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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因将脚趾塞进了弗里斯兰嘴里。
这个动作,是十足的霸占意义。若不是对象是弗里斯兰,怕是还没有如此美感。纽因的脚白而瘦,轮廓分明。而弗里斯兰的鼻梁高挺,唇丰润,肤色较深。在夜灯下对比就尤为强烈。
弗里斯兰的呼吸凝滞住一会,再恢复。他的胸廓不住起伏,衬得胸肌更为圆浑。他的胸腹肌肉轮廓都分明,因只有简单的黑色皮革装饰,哨兵的身躯在此时显得更为魁岸。
他的浑身都充满着专属于哨兵的力量感,似乎随时都要爆发,却被纽因轻易地制服,跪在地板上。而纽因的脚趾,正正好塞进了他的嘴里。
没有反抗。何来反抗?纽因的用脚趾逗弄着弗里斯兰表现得略显青涩的唇舌,声音沉下:“舔啊?”
他的三根脚趾都塞进了弗里斯兰嘴里,剩下的挤在外面,弗里斯兰转动舌头都有些困难。弗里斯兰调整呼吸,慢慢地用舌头感受纽因脚趾的冰凉,一点点将其润湿。
纽因感觉脚面略微有些痒,但因为主要接触面是脚趾,就还好。更多的是一种被宠物舔舐的触感。弗里斯兰的唇舌并不灵活,可以说得上略显笨拙,但纽因就爱看弗里斯兰这副模样:不适应,却听话,做什么都依着他。没有对他的索求,没有侵略性,只是乖巧地执行着自己下达的命令。
面前的这个人,是总统的儿子,是远征军的将军,是大政治家、大演说家……
又或者他什么也不是,只是属于自己的良种马。
纽因玩味地眯起眼,看着弗里斯兰的面容:眼部被面罩遮住,但从轮廓上极其容易判断出这是一个英俊至极的男人。这幅眼罩和结实脖颈上的项圈,更是为弗里斯兰整个人增添了一种被亵渎感。
他在玩弄的是一个男人,一个高大的哨兵。
弗里斯兰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依旧细致地舔舐着纽因的足。纽因将另一只脚踩在弗里斯兰的胸肌上,弗里斯兰的胸肌浑圆,踩上去停住并不费多少力气。因为长途跋涉,纽因的脚即使白,也有茧子,算不得多细腻。弗里斯兰的胸肌皮肤却紧致而温暖,像个暖水袋子。纽因把脚搭在上面,弗里斯兰也听话地凑近,仔细地将舌头扫过纽因脚部的每一寸肌肤。
弗里斯兰很帅。
让一个帅哥舔你的脚,永远比丑男来得快乐得多。这就是触觉和视觉上的双重享受。纽因冷不丁想到这一点,然后被自己顺利逗笑。
纽因把塞在弗里斯兰嘴里的脚抽出,就看到弗里斯兰的嘴角已经晶润:他来不及咽下唾液,便落下了一些。纽因用另一只脚压在弗里斯兰脸上。
“唔……”
弗里斯兰只闷哼了一声,便开始舔舐起纽因另一只脚。他的马屌高高竖起,尺寸惊人地挺立着,却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他的龟头饱满,柱身形状堪称惊人,非常适合把玩。
纽因将沾了弗里斯兰唾液的那只脚压上弗里斯兰的马屌。
“咕唔!”弗里斯兰低低地叫了一声,呼吸重又变回凌乱,但还是坚持舔弄纽因压上去的脚趾。
纽因踩踏着弗里斯兰的马屌,但那踩踏不带任何伺候的意味——他就根本没想让弗里斯兰爽。对他来说,给弗里斯兰施加痛苦才是他的快乐源泉。他将弗里斯兰的马屌向下踩——普通人类做不到这点,他们的鸡巴会因为被向下踩而被折断,从而被送进医院。但哨兵的体质不同,他们会感到成倍的痛苦,伤害却不会太重,也不至于被送进医院。
纽因对向导书内哨兵的身体能承受怎样程度虐待的内容格外关心。
而弗里斯兰的身体,无疑足以实践他的所有狂想。
纽因眼里的笑意加深,形状优美的脚将弗里斯兰的马屌下压,满足地看到弗里斯兰发出略带痛苦的喘息声——即使隔着皮革眼罩,纽因也能感受到弗里斯兰在蹙眉。弗里斯兰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但他依旧尽职尽责地做着纽因命令他的事——就像在处理最严肃的公文那样。弗里斯兰的肌肉绷紧了。
他随时可以跳起来,阻止纽因,但他没有。
马屌被踩得稍软,触感不错。弗里斯兰自己的唾液被纽因的脚抹在马屌上。弗里斯兰的胸肌不住地起伏。纽因抓起手边的蛇鞭,转动手腕,稍稍挪下脚,一鞭子就落到了弗里斯兰的身上。
“啪!”
弗里斯兰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胸腹肌上立刻浮现出了一道斜向下的红痕。
“疼吗?”纽因轻轻问。
他把塞在弗里斯兰嘴中的脚抽出,搭在了弗里斯兰结实的大腿上。
弗里斯兰点点头,喘着气。
“啪!”
