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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阁内,时不时传来一声勾人的呻吟,仔细一看,原来是温承云坐在椅子上正在誊抄破损的古书原卷,温承云的衣袍着得十分规整,可下体却一丝不挂,外袍掀起,光着屁股坐在冰凉的木凳上。
这凳子不是一般的凳子,是青楼用来调教人的木凳,凳子中间立着一根粗大的木制阳具,此时正被温承云全部含在肉逼里面。
自从张林给他换了这个凳子后,他誊书的速度慢了许多,本来写得十分规整的楷书也免得扭曲起来。
上了发条的木制阳具在他的穴内猛烈的抽插,温承云根本没有心思誊抄书卷,淫穴内的骚水被阳具榨得四处飞溅,从肉逼的缝隙中被挤出来喷了一凳子。
“嗯啊...手没力气了~”温承云被木制阳具操着穴,全身瘫软,爽得没有力气,连毛笔都握不住了,只能趴在桌上任由骚穴到达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他在这凳子上被假阳具操了快两个时辰,肉逼被操得烂红外翻,但是阳具只顾插穴,瘙痒的阴蒂和奶头却无人顾及,他把额头抵着桌沿,双手掀开衣袍,凌乱的外袍要脱不脱的挂在他的臂弯处,温承云早就被情欲吞噬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道德廉耻,自己扯着涨奶的乳头拧了起来,可是自己的手终归比不上其他人的,不管他怎么使劲挑弄,奶汁始终流不出来,堵在乳房里把两颗奶子涨得像两颗大水球。
“好涨~奶子好涨...吸出来...想要被吸出来~”温承云使劲抠着奶孔,想让过多的奶水被释放出来,涨奶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张林一进藏书阁就看到了这幅淫靡的画面,淫荡的骚叫萦绕在整间书室里面。
他走到温承云面前,把凳子转了个方向,让少傅背抵着桌子,面朝着他。
他拧动椅子一侧的发条,凳子上的木制阳具本来已经慢了下来,可这下又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殿下...好快...骚穴要被操烂了~停,不要再拧了~啊啊啊”
温承云被假阳具顶得张着嘴咿呀乱叫,津液从嘴角溢出,淫荡极了。他双腿张开放在两边的扶手上面,烂穴张得极开,被操得又红又肿,像是要被操松一样,张林站在他的面前,能够清楚的看见木制阳具在这口红靡烂穴里进进出出的模样。
温承云的双手还在玩着他自己的奶,因为一直涨奶,他只敢玩奶头,不敢用力挤压乳房,稍微用力一点都又酸又痛。
温承云的表情又爽又痛苦,一边被插得狂喷骚水,一边又因为涨奶而难受异常。
他捧着奶子把胸往前挺,“殿下,求你~吸一吸,把奶水吸出来,奶子好涨~好难受。”
张林看着他这淫荡求吸奶的摸样,抬起手一巴掌扇到了他的乳房上,本就涨得难受的奶子被狠狠抽了一下,温承云痛得叫出声,下面却又跟着喷了一股淫水。
“啊啊啊~不要打,奶子要涨破了~啊啊啊”
“真骚。”
张林俯身一手掐住一个奶球,抓着奶尖上下晃动,每晃一下,温承云就浪叫一声,双手紧紧握着两边的扶手,仿佛激烈得下一秒就会从凳子上摔下来。
“别晃了,殿下,受不住了~啊啊啊~”
张林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更加用力,捏住了乳心的奶核,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它捏爆一样。
“啊啊啊啊...好痛~殿下~别掐了,好痛~”温承云尖叫着翻着白眼,全身激烈的颤抖着。
张林看他快晕过去的样子,总算是松了手,被玩弄得红肿的奶子因为他剧烈的呼吸而在空中荡着乳波。
下一秒,被掐肿的硬奶头张开乳孔,两柱奶水猛然从孔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淡白色的弧度,张林这下才低头含住他的一边奶子,把剩余的奶水喝进了肚子里面。
