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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楼的老板青莲这几日十分欢喜,因为楼里新来了一个乐师,名为含玉,那一管萧吹得是出神入化,虽然不卖身,但他精湛的萧艺足够吸引一大堆附庸风雅的京城公子。
此时刚刚入夜,青莲画上了精致的妆容,正在大堂迎客,突然眼前一亮,只见大门口出现一对俊俏的少年郎,正是盛亲王傅盛淇和锦衣卫陆景行。这二人可是烟花巷的常客,只是不常来这青阳楼,今日想必是冲着最近远近闻名的乐师含玉来的。
青莲对那含玉不禁更加满意了,要是他肯卖身,把那小王爷勾住,青阳楼的生意还不红红火火?
青莲心里计较着待会得撺掇含玉把握住机会,一边笑着迎了上去,“哎哟!贵客上门了!这不是王爷和陆大人吗?莫非两位今日是来听我们含玉的曲子的?”
傅盛淇挑了挑眉,问道:“含玉?景行,莫非这就是你说的近来京城新的乐子?”
陆景行一摇扇子,含笑应道:“正是,听闻这青阳楼里新来一个乐师,一曲《春江花月夜》吹得是行云流水,婉转动人,使人听之难忘。”他又转向青莲,“我二人倒想见识一番,不知这含玉公子是否得空?”
“二位贵人来此,咱含玉没空也得空呀,两位且先去雅间稍候片刻,奴家这就去请含玉上来为二位演奏。阿木,快引二位大人去三楼雅间。”青莲召来旁边的龟奴,自己则拜别傅盛淇和陆景行,急急去往含玉的房间了。
青莲到了含玉的房间,一推门,含玉正穿着一件素色袍子坐在窗口眺望着远处江边。一张脸也是素面朝天,眉目中带着一丝凝重和深思。青莲可不管楼里的乐师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一叠声地叫到,“哎哟喂我的含玉公子,贵客都上门了,你还等什么呢?还不快快梳洗打扮一下,去给客人吹奏呀。”
含玉一惊,好像从多年的旧梦中回神,一瞬间敛下眉眼,变得低眉顺眼。“请青莲公子稍等,含玉准备一下就来。”
青莲噗呲一笑,浓妆艳抹的脸上的笑少了几分矫揉造作,多了几分真实,这楼里只一个含玉,仿佛读书人似的,叫谁都叫公子。连那些卖身的小倌,在他口中也个个都是公子,仿佛他们是什么良人家的子弟。
对着这样一个斯文的孩子,谁都会多几分宽容。青莲走上前去,拉过含玉的手,把他按坐在梳妆台上,替他细细描起了眉。“含玉啊,我知道你来我们青阳楼是想多赚点钱。不过靠这吹箫总归也差了点火候,噗,吹箫也行,你找个爷,给他吹箫,那钱还不是滚滚来?”
含玉看着镜子里的青莲,似是不解。
青莲笑着捏了下他的脸,“你这孩子底子好,我看画个眉再稍微涂点唇脂就可以了。”他顿了下,弯下腰去,手指虚点了一下含玉的下身,微笑道:“这欢乐场中的吹箫自然是此箫非彼箫,小乖乖,懂了吗?”
含玉猛地夹紧了自己的下身,攥紧了手中的箫,低垂着眉眼,不作声。
青莲知道他没有一口回绝,这事就有门,继续怂恿,“今儿个来的这爷可不一般,他可是当今圣上的胞弟,颇受圣宠。这小王爷长得好,性格好,最重要的是他只喜欢男人,说不定还会把你娶回府,到时候你成了王爷的妾室,你想做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青莲心里可没这么想,谁都知道王爷的正经王君是丞相的嫡子,这回选侧君也是从各个高官家的公子里面选,怎么可能迎一个青楼的乐师进门。
含玉低头沉默了一会,忽然侧头看向了窗外,低声道:“含玉明白了。”
时间回到一柱香前,龟奴唤人拿来茶点,奉上了一坛酒,满脸堆笑道:“两位贵人,这酒也是我们含玉亲酿的,据说是江南的酿法,颇为醉人,刚得几坛,两位贵人不妨试试。”之后便识趣地退下了。
傅盛淇奇道:“这含玉倒是有点意思,不仅会吹箫,还会酿酒,要不是他在这青阳楼里当一名乐师,我都要以为他是个江湖侠客了。”
陆景行哈哈一笑,“哪有那么多江湖侠客,说不定是他家境贫寒,酿酒为生呢。”说着给两人倒上了酒,迫不及待端起来品了一盅,“嘶!这酒还真的够劲,想不到如水的江南竟有如此美酒。”
傅盛淇跟着喝了一盅,“还真是!和我们这儿的酒大不相同,那含玉在这儿可惜了,不如我将他带回府中,日日为我酿酒。”
“酿酒?怕是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傅盛淇缩缩脖子,“我哪里敢!你又不是不知道王淼有多凶!”
