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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草烂贱子宫/羞辱失母狗/T脏床单/挨完C磕头(沈念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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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然心情不错,没故意吊着他,但也没想让他舒服。再动情淫荡的身子也需要前戏,但裴颂然压根没耐心服务他,也懒得管他舒不舒服,抓着他的腰径直插进去,直到再也进不去,还有一小截肉茎露在外头。

沈念慈身子猛地绷直,扣住他肩膀攀在上头,阴蒂莫名抽搐,竟是才被插进来就到了一次小高潮。

一股水涌出来,全浇在鸡巴上,高潮后穴肉自动收缩,含着他的鸡巴按摩,裴颂然低喘一声,嗓音低哑:“就这么爽?”

“嗯……”沈念慈不敢睁开眼睛,生怕面对自己骚浪的模样,他知道自己敏感,也知道夫主对自己来说多有诱惑力,但怎么也没想到刚插了一下就爽成这样,忍不住喘,夹得愈来愈紧,拼命挽留这根带给他快乐的东西。

“您好厉害……”沈念慈仰头瞧他微微张开的唇:“奴喜欢您的声音,听见就……”

他老实地趴在身上,裴颂然一手就能揽住他的腰,胸口互相磨蹭,倒是很舒服。

沈念慈身子柔软又敏感,裴颂然的任何触碰都能让他精神高潮,和心爱的夫主做爱,他简直无法形容那种雀跃又幸福的心情,交织的喘息和甜腻的荷尔蒙烘得双颊发烫、意识朦胧。

“您呢,奴……奴用起来还、还可以吗?”

裴颂然掐着他的腰往下按,使他惊叫一声,牢牢嵌在鸡巴上挣扎不开,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勉勉强强。”

其实还挺舒服的。

里面又湿又紧,像盛满温水的飞机杯,一进去就裹着他吸,像泡在温水里,被细致地含吮包裹,一开始是有些抗拒,紧紧夹着试图推他出来,但被粗大的鸡巴干几下就软了,主动欢迎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沈念慈仰头,在夫主脸上发现明显的笑意:“啊。”夫主在故意逗他,他也跟着笑:“谢谢您不嫌弃。”

裴颂然起初托着他,干几下就松手了,这个姿势他没有其他受力点,像被钉在鸡巴上只能跟着节奏上下起伏,穴里包裹得很好,裴颂然喜欢他仰头痴痴地,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模样:“真嫌弃的话,早在第一夜就把你送回去了。”

“夫主……”沈念慈一听眼睛就亮了,小狗似的追着夫主瞧,怎么也瞧不够。

裴颂然精致到让人忍不住屏息凝神,沈念慈望进去就出不来,看到他紧绷的肌肉,触碰到他的温度,两个人紧密相贴,气氛有些潮湿,便像灵魂也被熨贴一遭,化为细密的水汽,紧紧附着在夫主身上。

他没有受力点,死死抱着夫主不放,眼前正好是裴颂然的脖颈,好想亲一亲,但他不被允许做出满足私欲的举动,任何姿势只为夫主服务,要男人开心就好。

男人插他是不留力气的,抱着操不能尽兴,就把他按到床上,从后面操。

这个姿势能干得很深,裴颂然又格外粗大,没插几下就无法继续前进,有一层更有弹性的软肉阻隔着,不许他继续插入。

这里埋着雌穴的另一个敏感点,裴颂然只碰了一下,沈念慈就抖了抖,把床单抓出扭曲的褶皱,骨节泛白,要极力忍着才不挣扎。

“疼吗?”雌穴毕竟脆弱,好好的晚上,裴颂然无心见血,见他实在受不住也就退出来些,但又莫名烦闷,本想换到后面插,蓦地一只手慌乱地摸上来,带着浓烈的不舍挽留他。

“不、不疼。”沈念慈开口,像浸在情欲化成的酒里:“只是太舒服,我没有想挣扎的夫主,我很想服侍您,求您别走,我绝不再动了,会好好趴着会撅高屁股给您插,子宫也给您操,别走好吗?”

以裴颂然的地位,不至于勉强别人来取乐,床伴若说“不要”,无论是否真心,他都不会再继续下去。既是因为床事尽情享受才好,没必要弄得两个人都不高兴,也是因为这二字着实败兴,听见就失去兴致,懒得再干。

沈念慈知道夫主的,使出了浑身解数挽留,暗暗恼恨自己的身子,他真的无意挣扎,可不知怎么回事,被夫主顶到那处,像有一阵电流经过,身子霎时全软了,含着夫主的穴肉发酸,没挨几下就忍不住呼吸加速,连胸腔都弥漫着奇怪的感觉,心尖发痒,他本能地想往前爬,其实他不想离开的。

“真的……夫主,”身后操弄的阴茎慢下来了,沈念慈艰难地回头瞧他,“奴的贱逼好想夫主,给您当鸡巴套子,您接着用奴……”

他真的快哭出来了,裴颂然安抚似的拍拍他:“还没走,但你要是再挣扎一下,我们就结束,嗯?”