涨奶的痛苦一过,就是剧烈的快感,还在高潮之中的人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奶子被含进嘴里时,温承云仿佛魂都要被吸走了爽的浑身颤抖,淫荡的肉逼狂喷着骚水,将整根木制阳具染得湿淋淋的,颜色都深了一个度,椅子上也没有一处是干的。
张林把桌上的宣纸全部掀开,坐在桌沿,将人从后抱起,把凳子踢开,假阳具离开了骚穴还在尽职的上下插洞。
被骚肿的烂穴已然非常成熟,逼道像是被淫水泡发了一样,又肿又软,张林从裤子里掏出阳根,非常容易的从后面操进了他的淫穴里面。
比起假阳具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粗壮肉棒一下子就捅到了穴道深处,直接捅开宫颈操到了最深的内壁。
“啊啊啊~不行,好深...里面太深了...”还没有缓过两分钟,最为娇嫩的子宫被无情的贯穿,温承云又立马陷入了情欲之中。
他被抱来跨坐在张林腿根,被贴着张林胸前的衣物,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坚硬胸膛的温度,张林从后面伸手往前,一边顶着鸡巴,一边揉着他柔软的大奶子,像是装了泉眼一样的骚逼不停喷水,浇打在张林的鸡巴上面,张林被浇得舒爽,低喘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是
', ' ')('木头操得爽还是本尊的鸡巴操得爽?”
“殿下...是殿下的大鸡巴操的更爽,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喷了~”
张林不停的玩弄着他奶子,抠一下乳孔,肥逼就狠夹一下,又会咬又会吸,他最后猛冲数十下,龟头卡进子宫,激射了一大股浓精。
“啊啊啊啊,又射到里面了,好热好爽...”温承云骚叫两声被射晕了过去,奶子喷了不少奶汁出来,一地骚水混着精液奶水,整个地面一片狼藉。”
“真是不禁操。”
张林抱着他,将人放在不远处屏风前面的卧榻上,被玩得红肿的大奶此时正随着温承云的呼吸不断起伏。只射了一次还远远不够,看到这幅场景,刚刚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卧榻很窄,张林连鞋都没有脱,直接跨在温承云的腰两侧,此时就像是骑在了他身上一样,张林把两颗奶球聚拢,一挺身将阴茎从下往上插进了乳沟里,幽深的壕沟就像比小穴还要软,张林爽得鸡巴又涨大了一圈,过长的肉棒超出了乳沟,每插一下龟头就顶到温承云的下巴
温承云感觉胸前又苏又麻,被顶得悠悠转醒,一醒来就看到殿下骑在他身上操奶。
“张嘴,舔一舔。”张林看到身下的人被他操醒,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把龟头送到他嘴边。
温承云张开嘴,每次龟头从乳间操过来时就像是操进了另一处小穴。
张林索性不再玩他的奶子,直接将青筋暴起的鸡巴往他嘴里捅,一挺身直接一记深喉。
温承云呜咽着流眼泪,嘴巴被撑到了极致,竟是生生含了一半进去。
张林兴致大发,一下又一下的操着他的嘴,操得他翻白眼,差点又昏死过去。等他把鸡从温承云的嘴里抽出来时,他的嘴唇已经被操得红肿,眼下张林还没有射精的欲望,温承云却直摇头,呜咽着说不行了。
他只好又把阴茎插进乳沟里,猛烈的顶弄着,细嫩的皮肉都快要被磨破了那坚挺的肉棒才抖了两下将精液全部射到了他的脸上。温承云没有丝毫抚慰的小穴在光被操奶的情况下也喷出了一股骚液。
张林从他身上下去,卧榻上的人就像一张被拧湿的破布一样,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骚水和精液淋了一身,只能瞪着眼粗喘着气,才不会被高潮后的余韵所淹没。
张林浑身神清气爽,但身下的肉棒实在是太过强悍,射了两次还是想要,不过眼前的人若是再操,怕是真的要玩坏了,他只能把半疲的阴茎塞进裤子里,走出藏书阁,去寻找下一个温柔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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