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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台球桌上 人均硬了一根/贞操锁和骑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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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赵还抱起手臂,向后倚在老板椅上。

“我说,”秦襄直直地盯着赵还,额头沁出薄薄的汗,“赵总可以和我练吻戏吗?”

被他盯着的总裁露出玩味的神情,身体却疏离地保持着距离,甚至示威一般左右交换了自己的二郎腿;西装裤把大腿线条勾勒得很好看,让人情不自禁地幻想布料下的肢体。秦襄心里升起一股羞赧,他克制住自己紧张得去抓衣摆的冲动。

总裁办公室里一时充斥着尴尬的沉默。

赵还交叠双腿,西装裤勒裆的不适让他连打量秦襄发僵的表情都心不在焉。

这可能是他上任总裁以来听过最离谱的请求。

——“好啊。”

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赵还清晰地感到秦襄的呼吸加重了一瞬。

他面无表情道:“可以理解,希望秦影帝拿出对得起本人牺牲的结果。”

秦襄凝重地点了点头。

不欲多说,赵还调出秦襄的行程表:“今晚你刚好没有安排,那就七点半到,待会儿发定位给你。记得遮严实了,别遇上狗仔。”

很周到的叮嘱,如果有心,能品出幽会般的暧昧。

秦襄无端地心跳加速,只能告诫自己,都是上司足够通情达理造成的错觉。

晚上七点半到得很快。

偌大宅院很容易使人产生羊入虎口般的渺茫。上司挺拔地倚在小路尽头的门边,皱着眉,似乎被什么东西弄得心情很不好,大门内透出来的灯光在他周身镀上均匀的亮色。秦襄暗自深呼吸,整理好自己的衣角和领口。

身后的大门被保安恭谨地关上。

“进了院子就不用担心狗仔了。”赵还拨了拨头发,“这里很安全。欢迎秦影帝光临我的私宅——”之一。

赵氏兄弟出了名的兄友弟恭,长子和次子相让公司掌控权的情节一度为人津津乐道。三人平日一同住在父母留下的宅子里,但到底都有自己的私产。最财大气粗的当属赵还。

赵还挥手让管家退下,领着秦襄到了二楼的家庭办公室。空间很大,靠墙是连排的实木书柜,办公桌被安置在靠里最深处,留下一大片真皮地板的空地。他在一旁的沙发椅上坐下:“现在该怎么做?”

办公时一直梳着的背头被放了下来,柔顺的碎发形成了很受欢迎的年轻发型。身上则是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运动裤,不去揣测细节和品牌,便恍然有一派居家的温和感。

赵还太过亲切的着装让秦襄有几分狎昵的不自然,但终究只是按下心头莫名的痒意,弯腰贴上去:“像这样……就好了。”

倒是终于能看出一点为影视事业献身的决心了。

接吻时说话让唇间擦出酥麻的电流,赵还垂眸默默地看他紧张得发颤的眼睫,伸手扣住秦襄的下巴:“不对。”

秦襄的眼中露出一抹羞愤。

赵还失笑,侧头制止了秦襄笨拙的磨蹭,随后重新覆上那张红润的嘴唇。他缓慢地在唇上画着圈,进而浅浅地含住软肉,小幅地吮吻。左手扶住秦襄愈发往下软了的腰,从一边的嘴角到另一边,湿润的水渍爬过唇瓣,最后咬住秦襄的下唇,再轻轻松开。

“应该是这样——呣,专心一点。”

秦襄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的双手撑在沙发两侧,脊椎里的酥麻一刻不停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唇间有了一点暖意,能听见细微的水声。

改啮咬为舔舐,探出舌尖描摹着唇间的线条,然后抵在牙上,在光洁的齿壁间游走。

秦襄闭上眼睛,细心感受赵还的每一个动作。他想学点什么,却发现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相触时一点也不反胃,反而有点甘甜的滋味,从味蕾传到身体深处,因着心理准备充分的缘故,比之初吻有更多可察的悸动之处。

赵还的舌尖轻巧地撬开了毫无防备的牙关,伸进去触碰到了另一条湿滑的物体。从浅到深,过分地挤占着口腔的空间,最后缠绕翻搅。

牙齿碰撞出细微的脆声。

刻意退让后已经能做到你来我往了。赵还怀着孺子可教的奇异欣慰,把秦襄的舌尖一勾,轻轻衔住,像吸吮冰棍一样浅尝辄止地舔弄吞咽。

秦襄不知道自己的腿是什么时候软下来的,只是越亲越酥麻,抬眸看赵还满意的神色,颊边涌起热流。

在赵还转而亲吻他失神的眼睛时,秦襄整个瘫软了身体。

“你真是……”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赵还坐直身子,用手指勾断唇间拉出的银丝,“学到了么?有我这样的师傅,想必足够应付对戏的演员了。说不定吻戏也能营销一番?”

