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我在录视频。”他举了下自拍杆，“今天有什么好货吗？”
老鸨嘿嘿一笑，“有的有的，客人请跟我来。”
慕离随着他七拐八绕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这里红木雕梁，琉璃画屏，端的是仿古之色。
老鸨带到地儿后就离开了，结账是出去时再结。慕离脱了鞋，踩着深红的木地板，走到了里屋。
房间中央有一个方形水池，是瓷砖铺出来的，水波还在微微涌动，冒着温热的白气，竟是活水温泉。
右侧则躺着一张喜被大床，艳俗的红色还意外的好看。
慕离一眼便望见水池边的露出来的一截白皙小腿，他轻呵一声，从包里取相机架好角度，自己则带着手机过去。
那是一个面容尚青涩的少年。
他靠在一段立柜上，双腿侧着蜷在一起，脑袋偏头垂着，甩落几许发丝，竟然是闭眼憩了。
慕离摸了摸他的脸，抬起对方的下巴。
少年迷蒙地睁开眼，看见有人，先是吓了一跳，而后又感知到慕离的dom气息，一下子就慌乱起来。
“您！啊……我，那个……抱歉，我我……”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解释，却因为下巴被捏住又不敢轻举妄动。
“你看上去好小，成年了吗？”慕离道。
少年的肌肤白得发亮，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几乎和慕离这个dom一个色号，甚至色调还偏冷一些，在朦胧的灯光下有种别样的欲色。
他微红着脸，小声说，“我，我十六了。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是可以的。”
法律虽然规定十八岁成年，可以接受完全的调教，但在此之前，十六岁也算是一个界限，除了真枪实弹的插入和某些不可逆的调教，其他项目都是允许的。
“抱歉，客人，我刚才睡着了……”
慕离没出声，将拇指按压在少年柔软的嘴唇上，他便忍不住探出舌尖舔了一口，见慕离没反对，又吮吸住拇指讨好般地舔舐，活像一只懵懂的小奶狗。
慕离顿时轻笑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乖的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