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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皇子茶话会,莫初桃玉势插屁眼,用淫药磨阴蒂,被猛肏射尿晕厥
楚岁朝收到了叶熙沉的回信,只有四个字:三事皆成。楚岁朝就明白,叶熙沉的两门婚事定下来了,同时叶珺龄也要嫁给他了,送信的下奴说:“我家少爷邀请侯爷明日过府详谈。”
“明日?”楚岁朝接了太平候白修齐的帖子,明日他要带着正君到太平侯府去赴宴,便对下奴说:“回去告诉你家少爷,我明日要去太平侯府赴宴,问他后日是否可以。”
“是,奴遵命,奴告退。”下奴躬身施礼后离开。
穆端华派沐冬来向楚岁朝请准,想入宫,楚岁朝点点头说:“准。”
穆端华带着乳父和四个贴身下奴入宫,楚岁朝回了楚太师府,等晚上楚岁朝回来的时候,穆端华已经回府了,楚岁朝正打算去正君院子里,莫初桃身边的相知来求见,楚岁朝刚更衣完,便让观雨把人带进来。
相知进门在门口跪下说:“启禀侯爷,莫侧君略感不适,想请侯爷赏个薄面,过去看看。”
楚岁朝好些日子没去看莫初桃了,他知道莫初桃的略感不适到底是什么意思,点点头对相知说:“回去告诉侧君,我一会过去。”
“多谢侯爷,奴告退。”相知欢天喜地的一路小跑回去。
莫初桃一看相知面色就知道,他面色喜悦的问:“侯爷何时过来?”
相知笑眯眯的说:“侯爷一会就到,侧君准备一下吧。”
“快快,给我更衣,你们备水。”莫初桃吩咐完就进了里间,换完衣服坐在镜前,重新把头发梳理好,在自己耳后和腕下涂抹了一点味道清淡的香露。
楚岁朝进院子的时候,下奴们也备好了晚饭,分成两列拎着食盒进了莫初桃的院子,这些人都是楚岁朝小厨房的下奴,楚岁朝在哪里留夜,他们就把饭菜送过来。
莫初桃已经等在门口,他穿了一件月白色丝质长衣,上面绣着大片的海棠花,跪在门口给楚岁朝见礼。
楚岁朝倒是甚少见到后宅里的双子穿着如此艳丽,他们多数会根据主君的喜好着装,楚岁朝喜欢的是清丽的风格,他自己平日里穿衣也是颜色浅淡偏多,所以楚岁朝后宅里的人也都是偏爱素淡雅致的打扮,偶尔看到这样鲜明的色彩和艳丽的风姿,楚岁朝觉得有些有些亮眼,他笑着走上台阶,对着莫初桃伸出手:“初桃,起来吧。”
“多谢主君。”莫初桃把手放在楚岁朝手里,他面上满是喜色,真的请来了主君,莫初桃想到主君在床上的手段,每每把他肏的神魂颠倒,顿时脸色透红。
楚岁朝牵着莫初桃的手进去,两人坐在桌边,下奴们摆好了饭菜,楚岁朝一来桌上的菜色顿时丰富起来,摆了满满一桌子,莫初桃本想亲自给楚岁朝布菜伺候他吃饭的,楚岁朝拉着他坐下,“好好吃饭,你是侧君,这些事情让下奴去做。”
“是,爷。”莫初桃坐在楚岁朝身边,两人距离极近。
楚岁朝这才看清楚,莫初桃这衣服穿的有多风骚,从胸膛的位置开始绣着小朵的缠枝海棠花,越往下越密集,花朵越大,但衣服是丝绸的,料子薄,莫初桃挺翘的奶尖在衣服上支出两个性感的凸起,奶子形状也勾勒的清晰,显然他里面什么也没穿,楚岁朝翘起唇角,看着莫初桃微红的面色,忽而发现他好像瘦了很多,楚岁朝问:“可是平日饭菜不和口味吗?你瘦了很多。”
莫初桃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他只是连日身体略感不适,并非是什么明显的症状,不疼不痒的,只是感觉疲惫嗜睡,但睡的不安稳,食欲不振,他以为自己是思念主君,加上被被乳父唠叨的心情不爽,才会这样的,没太当回事,也没请大夫,对楚岁朝说:“只是这几天睡的不好。”
“下奴说你略感不适,是病了吗?”楚岁朝细看莫初桃脸色,有点苍白,觉得他可能是真的病了,便对一旁伺候的观雨说:“明天请个大夫回来,给侧君好好看看。”
“奴遵命。”观雨正给楚岁朝布菜,闻言点头应声。
莫初桃心中感动,但他还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病症,不过他也不会辜负主君好意关怀,“多谢主君。”说完便要起身拜谢。
楚岁朝压住莫初桃的手,“好好吃饭,别扯那些虚礼,总谢什么,你是爷的侧君,爷关心你一下还要你不停道谢吗?”
莫初桃坐下,他也不想这样的,显得生疏极了,可府中自有规矩,若是他能如正君和晗侧君那样得宠,他自然也会适当的省去这些规矩。
两人吃过了饭就去沐浴,莫初桃并没有脱掉那一身的艳丽衣衫,丝质布料轻,漂浮在浴桶里,楚岁朝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些盛开的海棠花,莫初桃却猛然身子一颤,靠在楚岁朝身上,手就伸到浴水里去了,在楚岁朝大腿上轻柔抚摸。
楚岁朝拉开莫初桃衣襟,露出两个奶子,正好在水线上,艳红的奶尖挺立,楚岁朝一把握住,两指夹住莫初桃奶尖,莫初桃主动倾身,把奶子往楚岁朝手里送,口中喘息也粗重起来,侧身姿势不便,他就在浴桶里转身,骑在楚岁朝大腿上
', ' ')(',挺着胸膛让楚岁朝玩奶子,把额头抵在楚岁朝额头,轻轻在他唇上亲吻,只是唇贴着唇,轻柔而温馨。
“初桃,你有什么心事吗?你今日似乎……”楚岁朝觉得莫初桃今天好像总是欲言又止,可楚岁朝看过去的时候,莫初桃却又低头不语。
在一旁伺候二人沐浴的是楚岁朝身边的观雨带着踏雪,还有莫初桃的乳父和几个下奴,乳父本来就急的不行,莫初桃迟迟不肯开口,他本就有意找机会插嘴,帮莫初桃开个话头,听闻楚岁朝问起,他赶忙插嘴说:“侯爷真是心细如发,侧君这几日正在为难,不知如何对侯爷开口呢。”
莫初桃极其恼恨的瞪了乳父一眼,他欲言又止并不是为了他弟弟的事情,而是想和楚岁朝表白一番,让楚岁朝知道,他虽然是利益交换嫁进来的,但他喜欢楚岁朝,是真心的,希望楚岁朝不要对他心有芥蒂,可乳父这样插嘴,倒是把他的话头截住了。
楚岁朝也挺诧异,莫初桃的乳父不该插嘴的,这是非常不守规矩的事情,乳父对莫初桃来说算是半个长辈半个下奴的存在,但他在楚岁朝面前完全就是一个下奴,楚岁朝在旁人房里的时候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无论是正君的乳父还是媵君的乳父,都没有敢随便插言的,楚岁朝并没有当场处置,看了莫初桃一眼,打算给他这个面子,让他自己处理。
莫初桃也在观察楚岁朝的神色,他把牙一咬,对楚岁朝说:“爷,让他们先出去好吗?妾有话想对爷说。”
“你们都出去。”楚岁朝淡淡吩咐,他的命令自然没有人敢违逆。
乳父心里略微放松一点,只要侧君肯开口就行,临出门他还别有深意的看了莫初桃一眼。
莫初桃依旧跨坐在楚岁朝腿上,他看着楚岁朝的脸色,不知道自己说了会不会惹他不快,觉得他狠毒,可已经箭在弦上,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爷,妾有一事相求……”
楚岁朝何等聪明,他立刻就知道莫初桃想说什么,面上神色立刻淡了两分,不动声色的说:“什么事需要帮忙,你说说看。”楚岁朝其实不想听,他对莫初桃并非毫无感觉,若是莫初桃能聪明点,明白嫁了他就要一心对他的道理,楚岁朝会好好待他的,楚岁朝不喜欢身边的人心怀二志,此刻便有些心中不满。
莫初桃侧头,低声在楚岁朝耳边说:“爷,请帮妾把乳父处置了。”莫初桃已经决定,把事情完全对主君言明,在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主君。
楚岁朝略感诧异,让他帮忙杀人,他倒是没想到莫初桃会提出这种要求,他双手还握在莫初桃的奶子上,揉了一下,问他:“为何?”