他稀奇地看着一向遗世而冷颜的影帝软乎乎地瘫在自己膝上,把万千粉丝迷得神魂颠倒的红润嘴唇矜持地喘着气,显然是有几分情欲上涌了,便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探向他的胯部:“影帝也该被亲硬了才……”是。

话音戛然而止。

没有硬,仍是软和得过分的,垂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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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秦襄一个激灵,脸上浮现出晦暗又惊恐的表情,因接吻而泛红的眼角凭添委屈。

赵还张合了一下嘴唇,还没开口问什么,就看秦襄惊恐万状地撑起身体,想要躲开他的手,口不择言道:“都是男人,怎么会硬……!”

赵还表情复杂,他想说这不是性别的问题,就凭他对自己技术的自信以及刚才的投入程度,如果还是一点没反应,只可能是真的……不行。

同一时间,秦襄撑起的身子没能稳住重心,慌乱的手找不到合适的支点,手一滑,落在了赵还身上。撑着的地方很微妙,是赵还的腿间。

他直接抓到了两根突破人类认知的又热又硬的玩意儿。

两根。

秦襄抬头看赵还无波无澜的眼睛,这一刻诡谲得仿佛黑色雾气下熔岩涌动,让他脊背发凉。

这也是赵还最近心情不太美丽的罪魁祸首。随着体内力量的增加,他察觉器官多出一份的时间已经越来越长,频率也越来越高,今天甚至从早就一直保持到了晚上。如果情况持续严重下去,以后可能再也做不成单个唧唧的正常人了,连西装裤都有一大批要重新定制。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秦襄崩坏的神情,心里涌起无奈,你说你承认自己不行就算了,怎么偏动手冒犯到上司的隐私,还自取其辱了呢?

“不错,人均硬了一根……”赵还抿起薄唇,把张口结舌几乎要落荒而逃的秦襄按进自己怀里,歪心思一动,低声对着他的后颈呼气,“秦影帝,你现在知道的有点多了。”

秦襄不敢动作,坐在赵还腿上,抵着臀部的是两个他想都不敢想的大家伙。

夏装的布料比较轻薄,他便得以感知到灼热的硬度。

令人惊叹的尺寸。

赵还的手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肩上,使秦襄的后背紧贴着有力的胸膛:“真好,我们都知道了各自的秘密呢。”

不,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也不想被你知道。

秦襄腹诽,却深知这种逐渐闯入赵还私生活的感觉正让他激动得浑身颤栗。

他无助地吞了一口唾沫,身后上司温热的气息叫他手脚发麻。

“早就想说了,毫无防备地接受来我私宅的邀请,还是为的吻戏这种理由……”既然碍事的秘密已经暴露了,赵还便恣意许多,“秦影帝的警惕性太差劲了,或者说本来就想暗示我做些什么?”

“——赵总洁身自好坐怀不乱的谣言到底是哪个王八蛋传出来的。”

秦襄自暴自弃地倒在赵还身上,他的腰被顶得发酥,置身他人怀抱的感觉温热而奇异,赵还暗示性的话语竟让他心生一丝悸动。

脑海浮现出自己和赵还交缠的想象,生动得他想立刻摘掉自己那不争气的脑子。

“一路爬上来很难的吧?到了三十又是一个转型期,拿到合适的资源也很重要,如果还是没有靠山的话……”秦襄一脸“上当了”的神情很是让赵还发笑,他想象着一个恶老板哄骗威胁时该有的口吻,饶有兴致地说道。

他早就想包养个明星玩玩了,坐在这个位置上却不敢分潜规则的一杯羹真是令人痛苦。自投罗网且体质特殊的秦襄似乎很是合适,尤其是一时不察互相探知了底细之后,怀中人更是全身都散发着“不用纠结了,快来潜我”的气息。

赵还戏谑地勾起嘴角。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接二连三地被戳到痛脚,秦襄清楚自己面对的是怎样血淋淋的现实。

极力掩埋的自卑感被重新翻出,事业的风险和身体的缺陷牢牢地压迫着他的心脏。关于未来规划,他在很多深夜都深刻思考过,也曾无数次站在花洒下反复构想,规划中从来只有自己一个人——最后却坐到了总裁的腿上。他侧目勾勒赵还棱角分明的脸,被长睫半遮半掩难以捉摸的凤眸,灯光下泛着冷意的白皙脸颊,和充血的水色微闪的薄唇,那上面有他留下的气息。

这就是他的身体唯一认可的人。

“都听赵总的。”

“啊?”

