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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耿文傅根本不理会校草哭的有多么凄惨,他继续用力掰开小骚逼,非常轻易的就能看到骚逼里面那红色的、淫靡的、还在蠕动着的肉,甚至再用力掰开一点,就能看到每块肉之间还连着透明的水丝,看着真是骚透了。
耿文傅对校草的小骚逼吹了一口气,立刻引得校草身体一个颤抖,骚逼忍不住夹紧,挤出了一点骚水,喷洒出来,被耿文傅用嘴接住,吃了几口,耿文傅还咂咂嘴,品味一番,评价说:
“真不愧是个骚货,你的骚水还是挺不错的!好吃!要是你去卖骚水,肯定会有很多客人排着队,要买你的骚水吃吧?一天不吃就浑身难受什么的……你说你这骚货还假扮大鸡巴男人在学校待着做什么?要是按我说的,去卖骚水,早就发家致富了!”
校草知道耿文傅这是故意羞辱自己,他假扮成为大鸡巴男人,在学校里好好学习,成为风云人物,为的不就是摆脱作为一个骚货,非要被男人按在身下好好操干的命运吗?
结果却被耿文傅羞辱的对他说他不用读书,要他去卖他的骚水!
他脸蛋因此变得骚红一片,但他也只能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努力忍受着小骚逼传来的异样,劝说哀求耿文傅:
“同学,我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地扮演大鸡吧男人,也很不容易的!呜……学校还要强制住宿舍,那么多人,一不小心就会被别人发现,如果他们举报的话,那我就玩完了!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呜……这位同学,你不要让我白费呀,呜呜……呜,你可以随便提出其他的什么要求,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呜……”
校草哭得很伤心很难过,也很可怜,但是耿文傅不会有任何的心慈手软。
他的手指用力戳弄着校草的骚逼骚屁眼,并且有计划有节奏地开始扩张,随手又捏了捏校草软软的骚阴唇,才对校草说:
“也是,你一个骚货住在满是大鸡巴男人的宿舍里面,应该会很容易被发现的,但是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被发现,这是为什么呢?”
校草眼泪汪汪地刚想对耿文傅说这都是因为自己聪明勇敢又机灵,想继续劝说耿文傅放过他,但是耿文傅比他更快地自问自答地说:
“这就只有可能是你用你的骚逼骚屁眼,向你那些大鸡巴的舍友交了保护费和封口费,这样他们才不暴露你的秘密,并且在学校里还能帮忙保护你的秘密,只不过保护一次,就要用大鸡巴操一次你,要把精液射给你的骚逼!毕竟能够在上学的时候,就让一个骚货怀上自己的孩子,对大鸡巴男人来说,可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呢!”
听了耿文傅的话,校草呆了一会儿,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耿文傅这么一整段话都是在胡说八道地羞辱他,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双腿用力蹬了蹬,虽然没能蹬出什么结果,却也表达了一下自己有挣扎的意思。
然后他泪汪汪的深呼吸一口气,大声地对耿文傅说:“我没有!我不是!我现在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处男骚货!我骚逼骚屁眼还没被大鸡巴操过,就连处女膜都还在!”
“你这骚货终于承认自己是骚货了?”耿文傅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立刻让这骚货脸色苍白的闭上嘴巴,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耿文傅。
耿文傅脸上带着奇怪的笑,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自己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然后就用大鸡巴的龟头狠狠撞击了几下这骚货软软的小骚逼,将这骚货撞得眼泪汪汪,又开始骚叫。
大鸡巴撞进了被扩张好的骚逼里,然后又抽出来,继续撞击,耿文傅脸不红心不跳,平淡的说:“虽然我不太相信你这骚货现在还拥有处女逼,但如果真是这样,那倒还挺不错,我的大鸡巴还没有操过处女逼……”
校草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耿文傅的大鸡吧已经毫不留情的往骚逼里面挤,小骚逼刚才被耿文傅扩张过了,却也只是用手指随意地捅了几下,其实捅的并不是很好,所以大鸡巴操进去有些为难,卡了好一会儿。
这骚货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哭的格外凄惨悲凉,耿文傅完全没有理会,继续强硬又粗暴地往里面捅啊捅。
虽然没能将大鸡巴真的捅进去,但至少让校草感觉自己骚逼都要被捅坏了,有种撕裂般的痛苦,让他不得不开始想办法进行自救。
“呜不……你再好好扩张一下,然后再操进小骚逼里好不好?你扩张之后,我肯定乖乖用骚逼伺候好你的大鸡巴,绝对不会反抗呜……你这样会把骚逼操坏的,而且就算操坏了,大鸡巴也不一定操得进去的,呜呜……呜,你再扩张一下吧!”
