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穿着环挨操的小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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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洛萨城和魔王的宫殿之中隔着密不透风的丛林,林中瘴气漫布,廖无人烟。

但跋涉过这片尸骸遍布的无人区,抵达魔王的领域中心处,却能看到和德洛萨城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风貌。魔王城是个绝对自由的王国,没有律法的约束,没有道德的钳制,没有等级制度和繁文缛节。这里信奉力量至上,就连深居深渊中心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也是以鲜血浇灌的。

但这里却并非德洛萨城中居民所想象的那样水深火热,相反,它热闹得会令每个初次到来的人惊讶不已。

售卖水果的小摊贩活跃在街头巷口,猎户整理着新鲜泛着血腥气的鹿肉,矿石珠宝被陈列在展示柜里,人来人往间偶尔能瞥到红色的眼睛和袖子里毛茸茸的兽爪。

魔物们热衷于变成人类的形貌,而原本就是由人堕落为魔的更与人没有什么差别。甚至在这熙熙攘攘中还有着德洛萨城的人往来其间。

混乱,吵闹,却是有秩序的。

无论是强者还是弱者,总要依靠秩序,唯有信奉着同样的规则才不至于陷入失序的无知状态。

嗜血嗜肉的魔物自然可以吞噬踏入魔王城的弱小人类,但下次,就不会再有人把城中未熟浆果酿造的果酒辗转卖到魔域中来。

交换总比抢夺更简单也更省心。

德洛萨城是个被人类的规训塞满的地方,僵硬的符号和语言如同固化的石像,底层的农民和奴隶是不配遂意呼吸的,被当做货物卖来卖去或者拿着可怜的收入糊口是大多数人的命运。

而迷雾森林之后的魔域则是自由流动的疯狂,更危险,但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更公平。因此才有德洛萨城的人冒着丧命的风险来到这里,甚至伪装成魔物定居。

一个卖花的妇人坐在墙角,她安静地插着手中的花束,将来未开的红色蓓蕾在她面颊上映出模糊的雾霭,使得她略显老态的眼角都泛出些鲜活的色泽来。

她并没有像其他摊贩那样吆喝,只是敛着眉眼把花束摆放在手边。

可这样安静还是吸引来了顾客。

青年在她面前蹲下,手指尖轻柔地拂过日暮花浓霞色的花瓣。

“铃铛花、美人痣、蔷薇、日暮花……您想要什么呢?”妇人抬眼看他,语气柔和,不急不缓:“我的同伴去采湖畔新鲜的星星草了,如果您愿意等的话,我相信那是女孩儿们最喜爱的花。”

青年却笑出了声:“这里可没什么女孩儿,倒是有很多假扮成女孩的魔兽。”

妇人也因这话而笑了:“魔兽也是爱美的,同女孩又有什么不同呢?”

青年没再接话,只是在花铺旁挑选了很久,却又什么都没看上。最后只指了指妇人发间点缀的一抹小白花:“我可以买这朵吗?”

妇人愣了一愣,最终还是无奈地笑了笑,点头把那朵素白的野花从头上摘下来,递给了他。

“你想要就送给你吧,不收钱。”

但青年却顾自丢下一枚金币就走远了,很快那身影就消失在吵闹的人群里。

魔王城中人人都知道深渊的领主,当下的王是个嗜血,暴戾,喜怒无常的怪物,但却没什么人真正见到过他。

所以自然也没人能认识他。

卡俄斯随意地拈着朵小花混进了人来人往之中。

一只小狐狸蹦跳着从街角窜到卖花妇身旁,雪白的皮毛光滑柔软泛着细腻的光泽,在人群中划出一道银弧。它口中衔着一簇星星点点开着碎花的枝丛,递到妇人手旁。

它甩着尾巴蹭着妇人的手心撒娇,却发出了少年清亮的嗓音:“海瑟妈妈,我回来啦!”

随即它却察觉到了周身存在过的危险的气息,警惕地支楞起耳朵:“刚才有什么人来过吗?”

