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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欲念难消,但是看着暗卫这浑身瘫软的样子,也就没有再折腾他了,张林也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清风阁那边的事不能不管,上次围剿魔教让清风阁折损了好几位高手,魔教教主携几位长老逃出,近几日才有了消息,暗探送来消息说在京城最大的妓馆长欢楼附近看见了魔教左长老的身影,皇上也下旨让张林带领清风阁木字暗卫乘胜追击,将魔教余孽一网打尽。
虽然张林也想好好的当他的殿下在王府乐得清闲,但是他也是清风阁阁主,现在又没有系统加持,在这种封建时代,如果违背君命的话随时有可能丧命,他还是想多活一阵子的。
等夜幕降临之时,张林准备先乔装身份先去长欢楼探探虚实,本想让木九先留在府里把身体养到巅峰状态,但目前清风阁全能的暗卫除了金字暗卫长金七就是木九排在前面了,但是金七现在在清风阁内处理事情,也在着重培养下一代暗卫,所以抽不开身,木九也不愿意待在府中,所以也就跟着去了。
张林和木九简单易了个容,敛好身上的气息装成普通的公子少爷去长欢楼寻乐。
一进去里面似乎和平常的妓馆没什么两样,就是玩乐的地方,张林随意拥了一个漂亮的歌妓点了一间僻静的上房。
三楼的房间最为安静,和普通的酒楼几乎差不多,歌妓在房间里弹琴,张林让木九先和她周旋,而他则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有些收获,走廊上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路过一个个房间时能听到里面若隐若现的呻吟声,张林走到尽头的一个屋子,还没仔细听,里面就传来了一声声淫荡的叫声,听起来不像是女人的声音,长欢楼什么时候开始有男妓了?
张林在外面听了听,发现似乎真的只是普通的欢爱之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于是他便离开了,回到屋子里面,木九呆呆的像个木头一样直着身子坐在躺椅上,歌妓想给他喂酒,但是看他那模样也只能在旁边坐着。
“公子,您可总算回来了,那位爷可真是不解风情~”看见张林进来,歌妓柔弱无骨似的贴在了他身上,屋子里尴尬的气氛才渐渐消解,木九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紧贴在一起的两人,殿下是风月老手,不一会儿就逗得歌妓掩面笑了起来,看起来十分和谐。
“姑娘连笑声都如此动人,比那烈酒还醉人。”
“公子又在打趣奴家~”歌妓娇嗔一声,无骨的拳头在张林胸前轻轻敲了敲。
张林又和她喝了几杯酒,才装作十分不舍的样子和其告别,带着木九离开了。
这一趟基本没有什么收获,但是第六感告诉张林这个妓馆绝对不简单,既然暗探能在这看到魔教长老的身影,那么那位身受重伤的教主肯定也在这附近。
两人见明查不行,于是趁天黑在长欢楼的后巷守着,看看守一夜是否能有什么发现。
张林让身形掩藏在黑暗之中,他这个位置往高处看正好能看到之前他所处的三楼那些房间的后窗,他下意识的往最里面那间屋子的窗口望了望,这一望,竟真让他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一位穿着白衣的男人袒露着胸膛衣衫滑到手腕处双眼迷离的被压在窗口,身体不断上下耸动,显然他身后有一个人正在卖力耕耘,这间屋子就是之前他听见有男人的浪叫声的房间,而这位被压在窗口操弄的男人与月前围剿的魔教教主竟然长得一模一样,或者说,这个男人就是之前重伤逃走的魔教教主。
张林给木九递了一个眼神,木九连忙做出戒备的状态握好腰间的短刀,抬头往张林示意的方向一看,没看到威胁,到时看到个几乎半裸的男人。仔细一看竟然是那魔头柳淮风,他以前就听说柳淮风为练邪功每月都要找雄壮的男人交欢,十分淫靡,没想到那日一战他受这么重的伤现在竟还有闲心在这种地方做荒唐之事。
确定了柳淮风在此处之后,张林和木九就先暂时离开了,第二天晚上,带了十数个暗卫布防,准备将剩下的这些余孽全部清除。
柳淮风似乎发现了有人在四面监视,带着两位长老准备走后院逃走,残存的人虽然都是魔教高手,但由于都是带伤之躯,所以根本不是木九的对手,特别是柳淮风,他似乎是练邪功走火入魔了,内息十分乱,内力也只剩了两成左右,很快就被木九挟持住了。
“放过他们,我跟你们走。”柳淮风见其余暗卫准备去搜长欢楼,开口说道。
张林抬手,暂时制止了隐在暗处的几人的动作,示意他们原地不动,“可是我不放过他们,依然能把你带走,所以,我为什么要放过他们呢?”