听了他的话,耿文傅的动作停了下来了,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会儿,又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才勉强点点头,将自己的大鸡巴从他已经被操开一点点的柔软骚逼之中抽出来。
耿文傅的大鸡巴非常之大,刚才只是捅了这么几下,就将骚逼捅出了一个浅浅的、敞开的洞,不用耿文傅掰开淫荡的骚逼,就能看到里面淫靡的、红色的骚肉。
耿文傅没什么表情,只摸了摸自己的大鸡吧,反手就给松松软软还很娇
', ' ')('嫩的骚逼一巴掌,将骚水打得飞溅,也将这骚货打的惊声尖叫,泪眼朦胧的瞪着耿文傅,满脸都是不敢相信。
这骚货深呼吸一口气,虽然很生气很愤怒很委屈,但是看着耿文傅面无表情、还有些恐怖的样子,他不由自主就放轻了声音:“你打我的骚逼做什么?骚逼不是马上就能扩张好,然后乖乖吃你的鸡巴了吗?这么乖的骚逼,你还要打他!?你没有心的吗?!”
校草觉得很委屈,因为自己本体其实是一个骚货,他也经常会翻阅骚货相关的书籍,上面都说小骚货娇贵的很,而且很容易就吸引到大鸡巴男人来操他们,不过他们也总是能够勾引的大鸡吧男人一边操他们,一边好好的宠爱他们,绝对不会让他们在床上受半点委屈。
怎么到了耿文傅这里就完全不一样?耿文傅居然打他的骚逼!并且还打得那么用力,他感觉自己的骚逼都要被打废了!
耿文傅看着校草的表情,不屑的一笑,抬手,又狠狠给了这个骚货的骚逼骚屁股几巴掌,将这两个小骚穴很快就打得肿起来,看起来肉嘟嘟的,更像果冻,也更加可爱了。
耿文傅在这个骚货继续说出什么控诉的话来之前,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的说:“你这骚货的骚逼不懂事,不能够吃下我的大鸡巴,让我大鸡巴要继续等那么久才能好好的爽一爽……难道不该打吗?”
校草觉得不该打的,但是他看着耿文傅略有些恐怖的脸色,又注意到耿文傅抬起来的手已经做好了继续打骚逼的准备,他缩了缩脖子,明智的闭上嘴巴,不再多说。
虽然他软软的、还非常娇贵乖巧的骚逼和骚屁眼被耿文傅几巴掌打的痛的不行,甚至他感觉里面的肉都痛到抽搐……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纠结于此,也只会让耿文傅打的更加厉害,所以不如直接服软吧?
这样想着,他微微低着头,不再多说话,只是眼睛泪汪汪地,看着颇有些可怜,时不时地还抬头,不甘心的看着耿文傅。
但是耿文傅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与视线,只是从自己准备的东西之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圆柱形的、上面湿湿滑滑、还泛起了一层油光的东西。
当这个圆柱形贴住了校草的骚逼之后,一种非常清凉的感觉让骚逼哆哆嗦嗦的抖了好几下,下一秒,圆柱形的东西强硬的往骚逼里面塞,让骚逼抖得更加厉害,里面好不容易缓下来的骚肉再一次颤抖地抽搐着。
校草因此瞪大眼睛,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骚得这么厉害?
圆柱形的东西被捅进了校草的骚逼里面,清凉的感觉立刻灌满骚逼,让校草小嘴微张,小口喘气。
骚逼微微有些难受、又有些舒爽,他只知道潜意识的夹紧双腿,同时也夹紧骚逼,眯起眼睛,仔细感受着这清凉的感觉。
校草忍不住询问:“你这圆圆的东西是什么?不是说要扩张吗?”
