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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楼自己正难受地扯着衣领,池安然轻轻松松就将他衣服挑开了,露出结实的胸肌,蜜色的乳头像两颗红豆,微微挺立着。
池安然俯身下去舔舐他左胸坚挺的乳头,用手揉捏着另一颗,祁楼浑身一颤,胸前的红豆像是被电流穿过一般酥麻。池安然白皙的手指在他麦色的肌肤上划过,指尖从他的胸前来到小腹,肆意抚摸那结实的八块腹肌之后,越过高高扬起的玉茎,来到那从未被开发的后穴。
润滑剂倒是不缺,影总是会准备很多放在床头柜子里,也不知是为自己呢,还是为别人,连自己的男人跟别人上床的提前准备影都能做得精准缜密,真不知道该夸他呢还是该心疼他。
冰凉的膏状浓稠液体被塞入自己的后穴,池安然的手指缓缓地捅了进来,身下之人眉头紧皱,双目微闭,紧闭的后穴突然被撑开,饶是平日里被捅穿身子也不会叫出声的祁楼也难以抑制地发出低吟:“疼……”
他根本不知道池安然在做什么,只觉得后穴疼得诡异。
池安然不喜欢他闭着眼睛强忍疼痛的样子,那对好看的金色眼瞳都看不见了,于是便覆上他的唇,用灵活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祁楼的嘴里有些微苦,他身上也有些新的伤痕,感觉像是受了伤刚喝完药就来见他了。
“嗯唔……”祁楼瞪大了眼,现在才反应过来,池安然对他做的事不就是男子对女子所作之事?!可他们俩都是男子……池安然的手指已经塞入了三根,后穴在膏体的润滑下逐渐松软下来,内壁紧紧地吸附着他的手指,祁楼不由得惊呼,“呃……!”
“乖,等会就不疼了。”池安然贴着他的唇暧昧地厮磨,趁他微张着嘴,含着祁楼的舌头肆意挑逗,堵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祁楼只觉得他说的话仿佛有一种魔力,就像他经常吹的曲子一样,总是能让自己内心的浮躁立刻平静下来,而且还会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思绪走。扩张了一会儿,后穴便已经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瘙痒,若不是池安然在眼前,他甚至都想自己伸手去狠狠地挠一挠。
两人唇舌交缠,池安然将自己衣服也脱了干净,抱着祁楼钻到被子里,将手指从他后穴抽出。
“嗯……”祁楼顿时感到后穴一阵空虚,仅剩的几丝理智让他紧咬下唇,不愿说出他的欲望。
池安然将他压倒在床,分开祁楼精壮的大腿,握着自己的肉棒缓缓地捅入后穴。
“啊——!”祁楼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眯了起来,下半身感觉痛得快要撕裂了,“你……”
谁让自己的那玩意儿太粗壮了呢,即使扩张了许久还是受不了,池安然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将祁楼抱住,一边轻吻他的眼角一边说道:“不要闭眼,我喜欢你的眼睛。”
从来没有人说过这样的话,祁楼一愣。从他出生起,就被人叫做怪物,因为他这对金色的双瞳。就连自己的双亲,也从一开始心疼和保护儿子,到后来害怕被“灾星”连累,在他五岁时便将他抛弃。
“你的眼睛很美。”池安然沉醉地盯着他金色的眼瞳,从第一次见的时候他就想告诉祁楼了,虽然在古代是异类,可是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个性啊,“我总是看着你的眼睛就陷进去了,不知道这金色的水潭,将通往何处?”