“长欢楼虽然是教内的据点,但他们根本不知道幕后是我教在控制,他们除了提供一些情报,从没做过坏事,并且你清风阁将我教上上下下四百多人全数清除,剩下的已然是外围不重要的成员,他们接触不到核心任务也未曾杀人放火,希望阁主能网开一面。”
“教主,你为何要与这虚伪之人浪费口舌,大不了老夫与他们拼死一搏,定会护教主周全!”护送柳淮风出逃的长老作势要拔剑与张林等人拼命。
“住手,”柳淮风叫住左长老,
', ' ')('“清风阁主若是放过我教余下众人,我承诺他们再不会出现在武林之中,而我也任阁主处置,绝不反抗。”
张林看着这长相妖艳像妖精一样的教主,杀的确舍不得杀,之前确实也查过长欢楼,并未做任何危害朝廷的事,剩下几个人也年事已高,掀不起什么风浪。
“既然柳教主如此诚恳,那明日晚就在长欢楼等我来接吧。”
“对了,记得要以性奴卖身的姿势等我来赎你。”
“你欺人太甚!竟然敢拿性奴和我们教主相提并论,教主,别和他废话,老夫虽半截身子入土了,但也不是打不动。”
“闭嘴。”柳淮风紧握着拳头,但为了教中仅剩的几人的安危,只有同意,“一言为定。”
“你们走,离开京城,不准再回来。”柳淮风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期待柳教主给我一个惊喜。”说完,张林与木九转身离开了。
次日,张林与木九一起再次进入了长欢楼,不过这次他是以九王的身份正大光明的领着木九进去的,木九带着面具,看起来冷漠极了,张林一身华丽锦衣旁边还带着侍卫,就算不认识他的人也能看出他非富即贵。
长欢楼现在的主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大家都叫她绾娘,绾娘现在站在二楼楼梯口,一楼的琴笛之声顿时停下,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望着绾娘。
“想必有些公子已经听说了,今日长欢楼将拍卖一名新入手的性奴,此人的美貌可谓是人间难得,各位可想一睹真容?”
“绾娘,你就别卖关子了,既然是拍卖的,就快展示出来吧!”
“难不成还能有花魁姝妹那么动人吗?”
张林坐在主桌上喝着酒看热闹,这些人现在这么激动,不知道一会儿看到是个男的会是什么感受。
“马上你们就能知道了。”
一楼中间的舞台上一个巨大的四方体被一块红布盖住,绾娘一招手,站在四方体两边的两个男人把红布往前一扯,四方体现出真容,原来是一个巨大的笼子。
笼子里关着的正是今晚被拍卖的人,揭开笼子的一瞬间,现场一片哗然,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柳淮风双手往上被绳子吊在笼子顶部,而他的双腿也被往两边分得极开,从膝盖处被绑着绳子往上吊着,两条腿呈一种很屈辱的姿势被分开,两个脚腕处分别挂着一颗铃铛,浑身上下只有双腿间盖着一块红绸,他的嘴里被塞了口球,因为嘴巴太久没有闭合有些许津液顺着口球与嘴角的缝隙处流下,裸露的平坦胸膛上两颗小巧的乳粒挂着乳环,两缕流苏在他胸前晃荡。这拍卖的竟是个男人?
虽是男子,但其相貌还是惊艳到了不少人,如瀑的墨发披散在身后,有几缕发丝垂在了前面。上挑的桃花眸还有水汽,眼角泛着红,整个人的身体都透着粉白,皮肤的手感看起来是极好的。
互相讨论了一阵,台下的人们终于有人提出质疑了,笼子里的人就算再好看,但胸前一片平坦,分明是个男人。
“绾娘,你这是什么意思,长欢楼又不是男风馆,你整个兔儿爷来拍卖,再好看也没人买账啊!”
“是啊,绾娘,虽然这美人唇红齿白的很漂亮,但明明是个男的啊,这我买回去还怎么做性奴啊?”
“大家先别着急,不是还有一层布没有揭开吗?我保证这美人是个极品。”
绾娘刚说完,笼子旁的男人就把手从铁栏空伸进去,一把将柳淮风腿间的遮羞红布扯了下来。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连张林也有些惊讶,柳淮风的阳具一直呈现勃起状态,高高耸立着贴在下腹部,没有任何束缚但一直勃起没有射精,而阳具下面的睾丸似乎已经快胀裂了一般,最让人震惊的是他的睾丸下方还有一条缝隙,两瓣阴唇外翻着,插着一根玉势,再往后才是菊穴,穴口堵着一颗圆球。
整个下体一根杂毛都没有,艳红的女穴被玉势塞住却依然有许多晶莹的液体流出。
“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居然真的有双性人?”
