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比较大,捏在手里异常柔软,和着整个奶子一起抓握时,它会颤巍巍地抖动,发出独属于自己的快乐之音。
周执鸥在这样的玩弄下简直找不着北。
他喘得低又急,喉音一声接一声,但始终连缀不成词句,尽管如此,那性感的低音依然足以让慕离满意。
这是dom对sub的征服,是慕离对周执鸥的征服,他将一个壮硕的雇佣兵压在身下肏干,而对方只能承受着发出快活的声音。
慕离的手到处点火,令人猝不及防地握住了周执鸥的阴茎。
他握着手里的棒子甩了甩,淫液飞溅,洒了不少在墙壁上。
惶恐的情绪涌上的周执鸥的心间。他的阴茎是下贱的东西,不应该配被主人玩弄;而另一方面,他自己就是主人的物品,阴茎自然是主人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丢在一边,他不应该为此产生任何期待或不适。
两种矛盾的情绪交替挣扎,周执鸥迷蒙地睁大了眼睛,前后加速积淀的快感轻易地就抵达了临界值。
要让他射吗?
慕离秒选了否。
高潮的快感确实能宣泄信息素,但周执鸥是物化状态的sub,不应该随便射精,他也无法适应想射就射的环境。
拇指按压住马眼,食指与虎口则套在sub的冠沟附近,形成了一个不太规则的环,用一种恒定的力道缓缓推按下去。
比起强行堵住,这样禁止射精的方式更加温和,但也会更加磨人。
周执鸥的阴茎烫得惊人,似乎还有些不甘心,却已经再没了冲劲,只能遗憾地将那些快感再次堆积,静静地等待下一次极限的到来。
慕离这边却已经把他的屁股干得合不拢了。
褐色的穴口被肉柱撑开,破开里面肠肉的阻拦,经过要命的前列腺,干到连周执鸥自己都触碰不到的深处。肉刃每次必长驱直入,迎来的穴肉都成为它的属臣,颤抖地为其献上拥簇;而当其离去,又会有深红色的穴肉若隐若现,只留下一个指节粗细的孔洞,幽幽流水只待肉刃再探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