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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后。
宫闱深深,高墙巍峨。
白龙禁卫军四处巡逻,在今天格外严防死守。
太子和二皇子周岁,京中贵人们都要来祝贺,殿上歌舞不休,觥筹交错。
敖炽盯着面前的长桌,
上头摆了不少东西、有弓、矢、纸、笔、珍宝和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
亦有闪瞎人眼的传国玉玺。
黑朝有抓周的习俗,这是小孩的盛礼。
那传国玉玺摆在最显眼的地方,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龙都喜欢金闪闪的玩意儿,所以敖钦有八成的把握,他的皇儿会选这个。
然而敖炽显然不想听话,这些东西他一个也没看上眼。
众人看他爬过一件件物品,甚至忽略了最有希望去抓的传国玉玺时,眼中都闪过诧异。
敖炽走到桌子边缘,眼看就要掉下去了,一双大手接住了他。
敖炽抬眼,看到敖钦抱住自己。对方凌厉的目光碎成了温情,浅笑的看着他。
他乘机变成一条小小的黑龙,钻进敖钦的衣服里,死死咬住他心口的那块护心鳞。
“唔。”
敖钦被这痒意搞得差点当场发情,他掰开敖炽的嘴巴,无奈说:
“你倒知道要好东西。”
黑龙将手伸到衣服里,忍痛拔下那块黑色鳞片,放到敖炽的爪中,说:
“以后这鳞片就归你了,正巧给你打造个护身法宝。”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护心鳞乃是每个龙族身上最硬的鳞片,可以保护其心脏不受伤害,
陛下却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直接给了太子,可见对他的溺宠。
敖炽也没料到对方会轻易将保命的东西给他,心中不免有种奇异的感觉。
不过,他清醒的知道,黑龙宠爱的只是继承他全部血脉的“皇儿”敖炽,而非他这个令人鄙薄厌恶的魔神。
敖炽抬头,看见敖钦的天命值:【2500】,
不解的问系统:“凭什么他的天命值这么高?”
【毕竟是走完剧情的天命之子,天道对其也是奖励颇丰。】
接下来是敖濯抓周的时间,敖钦抱着敖炽站在一边,有些兴致缺缺的看着。
说时迟那是快,敖濯的小手伸向那金灿灿的玉玺,
敖钦脸色一黑,将玉玺拿起来,任二儿子举起双手挥舞,也拿不到这尊贵之物。
殿内一片安静,有眼色的人已经明了自己以后该怎么做了。
便宜弟弟嚎啕大哭起来,让敖炽多少有些愧疚和不忍交织,
他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算是安慰,毕竟算起来这是他欠敖濯的。
敖钦见了笑说:“炽儿真是个好哥哥。
敖炽身体一僵,严重怀疑自己就算打个屁,这傻缺都能说成香的。
来皇后寝宫,还未进去就听得见怀阴的咳嗽声,他因病弱之躯在房内休息,
见敖钦前来,接过敖钦怀中的大皇儿,掀开衣领,把自己丰满的乳头凑到他嘴边喂奶,
而敖濯则被奶妈抱了下去。
因为春药体质的缘故,怀阴常年被“药性”所侵染乳头变得敏感无比,被这样啃咬,差点淫叫出声,
甚至每被啃咬一下,他的玉茎都会有抬头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
怀阴震惊又羞耻的闭紧了双腿,他竟然喂儿子喝奶都能硬,
难道是生了孩子后身体坏掉了,这样的他简直连发情的母兽都不如。
然而黑龙敖钦完全没有发现妻子的窘态,
与他闲谈起今日抓周之事,话语间三句不离“炽儿”。
唯有敖炽能将“母父”的表情收入眼中,
他心中简直想大笑,就是这样,渐渐沉沦,丢掉你仅剩的羞耻心!
