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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胤迟坐在床的边缘,后腰用一块枕头垫起,手肘撑在身后,把双腿勾在蒋聿洲的腰上,低声问道,“会扩张吗?”
蒋聿洲抿着唇,回想起戚时意之前自己给自己扩张时的动作,缓慢的点了点头,“大概…大概会吧…”
周胤迟低笑,坐起身,弯下腰,拉开床头柜,从里面翻出来一瓶润滑剂,递给蒋聿洲,“用这个。”
蒋聿洲接过润滑剂,拆开外面的包装,挤出冰冷的液体倒在手上,俯下身子,轻轻碰了碰周胤迟皱缩的小穴,微红的小洞轻翕,温顺的吞下了蒋聿洲的半个指节,发出咕噜的轻响。
“往里面推一点,找一下我的敏感点。”周胤迟低声喘息道。
蒋聿洲抿紧唇线,又试探的把手指往甬道里伸,破开层层叠叠的柔软肉壁,轻轻的戳弄起来。小穴渐渐放松下来,变得松软绵柔,咕啾咕啾的喷着水。
“再伸进来几根…”周胤迟微微蹙着眉,竭力忍受异物在体内进出的感觉,陌生的刺激令他背脊绷紧,喘息声愈发粗重。
蒋聿洲抬起头看了周胤迟一眼,沉默的又伸出了一根手指,缓缓的捅入小穴中,两根手指并排在肉穴里扩张,把肉壁撑开,紧致的肠肉拼命的吮吸着手指,在旋转挤压中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好了…可以了…”周胤迟摁住了蒋聿洲的手,一点点的从穴肉的包裹中抽出来,带出一串晶莹的淫液,打湿了一小片毛毯。周胤迟微微坐起身来,勾住蒋聿洲的脖颈,轻笑道,“你想怎么上我?正面?还是背入?”
蒋聿洲垂下眼眸,错开了周胤迟炙热的视线,轻声道,“看你。”
周胤迟眯了眯眼,真想打破蒋聿洲冷淡的姿态,看他彻底放纵自己的情欲,堕落在快感的深渊中不可自拔,变得失控,贪婪,欲求不满。
周胤迟把腰下垫的枕头抽出来,转过身,跪在床上,腰部下陷,把屁股高高翘起,像一只发情的母狗,正渴求了大肉棒的抽插。周胤迟只要想到,蒋聿洲会狠狠的从背后贯穿他,肉体就控制不住的兴奋战栗。
周胤迟操别人的时候,都是发泄欲望,站立式背入用的比较多。这个姿势能进的更深,操起来也更爽。他想看蒋聿洲失控,沉沦在情欲中的姿态。
周胤迟伸出手,向外掰开自己的两瓣肉臀,把中间早已被手指戳弄得软烂敏感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颤抖的一张一缩,正迫不及待的想要大肉棒的贯穿。
“嗯…蒋聿洲,快进来…”周胤迟哑声道,自己掰开自己屁股的举动令他羞耻到极点,对上蒋聿洲,他所有的节操与底线仿佛都粉碎了,把自己最不堪最淫乱的一面都撕烂了摊出来。他似乎真的变成了发情的母狗,身下的小穴不断的往外淌水,穴肉都难受的发起痒来,就想要大肉棒捅进来,狠狠堵上他发骚的小嘴。
蒋聿洲抿直了唇线,背脊绷紧,伸出手摸了摸半勃的肉棒,把硕大的龟头对准周胤迟的肉穴,缓慢的推了进去。穴口松软得可怕,几乎是热情的吞入了龟头,肠肉饥渴难耐的蠕动起来,不断的往里面吞吃肉棒,咕啾咕啾的吃掉了大半根,边吃还边往外滴水,淫水淌湿了大半个屁股,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周胤迟闷哼一声,剧烈的喘息起来,感觉肠道里塞入了一根火热的肉棒,顶得他小腹微微隆起,龟头把紧致的穴道撑开,正好碾过他的敏感点,爽得他浑身颤抖。
“动一动…嗯哈…蒋聿洲…你动一动…”周胤迟收紧了掰在臀肉上的手指,掐出深深的红痕,忍不住晃动腰部,主动的往后撞,一口把肉棒吃到底,小穴发出咕噜的满足的喟叹。
蒋聿洲抬起手,拭掉脸上的薄汗,在周胤迟的不断催促下,犹豫了一会,缓慢的把手扶在周胤迟的腰间,把肉棒往前一撞。
“哈啊…”周胤迟被撞得抖了抖,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蒋聿洲就又开始动了。
蒋聿洲不断耸动腰部,肉棒深深的在甬道抽送,生涩又稚嫩的,每一下都只会深深的撞到底。肉棒操开湿热的肠肉,又被肠肉亲热的吮吸包裹,把小穴操得骚水直流,淫荡得不像是初次承受肉棒的肉穴。
“嗯…嗯啊…啊、哈啊…”周胤迟粗重的喘息,发出的呻吟声被肉棒撞得破碎,上半身也软倒在被褥中,屁股翘得高高的,被操得臀肉飞溅,连手都快掰不住,“呜呃…哈、哈啊…呃啊…”
“呼…呼、哈…嗯…”蒋聿洲低低的喘息,劲瘦有力的腰部不断晃动,胯部一下一下的顶撞肉臀,把肉棒重重的操入肉穴。晶莹的汗珠沿了精壮的胸膛,滑落在结实紧致的腹肌上,没入肉棒与肉穴的交媾处。
肉棒不断的顶弄狭窄的甬道口,反复的碾过敏感点,却只是不得要法的堪堪摩擦过,狰狞的肉刃持续的鞭笞湿红的肉穴,狠狠被贯穿的感觉令周胤迟爽得头皮发麻,偏偏最敏感脆弱的那一点得不到满足,折磨得他快疯了。
“蒋、蒋聿洲…呃啊…哈…”周胤迟断断续续的开口,却被酥麻的快感刺激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哈啊…蒋聿洲…撞…撞我敏感的那一点…啊…求你…嗯啊…”
', ' ')('蒋聿洲蹙起眉,俯下身贴在周胤迟耳边,低声问道,“你说什么?”
那一瞬间,肉棒随了蒋聿洲弯腰的动作,又往里面深深的埋了一寸,粗糙的龟头粗暴的顶到了狭窄的结肠口,硬生生操开了那狭小的口道,龟头强硬的顶了进去,把那根本不能用来承受操弄的小口撑出了龟头的形状,牢牢的卡死了肉棒。
“啊…顶到了…哈、哈啊…”周胤迟尖叫起来,被操得双眼翻白,爽得脚趾都一根根的蜷缩起来,快感攀升至顶点,没有触摸阴茎就靠后穴抵达了高潮,坚硬的前端高高翘起,喷出了一大股浓白的精液,溅在被褥中,散发出浓浓的麝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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