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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吗?”方应脸和耳根子都红透了,嘴里满满的都是精液的味道,说话间感觉嘴角的精液也趁机流到了嘴里……
明明方应连自己的东西都觉得恶心,可是却并不觉得陶煦的东西让人恶心,反而莫名的,有一种胃里都被填满了的感觉,对于那种怪味的液体,竟然有一种奇妙的渴求感。
方应趁着陶煦没有看见,胡乱的舔了舔唇,把嘴唇上的液体全都卷到了嘴里,合着嘴里的东西,一块儿咽下去……
“今天不要了……”陶煦当然不可能没看见,方应欲盖弥彰的动作有点太大了,陶煦一边慢吞吞的把裤子提了上去,一边提醒了一句,“哥哥回去睡觉之前,要用水漱漱口口,不然明天早上起来,嘴里还是这个味道……”
陶煦觉得自己很贴心,可是他刚刚提醒完,就看到方应脸色爆红,转过身去。
不明所以,陶煦看着方应落荒而逃的背影,一边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等着灌木丛那边儿躲着的那个人,到底什么时候过来。
啧。
要是回去的太晚的话,可不太好。
然而灌木丛后面躲着的那个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加沉不住气,几乎方应才刚刚跑的看不见人影,那边儿人就出来了。
“听人墙角可不是什么好事儿。”陶煦转过了头去,看着红着眼睛瞪着他的方泽。
“你故意的。”方泽想起方应走的时候,脚步乱七八糟的样子,咬紧了牙关。
“怎么能算故意的呢?我又没有办法要求方小少爷晚上要来偷看你哥哥给我口交,明明都是巧合。”陶煦挑了挑眉。
“你!你一边睡了我哥一边还勾搭我,简直……放浪!”方泽不想承认自己看到陶煦就想起刚才的事情,下面还硬的快射了。
陶煦只会更嘲讽他!
“小少爷,竟然这样想我吗?”陶煦目光暗淡的看着方泽,“那算了,为了不被打上放浪这个标签,我还是从一而终,不能跟小少爷搅合在一起了呢。”
陶煦说着,就准备要走人。
方泽却已经急了,他刚才在灌木后面躲了那么久,一边咬牙切齿的看着两个人越战越烈,心里早就想好了,如果是他顶替他哥的位置的话,他会怎么做,现在好不容易他哥走了,方泽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陶煦。
方泽抓住了陶煦的手腕,咬牙切齿,“你勾搭我,就这么算了?!”
陶煦转过头来,无辜的看着方泽,“不然呢?”
方泽咬紧了牙关,好一会儿的,才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薄荷糖。
“张嘴。”方泽咬牙,一边打开了薄荷糖的糖纸,拿着薄荷糖放到了陶煦的嘴边。
陶煦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快点吃!”方泽咬紧了牙关,把自己都舍不得吃的薄荷糖直接塞到了陶煦的嘴里,好像生怕陶煦会反悔一样。
吃了他的东西,就不能反悔了。
陶煦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嘴里的薄荷糖凉凉的,并不是很甜,是方泽平时最喜欢吃的那一款。
陶煦含了一会儿,然后低下了头来把嘴唇贴在了方泽的嘴唇上。
“张嘴啊,小少爷。”陶煦舔了舔小少爷的嘴唇。
方泽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愣愣的打开了嘴唇,下一秒舌尖长驱直入,带着他喜欢的薄荷糖的味道,快速又猛烈的跟他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互相勾缠。
薄荷糖的味道很清爽,方泽感觉本来已经很喜欢的薄荷糖的味道好像变得更好吃了……
明明是那样让人清爽的薄荷糖的味道,却让他的脑子里面越发的昏昏沉沉了起来,紧紧的搂住了陶煦的脖子,嘴唇像献祭一样的贴了上去,舌尖完全麻木,好像被对方的舌头征用了一样,缠绕在一起。
等两个人嘴唇分开的时候,薄荷糖已经在两个人激烈的亲吻中间化开来,只留下两个人,满嘴都是薄荷糖的味道。
“呼……”方泽软了身子,差一点儿,就直接坐到地上去了。
“站稳啊小少爷。”陶煦声音里带着笑意。
方泽脸通红,咬紧了牙关,“老子……我,站的好好的!”
真是嘴硬。
陶煦看着方泽那晶莹的粉润润的唇,想起刚才嘴唇压上去的触感,不由得笑了一声。
明明软软的唇,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感觉嘴真是硬。
啧。
“好吧,小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陶煦挑了挑眉,“不过,小少爷是准备翘你哥的墙角,偷偷的喂养我吗?”
陶煦眼睛里带着浓稠的恶趣味。
方泽愣了一下,想起陶煦和方应在树下两个人……
可是,那块薄荷糖可是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呢!
方泽第一次为了一块薄荷糖,这样计较,努力的说服自己,自己只是不舍得付出的那块薄荷糖而已,并不是什么被引诱了!
方泽咬紧了牙关,“你想
', ' ')('反悔?”
“那倒没有,我就在这里,小少爷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是不会反抗的啊,可是小少爷,真的要因为我和你哥反目?”陶煦眼睛里带着笑意,兴味盎然。
“呵,那是我的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吃了我的东西,就要跟我那什么……”方泽脸通红,看着陶煦胸前的吻痕,忍不住上前一步,似乎想要看清楚一点。
明亮的月色给了最好的条件,方泽能看见陶煦脖子上和胸口处,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方泽心里有点儿酸,忍不住在心里想起方应那副性冷淡的模样,竟然也会这么……
陶煦没有动,就看到方泽本来只是想凑近了看,看清楚了之后,又忍不住低头,嘴唇慢慢的就覆盖到了吻痕上,似乎想用自己的痕迹消去方应留在陶煦身上的痕迹。
双胞胎拥有的东西,好像都可以分给自己的半身,可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对自己真正喜爱的东西格外的有占有欲,尤其是相对自己的半身而言。
方泽眼睛里似乎带着红色,低下头吻上去的一瞬间,动作不由得粗暴了一些。
陶煦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闷哼了一声,摸了摸方泽毛刺刺的头发,嗓音沙哑,“小少爷要是弄疼了我,那可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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