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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表现出明晃晃的排斥,傅宥风也知趣地不在来打扰,但是出去前还是颇有心机地带上了放在柜台上的备用钥匙,倒不是为了夜晚爬床做准备,他心底还是怕这位父亲会出什么事的。
留在房间内的郁策思索了一下,顿觉有些反胃了,和名义上的哥哥们相处一室,还要被迫成为他们的至亲……
也许,应该选择方式二离开这个世界了。
这般想着,深夜已至,他倒是很快入睡了。
夜半三更,正是偷鸡摸狗时,傅洛桑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晃晃悠悠来到了郁策的房间门口。
扭了一下门把手,不出意外被反锁了。他料想郁策是不愿意见到自己的,也不敲门了,直接拿出专有的钥匙开了门。
心心念念的郁策就赫然躺在床铺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闭着双眼,长而卷翘的睫毛还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在为白日的事情神伤着。
头顶的发丝有些还翘着……看上去好乖。
……也可怜兮兮的。
但是由此联想到同样让这位丈夫如此受伤的儿子,傅洛桑打心眼的犯恶心。
郁哥是因为自己难过,又不是因为他,要安慰也是自己好生照顾来了,什么时候轮得到这傅宥风了?
真不知道哪有做儿子的上赶着把屁眼送上来的,父慈子孝也不是这么个做法吧?
傅洛桑内心极为鄙夷傅宥风,一想到傅宥风拿着他和那贱男人会面的事挑拨夫夫二人的关系就更恶心了。
现在想来白日真是慌了神,那贱男人之所以忽然出现在街上拦着不让他走,想必也是这傅宥风设下的圈套,挖好了坑等着他往里面跳呢!
一瞬间茅塞顿开,但傅洛桑看着郁策和这儿子关系貌似更加亲密了,也掩不了油然升腾起的恐慌感。
他不断安慰自己,郁哥不会喜欢这样的毛头小子……毕竟他是清楚地知道郁策对自己浓厚深重的爱意,从少年时代一直到成人,再到他们诞下爱情的结晶,怎么可能会因为他而放弃这段十多年的长跑呢?
这样想着,确实有被宽慰到,但仅仅只是一点。从窗外有光线的时候一直坐到现在,傅洛桑好不容易忍耐到郁策安然入睡,实在是无法忍受下去了。
唯有和郁策近距离、不,负距离接触,才能抵消这种不安感!
处在睡梦中的郁策兴许是机体感受到傅洛桑灼热的视线,眉头轻轻蹙了起来,鼻尖不适地蹭了蹭被子,露出微微张着的嘴唇。
那一瞬间,傅洛桑心都要融化了,鸡儿却梆硬了。
他看了郁策很久,然后试探着开口,喊了一声郁策。
“策哥?”
不知道为什么,平常向来警觉的郁策此时只觉得身体陷入了混沌中,像是跌入了沉沉的深渊里。
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但这倒不全然是坏处,因为深渊正在无形中滋养他的灵魂,它的本意是让他闭目养神、安然入睡。
由此梦境外的郁策对于傅洛桑低声的呼唤没有作出任何回应,甚至隐隐察觉到睡梦被打扰,还翻了个身子,背朝向傅洛桑。
傅洛桑的表情即刻放松下来,褪下披着的单薄浴巾,月光照射下才发现这人内里竟是没有穿衣服的,紧接着他掀开一角被子上了床……
他来之前特意在房间里用热水暖了身子,身上还散发着余热,想来是不会冷到郁策的。
傅洛桑小心翼翼地朝郁策靠了过去,环住了郁策整个人。
鼻腔里全部都是郁策的味道,怀里也是郁策这个人,满心满脑的焦虑和空虚都灰飞烟灭,傅洛桑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喟叹,情不自禁地把头埋在了青年丈夫的脖颈,嘴唇贴了上去,就那么痴迷贪恋地嗅闻着郁策的味道。
环抱着郁策,的确是让人安心的,但很快又勾起了傅洛桑更深层次的欲望。
他就这么抱了一会儿,按耐不住地伸出舌头开始舔吻那段在月光下格外白净又彰显脆弱的脖颈,像是一只狗一样舔的满嘴都是口水。手上动作也十分迅速,探进沉睡中的人的衣服里,就那么开始抚摸起郁策的肌肤。
从小腹一直摸上胸口,傅洛桑尤其爱留恋郁策的乳头,在这周围轻轻打转,在伸出指尖去抚慰小奶包子。
似乎是感受到来人的造访,加上冷空气也随之探了进来,粉嫩的奶头都忍不住微微挺立起来。
借着月光看的可谓是一清二楚,傅洛桑心内像个痴汉一样直呼好可爱,一边生怕冷风吹坏了这小荷尖尖的,还担忧万一有人在看到了这小不点……由是他硬是把被子往上拽了点,看到盖住了小奶头又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他才放下心来,整得跟个神经病似的。
用整个手去包裹住郁策的胸膛,而后用掌心摩挲凸起来的乳尖,着实耐不住时就两只并拢,夹住这小乳头往上扒拉两下。
靠的近的小奶头摸够了,嘴里嚷嚷着不要冷落了另一个小馒头,他赶忙着就伸出另一只手探了进去,揉搓按压了一番。
到底是太爱郁策身上的味道了,香的简
', ' ')('直让傅洛桑心醉,溺毙在这股味道里也不为过。
他把郁策的身子放平,双手撑在郁策的肩膀两侧,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沉睡中的丈夫。而后他缓缓地将身子压了下去,但并不敢完全松力,只是放任自己的身体和郁策贴在一起。
那股香味更浓了,简直就像来自地狱的香味,可只要香味的主人还在他怀里,下地狱又何妨呢?