莫初桃挺身,更方便楚岁朝摸他奶子,身下逼穴贴在楚岁朝鸡巴上,低声说:“妾出嫁之前,君父和父亲都反复告诫妾,即便出嫁了,也要多为莫府着想,只有莫府兴盛,才是妾在宁安侯府的立身之本,他们让妾想办法给爷吹枕头风,好为妾的弟弟谋求官职,他们说只有弟弟身居高位,妾在后宅里才能过的安稳,才能得到爷的重视。”
“呵!”楚岁朝嗤笑一声,没说话,这样的说话根本就是把莫初桃当傻子,如果是反复告诫,那就是要给他洗脑,别说区区莫府,就算是陛下的皇子嫁进来,也得任由他摆布,正君就看的非常明白,从来都是一心向着楚岁朝的,莫府这个说法,完全是胡扯,骗莫初桃为他们办事罢了,嫁人的双子日子过的如何,都是看主君心意的,就算陛下也管不到臣子后宅,何况莫府?
“把妾嫁给太师之子,是为了结下一门位高权重的姻亲,将来好为弟弟的仕途铺路,用十座扩庄和二百万两银子做嫁妆,为的是给君父谋求按察使的官职,没有一样是真心为妾考虑的,这些事情,妾在出嫁之前就心知肚明,妾因为身子生的天赋异禀,被他们待价而沽了好多年,终于把妾卖了个好价钱。”莫初桃语气轻缓,似乎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只是如此可悲的命运,到底让他心中哀凄。
“嗯,是利益交换。”楚岁朝淡淡的说,他始终难以对莫初桃有什么亲近感觉,就是因为这个,但他和莫初桃都没有把这些话挑明过,楚岁朝双手搂住莫初桃的腰,轻轻拍了两下。
“有很多年,父亲总是对妾说要多为弟弟着想,弟弟将来也是妾的依靠,可妾到底不是没长脑子的人,妾知道到底该依靠谁,妾的日子过的好不好,主君才能说了算,妾从第一眼见到主君就喜欢,如今妾在主君身边日久,最初那点浅薄的喜欢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深刻了,妾也知道,唯一能决定妾生死的人只有主君,所以,妾不想在被他们当成棋子利用,妾只想要一个身份,那就是宁安候的侧君。”
“这次朝廷科举选材,莫府频频给妾传信,要妾请主君帮忙,妾不敢欺瞒主君,妾那个弟弟,话说的难听点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草包,心性早就坏透了,别说他不是做官的材料,连立身持正也不能做到,这样的人,若是妾真请主君给他某取官职,他一定会惹出乱子,那是让主君陷入两难,这种事情以后也会没完没了,他们会像一群寄生虫一样,趴在妾身上吸血。”
“妾的乳父听
', ' ')('命于莫府,他在妾身边整日监视妾的一言一行,劝妾也听命于莫府,明里暗里的威胁妾,这样的人,妾留他何用?本来只要把他赶出去就行了,但妾也想让莫府知道,妾不仅不会听命于他们,只要他们再敢放肆,妾也是会反抗的,这次妾之所以想要除掉乳父,就是要给莫府一个警告。”
莫初桃一番话让楚岁朝深深震动,不是感动,而是惊讶莫初桃竟然看的如此通透,这些话说的入情入理,楚岁朝就知道莫初桃是个聪明人,让他有点刮目相看,楚岁朝略微沉思片刻,点头说:“爷答应你。”
莫初桃有些担忧的问:“爷会不会觉得妾狠毒?可妾也不是他奶大的,只是妾小时候他在身边伺候而已。”
楚岁朝浑不在意的说:“狠毒什么,一个贱奴而已,就算是他奶大的,如此背主的贱奴也是留不得。”
莫初桃的把脸贴在楚岁朝肩上,他双手抚摸楚岁朝胸膛,但他就不敢去玩楚岁朝乳头,只是在他胸膛上轻柔的摸,声音轻轻的说:“妾一辈子都在爷的后宅里生活,将来也许会给爷生很多孩子,虽然妾算是被卖进来的,可是对主君没有任何怨怼之情,妾是真心对待主君的,也盼望主君怜惜妾,哪怕是看在妾一心一意对待爷的份上。”
楚岁朝觉得莫初桃这也算是孤注一掷,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把一起都堵在楚岁朝身上了,这么信任他吗?楚岁朝自然是不会让莫初桃失望,他抱了一下莫初桃,把他双手放在莫初桃腰上,而后揉他屁股,对他说:“你自可安心在爷身边,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从前的事情一笔勾销,莫府的事情你不用管,无论他们威逼还是利诱,你不必理会,爷自会处理那传信的,日后只要你安分守己,爷不会亏待你的。”
“有爷这句话,妾就安心了。”莫初桃知道自己不能太贪心,他得慢慢来,一个人的心能有多大呢,装不下太多人太多事,而他也不会傻傻的去强求什么独占专宠,他要的很简单,主君心里多少有他的位置,能偶尔想着来看看他,只要这样莫初桃就满足了。
楚岁朝喜欢聪明人,不惹麻烦不贪心,能摆正自己的位置,莫初桃的勇气让楚岁朝多少有点动容,这样的人放在身边省心也安心,楚岁朝便轻声“嗯”了一声。
两人在水里泡了一会了,莫初桃对楚岁朝说:“水不热了,爷。”
“出去吧。”楚岁朝说完莫初桃先起身,拿了柔软的棉布给楚岁朝擦身,他们没有叫下奴,莫初桃擦到楚岁朝下身的时候,动作轻柔,然而他身下却不争气的湿了,眼波如水的凝望楚岁朝。
楚岁朝轻笑,他知道莫初桃多日未曾得幸,一定是想要的,拉起莫初桃把他身子转过去,拍了一下屁股说:“撅起来,让爷看看你浪成什么样子了。”
莫初桃背对主君,他双手撑在身前放锦布的架子上,翘起屁股,他心中火热,一想到马上就能得到主君临幸,他身下越发湿滑,淫水从穴口往外淌。
楚岁朝摸了一把,莫初桃逼穴湿的不像样子,楚岁朝中指无名指并拢,插进莫初桃逼穴,里面火热紧致,手指触摸到他逼穴内部的肉瓣,楚岁朝指尖轻动,感觉到手指立刻被夹住,楚岁朝食指指尖正好套进莫初桃阴蒂环里,两个侧君都是穿了阴蒂环,楚岁朝食指在阴蒂环中挤压莫初桃阴蒂。
“啊!爷……”莫初桃身子微颤,腰压的更低了,他本来就非常饥渴,逼穴内里痒的要命,主君的手指插在里面,也只是略微缓解,可这如同隔靴搔痒,让他越发急切的想要更长更粗的东西,狠狠的肏进去,深深的顶进他体内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抽插摩擦,让他浪叫求饶。
楚岁朝想到莫初桃那身下逼穴的销魂滋味,也有些意动,鸡巴很快就硬了,楚岁朝后来找过一些艳本看了,上面说十重天宫乃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之最,非常少见,怪不得莫泰和把莫初桃留了那么多年,非要给他找个高门嫁,就是为了换取足够的利益,毕竟是这样销魂的身子,很容易让娶了他的人沉迷其中,大概莫泰和没想到,莫初桃出嫁之前一直在韬光养晦,对莫泰和唯命是从,等嫁出去了就完全不听话了,这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楚岁朝今天对莫初桃有很大改观,原本并没把他当回事,毕竟他的利用价值从嫁进宁安侯府的那一天就结束了,得了该得的,楚岁朝只把莫初桃当成一件非常不错的泄欲工具,不想这工具还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惊喜,莫初桃毕竟是嫁了他的人,虽然没有利用价值了,但若是听话懂事,楚岁朝也不想为难他,或者说不介意对他好点。
拍了下莫初桃的屁股,楚岁朝说:“把你身上水擦干净,我们回房。”说完楚岁朝率先出了浴房,回到卧房之后坐在小榻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披了一件长衫之后对着门外叫了一声:“观雨,踏雪。”
外面伺候的观雨和踏雪闻言开门进来,躬身来到楚岁朝身边跪下,观雨问:“少爷有何吩咐?”