“绝不再躲了!”沈念慈虔诚保证,要不是姿势不对,他甚至想发誓。

他忍着强烈的羞耻,朝夫主摇屁股,晃逼求操:“插进来吧,夫主,里面又流了很多水……您踩着奴的头,奴就不会再动了。”

他这么热情邀请,裴颂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抬脚踩住他的头,掐着屁股上的软肉,猛地沉腰插进更深的地方。

“啊啊……!夫主,夫主好厉害……好喜欢您,呜有点麻,好酸……”

裴颂然听着他或高或低的呻吟,用力插到最深处,对着刚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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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进的地方顶弄,每次都尽根拔出再尽根撞入,腰间肌肉鼓起,无比清晰,力量感蓬勃而出。

“夫主——!”

只这一下,沈念慈拔高声音长长地喊叫,又一股热烫的淫水浇在肉棒上,前胸贴着床褥,濒死般喘息,薄薄的乳肉压成一片,头又被踩着,原本玉树临风的样貌被挤压变形,像个脚踏一样供夫主淫玩取乐。

身体本能无法违抗,他剧烈抽搐,小腿也胡乱踢蹬。

裴颂然没停,不耐烦地扇他一巴掌,脚下的脸更加扭曲,看不出半点原先的样子。

沈念慈一痛就夹得更紧,裴颂然很爽,当然不可能停下。

“呜……夫主,夫……”他断断续续地呜咽,说不出完整的话,可不甘愿沉默,这一刻他好想和裴颂然接吻,然而靠近他脸的,只有裴颂然的脚。

他的身子最大程度扭曲,只为看裴颂然一眼。

他一贯喜欢裴颂然做爱时的样子。那身肌肉格外漂亮,他被抓得越疼,就越觉得裴颂然高不可攀。

操他的动作粗暴,身子摇摇晃晃,又因为被踩着头无法向前,但裴颂然并没有凶狠的表情,只是像玩个有趣的玩具一样,满是新奇与随意,这样的眼神一下就击中了沈念慈,他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敢惊扰此时的夫主。

裴颂然也随节奏喘息,可并不失控,反而很性感,他在裴颂然眼中没看见浓烈的、即将吞没理智的欲望,做爱是一种放松,一种娱乐,他是供裴颂然娱乐的工具,仅此而已。

即便这情欲已经让沈念慈欲生欲死。

沈念慈穴里酸得要命,好像要坏掉了,被插一下就吐一股水,里头的软肉彻底臣服,向裴颂然打开。

裴颂然最后一次尽根没入,忽进了一块新的,格外有弹性的地方,他觉得好玩,玩里顶顶,加上这里,沈念慈总算将他全吞了进去,完全被包裹的感觉很不错,裴颂然身心舒畅,拍了沈念慈一下:“再打开点。”

他这时才发现沈念慈已经爽到痴傻了,高声尖叫后,瘫软在床上不停痉挛,眼神涣散,直直地瞧着前面。

不知何时,沈念慈前面射了好几回,又喷水又射精,完全管不住高潮,裴颂然想到他被送来时说的是“调教成熟”,现在看根本和雏儿没有区别。

裴颂然放任他犯错,自顾自往那个新入口插,这里应是藏在小腹深处的子宫,原本原来孕育生命的地方,可惜现在也只有裹鸡巴这一个用处了。

“夫主……”沈念慈小声喊他。

裴颂然懒懒回应,问:“怎么了?”

“您、您舒服吗?”他先问自己最在意的问题,而后才说:“奴尿眼好酸,要忍不住尿了。”

他等待裴颂然处置,是一个连排泄都无法自己决定的物品。

“想要我更喜欢你吗?乖念慈,放松,把子宫打开。”裴颂然说。

沈念慈嗯嗯呜呜地喊了几声,想说自己其实完全失控了,全身上下都是松懈的,随便夫主玩,又着急地、小兽一样呜咽:“要尿了……”

裴颂然很宽和地:“狗都是随地乱尿,你也不必例外。”

话音才落,裴颂然凶猛地撞开了他的子宫。

“不啊啊啊——尿了!对不起呜,夫主,奴管不住……嗯啊……”

沈念慈彻底失控,手脚都抓紧床单不放,酸胀了许久的尿眼打开一个小口,一股清亮的尿液喷洒出来,淹了身下的床单。

淡淡的味道迅速弥漫,充斥鼻腔,沈念慈闻了闻,意识到是自己的尿,大脑最后一根弦崩塌断裂,崩溃地捂住口鼻,哭声沾染着情欲,不可怜,倒是显得更骚浪。

失禁了,在夫主和他的婚房上……

沈念慈探手去摸,果然摸到满手难堪的尿液,羞臊难当,脸烫得像烧起来,夫主呢,夫主有没有嫌弃他?

