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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斯兰,最近过得怎样?”
之前和雷顿赛马的塞特尔拍了一下弗里斯兰的肩膀,感叹道:“老兄,你真的很高!”
“还不错。”弗里斯兰微笑着回道。
“不错就行,这是兄弟们一起攒钱给你买的小礼物。别客气!收下它,都是哨兵能用上的家伙,送你礼物也是为了我们好。”塞特尔对弗里斯兰挤眉弄眼,笑容有些痞气,但也算得上八分英俊。
在塞特尔促狭的笑容中,弗里斯兰悄然将礼物袋子的袋口紧了紧。
“谢谢。”
牛仔小队的礼物,他没有不收的道理,不收反而显得生分了。
“这次他们拜托我前来,也是想跟你咨询一下经验,来来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塞特尔将弗里斯兰拉到一旁,大声密谋。
“就……之前你和纽因,上床了吧?”
也就是深度结合。
牛仔们可不会用那些文邹邹的字眼,上床就是上床,之前弗里斯兰的叫床声整个牛仔队都听到了——牛仔队又没有多少人,当然是悄悄挨个来听一遍。
“嗯。”弗里斯兰点点头。
“你要不喜欢谈这话题就跟我们说哈,就是照顾你的感受,他们才叫我一个人来的。”塞特尔挠了挠头,“一定要说哈,我们就不会再问了。”
纽因说了,要讲礼貌。尤其是对弗里斯兰这样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族气的大少爷更是如此,牛仔们都有几分小心翼翼起来。
“我不介意。”弗里斯兰说道。来的这段时间,牛仔队对他这个新成员照顾有加,即使一开始因为不熟悉而有些矛盾,也被大家共同化解了。
他对此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弗里斯兰知道纽因已经做好了成为牛仔队的向导的觉悟,从他这儿开一个突破口也未尝不可。牛仔们面对纽因的事情时,都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了。
“我觉得纽因他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想,可以试试直接和纽因说想要成为他的哨兵。”弗里斯兰接着说道。“他和我谈论过这件事情。”
塞特尔微微睁大了眼,他的眼神很干净,这张脸绝对算得上是英俊,此刻却因为这个动作显得有些傻愣愣的。“这样的吗?”
他咽了一口口水,眼神有些飘忽:“那就算是……雷顿,也可以吗?”
“雷顿?”弗里斯兰倒是对这只炸毛的小豹子有印象,纽因好像有事没事就喜欢调戏他。
“整个牛仔队都知道雷顿喜欢纽因,就他自己和纽因不知道,一直嘴欠。”想到这儿,塞特尔就有些恨铁不成钢,“他是我的表弟,我……就是帮他问问。”
雷顿的喜欢其实最为炽烈,只是性格莽撞,靠近纽因的时候像只无头苍蝇,够不着准星还嗡嗡吵得要死。
弗里斯兰想道,怪不得总觉得这两人有点像,发色也相近,原来是表兄弟。
“这就得雷顿自己争取了,我左右不了纽因的决定。”弗里斯兰回应。他身为纽因的第一个专属哨兵,无疑是最懂纽因的人,他的话妥妥的有足够的参考价值。加上牛仔队与纽因也是十几年的朝夕相处,对纽因的习性也了解一些。
纽因外热内冷。
喜欢的,那就吊着,也不主动。不喜欢的,那就拒绝得很干脆,离开得也很干脆,没有那么多废话。
雷顿的优势就在于,纽因至少还有兴趣搭理他。
而这边的兄长组在谈着话,那边纽因就坐在雷顿的床上薅他的甜点吃。
调戏雷顿没别的意思,就是好玩。
“别吃了!”雷顿气急败坏,“你看看你身上的肉!”
“我身上的肉怎么了?”纽因伸出手臂,弯下腰和雷顿在床上的比了比:“比你细,比你白,还比你会打枪,怎么,不满意?”
比起雷顿小麦色的坚实手臂,纽因的手臂确实已经算得上纤细了。
而此刻雷顿趴在床上干什么呢?