耿文傅露出一个笑容:“这是在决定要操你这个骚货之后,我特地买来的,这是根据风油精改良的润滑按摩棒,用这个扩张润滑,和涂抹风油精之后一样,有种100男人来刚刚来过的奇妙感觉……怎么样?你喜欢吗?”
100个男人刚刚来过?!
校草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惊恐的瞪大眼睛,也慢慢的感觉到骚逼里面开始火辣辣,之中又带着点清凉,慢慢的,好像第1个男人来了,第2个男人来……他因此皱着眉头,眼里一片惊恐。
随着看不见的男人来到,耿文傅握着这个润滑按摩棒在校草的骚逼里进进出出,配合着看不见的男人的大鸡吧,疯狂捅着校草的骚逼,操弄着这软软嫩嫩的、很乖巧的骚逼,将校草捅得眼泪汪汪,神魂颠倒,眼神迷离的摇头晃脑,好像要坏掉了一般。
等到第100个男人离开,这骚货的整个身体软了下来,只有大腿内侧的肉还一抽一抽的,骚阴唇那两片肉瓣也跟着一抽一抽的,抽的骚逼里面的骚水都喷涌出来,喷洒在两条长长的大白腿上,看着就好像这骚货惨遭蹂躏,现在已经彻底沦陷了一般。
耿文傅又将自己带过来的水的瓶盖拧开,瓶口塞进骚逼里面,再将里面的水全部灌给了小骚逼,这样清洗了一会,将里面风油精的成分全部清洗掉,耿文傅才将瓶子拔开一点点,任由骚逼稀稀拉拉地往外滴落矿泉水。
风油精的效果本来就让小骚逼清清凉凉的,有很奇怪的苏爽和难受,现在大量的水又全部操入了被风油精扩张润滑了一遍的小骚逼里,让小骚逼又错以为100个男人重叠着回来做客,有种骚逼废掉又被强行治好,再操到废掉,再治好,再操到废掉的诡异感觉……
这骚货又一次被玩的眼泪汪汪,扭腰尖叫,尤其是这一次可能是因为耿文傅玩的太狠了,他控制不住,用力蹬了磴双腿,身体挣扎起来,哭着想要逃离这恐怖的感觉,想要拯救自己的可怜小骚逼。
刚才耿文傅用带有风油精成分的按摩棒操弄小骚逼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哭到沙哑,现在变得更加沙哑,听起来却也更骚,他对耿文傅的说:
“不行了
', ' ')('不行了,呜……呜呜,我真的要被操坏了,你不能再操了!啊呜……骚逼好难受好痛苦呜……骚逼真的要被操坏了,你快点把这些水……”
他想委屈巴拉的要求耿文傅把这些水放出来,饶过他的骚逼,但是话还没说出口,耿文傅就将瓶子完全拿开,里面大量的水喷涌而出,让他懵逼地眨了眨眼睛,眼角泪花闪烁,微弱的光芒撒在上面,灿若星子。
他就这样呆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又结结巴巴地骚叫了一会,直到里面的水差不多都喷涌出来,只剩下几滴透明的矿泉水滴滴嗒嗒地往下滴落,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夹了夹骚逼,觉得虽然仍然有些难受,但总好过那么多的矿泉水憋在骚逼里好。
就在他这么想的下一秒,冷风吹过,吹拂着他被涂抹过风油精、又被大量矿泉水浇灌过的小骚逼,清凉的感觉卷席骚逼,让他狠狠颤抖一下,又眼泪汪汪。
也在这个时候,耿文傅的大鸡巴再一次对准了他湿湿软软、还水淋淋的骚逼,这一次大鸡巴直接果断的往里面用力一捅,捅进了因为冷风而瑟瑟发抖的骚逼里,感受着不由自主夹紧的小骚逼,耿文傅笑着眯起了眼睛,心情相当愉悦的样子。
虽然骚逼被扩张过了,但耿文傅的大鸡巴也确实是太大了,骚逼还不能完全承受,被操的有点痛苦,又因为清凉的感觉而瑟瑟发抖,并且夹得很紧很紧,总之,能让这骚货非常轻松地感受到耿文傅大鸡巴的形状、硬度和热度。
耿文傅没有管这骚货的骚逼被这样玩弄有多么可怜,他掐着校草软软细细的腰,并不多说话,大鸡巴疯狂又用力的在校草的小骚逼里打桩操弄,将校草操的没一会儿就忍不住颤抖着骚叫起来。
“不行了不行呜……呜呜,鸡巴实在是太大了,你不要操的这么快这么猛,我要被你给操坏了!呜呜……呜啊……你放过小骚逼好不好?小骚逼怎么能够承受得了你这么疯狂的操弄?呜啊啊……你别发疯呀呜……呜呜慢一点轻一点,小骚货都是娇娇柔柔的,需要被爱护的,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这样会把我操坏呜……小骚逼真的要坏了!”