“绾娘,快说起拍价!小爷定要买回去操操这双性人是什么滋味儿。”
绾娘站在二楼,看着下面热烈的气氛,虽然嘴角是在笑着,可眼底却没有笑容,前几日收到左长老的命令说要好好安顿这位柳公子,可昨夜左长老失踪,只留下一封信说将柳公子以性奴的身份拍卖,绾娘虽然心中有疑,但也不得不照做,前几日左长老对柳公子毕恭毕敬的,绾娘几乎都要认定柳公子在教内的身份绝对不低,可如今却被她命人绑起来拍卖,她虽然不知道教中具体的情况,但是现在看来,肯定是不容乐观。
“起拍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一个性奴也太贵了吧,而且看他下面又暗又红,早就是被操烂了的货了,哪里值这个价。”
“是啊,就算长得好看,不男不女的操起来也不一定舒服。”
“你们看,说他几句他那烂穴好像还流更多骚水出来了。”
柳淮风哪里听过如此侮辱性
', ' ')('的语句,闭着眼睛压制着怒意。
“双性人可是世间少有,一百两还嫌贵吗?”
“我出两百两。”一个拿着折扇的公子出价了。
“两百五十两。”
“三百两!”
一些不缺钱的公子哥们开始竞价,毕竟听说这种双性人天生骚浪,连后穴都能被操出水,一般只要被发现都会献给皇室做性奴,这种未被收归皇族还如此绝色的双性人根本是凤毛麟角,所以几百两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出的。
几人轮流叫价已经叫到了五百两。
就在大家还在五十两五十两的加价时,一个声音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
“一千两。”
人们纷纷看向张林这边,张林正气定神闲的喝着茶。
“是九殿下。”有人认出了他,惊讶开口。
“九殿下竟然也来竞拍了。”
大家交头接耳,有人即使还出得起价也没有再开口了,纷纷望着张林。
九王在外的名称就甚是风流,在平民百姓看来是最清闲的王侯了,而张林确实也要维持这副模样,才不至于招来许多隐患,毕竟谁也不会对一个毫无兵权,整日寻欢作乐的纨绔起很重的戒心,而他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在暗处为皇帝做事。
见没有人叫价,绾娘笑着敲锤,“恭喜我们这位公子以一千两白银拍得长欢楼第一个双性性奴。”
回府的马车慢悠悠的行驶在路上,张林并没有让柳淮风坐上马车,也没有给他穿衣服,柳淮风就这样光着身子,手被绑住跟着马车走,绳子一端绑着他的手,另一端绑在马车上,马车虽然走得很慢,柳淮风却也需要大迈步才能跟上。一路上许多人都对着他指指点点,毕竟从未见过如此放荡的人赤裸着身体走在路上,而且阴茎还是呈勃起状态。
他两个穴里的东西已经取出来了,走了一路,他敏感的女穴就已经滴了一路水,几乎是走了半个皇城,大部分民众都知道九王买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双性奴隶的事情了。
柳淮风即觉得十分耻辱,但是为了教中仅剩的几人,他也只有继续走,铃铛叮铃铃的响声不断提醒着他现在已经是下贱的奴隶,他练功出了岔子,又加上内伤未愈,基本上等于是半个废人了,而且因为他所练的功法非正道,平时就需要与人交欢才能维持内息,在练最后一层时功亏一篑,不仅内息全乱,身体的欲望也根本消不下去,时时都只想着与人欢爱,而且若没有别人帮忙疏解,阳精根本无法射出。
他赤身裸体走在路上,即使已经尽量忽视别人的目光,但依然快被看得发情,女穴和后穴的瘙痒越发严重,他几乎快走不动了,若不是手被绑着,他恐怕会当众把手指插进穴里止痒。
“殿下,就这样让他在后面吗?他好像走不动了。”
“不用管,既然是魔头,那让民众一起羞辱一下也没有什么所谓吧。”
木九没有再说话了,他倒不是同情那人,只是觉得殿下这样高调不知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木九没有想到那姓柳的居然愿意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外围教众而自甘堕落为妓。他也确实没有见过男女同体的人,一时不知该把他当做男人还是女人。
就这样走了两个时辰才从长欢楼走到王府。到王府后柳淮风就和张林他们分开了,他作为被买回来的奴隶,不能走大门,只能走侧门。
柳淮风没有穿鞋,脚底已经磨破了,他从侧门被带进王府,不知道将要面临什么,已经被这样羞辱了,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吧,柳淮风自嘲着,跟着奴仆一起迈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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