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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所有繁杂又冗长的流程不谈,池安然还是挺喜欢静静地看着站在高台之上那仿佛马上要羽化登仙的身影。
整个仪式结束之后已过午时,女皇殿下在行宫备宴请易然同去。
“参见女皇殿下。”国师见女皇可以不用行礼,然而国师的徒弟不行。穿着一身易然选买的嫩黄色水袖长裙的池安然默默腹诽,师父看着翩翩君子,实际上恶趣味得不行,老喜欢给自己买这种水嫩水嫩的裙子,他又不是真的女人!
“起来吧。”女皇略微颔首,她上次便派人去查池安然的底细,只知道这女子是从北国而来的商人,进入西国之后也没有继续从商,其余的却是怎么也查不到了,有些试探地问道,“上次在祭典见得匆忙,还未问国师爱徒是哪国人士?”
“嗯……阿……巴拉……”还记得自己是个无法说话的哑巴,只咿咿呀呀了几句,易然便帮他解释道,“安然是南国人,仰慕西国民俗已久,与她夫君来西国游玩,刚来便见到女皇殿下,于是就按西国的习俗夫妻相称了。”这是在路上就对好的词儿,在易然交代池安然祈天流程之后,池安然就一边握着他胯间一边同他对这口径,易然现在说出口还觉得脸有些烫。
“不愧是国师,连哑语也能如此精通。”女皇笑了笑,南国女子地位低,只能相夫教子,崇尚西国之风的想法也挺稀奇的,心下有了计较,便不再多问了。
“来得迟了,还望女皇殿下和国师大人恕罪!”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延王明显是比刚才祈天时穿得更精致了一些才踏入殿内,行礼之后笑着入座。
其他女官知道今日能见到国师,也都精心打扮了一番,然而还是她延王略胜一筹,特地姗姗来迟引起他的注意。
“既然来得迟了,那便速速自罚一杯!”女皇也不拆穿她的把戏,只淡然笑了笑,后宫三千,没有一个比得上国师的风姿,可国师是什么人,是神明下凡来助西国的仙人,她国事繁忙,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妄想。
“自然!”延王一口烈酒下肚,女皇点了点头示意开宴,身旁的婢女便走上前来为各位坐着的大人布菜。
池安然却是一挥手让婢女退开,他不喜欢陌生人贴身伺候自己。
吃了没几口果然都开始明里暗里地说官话各自试探,偶尔也有些冲着易然来的,被他微笑着撇回话题。
若不是刚结束开春祈天仪式没有理由拒绝,他倒只想回国师府和池安然两人一起用饭。
易然的余光瞟到池安然默默地夹菜到嘴里,国师徒弟的菜和国师的菜那还是有些不同的,只是他一向也不吃多少,觉得有些浪费,便夹了一块自己菜盘里的珍馐水晶糕放在他碗里。
“阿巴阿巴。”大概是谢谢的意思?易然失笑,徒弟有时候戏多,他根本不懂哑语,也知道池安然只是胡乱说的,却还要配合他演出。
这一幕显然被装作交谈实则观察国师的女官们看了个真切,她们不知池安然是男子,只见国师对自己的女徒弟不似寻常下人那般疏离,竟然亲密如斯。
延王开口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女皇点名询问漠西城近日的情况,于是暂撇心思开始回答起来。
吃过饭后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回首城,女皇和王爷先行,国师的轿子排在第二位置。
路过一处林地时,易然却让轿子停了下来,去向女皇请示:“女皇殿下,此处有我要寻的香草,各位可先行回宫,容我在此耽误片刻。”上次调的安神熏香虽然被池安然捣乱毁了,他依照记忆重做了一份,自己试过之后药效刚好,于是奉送了女皇。
“既然如此,本王带人留下来护送国师可好?”延王立马献殷勤道。
“王爷的好意在下心领,但,这并非人越多越好……”易然轻微地蹙着眉头拒绝了。
女皇知道他对延王根本没有兴趣,便开口解围道:“国师自有打算,你便同寡人先回宫吧,轿辇同护卫在此处候着便是。”
……
池安然跟着师父来到丛林深处的一片草地,这里除了草什么也没有,不知道师父到底在找什么:“师父,你干嘛让轿子走了,我们等会怎么回去?”