“我什么时候才能起来……我们来比比谁更能打枪,你上次搞偷袭!”雷顿控告。
“你伤好得差不多了吗你就起来?”纽因“啪”地拍了雷顿的大腿肉一巴掌,颇有弹性的大腿肉把他的手掌弹起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此刻,雷顿刚换好药,光着屁股躺在床上。虽然没有被束缚,却是一动也不敢动。这种小伤对于哨兵来说无足轻重,养几天就好得差不多了,也难以留疤。
屁股隐隐的疼,根本掩盖不了雷顿大腿肉被纽因微凉的手拍打的触感。
雷顿的鸡巴顶着床单,硬得发疼。他本来就是半硬不软的状态,被纽因这一打,硬了个彻彻底底。
他不是未经人事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也曾经听过哥哥们的荤话。关于女人,关于男人。
只是大家都默契地没有提起一个名字,纽因。
纽因是他们心里最纯洁的圣物,最不可亵渎的存在。是文雅的读书人,以后要当向导的,也可以回城里工作,赚大钱。
这样的纽因,
', ' ')('他拿什么留住他?
雷顿的心里有些发闷,但这样的难过还没有持续多久,就听纽因吃惊道:“你硬了?”
雷顿的鸡巴尺寸可不小,一硬就得撑着床单,这是挡不住的。纽因很轻易就发现了。
“这是生理反应!”雷顿下意识用手捂住缝隙,这一捂着就更欲盖弥彰,甚至有些滑稽。
“别啊,别捂着,屁股翘起来让它透透气,一直顶着对身体不好。”纽因故作严肃道。一种无形的冲动让他对雷顿说出了挑逗的话,他却不知道这样的话对哨兵来说意味着什么。
对于自己喜欢的向导的话,哨兵的本能反应就是绝对服从。
在纽因的意识里,雷顿并不喜欢他,和他的相处也是欢喜冤家的模式。所以他的话就仅仅是普普通通一句调戏而已。
但对于雷顿来说,这句话就是命令。
雷顿咽了一口口水,慢腾腾地将膝盖往里收,将屁股翘起来。这个动作有些牵扯到伤口,但是问题不大。伤口有些微的开裂,露出里面的嫩肉。一根挺直的鸡巴斜向下指着床面,两包圆滚滚的臀肉就这么以完美的弧度暴露在纽因面前。
纽因都有点傻了。
好家伙,他就是随口调戏一下,这家伙真做啊?
平时那个说一句顶嘴一句的炸毛小豹子呢,现在这么听话?
为了别太牵扯到臀部的肉,雷顿是分开腿跪趴在床上的。因此以纽因的角度,甚至能轻易看到雷顿蜜色臀肉间紧闭着的粉嫩肉穴。
哨兵的新陈代谢很好,因此后穴一般都很干净,只要稍微润滑一下就可以使用了。
雷顿只感觉到纽因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却不知道纽因到底在盯着哪里。他还穿着牛仔夹克和袜子,只是裤子被脱下来了。这样反而比全脱了更加羞耻。
“你能不能别看了啊……”雷顿的耳朵通红,小声嘟囔道。
向导的指令效果过去,雷顿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摆了个怎样的姿势,羞耻得想死。
他明白自己已经承认将纽因作为向导,甚至整个潜意识都已经归属于他。但纽因……如往常一样,他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
也许纽因根本没将他当作一个成年的哨兵看,才会如此轻易地对他下达指令。
而雷顿的担心是完全正确的。
纽因的手指触碰到小豹子瑟缩的肉穴口,回道:“不能。”
调戏雷顿实在太好玩了,所以不能。
与性格莽撞的雷顿完全不同,他的后穴肉口狭小而青涩。纽因用两根手指掰开雷顿的臀缝,将食指插了进去,感受到了明显的阻力。
“放松,不然我怎么插进去?”纽因沉声道,有点凶。
“谁让你要插进去了?”雷顿闷声。
雷顿只是屁股有伤,又不是残废。如果他真心想拒绝,完全可以跳起来直接把纽因掀翻在地。作为向导,纽因的体能是远远比不上雷顿的。
就在纽因把食指慢慢塞入雷顿的肉穴时,客厅的门开了。
他能感受到雷顿的肉穴一下就吸紧了他的手指。
“塞特尔……”雷顿趴在床上,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客厅的方向。
塞特尔回来了,而回来的似乎还不只有塞特尔,还有另一个人,那个人是……弗里斯兰。作为哨兵,他分辨得出他们的脚步声。
“塞特尔回来了?不碍事,我们继续。”纽因若无其事地勾了勾塞在雷顿体内的手指,激起雷顿一阵急促的喘息。
小豹子的身体,意外地很敏感。加上向哨的高度契合性,让雷顿对纽因插在他体内的手指做出了夸张的回应。
“哈啊、嗯……”
怎么会没事?哨兵的听力太好了,好到客厅的人甚至不用仔细辨认就能轻易听出卧室里在做什么。
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他还没锁门啊!
