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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辞帆腿软的站不稳,他拿来防滑垫垫在地上,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还是打开腿跪在上面,既能清理,又不会太累,就是昨晚跪久了的膝盖受罪。
许辞帆打开淋浴,先把身上打湿了,温热的水滑入双腿之间,他低下头,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吻痕和咬痕交错分布。在水流的刺激下,欲望愈发高涨,他缓缓撸动着阴茎,喘息被水声掩盖。
解决了前面的问题,还要继续解决后面的。
许辞帆试着碰了一下穴口,又麻又疼,刚开始他就想放弃了,他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觉得应该清理,先不说会不会影响身体,光是夹着精液乱晃他就受不了。
许辞帆心一横,往里面插进一根手指,也许是因为被肏开了,除了穴口有些疼以外,进去的倒是不困难,他又添了一根,两根手指被粘稠的液体裹住,穴肉温顺地贴着手指。
许辞帆忍着痛,用手指把穴口撑开,因为穴口红肿了,只能撑开一条小缝。他拿花洒去冲后穴,水碰到穴口,让他有些不适,穴肉受到水的刺激,下意识地收缩起来。他不得不把穴口撑得更大,被堵在里面的液体这才开始缓慢地往外流。
大量的精液从小缝里一汩汩地流出来,许辞帆保持着这个姿势,等到腿已经跪麻了,体内的东西才不再往外流了,他看不见,也不知道有没有清理干净,觉得差不多了就关了水,扶着布满水汽的墙站起来。
许辞帆用浴巾擦掉身上的水,不经意间瞥见镜子,镜子上有薄雾,但依然能看到他身上的密密麻麻的红痕,脖子上的吻痕尤其明显,他愣住了。毛巾擦过胸前,他浑身一颤,倒吸一口凉气,拿开毛巾,低头一看,胸前两点已经磨破了皮。
许辞帆怀着复杂的情感,伸手捏了一下,又揉搓了一会儿,有点疼,但盖不住乳尖如过电一般快感。
这种感觉让人上瘾,许辞帆艰难地停下来,再弄下去不知道要费多少时间。
许辞帆进来时没拿衣服,浴巾也该洗了,要是以前,都是男的,就算他有点其他想法,那也不打紧,可是昨晚刚滚完床单,他现在带着一身痕迹,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围上了浴巾。
许辞帆打开门,往卧室里看,谢衡不在床上。许辞帆走出来,听到厨房有声音,他有些诧异,往厨房里看,谢衡正煎着鸡蛋。
许辞帆没出声,到卧室找了套衣服穿。
许辞帆其实不太会做饭,家里就备了一点食物。
许辞帆不知道谢衡会不会做饭,看着煎蛋的样子很熟练,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学的。
谢衡把早餐端到桌子上,许辞帆刚坐下,突然又弹起来。
“嗯?怎么了?”谢衡咬了一口面包。
许辞帆恨恨地看着谢衡。
谢衡福至心灵,但是毫无愧疚之意。他看起来很认真地提议道:“要不要坐我腿上吃?”
许辞帆咬牙切齿道:“吃什么?你想吃我一拳?”
谢衡耸了耸肩。
许辞帆把盘子端走,站在沙发旁边吃,他咬了一口,尝到了午餐肉的味道。
“我没买过这种肉吧?”许辞帆问道,味道不错,不知道是哪个牌子的?
“你洗澡时我出去买的,借了你的钥匙一用。”谢衡指了指茶几上的钥匙。
许辞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某样东西,身体僵硬了一下,谢衡的声音在这时传来:“要抹药啊。你知道怎么抹吗?用我帮你吗?”
“闭嘴吃饭!”
谢衡安静了,许辞帆内心的窘迫却无法消除。
许辞帆沉默地吃完饭,又赶在谢衡前把两人的盘子都洗了,出来看到谢衡坐在沙发上用着手机,许辞帆调整了好几次坐姿,坐定后,他看向谢衡,谢衡也看向他。
许辞帆先开了口:“你昨天......为什么来?就因为我挂了你的电话?”
谢衡摸了摸鼻子,似乎察觉出什么来了:“不是你先打的电话吗?”
“我给你打过电话?”许辞帆昨晚的事都有个模糊印象,但这件事是一点没有。许辞帆皱着眉,翻出来通讯录。
看着未拨通的电话,许辞帆沉默。
“不会是打错了吧?”谢衡想给他个台阶下。
“你的好兄弟想跟你上床,你不礼貌性的拒绝一下吗?”许辞帆为自己的颜面做最后的挣扎。虽然这个结果是他想要的,但过程怎么跟跳过了一样,显得他像上赶着倒贴的。
“有过,但失败了。”谢衡的声音带上了歉意,“你一直很少说自己的真实想法,以前也好,现在也罢,如果你这次没有喝醉,也许我永远不会知道你经历过什么。”
“在听到你承认你喜欢我的那个时候,我突然舍不得拒绝你了。是我没有忍住,对不起。”
许辞帆听到谢衡真挚的一番话,心里一紧,他低声说:“不怪你......”
谢衡听到这句话,表情一亮,握住许辞帆的手,说:“为了表现我真诚的道歉,我给你上药吧。”
“你
', ' ')('怎么还记得这事儿!”许辞帆拳头硬了。
最后许辞帆还是同意了。
谢衡后来每次想起给许辞帆上药时,许辞帆克制不住的喘息,跪在床上腰部下陷的弧线,毫无杀伤力的骂声,都会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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