“清银草只有在夜间和清晨长得最好。”易然用鼻子嗅了嗅,他其实并没有看到清银草,只是闻到了一些隐隐约约的味道。
“哦,清银草长什么样?”池安然皱着眉头,难怪师父刚才还要护卫回去给他带帐篷来,看来今晚还得在这荒郊野岭的过夜。
“与普通小草并无二样,只有一股淡淡的异香,夜间和清晨的气味才会浓烈一些,故而难找。”易然捻起从草地上捻起一根来闻了闻,似乎并不是。两人早晨坐轿来时其实也闻到了些,但祈天仪式不可耽误,于是就等到结束之后才来确认。
“师父,你……”看着他穿着一身华贵的国师服蹲在地上闻草,池安然出声想说什么,对上易然疑惑的眼神,笑道,“你干嘛像条狗一样……”
易然听了很是气恼,别人再过分的话也说过,他从未往心里去,徒弟一句话却能让自己气得说不
', ' ')('出话,便不想搭理他,继续在草地里摸索。
“生气了?”池安然也蹲了下来,他还从来没见过师父生气呢,蹭了蹭易然的身体。
“没有。”易然这么说着,却挪了步子撇开他。
“生气了。”池安然肯定地下了结论,突然抱住师父狠狠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你……”易然还未说什么,他便又扑上来吻住自己,半蹲的身体一下便失去平衡倒在松软的草地上,“唔……”
只能庆幸他怕人太多把清银草混着寻常小草踩得稀碎,所以只让池安然跟着自己进了林子,其他人都在外面候着,不然这一幕被人撞见了……真是太惯着徒弟了,总是不分场合地乱来,易然猛地把压在自己身上的池安然推开。
被推开也没什么,然而谁能想到他俩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堤坡,池安然一下没稳住身子就滚了下去。
“淦——!”翻滚之中满脸都是各种花花草草,池安然被那股异香熏得想打喷嚏。
“安然!”易然赶紧起身,没想到这底下是一个洼地,还好看着不太深,徒弟应该没什么事,想着便用轻功飞身下去。
这下面竟然是一片粉色的花海,洼地的四周一圈散发异香的小草,竟然全是清银草。
池安然一脸安详地躺在花海之中,怎么说呢,不是很想动。
“安然,你可有伤到?”易然想将他扶起来,池安然却一动不动地躺着,丝毫不配合,也不看他,一脸装死的表情。想了一会,估计徒弟是在生闷气,易然便小声说道,“是师父不好,没注意手劲,你快起来好不好?”
“不好。”池安然翻了个身,背对着易然。易然走到他另一边,他便又翻个身。
徒弟是幼稚鬼。
易然叹了口气,按着他脑袋转过来,飞快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蜻蜓点水般地撤开:“师父给你道歉了,快起来吧。”哄孩子似的。
池安然却一个猛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对这个浅得只能说是不小心碰到的吻不满,低头吻住他的唇,舌头窜进去勾着易然的舌尖。
“唔……”怎么又变成这样了,易然被吻得呼吸不畅,两人在花海中拥吻,安静的林子里只听得到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
易然脑子发晕,突觉身上发凉,池安然不知何时将他衣服上的红绳全解开了,然后便轻松地扒下衣袍,外裤也被扒到小腿处,只剩下里衣和一条单薄的亵裤。
“嗯……不……唔~”易然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胯间,却被池安然按着他的手上下磨蹭,玉茎立马就起了反应。
“师父,今日我可要真的操死你了。”池安然低声在他耳边说着,含住他带着圆环的耳垂,轻轻地用牙撕咬,引得易然一阵战栗。
“嗯~嗯啊……操?”易然胯间仿佛被挠痒痒似的难受,迷茫的眸子看着池安然,下意识地重复这个不在自己字典之中的字。
“嗯……就是让你爽上天的意思。”白玉般的师父被自己压在身下,还一脸迷蒙地说脏话,多有意思啊,将易然扒个精光,池安然早有准备,从衣兜里拿出润滑的药膏,抬起易然的一条腿,他的后穴便在自己面前展露无遗。
“嗯……”易然不适地扭了一下身子,后穴却突然被池安然冰凉的手指插入,泛着潮红的脸突然僵住了,“安、安然……你要做什么、好、好疼……”