沉浸在思绪中的赵还一愣,侧头望向秦襄躲闪的眼神。

答应得好快……原来潜规则的手续这么简单的?说好的冰清玉洁坚忍不拔呢?

逼良为娼的快感真是转瞬即逝。

秦襄反身跨坐在赵还身上,豁出去了一般说道:“那么,赵总愿意当我的‘靠山’吗?”

秦襄这语气,倒是比他这个金主还硬气,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似的决心。

赵还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

“下来,你很重。”

秦襄闻言一僵,垂首低语道:“我会加强身材管理。”

如果说秦襄平日一直生活在令人反胃的黑暗中,那么唯一可亲近的赵还就是他注定的光,是他在水中漂泊时不得不抓住的浮木。出于最深处的本能,无论机会是福是祸,他都应该不顾一切地攥紧。

赵还倒是懒得去猜他这些鸡毛蒜皮的心思,只是对秦襄轻易地投送怀抱感到震惊。轻易得他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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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己被反客为主,以为——秦襄从提出要求到只身赴约,都在精心策划的钓金主的计划内。反正这人都知道自己的秘密了,不操白不操,他撇了撇嘴,推开秦襄,站起身来:“跟我去卧室。”

仿佛命运齿轮转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秦襄想,一个事关原则的契约,已经在两人之间平淡地达成了。

最后走进的却是装潢繁复的游戏室。

赵还拿起一支台球杆:“我改主意了。影帝的球技,想必不错?”

秦襄说不出心里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配合地拿起球杆:“赵总抬举了,我只是略懂规则。您叫我名字就行,称影帝未免太客气。”

赵还颔首:“好。球杆有管家定时保养,拿了直接用。”

事实证明秦襄谦虚了,球技让人眼前一亮,但耐不住赵还技高一筹,后半场直接被一杆清台。

“你输了。”

赵还微笑,轻轻摩挲球杆:“输了的人——脱一件衣服。”

秦襄这才算明白赵还玩的是什么把戏。

他脱掉上身的夏装,裸露出肌肉起伏的上身。暖白色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仿佛打了一层蜡,不愧是顶级影星的身材管理。

赵还满意地用目光上下搜刮过他的身体,挥一挥杆:“继续。”

意料中的,秦襄节节败退,场场失利,最后全身只剩下纯白的平角内裤。他的脸颊发烫,不敢看对面好整以暇地撑着球桌的赵还。

游戏室的灯光并不纯粹,在照明同时营造了适合“游戏”的迷醉氛围。

赵还走到他身边,止住他伸到腰际的手:“礼物的最后一层……就由我亲手打开吧。”

他示意秦襄爬上球台,用小指勾着裤角,慢条斯理地把秦襄的身体完全从衣物中呈现出来。

赤裸的男人被迫在桌沿张开大腿,乳头被暴露的羞耻刺激得发硬,生殖器却垂头丧气,像装饰品般垂在胯间。看得出肌肉精心练过,蕴含着常年锻炼积累下来实打实的力量感。

是一具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身体,连胯间那萎靡的家伙也不再是美中不足。坚硬的肌肉和可怜兮兮的阳物,冲击眼球的反差,对于上位的一方来说,似乎更能激起侵犯的欲望。

“犯规了啊,”赵还垂眸捏捏那软趴趴的东西,尺寸适中,前端微微湿润,“双脚离地——要怎么惩罚我擅自爬上球桌的台球宝贝儿呢?”

