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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时候,默认无外乎是含蓄邀请。
桑乌低头亲吻着他的唇瓣,空闲的手指便熟练地挑开了他的衣服,直接触碰上重点。
手指捻弄着兽人的乳头的时候,贺巡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分明是雄性不该有反应的部位,不知道为什么,被桑乌触碰着的时候格外敏感。
贺巡喉咙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微微张开的嘴唇便被桑乌入侵。
“唔嗯……咕啾、咕……”贺巡有些难受地拧着眉,身体里陌生的感觉让他害怕又舍不得离开。
很奇怪的感觉,但是、有点舒服……
雄性的身体很好辨认出真实的想法来,勃起的欲望根本无法说谎。
桑乌没有闭眼,一直观察着身下兽人的反应,直到那硬物抵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桑乌轻笑了一声,湿濡的舌尖舔着贺巡的唇角,直白地说出事实,“你硬了。”
“……”贺巡的脸上红了起来,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地转动,就是不肯张开眼睛。
贺巡心里纠结,他很确认自己是喜欢雌性的,看见雌性的时候也会有某种冲动,可是……现在为什么会被一个雄性玩弄着身体就勃起?太奇怪了,桑乌这个人,有些邪性吧。
桑乌不需要贺巡配合地有什么反应,现在在自己身下躺着就是最好的配合了。
就是有些太害羞了些。
年轻的兽人似乎都这样。
桑乌很是习惯。
他伸手去要把贺巡的裤子脱下来,贺巡的手伸过来遮挡一下,手指勾住了裤腰。
反抗相当薄弱,桑乌只要再坚持一下,就成功地把贺巡的裤子脱掉。
这样的与其说是反抗,还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情趣。
身下兽人的身体还是很符合桑乌的审美,狼族兽人的腰都比较细,腰部也是狼族兽人的弱点之一,手指刚触摸到,贺巡就身体一颤,大手紧紧地拉住了桑乌的手腕,无声地抗拒着。
“你拉着我的手的话……我就只能直接用其他部位开始了?”桑乌的语气带着几分笑意地威胁着。
贺巡反应了一会儿‘其他部位’是什么部位,手上的力道慢慢松了。
桑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猜到了什么。
只是再摸着他的腰的时候,贺巡只是颤抖也不再伸爪子了,像是被驯服。
不过是尝到了甜头而已,兽人哪儿是这么好驯服的。
桑乌嘲笑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按在贺巡胸口的手掌一路往下,光滑年轻的肉体似乎在吸着自己的手指,埋藏在其中的药力简直让桑乌想粗暴地将他‘剖开’。
“啊!”贺巡惊叫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他的双手往自己身下遮挡去,“不……果然还是不行的。”
桑乌一手按在他大腿上推开,一手将他的性器拨开,手指尖刚碰到了那重点部位。
贺巡惊慌羞耻的眼神和桑乌的对视上,桑乌唇边带着不达眼底的微笑,赤金色双眸格外明亮,如同其中燃烧着火焰。
“你以为……”桑乌语调慢悠悠的,“到这种时候,你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话音刚落,桑乌已经将指尖探入进去。
贺巡面上的表情变得有些痛苦,干燥窄小的隐私地方被强行侵入,就算是他这么个雄性也觉得难堪。
“因为、很奇怪啊……”贺巡被那双眼睛看得害怕,声音强忍着颤抖,面色有几分倔强地和桑乌对视,“我可是、雄性。”
桑乌的手指强行在其中抽送,顶开了绞紧的甬道,里面湿湿热热的。
贺巡的表情变得古怪,使用了二十多年的身体这时候似乎都变得陌生,又是撕裂般的疼痛又是一点奇怪的异常快感,让贺巡说不出来话,他根本分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一个雄性会被另一个雄性弄得那么奇怪。
“……”桑乌不再搭理这个又轻易动摇的家伙,他甚至想要回‘雄性怎么了?我还是兽主呢’。
雄性的后穴比雌性的穴更不容易进入,但是操熟了之后就更紧更爽。
雄性的后穴初次的时候要好好扩张。
桑乌回忆了一下深埋在记忆里的东西,很快就再次熟悉了。
“呃唔!”贺巡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腰部挺动了一下,面色潮红,刚才受激软下去的性器也再次硬起来。
桑乌的手指,似乎碰到了他身体里奇怪的地方,身躯一瞬间和过电一样的酥麻了一下,被手指侵入的后穴也没有那么难过了。
肠道甚至都自发吸咬着手指。
桑乌并不意外贺巡这样的反应,雄性的身体本来就是可以上的,只是需要开发而已,而大多数兽主是没有这样的耐心,‘摸一摸就能出水的雌性不是更好上?’这是大多数兽主的想法。
这个兽人大陆上的兽主,大多是享乐主义者。
“唔唔……好奇怪……身体、变得好陌生。”贺巡紧皱着眉,大手在自己的胸口腹肌上摸了摸,深入骨髓的瘙痒又抓挠不到,
', ' ')('弄得贺巡整个人都难受得紧,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沙哑,“不要弄了……好难受。”
雄性的身体并不是太难挑起情欲,甚至可以说是很轻松。
桑乌用手指弄了一阵,就感觉到里面的温度高了起来,手指再搅弄的时候,水声就咕啾咕啾的响起来了。
“啊、啊啊……”贺巡低叫着,禁不住睁眼偷偷看了桑乌一下。
桑乌似有所觉地抬头,和他对视上的时候轻轻笑起,“觉得舒服起来了吗?”
