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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强制绑缚猥亵,把人玩坏了(双性预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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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西城醉得不清,半靠着少年,眼眸微合,嘴里还在喃喃念着什么。骆予辰也不管他的情况,扶起人走出酒吧,思忖着要去哪里。

酒店?太贵了。他走到门外,把手中的人往墙上一摔,单手拎着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摸遍他全身上下,终于摸出来一部手机。骆予辰划开界面,这人竟然没设密码,他顺利点进电话簿,手指滑下去,拨了其中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对面忽然挂了电话,听筒里只剩下悠长的嘟嘟声。

骆予辰气得差点把手机摔出去,想想不是自己的,又多半赔不起,只好忍气吞声,把手机重新放回男人口袋,又拍了拍他灼热通红的脸。

“喂,你住哪里?”

听男人含糊不清地念出一串地名后,骆予辰拦下出租车,拎着纪西城上车,报了住址。一路风驰电掣,下车的时候骆予辰被颠簸得难受,松开男人,自己跑到垃圾桶旁边去吐了一通。

回过神来,发现这人居然在和自己一起狂呕,但却什么也没吐出来,脸色难受极了。他顿时生出微妙的幸灾乐祸心情,哈哈大笑起来。

吐完了,两个人互相扶着走进大门,然后上楼,掏钥匙,开门,刚进屋就滚成一团。不是因为饥渴难耐,是两个人步伐不一致,都被对方绊倒了。

“嘶。”骆予辰被桌角磕到,实在疼得钻心,坐起来摸了把额头,手上黏湿,看来是流血了。

他看也没看。不是无所谓,他晕血,不敢看。

纪西城也撑坐起来揉着太阳穴,似乎被摔得清醒了些。他看见少年,动作顿了顿,眼里还有些没褪尽的茫然:“你怎么在这里?”

骆予辰已经站起来,长腿一伸跨过他的身体,走进浴室,声音远远传来:“借你家洗手间一用。”

拧开水龙头,含几口水在嘴里吐出,清了清嗓子,又鞠水洗了把脸,骆予辰神清气爽,抬头看向镜子里,见自己额角上有道狰狞血痕。

他不再细看,随手抽几张纸擦干脸和手,推开门走出去。纪西城端坐在客厅沙发上,听到声响,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神色莫测。

骆予辰走到他面前去,伸手钳住他的下巴,暧昧摩挲着,淡淡笑了:“看我干什么?想做?”

纪西城今天被折腾得身心俱疲,不想搭理他,却也神奇地没有对少年的骚扰产生太多反感。他偏过头,敛下眸子,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在眼睑投下乌青的影子,整个人疲惫而消沉。

骆予辰不愿意看到他这个样子,手上使了点力,强硬地勾起男人下巴,让他抬头,俯身吻了上去。

沙发材质很软,骆予辰压着纪西城倒在上面,身下这人几乎要整个陷进去,被困在柔软毛绒和灼热躯体之间,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他的推拒并不明显,骆予辰也就肆无忌惮,先把他的双手按住,用男人自己的领带绑起来,膝盖顶入他双腿中间,慢慢地磨着那根半硬不软的鸡儿,忽然用力狠狠一碾。

纪西城颤抖着闷哼一声,呼吸浊重,颈上青筋暴露,徒劳地挣扎几下后,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骆予辰惊讶地吹了声口哨,欣赏他这副姿态。男人被快感冲击得双眼失神,脸上潮红,气息也更加浊重,衣领敞开,精致的锁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露出些不自知的媚态。

骆予辰下面硬得发痛,实在忍不了,也不想忍。拉开拉链,从裤裆里把那根早已顶起帐篷的阴茎解放出来,啪得一声甩在纪西城脸上。

“给我舔舔。”

他要求得理所当然,纪西城的自尊却被狠狠刺痛,愤怒之下,语气也变得冷酷起来:“滚!”

骆予辰沉下脸色微微哼了一声,屈膝压住男人身体,骑在他脸上,握着硕大性器,动作强硬地在那张俊美的脸上戳弄碾磨,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嘴巴,每一处皮肤都被仔仔细细地照顾,白皙的脸庞被摩擦得生红,上面沾满了从龟头铃口里流出来的黏液。

然后他用力钳住纪西城的下巴,分开他的牙关,对准那双薄唇和柔软唇珠,将自己粗硬紫胀的肉棒狠狠捅了进去,塞满对方整个口腔。

纪西城痛苦地闷哼,身体扭动着想要逃开,却被牢牢按在身下,嘴也被钳住,动弹不得,只能用口舌服侍舔弄嘴里腥咸的大鸡巴。

同为男性,自己却在帮另一个男人口交,含着他的鸡巴不停吞吐着,纪西城的自尊心被彻底碾碎,全身颤抖,从胸腔里发出悲咽。

骆予辰狠狠肏干着他的嘴,里面又热又软,湿滑的舌头包裹吮吸着他的性器,舒服极了。粗长的鸡巴一直顶到男人紧致的喉咙口,让他不停地咳嗽,生理性想要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看着那张惨白嫣红的脸,骆予辰也有些心软,便抽出性器,拿纸擦了擦,顺便也给对方擦了擦嘴。

纪西城现在的模样凄惨无比,被肏得大张着嘴,从嘴角流下涎水,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喂,”骆予辰有点慌了,这人不会真的被他玩坏了吧,他伸手拍了拍纪西城的脸,“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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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