身下台呢的羊毛把臀肉扎得刺痒,张开腿后为了保持平衡,靠近腿根的软肉也不得不接触桌面。听着赵还颠倒黑白的说辞,秦襄的呼吸变得急促,龟头渗出更多透明的黏液。

他的下身被捉着放进一个黑色的轻盈物体中。

“喀哒。”上锁声也很轻盈。

“反正也没用了,就锁起来吧。”赵还从镂空间调整秦襄阴茎的位置,把尿道口拨弄到刚好对准尿口,“尺寸合适,很美观。”

贞操锁把卵袋根部的皮肤完好地扣住,粉色的雀鸟稳妥地安眠在黑色镂空的塑料鸟笼中,像一件易碎而诡异的艺术品。

钥匙从锁口拔出,被赵还扔进自己的衣兜。

秦襄看着自己光裸的身体,好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奇特的酥麻堵塞在喉中。下体的紧绷带来比受辱感更刺激朦胧的羞愤,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男人,他想,被戴上这东西以后,可能反而会硬得不能自已。

“宝贝儿?”赵还试探地唤了一声,似乎觉得不错,自顾自地点点头,“下来,继续陪我打球。”

秦襄的名字念起来一点也不带劲,还不如拣个昵称随便喊喊。

他轻轻一拽,秦襄踉跄地落在地面,双脚站稳时胯间传来沉甸甸的下坠感。

“看到那颗球了吗?我要你把它打进洞。”赵还把秦襄的上半身压在桌上,摆弄他的胳膊,“注意姿势。”

乳头碾在桌面上,绿色的绒毛扎着敏感的皮肤,俯身的姿势把后臀完全暴露在外部,他艰难地把注意力集中在球和球杆上。

“啪。”

台球撞在桌沿,和球洞擦肩而过。

“看来宝贝儿是赢不成了。”赵还把球杆架在他的上臂之间,抻开整个肩膀。杆的弹性很好,从后牢牢卡在腋下,夹紧的后背肌肉线条起伏,十分养眼。

赵还满意地从上到下划过他的背沟,故作无奈道:“这次可没得脱了。还是先做个示范,让你看看什么叫……一杆进洞。”

秦襄感到臀肉被扒开,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只手指在穴边的褶皱上打着圈,时而轻轻敲击,轻佻而从容地,令人不自觉屏住呼吸。他把脸贴在桌面上,半阖着眼睛,口中发出压抑的轻喘。

一整支润滑油不要钱似的被挤了进去,溢出的液体沾满腿根,顺着大腿肌肉流遍了下半身。湿润的毛发粘嗒嗒地前后伏倒,滑腻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摩擦双腿。

几乎就在他完全沦陷于柔和的前戏时,一支细长的物体突然冲进后穴,他冷不丁闷哼一声,“唔!”

球杆的海绵头在内壁轻轻戳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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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摩擦把肠肉刺激得不断收缩。

“进洞了。”

赵还附在他耳边轻声说。

“宝贝儿的后穴把球杆咬得死死的,就这么想要吗?”

秦襄下意识地放松了臀肉,球杆立刻得寸进尺地往里深入,细长的异物在体内营造出几被捅破的压迫感。他这才意识到所谓的被包养也许不只是在床上被肏一肏这么简单……

特别是如果摊上一个难以捉摸的金主。

穴口被按压着扯出缝隙,第二根球杆插了进去。然后是第三根。

球杆很长,运动的空间颇为富余。赵还捉着球杆前端揉动进出,三角时而堆叠成金字塔形,时而近乎水平,把紧致的穴口撑出奇异的形状。秦襄喉中发出艰涩的音节,直到某一处被海绵头狠狠地搓过,沉闷地呻吟出声:“唔嗯——”

赵还的神经兴奋地动了动,对准那一处专心戳弄起来:“一本正经的影帝,叫起来也这么骚?”

“不对,哪有什么影帝……我只看见了家养的台球宝贝,正在球桌上发浪呢。”

秦襄咬紧牙关,本能地不想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赵还看在眼里,嘴上不说,手上角度逐渐变得刁钻,耳畔的呻吟声便一潮高过一潮,海绵头的摩擦和长杆的捅弄,把鲜少体验过性高潮的秦襄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双臂架在球杆上,腿使不上力,全靠上半身支撑在粗糙的球桌上,腹部垫着库边,让臀部也被迫抬得更高,他好像被抛进海潮的一滩烂泥,被冲刷撕裂、随着潮水起起伏伏,杆顶碾在敏感点最轻微的摩擦,也能把脆弱的身体掀得七零八落。

“哈啊……疼……那里,那里不行——不行……哼嗯……”