傅洛桑都没想到自己还有吟诗作赋的天分,但是偏偏就遇到了郁策,总感觉这位丈夫灵魂深处都散发着难以磨灭的香味,简直令人神往。
将郁策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腿中间,他抬起身子又俯下脑袋,开始舔舐着那挺立起来的奶头。先是轻轻地用舌尖触碰,而后实在是味美香甜,他眼中的理智瞬间被疯狂所替代!张大了嘴将整个胸都给包裹住,狠狠地将挺立起来的奶头席卷进嘴里。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从摸到这骚奶头开始。
嘴里边吸奶,手上还不忘往郁策身下探。当摸到那即使在沉睡中仍然粗大的鸡巴时,傅洛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液,喉结上下滚动。他伸手握住了那滚烫的肉棒,用指腹刮着龟头与阴茎相连的部分,而后上下撸动起来。
肉棒在温柔至极的抚慰中慢慢胀大,郁策的唇尖轻泄出一声轻喘,这对傅洛桑算是天大的嘉奖,他整个人都像是打了鸡血,唇尖不断触碰着两个乳头,最后将郁策整个胸膛都舔得湿漉漉的,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两株被拉长的红润奶头。
口中已经在张狂地想要继续吃进什么更为粗大的东西,他像条蛇一样扭着腰往下,舌尖就从胸膛一直舔到郁策胯下。不到其位先嗅其味,鼻端已是郁策香甜的气味,那从马眼泄出来的前列腺液也十分可口,而且是他的成果。
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传过来,让他不可以像个淫荡的鸭子去吃男人的鸡巴。
但是心里却在违抗着这种声音,不断地在说——可以的,这是他的人,他的丈夫。
郁策的鸡巴就应该放在他的嘴里,放在他的小穴里。
张大了口舔了舔那龟头,“唔……”好爽,他简直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心情是那样的雀跃,将粘黏的透明液体舔舐干净,他捧着肉棒就开始舔弄起来,忍不住地扭腰摆臀,指望着更多的淫液喂饱他的肚子。
单手轻轻握住鸡巴,另一只手则往自己下半身探去,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的水,穴肉里传来的瘙痒简直让他整个人都要癫狂。
这样放浪,傅洛桑还是有点羞耻心在的,可他忍不住将手指探了进去。探进肉缝里,不断地揉捏那早就凸起的阴蒂,而后像是嫌不过瘾,粗暴地刮着阴唇,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意乱情迷中,傅洛桑握住了鸡巴,抬起了臀,将硕大的龟头就这么往雄穴里塞。
洞穴里蠕动的媚肉饥渴地想要吸吮这大屌,不断喷溅着粘稠的淫液,将整根鸡巴都打得湿淋淋的,“啊……啊!”傅洛桑的大脑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只有强烈地填满小穴缓解蚀骨瘙痒的念头!
但始终不得章法,郁策的龟头实在是太大,无法从狭小的通道进去。傅洛桑心里着急,只好先按住龟头摩擦上整条肉缝,擦过阴蒂时他整个人都绷直了身体,舒服到穴口又喷出几股白色液体来。
“好爽……郁哥、老公……好想要!”
一时之间,鸡巴拍打在阴部的水声都清晰可见,随之袭来的燥热味弥漫两个人。
看着郁策少年感的脸上浮现出潮红,傅洛桑咬了咬唇,小穴又开始不断出着水,打湿了他的手,还有紧贴在阴部的大鸡巴。
眼看着到手的鸡巴吃不着,傅洛桑焦灼得不行,他俯下身子唇贴着郁策的肉体亲着,弓着腰手开始扩张起雄穴来。
忽然,灯光大作,整个室内场景一览无余!
“你们……在做什么?!”
门口处站立着的男人正是傅宥风,他盯着两人相黏的身体,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寒芒,下颌线条紧缩,漆黑的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
傅洛桑停下手中动作,拉起被子盖住青年丈夫,面色同样阴沉得可怕。
——傅宥风手中拿着的赫然是另一把备用钥匙。
嗜血的目光还停留在那白皙的肉体上,即使此时已经被厚重的被褥盖住,可脑海中是挥之不去那乳尖上、小腹上的青紫色痕迹,更别提陷入黑暗中的隐秘处,可想而知意识清醒的人有多么用力地在父亲身上起伏。
脑海中越是勾勒出那具漂亮的身体形态,越能想象出两人肉体交叠在一起的样子,怒火也愈加强烈——
他怎么敢?!
“你、强迫父亲?”傅宥风难以想象到他的声音此刻都多么冷酷,仅仅是不自觉顶了顶上颚,都能清晰地嗅闻到血沫的气味。
傅洛桑听了这句话,气极反笑,这个贱人真是搞不懂自己的身份地位。
“搞清楚,我和策哥是合法夫夫,而你——说得好听点,你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懂了吗?”
傅洛桑目露鄙夷地睨了眼前这个浑身散发黑起
', ' ')('的寸头男人一眼,眼睛精光一闪,唇角露出一抹冷笑,一字一顿道:“你是要成为你父、亲、之、间的插足者吗。”
这话说得的确是讽刺至极,傅宥风眼神一暗,脸色更是阴沉。
傅洛桑可谓是杀人还诛心,眉毛一弯,笑意全无,“策哥说得对,你也成年了,是时候该搬出去住了。”
这人被丢出去还在外面偷听倒不意外,可傅洛桑提起父亲说出的话,无疑于是直直戳中傅宥风的脊梁骨。
刚刚成年的年轻男人显然还不够理智,这点挑衅已经让他全身都紧绷起来,无尽的怒火在胸腔每次起伏,随着沉沉的吐息倾斜出来。衣袖下的双拳紧握,指关节都凸出明显的白色,咯咯作响!