贺巡耳尖通红地飞快瞥开了视线,无意义地呻吟一声,“嗯……”
桑乌的手指有些深入地在他湿软的甬道里搅弄,如同在做按摩一样的按压着敏感的肠道,不过是几分钟,贺巡的性器就硬邦邦得厉害了,嫩红的龟头显得很稚气,圆润饱满得像熟透的蜜桃,轻轻一碰,腺液就从马眼里流淌出来,晶莹地弄湿了肉棒。
在小部落里,雌性是稀缺的,一般只有部落里强壮勇武的兽人才有优先择偶权,而这和贺巡明显没关系。
贺巡是个处男,彻彻底底的那种,看肉棒的稚嫩程度,似乎连手淫的经验都很少。
手指用些力地顶进去,就听见贺巡闷哼了一声,本来就勃起得厉害的肉棒直接跳动着喷射了。
几股黏糊糊的浊白精液顺着跳动的性器落到了贺巡敞开衣服的胸腹。
蜿蜒的白线在蜜色的皮肤上显眼又色情。
“啊、唔唔……!”贺巡咬着嘴唇,身体泌出热汗,高潮后身体无力地躺倒,他觉得自己大脑中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呓语,“什么、出来了……唔嗯、好舒服。”
桑乌将手指抽出,沾满了淫液的手指间扯出透亮的银丝。
贺巡的大腿动了一下,眼神挣扎地看向桑乌的手指,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不知羞耻地再让他放回去。
“只是手指的话,对于你来说不会太细了吗?”桑乌将手指压上了自己的裤腰。
贺巡的视线也跟着落了过去,便发现桑乌的裤裆那鼓鼓的一团。
贺巡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睁着眼看见桑乌解开了裤子,一根粗大的肉茎暴露出来。
桑乌的皮肤很白,就算是身下的性器也如同白玉般,颜色很是干净。
“你、你要……做什么?”贺巡紧张地咽着唾沫,大手在地上拽了一下草茬。
“你不是猜到了么?”桑乌握着自己的性器,将翘起来的部位微微压下去,刺激感让他颤抖一下,缓缓地呼气,“想拒绝吗?”
“可以、吗?”贺巡问得有些小心,身体绷紧着。
桑乌笑道,“不可以。”
“……”贺巡眼神有些幽怨地看他。
龟头已经抵上了贺巡双腿间的私密地方,那处刚被手指玩弄得湿漉漉的,只是稍微用力的压进去,肉口就将龟头含住了。
“唔!”贺巡发出有些难受的声音,腰部扭动,像是要逃离。
桑乌伸手抓住他的腰,不急不缓却很强硬地插入进去。
粗硕的肉根顶开了紧窄的后穴,就算是做过了充分的扩张,贺巡还是白了脸,被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难受。
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么粗大的东西将自己的身体破开,龟头一寸寸地深入了肠道,将手指触碰不到的地方也侵入了。
“啊啊……”贺巡皱着眉,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似乎都能隔着皮肉摸到里面那存在感很强的物什。
桑乌关注着他的反应,只是不适应被插入而已,看起来也没什么过激反应,毕竟兽人对于兽主的接纳度都很高,出现‘药力互斥’的甚是少见,桑乌在心里松了口气。
今时不同往日,曾经是兽人排着队给他挑选,现在么……有个条件不错的就将就着用吧。
病重时候也不敢奢望千年人参啊,还怕虚不受补呢。
桑乌缓缓地呼气,自己的性器已经完全埋入了贺巡的身体里,腰胯紧贴着他的腿根了。
或许是刚才射精出汗了,贺巡的大腿根湿漉漉的,摸着细嫩光滑。
“嘶~……你、别乱摸……”贺巡抱怨了一句,身体敏感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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