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菲舍尔醒了!”
雷顿一开始还没感觉到,直到听见菲舍尔那句话,才猛然惊醒过来。肉穴不安地吸着纽因的鸡巴。
“哦,所以呢?”
纽因并不担心,他把雷顿压在床上,让雷顿自己抬高臀部,再次操了进去。
整个牛仔小队都知道他和雷顿的关系,做个爱对西部牛仔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他在靠近我们,他……”雷顿一边抬高臀部,一边有些紧张地关注着菲舍尔的动态。他抱紧了纽因,豹子尾巴也紧紧地缠着纽因的腰。
纽因让雷顿翻身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雷顿跪坐在自己腿上,背对着菲舍尔。雷顿的脸都要埋进纽因的肩上,纽因面对着走近的菲舍尔,笑着问:“怎么了?”
他不安分的手顺着雷顿的豹尾根部撸动,把雷顿的肉穴也扯动。豹子尾部是豹型哨兵的敏感点——基本上尾巴都是哨兵兽形的敏感点,除了蛇。
菲舍尔看着爽得不停颤抖的雷顿,再看向纽因:“……真的会、那么爽吗……?”
“你问问他不就知道了?”纽因向上挺动腰肢,雷顿猛地被撞击,喉咙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声。“哈啊……!”
菲舍尔揪着自己的衣角,呼吸渐渐急促,然后发现——他居然有些硬了!
“天啊,我……”
菲舍尔几乎是惊恐地看着自己身体的反应。他期待着自己身体反应更大些,但是没有。纽因在他面前操弄着雷顿,但菲舍尔自己的鸡巴很快就软下来了。
他回忆着刚刚的感觉,他闻到了纽因的气味,然后——
菲舍尔不自觉地靠近了些。酒带来的醉意还没散干净,菲舍尔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蹭到了纽因身上。
“菲舍尔,你干什么……!”雷顿吃惊地看着菲舍尔凑过来,双眼睁大。他不是直男么?
菲舍尔咽了一口口水,求助似地望向纽因:“纽因,我……有个忙需要你……”
“待会儿不行?”纽因一只手揉了揉小豹子有些刺挠的头发,再薅到雷顿的耳朵,然后问。有什么问题,非得现在解决?
菲舍尔难为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似乎它此刻在蠢蠢欲动,但再不靠近纽因,他就找不到答案。
阳痿,困扰了他多少年的问题!
“就是,我起不来但是对你有反应所以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让我想办法硬起来……”
这回,就是连雷顿也惊呆了。“什么、你、对纽因有反应?”
“不不,是对他的气味有反应,我……我是直男!”菲舍尔苍白无力地辩驳道。
纽因垂眸想了一会,忽然笑道:“好啊。前提是,你得听我的话。”
菲舍尔急切地点点头:“没问题。”
“那雷顿,你的意思呢?”
“……没意见。”
“那,把衣服裤子全脱了。”纽因看向菲舍尔,菲舍尔咬咬牙,还是脱了个一干二净。都是男人,紧张个什么劲!
很快,一具高壮的赤裸身体就呈现在了纽因眼前。菲舍尔的身材也保持得相当不错,可能因为体毛都是红色的关系,下体的毛也是红色的。但是被打理好了,并不杂乱。
从这点来看,比普通的直男好上太多了。
纽因让雷顿翻身,鸡巴从雷顿的肉穴里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菲舍尔盯着纽因挺立的肉盾,不知怎么地咽了一口口水。
就是这种味道。
“来舔。”纽因对菲舍尔说。他能观察到菲舍尔的鸡巴已经微微抬头。阳痿?心理问题吧。
心理问题,向导可是最能对症下药了。
“舔……”菲舍尔的脸上,出现显而易见的纠结。
“不想舔也行,我就跟你说,我能治,不想治现在找个地方凉快去。”纽因再对着雷顿昂了昂下巴,“舔。”
被操乖的小豹子,只要能稍微休息一会儿哪有拒绝的道理?他早就被操软了,菲舍尔醒之前又被操射了几次,偏偏纽因射过一次之后忽然就停住,再释放不出来,抓着他做。他一个咕嘟滚到了床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侍弄起纽因的鸡巴。
他一张英俊的脸就这么听话地摆在纽因的鸡巴前,他张开嘴,软舌伸出,豹子耳朵被纽因伸手捋直了,一根豹子尾巴在屁股根部竖起,犬一样左摇右晃。
纽因再等了一会儿,觉得菲舍尔应该差不多要走开了,却看到菲舍尔走了过来,也跪下来,伸出舌头舔着纽因的鸡巴。阳刚的面容微微泛红,似是尴尬,似有不甘,却侍弄得极为用心。
“做得不错。”纽因赞叹了一声。他就这么大爷似地坐在床边,腿内跪着两个比他高、比他壮的两个健壮哨兵。而这哨兵里,居然还有直男……纽因轻笑一声。
直男?呵……
纽因伸手抚摸上菲舍尔的头发,菲舍尔不自在地停了一下。下一秒,舒服的感觉从接触的地方传到菲舍尔的四肢,那就是向导与哨兵之间特殊的联系。
菲舍尔刚刚能硬,他的
', ' ')('身体可没问题。
纽因的脚踩上菲舍尔的鸡巴,往下压。菲舍尔吃痛地嗷了一声:“你做什么?”
