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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夕阳从窗子射进来,照得人暖洋洋的,地板上闪烁着流动的金红,花瓶里的深红色石竹投下长长的影子。空气流动得很慢,沉默而只有赵城明细细的啜泣声。赵还的双手紧紧掐着赵城明的腰,不单单是赵城明的后穴被撑得痛苦,他的肉棒亦被绷紧至僵硬的穴道夹得进退两难。
在两根肉棒出现的瞬间,赵还的意识突然全都回笼,但他只是佯装恍惚地紧闭着眼睛,一边紧锁着眉头,故作迟钝地慢慢从赵城明的身体里拔出。
赵城明的身体很柔软,尤其是臀部和腰后的部位,柔嫩得不似寻常男人,手中的触感比他之前难得约炮成功上过的一个女人还要丝滑。泥泞的液体在下体间拉出粘稠的细丝,湿哒哒的阴毛丝丝缕缕地粘在一起,难舍难分。
——别墅区的绿化很好。可以听见初夏若有若无的蝉鸣,还有傍晚空气里偶尔响起的树叶摩擦声,簌簌作响。
赵还把观感无限放空,他可以想象到太阳缓缓沉入地平线的轨迹,却不敢对当下的境况多做哪怕一点客观的分析。
赵城明的后穴惊人地天赋异禀,初经人事就撑到极致,肠壁却能自救似的不断小幅蠕动,汩汩的肠液带着高潮的余韵流淌出来,不断润滑紧紧咬住肉棒的肠壁,先前流出的鲜血被稀释冲刷得已经看不见了。两根肉棒拥挤地向外移动,形状周正的粗大龟头剐蹭过肉壁,浓白的精液和淫水争先恐后地被刮出,带着黏性大团大团地划过乱糟糟的柔嫩腿根,一滩滩地浸入两人身下的布艺沙发上,洇出大片深色。
被不上不下的大鸡巴卡着,食髓知味的肉壁一边贪婪地蠕动挽留,一边心虚地努力放松。
“赵还。”赵城明阖眼,轻轻抓揽赵还的背。
他们的上身都还穿着衣服,凌乱的布料沾满星星点点的水痕。
微弱的呼唤带着哭腔略显颤抖,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城——”弟弟的名字在嘴边囫囵滚了一圈,赵还慢吞吞地应道,“——弟弟。”
话音刚落,他几乎能感觉到那小穴绝望又克制地收缩了一下,夹得鸡巴好他妈疼。
赵城明没再说话,一直等到两根鸡巴都彻底被拔出。最后脱离的时候,充血的穴口依依不舍地往外肿凸,粉红洞口被肏得微张,里头含着一泡欲出不出的混合液体。
赵还自认为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事,况且两根肉棒刚变出来就被夹得生疼,加之方才的罪魁祸首,体内那股让人失控的力量,也不见了——虽然赵还隐隐感到那股力量只是又蛰伏到了身体的深处,在藏起来之前还在他和赵城明的交合处有意盘旋了好一会儿,十分诡异——这时候便也没了性致。
他半敛着黑沉沉的眸子,心里痛骂那股半路出现的力量,拿赵城明之前脱下的裤子随意地擦拭自己的下体。背上搭着的手畏缩地滑落,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赵城明因紧张而战栗的长睫。
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而且弟弟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想到那样的昏招并且付诸于实践……真是搞不懂长大的弟弟在想什么了。
说起来兄长赵城河也是,年纪越大就越对他嘴上不留情了,一天天损得跟什么似的。
不过最后变成了合奸倒是很出人意料,他相信弟弟在这场意外中也很是享受,看他射得到处都是精液就知道了,真是狼狈啊。
第一次和同性做就能尝到甜头,他严重怀疑自己和弟弟都有gay的禀赋。
赵还瞥一眼弟弟微微张开的双眸,那失神的润眸中,惊恐和后知后觉缠绕交织,而一向温柔的玉面泛着酡红,竟颇有熟妇的风情。
现在这情况说点什么好呢……
两根肉棒平静地垂在裤头边,赵还知道变出来以后至少大概半小时才会变回去。他的头脑没有方向地飞速思考,顺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赵城明一塌糊涂的下半身,从赵城明的角度,便只能看见他散落的黑发和足够遮住目光的眼睫,仿佛手底的事情是多么值得专注小心。长睫密匝匝的,每一次扇动,都把他的心勾得刺痒。