陆景行一顿,“王淼?”
此时两人已经喝了好几盅,也许是从没喝过此等烈酒,两人竟都有些微微的醉意。
傅盛淇大大咧咧勾住了陆景行的肩,低声和他说道:“景行兄,咱们当年读书的时候日日在王淼那厮的光芒下暗淡如尘土,真是好不可怜。你说是不是?”
“正是!那王淼着实可气,我父亲日日叫我要好生学习王淼。最可气的是,他竟还当了你的…!”喝酒误事,陆景行赶紧停了话头。
傅盛淇却没有注意到,嘿嘿一笑,“唉,
', ' ')('都过去了,如今他是我王君,我还不是想对他干嘛就对他干嘛?你别说,淼哥在床上可诱人了。”说着便自顾傻笑,喝起了酒。
陆景行却喝不下去了,他蹙眉道:“你不是不喜王淼,一直不与他…”
傅盛淇大咧咧端起酒,挥手道:“今时不同往日,不说这个了,唉,你最近干嘛呢,上回去你府上找你,下人们说你三四天没回府了?”
“…还不是那江南贪腐案,说不准过阵子就要下江南去查案了。”陆景行低声道。
“江南?听闻江南多美人,你要真的去查案,不如带上我?”傅盛淇眼睛一亮,虽说这京城客似云来,五湖四海的东西在京城都能买到,但总没有当地的风土人情。
“你有了王淼,而且马上就要娶侧君了,哪还有时间随我下江南。”
傅盛淇哈哈一笑,“哪有这么快。先得核实对方祖上三代以内有无不法之事,再昭告天下,再挑选良辰吉日,少说也得三四个月。”
“…你挑好侧君没?”
傅盛淇不解,“自然。怎么?”
陆景行抓紧杯子,问道:“是谁?”
“唔,告诉你也无妨,是吏部尚书家的路敬之。”
陆景行面色一变,“路敬之?!”
“怎么了?”
陆景行强笑道:“不,没有…”说着又倒了一杯酒,打算一饮而尽。
傅盛淇看他面色有异,不禁有些担心,探出手去抓住了他手中的杯子,同时两人的手指交叠,陆景行的手颤动了一下。他抬起头,眼中似有光芒一闪而过,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反握住傅盛淇的手,“傅盛淇,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一直是怎么看我的?”
傅盛淇迟疑道:“我…我自然是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
陆景行不甘心,再问:“别的呢?除了兄弟呢?”