因为耿文傅一直没有理会这骚货,这骚货又不能做出其他的事情,所以就一直不停歇的骚叫再骚叫,期盼自己哪一句打动了耿文傅,让耿文傅放过他可怜的小骚逼,就算不放过,至少也能够轻一点操弄他的小骚逼。
不过非常可惜的是,不管他说什么,耿文傅都不为所动,始终都掐着他纤细的腰,大鸡巴疯狂操着他的骚逼,并且有时候耿文傅觉得他的骚叫吵到了自己,然后为了报复他这聒噪的小骚货,还会动手狠狠的抽打他的骚奶子!
他的小奶子原本白白嫩嫩,非常柔软,形状也非常好看,是挺翘着的,要是有个骚奶子比美大赛,他肯定能够获得非常不错的名次……
但是因为他太吵,让耿文傅不满意,所以耿文傅随手狠狠给了他的骚奶子几巴掌,接着又是几巴掌,很快就将他的骚奶子打的红肿青紫,白嫩的皮肤变得斑驳一片,上面到处都是耿文傅的巴掌印,看着真是可怜极了……
骚奶子肿得实在是太厉害,再也不挺翘了,而是圆成一团,看起来倒是憨态可掬,但是如果再去参加骚奶子比美大赛,能不能获得名次,那就不好说了。
不过他也不会去参加什么骚奶子比美大赛,奶子被打的肿的这么圆,他也不是很在意,他最在意的是耿文傅打的他的奶子实在是太痛了,捅得他现在的小奶子一抽一抽的、一抖一抖的,看着就很骚很淫荡。
而且骚奶子虽然被打得很痛,但勉强还能忍受,毕竟耿文傅也只是在觉得他太聒噪的时候,才会抽打他的奶子,可是他可怜的小骚逼却是时时刻刻的被耿文傅用大鸡巴操弄着!
他可怜的小骚逼,那么娇软那么滑嫩,以前从没被大鸡巴欺负过,他也不像其他的骚货,有机会对骚逼保养扩张,让骚逼时时刻刻保持在湿湿软软、最适合吃大鸡巴的程度……
他的骚逼不太会吃大鸡巴,所以被耿文傅这样玩弄一番,又用大鸡巴操了没多久之后,他就眼泪汪汪的颤抖着双腿,骚逼的肉都在抽搐颤抖。
他感觉自己马上要被操坏了,要坚持不住了,但是人的极限是没有止境的,上一秒他始终觉得下一秒就要被操坏,但是每一个下一秒,他又坚强的继续被耿文傅操弄着。
并且被耿文傅操了许久之后,他上面的眼睛泪汪汪的,下面的骚逼也慢慢的被耿文傅操出骚水来,水淋淋的,耿文傅再将大鸡巴狠狠捅进去,拔出来的时候,还能发出“咕叽咕叽”非常淫荡骚浪的水声。
他被操的双腿发抖,骚逼也跟着发抖,却只能眼泪汪汪地哀求耿文傅说:“不行的不行的呜……小骚逼真的受不了了,要被你操坏了!你先放过小骚逼好不好?让小骚逼休息一下,你再接着操……”
他觉得自己提出了非常合理的建议,被耿文傅操到不好使的小脑瓜子甚至觉得耿文傅还真很有可能像他说的那样,给小骚逼一段休息的时间。
然而耿文傅只是更加凶悍的给了他的小奶子几巴掌,将他的骚奶子打的摇摇晃
', ' ')('晃,也将他打得尖叫一声,泪眼蒙蒙地看着耿文傅,大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疑惑不解,还有委屈。
耿文傅的大鸡吧继续不停歇着操他的小骚逼,耿文傅的手也陷入他的奶子之中,将小小的骚奶子搞得更加红肿青紫,声音倒是没什么波澜:
“刚才就说好,要用你的骚逼好好伺候大鸡巴,结果大鸡巴真的操进来了,你这骚货就只知道双腿一张,骚逼敞开,享受大鸡巴的操弄,从头到尾都没有伺候大鸡巴一下,结果现在你还好意思向大鸡巴提出要求?你就这么厚脸皮的吗?!”