等敖钦走后,敖炽与怀阴独处,他把自己的身体变回了一条黑龙的模样,
这次他的身体有柱子上的盘龙一半粗细,这才是他目前的真身大小。
见大儿子变成龙身,在自己身上转圈,怀阴发出一阵亲切的笑声,
他觉得敖炽就像一条黑色的麟带,触及这他的肌肤。
怀阴发出舒服的喟叹,失神之间竟没发现儿子的头颅已经转到了自己的跨间,舔舐起自己的瘙痒处。
“炽儿,那里不能碰……”
自从怀阴穴儿而松了之后,黑龙就很少碰他,
禁欲许久的身体被这样挑逗,立刻水流不止。
加上碰他的人是他的儿子,这种禁忌快感简直是双重攻伐。
他对敖炽一向溺爱,又知道敖钦也宝贝他,哪敢轻易拉他出来。
这一晃神,敖炽就把头伸进了自己的穴儿里。
“嗯哈,炽儿……呜,怎么这么舒服……舔我……”
敖炽就这样越进越深,
没过一会儿,怀阴居然感受到敖炽开始用脑袋
', ' ')('撞击起自己的宫口。
“呜哇哇,炽儿,炽儿……”
怀阴捂住口鼻,想要咽下自己的惨叫,内心却贪恋起这让他淫乱的疯狂。
他叉开大腿,让敖炽进入得更深,
不想子宫再次被敖炽拉得脱垂出体,
一股淫液顺流而下,打湿了敖炽的身体。
于是,敖炽滑溜溜的身体立刻窜进了已经没有太多弹性子宫内膜,把它当做一个可以玩耍的“小房子”。
“炽儿,你、你出来,这里不能玩!”
怀阴清冷的脸上泛起红云,感到一阵焦头烂额。
他捏住自己的肉袋子,想将小家伙推挤出体外,小家伙却过于滑不溜手,反倒让怀阴敏感的子宫又酸又涩,女性尿孔喷薄出一股尿液,过了一会儿,床和被子全不能用了。
怀阴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指腹蜷缩着,使劲捏着被褥,让他玩个够。
终于,敖炽从宫口伸出了脑袋,可在怀阴以为折磨结束时,却感受到敖炽的腹部奇怪的动了动。
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怀阴着急的大喊:“等等,炽儿,不要!”
敖炽还是尿在了他的子宫内壁,一股热腾腾的液体烫得他发昏!
本来以为这就完了,但怀阴感受到了自家儿子竟然排出了一串散发着奶臭的块状物。
那是,好大一啪的……屎。
怀阴脸上终于出现了崩溃的表情,
他刚想教训一下这干坏事的小东西,却对上了敖炽懵懂的眼神。
但想到黑龙皇帝宠娃程度和这件事被人知道后的羞耻程度,怀阴只能作罢。
敖炽暗笑,他的体液可有令人对他上瘾的春药作用,这个骚婊子,以后怕是离不开他了。
【获得怀阴天命值200】
时间过得飞快,多年来敖钦对敖炽始终如同一个慈父。
然而在敖炽心里,仇恨早已溃烂成灾,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一觉是噩梦还是美梦。
但至少多年以来,他确实博得了个好名声。
每当说书先生侃侃而谈总会说:
“当今太子殿下敖炽,年仅十二岁,堪堪只是少年,就达到了金丹期的修为,比之陛下当年的陛下也不逞多让,无愧一句天之骄子......”
此时的天之骄子正在皇宫中四处找人,
他伸着耳朵,终于在角落听见一阵呜咽,心中松了一口气:
“小濯儿,怎么又在这里哭了?“
敖濯看见他,激动的扑进他的怀里:
”皇兄,今天太傅又说我笨了,他说我跟皇兄一点都不像亲兄弟,你什么一学就懂,我却这样蠢笨,根本没资格做皇储。“
敖炽叹息,他知道太傅对自家弟弟的偏见不仅来自于敖钦的不喜,还来自于他双性人的身份。
敖濯的根骨平庸,性子又软弱,必定会有人欺负。
敖炽好脾气的拍拍敖濯的后背,平复他的心情,
任凭对方把鼻涕和眼泪胡乱擦在他身上。
敖濯打了个哭嗝,拉住他的手说:“皇兄,摸摸我吧,我好难受。“
多年以来,似乎已经形成默契,只要敖濯难过时,敖炽都会通过抚摸他的肉体来为他纾解,只是他总觉得敖濯的身体没有熟透,出生后就从未进入过他。
他熟门熟路的伸进弟弟的衣服,
用常年用剑的指腹摩挲着他胸前弹力十足的肉珠子,
弹性十足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加重力气捏了捏。
敖濯嘤咛出声,整个人无力的挂在敖炽身上,不堪一扶。
敖炽奇道:“已经这么敏感么?“
”皇兄继续,不够。”敖濯撒娇道。
敖炽扶住敖濯柔软的腰肢,含住他的锁骨,一点点用牙齿研磨,
然后忍不住掀开他的上衣,原本被衣服束缚着的、一对兔子般的乳房跳了出来。