他忍无可忍,但他忍住了。
父亲,不喜欢他这么做。
“这就不用小妈你费心了,毕竟,我的母亲可不是你。”
简而言之,就是在告诫傅洛桑,就算是爱情的结晶,也是父亲和亲生母亲的,而非他和郁策的。
“而且,你可别忘记,你是怎么把爸爸最爱的人给一步一步逼疯后篡位的,如果爸爸知道事情的真相……”
后面的话不用说完都知道这人想表达的心思,也可谓是自损八百伤敌一千,傅洛桑唇角的笑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彻底湮灭了,张露出最直白的冷漠,“那你也别忘记,你可是出力的一份子。”
傅宥风还想要张口讽刺什么,就听到黑暗中响起了一声嘤咛,充斥黑暗的房间,可他却准确地把视线投向正在本应该陷入梦乡的青年身上。
他大踏步上前,这下也没挥退傅洛桑,盖因之后者也正焦急地起身,掀开了被子一角,而后底下人的脸毕露无遗——
苍白的脸上泛出异常的红晕,鼻尖打出的气息都染上了滚烫,似乎呼吸十分困难,红润的薄唇跟着张合,勉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不得章法,最终是鸦羽一般的睫毛轻轻地颤抖了几下。
床头灯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感应功能,刺啦一下亮起了,这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虚弱者的状态,青年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的小兽,黑色的头发全都被打湿了,浑身上下就宛如沉甸甸的热浪不住地喷洒。
早已紧绷的意识瞬间断了弦!
全身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傅宥风牙齿都在哆嗦,双目喷火,脑袋“嗡”的一下,失去理智的他想也不想就一拳打在傅洛桑的脸上,将这个方才像个小偷般洋洋自得的人给掀翻在地上。
只见他面色狰狞,嘴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竟敢给父亲下药?”
全身心都投入在策哥身上,还顾不上被打的懵逼劲和油然而生的愤怒,气血上涌,傅洛桑却捂着鼻子出声道:“你别动他!”
“你想父亲死吗?!”
傅宥风涨红了脸,手上青筋暴起,模样可怖,盯着地上这名义上的母亲狠狠叱责。
“想让策哥死的人是你,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给你父亲下药?”
“我又不是没有脑子!”
的确,虽然平日里看上去都是郁策容忍着傅洛桑,但明眼人也看得分明,实际上没有安全感的是后者。
现在本来就是特殊时候,父亲都要和这人离婚了,再来下药这一招更是直接狠狠踩了父亲的雷点,那破镜重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傅宥风冷静下来,黑中藏碧的狼瞳里还带着几分憎恶和愤怒。
傅洛桑抹去春唇边挂着的血迹,白天背撞到墙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但他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只为了争取自己的利益。
“呵,你恨我没关系,但策哥再不疏解欲望会死的。”
话音刚落,以绝对力量占据上风的人就开始反唇相讥,“那也不需要你。”说这话时,他的余光却一直停留在床上面色异常的青年身上,心头涌上难以疏解的烦躁。
就在这会,从无尽的黑暗中苏醒过来,郁策有点儿清醒意识了,才发现全身上下都异样的滚烫,像是在被烈火焚烧着。
喉咙异常灼热,他张了张口,勉强发出一个音节,声音沙哑到自己都吓了一跳。
“啊……”
房间里的另外二人立马紧张到不行,纷纷围上来紧盯着他的神色,不肯错过一丝一毫。
郁策却忽视了他们的目光,心下对自己身体出现的情况有了几分了然。
——创世主不希望他选择方式二来结束这个位面。
由此在他身体里种下情毒。
一旦他采取这种方式毒效就会发作,并且自动植入合理化机制。
瞧瞧傅洛桑的样子就知晓了。
他可是对自己丈夫此时出现的状况毫不意外。
还真是……恶心呢。
郁策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眼底的不屑自然而然地倾泻,满腔郁气无处发泄,心里的厌倦简直到了无可容忍的地步。
感应到他不良的情绪,周围的空气急骤地紧缩,层层叠叠地围绕旋转,它们似乎有了人的形态,可
', ' ')('是当下却乱了套,无助地徘徊不知所措着,直至空中都出现了道道裂缝,破空声在独立的房间里都格外明显!