“乖,师父,等会就会舒服的。”池安然说着便俯下身舔舐易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两个乳头,白玉般的胸膛上两颗红豆被他蹂躏得发红发紫,顺着舔到了肚脐眼,看来师父从当上国师后就过得很滋润,常年习武的身体竟然有了白白软软的小肚子,池安然一边用手指辗转研磨他的后穴,一边用舌尖勾勒他的身体。
“嗯……嗯啊……”后穴的疼痛不那么明显了,浑身被池安然挑逗得发烫,胯间的玉茎也挺立了起来,易然紧闭着眼,不自觉地双腿大开。
扩张了一会儿,池安然还是觉得后穴很紧致,于是想了想掏出腰间的玄天白玉笛。
身为南国的宝物,可能它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被用来扩张男子的后穴。池安然闷笑一声,抽出手指,将冰凉的笛身抵在易然后穴口,然后缓缓地推入。
“啊——!”笛身比手指粗得多,而且冰凉彻骨,易然惊叫一声,才发觉他把什么捅进了自己下面,窘迫地睁开眼,下意识地开始求饶,“安然……就、就像之前那样不行吗……后、后面……疼……”
易然楚楚可怜的样子与他印象中的师父不太一样,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把师父搞成这样的吧。池安然没有半点愧疚,吻住易然求饶的嘴,然后将玄天白玉笛捅得更深了些,才开始来来回回地抽插。
“嗯啊……呃……唔……”细碎的呻吟被吞回嘴里,后穴的痛楚和嘴里的酥麻说不上哪个更吸引注意,易然浑身赤裸地被池安然压在花海中,一条腿已经被他扛到肩上,下面被笛子捅得后穴大开,温热的内壁已经将玉笛都捂热了一些,这样抽插了一会儿,竟然已经毫无阻碍般的丝滑了,每一次抽出来都从笛身滴落黏湿
', ' ')('液体,将整个笛子都浸得发亮。
“呃啊……好、好奇怪……”习惯了后穴被来回抽插之后,痛觉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酥麻快感,而且笛子捅得很深,总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似的,“停……停下……”
“呀啊——!”池安然一下猛地抽出笛子丢到一边,易然便低叫一声,手指抓紧了池安然的衣襟,胯间的玉茎已经泄了些精水出来。
“这么快就射了,师父,我还没开始呢。”池安然将他修长的腿从肩上放下,然后两腿一齐抬起来,一张一合的后穴口便对着自己的肉棒。
易然喘着气,只觉得下半身酸软无力,腿也因为一直抬高有些发麻了,抬眼看到池安然已经勃起的肉棒,下意识地扭着臀想逃开:“不……不要……”
“别怕,师父,你会喜欢的。”池安然按住他的身体,一直手握住肉棒对准穴口缓缓地推了进去,见他面色发白,满头冷汗,俯下身去轻舔易然精致的锁骨,低声道,“放松一点,你夹这么紧,会很痛的。”
不知道他说的是后穴痛还是肉棒痛,易然满脑子都是后穴被贯穿的疼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下半身不那么紧张,隐忍地咬着下唇。
池安然缓慢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仿佛举步维艰,易然已经疼得开始咬自己的手指,他便紧贴着师父的身体,拿开他的手,自己将手一侧伸到他跟前:“疼就咬我的手吧,师父。”
易然摇了摇头,眼角湿红,他低声呻吟着,不由得伸手环住了池安然的脖颈,似乎两人身体贴得越紧,他便能转移一些注意力。
抽插了一会儿,后穴已经习惯了他的肉棒,易然的神色也不再那么痛苦,池安然稍微加快了节奏,易然便被捅得连连呻吟,痛感犹在,但酥麻的快感更加明显地冲上头:“嗯……嗯啊……安、安然——痛……呃呀……”
池安然换着角度插入后穴,反反复复不知插了多久,便找到了易然里面的敏感点,一摩擦到那块地方,易然便紧紧地抱住他,控制不住自己用牙齿咬在他肩膀上。