楚岁朝对观雨说:“有人往府里传递消息,你去查一下,把人揪出来,在莫侧君院子里查就行。”
“是,少爷,”观雨犹豫一下又问:“敢问
', ' ')('少爷,人如何处置?”
楚岁朝瞪了观雨一眼,观雨立刻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灰溜溜的磕了个头就赶紧出去了,吩咐身边下奴把莫侧君院子里当值的不当值的都集合到下奴房去。
楚岁朝倾身对踏雪耳语:“一会你去叫几个死士过来,把莫侧君的乳父连同观雨揪出来的人一起绑了,处置的干净点,别闹出什么动静。”
“是,少爷,奴这就去办。”踏雪起身出去,先是去找了玄焚,玄焚是楚岁朝身边的死士统领,踏雪对玄焚说了楚岁朝的命令,玄焚当即去下奴房调了几个死士过来。
这几个死士今日不当值,他们现在都扮成楚岁朝身边的下奴,分的是两班值守,把楚岁朝的身边保护的滴水不漏,几人接到命令还以为要执行什么危险的刺杀任务,当即换上一身黑衣,带了暗器和长刀,他们带的刀是专门夜间行动用的,叫‘回手夜行刀’,刀身乃是用乌金玄铁打造,半点光亮没有,却锋利非常,他们还带了淬毒的暗器。
玄焚却被他们逗笑了,“紧张什么,只是去处理几个不会武功的下奴,做的干净点就行,把长刀都收了,带匕首就行,弄到府外去解决,我会传信回庄里,叫人在乱葬岗挖好深坑,你们带人过去,杀透了之后深埋。”
莫初桃出来的时候对外面发生的事情半点不知情,他光着身子到楚岁朝面前跪下,先是捧着楚岁朝鸡巴,用脸颊摩擦,而后他侧脸用舌尖舔舐柱身,楚岁朝拍了下身边小榻,对莫初桃说:“上来,自己把腿抱住。”
莫初桃上了小榻躺好,分开双腿抱住,骚逼朝天,他以为主君会如此临幸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下体突然传来微凉的触感,他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到楚岁朝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正用软毛刷子,在他逼穴上涂抹淫药,莫初桃更疑惑了,主君临幸他的时候,他淫水多的不行,根本用不上淫药助兴,而且用了这东西,他欲火上升,怕会更加饥渴了。
很快莫初桃就感觉出来不一样了,楚岁朝用在他身下的淫药和他平日里调教功课用的不同,调教功课用的淫药是为了提升双子身体敏感度的,可楚岁朝用在莫初桃逼穴的淫药只是单纯催发情欲的,药性虽然温和,但药效非常强,楚岁朝药还没涂完,莫初桃逼穴口已经开始激烈的蠕动起来,张张合合的往外吐淫汁,楚岁朝把小刷子沾满了淫药,轻轻往莫初桃逼穴里面捅,让那些浅粉色的药膏充分的融化在莫初桃逼穴深处。
“唔啊,爷,妾好痒,骚逼里面痒……”莫初桃已经感受到这药的厉害了,是他放在房里为了给主君助兴准备的,虽然没打算用,只是想着有备无患,没想到被主君拿来用了。
楚岁朝把莫初桃逼穴里里外外都涂了淫药,连阴蒂也没放过,软软的毛刷反复扫过阴蒂,莫初桃颤抖着身子浪叫,楚岁朝涂完了淫药,对莫初桃说:“起来吧。”
莫初桃有点失望,淫药都用了,若是主君不立刻临幸他,他还不得被折磨死,活活被欲火给折磨死也太惨了,莫初桃可怜巴巴的望着楚岁朝,“爷……”他可怜的眼神没有得到半点回应,被楚岁朝塞了一柄玉势在手里,莫初桃正疑惑,给他这个干什么,难道主君今晚不打算临幸他吗?用了淫药却不临幸?
“镶在地上底座上,用你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水润湿了,先用来给你的浪屁眼解解痒。”楚岁朝拿的玉势不大,但却是炎玉制成,入手都觉温热,根部有两处凹陷,可以卡在地上放这的圆形底座上。
“爷……”莫初桃有点为难,他后穴被楚岁朝肏过,当时的感觉他还记得,看了一眼手中浅红色的玉势,按照楚岁朝的命令把玉势卡在地上放着的底座上,而后跪在楚岁朝身前,先是用逼穴摩擦玉势顶端,让自己逼穴口流出的淫水润湿了玉势,同时他含住了楚岁朝的鸡巴头,用舌尖在顶端打圈。
楚岁朝坐在小榻上,鸡巴被莫初桃舔弄的舒服,他摸着莫初桃的头发说:“身子空旷了吧,爷今晚好好满足你。”
“唔唔……”莫初桃口不能言,他双手抚摸楚岁朝的腿,口中的鸡巴粗壮笔直,莫初桃越发兴奋,身下逼穴淫痒不止,那些药膏已经被他彻底吸收了,现在整个逼腔都是火热的,淫水很好的润湿了玉势,可他却被玉势磨逼磨的舒爽了,玉势顶端坚硬,滑动间挤压到阴蒂带来的快感让莫初桃几乎失控,这淫药的效果简直不要太好,莫初桃觉得他要化身淫娃了。
楚岁朝也看出莫初桃身下的动作了,他戏谑的问:“磨逼爽吗?”