“是有一个年轻人来买花。”妇人把刚才那奇怪的青年讲给小狐狸听,它凑上去嗅了嗅那枚金币,上面只有金属生冷的味道,仿佛它刚才那异样浓烈的窒息和畏惧感只是错觉。

它疑惑地晃了晃脑袋,心道,反正自己会保护好海瑟妈妈的。

魔王宫殿里,卡俄斯正把那朵花插在小珀西头发间,小东西吓得动都不敢动,任由魔王弄乱了他的头发然后揉了揉他的耳朵。

小花被蹂躏得花瓣皱皱的,可怜兮兮地窝在少年淡金色的发间,倒显出几分秀气和羞涩来。

“啊……?”

少年呆呆地摸了摸头上的小花,不知该作何反应。

珀西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地作为一只小宠物在这里生存,然而面对着魔王仍然是小心翼翼的。他永远摸不清魔王的脾气,有时候他只是犯了一点小小的错误就会被青年惩罚得屁股红肿满身伤痕;可有时候他却被青年温柔的表象欺骗,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他也曾见过那些轻描淡写地被杀死的男孩,他们甚至只是因为太过畏惧而吵闹了一些就失去了生命。

魔王似乎是料定了他不敢逃跑,除了脖子上栓了个颈环之外甚至不再锁着他。他成了一只被散养的小羊,每天被喂得小肚子圆圆鼓鼓的,然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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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取悦魔王。

这样下来,他竟比在德洛萨城作为奴隶时生活得安稳得多,原本瘦削的小脸养出了嫩乎乎的红晕,下巴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突兀可怜。

卡俄斯对这只小宠有着比以往更多的耐心和兴趣,甚至允许他睡在自己身旁。

魔王闲散得很,他都不用做什么,就有人把他的恶名传到大陆各方,让其余人类的城邦风声鹤唳。其实他也只是每天逗逗小宠物,偶尔来了兴致去集市上溜达一圈,闲得甚至连那些下属把边境扩张到了哪里都不知道。

他的小宠物浑身上下都装饰着他带回来的小玩意儿,胸前粉红的双乳用细环挂着亮晶晶的珍珠,脖子上的颈圈拴着小铃铛,走起路来叮铃叮铃响。青年把玩着这娇嫩嫩的乳尖,揉得小宠物带着哭腔喘,乳晕缓缓地往外扩散,下体也逐渐挺立,却被那枚细环紧紧锁住,憋得一颤一颤往外凝着体液。

他浑身上下都被锁着,唯独下体那个被调教得柔软的洞穴正往外流着水。

魔王握着他的腰操了进去,湿漉漉的小洞紧致得很,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戳一下就流汁的熟透浆果。

珀西被操得欲哭又不敢,到最后捂着被射得鼓胀的小肚子趴在青年大腿上撒娇。

他像是个真正的温顺的小羊羔一般在青年身边蹭来蹭去,柔嫩的皮肤散发着乳香,睁着水润润的眼睛问:“主人会吃掉我吗?”

他还记得那个“蔷薇”的故事,他本以为自己迟早也会有同样的命运,可预料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或者说,并没有如期到来。

他知道那个名叫林鸮的青年每天手上都沾满了鲜血,那个人冷漠得像鬼,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刀刃会指向自己的脖颈。

所以他耍着小聪明怯生生地这么试探魔王,他知道自己的小心思会被看穿,可他不甘心像那些男孩们一样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他只是在赌魔王是否在意他这样的僭越,又或者是在赌,他在这群“牲畜”中是不是有那么点不一样。

生于淤泥中的杂草,往往比什么都更渴望活着,哪怕他活得已经很肮脏狼狈。

他微微喘着气低头看着自己乳尖上那代表所有物的金属环,不敢抬头,连呼吸的声音都焦灼。

他听到青年似宠溺又似讥讽般的轻笑声。

“我当然会吃掉你的,”他温柔地抚摸着珀西的耳廓,眼睛是微弯的,语气却平静无波:“所以你要再乖一点。”

月色沉谧,林鸮坐在窗台上,看着他的王正逗弄着他养得时间最长的宠物。

——当然不是那个叫珀西的少年。

新鲜的少年血液顺着藤蔓的枝梗流下,没入培育它的泥土中,那藤蔓在月色下泛着格外妖异的幽绿,蜿蜒得仿佛妓女的腰肢。

它勾缠上青年的指尖,暧昧又讨好地在他掌心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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