“帮你治疗啊。你看,这不是起效了?”纽因无辜地回答。脚面接触鸡巴,再上下缓缓移动。而最让菲舍尔惊异的是——他的鸡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
而纽因移开脚,那鸡巴就又迅速地软了下来。
以纽因的能力,控制菲舍尔这个哨兵的潜意识,再让他硬,并不是什么难事。菲舍尔吃惊地望着自己的鸡巴,他还没见过自己这个样子——
“舔。”纽因的声音沉下来,命令。
打一棍子,给一颗枣子。
伺候他,他才会给对方甜头——菲舍尔的潜意识便会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的身体和取悦纽因有着脱不开的关系。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地发生的,而又有谁说,菲舍尔自己不期待着这一切?
真正的直男,会主动跪下来给一个比自己瘦弱的男人口交?
菲舍尔飞快地继续舔弄着纽因的鸡巴,纽因的前列腺液对菲舍尔和雷顿来说都有致命的吸引力。雷顿含着纽因的龟头时,菲舍尔就只能在旁边舔弄纽因鸡巴的柱身,现在雷顿将头移开,菲舍尔便自然而然地接应了龟头处的体液。直男的舌头接下鸡巴流出的液体,一张硬朗的面容此刻多了几分色情甚至是滑稽。
而纽因的脚,也毫不留情地分别落在了菲舍尔和雷顿的鸡巴上。
哨兵粗大、色泽漂亮的鸡巴此刻对纽因来说,就是个暖脚的玩意儿。雷顿敏感地悲鸣一声,他射了几次的鸡巴已经有些发疼,却还是被纽因撩拨起来。纽因的脚毫无技巧,雷顿只能费力地舔舐着纽因鸡巴上的青筋,下颚都有些酸痛。
他和菲舍尔的舌时不时会碰到一起,又迅速地分离。
在纽因的撩拨下,菲舍尔的鸡巴很迅速地硬起,流着水。“哈……”菲舍尔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甚至来不及惊讶纽因真的如此熟练于治疗他困扰了多年的病症,但自己引以为傲尺寸的命根子就这么被纽因用脚把玩着——甚至不是用手,还是让菲舍尔羞耻不已。
他是被用脚玩硬的。
他是一边舔着男人的鸡巴,一边被男人用脚玩硬的。
强烈的羞耻感,不知为何让菲舍尔更是硬得发疼。水不受控制地在流,染湿了纽因的脚面,再被纽因毫不留情地蹭回去。
菲舍尔抬眼看向纽因——这个向导拥有一张丝毫不逊色于其他人的漂亮面庞。太漂亮了……他却在舔这个人的鸡巴!
而这根鸡巴,不仅色泽和形状都和纽因一样漂亮,还很大、很硬……和他被玩才能硬的鸡巴,完全不一样。
菲舍尔在无知无觉中,将纽因的鸡巴顶入自己的喉咙。
在纽因的角度,就是红发的硬朗男人在给自己拼命深喉。他看了看豹耳豹尾都出来的雷顿,再看看菲舍尔,心念一动,下一秒,菲舍尔的狐狸耳朵和尾巴就蹦了出来。
“!”
菲舍尔惊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抬眼看纽因。他的嘴里还吸着纽因的鸡巴。毛茸茸的红色狐狸耳朵,实在是让这个男人的硬朗消减了几分,反而增添了一丝萌感。
“为什么……”菲舍尔含糊地发出音节。
纽因笑了笑,轻声说:“因为你在被我玩啊。”
这几个字,过电一般窜过菲舍尔的身体,让他的呼吸陡然急促了几分。
因为他在被纽因玩……
他只有被纽因玩的时候,才能硬!
他以为自己是喜欢女人的,可是……菲舍尔的内心在细微之处发生了动摇。
菲舍尔和雷顿的身材各有特色,菲舍尔更壮一些,但整体来说两人都属于肌肉并不夸张的类型。
纽因欣赏够了,揪着菲舍尔的狐狸耳朵,好心提醒道:“我要射了。”
菲舍尔却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向纽因,嘴角还挂着淫水。
下一秒,纽因就射了出来。并不少的精液射在菲舍尔和雷顿的脸上、锁骨上。雷顿眯着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再把精液刮下来吃了。
纽因的精液……
菲舍尔猛地被射了一脸,心理上的震惊太过强烈,竟也就这么跟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糊了纽因满脚。
快感,太过强烈的快感。却被与这样强侮辱性的动作挂钩——他的脸上还有纽因的精液,缓缓往下滴落。有些挂在菲舍尔深红色的浓密眉毛上。
而他缓缓低头,发现雷顿射无可射,竟是淅淅沥沥地漏出几滴透明的尿液,攒成了一小摊。无可辩驳,雷顿也因为被纽因颜射,再次高潮了。
“你和他……呵。”纽因看看菲舍尔,没有将话说完,只是笑了一下。
菲舍尔却知道,纽因是在表示,他和雷顿没有区别。
“射了我满脚,你清理一下。”纽因嫌弃地踹了踹菲舍尔。菲舍尔却按住纽因的脚,眼里闪烁着一丝微妙的光:“是……我先,清理一下这儿……”
接着,他含住了纽因已
', ' ')('经软垂的性器,仔细地舔弄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