傅盛淇隐约间懂了什么,陆景行今天的表现颇有一些紧绷,如果他所料不错…但他一直以为陆景行喜欢女人,毕竟陆景行带他去秦楼楚馆的时候,多是去的青楼。
再有当初选正君的时候,皇兄本打算让他选择陆景行,毕竟锦衣卫本就是和皇家一体的,他二人结合更是锦上添花。只是听说陆指挥使听闻后深夜进宫,面见皇兄,要求将陆景行从王君名单中除去。想是陆家有意为陆景行娶妻生子。
除去这些,二人一块长大,陆景行于他即是朋友,更是兄长,两人太熟了,虽然他这一年和王淼置气的时候常常说当初还不如娶陆景行,但其实他一直拿陆景行当兄长看待。
只是如今,陆景行这番做派又好似是心仪于他。
平日里舌灿莲花的傅盛淇一下子卡了壳,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见他面色复杂,迟迟没点回应,陆景行攥紧了手中的杯子,低垂着头,沙哑道:“傅小淇,你别这样,是我…是我妄想…”
傅盛淇结结巴巴地说:“景行哥哥,我…你容我想想…”
然而毕竟是最好的朋友,陆景行知道傅盛淇这个人最是重情,他约摸是怕两人从小到大的情谊就此断绝,一时又不知道如何拒绝,只能胡乱找个借口先搪塞过去。
陆景行苦涩一笑:“你多少年没叫过我哥哥了,今日倒是叫上了。傅小淇,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只是今日,你且容我一个人静一静。”陆景行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开门走了。
傅盛淇一个人独坐在雅间,突然觉得头痛欲裂,忍不住按住了额头呻吟了一声。
这都是什么事啊…傅盛淇忍不住一杯又一杯地喝光了那一坛子烈酒。这酒真不是个好东西,让他脑袋宕机,胡说八道。可这酒也是个好东西,至少不想思考的时候可以多喝点酒,醉了就不会想了。
拿过酒坛,居然全被他一个人喝完了,傅盛淇揉着额头,叫道:“王淼!给我拿酒来!”
刚说完,就进来一个穿着绛红色衣袍的人,手上捧着一个小酒壶,腰上别着一管箫,坐到了傅盛淇的边上。
傅盛淇拿过酒壶,对着酒壶喝了两口,说道:“王淼,你不适合穿这个,太!太俗!嗝——”说着还打了个酒嗝,就要去拉那个人的衣服。
傅盛淇刚把那人衣服的前襟撕下,那人就哆哆嗦嗦抓住了傅盛淇的手,口中哀哀道:“王爷…我,我自己脱…”
傅盛淇突然醒了醒神,眯着眼一看,只见眼前一个低眉顺目的青年,肤色比王淼还白,单眼皮,红唇,细眉,如果王淼是修竹,是云松,那此人便是一朵娇滴滴的栀子花,纤柔易折。
傅盛淇皱眉将他一推,“走开,酒留下,你可以滚了。”
那青年紧紧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低着头,并不动作。
傅盛淇正要发作,突然觉得下腹一阵热意,他猛地看向那青年,质问道:“酒里有药?!”
那青年终于抬起了头,刚才平静无波的眼已经蔓延上一层红,这红晕在他眼周,倒让他的眉眼瞬间变得生动起来。
那热意越发汹涌,傅盛淇没心思再欣赏什么美人垂泪,急急
', ' ')('地站了起来,就要回家找王淼,想着等过两日再来收拾这不识好歹的青阳楼。却不想那青年吃了熊心豹子胆,一下子抱了上来,不得章法地吻住了傅盛淇的嘴唇。
傅盛淇气得躲开,骂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碰本王的嘴?你既想给本王泄火,那就受着吧!”
傅盛淇再难忍受,拎着那青年胸口的衣服就往桌上推。那青年不防,腿无意间踢到了桌边的凳子,痛哼了一声。但还是乖顺地爬到了桌上,双手往后撑在桌上。傅盛淇急急地扯破了那青年的裤子,胡乱往下一褪,那被撕成两片的裤子顺着青年的腿就滑到了脚踝,因被足衣裹着,那裤子就缠在了青年的脚部。
傅盛淇可不管这么多,粗暴地抓起青年的腿,往桌上一摆,把青年摆成了M形,再扯住臀部往前一拉,堪堪露出小穴来。
傅盛淇还算有些理智,只是一时找不到东西润滑。突然,他视线落到了桌上的酒壶,取了过来,径自插入了青年的穴内。
刚才一直忍着不发声,随傅盛淇动作的青年,被冰凉的液体刺激得挺了下臀部,轻声呜咽:“啊…好冰…”
傅盛淇见这样子液体难以进入青年体内,又将青年拉出桌面一截,再往上一抬,摆出一个臀部朝天的姿势,然后再将壶口往穴内一送,那壶内下了春药的酒就直直往内灌了。大量的冰凉液体不断从那处涌入体内,青年惶惶然地抓住了身下的桌布,不适地蹙起了眉,低声呻吟。
待到酒液全部进了青年的体内,傅盛淇将青年再往后一推,重新摆成M形的姿势,拍了一掌青年的臀部,厉声道:“还要爷伺候你吗?给自己润滑!”说完解开了自己身下的衣物,套弄起自己的那物来。
青年不适地将左手放上了自己的腹部,感觉腹部鼓了起来,同时身后的酒液渐渐发挥了药效,让他后穴奇痒难当。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犹豫了一会,放入了穴内,一边抽插着,一边呻吟着。
正在伺候着自己的阳物的傅盛淇突然看到那青年腰边露出的一管箫,“你是含玉?”