耿文傅这么一说,这骚货立刻有些懵逼的眨了眨眼睛,努力地想了一会儿,好像自己刚才的确有说过要用骚逼好好伺候耿文傅的大鸡巴,然而他刚才也的确是完全忘记了这些事,只顾着委屈地哭泣求饶,打开骚逼吃耿文傅的大鸡巴,完全忘了还要用骚逼主动伺候耿文傅的大鸡巴,也难怪耿文傅现在会生气……
他虽然仍然有些委屈,但看着耿文傅的脸,也只能小心讨好的夹了夹骚逼,感受着鲜明的大鸡吧形状,他吸了吸鼻子,小声对耿文傅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我现在就夹紧骚逼,好好伺候你的大鸡巴,呜……我会把你的大鸡巴伺候得很好很舒服……”
其实这个骚货的骚逼被耿文傅用大鸡巴操了这么久,也有点痛痛的,有点难受酸胀,但是看着耿文傅阴沉沉的表情,又想到自己刚才居然忘了主动用小骚逼伺候耿文傅的大鸡巴,他就有点心虚的低下头。
他只敢对耿文傅撒娇的哀求不要再折磨他的骚奶子,完全不敢再让耿文傅放过他的骚逼,甚至他还要主动夹紧疲惫不堪的小骚逼,蠕动着里面娇软滑嫩的肉,不辞辛苦的继续伺候大鸡巴。
然而耿文傅操弄了一会他的小骚逼之后,突然又伸手,一根手指狠狠捅进了他开始流出骚水的骚屁眼里。
猝不及防之下,骚屁眼里就多了一根手指,这骚货被吓了一跳,睁着眼睛,呆愣的盯着耿文傅看。
耿文傅对此完全没有反应,只是手指很敬业的开始插这骚货的小骚屁眼,一下一下的,将骚屁眼的骚水给操得飞溅。
这骚货才突然回过神来,紧张兮兮的夹紧骚屁眼:“呜呜……呜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突然折磨骚屁眼?小骚逼不是都已经给你操了吗?!你不能这么过分的呜呜……我都要被你操坏了,而且我还主动伺候你的大鸡吧……”
可能是害怕就连小骚屁眼都要被耿文傅按着狠狠操弄一番,这骚货哭得格外凄惨,再加上这骚货长得很好看,所以还真有种美人流泪的让人怜惜,看的耿文傅大鸡巴一跳一跳的,只想好好地将这个骚货用大鸡巴哄着笑出声来。
但是耿文傅只是这么想了几秒钟,就又想到说不定这骚货将自己的竹马按在小树林里面强奸操弄的时候,竹马也是这样哀求对方,但是对方完全没有心软,没有放过竹马,害的竹马差点自杀……
所以耿文傅也没有放过这个骚货,手指继续操弄小骚屁眼,并且加入第2根手指,第3根手指……
与此同时,耿文傅的大鸡吧也没有忘记继续凶狠用力的操这骚货的小骚逼,将这骚货操的眼泪汪汪,操的双腿都颤抖着夹紧耿文傅。
耿文傅的大鸡巴在骚逼里面又操了许久之后,感觉自己也将这只骚货的骚屁眼扩张的差不多了,他有些兴奋,但是眼珠一转,又掐着这骚货的骚屁眼,笑着对着骚货说:
“小骚货,我感觉我快要射精了,你是想让我射在你的骚逼里面,还是射在你的骚屁眼里面?”