“都跟你说我哥在外、嗯呃,停手,纽因……不……啊!”雷顿一边感受着自己体内的手指,让纽因停下的话下一秒就变成了拔高的呻吟。
可怜的雷顿,“阻止纽因作恶的手指”这个念头在他脑内停留了还不到一秒就销声匿迹,只剩求饶。与纽因肌肤相亲的畅快感让他几欲发狂,可他忘不了屋外还有自己的兄长和弗里斯兰!
他比不过弗里斯兰……
“走神了?”纽因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纽因的手指很长,而且形状优美。两根手指都捅进去后能感觉到雷顿后穴的吸力。嫩粉色的后穴口被撑开变大,雷顿的后穴在一下又一下地吸着他的手指。
不难想象,如果把真家伙捅进去会有多爽。
手指与肉穴接触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雷顿无力地塌着腰,嘴里发出破碎的喘息,随着纽因手指的律动而拔高或掉落。他无人抚慰的鸡巴顶着床单,龟头在床单上摩擦,带来一波波细微的快感。
前列腺液早已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
他如此狼狈,纽因却衣冠楚楚,仿佛玩弄他只是
', ' ')('看书时的顺便:顺便逗弄一只窗边的花猫。
客厅里的两人沉默了会,估计是怕雷顿尴尬,又继续谈起了话。
——更尴尬了!
即使这样,雷顿还是逃脱不了被纽因用手指操弄时那一波波的快感。心灵上的舒畅大于肉体,纽因的精神力温柔地包裹着他的感知。
“哈啊、嗯……!”
纽因又拍了一下雷顿的大腿。他能看到雷顿的身体随着他的手指晃动,明明是如此强悍的哨兵,却能在他的手指玩弄下溃不成军……
太爽了。
身体上的爽不是必要的,心理上的爽才是莫大的满足。
“啊啊……”
雷顿的呻吟声是控制不住的,纽因有技巧地在他的穴肉内抠挖着,感受身下人身体和肠壁内的一波波颤抖。小豹子的叫声到后期像是带上了如豹舌一般的勾儿,勾得纽因差点没解开裤腰带直接插进去,还是忍住了。
还不知道雷顿乐不乐意呢。
等纽因把手指拔出来的时候,雷顿整个人都湿乎乎的。他跪趴在床上,双眼已经空洞了。一根鸡巴不知道是射了多少次又硬了多少次,糅合着精液和前列腺液顶在床面上。被手指操开的后穴口微微开了一条缝,往外挤透明的肠液。
高潮的余韵,让他时不时就在床上抖一下。
纽因本来想拔手指无情的,想了想还是给雷顿清理身子比较好,至于床单啥的太麻烦又是雷顿自己弄出来的,就等着他后期自己换。他开门走去客厅的时候,弗里斯兰已经回去了,只剩塞特尔坐在牛皮沙发上抽香烟。
一看到纽因走出来,塞特尔就把香烟掐了,对纽因笑了笑。
纽因也回以一个微笑,拿了块毛巾回去给雷顿擦身子。雷顿家他可太常来了,就跟自己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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