又是一道鞭子。
弗里斯兰的身子再抖了一下,微微弯着腰,却没有躲开。第二道红痕浮现在他的身体上。纽因微笑着将脚暧昧地在弗里斯兰的大腿上摩挲,却把玩着鞭子。温柔与暴戾,在他身上尽数淋漓。
“啪!啪!啪!啪!啪!”
又是几鞭,下手没有丝毫留情。
有的落鞭抽到弗里斯
', ' ')('兰的乳首上,弗里斯兰紧紧咬着牙,却依旧忍不住会叫出声。他的身子抖得更厉害——皮鞭的痛快速而深刻。
纽因站起身,绕到弗里斯兰身后。高大的良种马黑发披散开,落在结实的脊背——弗里斯兰马种以一头漂亮的黑发闻名。
而现在,这头黑发已经些微被汗湿,有些贴在弗里斯兰的背脊上。纽因将它们撩开,放到弗里斯兰胸前,然后俯下身在弗里斯兰的后颈处留下一个吻——
弗里斯兰颤抖着,发出一声悲鸣。他的呼吸猛然急促,因为一个吻而几乎失控。
纽因再拿着蛇鞭退后了些。
温柔,是更残忍的前兆。
密集如骤雨般的鞭子落在了弗里斯兰轮廓清晰的背部。弗里斯兰被束缚的双手握成拳,几乎要将自己的手指捏得扭曲。疼,深入骨髓的疼,纽因没有封印他的任何感官,哨兵对感官的敏锐性让疼痛被放大了无数倍。密密麻麻的疼随着背部弥散开,几乎要让弗里斯兰惨叫,最终他却只是发出几声闷哼。
此刻晕死过去都是一种幸福。
但弗里斯兰没有。
哨兵强壮的体质,让他生生地扛下了这场疼痛。
“啪!”
终于,最后一个鞭子落下,纽因满意地绕到弗里斯兰身前。马屌已经被打到半软,奇异的是仍然在流水——纽因揭下弗里斯兰的眼罩,看到的是他通红含泪的眼睛。生理性的泪水。弗里斯兰紧紧地蹙着浓眉,眼神都有点失去焦距,缓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弗里斯兰的背部,此刻都是狰狞的、成片的鞭痕,没有破皮,却也几乎破皮,似乎下一刻轻轻一碰就会流血。落在弗里斯兰深色的背部,形成了一种病态的美感。
即使被纽因伤害至此,弗里斯兰望向纽因的神情,仍没有一点厌恶、反感或恐惧。
他似乎只是这么静静地望着纽因,等着他的下一步命令。
挨了杜宾一拳,他都会对纽因喊疼。但挨了纽因几百鞭,纽因不让他说话,他就不会开口。
那双眼睛在揭下面罩的那刻似乎有刹那的凶戾,那是一个哨兵本能的兽性,却在看到纽因的那刻瞬时间回归平静。
“你可以说话。”纽因说。
弗里斯兰微微垂下眼,说:“嗯。”
纽因其实是有点怕的——弗里斯兰该不会是生气了?被他打得如此凶,他生气了吗?至少也会感到恐惧、退缩,或者其他的什么……
“弗里斯兰,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纽因问。
“确实很重。”弗里斯兰说完之后,轻轻嘶了一声,说话扯动了他的背部伤口。“——但没关系,”他坚持说,“我能承受。”
“我是您的所有物。”弗里斯兰只是平静地叙述事实,“只要您愿意,就对我做任何事情。”
他用的是“就”,而不是“可以”,对于弗里斯兰来说,他根本不用“允许”纽因去做某些事——主导权永远在纽因手里。
深度的向哨关系是一场权力的让渡。弗里斯兰一开始就做好了选择,不会有怨言。
纽因,是那个把他从黑暗中拉出来的人。一道黑暗中的、微弱的、唯一的光。
纽因不是纯善。
纯善的人,没有把他从黑暗中拉出来的力量。
那么就让弗里斯兰承受纽因的黑暗面和欲望——如此而已。
要求一个人彻彻底底地善良,又要求一个人有对抗世界不公的力量,未免太理想化不过。
“弗里斯兰……”纽因咬了咬唇,“我忽然好想吻你,可……”
可弗里斯兰刚刚才舔过他的脚,妈的……
弗里斯兰笑了,他轻轻问:“那我可以吻您吗?”
“可以。”纽因认命般闭上了眼。
预料之中唇对唇的吻没有出现。纽因的脚背被温热的触感覆盖,再睁眼,他看见弗里斯兰俯下身,虔诚地亲吻他的脚。弗里斯兰的黑发铺扇在地面上,宽阔的脊背上是纵横交错的鞭痕。
因为俯下身的动作,鞭痕更加深刻而狰狞,一定疼痛万分。
弗里斯兰却浑然不觉,只是虔诚地吻着他的脚,像信徒在亲吻自己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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