本来一动不动的人忽然弹坐起来,擒住骆予辰的脖子重重一甩,把他按在了身下。纪西城挣脱双手束缚,握紧拳头,却在即将要打到那张脸上时,不知为何略微停顿了一下。

他看到了少年额头上那道伤痕,有些愣神,被骆予辰抓住机会反败为胜,重新压制住男人。

四目相对,两双眼眸都燃着火焰,只不过一个是怒火,一个是欲火,骆予辰本来想放过他,这时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了——他想干这个男人,想把他压在身下肏弄,让他双腿大张,哭泣求饶,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骆予辰喘息粗重起来,他看着纪西城的脸,忽然勾起一个笑容,眸子晶亮,嗓音沙哑,像是在自言自语:“妈的,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

他笑出了声。

纪西城越是凶狠地瞪他,他就越觉得兴奋。妈的,没救了。少年埋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上,深呼吸几口气。“别动,再动我要肏你了。”

纪西城像是愣住,没想到他真敢来,一时没能做出反应。没想到骆予辰抬头,特别无赖地说了一句:“反正你动不动我都是要肏的。”

然后他看着纪西城脸色变得扭曲,眼神凌厉中夹杂了一丝慌乱,身体也开始剧烈挣扎。骆予辰快要按不住了,但还是浅笑着,感叹似的说:“你知道吗?你这样会让我很有成就感。”

他的手摸到男人下身,解开了他的皮带,纽扣,然后扒下那条裤子,黑色的内裤包裹着鼓鼓囊囊的性器,前段已经洇湿了一大片。

骆予辰隔着内裤抓住那团东西,身下的男人不挣扎了,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嗬啊声。骆予辰重重揉了一把,感觉手里又有点湿意了。

他啧了一声:“你这样不行啊,你是不是早泄?”

男人的身体僵住,骆予辰感觉自己说对了,一边幸灾乐祸地叹气,一边扯下他的内裤,拿起丢在一边的领带,绕着肉柱根部打了个松松的结。

”你需要一点帮助。”语气严肃得好像真的是在为他着想。只是眼里藏不住的笑意暴露了少年的恶劣心思。

骆予辰或轻或重,缓慢地揉弄着手里分量不轻的性器,耳边不时传来压抑的闷哼和泣音。他感叹这人像是没有性生活一样敏感,玩笑般说:“就这么喜欢被男人玩弄?有没有被人肏过?看你的样子应该也肏不了别人吧。”

纪西城仰头喘息,双眼无神,目光散漫地飘着。他的身体过于敏感,根本无法抵抗任何挑逗,那个隐秘的地方也开始渗出湿意,若有若无的瘙痒在提醒着他这具身体有多下贱。

少年的话语在耳边清晰地响起,宛如一把利剑刺穿身体,他紧紧闭上双眼,却还是有一行泪从眼角滑落。

骆予辰看见他哭,有些慌了,“喂,你又怎么了,我说错话你朝我发脾气啊,哭什么?”

这种直男式的安慰当然起不到任何效果,纪西城还是紧闭着眼,脸上一片乌云惨淡。

少年抓了抓头发,他最不能看到别人的眼泪。他自己从来没哭过,也不知道哭是什么感受,但莫名其妙的,看着别人哭就会很难受。之前撩骚的时候说什么我要让你哭也只是剧本里那样写,他没想过真会把人弄哭。

看着那人眼角还没干的泪痕,骆予辰伸手拭去,指尖触感湿润,鬼使神差的,他竟然舔了一口。

“咸的。”少年茫然地皱了眉头,“我还以为是苦的呢。”

纪西城睁开眼。他眼角微红,脸上也是红的,全身上下被蒸腾得像只煮熟的龙虾,已经完全顾不上什么尊严,他双腿缠上少年的腰,哑声说道:“肏我。你不是想肏我吗?”

他神色癫狂里隐隐透出一点绝望的灰暗,自暴自弃似的,不想再被那些痛苦的情绪来回切割,宁愿快刀斩乱麻,彻底堕落,遗忘一切。

骆予辰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像是忽然间变了个人。少年忽然起了点好奇心:“今天为什么去那儿喝酒?你不知道那是gay吧吗?”

纪西城不回答,他现在被浓重的欲望和纷杂的情绪压得喘不过气来,只想快点解脱。勾着少年的腰把他按下来,拉过对方的手贴在自己下体,却略过那根挺立的阴茎,触碰到更下面一点的地方,那里有个正淌着淫水的隐秘小口。

柔软的两瓣蚌肉夹住了少年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色欲地蠕动着,微微张开要把异物含进去。

骆予辰懵逼了。

“这个世界有三种性别,男人,女人和双性,纪西城就是一个双性人,但他很厌恶自己的性别,他认为那是一种可怕的畸形。”

很久没出声的系统忽然在脑中说话,把他吓了一跳。

骆予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槽不知道该如何吐起,他先指责了系统的自作主张:“你为什么没有下线或者强制关闭之类的服务?刚才我在那儿发疯,你就一直听墙角?”

系统说道:“准确的说,我一直在观察你的一举一动,不仅限于做爱,还有解决生理需求……”

滚滚滚!”如果系统有实体,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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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辰只想把它团吧团吧丢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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