莫初桃吐出主君的鸡巴,渴望的目光直白透骨,“爷,妾逼痒,磨逼是很爽,妾更想要爷的大鸡巴肏。”
“急什么,今晚爷会满足你的。”楚岁朝倒是不急,他们有的是时间,而且淫药用了,他打算好好欣赏一下。
莫初桃知道临幸的事情,向来是主君想怎样就怎样的,他哪有权利说话,就算他已经想的快疯了,也得忍着,重新把主君鸡巴含住,莫初桃缓慢的扭屁股,把自己的小屁眼对准了玉势顶端,蹭了几下,才试探着缓慢的沉下腰身,玉势并不粗,起码比主君的鸡巴细,也不长,而且已经足够湿润,
', ' ')('插进去并不费力,但是后穴被撑开了,前面更饥渴的骚逼却空虚的要命,莫初桃呜咽一声,一点点的用后穴把玉势吞进去了。
“自己摇屁股,后穴肏透了,爷在肏你浪逼。”楚岁朝看莫初桃始终慢悠悠的,似乎是很不情愿,他非得要让莫初桃浪给他看。
莫初桃口中含着鸡巴,屁眼插着玉势,抬起身体和往下坐的动作也正好也方便的头的动作,就这样插入玉势的时候深含鸡巴,抽出玉势的时候吐出鸡巴,上下配合的极好,骚浪的扭着屁股摇摆。
楚岁朝鸡巴爽极了,他深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淫靡景象,有点心猿意马。
莫初桃后穴逐渐的感受到快感,后穴里敏感的软肉反复被玉势摩擦顶弄,他身子越发火热,逼穴水流不止,痒的他快要发疯了,而且因为玉势上沾了点淫药,插入的时候后穴口也被淫药影响到,现在穴口特别痒,只想狠狠的摩擦,坐下的时候玉势底座上的粗糙凸起正好摩擦到阴蒂,莫初桃才知道这东西设计的精巧,那四周光滑的底座上只有一小块粗糙的凸起,就是为了双子后穴彻底吞入玉势的时候摩擦阴蒂的,逼穴的饥渴和阴蒂的快感会促使双子拼命摩擦阴蒂,这样一来就必须要向下用力,玉势插的就更深,在后穴里更狠的顶弄那一小块敏感的淫肉,如此后穴里快感也会越发强烈,同时,他逼穴也更饥渴了,这东西设计的厉害,莫初桃被折腾的浑身火热,拼命往下用力,玉势完全插进后穴里,阴蒂也被磨的发红,快感阵阵。
楚岁朝笑眯眯的问:“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了吧?”
莫初桃的动作本就是上下起伏,所以他点头的动作根本不明显,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整个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屁眼被插的极爽,阴蒂也被磨的极爽,可逼穴却要饥渴的发疯了,莫初桃呜咽一声,情不自禁的掉下眼泪,口中还含着鸡巴,他都感觉现在不是侍奉主君,似乎是在受刑一般煎熬。
楚岁朝只是一时玩心,看着莫初桃这样他反而越来越有兴趣,他鸡巴被舔弄的舒服,但他也有点觉得不满足,毕竟肏逼可比肏嘴爽多了,他就这样看着莫初桃骚浪的样子,打算玩一会就满足他的。
莫初桃逼穴里流出的淫水已经把身下底座弄的湿透了,坐下的时候就感觉身下滑溜溜的,阴蒂磨的越来越爽,后穴算是彻底被肏开了,可他真的觉得自己坚持不住了,而且逼腔里和子宫里都出现了轻微胀痛,这是因为双子被撩拨狠了得不到满足出现的情况,急需被大鸡巴肏,他吐出主君的鸡巴,颤抖着声音哀求:“爷求求你,肏妾吧,妾真的不行了,骚逼要憋坏了,求求你……”
楚岁朝也玩够了,在继续下去不是玩莫初桃,而是玩他自己了,对莫初桃说:“好吧,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爷奖励你,起身,去桌子上趴着。”
莫初桃抖着腿起身,原本浅红色的玉势从他屁眼脱离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深红色,而且温度比之前高了很多,他在圆桌上俯身趴好,高高的把屁股翘着,对着楚岁朝的方向扭了扭,被情欲折磨的再也顾不得羞耻,“求爷肏妾的浪逼……”
楚岁朝起身,把被莫初桃后穴裹成深红色的玉势取下来,他鸡巴硬胀,像是一头出海蛟龙一般威风凛凛,在莫初桃身后站定,把玉势重新插进莫初桃屁眼,而后握住自己鸡巴柱身用鸡巴头磨了磨莫初桃的逼口,火热湿滑,那饥渴的逼口一下包住龟头,颤抖蠕动着像是一张小嘴含住龟头嘬允一般,楚岁朝放开柱身,在莫初桃屁股上狠扇了两巴掌,“骚货,浪死你算了。”
“呜呜,爷求求你,妾真的受不了了,妾骚逼很浪,爷插进来很爽的,爷就肏一肏吧……”莫初桃顾不得后穴如何了,他逼穴已经感受到了鸡巴摩擦的快感,而且就在他逼口蹭,他求了好几声也得不到满足,身子像是有自己意识一样,屁股猛的往后挪了一下,终于把那粗大的鸡巴吃进去一点,莫初桃身子一抖,几乎要感动的哭出来了。
“呵!”楚岁朝也知道莫初桃快要不行了,但这样撅屁股吞鸡巴也太好笑了,就挺着鸡巴又往前插了一点,鸡巴插进去半根,逼穴里面湿滑紧致,那些软嫩的肉瓣就跟活了一样,被插的翻卷过去之后自己就能翻回来,像是很多小舌头在舔弄鸡巴一样,楚岁朝当即腰眼发麻,爽的不停吸气,他也知道是真的把莫初桃逼到极限了,掐着莫初桃的腰挺身,终于是把整根鸡巴都插进去了,龟头顶开宫口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阻力,顶进子宫立刻就被那肉壶夹住了像是吸允一样裹着。
“哈啊!”莫初桃终于得到满足,他爽的不行,双手死死抓着圆桌边缘,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身子不受控的痉挛,竟是在楚岁朝完全插入的瞬间就高潮了,从他身体内部喷出大量的淫水,连楚岁朝粗大的鸡巴也堵不住,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毯上,莫初桃双腿发颤,完全瘫软在桌子上,因为趴着的关系他鸡巴是在桌子下面的,高潮的时候射出的透明淫液和他逼穴里的淫水混在一起,在地毯上形成一滩深色痕迹。
楚岁朝也没想到莫初桃这么快就高潮,他才肏了一下,转念觉得大约是淫药的关系,导致了莫初桃太过敏感,身子不禁
', ' ')('肏了,楚岁朝连续几下深插,在那紧致的子宫里研磨,鸡巴柱身被那些活软嫩的肉瓣不停挤压,楚岁朝觉得鸡巴发痒,感觉到自己好像也受到了淫药的影响。
“呃啊啊,啊!爷别,别磨了,呜呜太舒服了,大鸡巴肏死妾了,浪逼好爽,哈啊啊……”莫初桃趴着,努力翘高屁股,他刚刚高潮过,现在又被研磨子宫底,那种酸麻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发疯,快感像是席卷全身,爽的他不停浪叫。
“骚货,不是你求着爷肏的吗?”楚岁朝快速的挺动腰身,鸡巴打桩一样的夯进莫初桃的逼穴,在那层叠的肉瓣中穿梭,让楚岁朝爽的不停闷哼,连续快速的抽插起来,他如此自然是因为这样舒服,十重天宫的妙处他已经体会过很多次了,每每让他沉迷。
“呀啊!哈啊,太深了,爷,爷肏太深了,顶死妾了,妾骚逼好爽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舒服死了,唔啊爷轻点,妾要死了,啊啊啊!”莫初桃逼穴被大鸡巴完全撑开,每一寸淫痒的逼肉都被摩擦的透彻,他下意识夹紧了骚逼,那些肉瓣被顶的翻卷,莫初桃浪叫声音都是颤抖的。