“啊……嗯啊……”易然觉得之前每次被徒弟带着做的坏事,都没有这一次激烈,他整个人像是要被捅成两半,池安然硕大的龟头磨蹭到他内壁某一处,他便浑身酥麻得马上要去了似的,快感从后穴涌至四肢百骸,只觉得脑子都昏昏沉沉的了。
“啪——啪——啪——”
被初次承欢的后穴夹得随时都快要泄精了一般,池安然深吸一口气,突然加快了速度,像打桩似的捅入易然的后穴,每一下能听见他的卵囊撞在师父臀上的声音,整根肉棒全部进入后穴里,被内壁挤压得发热发烫。
他此时还是衣冠楚楚的,只有下半身衣袍下摆掀了起来,与浑身赤裸躺在衣服上的易然下体相连,总觉得有点折辱的感觉,于是便起了玩心,池安然忍着欲望,突然放慢了速度,缓缓地在内壁里来回研磨,就是不去碰易然的敏感点。
“嗯……嗯啊……”刚才还是狂风骤雨般的快感,现在却好像隔靴搔痒般的难受,易然蹙着眉头,说不上自己那难以忍受的空虚感是为什么,却只好小声地求着徒弟,“安、安然……快……快一些……”声音越来越小,他怎能不知廉耻地说出这种话来。
“师父……”池安然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什么……”每次他这样笑,自己就又要遭殃了,易然咬了咬牙。
“你现在不准叫我的名字,我也不叫你师父。”池安然回想了一下以前是怎么玩的,眯着眼说道,“我们来玩角色扮演,我是采花贼,你么,你还是国师。”
“……好。”哪有采花贼胆子能肥到对国师上下其手的……易然无奈地应声。
“那你要配合我,要是说漏嘴了……”池安然猛地掐了一下易然的乳头,疼得他低叫出声,“这就是惩罚。”
说罢便自己开始进入角色了,凶狠地将肉棒插入易然的后穴,池安然淫笑着说:“国师大人不近女色,原来是个喜欢被男人操的贱货,看我今日不操得你不知自己是谁!”
易然被肉棒捅得呻吟一声,忘了回应,却见池安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于是勉为其难地捧读道:“小、小贼……好大的胆……呃呀——!”乳头又被池安然掐了一下,力道不重,不仅不疼反而还刺激得他弓起了腰。
“师父,你叫得也太假了。”池安然吐槽道。
“我……我又未经历过……”易然嗫嚅着说,他已经很配合了。
“那我们换个身份玩。”池安然想了想,身下动作未停,缓慢地刺激着易然的后穴,“嗯……我是嫖客,你是妓子,这样总会吧!”
“怎么可能……会……”易然轻声呻吟着,后穴空虚得紧,偏偏徒弟又不肯放过他,被摩得眼角都溢出了泪水,水汪汪地看着他,“安然,好、好徒弟……我、我下面好……痒……”
“这不是很会么?”池安然被刺激得兽欲大发,抱紧了易然的腰,猛地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肉棒在内壁里狠狠地摩擦他的敏感
', ' ')('点,操得易然一声接一声地呻吟。
“安、安然……好……那里~嗯啊~啊~”易然方才只是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感受想让徒弟帮帮他,倒真的没有模仿妓子求欢的意思,此刻知道池安然以为他真的懂如何求欢,脸色又红又白,也没有办法开口解释,被池安然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操得只能发出呻吟,“嗯啊~快~要……要去——嗯啊……”
易然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呻吟,害怕被林子外的人听见,又用手捂住嘴,玉茎颤抖地射出了精液,池安然也狠狠地抽插两下射在他后穴里,滚烫的精液注满了整个内壁,易然忍不住浑身颤了颤,整个身体微微发红,双腿无意识地夹在池安然腰间,手臂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结束了之后易然才发觉自己与徒弟竟在这荒郊野外旁若无人地交合,池安然只是提了裤子便整理好了,而自己赤身裸体,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胯间更是一塌糊涂,一身国师服被当作垫背早已皱得像一盘咸菜一般。