无数道声音不知道在哪里响起,像是来自地狱里的嘶哑哭喊听来格外闹心,足以让所有闻者心神崩溃。
外溢的气息让面前二人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窒息感,血管瞬间膨胀,鲜血却停滞流动了。
傅宥风痛得面色煞白,额头处源源不断地滚落汗水,阵阵的痛感宛如闪电在身体每一处疾驰,将每一个器官都割裂成千千万万片,而胸腔中心的心脏更像是被刀绞了一般。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现在的情况,可他本能的反应是伸出手护住底下人。
他也并不知道,被他紧紧护在身下的人完全没有这样的痛感,这一切不仅对郁策毫无影响,甚至在杂乱无章的粗哑扭曲的喊叫里感受到了格外的舒服。
灵魂都像是回归到了母体的子宫里,沐浴在柔和的抚慰中。
意识又要沉沉地睡过去,可这一次是温柔的、不带半点强制色彩。无数混乱的声音原本在耳边缭绕,接着发现他缓缓闭上了双眼,又立刻闭上了嘴巴,却留下难以自制的呜咽声。
——就像是一位怀胎十月的母亲诞下心爱的孩子,看着婴儿熟睡时的欣慰与喜悦。
【呜、我的孩子!】
终于有一个声音脱口而出,随即其他声音也像是炸了锅,纷纷地跟随,表达出最直白的爱意。
缭绕的黑雾腾腾地升起,傅宥风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一般,面容坚毅,紧紧地抱住怀中的人。
被抛下去的傅洛桑也爬上床,将郁策的手牢牢捧在怀里,眼里带着别一般的执拗。
直到狭小的房间每一处都沾染上黑雾的气息,空中兀地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气,紧接着两道金光以不可抵挡之势分别射入两人的眉心。
全身立马像是被抽干了气力,晕过去前一刻寸头男人瞪圆了眼睛,而后选择了另一个方向倒过去,手上还紧紧揪着青年的衣袖。
瘫软到床上的傅洛桑的手动了一下,握住黑暗中另一只手的气力却毫不松懈。
……
混沌中响起了另一道声音,像是从亘古传来,又像是只出现在神话中。
衪开口了。
语气里带着一点儿叱责,但细听又透露着一种淡淡的宠溺,或许说是感同身受的宽慰更好?
“呀,都让你们克制一下了,现在可怎么办,惹恼了大人呢……”
躁乱不安的声音也来得飞快,它们对这推卸责任的说辞颇为不满,吱吱呀呀地说着什么。
“什么,怎么会是我的手段太恶劣了呢?”
“……啊咧,这也是你们同意的不是吗?”
“身为母亲的年长者,可不能把职责全部推脱到小辈身上喔。”
祂这样淡若清风地说着,有些漫不经心,还带着儿吊儿郎当。
但唯有神明自己知道,猝然升腾起的情绪在另一个世界翻涌起巨大的风暴,平复下的心绪又带来万里阳光。
想起那人的眉眼……
无尽星河的眼眸遽然点燃亿万盏璀璨明灯,无限柔情和爱欲汹涌又克制地四溢。
这一觉睡得格外悠久,从灵魂到肉体都仿若经过了淬炼,从脚趾头到头顶每一根发丝都变得轻快起来,郁策睁眼后的地吞咽,喉结就在滚动着……如果说郁策被注射了肌无力的药物,那么眼前的少年显然中了情毒。
江衡正了正郁策的身子,青年的手还在自己的鸡巴上,他的手也向青年身下探去,早就硬得不行的鸡巴就在他的动作下弹了出来。这个过程中他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青年的表情,看到青年绯红的眉眼,红润的鼻尖,脖颈上也在分泌着汗水。
他舔去郁策锁骨上晶莹剔透的汗珠,鼻孔不自觉地张大,嗅闻着郁策身上传来的香味,宛如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浓重香气。
“老师好骚。”
他再次感慨道。
心内的冲动还是让他忍不住地跪下来,从刚开始的单膝下跪到半跪着,心内的纠结和清醒的意识一闪而过,又被情欲所替代了。
“老师,你、你不听话,扰乱课堂秩序,我要好好教训你,现在是用嘴巴……”
被压在身下的郁策都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被改造得这么彻底,整个脑子好像只有黄色废料,闻言还觉得有些好笑。明显雏鸡的家伙磕磕绊绊地说出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像是照本宣科从嘴巴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
明明是放话要用嘴巴惩罚他的鸡巴的人,却下意识地左顾右盼,直到再次确认房屋内没有人后才放下心来,但窘迫感还是让他有些脸红,不过麦色的皮肤掩盖住了这一抹不同寻常的羞红。
郁策心内因为好笑而有些放松,也不是那么排斥来到这个场景里了,就那么自若地看着少年人的动作。
方才成年的十八岁男生双手已经扶着滚烫的鸡巴上面,或许是潜意识的道德和羞耻感催促着他闭着眼睛,湿热的吐息率嘴唇一步打在
', ' ')('了鸡巴上面。
肉棒坚硬如铁,男生柔软湿热的舌尖碰上去的一瞬间,郁策眼神不由自主地加深了,呼吸也进一步加重了。
雄性的咸腥气味扑鼻而来,张扬地在告诉他此时在做的事,他将要含着一个男人的鸡巴……强烈的羞耻感和屈辱感涌上心间,这一犹豫了,江衡的眼神就清明了一息。
他不是同性——
这样的想法戛然而止,他全身心都被另一个声音给吸引过去了。
黑发青年在他身下娇喘,因为他的动作而动情。
“啊……”
这个声音和这个想法让他眼中的清醒瞬间消失不见,强烈的欲望再一次覆盖住整双眼睛。
他不再迟疑,缺乏经验的他从鸡巴顶端开始含住,任凭独属于肉棒的味道侵犯进整个口腔。一开始是轻轻地舔弄,没有任何技巧。可好学的学生很快发现了老师的敏感点,含住龟头往嘴里吸,舌尖就不断地戳弄着龟头和阴茎的连接处。
郁策有些受不了这样浮皮蹭痒的抚慰,不自觉放在男生头上的手掌一个用力,抓着男生头发就将鸡巴大开大合顶了进去。
“啊!”
这下发出喘息声的就不止郁策一个人了,江衡猝不及防被顶到了喉咙眼,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太阳穴处和脖颈处的青筋都爆起来了,嘴巴更是被捅得极大,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滑落,甚至到了想要干呕的地步!