“唔,嘶!”楚岁朝抽气,他真的也被淫药影响到了,鸡巴吸收了残留在莫初桃逼穴里的药性,有些发痒胀痛,他不管莫初桃如何了,只想粗暴的抽插,把高潮中的莫初桃骚逼肏的顺服软烂,他每次抽出和插入的幅度都非常大,对逼腔里的肉瓣毫不客气,插进子宫里还要专门研磨子宫底,莫初桃高潮中的浪逼几乎把他鸡巴都要吸进去了,根本停不下来,挺着腰用力顶,感受鸡巴上的阵阵快感,莫初桃被他顶的一耸一耸的,楚岁朝掐着莫初桃的腰,连续不停的顶弄。
“呃,呃啊,爽,好爽啊,妾浪逼被爷肏透了,啊哈,啊啊骚逼受不住了,爷慢点,唔啊啊啊,妾不行了,要死了啊!”莫初桃几乎要疯了,他感觉自己整个下身都酥麻了,逼穴中的快感太强烈,而且高潮刚过身子敏感的厉害,在被这样凶的肏,他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逼穴里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楚岁朝却抓住了玉势根部,边肏逼边抽插玉势,让莫初桃前后穴同时被肏,立刻感觉到莫初桃被刺激的夹紧了逼穴,楚岁朝鸡巴一次次的顶开所有肉瓣,把那些淫荡的浪肉顶的翻卷。
“啊!爷好厉害,唔啊好爽,妾骚逼好浪啊,爷肏死妾了唔唔,呃!爷不要,不要肏妾屁眼,哈啊啊不要同时肏,唔啊啊妾不行的,哈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又要高潮了,爷求你,轻点啊啊啊啊啊!”莫初桃很快就被肏的迎来了第二次高潮,逼穴一阵的抽搐之后他又喷了,身前的鸡巴也喷出了几股清澈的液体,整个下身一片狼藉。
楚岁朝鸡巴插在莫初桃的逼穴里,被他高潮时候绞紧的逼穴夹的极爽,紧的几乎要把楚岁朝鸡巴夹断了一般,那些肉瓣被顶的翻卷,极力想翻回去,在里面贴着鸡巴一个劲的乱颤,让楚岁朝几乎想吼两声了,接着他就射了,完全是被莫初桃夹射的。
但射出来之后楚岁朝鸡巴却没有软下去,依旧坚挺的插在莫初桃逼穴里,楚岁朝这才感觉到淫药的厉害,其实这是因为楚岁朝第一次接触到的关系,双子平日用的淫药是为了提升敏感度,可这次用的不同,淫药不光适用于双子,对男人鸡巴也适用,催发情欲的效果非常好,楚岁朝稍微缓了一会,就又抽插起来。
莫初桃简直不敢置信,主君刚刚射了,可是鸡巴没有软,他立刻明白是淫药的作用,他得幸不多,对高潮不缓还不能很好的适应,而且高潮两次之后他身子已经敏感的不行,连续被快速肏弄非常难受,他几乎是在哀嚎惨叫,但他依旧翘着屁股给主君肏,“爷不要,啊啊!饶了妾,求、求你,爷,饶了妾,唔唔啊啊,真的不行了,妾要死了,逼肏坏了,受不住啊啊啊啊!”莫初桃逼穴已经高潮了两次了,整个人被肏的神魂颠倒,莫初桃的叫声都破音了。
站着从身后肏逼,这个姿势本来就省力,楚岁朝也不累,而且受淫药药效影响,楚岁朝只觉得鸡巴胀痛,他动作略显粗暴,双手压在莫初桃屁股上,发狠的顶弄。
“呃!哈啊不行!爷,爷,这样不行,唔啊妾骚逼受不住,慢点,轻点啊啊啊,妾要死了,咿呀!嗯啊,呜啊妾的骚逼肏坏了,爷,爷你饶了妾,唔啊,妾受不住了……”莫初桃感觉下身几乎要燃烧起来,快感被累积到几乎要变成煎熬的程度,可他却有些受不住的想要逃离,屁股被主君压住,他半点不能动弹,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主君的鸡巴在他的逼穴里进出,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逼穴里肉瓣被肏的翻卷。
楚岁朝已经停不下来了,他从没接触过淫药,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厉害,现在他也有点后悔乱用药了,害的自己鸡巴难受,现在他也没心思想太多,肏爽了再说,楚岁朝在办事的时候其实话不多,多数时候就是闷头猛肏,现在更是没精力逗弄莫初桃了。
莫初桃因为每日的调教功课都用淫药,他身体的抗药性是楚岁朝比不了的,此刻他身上的药性已经逐渐减退,他呻吟声沙哑,逼穴被摩擦的有些疼痛,但这并不能阻止滔天的快感,而且这次楚岁朝太持久了,他是真的受不住了,被肏的双眼翻
', ' ')('白,“啊,哈啊,妾不行了,骚逼肏坏了,受不住了,嗯啊,爷,妾要死了,啊啊,爷的大鸡巴好大,太厉害了,嗯啊啊啊,呃啊!”莫初桃几乎是被逼着迎来第三次高潮,逼穴里只喷出少量的淫水,似乎是被榨干了。
楚岁朝被莫初桃紧致的逼穴夹的鸡巴舒服,连腰都酥酥麻麻的,莫初桃逼穴内的肉瓣似乎是在按摩鸡巴,楚岁朝再次体验到了高潮中肏逼的快感,他肏的过瘾,舒服的喘息着,无论莫初桃怎么求,他就是不肯停下,他也没办法停下。
“啊!唔啊啊啊,爷饶命,妾真的受不住了,骚逼肏的好疼,妾的子宫好麻,轻点顶呃啊啊啊……”这次的高潮之后,莫初桃又有了尿意,他想求主君停下,可他也知道不太可能,憋又憋不住,桌下的鸡巴喷出透明的淫液之后紧接着就哗的尿出来了,又被楚岁朝肏的尿出来了,但他已经没精力去羞耻,因为楚岁朝根本没有丝毫停顿,莫初桃失禁所带来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抖,下意识的逼穴也跟着颤抖。
楚岁朝反而肏的更凶了,但他毕竟只是受到莫初桃逼穴内残留的淫药影响,药效这时候也开始消退下去,鸡巴上传来非常怪异的酸麻感觉。
“啊啊,爷,呜嗯嗯,饶了妾,哈啊,求求你饶了妾,骚逼真的不行了……”已经要被刺激的崩溃,莫初桃的叫声非常微弱,眼中落下一连串的泪珠,呻吟求饶,子宫被一次次顶开研磨,每次都重重摩擦到莫初桃的子宫底,在那里顶撞摩擦,这次被肏的太久,之后莫初桃也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几次,终于双眼一番被肏晕了。
楚岁朝感觉到自己快要射了,连续快速的抽插之后,鸡巴深深的顶进子宫,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这次射过了之后楚岁朝的鸡巴逐渐软下来,他这时候才感觉到累,趴在莫初桃身上呼呼喘气,心里决定以后再也不乱用淫药了,他现在才开始后怕起来,没想到这淫药竟然对他也有效果,万一伤了他身子可怎么办,这可是关乎他一辈子性福的大事,回头得和正君说一声,让大家除了自己调教功课用的淫药之外,不许用其他任何淫药,把府里都清理一番,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得丢出去,其实楚岁朝是多虑了,莫初桃这里的淫药只有催发情欲这一种效果,并不伤身的。
楚岁朝歇了一会才叫了下奴进来,把被肏晕的莫初桃抬进浴房去清理,楚岁朝则去了另外一间浴房,观雨和踏雪伺候他沐浴,楚岁朝办事向来持久,他虽然没记时间,也知道这次肯定比以往时间都长,便问观雨,“什么时辰了?”