池安然给师父做了简单的清理,然后拿起国师服抖了抖,服侍着易然穿上。虽然已经不能挽救了,但总比不穿好。
两人走出林子时,都是一副衣衫凌乱的样子,易然镇静地解释说他们俩不慎掉入洼地,便走进护卫已经搭好的帐篷。
护卫带了两个帐篷,然而池安然现在一向都是抱着师父睡了。
也没想到会做出野合这么荒诞的事,易然苦笑,自己这身衣服被糟蹋得穿着比不穿更难受了。还好顾及到国师大人要在荒郊野岭的外面过夜,护卫去买帐篷时有女婢随行到国师府带了两套衣物来。
易然在身旁池安然火辣辣的目光中换了衣服,自然又是被他上下其手吃了不少豆腐。
“你们把帐篷搬到林子里面去,随我来。”距离还是有些太远,一出林子就只有隐隐约约的异香了,易然带着护卫将帐篷挪到方才他与池安然掉落之前的位置,然后便让护卫都在林子外守着便可。
见易然如此急忙地让他们退出林子,池安然还有些莫名,仔细一看,虽然还有些距离,但是再走几步的角度看过去很容易就能看到底下花海之中被两个人压出一个突兀的椭型地面。
多好的花海,被他俩糟蹋了。易然心想。
多好的麦田怪圈,我真是个天才。池安然寻思。
……
晚上,月亮的月光有些暗淡,清银草的异香浓烈了起来,飘到帐篷里面。
被池安然抱在怀里吃豆腐的易然猛地坐起身,推了推不愿意动的徒弟:“快起来,拿篮子。”清银草很难找,买也买不到多少,他意外发现了这么多,至少要带多一些回去看能不能栽种在府邸里面。
于是池安然不情不愿地跟着他下去洼地,见他撩起袖子把清银草连底下的一块泥土用布包好放进篮子,疑惑地问:“师父,清银草有什么用啊?”
易然毫不在意手上的泥泞,继续挖着草,自然地回答:“清银草本身除了异香无甚大用,但是加至熔岩矿中,能中和熔岩矿的烈性。”
“熔岩矿不是禁采了吗?”
池安然看着篮子已经逐渐装满,易然才点了点头,两人回到帐篷。
“是,很早就禁采了,所以我府上也只有一块。”易然拿起布将手擦干净,轻声说,“我那块是很早以前采的熔岩矿,质地极好,但就是因为质底太好容易灼人,与清银草中和,方能治疗体寒。”
体寒?池安然寻思师父体温正常的很,仔细一想,哦,体寒的是自己。
“师父,我这不是生病体寒,治不好的。”虽然很感动,但是白忙活一场啊,池安然抱着易然躺在并不算很大的单人帐篷里,轻吻一下他眼角的红莲印,感觉有些灼热。
“我知道,但总要试一试……”易然很早便察觉徒弟的体温不对,但他又没表现出任何病状,故而只能是体质原因了。
“早些睡吧,明日清晨再收一篮。”易然打了个呵欠,用清银草中和熔岩矿是他自己的想法,也从未实践过,还是多备一些得好。
池安然却是摸到他长袍底下,因为要躺在帐篷里睡觉,进来时就把外裤脱了,只留一件白色外袍,本想看看师父后穴有没有肿,结果发现他没穿亵裤。
“师父,你不穿亵裤是在勾引我吗?”池安然危险地笑了笑。
“她们只带了外衫和里衣,没带亵裤……那条已经……”还不是因为徒弟把自己浑身从里到外的衣服全脱干净了扔在地上垫背,易然红着脸解释着,池安然的手却已经摸到他后穴里去了,“嗯……别,唔……”
两人侧躺着抱在一起拥吻,帐篷不大不是很好动作,池安然摸得他胯间玉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便低声说道:“师父,帮我舔舔。”
易然红着脸往下挪了身体,掀开他衣袍的下摆,便看见今日捅得他欲仙欲死的肉棒,真不知徒弟自己下半身也是什么都没穿,为什么要嘲笑自己,易然犹豫地用手握住那粗壮的肉棒,张口含入硕大的龟头。
“嗯……”肉棒被温热的口腔包围,池安然抚着易然的后脑勺
', ' ')(',十分受用。
虽然动作生涩,但时不时伸出舌头试探地舔舐龟头的易然不多会儿便把池安然的肉棒舔得发硬了,塞满了易然整个嘴。
池安然将肉棒抽出,把易然扶起身来坐在自己胯间,手指进入他后穴捅了两下,引得他低喘连连,调笑道:“师父,想要吗?坐上来自己动。”说着将他和自己都脱了个精光。
“安然……”易然瞪了他一眼,明明是池安然缠着自己不放,怎么变成是他想要了,虽说现在后穴被他弄得确实有些发痒……易然双膝跪在池安然的腿两边,玉手轻轻地握住肉棒抵在自己后穴口,插了几下都滑开了,面红耳赤地闭着眼睛不敢看盯着自己的池安然。