他鲜少说这么浪漫的话,可见是真的很喜欢。祁楼没来由地脸色一红,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少油嘴滑舌。”
池安然失笑,感觉他放松了许多,便缓缓地开始抽插起来。
“嗯……嗯啊……”疼痛感倒是少了许多,随着池安然的动作由慢变快,祁楼感觉到后穴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传至四肢百骸,身体随之颤抖,自己竟然光着身体在他身下轻喘,祁楼羞耻地想闭上眼,却又想到池安然喜欢他的眼睛。
池安然顾及他是第一次做,不敢太用力,憋得自己满头大汗,磨蹭间无意蹭到内壁中一点,祁楼反应极大地呻吟出声:“嗯啊——!那……那里……”
“哈啊……池……安然……”他的敏感点竟然在这么前的地方,池安然见他神色间尽是隐忍的欢愉,便稍微用了些力撞击那一点,刺激得祁楼得身体猛地弹了一下,结果池安然的肉棒反而捅得更深了。
祁楼麦色的肌肤已经染了些许绯红,额上细密的汗珠让他看起来像是刚从桑拿房出来似的。
池安然用舌头舔舐着他精壮的胸肌,两粒发硬的乳头也未放过,用牙齿轻轻地撕咬,胯间的阴茎一直九浅一深地操着祁楼初次承欢的后穴,内壁夹得他快断了似的,不由得拍了一下祁楼的窄臀:“放松一点,你快把我夹死了。”
“你……!”这等污言秽语听了只让人想缝了他的嘴,祁楼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想到他身体赤裸,眼角湿红,眉间带怒的样子却是风情万种,勾得池安然直接扑过来以吻封唇,“唔……”
他的舌头像一条小蛇般灵活地在自己嘴里搅动,带着他无措的舌尖与之共舞,从未想过与人接吻是这样舒服的事,后穴的快感也一波比一波强烈,祁楼的眼神也迷离起来。
', ' ')('“嗯啊……好……那里……快……”
祁楼喃喃自语般地低吟出声,他的要求池安然自是满足,肉棒带着冰凉的膏药在他温热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得里面的嫩肉翻出来一些,祁楼的手抓紧了床褥,被池安然吻住的唇也有些僵住了似的。
“安……安然……嗯啊……”
知道他是要高潮了,池安然再接再厉,将他两条腿抬到自己肩上,一下将肉棒完全抽出,又狠狠地捅进去,来回地磨蹭后穴的敏感点,感觉到身下的人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漂亮的金色眼睛也难以控制地轻轻闭上了。
最后一下狠狠地顶在敏感点上,池安然长出一口气,射在了他的后穴里,而祁楼抓着床褥的手指太过用力,指节都泛了白色,整个人一阵痉挛,一道白灼液体便从玉茎射出,池安然早有准备,用毛巾将他胯间的欲望覆住,不让精液弄脏了床褥。
因为屋子现在与世隔绝,也没有水,池安然只能草草帮他处理一下,用手指捅进后穴把精液抠弄出来,也是他的错,射外面不就行了,射在里面多麻烦。
“哈啊……”祁楼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地喘着气,后穴被池安然抠弄的酥麻感让他浑身颤抖,煎熬了好一会儿才结束了这番清理。
刚才不觉得,现在想起来,整个屋子被埋在雪下,空气会越来越稀薄。
“你还好吧?我们得想想办法,这样下去要窒息死了。”看着祁楼脸色逐渐恢复平静,池安然一拍脑袋,这哪是该做爱的时候,搞不好人都要死了。
祁楼脸色上的潮红还未消失,他也知此刻情势危急,沉思了一会儿便开口说道:“一日之内未发信号,天悬楼护卫会来此地寻我。”现在应该是夜晚,怎么算他们至少要明日才会来,也不知能不能撑到那时候。
这种把性命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的感觉实在不靠谱,池安然在屋内踱步,想了半天,看见木屋里他准备的许多柴火,心生一计。
“你信我吗?”池安然捏了捏祁楼的脸,连脸上的肉都十分紧实。
“……信。”祁楼心想自己从遇上池安然就像中了邪似的一直莫名其妙地相信他。
池安然走到屋角,这里有一个装满水的大缸,现在水应该是无毒的只是有春药,只要不喝进去应该也没什么大碍。他用木桶舀水将被子打湿放在一边,然后生起火来。
“你想将这屋子烧了?”祁楼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整个木屋一起烧了的话,不管外面有多厚的雪,融化的雪水都会流出一条路来的。可是也十分危险,一旦起火,空气会更加稀薄,要在缸里一直熬到屋子烧光,在里面憋死也有可能。
“嗯。”置之死地而后生,现在这情况要么拼,要么死。池安然将火堆在窗边,先烧边缘雪比较薄的区域,才会更快能够逃出去。
屋子很干燥,柴禾也很多,很快火舌便从窗栏烧到了房顶,空气中弥漫着浓烟。