观雨拿着浴球,打了满满的泡沫在楚岁朝身上擦洗,闻言轻声说:“回禀少爷,已经是子时三刻了,少爷明日还要去太平侯府赴宴,还是早点歇下吧。”
“嗯。”楚岁朝答应一声,便起身出了浴桶,观雨和踏雪给楚岁朝擦干净身上水珠,给他披了件长衫,楚岁朝回到卧房的时候,莫初桃已经被下奴弄醒了,侧躺在床上等着楚岁朝,看他出来立刻起身跪在床上,楚岁朝朝着莫初桃压了下手说:“不用起身,你也累了,歇了吧。”
莫初桃等楚岁朝上床躺下之后也躺下了,扯过被子盖住楚岁朝身子,侧身面对楚岁朝说:“是妾无用,侍奉不周,明日妾向正君请罚。”
“不必,你没什么侍奉不周的地方,”楚岁朝既然决定好好待莫初桃,自然也会怜惜他,他也侧身面对莫初桃,低声说:“你晕过去的事情,不要告诉旁人,就当这是一个秘密好了。”
“多谢爷体恤,妾谁也不告诉了。”莫初桃唇角带着幸福的笑意,额头抵在楚岁朝额头上,手搂着出楚岁朝的腰。
楚岁朝说:“今天把你折腾的够呛,回头把那药丢出去,爷都受药效影响,鸡巴酸胀。”
莫初桃立刻紧张起来,起身掀开被子查看楚岁朝鸡巴,可他们房里已经被下奴熄了灯,莫初桃看不太清晰,只能看到主君鸡巴软垂着,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他惶恐的问:“爷现在还难受吗?可要请大夫?”
楚岁朝拉着莫初桃躺下,“你别紧张,只是当时有点难受,现在已经没事了。”
莫初桃还是不放心的问:“真的不用请大夫来看看吗?都是妾的错,那药是妾以前准备的……”
“请大夫?爷也是要脸的,而且真的没事,你别胡思乱想了,爷没有怪你。”楚岁朝拍了一下莫初桃的屁股,算是安抚他,继续说:“早点歇着吧。”
莫初桃还想在说什么,可主君已经说了没事,不让他胡思乱想,他也只好闭嘴,心里想着明日要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丢出去,月光中莫初桃看不太清楚楚岁朝的脸,他挪了下身子靠主君更近一点,闭上眼睛也睡了。
楚岁朝大清早被吵醒的时候,极其厌烦的吼了一句:“安静!”
过了一夜当值伺候在楚岁朝身边的人已经换成了听风和染霜,听风已经习惯了楚岁朝的起床气,染霜却被吓了一跳,看到听风还在叫楚岁朝起床,他吓的扯了下听风的袖子,低声说:“别吵了,少爷不悦了。”
听风低声对踏雪说:“若是平日里我自然不会吵少爷,但你要记住,但凡少爷有正事的时候
', ' ')(',我们必须叫醒他,即便是受些怒火或者责罚,也不能耽搁少爷的正事。”
楚岁朝到底是被吵醒了,莫初桃也跟着起身,伺候楚岁朝穿衣,他低声问:“主君不吃了早饭在走吗?”
“不了,你自己吃吧,”楚岁朝说完就打算走了,看了一眼莫初桃消瘦的身形,对他说:“想吃什么让厨房做,养好身子是正经。”
莫初桃唇角带笑,抱了楚岁朝一下才说:“是,妾记住了,会尽快调养好身子的。”
等楚岁朝走了,莫初桃看了一眼站立在旁的相知和相微,问他们:“乳父呢?”
相知和相微昨夜被侯爷身边的观雨叫去盘查,两人都还有些惶恐,等楚岁朝走远了他们才放松下来,对莫初桃说:“乳父昨夜暴毙了,还有院子里的两个下奴,也、也暴毙了。”
莫初桃当然知道这个暴毙是什么意思,他没想到楚岁朝办事如此有效率,他都不知道楚岁朝什么时候吩咐人去办的,只以为是他昨夜晕倒之后发生的事情,他点点头,对乳父的死并没有什么伤心的感觉,这人既然心不在他这里,留下也只会坑害他。
莫初桃一扫多日郁闷,对相知说:“摆饭吧。”
相知赶紧出去通知下奴,等饭菜都摆上来,莫初桃惊讶的发现竟然有八荤八素,这可不是他的份例,他正疑惑,相知说:“下奴说是侯爷吩咐,给侧君加了份例,以后都和晗侧君是一样的份例了。”
莫初桃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他其实不太在乎这点份例,但这是楚岁朝对他的恩赏,也代表着他地位的提升,莫初桃当然高兴了,拿起筷子吃饭。
楚岁朝却因为起来的晚了,怕误了时辰他就没吃早饭,和穆端华坐在轿子里,他之前接了太平候白修齐的帖子,邀他协同三皇子一起过府,穆端华倒是早早就起身准备,还好他细心,带了些点心,打开一个小小的匣子,里面整齐的码放着四块软糕,都是楚岁朝喜欢的口味,软糯的外皮里面裹着豆沙和花酱,穆端华把匣子送到楚岁朝面前,笑着说:“主君吃一点垫垫肚子吧。”
楚岁朝觉得穆端华的笑意有点调侃的意思,他有点别扭的把头转到另一边,略微着恼,“不吃!”
穆端华笑意更深了,把软糯的糕点举起来送到楚岁朝唇边,哄着楚岁朝说:“那就算妾求求主君了,为了妾吃一点吧。”
楚岁朝立刻没什么原则的转身,在穆端华举到嘴边的软糕上‘啊呜’咬了一口,楚岁朝立刻眉开眼笑,糕点外皮软糯清香,内陷微甜,楚岁朝很喜欢。
穆端华看到楚岁朝喜欢,又给他喂了一口,他早上天不亮就起来,亲自做了软糕带着,为的就是看到楚岁朝吃一口,看到他露出满足的神色,穆端华比自己吃还开心,他笑着问:“好吃吗?”
“嗯,你做的?”楚岁朝口中软糕还没咽下去,说话也是含糊的,鼓着腮帮看起来有点像只贪吃的小馋猫。
穆端华没回答,重新捏起一块软糕喂给楚岁朝,等楚岁朝吃完了,他才从取出个小壶,倒了一杯果汁给楚岁朝,这是用新鲜的桃子压榨出的汁液,也是穆端华早上起来亲自下厨做的,楚岁朝接过来喝了一口,桃子香甜的味道充斥口腔,他倾身亲了穆端华一口,口中还含着半口桃子汁,度到穆端华口中,而后他笑着说:“算我们同甘。”
穆端华放下手中的壶,低笑着说:“爷真是孩子心性。”
楚岁朝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一句感叹,顿时不服气了,咬了一下穆端华的耳垂问他:“孩子能把你肏的哭出来,你信不信?”