沉甸甸的囊带就随着起伏的动作打在嘴巴两侧,自尊心因这样的行为受到了巨大的挑战,他几乎是目眦欲裂,抬起头来愤怒地注视青年,有一瞬间升起将口中的鸡巴咬断的冲动。
“呜……”
在他心里臊得慌时,突然听到了这样一声嘤咛,拿眼觑了老师一眼,就见到这朱唇皓齿的老师咬着嘴唇,漂漂亮亮的眼睛因受不了刺激似的轻轻地阖上,感觉到动静才睁开,睫毛颤颤巍巍地抖动着,脸颊两侧浮上浅浅的红晕,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
江衡的呼吸变得分外急促,肆虐的激荡让他忍不住地站起身来,勾住郁策的后脑勺亲吻上去。
可他的行动没有成功,只因为郁策紧紧地闭上嘴巴,一副十分抗拒的样子。
江衡脸色瞬间黑了下来,骇然地看着这位年轻的老师,刚熄灭的火气又上来了。
“脏……”
他竟敢嫌弃自己?!
郁策话音刚落,江衡的火气更盛了,涨红的脸上彰显了他的窘迫和尴尬,他口不择言地“草”了一声,眼神一时之间凶狠得要命。
然后就见到委屈巴巴的青年咬着唇,红润的脸蛋上全是不知所措,眼眶里凝聚了泪珠,泫然欲泣的样子。
“对、对不起……”
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江衡心软鸡儿硬,可他面上冷哼了一声,心中却骂了一句“shit”。
“不、不要惩罚我,我会好好做你们的老师……”
这话却没有让江衡有半分惩罚老师的成就感,反而有一种阴暗之情涌上心头。
什么叫做你们的老师?
是想跟别的同学做爱吗?
也在别人的身下露出这幅淫荡的模样?
“呵。”
“老师,那可不行,你的鸡巴这么淫荡,现在不好好惩罚它,万一上课也硬起来了怎么办?”
越说越气,黑暗的想法就在心脏滋生着,仿佛就能想到这青年上课盯着中意的学生硬起来的样子,听说老师很喜欢那个学委,上课也经常和学委对话……不会以前都是盯着学委鸡巴就勃起了吧?!
这他娘的!
江衡浮想联翩,但身体上却直白地表达诚实的想法。
弯下腰,他埋进郁策的下半身,切切实实地包裹住了粗大的鸡巴,在悦耳的呻吟中给郁策做了一个深喉。
郁策也是爽得不行,头皮发麻,爽感一阵阵地传过来,他双手又插进男生的黑发里。
“唔唔,不要……”
这大直男吃软不吃硬,他只好在人清醒过来时示弱,让江衡放松警惕。
浓黑的阴毛扎在脸上,江衡心里还有羞耻感,但是服务老师的愉悦和身体上同样涌现的爽感冲昏了头脑,在含住巨屌的同时,他的臀也在不停地骚动着,往年轻老师的板鞋上上下摩擦着。
直到嘴唇软到几乎吞咽不了湿漉漉的鸡巴,江衡才停下口交的动作。
他站起身来,将陷在椅子里面的青年教师抱起来,挥开桌面上的物品,将这个比自己大了五六岁的青年放了上去。
江衡居高临下地看着桌面上的青年教师,见他眼神迷离,面上泛起潮红,不由得心满意足。
他其实早就有点儿站不稳,小腿都在颤抖着。不过在见到郁策这幅“柔弱可欺”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心神荡漾。
操了。
江衡心里骂了一句,想要不管不顾地亲郁策的嘴,但回忆起郁策眼睛里带着恼怒的模样,还是在郁策推开自己的脸之前用力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 ' ')('简直都不像那个灭天灭地的欺世魔王了。
刻入大脑中的设定还在起作用,一遍遍地冲刷着原有的道德,江衡现在只想用自己的屁眼好好地套弄眼前这根粗壮的鸡巴,最好让紧缩的小穴操到郁策的鸡巴不断地流水、最后喷射出浓稠的精液,狠狠地冲刷一遍肉穴,让这跟鸡巴记住小穴的形状,只有接触到他的小穴才会硬起来,不会随随便便在人群里发骚。
光是这么想着,江衡的屁眼就不断地在收缩着,早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了浓稠的骚水,可在他的认知里,这淫水是用来惩罚骚鸡巴的,分泌得越多就代表了惩戒得越厉害。
他站在地面上夹着腿,淫水就从他双腿间掉落下来,简直跟喷泉一样,谁还会知道这是个从未开苞的处男呢?
