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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边蛮荒之地从前朝就一直不太平,掠夺食物强抢双儿时有发生,如今带一小部分人回京也是将军的私心,苏靖大婚结束,肖寄就知道在这儿富饶平和的城都待不了多久了,估计要不了多时就要跟着将军北上,去继续面对自己从小就习惯的杀伐凉血,去继续闻贯彻自己生命的荒冽味道。
只是他本来以为走之前至少还会和苏小王爷再见一面,毕竟不告而别肯定也被他列在“不听话”的范畴里,苏靖从小到大阅尽千帆美人,估计也不曾有几个胆大的敢这样忤逆他的心意。
他那样的性子,胆敢这样做,他自然又要来教训你,末了再没有负担的说几句调情的话,把人握在手心里揉圆捏扁,随意逗弄,同以往几次的反抗一样。
肖寄确实承认自己是打不过他,但已经决定了,即使拼的鱼死网破,也定不要他再随意欺辱自己,毕竟最严重也不过身死,他本来就是孤家寡人一条贱命。
决心下过来下过去,肖寄也当真没想到,苏靖真的就放过他了,随着大军启程北上的时候松了一口气是真的,只是内心最深处的空茫也仿佛不像造假。
他不再来纠缠是最好的结果,肖寄心下思索,面上几分茫然无措,也是,前几日他才大婚,还是两平妻一起出嫁,一位是从小陪他长大的青梅竹马,另一位是皇后最宝贝的小皇子,个个都是身娇美貌地位尊贵的双儿,如今苏靖当是温柔暖帐,那还记得自己当初随意戏弄折辱过的小人物。
肖寄觉得自己该庆幸,也确实控制自己再也不去想,把这一程记忆全尘封在记忆深处,人前仍旧是冷面严禁的副将模样,生活仿佛又重回正轨。
只不过这幅身子已经被人揉熟了玩透了,他又宫寒,蛮荒之地一年大半日子都是严寒景色,日日夜夜对身体都是损耗亏空,自此被苏靖开启的每月葵水简直是酷刑。
肖寄不是普通的娇气双儿,他受惯了痛吃惯了苦,身体上的痛楚多少都能忍受,只是每每夜深人静,肖寄满身大汗弓着身子被疼醒,记忆里的人就会不受控制的跑出来,或是强势的从后面抱住他,手掌从亵衣下摆伸进去,又或是打横想要抱他起来,不讲道理力气也大,但他的手掌心总是暖的,抚在脖颈侧的呼吸也清浅又温柔。肖寄恍然,都能记起他勾着嘴角坏笑的模样。
只不过肖寄分的清这些虚幻,毕竟定定神就能把这些从脑袋里赶出去,努力咬着牙忍痛,忍不住的眼泪就会细细密密的从眼角处流出来。
肖寄不懂,苏靖当时能那么认真的同医馆医生说出“我的双儿”这种话,却也能转头就忘得干干净净。
大抵是他的双儿多得是,不差自己这一个,估计自己也是里面最粗制滥造最上不了台面的一个。
小腹胀痛花穴酸软,冷气不住地钻向四肢百骸压入骨髓,肖寄面对肉体精神双重折磨咬着牙要崩溃,嘴角里溢出一两声憋不住粗喘。
不到一会,床上就浸了一小片血迹,他缩写不敢动作,眼角眉梢都是被小腹折磨的倦意,只有腿根里的穴口无助的开合,只要有经血要涌出,阴唇便会软绵绵的被血块顶开,再下意识因为主人的抗拒而收合。
被黑夜全部笼罩的夜晚好像强势又安全,肖寄紧紧捂住的心理防线被破开一个口子,继而忍受不住的渴求苏靖曾经的蛮横和温柔。大抵从没吃过一点甜,所以才受不住苏靖的一点不一样。
这让他惊慌又害怕,只有不停地对自己唾弃嘲讽才能熬过去这一时半刻。
不能奢望,不想奢望,不敢奢望,也没资格奢望。
惨白无色的薄唇开开合合,肖寄不出声的嘟囔,努力挣扎着想从那些不知所谓的想象中逃出来,说出来的期愿字字带着血色痛不欲生。
肖寄,你即使无法恨他,也至少也要学着去厌烦他,就当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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