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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包不住火,谎言就算环环相扣结成闭环,也会走到尽头。
事情究竟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白崇音有些发懵,他身体无力瘫软在床上的男人怀里,对方身上熟悉又陌生的龙舌兰香不停往他鼻腔里钻,恼人极了,这给明明醒了却想装死的白崇音产生许多困扰。
从以前开始,他闻到这个味道就会打喷嚏,现在自己却要在后脑勺被男人手掌扣住压向男人锁骨,男人的手掌一下一下摩挲自己后脑勺,像小型肉食动物遇上一只受伤的猛虎,就算对方再小心翼翼地抚摸自己,白崇音也只想昏睡过去,不愿睁眼。
可白崇音脸蛋离男人极近,他每次呼吸都会有一股莫名气流打在男人锁骨和宽大胸膛上,再因为过于紧致的拥抱和这个几乎完全被对方纳入怀中的姿势,热气不断返回来将他脸蛋越蒸越熟。
更别说就算白崇音闭着眼,他也能感受到自头顶传来深沉又长久的视线,有双眼睛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他,好像要把失去这些年未见面的日子一次性全部补回来,眼神在白崇音身体上游移。
就连刚才的欢爱亦是如此,白崇音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这混蛋亲过摸过,还被饱含恶意地在显眼的地方种下草莓。
混蛋!
他这是真的有些恼羞成怒了,但他怂,不敢醒,不想承受一时的硬气会给他带来多少麻烦,白崇音其实内心还是比较传统的,就算他做出把这对双胞胎兄弟玩弄在手心的坏事并为此沾沾自喜,他也从没想过在他选定胜者之后,那位输家还能卷土重来。
他只想恋爱结婚,却从没想过出轨啊。
更何况这轨吧…好像还是他自己主动出的。
反正,他是绝对绝对不会承认的。
好在这男人似乎不打算来硬的,只是一直直勾勾看着他,又在白崇音身上摸来摸去,时不时低头在他脸蛋额头上留下几个灼吻,泄出几丝愉悦的轻笑声,也没其他什么动静。
嗯,现在他只要等着就是了,他是生是死就系在顾随身上,希望那男人在宴会上呆久点,再呆久点,最好就别回来给他添堵。
想到今天还是白崇音自己和顾随的结婚纪念日,他就感到头痛。
顾随虽然在其他方面很宠爱自己,占有欲也会因为他的不喜收敛些,但唯独在和白崇音的各种纪念日上斤斤计较的不行。
一年前他只是忘记了和对方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就在对方眼泪汪汪像落水小狗被主人抛弃似的目光里,被按在这张床上,像条在案板上蹦哒的鱼一样反复折腾。
那天暗无天日的日子过去,白崇音就再没忘过什么纪念日了。
可惜,今年他准备的礼物已经让顾随的好哥哥撕烂散落在地上,就连作为礼物重点的自己也被……
白崇音第一次对自己往日的种种行为产生些许反思。
但反正他又不会改。
说到底都是这些狗男人的错!
白崇音咬牙切齿地想着,谁让顾念这混蛋非要在他们结婚纪念日这天回来的,换一天不行吗!鬼知道白崇音听顾随在电话那头小心翼翼地提他哥哥马上就要回来了,估计就在这两天时是什么心情。
结果等他穿好今晚准备送给顾念的三周年礼物从房间内推门而出,走到客厅里打算乖巧坐等老公回家,就看沙发上坐着那么大一个“顾随”。
正常人会往此顾随非彼顾随的方向想吗?那必然不会!
听说顾念要回来后,白崇音这两天心里都不是什么滋味,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跟自己丈夫亲热过了。于是今天原本打算好好奖励一下被自己冷落多日的小狗,就准备了一套暴露度极高的小恶魔衣服,还专门遣散了佣人,就等着今晚好好满足一下。
结果,他为丈夫的精心准备,全部便宜给丈夫的亲哥哥。
想到自己那身手工缝制的漂亮衣服,如今已经被男人撕成一条条烂布躺在地上支零破碎……
白崇音未免不联系起上下文,认为现在他要是醒了,也会像自己精心制作的那条情趣衣服一样,被男人玩弄啃食得连渣也不剩。
这又不是什么弟媳文学!明明是坏男人和他的老实人丈夫好吧!为什么要强行插入伦理剧情啊!
