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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江临下意识向后倾了倾,看着江期玩味的神情,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了那天晚上的画面,也是这个表情,还是这个少年。
“我是说,我想要什么你都会满足吗?”江期很有耐心地再一次说了一遍,看着眼前莫名有些紧张的男人心里觉得有些异样的快感。
江临平复了一下心情,面上努力做出平时的神色,说:“嗯,先说说你的意愿吧。”
江期在心里轻哼一下,不愧是江临,永远都不愿意吃亏,说话永远那么严丝合缝,不给别人有任何可乘之机。
“江期!”
江临只觉得眼前的东西突然一晃荡,自己就被自家儿子给拽着衣领给往前拽了两步,一时惊呼出声,差点没有站稳。虽然早就见识过江期的没大没小,但这突然的袭击还是让江临显得措手不及。
江期果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直接把江临转了个身按在了一旁的墙上,任凭回过神来的江临开始挣扎,江期都将对方死死地按在墙上。
“江期!你干什么?”
江临的脸上有些绯色,不知是气的还是恼的,眼神看着江期倒是有了几分人气,少了些平日高高在上的疏离感。
“想干你,能满足我吗?”江期毫不避讳地看着江临的眼睛,嘴上也不掩饰地说着心里的欲望。
“混账!”江临哪怕是猜到了江期想要干什么,但当江期这么直接不留颜面地说出来,还是让江临心理上一点也接受不了。
衣领上的手攥得很紧,江临都有些感到一定的呼吸困难,胸口更是因为情绪的波动有些明显的起伏,两父子就这么以一个暧昧又奇怪的姿势在过道里僵持着。
“给不给?”江期漫不经心又带着些可以的逗弄的意味。
“江期……你不要太过分!”
面对自家儿子这么直言不讳的调戏,江临真的算得上是又羞又恼,尽管自己人生阅历丰富,又见过很多大风大浪,但自己在这个儿子面前,总是会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很过分……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江期一副无赖的样子,那样子好像就在说,今天要是江临不给个说法,他就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一句话,给操不?”
江期的问题简直咄咄逼人,江临的怒火和羞意直冲大脑。
“滚……”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江临对于江期的不满言于表面。
要说为什么江临就是不正面回答江期的问题,或者直接拒绝对方无理又无赖的逼迫。因为在江临看在,江期的问题就是对自己的调戏和羞辱,无论是自己正面拒绝还是怎么样也好,只要是回应了这个问题,就会让江临觉得自尊心和羞耻心上实在是难以接受。
江期嘴角扬了扬,眼睛瞟向了不远处的路标,拉着江临就往那个地方走去。
“江期!快放开我!”
江期确是是长大了,江临可怕的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从江期的手里挣脱半分。别看对方一副青稚少年的样子,该有的肌肉和力量是一点也不少。江临所说也会去健身房,但到底平时都是在办公室居多,在力量上完全不占优势。
更让江临惊慌的是,江期直接把自己拖进了不远处的卫生间里,然后将门直接反锁。
“混账!快点让开!”被迫和江期单独待在密闭的空间里,江临着实有些慌了,江期一松开自己,就想要朝门走去,但无奈被江期死死拦住。
相较于江临,江期这个始作俑者就显得很是镇定自若了。他靠着门,饶有兴味地看着平日里难得看见如此模样的江临,倒是和那天晚上的有些一样了。
“爸爸,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你确定放过吗?”江期慢悠悠地问着,却没带几分真诚。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江临厉声道,看着江期的目光带着怒气,“你平日里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胡闹我不想管你,你不要得寸进尺。快点放我走,我就当没发生过!”
江期低着头听着江临的话,心里没有多少波澜。
“要是我今天非要这样呢?”
江临看着江期的眼里丝毫都没有任何的波澜甚至是一点情绪波动,心里感到由衷的无力。是啊,现在都这样了,江期执意这样,自己又能怎么样?无非是再上演一次那晚的羞辱,然后呢……然后自己就会去把江期怎么样吗?
他做不到对待江期像对待平日里那些得罪自己的人那样狠心,但他确实有很多瞬间都无比的恼火。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我?”江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神就像钩子一样,死死地盯着江期。
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江期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他……明明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甚至可能连儿子对父亲的感情都没有,更何况是别的情感……
难道……只是在报复这些年来自己对他的忽视吗?
可是为什么一定是这种方式?
“什么为什么?想就去做呗,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江期朝着江临靠近,在对方依旧抗拒的目光下,但明
', ' ')('显身体没有特别的挣扎,伸出一只胳膊环住了对方的腰身。
江期其实想的很简单,也许是对于上一次性爱的回味,也许是年少对于另类禁忌情欲的新鲜感,亦或者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的经历,想让他去莫名地去有种“集邮”的想法。总之,江期就是想要试试,要是自己真正地替换了女主,那么最后是什么结局。
江临对于江期的回复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这段时间的接触,对方的那种可有可无随心所欲的态度让江临真的感到着实的无力。
“我们是父子。”江临试图和江期讲道理。
“知道啊,爸爸。”江期一把将怀里的人按在洗手台上,感受到对方身体微微的颤抖,吻上了江临的脸颊,另一只手在对方的身上游走着。
江临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可是呼吸间都是江期的味道,让江临很是无助。
江临猛地感觉到了重心不稳,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江期整个人抱起放到了洗手台上,背靠着后面的镜子,双腿被迫大敞着,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呈现在江期的面前。
除了背后镜面的支撑,江临只能双手抓着台沿,整个人都缩在小小的洗手台上。和萧卓黎相比,江临的体型更偏向型男的一类,一米八的身高在这个地方显得着实有些憋屈了,到让人觉得有种滑稽又可怜的感觉。
“嗤……”果然,江期作为整个事件的氛围组,是很“捧场”地笑出了声,这让本就羞恼的江临更是想要立马逃走,本来还算是半推半就,现在立马甩手不干想要下去。
“嘛呢?勾引完就要走?爸爸你怎么这么坏?”江期一把将对方按住,按在后面的镜子上,对上了江临隐忍怒意和羞耻的目光,但丝毫没有打算放过别人的意思。
“混账!”江临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骂才能让江期知道自己的怒气,或者说自己的抗议。偏偏常年和别人虚以为蛇,让江临根本不会去用脏话骂人,骂来骂去就那几句话,还都不带“爹娘”的那种。“你不要太过分!没有人勾引你!”
“是吗?”江期挑了挑眉,吊儿郎当地笑着,嘴角的笑容很是肆意,“那可能是太喜欢爸爸了,你站在那里,我就觉得我想做爱了。”
不知道是这个姿势太过于憋屈,亦或者是江期的话太过露骨,江临的呼吸逐渐粗重。
他发现,他活了几十年,和别人唇舌口战了这么多年,却完全说不过眼前这个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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