在影视作品中频繁现身的男声发出破碎的音节,淫荡悦耳的尾音不绝于耳。贞操锁中的阴茎淅淅沥沥地滴着白色与透明相混的液体,把磨砂质感的器具前端浸得发亮。赵还抽出球杆,被打出泡沫的淡黄色浊液流出张开小口的菊穴,滴滴答答地滴到了地上。

褶皱收缩时挤出浑浊的油沫,赵还戳戳那紧张翕动的中心,自言自语道:“还是这么紧啊。”

秦襄没有听到,脑中只有嗡嗡作响的杂音,如同死里逃生般大口换气,一向冷峻的精致面容红彤彤的。他后知后觉地感到手臂的疼痛,上臂内侧被球杆压迫出红痕,甚至有点破皮,方才不断前后摩擦球桌的乳头,也隐隐作痛,已经完全充血。

赵还把他臂间的球杆抽出,撵着光溜溜的秦襄走到不远处的电竞椅边,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

两根肉棒弹出来时,秦襄几乎不能呼吸。两颗饱满的卵袋在赵还胯下彰显出十足的底气,上方立起的两根阴茎,充实坚挺得让他想起在北地见过的一种肉肠。骇人的柱身和紫红的龟头散发出使人惶然的危险气息,上下两根在尺寸上旗鼓相当,上方的笔直漂亮,下方的则有点弧度,能想见它进入身体后该如何惊险威风。

热腾腾的气息在鼻尖飘动,他第一次直面勃起的阴茎,就是这样骇人听闻的尺寸与形状,冲击感不免太强,只好晕乎乎地愣在原位。

赵还不甚在意他的失态,把椅子调到了合适的高度,便拽着秦襄面对面坐到了自己的胯上。润滑液从秦襄的股间粘到露出的腿上,粘成绺状的毛发从龟头扫过,他扶着下面那根稍显弯曲的肉刃对准秦襄收缩的后穴,按住秦襄的腰往下沉——

进去得很顺利,如果秦襄没有在一半就突然收紧了菊穴。

赵还想不到秦襄会长着这样一口紧窒无比的宝穴,有着誓把捅入的肉刃压榨殆尽的吸力。内部仿佛套环,一关关地绞紧了粗大的肉棍,滚烫的温度熨帖着每一寸筋肉,没有一环不在贪婪地索求肉棍中勃发的汁液。暖烘烘的肉棒插入时的快感让秦襄牢牢收紧了臀肉,肛口半道咬紧柱身,不上不下地把赵还也逼出一抹薄汗。

“放松点,要把我夹死吗。”赵还沉声说,伸手摸到他紧绷的菊穴,有节奏地揉动敲击,让秦襄的菊穴终于小口小口地逐级咽下了整根肉棍。

秦襄伏在赵还胸前,顺从地自己上下动起来,虽然一开始艰涩得起伏都断断续续,但刚操开的菊花重新舒张了起来,弯弯的柱身挤满肠道,早已被球杆开发出的敏感点一如既往地受到特殊对待,被赵还调整方向顶着胯狠狠磨过。

他迷乱地搭住赵还的肩膀,下身无规律的起伏掀起体内汹涌可怖的春潮,伴随赵还坏心的颠弄,内壁的酥麻最后汇聚到深处最酸软的地方,好像心脏也被胡乱顶弄亵玩了一般,鼓胀酸涩地汩汩淌着骚味十足的浊液。

上面的肉棒被秦襄用手小心地套弄着,下方则置身幽热紧致的肠肉套子中,波动的环套几乎要把精关绞得失守,赵还报复式地迎着秦襄上下律动的身体顶弄,顺势撞上他下落的臀部,一股白线突然从秦襄身前的鸡巴笼子里溅出来,落在两人相贴的身体上。

秦襄的穴肉痉挛一般快速地抽动起来,上半身无力地抵着赵还,汗水淋淋沥沥地流满身体,没入股缝和下体的毛发。赵还闷哼一声,抓住他柔韧的臀肉往上一抬,打出泡沫的润滑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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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交合处拉出浑浊的白丝,股间都是粘腻冰凉的痕迹。

“哈……秦襄,放松一点……”

他几乎感到还在穴中的龟头被秦襄暴力地用后穴拧了一把,贮存的精液被用力地吮到顶端,赵还黑着脸骂了一句,干脆猛地把秦襄整个往下按,弯弯的肉棒完全钉入秦襄体内。内部的肠肉被瞬间重新劈开让秦襄眼前一黑,磁性的嗓音不知所谓地发出嘶哑的呻吟,还有合不上嘴的口水声,抬在椅子两边的大腿用力地抽搐起来。一股强劲的液体灌入绞动着的肠道,温凉粘腻地把肠道撑得饱胀,涌到结合处充血的穴口边,艳红的肛口不堪重负地用力收缩,愣是让赵还额头蹦出一丝青筋:

“骚货!”