想到自己一见沙发上那少见地捧着书好像在阅读的男人,白崇音还以为是对方提前知道他今晚想玩什么把戏了在配合自己,于是他比往常都要热情。
一开始是白崇音主动丈夫在承受,他坐在男人大腿上,让不上道的男人环住自己细腰,一个个热情的吻直直落在男人脸上、唇上,最后才侵入对方唇舌间,结果因为接吻技术太烂反被亲的气喘吁吁。
后来就是对方把他大腿内侧扒开,手从裤缝里滑进去,先是摸摸他两颗鼓鼓囊囊的卵蛋,最后停在肉柱上帮他撸动,白崇音低低叫了几声,肩膀和锁骨处不知被轻咬多少下,他才从对方令他迷迷瞪瞪的动作中回过神来,娇气地拍开男人狗狗嗅嗅的脸。
男人也不恼,被他拍了反而轻笑出声,只是一切在白崇音喊出
', ' ')('丈夫的名字顾随后,便失控了。
一阵翻云覆雨,他的衣服被撕碎散落在沙发和地毯上,白崇音自己也被男人不负温柔凶神恶煞地压着做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直到白崇音哭着求对方疼疼他,不要了,被从嗓子眼逼出哭音,男人才把他从冰冷的玻璃茶几上抱起,回到白崇音和丈夫的房间内做完最后一次。
白崇音是活生生被榨干的。
之后的事他不太记得,少年昏睡在男人身体上,就连被抱去浴室内清理也一概不知。
他当然也不会知道男人看他的眼神有多么痴迷,又多么偏执。
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合奸。
白崇音想着,差点没忍住浑身被气到颤抖起来。
其实做到一半他就意识到男人不是顾随了,对方的动作太过生疏,主要是这人胸肌比顾随大多了,他只用手掌包裹住便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去,但当他迟疑着想把吻收回去时,男人便闭着眼径直追上来,不管不顾的吻他。
那吻激烈到亲完后白崇音双目失神,舌根发麻,瘫软在男人怀中一副很好侵犯的样子,对方也找准机会便将肉棒吞下,进都进了,自然无法再反驳。
更何况白崇音当时已经被玩到神志不清,半推半就做完几场,等他现在清醒,这次是真该做不该做都做了,根本拿这男人毫无办法。
白崇音还是打算装死的,他异想天开地想,等顾念亲亲摸摸够了,也许就会好心放过他呢?
但这次似乎老天爷并不打算站在他这边。
白崇音只感受到男人凑到他耳边,唇瓣在他敏感的耳垂上摩挲,描摹捻捏着他耳垂的形状,随后莫名其妙地笑了声。
“宝贝,还不打算起来,是想让顾随亲手把我们捉奸在床?”
耳边是男人充满深意的低语,白崇音身体颤了颤,最后睁开眼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双眸,却不言不语。
“不想让我弟弟的话,就乖乖的,知道吗?”
这句话有如梦魇,在顾随每次想和白崇音亲热时挥之不去,他只能一次次推开心爱小狗扑上来的身体,眼睁睁看着小狗一天比一天压抑,一日比一日委屈。
可他身体上还留着今日被其他男人啃食过的痕迹,他不敢,也不可能让顾随看见。
白崇音只能温柔地揉着对方软软的发丝,用亲热的吻填满男人空虚的身体,再情真意切地诱哄,转头却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被烙下印记,被纳入怀中。
顾念变了,如果说之前的他是清冷高洁的天鹅,唯一在和白崇音拥抱时与他交颈,现在的顾念,就是蓄势待发的毒蛇,只要顾随一出门、一和他分开,白崇音变得孤立无援起来。
毒蛇就理所当然地缠绕上来,一圈一圈收紧身体,用尾巴挑开白崇音的衣服,滑溜溜的长尾从他衣服下摆处探进去,在衣服内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作乱。
而白崇音根本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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