瘙痒从屁眼蔓延到全身,江衡再也受不住了,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这根高涨的鸡巴,刚刚还在他嘴里肆虐的鸡巴上面还有他黏腻的口水,柱身上都是亮晶晶的水光……看得江衡心下羞耻,却不断地吞咽口水。
好痒……
从未开发过的小穴这一刻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挑战,它收缩的频率更快了,几乎每一下都带着大量翻涌着的潮水,隐约还能听到“咕叽”的水声。
好痒……
但在这种超乎常识的瘙痒之外,江衡突然觉得有点害怕……这真的是他的肉体吗?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但转眼间又被层层叠叠涌上来的快感和难耐的瘙痒给抛之脑后,他几近饥渴地看着那根龟头还在流水的鸡巴,由内而外的渴望摄住了他整个心魂。
没关系的……他是男生,又不会怀孕,再说了惩罚这个淫荡的老师是他的责任……身为纪律委员,当然要挺身而出……
郁策依然能感受到江衡火热直接的视线,也猜得出江衡心下的纠结。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名内心正在经受剧烈挣扎的男生,
宛如海岸上的美人鱼一般张开红唇喘息着。
这样恶劣的行径可却勾得江衡上当,几乎是听到他娇吟的地登门做客,谈至深夜名正言顺地住下,夜晚害怕爬上老师的床,和老师同床共枕,最后无限期地延长居住时间……
想象中的剧本和现实中截然相反,盯着身形挺拔的男人离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发现附近有一颗苍天大树,他走过去重重地捶上树桩,踹倒了一块警示牌,露出了极为凶暴的一面。
正巧发现自己进错了居民楼的郁策转身回来看到了这一幕。
傅洛桑凶神恶煞的表情还没有往回收,就这么和郁策对视上了,“……”
郁策目不斜视,进了楼宇前温馨提醒了一句,“破坏公共设施十倍赔偿。”
这老师!
傅洛桑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目的没有达到,还损失了钱财。给闻风而来的物业转过赔偿费用,他目光紧盯着方才拉上窗帘的那层人家,心中已经确定是郁策的住宅,更是坚定了要拿下郁策的想法。
这个郁老师……郁策,够野。
他玩味地勾起嘴角,心下只觉得方才的男人很具有挑战性和征服欲,接下来的校园生活有几分意思了。他想起和几个好友打下的赌注,势在必得在他眼底缓缓凝聚。一只麻雀却打断了他的作法,叽叽喳喳地飞过来,精准地在他肩膀上落下灰扑扑的物什。
正在想着接下来攻略方向的傅洛桑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大惊失色——鸟屎!
这死鸟!
这下傅洛桑也觉得自己今天水逆,运气实在是不行,黑下了脸,怒气汹汹地回家了。
待他走后,一直躲在大树桩后面的人影也出来了。
江衡甩着手,暗暗吃痛。
该说不说,这傅洛桑手劲还蛮大,差点就让自己顺着树的惯性给甩出去了……
真是搞不懂,捶树就算了,怎么会特地跑到另一颗树来捶,难不成他和那棵树有仇不成。
不过比起那棵树,江衡更觉得傅洛桑跟自己有仇,而且还发现傅洛桑会把霉运传染给别人!
不然他怎么就站在傅洛桑刚刚离开的位置上仰望了一会儿,见窗帘还是紧闭着后还没叹口气,肩头一重,转眼也被淋了坨鸟屎!
叽叽喳喳的麻雀叫唤声是对他不幸遭遇的最大嘲讽,这鸟拉屎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下倒是咿咿呀呀地叫着,真让江衡想打下来烤鸟!
他在看了一眼那层房子,愤愤地转身离去了。
这两人离去后,整个院子又恢复了平静,被久久注视的楼层里的主人舒服地翻了个身,沉沉地睡了过去。
刚到这个世界没几天,都快忘记自己是名高中老师,这意味着没有周末假期。
下眼睑处泛起浅浅的青色,一脸倦容,睡眠被打扰、莫名有些暴躁的郁策就这么来了班里,给这群不知怎的双眼放光的小屁孩们上晚自习。
说好的贵族学校,怎么还给上起周六来了?这群学生是没有脾气的吗,怎么不叫嚣着取消掉……阿喂,真是可恶!
灵魂在上千次轮回中的确收
', ' ')('到了淬炼,但重复的桥段和套路上演太多次、太多回,心灵上浓郁的疲惫始终无法化解,由此郁策爱上了处于睡眠中、放任身体陷入无边黑暗的感觉。
坐在讲台上,郁策都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切,昏昏欲睡的他大脑里已经升起了辞职的念头。
不如就在这个位面养老,也不错……
他这样的想法怎么可能躲得过一直监控着他的位面意识,警钟在位面某个角落拉响,悠哉游哉赶到的衪留着长发,接过这些长者拟出来的语录,见到封面上《养儿手册》四个字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
谁能想到深渊如此溺爱这个大儿子,几乎到了癫狂的地步。
这么看来,这位大人能不被养歪都很不错了……
虽是这么想着,可不能不做事,衪安抚了长辈们几句,随后象征性地说让大家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而被牵挂的对象此时还在面对烦人的学生,郁策盯着一节晚自习问他八百个问题的江衡,分外无语。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好学了……
有同样疑惑的还有台下的学生,其中打扮相当成熟的女生倒是直率,拎着作业本到老师空出来的左手边,见缝插针地询问郁策的问题。
她这行为一出,底下有着和这位老师接触念头的学生纷纷蠢蠢欲动。
于是傅洛桑提前五分钟下课就看到这样一幕,备受欢迎的老师和围着他一圈的学生,看不清老师的表情、但应该是温柔的,学生们各个脸上都洋溢着喜悦。
这样师生和谐的一幕却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零碎的记忆碎片又开始像幻灯片一样闪过,无法压抑的阴暗情绪涌上心间,傅洛桑的眼神变得尖锐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和好友玩闹之间立下的赌注,但却无法接受男人和别人亲密。
他下意识把这种情绪归结为不甘心,毕竟他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有类似情绪的还有在他身边顶着黄毛的男生,梁陶的眼神更是如锋利的刀刃投射向青年教师,面上是最直接的妒忌,内心更是充满了不满和怨恨,那种撕毁一切的冲动愈演愈烈。
课间铃声响起来了,围在身边的学生自觉退下,郁策抬步去了教职工专用的洗手间。
正在放水,就响起了敲门声,郁策面无表情地说了声“有人”。敲门声停滞了,但脚步声却没有远去。不仅如此,窸窸窣窣的声音愈发大了起来。
郁策忍不住皱眉,眼里划过一抹显而易见的烦躁。
真是烦人,怎么到了这个世界也有人在厕所门口堵自己,这些人真是闲得没事干了。
郁策放完水,打开门,就见到一丝不挂的傅洛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傅洛桑,见这恬不知耻的人敞露着身体,赤裸着脚站在人来人往踩过的地板上。发现他的视线落下来了,那脚趾头就微微张开着,简直就像是窑子里的骚货开张了,还故作纯情地羞红了脸。
“卖骚别到我这里。”
郁策话音刚落,前方就传来一股猝不及防的推力,迫使他向后退去,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
身上一重,白花花的肉体欺身压了上来,他凝眉看去,傅洛桑低着头,黑气沉沉的,许久没有说话。
……在这装深沉呢?