他重新抬起秦襄的身体,急忙从那口疯了般绞死人不偿命的菊穴中拔出肉棒,“啵”的一声极其响亮,浑浊的液体,白色的透明的淡黄色的,一滩滩地从秦襄的后穴淌出来,打在刚拔出来的肉棒上,一直隐没到两人身下的椅子上。

上方的阴茎连带着受到刺激,席卷全身的快感过后,也射出了一股精液,直接溅在秦襄胸前。

赵还掐着秦襄的后背,剧烈地喘着气,这种几乎以为自己要痛失丁丁的后怕……

力量暴虐地生长起来,势如破竹。

很是刺激。

身上的秦襄比之赵还狼狈得多,下身俱都凌乱不堪,毛发,阴茎,穴口,无一不是这软腻靡艳图幅中的一部分。他迷迷糊糊地想,算是明白为什么所谓死亡也被称为极乐了。

当身下那两柄骇人的肉刃再一次坚硬如铁甚至更加饱含凶意,秦襄无神的眼睛骤然睁大,目光中流露出失焦的乞求。

十五分钟,赵还看了看手表,自己被秦襄的后穴榨出精来只用了十五分钟不到,他没有搭理对方的眼神,只是象征性地吻了吻他潮红的脸颊和遍布靡色的颈项,静静等待那团充实丰盈的力量洗刷过全身。

秦襄动了动手脚,察不出这些吻中的敷衍,只是感到和赵还隐隐地有了焕然一新的联系。他赧然地将之混同于自身自觉的顺服。

赵还把龟头抵在他收缩的穴口轻轻蹭了蹭,不急于再次进入,却把秦襄吓得全身紧绷。

“还记得你原本是来做什么的吗?”赵还低眉舔了舔他眼角的肌肤,有细细的咸味。

秦襄痒得一缩,被赵还清凉低沉的细语吹软了耳根,他放开胆子咬上眼前滚动的喉结:“记得的。”

“哼嗯……”赵还任由他小兽似的啃咬自己的脖颈,微微抬高自己的下巴,“宝贝儿,这病真的好不了吗?”

秦襄的腿支撑不住,向后滑倒坐在他的腿间,上了笼子的阴茎倒在赵还的物什边:“好不了的。不然我也不至于进了赵总您的房子。”变成现在这样。

“你说到底是什么病?”赵还伸手摸他光滑的下颌,手掌笼住他结实的胸肌,“到我这就免疫了,听着真像编出来诓我的。”

秦襄闭上眼睛,专注地舔舐那枚精致而突出的喉结。

“也许是只对您一人的肌肤饥渴症……”

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赵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搂着晕乎乎的秦襄站了起来。地毯的茸毛舒适地扎在脚心,未清理的浊液顺着脚步留下一路水痕,他拖着秦襄跌进质地柔顺的帘布另一侧。

冷色调的装潢细微处可见设计用心,房间主题应当归属于国风。不同于另一侧的桌球德扑桌上足球,多是传统的棋类游戏,最显眼的是当中一方棋墩,如玉的围棋子盛在紫檀棋罐中,桌上还有未结的残局,佣人没敢擅自整理。

赵还若有所思地看着棋盘,摸摸手底男人光滑的肌肤:“坐上去,弄乱也没事。”

秦襄依言照办,冰凉的棋子粘在温热的臀肉上。

“赵总会有一点喜欢我吗?”

他仰起头,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一个如此天真的问题。

赵还在一边的软垫上坐下,揽过他的脖颈,亲了亲他好看脸庞上的水痕:“有点喜欢。”

秦襄踌躇地转头,然后一口吻住他的嘴唇。一枚棋子不上不下地卡在身后的臀缝中。

赵还表情浅淡,温柔地摩挲着秦襄的腰。

试问,谁会不喜欢一个好看又听话的财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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