隐神秋人真的只高潮了一次就这样陷入昏沉了吗?
这个家伙真的有这么脆弱吗?
又栖有种怪异的不安感,总觉得隐神秋人此时的状态很奇怪。
他停顿了一下,一边将手伸进隐神秋人的口腔中,掐着他的舌头玩弄,一边控制着触手分泌有腐蚀性、但对人体几乎无害,只是略有催情效果的液体,终于从那件布满淫乱痕迹的浴衣里挪了出来。
从天花板上垂落下来的触手分别卷住了隐神的手腕和大腿弯,将他整个人都吊在了半空,只有一根较为肥大的触手托着他的腰,这着实不是个舒服的姿势。
又栖原本是趴在隐神的怀里,在调整好猎物的动作后,猎人就轻巧地从他身上翻了下去。
“筑巢期对栖栖来说很重要吧?”
男性低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隐神秋人对自己现在这个色情的姿势不能说是感到羞耻,只能说是毫不在意,他仰着头去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又栖。
小男孩身上仍然穿着那套雪纺的白色泡泡袖睡裙,纯洁可爱地像个小天使,只可惜他的动作却只能说是完全相反。
比一开始那个起码粗了一倍有余的触手在隐神湿漉漉地臀缝间来回摩擦着,似乎是在试探进去的时机。
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素质,隐神秋人叹了口气,“受伤也没有关系。”
就算是最轻的那次受伤,也不会比这更轻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似乎没有想起刚才那仅仅是第一次高潮就半昏过去的轻狂态度几乎要让又栖笑出声来。
“不是受伤的问题哦,哥哥。”又栖用袖子捂着嘴巴,藏住了不住上扬的嘴角。
“只要哥哥你不昏过去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这种说法使隐神秋人感到了难堪。
只是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在意暴露出自己在情欲这一方面的笨拙,或许这就是最强的底气吧?
但这样只会让人觉得有趣,至少又栖是这么想的。
他一边笑,一边摸了摸秋人的嘴唇,上面有些湿润的痕迹,在对方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粗大到有些狰狞、布满了凸起的肉颗粒的灰色触手恶狠狠地灌了进去。
“呃……嘶,咕。”
过于粗大的触手被强行塞进窄小的、只被开拓过一次的肉穴里实在有些勉强,又栖甚至看到了秋人线条完美的腹肌因为肚子被撑起而绷的紧紧的。
隐神秋人哽了一下,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捅穿了一样,怪异又微妙的胀痛感使人作呕。
如果光是这样的话,可不能让我昏过去哦。
虽然没有说话,但那双墨绿色的眼睛里确实显示出了这样的意思。
哪怕被牢牢地钉在触手上也还想要维持大人的体面和尊严,是否太晚了些呢。
本来就粗大到触手再一次膨胀,将肉穴撑的满满当当,几乎要变成触手的形状,正好被一个肉粒抵住的前列腺抽搐了几下,温暖的巢穴蠕动着变得越发湿润。
还不够,光是这种程度的话。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啊哥哥,我甚至还没有开始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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