短暂的僵持,腥膻的气息,客厅里的夕阳。相触的光裸的下半身。
赵城明脸上沁出冷汗,看到赵还唇角微动,不禁屏住呼吸等着哥哥发话。
是骂他这弟弟混账糊涂,还是别的什么。
他看到赵还的锋利的唇角缓缓张开,似乎也在斟酌着什么,半晌才蹦出声来。
“弟弟,”赵还左手指了指下半身,垂着头一字一句地说,“这个,和资料里说的,类似吗。”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问句,很好地避免了伦理上的拷问,却不会显得像在故意岔开话题,赵还暗自给自己的表现打满分。
他若无其事地给弟弟套上裤子,也没管弟弟穴里还含着没流出的液体,坚信眼不见为净。
“哈……”赵城明心中一噎,艰难地坐起,由于屁股上的疼痛他又躺下半靠着沙发,“还好今天城河出差,不然他看见要骂我们胡闹了。”
嗯嗯嗯对,还好兄长没有回来,
', ' ')('但是你快回答问题啦,赵还一方面是想先逃避这个话题,另一方面也真的好奇资料。
赵城明眨眨眼睛,伸直了十五分钟前还盘在赵还腰上方便肏干的腿,两手斜斜地搂住赵还的腰。这是小时候他要赵还抱抱的姿势,赵还一愣,从善如流地俯身抱住他的上半身。
赵城明便闷闷地靠着哥哥的肩膀说:“阿还知道的吧,很多爬行动物会有两个生殖器,比如蛇。蛇身的龙也是。传说有的人被想化形不成而偷习秘术的精怪附体,生理体征会相应地产生变化,比如被猫缠上了,有可能变成猫瞳。但一般情况下猫灵被人体压制,只有精神放松,比如运动中进入状态,或者被强烈刺激到的时候,神经比较松弛,就会出现压制不住的生理变化……”
如果是十六岁前听到这样的传说,赵还大概一笑了之,但此一时彼一时:“时间久了,按照流行的说法,那个人会被猫夺舍吧。”
赵城明被赵还喷在脖颈的气流撩拨得痒痒的,他下意识舔了舔唇,唇上的水渍不知让他想到了什么,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肯定道:“是的。人体的意志会被很缓慢地蚕食,但总体来说也只要六七年……而且被附身的人,智力和行动力都会明显下降。一旦被这种精怪附上,或者自裁,玉石俱焚,或者自认倒霉被夺舍,或者被神仙捡到顺手祛魅。而最后一种情况可能性无限接近零。”
“还有一些比较科学的医学解释,但显然不适用阿还你的情况。所以很奇怪,如果是附身,阿还至少出现症状十年了,却始终没有出现其他问题,不像是要被夺舍,倒像是,融合了什么……”
赵还不由想到了那股控制着他肏干亲弟弟的力量,那力量不像是有神智的,不如说更像所谓小说里的灵气之类东西,只会简单放大他的欲望,并在交合处吸收或释放着什么看不见的成分。至少他能明显感到肏了弟弟后,那股回流的力量更加充沛了。
自己有两根丁丁,而且出现方式如此魔幻,赵还一直努力回避自己的特殊之处,除生活不便外,一个很大的考量就是害怕这身体擅自牵扯出什么让他困扰的怪力乱神。
赵城明接着又说了一些零散的资料,但都不如第一个有参考价值。
“晚饭我已经吃过了,阿还去吃吧,我先上楼了。”赵城明说到最后挣扎着站起来,忍着后穴的阵痛走上别墅二楼。他没好意思说自己可能要在浴室清理一下菊花,毕竟赵还实在擦得过于草率。
“好。”从五点半回来,不明不白地肏了接近一小时,再交换了情报,已经快要七点,赵还自觉地整好衣物往餐厅走去,好在食物一早都被细心地保温着,“今天……谢谢弟弟。”
赵城明独自踉跄着走上楼梯,眼角还红艳艳的,亏赵还无所觉地去吃晚饭也不来搀扶他。他强压下心中莫名涌起的酸涩,不知是因为那声“弟弟”还是略显刻意的道谢,或者两者兼有。
“明天让阿姨洗一下沙发吧,辛苦了……”赵还的声音远远飘上楼。
赵城明瑟缩地坐在浴缸里,难堪而笨拙地抠挖出后穴里凉而色浑的混合物。
“——好的,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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