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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啊?应哥。”许观澈压低声音,戏谑地轻笑着问眼前的人。
眼见许观澈读完自己亲手写的信后又调笑着叫自己应哥,应朗星觉得自己的脑袋晕晕的,像喝醉酒般面上酡红浮现。专业课老师还在讲台上挥舞着教鞭,而应朗星此刻已经无暇顾及,球场上动作灵活自如的前锋手现在因过度紧张而微微僵硬,他有些难耐地侧过脸,纵然他平时直率如加州火焰,在此刻也只是为情所动的害羞大学生。
许观澈默默观察着此时侧过脸的应大校草。他的五官十分立体,是标准的浓颜系帅哥。乌黑茂密的头发,剑眉下是一对深邃双眼,高挺英气的鼻子此时不自然的翕动着,因为害羞而微抿的嘴唇看起来更加诱人。
……还算可口。许观澈心想。
自己原来怎么就没发现身边的兄弟都是这么正的菜呢。不过也不能怪他没动这心思,应朗星是他发小,为人一直直率开朗。高中从加州后回国读本科,恰巧跟他一个院。应朗星本人身高腿长又浑身是加州的热情和异域阳光,自然成为学校表白墙的常客。且不说扳弯他爸爸世交的儿子会被一顿臭骂,应朗星这样的阳光直男自然不会是许观澈的下手对象。
比起应朗星大学里的朋友常调侃的“应大校草”、“应公子”,许观澈还是习惯以前常喊的应哥。
眼见应朗星还是不作反应,许观澈故意向应朗星身边靠近,身体的距离只有几厘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撒娇道:“应哥,别不理我嘛。”
受到耳边的刺激,应朗星身形一颤。其实让人心中瘙痒的不只是许观澈贴近的距离,耳边感受到的微热呼吸,还有将自己对他的心思全部摊开后,许观澈对自己探究和好奇都让应朗星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砧上之鱼,是生是死全凭掌刀人心意。而他只能在这种呼吸困难的境况中祈求许观澈的仁慈怜悯。
就在这种心理的极度紧张下,朗星发现自己下身似乎有股热流涌起。他硬了。
应朗星有些尴尬,不自然地调整着坐姿,企图用手遮住。许观澈当然发现了端倪,没有多想便将他的手拨开,将自己的手掌轻轻一搭。
“应哥,这就硬了?”清俊少年脸上漾起眩目的笑容,看得应朗星一愣。只见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指或轻或重的玩弄着自己,应朗星下体的欲望变得愈发高涨,本就雄厚的资本此时更是勃发到了引人注目的大小。虽然理智告诉自己还在上课,但是应朗星实在无法拒绝跟许观澈有这样亲密的举动,即使许观澈只是在漫不经心地玩弄他。
见应朗星并不阻止,反而隐隐将双腿分开好让他继续动作,许观澈脸上笑意更深。
“应哥,你跟我当兄弟不会就是为了让我玩你的鸡巴吧。”他用力搓揉着应朗星的裤裆,坏心眼的说道。
应朗星被玩的浑身颤抖,许观澈就是他的烈性春药。又听见他羞辱调笑的话,不仅不恼反正更加兴奋,甚至隐隐有射精的趋势。
“骂你还这么兴奋,贱货。”许观澈毫不留情地鄙视这个十分钟前还是他好哥们的人。因为他知道,从此之后就没这个哥们了,他的脚边会多一条叫应朗星的狗。
许观澈盯着应朗星饱含情欲的湿润眼眶不禁觉得好笑:“应哥,你还真想在这射?”说完便狠狠掐了一下,疼地应朗星重重的颤抖了一下,痛苦地弓下腰。
许观澈抽回手,注意力回到书本上,拿起笔继续勾画着教授强调的知识点。而应朗星被玩的满面潮红,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十分狼狈。侧过脸看抽回手的许观澈若无其事地做着笔记,心里满是痴迷和温柔。
临近下课,课堂上是一位教学严格的海归博士,他在每节课都设有随堂测试。这位教授偏爱英国留学时的优雅着装,深蓝色衬衫配黑色休闲西服,面料柔软熨帖并不让人觉得过于呆板,而是别有国际学者的风范,完美呈现了曼妙的身姿与冷峻的气质。不少人调侃过,如果不是这位老师的脸让人于心不忍,身处死亡考试周的学生们一定能往这位挂科率极高的老师脸上来几拳。
皮鞋嗒嗒的声音渐渐接近,眼看走到了许观澈和应朗星的桌前。教授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敲了一下桌子,深色的双眸紧盯着许观澈。“要认真听讲。”他的声音和他的气质很相符,让人想到高山雪松上积雪倏落的声音,幽静而冷峻。
许观澈放松随意地坐着,从小没脸没皮的他对被训这事炉火纯青,所以即便老师亲自到他桌前警告他也不甚在意。“知道了。”甚至没有抬头给予一个眼神。
这节大课结束,室外已经渐晚。这座滨江城市的黄昏格外震撼,大片大片的火烧云连接起整片燃烧的天。
许观澈没再理会旁边的人,长腿一迈,潇洒走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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