穆端华立刻老实了,他信,真的信,又不是没肏哭过,新婚第一夜还肏晕了呢,他怎么能不信呢,穆端华服软道:“妾信,爷最厉害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太平侯府,下奴引着楚岁朝和穆端华进去,靖远候詹岫玉和二皇子已经到了,大家相互见礼后落座,楚岁朝还不知道这次宴饮的目的,也就不怎么说话,等着白修齐挑明。
三个皇子是兄弟,他们都是君后所出,年龄相差也不大,从小就经常玩在一起,长大后各自嫁人,太平候早几年不怜惜大皇子,心怀怨怼导致他待大皇子不好,大皇子日子过的苦,现在看着也比二皇子和三皇子显得年龄大很多。
二皇子嫁给詹岫玉的情况就要好很多,詹岫玉出身并非贵族,而是巨贾,他家属于有钱的大户,也是个殿试头名,新科状元打马游街,琼林宴上被二皇子一眼看中,毁了詹岫玉多年昼夜不休寒窗苦读,一朝尚主仕途尽毁,但他可比白修齐聪明多了,表面上待二皇子极好,只不过据说他有点风流,身边三君四妾一个不少,府中侍奴也有一大群,想必二皇子也不太省心。
他们三个中过的最好的就是穆端华了,楚岁朝对他是真的好,两人虽然年龄相差了七岁,穆端华也有二十六了,但他样子像是二十出头,比他的两个哥哥看着年轻许多,和楚岁朝相处融洽,他得恩幸也多,容光焕发的,大皇子和二皇子羡慕之余,也有点嫉妒他。
三个勋爵在打太极,这三人一个比一个精,都是人中龙凤,除了楚岁朝还
', ' ')('没参加今年的科举,另外两个可都是殿试头名,他们说话简直就跟戏台子上的戏子一样,演起来各个是名角。
三个皇子插不上话,大皇子便提议他们去后花园凉亭里闲聊,三人和自家主君请了准,就离开了,大皇子在前面和二皇子并排走,穆端华落在后面,倒不是他有心,而是被前面两人挤的,穆端华有点郁闷的觉得,两个哥哥排挤他。
太平侯府后花园里有个非常大的凉亭,三个皇子落座之后,下奴上了酒菜和果子点心之后都退的远远的,其实这次的宴会是大皇子求了太平候才举办的,目的也没有楚岁朝想的那么复杂,不过是那点自尊心作祟,大皇子受冷落多年,从前根本不敢在二皇子面前谈及婚后生活,后来看到三皇子嫁的那样好,他更自卑了,如今他也得了太平候恩宠,就想在两个弟弟面前找回点面子,这才有了这次宴会。
大皇子落座之后故意拂了下衣领,把脖子上的吻痕露出来给两个弟弟看,二皇子立刻很给面子的说:“太平候真是宠爱大皇兄,弟弟替你高兴。”
穆端华也很给面子,他笑着说:“大皇兄是苦尽甘来,想必很快就会有身孕的。”
大皇子感觉胸口憋闷多年的郁气终于散了,他点点头说:“近日主君确实待我极好,夜夜招幸,我也有些身子疲乏。”
穆端华几乎要憋不住笑出来了,心中暗想:真的待你好也不用这样装腔作势,你能有今日,还不是我家主君劝解太平候的功劳,有脸到我面前显摆?你从前独守空房的日子有几年?穆端华猛然发现了一点怪异之处,大皇子的手,从刚才离开宴会到现在,始终都是护着肚子的姿势,他惊诧的问:“莫非大皇兄已经有身孕了?”
大皇子终于等到有人发现了,他几乎要藏不住得意之色,笑着说:“两个月了,主君很是重视。”
这下二皇子和穆端华是真的郁闷了,他们两个都掉过孩子,如今也都还没有生过孩子,大皇子这就有身孕了,还真是让人嫉妒,两人都是强颜欢笑的恭喜大皇子。
大皇子满面得意之色,他心里恨不得此刻能当着两个弟弟的面狂笑一场,终于给他扳回一局,简直不要太过瘾,这么多年他像个怨夫一般被人瞧不起,连君后都懒得见他,嫌他总是一副苦瓜脸,二皇子和三皇子却备受君后疼爱,大皇子心里想着,明日他还得和太平候入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君后。
三人在凉亭里闲聊了好一会,话题逐渐的就聊到比较隐私的方面去了,他们本就是亲兄弟,之前关系略有生疏也是大皇子有意回避两个弟弟,如今他已经可以面对他们,三人关系迅速恢复亲厚,话题越聊越露骨,二皇子好奇的问大皇子,“你家太平候有多长时间?”
大皇子嗔怪的看了二皇子一眼,红着脸说:“一个时辰左右。”
二皇子心中一阵鄙夷,还以为太平候多厉害呢,他又问穆端华:“你家宁安候呢?”
穆端华却因为大皇子说了一个时辰而有些犹豫,他若是说了他主君两个时辰,那大皇子和太平候多丢脸,还不得恨上他了,但他也不想主君被人看不起,斟酌一番还是觉得主君颜面比较重要,非常骄傲的说:“两个时辰左右。”
果然穆端华一说完,大皇子面色非常难看,可是不等他发难,二皇子话头已经接上了,“我家主君也是两个时辰左右,而且下面东西特别大,临幸的时候折腾的我死去活来的。”
穆端华也起了好奇之心,低声问:“有多大?”
二皇子皎洁一笑,左右看了看下奴们都离得远,才比划了一下,大皇子立刻瞪圆了眼睛惊呼:“不可能!”
穆端华却笑开了,低声说:“和我家主君差不多……”
二皇子坏坏的问:“爽吗?”
他们三兄弟还是第一次在一起聊这种事,穆端华也有点脸红,他低着头说:“新婚第一夜,我晕过去了,后来日子久了就适应了,每次都爽的要死。”
二皇子又鄙夷穆端华,“你也太没用了,不过我也没好到哪里去,我新婚第一夜的时候尿出来了,被主君斥责惩罚。”
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大皇子有感觉到了憋屈,他新婚夜的时候,太平候喝多了,根本连内围大礼都没行,直接睡过去了,但他是不会把这种事告诉弟弟们的,他怕二皇子问他,赶紧转了话题问:“怎么罚你的?”
二皇子顿时有点羞耻,逃避了一下话题,“反正就是罚我了。”
穆端华也好奇这个,他当时晕过去了主君也没罚他,平日里待他宽厚,罚过他几次也都不重,他也好奇的说:“二皇兄说说吧,我也好奇。”
两人都看着二皇子,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因为我身子不争气尿了,主君把我那里狠狠抽打了一顿,然后、然后又绑住了鸡巴临幸了一次。”
大皇子和穆端华都露出了然神色,也没什么特殊的,他们两个也都被抽打过逼穴,其实穆端华还想问问二皇子,一个月大约得幸几次,但这个话题不好说,靖远候詹岫玉后宅人多,恐怕问了要戳二皇子痛处了,穆端华就没有开口,大皇子
', ' ')('同样好奇这件事,但他也知道靖远候身边人多,同样没有问出口,就转了话题说:“我倒是听说有些双子为了争宠手段频出,专门在侍寝之前大量喝水。”
穆端华惊讶的说:“还能这样,那憋不住了怎么办?”
二皇子掩面笑着说:“憋不住了就尿呗,插一下尿一点,吊起来背对主君,身前如何也污不到主君身上。”他说完立刻知道自己失言了,因为大皇子和三皇子都用一种没想到你这么浪花样这么多的眼神看着他,顿时心里一阵懊恼,完了,露底了。
三人接下来就开始聊起了侍寝的技巧,对这方面,大皇子最没有发言权,也就很少插言虚心学习了,倒是二皇子花样手段最多,穆端华也是大开眼界,学好些,聊到中午,吃了些东西之后他们就回了宴席。
白修齐先是对詹岫玉和楚岁朝都寒暄一番,他心知肚明大皇子央求他邀请弟弟们来干什么,无非是炫耀身孕,白修齐很重视大皇子的胎,为了哄他高兴才答应了,眼下三人也是闲聊,场中有歌舞演乐,他们就喝酒谈天,也算惬意。
三个皇子回来的时候白修齐已经喝的微醉,詹岫玉和楚岁朝都起身告辞,白修齐和大皇子也就没有挽留,送客出府了。
回程的轿子上,楚岁朝问穆端华:“聊什么了?”
穆端华把他们聊天的内容挑挑拣拣的告诉楚岁朝一部分,说到二皇子新婚夜尿出来的时候,穆端华分明看到楚岁朝用一种跃跃欲试的目光看他,吓的他赶紧规劝楚岁朝:“爷可别起坏,多脏。”穆端华并不知道,楚岁朝已经把两个侧君都肏的尿出来过了,就昨天晚上,还把莫侧君肏尿了。
“咱们回去也试试,端华,你可得多喝点水,试试二皇子说的吊起来肏。”楚岁朝之前没有想过把正君也肏尿,他还是很怜惜穆端华的,很多时候并不会把他折腾的太狠,不过楚岁朝却不知道,对于双子来说,只要是主君临幸,那就是恩宠,不论怎么折腾,他们都是乐意至极的。
穆端华劝是劝的,但凡楚岁朝想的事情,他没有不答应的,他也根本拒绝不了楚岁朝的任何要求,只能红着脸点了下头说:“若是真的尿了,爷可别嫌弃妾。”
“怎么会!爷什么时候嫌弃过你。”楚岁朝拍了下穆端华手背,而后拉住他手说:“你要是尿不出来,爷就肏死你!”