看他不得要领地弄了半天,最后还是池安然自己握紧肉棒捅了进去,易然被突然的进入刺激得失了力气,猛地坐在他胯间,肉棒一下顶到最深处,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喘息。
“嗯……嗯啊……”易然慢慢地提臀又坐下,肉棒便一深一浅地进入后穴,内壁里面还有今日下午野合时没处理干净的精液,松软的后穴已经能够十分自然地容纳池安然的肉棒,一开始有些胀痛,后面却越来越酥麻。
池安然手伸到一旁,国师服已经被师父扔了,不过他留了几根红绳,随手抓了一根便绑在易然的玉茎上,还打了个蝴蝶结。
稍微一起身,还在上下动作的易然身体失衡,慌忙抱住池安然。
“安然……”低声叫着徒弟的名字,易然被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双手也被红绳捆住了,更糟糕的是帐篷的门帘被他打开,自己被迫对着外面一片寂静的夜色和月光上下吞吐着池安然的肉棒,总觉得好像会有人路过看到如此淫荡的场景似的,心里慌张不已。
“嗯……”易然已经大汗淋漓,白皙丝滑的肌肤上一颗颗汗珠流下来,额边的头发也被浸湿了粘在脸上,自己抽插了一会儿,下意识地往最舒服的敏感点蹭,玉茎已经涨得不行了,却被红绳束缚着不能释放。
池安然偷偷地唤出小金,它便自己爬上了易然的后背,冰冷的触感让易然猛地发抖:“安、安然,是什么……”直觉告诉他是一条蛇,可是这帐篷里怎会突然有一条蛇?
池安然终于起身,小金便爬到他手上,将易然转了个身压在身下,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这是小金,它跟着我很久了,我怕吓到师父就没说。”
现在倒是不怕吓到他了?方才易然被吓得不轻,任谁在欢爱的时候突然被一条蛇爬上背,都会吓得半死的。
“嗯……嗯啊……”易然被池安然抱在怀里,虽然很在意他身上的小金,却被池安然凑过去吻住,一会儿便不记得这事了,池安然的舌头在他上面的嘴里乱撞,肉棒在他下面的嘴里抽插,酥得他浑身都软了下去。
后穴一直酥麻得让人难以忍受,双手被捆着无法动弹,易然忍不住双腿勾住了池安然的腰,只想要他的肉棒捅得更深更用力一些来给自己止痒。
“嗯……嗯啊……快……”压着自己的池安然动作越来越猛,易然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只觉得后穴终于是不痒了,取而代之的是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将他淹没,已经快要攀上顶峰,池安然却越来越快,“嗯啊~快——太……太快了——安、安然~好……好舒服……嗯呀~去……去了——”
池安然顺手将他玉茎上的红绳解开。
精液从玉茎里射出,飞溅到两人身上,池安然将肉棒从他后穴抽出,撸动着塞到易然嘴里。
“唔……”还沉浸在高潮之中微张着嘴的易然被塞住了,然后便是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嘴,呛得他闷咳一阵,眼泪都流出来了。
池安然不肯将肉棒抽离,易然眼角湿红地吞下了精液,泪汪汪地盯着他,却不见他反应,于是伸着舌头将他龟头舔干净,这才得以解脱。
其实他没那意思,只是觉得师父的嘴里好舒服就想多塞一会儿。池安然闷笑两声,拿了布把两人身上都擦干净,然后才解开捆着易然双手的红绳,与他浑身赤裸着拥在一起,盖上被子。
“晚安。”亲了一口易然的额头,池安然抱着他睡了过去。
“嗯……”还想说些什么,徒弟却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后穴有些肿痛,易然愣了愣,想到帐篷的门帘还是开着的,就感觉有些难以入睡。
但是被池安然抱得很紧,又无法在不弄醒他的情况下起身去拉帘子,易然疲惫地闭上眼,不多会儿还是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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