郁策正想要把他推开,傅洛桑身体一抖,抬起头来时双眼盛着泪,竟是欲语泪先流,哭泣着说道:“策哥,对不起。”
这声道歉来得分外突兀,郁策抬起来的手一顿,就见到怀中的人眼里不再是浮于表面的深情,铺天盖地的思念和刻入骨髓的执念席卷而来,忧伤漫上了傅洛桑整个人。
这是……恢复了上一个小世界的记忆?
这让郁策感觉到荒谬,同时大脑中的烦躁愈演愈烈,他真不知道这个剧情到底走向哪里,又为什么要强制拉他进这个位面里。
这样不耐烦的情绪和空气中传来的不明波动自是被本就时刻关注郁策的人给察觉到了,傅洛桑由于强迫停止生理反应呛了一下,而后结结巴巴地开口:“策哥,你别生气,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郁策身上下来,双腿跪在地上,双眼里满是惶恐又渴望。
担忧这样的行为会吓到郁策,又发自身心渴望和郁策接触,矛盾又无法停止这样试探性的边缘行为。
郁策捋了捋头发,将额前零碎的刘海都顺至脑后,身体仰后,单手捂住了脸,任凭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傅洛桑看不清心爱之人的神情,不知道他在笑还是在哭,也不知道他是喜悦还是悲伤。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傅洛桑想要碰一碰郁策的腿,接着就被粗暴地打断了。
他整个人天翻地转,面朝格子卫生间的门,一具身体在背后站立。没有贴紧,但他忍不住地向后挪了挪身子,冰冷的衣角拂过他袒露的肌肤,皮肤上立马不受控制地泛起鸡皮疙瘩。
臀部上泛起凉意,傅洛桑条件反射性地扭过头去看,却在一股大力的迫使下不得不转回头去,然后他就
', ' ')('感受到一根冰冷的物体抵上了他闭合着的穴口。
郁策眼睑微微垂下,而后只听见“咕唧”一声,没有做任何扩张,那根水管就这么直直地插进闭合着的菊穴!
括约肌都来不及舒张,撕裂感和疼痛感一并袭上来!几乎就在瞬间,傅洛桑痛哼出声,可他却没想过挣扎和逃避,反而努力地让身体适应着,承受住男人隐忍的怒火。
傅洛桑努力地撅起臀部,将饱满白软的屁股毫无保留地袒露在观者眼底。感受除去最具备存在感的水管外,还有一双手放在挺翘的臀上时,他的呼吸都变了,尽力地放松着括约肌,肉壁上分泌着爱液,又热又湿,可惜观者没有心疼,转而换之更加粗大更具备温情的硬物。
水声四溅,看着冰冷的物什就这么插进底下人的菊穴,郁策仿若才有了一点儿人的情绪,眉头舒展开,轻轻地笑了笑。
傅洛桑听到这笑声,泪腺一刺激,竟是有落泪的冲动,心中涌上如释重负的感觉,反应过来不免开始唾弃自己的小心翼翼……如若不是郁策,他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敏感感性的一刻。
身体上的不适感完全比不上心理上的满足感,水管插了进去,摩擦上菊穴最深处的那一点,不过到底只是受人操纵的器物,无法灵活地抵住那一点好好的给它按摩按摩。更是浅尝辄止,隔靴搔痒,水管一旦触碰到那一点在主人的操控下就撤退,臀尖巴巴地追上去,但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他的脊背在这样的来回中颤抖得厉害,双腿都无力站直,如果不是按住腰的那只手在发力,他想他早就跪倒在地了。
此刻,傅洛桑全身上下唯有小穴在暗暗使劲着,穴口一缩一缩的,像个贪吃的小嘴在吃着插进来的水管,企图将它更深入地吞进去。
“啊哈……”尽管紧闭着嘴唇,不想发出让心上人讨厌的声音,傅洛桑还是忍不住地泄出两声呻吟,尾音都在颤抖着。
他能感受到在这两声喘息过后抽动水管的动作突然停顿了,微微显露的淫乱之色还没有从他脸上褪去,就爬上更深刻的绝望。
他紧紧咬着下唇,额前的汗水已经开始冒出来了,两只大眼睛里全都是对方才呻吟的不满还有惶恐不安。
虽然这样的爱抚有些粗暴和不近人情,但是代表着郁策至少愿意在身体上和自己沟通了,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一想到有失去这种抚慰的的可能性,一想到更深层次的失去郁策……在这样极度恐惧的情绪中,傅洛桑忍不住地想要扭头去看郁策地神情。
可那只按在腰间的手却在一时之间松懈,将他的头转了回去。
傅洛桑心底的绝望色彩更浓重了,好不容易拾回了过往的记忆,就那么葬送在自己的手上……这样的想法几乎令他痛不欲生,盈满眼眶的泪水就那么直直地掉落下来。
……为什么刚刚要叫出声?就不能忍住吗……郁哥不会讨厌自己吧?
