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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修谨的课在周二下午,所以上午余长安就在公寓里休息着。恰巧庄晋上午也没有去学校,一直待在公寓里打扫卫生。
拖地、擦窗户、买菜,他不觉得做这种事情是无聊的,相反能把和余长安相处的空间打扫干净他的心里会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这两天和青年的相处似乎还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但昨天一整天腰都很酸,后穴里也有种难以言喻的胀疼感,让他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余长安对他做了什么。
每每想到那个画面庄晋就有些难控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他看着沙发,那里已经被他换上了新的沙发套。垂在身侧的手指颤动了一会儿,还是沉下心来继续打扫。
快到了余长安吃午饭的点他就开始准备午餐,他的厨艺已经非常娴熟,做什么都有条不紊。
毕竟平时余长安不会做饭,刚开始的时候都是随便点外卖应付着。庄晋住得久了后担心余长安的营养跟不上,所以几乎每天中午都会抽时间从学校回来给余长安做饭。
不过有时候余长安中午不在公寓,也不会特意和庄晋说,所以倒霉的还是庄晋。
想着今天中午余长安应该会在公寓吃,庄晋的心情都肉眼可见的好上不少,手下的动作也加快很多。等他做完饭菜后就去轻敲门告诉余长安。“长安,午饭做好了。”
“知道了。”余长安的声音隔着房门有些听不太清。
闵修谨的课下午两点整开始,他吃完饭再休息会儿就该出发了。和庄晋一起吃完饭后,余长安又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打算出门。
他换好鞋准备出门的时候,正在收拾厨房的庄晋停下手中的动作,然后他走到门口看向余长安。他并没有太过靠近余长安,而是和青年隔了几步的距离。
毕竟他也知道,余长安对他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长安,路上小心。”低低的声音满是关心的意味,庄晋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余长安。
余长安闻言转头瞥了眼庄晋。这家伙的手还是湿着的,估计是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跑过来和自己说这些话。
“真恶心,你是我的新婚妻子吗。”余长安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很直白也很伤人,却听不出他到底有没有更多的不耐情绪。余长安说完之后就直接出门了。
愣在原地的庄晋下意识地抿了抿唇,余长安不喜欢他这样。他不应该自以为是地做出这种愚蠢的举动。
明明只要能安静待在余长安的身边就已经是极大的幸运了,他不可以贪婪地索求更多。但是他无论如何,都想要看到余长安特别的反应。
和青年面对其他人不一样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反应。即使会被余长安更过分地对待都没关系。
一般来说余长安都是打车去学校的,他出小区之后还有一段路要走,不然那个晚上也不会遇到那个不正经的混混家伙。
当然余长安早就把这人给抛到脑后了,没想到他刚走完这条路准备打车的时候,面前就传来一道低低的但明显暗含兴奋的声音。
“果然会等到你——”
余长安抬眼一看,离他不远处站着一个身高体壮的男人,小麦色的肌肉健康结实,耳朵上乱七八糟的金属耳钉在阳光下非常晃眼。
依然晃得余长安眼睛疼。
看着这个男人三秒之后余长安才记起来这家伙到底是谁。
当时晚上灯光昏暗,没怎么看清楚这人的脸,现在一注意到这家伙像狼即将捕猎一样亢奋的目光,就知道这男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他现在忙着去上课,哪里有时间管这家伙。
想到这里余长安就有些不耐烦,本来上狗教授的课已经够烦了,怎么现在谁都要过来凑凑热闹。
虽然他也不是多爱学习,但按时上课这种事他还是会好好做到的。
刑弈在看到余长安后,他的呼吸就猛地一滞,皮肤似乎在不断发烫。喉咙发干,手臂肌肉也隐隐开始颤抖,那晚被青年踩着屁股狠踹的事似乎还历历在目。
这么一想他的后臀就又开始疼起来了,毕竟那天晚上过后他的屁股可是难受了好久。去药店买药膏这种事对他来说太过于丢脸,所以那两天他晚上睡觉都是直挺挺趴在床上睡的。
根本不敢翻身,甚至有大一点的动作屁股肉就被扯动得一疼一疼的,直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能站着绝不坐着,毕竟一坐下去臀肉就火辣辣的疼。但同时刑弈的心底又莫名生出一种变态的满足感,似乎能有这种回忆会让他特别兴奋似的。