乳房红肿的样子明显带着刚刚蹂躏过的痕迹,一看就知是谁的杰作。
敖炽不禁感叹:“又长大了。“
敖濯倒苦水说:”都怪皇兄经常揉它,越揉越大,都要藏不住了。“
他沉默了一瞬,语气带着委屈的问,”皇兄,我真的很笨么?“
敖炽有些心疼,开玩笑说:”怎么会呢?我家小濯儿最聪明了,是太傅乱说。你若是不想学咱们就不学了好么,小濯儿以后只要做皇兄的鸡巴套子就好了。“
”可是我想学!”敖濯难得坚持道,“我可以一边做皇兄的鸡巴套子,一边学习。“
敖炽眸色一深,摸摸他的头叹气说:”不如皇兄来教你读书写字怎么样。“
在敖炽看来,敖濯只是被太多人否定,才变成这样,他心眼也不坏,是个难得纯粹的人,他想保护这点纯粹。
敖濯听到这话的眼中闪着星星,破涕为笑说:“太好了,我一定认真学。“
来
', ' ')('到二皇子殿中,敖炽检查了敖濯写的功课,
小孩写得很认真,对于这么大的孩子来说已经算不错了,
但他不敢直接告诉敖濯实情,
毕竟师长们都在明晃晃的在为难他,这个认知对一个孩子来说,太残忍了。
因此敖炽故意骗他:“小濯儿的课业确实差了些,但皇兄帮你好好补补,还是有机会变好的。“
敖濯乖巧点头:”皇兄最好了。“
敖炽捏住他的手,带着他开始写起毛笔字,
这是一首诗: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笔走游龙,带着几分洒脱和锐利。
敖濯眨眨眼,夸赞道:“好厉害。“
看着”衣带渐宽终不悔“几个字,敖濯竟有些脸红。
敖炽摸了摸鼻子,加上前世,他毕竟已经是有近千岁的老怪物了,自然写得好。
敖濯坐在敖炽身上,瘦的几乎没有重量。所以尽管两人是双生子,但几乎没人会将他们混淆。
敖濯故意蹭着敖炽的巨根,让敖炽的大透过布料滑进自己的股缝。
敖炽闷哼一声,被他撩起了火,两个鸡巴同时硬了。
小少年对哥哥道:“皇兄,我想要。“
敖炽好笑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把裤子脱了。“
敖濯利索的脱下裤子,露出自己的小屁股,它像枝头颤颤巍巍即将成熟的苹果,看起来十分勾人。
“这是什么?”敖炽掰开敖濯的臀瓣,发现里面含了一枚印章,这印章他看着十分眼熟,似乎......是自己的。
为了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敖炽强行拉出这枚印章,
裹得紧紧的媚肉十分不舍的含住它,在拉出来的那瞬间,印章如同被拔出的酒塞般发出“啵”的脆响。
敖炽笑道:“你就这么喜欢皇兄的东西?“
”皇兄......别看了。“敖炽所看的并非他漂亮的花穴,而是排泄用的菊穴,让他有些羞耻。
皇兄却说:“既然小濯儿的后头也这么能含,那皇兄就先肏你的后面的穴儿吧。“
说完他掰开两片臀瓣,狠狠撞进去,肠道被撑到了极致,紧紧包裹着入侵的肉刃。
敖炽拿出一本论语,摆在桌上,让弟弟朗读,还补充道:“记得大声点。“
敖濯流出冷汗:”君......君子有三戒......唔啊......少之时,血气未定,嗯嗯......戒之在色......及、及其壮也,唔哈......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即衰,戒之在得......哈......”
敖炽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进入敖濯,将他的腿放上桌,生理器官对着桌子敞开。
他任自己的卵蛋和他的屁股啪啪啪的撞击。
没过多久,一股射出,模糊了宣纸上敖炽写的好字,空中喘息声都变得黏腻起来。
敖炽在敖濯体内解决了一次,就停止了动作。
敖濯难耐道:“动一动,皇兄你动一动”
敖炽说:“现在开始练字,每练完一张可以动一次,不合格的重练。“
敖濯眼中包着眼泪,委屈巴巴的答应。当他含着鸡巴写完了所有的字。
学习结束,敖炽抱着敖濯边走边肏,等到了床边将帘子放下来,
屋内的雕花木床立刻响起“吱呀”的惨叫,帐中人影交叠,恍若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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