两人回府之后楚岁朝也去了穆端华房里,他在宴席上喝了酒,大约是喝不惯太平侯府的烈酒,后劲太大了,楚岁朝有点头晕,穆端华就命人煮了醒酒汤,楚岁朝喝了半碗,穆端华赶紧让楚岁朝上床去睡一会,被楚岁朝拉着也上了床,穆端华赶紧把下奴都打发出去,让他们关上门别吵到楚岁朝睡觉。
楚岁朝婚后睡觉都是裸睡的,他也觉得裸睡舒服,此刻穿着衣服他就难受,穆端华赶紧把楚岁朝衣服都脱了,自己也脱光了躺下抱着楚岁朝,轻拍他后背,很快楚岁朝就睡着了,一直睡到天色擦黑,穆端华胳膊都被楚岁朝压麻了,楚岁朝起身之后他揉着胳膊也起来了,两人一起用了晚饭,楚岁朝对穆端华说:“还有十天就科举了,一考三日,你回头给爷准备下要带的东西。”
穆端华也一直记着这件事,“爷放心,妾早早就备下了要用的东西,笔墨和砚台都给爷准备了最好的,纸张由考官发放,妾没有准备,但是爷要用的被褥和衣物已经备好了,吃食要现做才好,妾到时会下厨给爷做些存得住的,毕竟有三天呢,若是不带够了吃的,爷要饿肚子了,妾可舍不得。”
当天晚上楚岁朝本打算在穆端华房里睡,但他被楚太师派人来叫走,父子两个关起门来密谋,一直到深夜才结束,楚太师不想楚岁朝折腾,就让他留在楚府住了,楚岁朝在楚府的院子一直都保留着,楚太正君专门派人日日打扫,院子里十几个下奴伺候,楚岁朝身边还跟着听风和染霜,本就是从小住到大的地方,楚岁朝也没什么不习惯的。
次日楚岁朝在楚府吃饭,之后他要去叶熙沉府上,叶熙沉那边同意了婚事的消息楚岁朝已经和楚太师说过了,楚太师今日也要到宋陆良府上去,父子两个分头行动,一定要在科举之前,把叶熙沉的婚事给定下来。
楚岁朝到的时候,叶熙沉已经在等他了,叶珺龄依旧在场,他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能见到楚岁朝的机会的,上次楚岁朝答应了娶他入府做侍妾,叶珺龄回府之后也没有遭到太严重的反对,只是叶太正君怕他嫁过去身份太低受委屈,不过叶珺龄自己不在乎,叶太正君也只能答应,这些日子叶珺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每日调教功课做的无比认真,特意请了一个精通推拿的双子回府教导他,学好推拿之术以后楚岁朝临幸完他之后,他可以给楚岁朝推拿放松,减缓他身上的疲惫。
楚岁朝和叶熙沉打过招呼之后,叶珺龄也款款上前,对楚岁朝行了一个妾礼,这礼行的着实太早了,楚岁朝有心避过,不过已经是内定的侍妾了,他受这个礼也没毛病,他就没有躲避,非常温和的说:“珺龄免礼。”
叶熙沉笑着看哥哥害羞,打趣了他一句:“哥哥这礼行的早了。”
叶珺龄顿时闹了个大红
', ' ')('脸,低着头不敢做声了。
楚岁朝对叶熙沉说:“我君父今日去宋府了,想必今晚就能有结果,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交换文书?”
叶熙沉说:“聘礼都是我家里早就备下的,若是事情顺利,三日后正君和侧君的文书一起公开交换如何?”
楚岁朝沉吟片刻后说:“那么我和珺龄的事情,你可以同时放出消息,我也会在三日后送文书过来,正式定了珺龄做侍妾,婚期呢?你可有打算?”
“换了文书算是正式定亲,我本想按照规矩来,天子一年,诸侯半年,士大夫三月,科举之后我们入朝,也是在士大夫之列了,可是三月后正好是年节,我和君父商量了,打算过了年节在成婚,三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我娶了正君之后的三月十一,娶你家庶出双子进门做侧君,你倒是不用等我,什么时候你想要我三哥了,就把他娶回去。”叶熙沉这话说的就非常不厚道了,他三哥想嫁楚岁朝想的疯魔,他这是故意要看叶珺龄着急,果然叶珺龄双眼冒火的偷偷瞪他一眼。
楚岁朝点点头说:“科举之后就是我们就要入朝,适应起来也是忙乱,那我也等到年节之后再说,反正会在你成婚之前把珺龄娶回去。”
叶珺龄急的快哭了,为什么要等年节之后,那还有好几个月呢,还不得煎熬死他了,可这种事情叶珺龄是不能开口催的,未嫁双子的矜持他还得保持,否则楚岁朝会笑话他的,赶紧悄悄拉扯弟弟袖子。
叶熙沉本来也只是开玩笑说了那么一句,他当然知道叶珺龄的心思,这几日叶珺龄就跟心里长草了一样,如今被他一句玩笑弄的婚期要拖到年节之后,叶熙沉都能想象到,若是真的如此,他之后的日子可就真的不消停了,叶珺龄非得整日埋怨他不可,叶熙沉浑身打了个寒颤,赶紧对楚岁朝说:“年节之后也不是不行,但是年节之前更好吧?”
楚岁朝知道叶珺龄喜欢他,但他根本不知道叶珺龄有这么喜欢他,着急嫁给他已经急的不行了,所以楚岁朝问:“为什么?”
叶熙沉顿时沉默了,能为什么,他三哥着急呗,这话他又不能明说,楚岁朝已经转了话题,对叶熙沉说:“一切商定之后就要准备大婚,你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已经和我君父说了,正想来问问你的意思,正礼的时候让我君父来给你做个证婚人怎么样?”
叶熙沉大喜,他的婚事若是能有当朝太师做证婚人,那他面子可挣大了,当即喜悦的拉住楚岁朝的手说:“自然是极好,这是我的福气,岁岁,多谢你。”
“你和我客气什么。”楚岁朝笑了一下,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关于婚事和周儒峥那边有可能的动向。
叶熙沉袖子都快要被叶珺龄扯破了,他几次想找机会开口都没说出来,直到楚岁朝离开,他送客回来就被叶珺龄好一番埋怨,越说越气,哭唧唧的抽抽搭搭,叶熙沉无奈的说:“三哥你就别哭了,算我错了还不行?回头我再去宁安侯府一趟,一定尽快把婚事给你定下来。”
叶珺龄泪眼婆娑,哽咽着问:“真的吗?”
叶熙沉说:“真的,一定尽早。”
“嗝……那你要说到做到!”叶珺龄打了一个哭嗝,停止了掉眼泪的幼稚行为。
叶熙沉连连点头,“一定一定,你放心。”他自是会去的,不然他三哥非得每日哭给他看,他可受不了。
叶熙沉先是去找了他的君父,把楚岁朝带来的消息详细说了一遍,叶擎文连连抚掌大笑着说:“你这朋友没白交,让我们争了一口气,熙沉你别怪君父,君父当时也是想给你娶个高门双子为正君。”
叶熙沉当然知道他的君父一心为他好,“君父说的哪里话,君父一心为孩儿着想,孩儿怎会不理解君父的苦心。”父子两个长谈一番之后,叶擎文对叶熙沉交朋友的眼光给与了极大的肯定。
楚岁朝直接回了楚府,下午楚太师回来,两人互通消息,这件事情办的非常顺利,宋陆良那边特别配合,很多需要双方商议的事情,都放话说请叶府做主就是,这件事最初是楚岁朝提起的,算是他给好友撮合成了一门亲事,还挺有成就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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