“快进去。”感觉差不多了,池安然先让祁楼进入水缸蹲下去,水刚好蔓到他肩膀处,池安然踏入之后便没到两人脖颈了,池安然费劲地把湿透的被子盖在水缸的木盖子上面。木盖已经先让祁楼打了几个孔,这样也能进入一些空气来。
水缸本来很大,但是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蹲在里面还是非常拥挤,除了头之外的身体都被冷水浸泡着,池安然因为自己体温很凉倒是没什么感觉,祁楼有些微微发抖。
祁楼是个不爱说话的,池安然因为想省点氧气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默默地蹲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腿脚都麻了,听到房梁倒下,砸在水缸旁边的声音。
又过了半个时辰,水缸里的水都开始热了起来,这样下去两人得煮成肉汤。
池安然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因为水缸在另一边的墙角,都烧到这边了,说明点火的那边应该已经烧完了。
两人并不费力地顶开盖子站起身来,火势已经小了许多,而点火的窗栏已经烧出一个大洞,融化的雪水直接流向地下,并不会将火熄灭。
突然一块烧焦的梁木掉落下来,眼看就要砸中来不及反应的池安然,电光火石之间祁楼猛地跳起,一脚将木头踢开。
池安然用湿巾捂着口鼻,来到那大洞旁,感觉雪层薄了许多,便和祁楼一起直接用手挖了一会儿,手都被雪冻红了,但很快就看到了外面。
总算从那个挖出来的洞中爬出来,池安然突然想起木屋里不是还有只兔子来着吗,回头一看,好家伙,早就成碳烤兔子了。
可惜了,白养了那么多天。池安然惋惜了一阵,便被祁楼抱起,用轻功飞出几米远。冷虢那厮肯定还在附近没有走远,现在两人的状态都不算好,池安然未发觉自己的手冻得发紫,而祁楼方才那一脚却是烧伤了自己的小腿处。
祁楼将池安然带到一处客栈住进去,这是天悬楼的势力地盘,冷虢不会轻易闯入。
“怎么了?”发觉他一直盯着自己手看,池安然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没事的,过会儿就好了。”反正他也不感觉疼。
', ' ')('“过来,”突然想起刚才祁楼进门的时候似乎脚崴了一下,池安然对他招招手,让他坐在床边,无视祁楼的不愿抬起他的脚掀起已经烫烂的裤管,小腿上一块鲜红的烧伤痕迹触目惊心,“都这样了还装没事人?拿药来。”祁楼身上肯定有药,他的衣兜里就跟百宝箱似的,什么东西都有。
祁楼沉默了一会,便拿出一瓶药递给他。
池安然用手指沾了些药膏,动作轻柔地抹在他伤处。祁楼就一直看着他,感觉一直冰封的心仿佛化成了水,心里满满的都是怪异的甜蜜。
上完了药,池安然拿热水泡了一会儿手,然后也消了些青紫,只是还有些泛红的样子。祁楼从与他频繁身体接触后才知这人身体的体温如此不正常,用热水泡过的手指,竟然还是微凉的。
池安然有些困了,打算先睡一觉再说,却见祁楼还是一直盯着他的手指看,便一指在他脸上戳了戳:“看什么呢?没事了。”
祁楼只觉得这人的手指都比自己脸冰凉,抓住他的手指含到嘴里,似乎是觉得这样就能让他暖和起来一样。
“啧。”平日禁欲的祁楼做出这样的事无疑是最勾人的挑逗,池安然忍不住勾着手指在他嘴里搅动,眼神灼热地看着他默默地含着自己的手指。
“唔……”祁楼正想说什么,手指已经被抽离出去,取而代之的是池安然微凉的嘴唇。
食髓知味的祁楼忍不住伸着舌头回应池安然,两人互相纠缠着倒在床上,池安然的手已经摸到祁楼的臀间,微张的后穴像是在欢迎他似的。
“嗯啊……安……安然……嗯……”这次不需要做扩张便能轻松地纳入池安然的肉棒,祁楼被他压在床上背对着池安然,后穴被狠狠地操弄,忍不住呻吟出声。
“那……不……太深了……嗯啊……”
背后位插得更深,池安然一边握着祁楼的玉茎撸动,一边将肉棒每一下都像是已经捅到祁楼的肚子里,撞得他一对美目只剩下欲海翻腾,双手也无意识地抓着床褥,面色潮红地呻吟着。
劫后余生的池安然在他身上好好发泄了一番,完事之后连清理都没做便困得倒头睡了过去。
祁楼也累得睁不开眼,但后穴被灌满了精液,这该死的罪魁祸首竟然就这么睡死了。祁楼黑着脸自己学着池安然之前那样,用手指在后穴里抠弄,颤抖着把池安然的精液全弄出来。
然后便脸色难看地发现池安然这厮胯间还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于是强忍羞耻拿着浴巾将他胯间擦拭干净,这事他本可以随便叫一个女婢来做,可不知为何下意识地不想让别人看到池安然的身体,于是只能一边嫌弃一边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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