青年正失神地低吟着,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含糊地应道:“哈…王爷…呃!奴正是含玉…啊…”
傅盛淇恶劣一笑,抽走了他身边的箫,拔出含玉的手指,发出了噗的一声。“你自己玩自己倒是挺开心的,要不要试试这箫?”
含玉一惊,就要坐起来,被傅盛淇用力往腹部一按,后穴的酒液差点喷涌而出。因着不敢污了王爷的身子,含玉只能夹紧了自己的后穴。
他央求道:“王爷,王爷,求求你,不要用它。”
傅盛淇拿着那管箫,滑过含玉的臀部,他的臀部瞬间就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傅盛淇此时倒也不急了,很明显对他来说,治恶人更能让他从心理上得到满足。他拿着那管箫,慢慢地抵到了含玉的穴口。
“唔!不要!王爷,求求你!”含玉此时的声音竟带上了哭腔。
傅盛淇不为所动,命令道:“放松,不然我就直接捅进去了。”
但含玉不像刚才那般乖顺了,虽然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但一直紧紧缩着自己花穴,两只手紧紧攀着桌沿,低低地练声哀求。
傅盛淇拿起那箫,猛地往他臀上一打。这箫约摸是把名贵的箫,打在臀上声音沉闷,“这就是你这把箫的声音吗?”
含玉不语,想是知道再哀求也没用,只紧紧闭着眼。
傅盛淇用箫狠狠地责打着含玉的臀部,直把他臀部打出一条条红色的棱子。打到后来,含玉吃痛地拿手盖住了自己的臀部,低声呜咽了出来。“好疼,别打了…”
“那你就把你两瓣臀掰开,让爷好好上。”
因着体内的春药,还有臀部的麻疼,含玉已经被欲望驱使,乖乖地按照傅盛淇说的做了。
只见那个小穴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翕,内里隐隐冒出一些水来。傅盛淇把那箫狠狠往含玉的后穴一塞,往内一送。
含玉猛然意识到了自己后穴的东西,一下子松了手就要去抓,傅盛淇眼疾手快,把他两只手一抓,按在了他的腹部,狠狠使力。另一只手用力拍打着含玉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亮声音。
含玉再也憋不住穴内的酒液,那酒液从箫的孔内一点点滴了出来,傅盛淇恶劣地继续用力按压他的腹部,“含玉,你看,你的箫吃透了你的水了。”
含玉的脸涨的通红,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张着口,极速地喘息着。
傅盛淇用力拔出了含玉体内的箫,就着那些酒液,顺利地插了进去。
“啊!好痛…”
“痛?不是你自找的吗?”傅盛淇握住了含玉的腰,极快地抽送起来。含玉仿佛在风暴海上漂流的小船,被傅盛淇顶得不断在桌上滑动。
傅盛淇一边顶弄,一边又撕破了含玉上身的衣物,捏着他胸前早就顶立的两点,不断地揉捏,直把那两点捏得肿大无比。
含玉初次承欢,哪里受的住这些花样,整个人早就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只能跟着傅盛淇的节奏不断晃动。
随着傅盛淇又
', ' ')('大力地抽送了几十下,含玉竟然被插射了。刚刚射精的身体十分敏感,但傅盛淇并没有好心地停下,而是抱起了他的身体,往床上走。走动间那物更深地顶入含玉的身体,激得他两腿紧紧盘住了傅盛淇的腰部。
“啊!好深…我不行了…”
“夜还长着呢…”傅盛淇把含玉压到了床上,又继续打桩似的动作。刚才这春药被他憋的太久,现在迟迟泄不了身,还好身下这人的小穴紧的很,顶在里面还仿佛有吸力,媚肉不断地绞紧又被他顶开,“小淫娃,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室内被翻红浪,一夜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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