他回头看,没看清裴颂然的表情。

裴颂然只觉得子宫里头确实是个好去处,吮吸夹弄,特别舒服,像张懂事乖巧的小嘴,里面很小,刚好够裹住鸡巴圆润饱满的前端,蹭一蹭就戳到内壁,内壁很耐操,有了着力点,活动就更舒适省力。

至于脚下这个喷水母狗,裴颂然瞄了一眼,笑道:“床单都被小慈淹了。”

“奴……对不起主人,奴舔干净……”沈念慈本就陷在愧疚中难以自拔,夫主的辱骂更让他恨不能直接昏死,偏偏这让他更敏感了,子宫挨一下操,他就小小地高潮一回。

他趴在床上舔自己喷出来的尿,怎么也舔不干净,更别提还随着男人的插弄漏出来几滴,他整张脸埋在自己的体液里,好嫌弃,不喜欢自己的,假如是夫主的就好了。

可他不敢偷懒,仍一下接一下舔,舔到舌头麻木。

这副下贱的模样极大程度取悦裴颂然,他加快速度操了十几下,射在沈念慈子宫里。

鸡巴拔出来,逼口被干肿了的软肉还不舍地挽留它,翻出来一截,艳红娇嫩,彻底失去肉棒后,它也没能恢复紧致,而是变成一枚食指大小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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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浆、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水全沾在上头,几秒后,夹不住的精液从子宫里流出,类似失禁。

沈念慈惊呼一声,焦急地抬手捂住,把精液塞回穴里。

可他越塞流的就越多,被操傻的狗奴没有余力思考,知道自己连夫主赏的精液都留不住,绝望地哀哭起来。

裴颂然没管他,自顾自去洗澡,叫人上来收拾脏床单。

“快点爬起来,等会人来了你还趴在这,就等着被取笑吧。谁家的主母这么没规矩?”

沈念慈听了,愣愣地爬起来,拖着脱力的身子下床,一个不小心,在地上滚了一圈,停在裴颂然面前:“夫主,奴可以去清洗吗?”

如果家主不允许,他自然没有洗掉脏污的机会。

他犹豫一阵:“您可以赏奴一个塞子吗。奴想……把精液留住。”

“在柜子里,自己塞住吧。”说完,裴颂然彻底不管他。

裴颂然床上很少顾及他人感受,一向自己喜欢就好,没有任何服务意识,也很少做前戏,沈念慈会自己做好扩张,尽量不夹疼夫主,可以随时拿起来就插。

两人高潮的时间并不能完全一致,哪怕裴颂然射出时,沈念慈已高潮过好几回,可常常最后一次是裴颂然射了就结束,不会管他有没有高潮。

沈念慈会被抛到半空中,吊起来折磨,既不能平息身体对夫主的渴望,又不能得到酣畅淋漓的高潮,可他不能再求,只能强行忍着,爬起来服侍夫主洗漱。

可沈念慈爱极了这样。

只要看见夫主情欲过后慵懒的目光,听见满足的喘息,他就比到达高潮还要幸福。

不需要为他考虑,他只想向夫主奉献,连高潮的权利也一并交付出去。

他朝裴颂然离开的方向磕头:“谢谢夫主使用奴。”

很用力,没一点放水偷懒,虔诚地朝拜他的丈夫。

裴颂然没有看见,他就一直保持这个彻底臣服的姿势。不仅是因为规矩和教条,还因为他由衷地喜欢裴颂然。

能被夫主使用,的确是天大的荣幸啊。

他自己取了前端宽、尾部窄的塞子,夹进雌穴里堵住夫主的精液。

裴颂然出来时,沈念慈已经恢复神智,把自己洗干净,脏床单也换掉了。

沈念慈跪在床边的地毯上,按照规矩,奴妻需要时刻服侍夫主,不能睡得太实,因此不可睡床。

但今晚裴颂然玩得尽兴,不愿在细枝末节上苛求:“上来睡。”

沈念慈一怔,随即俯身下去,再次给他磕头。

“谢谢夫主。”

但他本人并不如表现得那么有规矩,谢恩后很快爬上床,小心地靠在夫主身边,生怕这赏赐不见了。

裴颂然很好心地把自己的胳膊伸过去,给他抱着:“你睡眠似乎不好。”

“……!”沈念慈讶然,夫主是在关心他吧,无论是不是,他都这样以为了:“是,夫主。不过在您身边,奴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失眠了。”

裴颂然也有点困了,转身将他抱在怀里:“那就好好睡吧。”

他不敢和夫主睡同一个枕头,是埋在比夫主低一头的位置睡的,这里恰好能听见裴颂然平稳有力的心跳,热度上升,困意渐浓,安心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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