听到耿文傅说终于要射精了,这个骚货立刻松了一口气,眼中浮现出一丝终于解放了的轻松,他觉得耿文傅射精之后就不会再继续操他了。
因为骚屁眼被耿文傅玩弄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已经松松软软、非常轻松地往外吐着骚水,他感觉应该能够很轻松地吃下耿文傅的大鸡吧,所以非常自然地对耿文傅说:“那当然是用屁股吃你的精液……”
毕竟他是有骚子宫的小骚货!现在耿文傅和他都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如果耿文傅将精液射在他的小骚逼之中,他根本没法去买避孕药,耿文傅看上去也是不会帮他买避孕药的,所以到时候他极有可能给耿文傅生个宝宝的!
想清楚这些,他就乖乖的撅起屁股,准备用他的骚屁眼吃下耿文傅的精液,然而他等了一会,却只等到耿文傅用力给了他的软嫩屁股肉一巴掌,并且对他说:
“你是个骚货,又不是个傻子,想用骚屁眼吃我的大鸡巴和精液,难道不应该主动哀求我吗?还撅着屁股在这里干什么?”
“什么?”这骚货被打了一下,还有点懵逼地眨着大眼睛,看着耿文傅,似乎不太能够理解耿文傅说出来的话:“我得求你用大鸡巴操我的骚屁眼?!”
耿文傅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大鸡巴继续往骚货的骚逼里面捅了捅,将这个骚货捅的骚叫一声,耿文傅才接着说:“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你这骚货想用骚逼吃大鸡巴和精液,当然得好好求求我,要不然的话,我就只好把精液送给你的小
', ' ')('骚逼了……”
耿文傅虽然用的是遗憾的语气,但是不管是耿文傅还是这个骚货都很清楚,耿文傅这是在威胁。
偏偏这个骚货不想怀孕生孩子,他就只能接受耿文傅的威胁,不情不愿地红了大半只脸,小声对耿文傅说:“那、那我求求你,大鸡吧哥哥呜呜……你现在就赶紧用大鸡巴操一操骚屁眼吧,骚屁眼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和精液呜呜……”
耿文傅的大鸡巴不紧不慢地操着这骚货的小骚逼,耿文傅的声音也悠哉悠哉,一点也不着急:“你这声音也太小了,而且全部都是不情愿,没有一点真诚,所以我不想把大鸡巴和精液给你的骚屁眼吃。”
这骚货被耿文傅这一番话气得不行,整张脸全部都被气红,可是他咬了咬牙齿,只能委屈的大声对耿文傅说:“大鸡巴哥哥,我求求你了!赶紧用大鸡巴操一操骚逼眼吧!骚屁眼快要骚死了,没有大鸡巴哥哥的大鸡巴好好操一操,骚屁眼会骚到坏掉的!骚屁眼真的很想吃大鸡巴哥哥的大鸡巴!”
耿文傅又觉得这个骚货的声音也太他妈大了一点,要不是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这个小树林又比较偏僻,很孤寂,他估计都会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对一只小骚货的要求也不能太高,再加上这只小骚货果然大声的哀求自己用大鸡巴操这个骚货,看着这骚货因此羞愤的不行,好像说了这么几句话就要坏掉了的骚样子,耿文傅满意的一笑,大鸡巴从小骚逼中抽出来,对准了软软的、正在流着骚水的骚屁眼。
大鸡巴没有半分犹豫,狠狠的操进骚屁眼之中,接下来也没有停歇,继续用力地、狠狠地操弄着,并且在骚货的期待目光之中,操了很久很久,大鸡巴还是硬邦邦,完全没有射精的打算。
这个骚货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瞪大眼睛,委屈巴巴的夹紧骚屁眼,骚屁眼紧到耿文傅都不能再继续操,他才质问耿文傅:“你刚才说你很快就要射精了,但是你现在操了这么久,你却还没有射!你刚才是在骗我!”