事实上他也的确想着余长安的脸自慰了,每次颤抖着腰身压抑喘息射出精液的时候,脑海里就会渐渐浮现出余长安的双眼。
青年的眼神真是让他受不了,电流般的刺激从尾椎骨麻到后颈。
回味着余长安的目光又让刑弈的鸡巴哆嗦了两下,马眼口控制不住似的张合挤出最后的浊白精液。
他做完这种事拿纸巾边收拾时,边又开始异常懊恼。
', ' ')('为什么仅仅是这样他就亢奋不已到这种程度。而且比这种肮脏的欲望更加难言的是,他现在好想见到青年。
只是站在那儿什么也不做,光是看看余长安就好。
刑弈第一次生出这种想法,他想知道余长安现在在做些什么,想要真正地将视线放在余长安的身上。这种躁动感疯狂地在他的身体里冲撞着,却根本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即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要待在余长安身边,似乎就能感到极大的满足和安心。
对这方面一窍不通没什么经验的刑弈,似乎并不知道他对余长安“一见钟情”了。毕竟这种黏糊又暧昧的东西,离他这种家伙是非常遥远的。
“我没空和你玩,给我滚开。”余长安不耐地皱了皱眉。这家伙怎么还敢过来,跟头黏上自己的狗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虽然早就想象的到青年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但被这样一说刑弈还是有点受伤,心脏上像是压了块石头似的闷闷的。
他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什么低落的情绪,而是痞笑着用暧昧的语气说些话。“别这样嘛,好不容易才堵住你一回,再多说些话吧。”
再多和我说些话,再多看过来一会儿。
这家伙刚刚是说了专门“堵他”吗。余长安当然把男人的话给听了个清楚,能想象的到这混混很烦人,但没想到能这么烦人。
他没有再和刑弈废话,而是直接快步走向了这家伙。看余长安眼都不眨地向自己走过来,刑弈下意识紧张地咽咽口水。
有着小麦色紧实肌肉的男人,身躯精悍有力,身高体壮的,一看就非常耐揍。
余长安紧盯着刑弈的眼睛。“你太高了,跪下来。”
刑弈在接收到余长安目光的时候,脊椎骨一瞬间就麻痹了。他紧咬着牙根,似乎才能强忍住身体上本能的颤抖。
他的呼吸似乎也粗重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着,谁都能看出这个混混家伙有多亢奋和激动。
不知道为什么,刑弈总是无法拒绝余长安的话语。毕竟一开始主动凑上来的是他,就表示他不可能做出违抗余长安话语的事情。
和那天晚上一样,刑弈想都不带想地直接跪在余长安的面前。
还是大白天,虽然现在这条路上没什么人,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有人经过。
不过刑弈根本不在乎这种事,他在乎的只有面前的余长安的想法是什么。
不想和刑弈多啰嗦,再不上课他就要迟到了。不想在狗教授的课上迟到,总觉得迟到了闵修谨的反应会非常烦人。
他看着在自己面前双膝跪地的混混男人,他耳上的金属耳钉太晃眼了,实在是让他心烦。
于是余长安根本没有多思考什么,直接伸出手放在刑弈的耳边。察觉到青年的这个动作后刑弈呼吸一顿,随后他的鼻息就变得更加灼热。
因为他本以为余长安会发泄自己的不快而直接狠狠地揍在他脸上的来着。
其实刑弈本身并没有某种偏爱疼痛的特殊嗜好,只不过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引起余长安的注意。
只好用一种笨拙的方式让余长安的眼睛能看见他。有时候他都觉得他自己脑子真的是有点问题。
等来的并不是青年手指的抚摸,下一秒余长安就毫不犹豫地拽上刑弈的耳朵,猛地往外一拉扯,一点力气都没有收敛,男人的耳钉立刻被狠狠拽下。
“哈呃——”感受到耳朵上的疼痛,刑弈本能地喘息一声。
拽掉之后余长安就把耳钉随意地扔在路边,被丢弃的耳钉在阳光的反射下依然晃眼得厉害。
刑弈的耳朵充血红了,现在被扯下的地方有种尖锐的疼痛感,耳朵似乎瞬间就开始发烫。不过余长安没有停手,他继续用手指把男人的耳骨钉也暴力扯拽了下来。
粗暴地把金属耳钉扯了下来后刑弈的耳洞周围也被扯裂出血,这种疼痛对他来说没有太大压力,所以他只是呼吸热了热,没有更多激烈的反应。
扯掉那些讨人厌的耳钉后,余长安的手并没有在刑弈的耳边继续停留。他上下打量了下男人的身体,然后直接一拳就揍在了刑弈的脸上,毫不留情的力道,实打实地揍在刑弈的脸上。
“该长点记性了吧,蠢货。”满带着不耐烦的语气表示余长安的心情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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