责备过后就是发问,怎么办……怎么办?到底怎么做郁哥才能原谅自己?
傅洛桑这样的心理活动还是在郁策出声后才中止的,“不要动,水管要出来了。”
郁策垂眸,声线冷淡。
可这样已经是对傅洛桑最好的回应了,几乎让他喜极而泣。
在这样的鼓励下,他的表现也很直接,前后摆动着臀部,让穴口叼住那根水管就开始摇晃起来。更甚至他想要伸出一只手,去握住身后的水管,让它在穴内抽插着,抵住难以抑制的瘙痒感。
可也许是不想让他这么轻松的就收获到快感,当水管抽出去的时候,傅洛桑茫然地扭过头去看,屁股还在高高翘着。
他还以为,会放水进来……
不过水管那端也没有连接水龙头……傅洛桑迷迷糊糊地想,其实他心中一闪而过对这根水管来源的疑惑。
脑袋还是照旧被扭过去了,策哥好像还是不愿意看他,失落和心酸转瞬即逝,一个圆滚滚的球递上了微微闭拢的穴口,括约肌一同向内收缩着,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将它送进小穴。
湿润的肠道分泌着粘液,将圆球的前端已经润湿了,郁策的刘海随着低头凝视的动作微微地垂落,他的面部神情看不大清楚,一双修长干净的手却成了格外吸人眼球的存在。
那只手用了点儿力气,将这个震动着的跳蛋往里推去。可即使菊穴撑到水管口的大小,也还是不足以将圆球的前端给吞进去,排斥异物的阻力十分强大。
身下人已经在发抖,脊背颤抖得厉害,两个肩胛骨都绷得紧紧的,汗水顺着发丝滚落到地上,细嫩的皮肤上更是沁出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强忍住的呻吟成了不明的音节偶尔地轻泄出来,郁策模糊捕捉到一两声,就听不到了。
他忽地叹了口气,而后将跳蛋给拿了出来,随手丢到了地上。
抵在小穴口,破洞而出的跳蛋离开了,在听到这样的一声,放在腰间的手也松懈了开来,傅洛桑愣了一愣,开口是自己都想不到的颤抖。
“……怎、怎么了?”
这下,郁策
', ' ')('回应了,他的面容照旧是平静的,好像没有什么能把他击倒,“不想做了。”
他将仍处在手足无措状态中的傅洛桑拉到一边,力度是正常的,没有那种带着泄愤的感觉,可傅洛桑却极度的心疼起来。刺眼的白炽灯照射进来的瞬间,郁策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给傅洛桑一件一件地穿上。
温柔的力道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他们曾经是那么亲密的一对伴侣。
这样的感触让傅洛桑执拗地看着郁策,直直地注视着他每一个表情,然后发现他的策哥当真是温柔,温柔到让他想要落泪的冲动。
他想仰着头告诉郁策,他不会无理取闹了,他不会在那样伤害他了,他会小心翼翼地呵护这段感情,他们从头再来……
可话至嘴边,郁策已经打断了他,“走吧,上课了。”他听见策哥这么说着。
有力的手就揽在他的肩膀上,郁策和傅洛桑在人群视野范围外分开。而在那一路上,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感情最好的那段时间,可傅洛桑的心却一直处在揣揣不安当中,无法自拔。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偷,偷来这样得之不易的美好财富,可是纵然知道有可能是绝望前的回光返照,但又不舍得放手。
他几度想要开口,却在郁策平静温和的眸子下泄气,将话语生生给吞了进去。
放学后,傅洛桑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他过去,恰好碰上出来的郁策,师生就这么携手出了校园。
就这么心照不宣地度过了一段时间,班上同学都发现了这个漂亮老师和隔壁班的尖子生走得很近,几乎到形影不离的地步。
常常盯着他们离去背影的人里自然还包括江衡,他更是想不明白,当时老师对傅洛桑的态度和对自己别无二致,现在怎么会这样?
明面上的挑刺和背地里的郁闷,到最后都只能演化成一颗望夫石,看着心爱的人和别人渐行渐远,却一句屁话都不敢当面说。
但谁也想不到事态会演化成这个样子,年轻的黑发教师坠楼身亡,暗下杀手的竟然是学校的一名学生,这怎么会不令人唏嘘?
但不同于外界不知情状态下的悲愤,和郁策有着亲密关系的两个人却发了疯……
世界又重回混沌当中,郁策漂浮在空中,他抬起手,像是在感受着什么。
“你不看看下面吗。”
闻言,郁策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连接各个位面的门已经关闭,那些正在为他声嘶力竭的人,痛哭流涕在祈祷他能回归的人,早已被他抛之脑后。
这时候神明才笑了一下,他缓缓走进,显于光亮里,这时候才发现他竟然有一张和郁策一模一样的脸。
“这场游戏好玩吗?”
远古的声音再次袭来,这回郁策却没说话。
感受到这位相生神明的孩子气,伊普斯不免笑了,看着青年慢慢变尖的耳朵,连带着愈发长的白发,衪为这位神明佩戴上鸦羽坠饰,轻声的呼唤道:
“亚伽,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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