“没有。”耿文傅面不改色,大鸡巴不能操这骚货的骚屁眼,耿文傅就动手狠狠给了骚货软软的骚奶子几巴掌,将这骚货打的骚叫了好几声,眼泪汪汪地瞪着他,他才接着说:
“我的确是马上就要射精了,只不过这个马上的时间有点久而已,你可以接着期待一下。”
这骚货还是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眼泪汪汪,委屈的很,可是他又不能进行什么反抗,只能分开双腿,泪眼朦胧的接着承受耿文傅过分的操弄,每一下操弄都能够让他哭得很厉害。
耿文傅的大鸡巴相当持久,操了他的骚逼许久之后,又操了他的骚屁眼很久很久,操的他的鸡巴也跟着硬邦邦,然后射出一些精液,全部被坏心肠的耿文傅拿着塞进了他的骚逼里面。
他一下子哭得很大声,也忍不住颤抖着四肢,用力挣扎起来,却都不能够成功,只能哭唧唧的瞪着耿文傅,偏偏耿文傅还笑眯眯地对他说:
“我还真有些好奇,如果把你的精液塞进你的骚逼里面,你会不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自己的精液已经进了自己的骚逼之中,这骚货的双眼涣散,被打击的不轻,骚逼骚屁眼也彻底软化下来,他的四肢松软,不再挣扎,整个人好像已经放弃了抵抗。
在他的小骚逼吃下了自己精液没多久之后,耿文傅将大鸡巴重新操进他的小骚逼里,狠干几下,突然狠狠一跳,将数不尽的精液喷洒在他的骚逼深处。
要是在之前,他肯定要泪汪汪的、委屈的不行的反抗,但现在的他好像一条咸鱼,呆愣着不动,只平淡地瞥了耿文傅一眼,就乖乖打开骚逼,吃下了耿文傅的精液。
彻底将精液喷洒出,耿文傅又用他的骚嘴巴将自己的大鸡巴上残留的精液和骚水都清洗干净,然后穿上裤子,拿起旁边一直在摄像的手机看了看,暂停摄像,又对着这骚货已经往外吐出白花花精液的红肿小骚逼拍了几张照片。
小骚逼肉嘟嘟,红肿淫靡,颜色鲜艳,而从那被操的肿起来的骚逼口流淌出来的精液很多很白,很强烈的视觉对比,看着,就觉得这骚货的骚逼骚的不得了,还是让别的大鸡巴男人看一眼,都想用大鸡巴狠狠操一操的那种骚。
拍完照片,耿文傅将手机收好,再将所有的工具收好,顺便将这个骚货解绑,随意的放置在有松软树叶垫着的土地上。
这个骚货其实应该还有反抗报复的一点点体力,虽然那一点体力不能够支持他报复成功……但是总之,这骚货从头到尾都只是乖乖的被耿文傅松绑,又被耿文傅放在土地上,没有任何想要反抗的意思。
甚至松绑之后,他的双腿自然分开,露出正在流淌精液的红肿小骚逼,他也没有合拢双腿遮挡一下小骚逼的意思,一直只是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耿文傅。
耿文傅觉得这骚货应该是被自己操坏了,因为这骚货的表情就和准备自杀的竹马一样,不过当时竹马犹豫再三,觉得父亲没什么劳动能力,如果自己死了,父亲该怎么办呢?
所以当时的竹马没有选
', ' ')('择死亡,而眼前的这只骚货虽然表情和竹马一样,但他比竹马还要坚强得多,还会主动假装大鸡巴男人来强奸骚货,所以耿文傅也觉得这骚货并不会选择自杀,就连未来的自己也是这么判断的。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耿文傅又对这只骚货还在往外流淌白花花精液的骚逼拍了一张照片,哼笑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带着所有工具离开小树林。
只留一个仰天躺着,分开双腿,露出骚逼的骚货在小树林里,看着无边无际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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